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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珍珠闻言多少放松了些,低不可闻的轻轻点头。“嗯。”
欣赏着自己的漂亮媳妇,真是越看越爱,李秋恨不得一把扔掉酒杯直接扑上去,好在记着老娘的叮咛,一定要温柔小意不可粗暴,其实他何尝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有那心没那胆,因此耐心的坐了过去。
与此同时,王玉站在挂着红灯笼的院子里,相比死敌李秋满心愉悦,期待着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他却铁青着脸紧锁眉头,恨不得洞房夜永远也别到来。
原来今晚大宴宾客时,就有人喝醉了酒嚷嚷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其中有句令王玉记忆犹新。
“你媳妇的种种妙处一言难尽,不过她娘更佳,你小子有福了,娶个媳妇白送一位丈母娘,哈哈!”
王玉忍不住怒道:“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讽刺我娶回来个贱人?”
大抵当日王玉造谣中伤过李秋,因此他自己在这方面就格外敏感,为此心神不宁,生怕娶回来个不是完璧的妻子,则今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最终王玉阴沉着脸进了洞房,什么合卺酒等礼仪通通不顾了,径自说道:“我累了,上床歇息吧。”
新媳妇坐在床边纹丝不动,小心翼翼的道:“夫君去睡好了,奴家不困。”
王玉眯着眼几下脱去全身衣物,他早不知经历过多少欢场女子,这方面没有任何神秘感,光着身子大咧咧的走过去,抬手就把大红盖头掀了起来。
新媳妇一声惊呼,赶忙双手遮住眼眸,刹那间流露出来的少女风情,惹得王玉心火大盛。
媳妇是王玉花费重金经由媒婆精心挑选来的,模样很是标致,年芳一十六岁,娇嫩的像朵花一样,娘家姓钱,家住临近镇子里开了个成衣铺子,家里不是很富裕但也不穷。
王玉心想或许是那人故意来恶心我,此时可不能鲁莽了,不然妻子不得一辈子恨我?笑嘻嘻的说道:“娘子你快把衣服脱了吧,咱俩躺在床上好生耍耍。”
媳妇钱氏哆哆嗦嗦的直摇头,羞涩的一句话不敢说。王玉来了兴致,故意仰面躺在床上,摇晃着打起精神的那话儿,捉弄似乎未经人事的媳妇玩乐。()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一十章 腊梅蜡梅
却说钱氏乳名腊梅,初来月潮时就开始格外好奇男女之事,时常站在窗台前眺望来来往往的男人,经常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时日久了,就被左右好事的邻居戏称为望门女。
老话说有其女必有其母,她母亲钱婆子年轻时最是招蜂引蝶不过,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是老相好,这没了名声,二十岁了嫁不出去,索性跟着个卖货郎跑到了金陵附近。
后来卖货郎去了南边,钱婆子经媒婆介绍,嫁给了死了妻子的钱老爹,那时钱老爹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膝下没有子女,也不计较钱婆子的过去,婚后第一年就有了钱腊梅。
钱婆子生下女儿时刚刚二十四岁,她一日不能没有男人,遂整夜纠缠钱老爹索求无度,起初钱老爹尚能支撑,一年后落下了许多病根,自知消受不起就借故躲到了铺子里,每隔十天半月才敢回家一次。
丈夫久不在家,钱婆子很快故态复萌,闲着没事时就勾引些左邻右舍的男人来家。时间久了,附近好色的男人几乎都来过钱家,每次多少留下些缠头之资,钱婆子既满足了兴致又得了好处,可叹钱老爹也是个没骨头的,干脆默认妻子兼职了暗娼营生,渐渐让妻子每每鼓动客人们去自家铺子里购买衣物。
可想而知腊梅自小生长在此种环境下,本身又是个多情的,当得知母亲夜里房里有人后,悄悄过来偷看,十三岁时稍微经人调唆就把处子之身给丢了。如此母女俩各接各客,腊梅凭借年轻貌美一年赚的钱抵得上她娘十年。
接了两年的客赚了不少银子,钱婆子并不想女儿步了自己后尘。就和钱老爹商量,全家搬到了萧家村隔壁镇子里定居,那时腊梅一十五岁。
虽说搬过来后钱家就不做皮肉生意了,可是钱氏母女岂能耐得住寂寞?偶尔遇到看得上眼的俊俏爷们,悄悄把人引到家里胡天胡地。钱老爹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
钱婆子不想坏了名声,因此专门挑选外头的男人,而徐家乃是附近首屈一指的豪门,攀上徐家好处多了,如此很有几个管事经人指引做了她家的入幕之宾,自然睡了母亲又睡女儿。
其实钱家的事很隐秘。一年来邻居们都大多被蒙在鼓里,徐溶是一次无意中听两位长房管事吃醉了酒,吹嘘谁睡过的女人多,其中一位就说起了老钱家的母女都和他有一腿,那女儿小名腊梅,还送她过一只雕刻梅花的玉簪子。
当时徐溶听听就过去了。没当回事,谁知一年后王玉和李秋较上了劲,徐溶是个有心人,早就想巴结李秋从而接近徐灏。
王玉的未来媳妇竟然姓钱,还是开成衣铺的钱家?徐溶赶紧跑去镇子里打听了下,得知钱家确实是有个闺女名叫腊梅,许配给了王家。
徐溶远远望见站在门前正和邻居大嫂唠家常的钱婆子。四十岁的妇人风韵犹存,精心打扮的犹如三十美妇,当时就动了心思,他本想拉李秋过来把王玉的丈母娘给睡了,借此让李秋出口气,可惜因女儿即将出嫁,钱婆子最近早早关门落户,不再与人勾搭了。
徐溶心肠倒不算坏,想想就作罢了,不料鬼使神差的看中了李秋堂妹小月。临走时就把钱家的底细说给了李秋听。
而今天说给王玉听的那个人,正是那位一喝醉就大嘴巴的管事,可见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刻腊梅心里面七上八下,眼见丈夫乃是欢场老手,更不敢宽衣解带了。装作一副未经人事羞涩不堪的极端反应。王玉稍微碰到她一下,马上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浑身颤抖,赶紧躲开;王玉稍微出言调戏,立刻梨花带雨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泫然欲泣。
王玉觉得很有趣,不紧不慢的出言逗着妻子玩耍。而腊梅心里非常焦急,她出嫁前和钱婆子早就合计过了,万一王玉是个过来人,等他喝醉了拖到后半夜再洞房,为此还特意准备了一方杭州白绢,用鸡冠子的雪滴上,假装是腊梅的破身喜红。
钱婆子再三嘱咐,到时别习惯性的张开大腿,要死死夹着,趁丈夫迷迷糊糊的时候,赶紧把白娟垫在身下,一挨进去就往死了叫唤云云。
夫妻俩一样历尽欢场上的丰富经验,一看丈夫那兴致盎然的德性,就知他没喝醉,她哪知要不是丈夫听到了自家丑事,保准会醉得一塌糊涂。
今晚是断断不能洞房了,太容易被看出破绽来,腊梅不想冒风险,早就提前把上下衣裳系成了死结,每当王玉的爪子伸过来时,流水一样用手推开,啼啼哭哭不止。
如果说王玉没有听到妻子的不堪传闻,今晚兴许一心软就不洞房了,毕竟妻子娇娇嫩嫩的太惹人怜爱,不堪攀折也是有的。可叹他心里存了成见,这时间久了就发觉出不对味儿来。
明媒正娶的妻子哪个会像现在的腊梅一样激动?又不是抢来的民女,至于连拉个小手都不行?订亲时明明你自己都点头了,为何现在一副见了鬼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王玉本就不是柔情脉脉之人,打小勤练武艺很有一把力气,随时准备跟随徐耀祖父子上战场的主儿,要不然那天被珍珠家打了个半死,没等三天就能养好了伤?
最终不耐烦的王玉越发怀疑妻子有鬼,猛地起身把腊梅搂在怀里,手上有劲一下撕开了衣裳,接着用脚蹬着大红腰带,一用力喀嚓一声,轻轻松松的把裙子给拽了下来。
腊梅顿时傻眼了,几何时见过这么凶猛的男人?以往谁不是温柔奉承?此刻竟连抵抗的想法都不敢有,任由兽-性大发的王玉把她抱到床上,几下就被脱了个精光。
王玉犹自念念不忘妻子不洁,顺手拿过来一盏油灯,放在腊梅两腿之间仔细看去。这一看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哪里是什么紧闭门户?简直就是花径屡被缘客扫,蓬门再次为君开了。
气得王玉怒从心起,一手抓起腊梅就给扔在了地上,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不解气还照着腊梅那不知被几人揉捏过的丰-满胸部,使劲的牙咬口撕,疼的腊梅杀猪似的嚎叫。
幸好院子里没人,打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过来,王玉冷静下来,坐在床上喘着粗气骂道:“你个贱货。竟然给我戴绿帽子,待会我打死你再说。”
腊梅吓得顾不得浑身疼痛难忍,赶紧强撑着爬了起来,双膝跪地趴在王玉的双腿间,哀求道:“奴家也是年少无知以至做下了错事,夫君您饶了奴吧。”
王玉舒服的眯起了眼。原来是下身碰触到了腊梅的嫩脸,凉凉的滑滑的,嘴上冷冷的道:“不行,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不杀了你我今后怎么做人?”
腊梅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奴家贱命一条,可是要连累夫君以命换命,怎么过意的去?今后我保证洗心革面。事事听从夫君,定当千依百顺。”
王玉仰头一声长叹,他清楚为了自家脸面,绝不能休妻,谁让自己当日嘲笑过李秋呢?这要是被徐家人给知道了,比起戴了绿帽子无疑更令人难堪。
怒气又蹭蹭的冒起,王玉抬起双腿怒喝道:“你这没廉耻的贱人,你不是说千依百顺嘛?给老子好生舔舔便门。”
腊梅一呆,随即为了保命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伸出舌头去舔那恶心的地方。
王玉没想到她还真听话。马上来了兴致,这一刻什么都不愿想了,眯着眼享受着妻子在胯下的百般奉承。心说看来也不是一桩坏事,起码老婆今后再没有个敢不依的时候,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比作践娼妇还令人兴奋。
一个没忍住,王玉翻身而起把腊梅按在了身下,在那宽阔湿润的肉光内道上,好一顿猛冲猛杀。
腊梅装模作样的婉转娇吟,不等享受滋味谁知王玉就完事了,心里暗叹一声。
王玉有心作践她,勒令腊梅用小口给那下面舔舐的干干净净,腊梅倒也心甘情愿,用茶漱了口后,跪在地上哭道:“都是俺娘的错,她勾引男人来家,有一次奴家睡的正香,就被人闯进房来给强了。”
王玉怒道:“原来你娘才是真正的贱人,不行,我得找她算账去。”
腊梅心中暗笑,清楚最难过的一关总算是捱过去了,现在的丈夫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抽泣道:“家和万事兴,夫君要是心里有气,不如叫俺娘过来,晚上和奴家一起侍奉。”
王玉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大叫我的娘啊!天底下还有此等美事?幸好他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童子鸡,面上依然怒道:“老子不是那种人,没用。”
腊梅傻眼道:“那夫君想如何呢?反正要奴家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一句怨言。”
王玉叹道:“既然你是被人强迫失了身子,我不怪你。可是你和你娘的丑事家里有人知道了,为了保住我王家名声,必须尽快把那人给远远打发走,问题是对方乃是管事,看来得需要你和你娘一起出面,等我把大少爷领回家来,你俩好生伺候一宿儿,则少爷尝到了甜头,定会把那管事给撵出去。”
腊梅心里满不在乎,却装作一副可怜模样,哀伤的轻轻点头。
结果闹得王玉再次邪火升起,心思着左右要便宜了大少爷,我得先尝尝她们母女的味道再说。
“老子去把你娘叫过来,我得连夜审问她。”王玉说完匆匆起身穿衣,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腊梅皱眉站了起来,揉着青紫处处的身子,冷笑道:“你个挨千刀的臭王八!当我不知怎地?你那后门早就被少爷给走过了,嫌弃我不干净,我还嫌你是个兔相公呢。”()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一十一章 徐灏的存在感
自从徐灏入主锦衣卫后,明面上只有短短数月,实则直至今日依然全盘掌控。只因锦衣卫群龙无首,朱元璋需要有人带给他各方情报,徐灏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暂时很适合。
因此即使徐灏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他个人倾向渐渐植入了锦衣卫,带来了一些鲜明烙印,使得整个锦衣卫的监察方向由京城内部针对文武百官转变为重视收集天下各方情报,尤其是针对周边小国和北方胡人的动向以及各地百姓。
言而总之,就是一切都为了保证国家安宁。对于任职于地方的锦衣卫,俸禄加倍,能够得到珍贵情报的校尉,一经核查即给予重赏。
当然徐灏没有制定出完善的奖惩制度,没让敢于不辞辛苦深入敌方境内的锦衣卫不必顾虑后顾之忧,没有集中训练各地挑选出来的密谍,没有传授那些从影视剧中得来的或许很不切实际的种种特工手段。
即使如此,徐灏还是在锦衣卫里注入了一股清新风气,尤其是地方上。来自徐灏的重视使得各地卫所为之欢欣鼓舞,一扫长期不被重视的压抑。
朱元璋对徐灏的作为很赞赏,如今朝中内患尽皆除去,剩下的徐达等人已经不足为虑。徐灏对外的思维也正是朱元璋的想法,为了确保朱氏家天下的根基稳固,必须得尽快加强边关守备以及铲除各地隐患。
朝廷里,朱元璋有感于阳寿恐无多,正日以继夜的和群臣商议国策,第一桩大事就是完善修订洪武六年由李善长主持制定的大明律。
朱元璋很清楚当时是出于一时权宜,国家从战乱中刚刚恢复稳定。必须得严苛重刑治理天下。为此几度语重心长的晓谕皇太孙朱允炆,“吾治乱世,刑不得不重;你治平世,刑自当轻,所谓‘刑罚世轻世重’。即为此理。”
乾清宫内,朱元璋沉声问道:“召你前来,是为了徐灏临出京前的一条建言,你作为行太仆寺的主官,也听听你的想法。”
陪侍一边的朱允炆和兵部尚书齐泰对视一眼,都露出一份讶异。都不知晓此事。
马大人恭敬的道:“是。”
朱元璋缓缓说道:“原本朕没往心里去,可是徐灏带给朕一份惊喜,因此朕对于他的建言不能不加以重视。”
朱允炆忍不住说道:“什么惊喜?您说给孩儿听听,也让两位大人跟着高兴高兴。”
朱元璋嘿然道:“惊喜是惊喜,可也令朕开心不起来。徐灏目前途经湖北,收到当地锦衣卫的紧急奏报。蕲州广济县贼人田五成聚男女二百人立白莲教,意图谋反,被徐灏连夜带人给一窝端了,严刑逼供招出其兄田九成,僧人李普志,汉中府沔阳县吏高福兴等人,几年来蛊惑教众千人秘密打造兵器。甚至连帝号都打出来了,此等谋逆之举竟然当地官府一无所知。”
此言一出,朱允炆和齐泰全都骇然,齐泰忙说道:“竟有此等事?莫不是徐灏故意夸大其词,意图邀功请赏吧?”
朱元璋冷笑道:“邀功请赏?难道你忘了洪武六年,就是这湖北蕲州王玉二聚众烧香造反的大案?那时区区一百多人短短时间内裹挟上万百姓攻占县城,杀死官吏二十多人;你忘了洪武十四年广西山民自称弥勒佛转世,集众造反了?你还是忘了前几年宜春、萍乡、分宜、宁都等地的弥勒教起事?当年四川王元保,眉县彭普贵打着白莲教的旗号,攻陷十四州府县的往事你也都一并给忘了?”
齐泰顿时汗流浃背。双膝跪地说道:“是臣疏忽,请陛下降罪。”
朱元璋不悦的摆摆手,说道:“起来吧,朕是想提醒你,这天底下并不安稳。有的是造谣惑众之徒意图谋反,不要自以为乃是小事就轻忽大意,一旦兵祸连为祸百姓就是朝廷的失职。今次徐灏能防患于未然,朕很是欣赏,干脆命他坐镇指挥抓捕白莲教众好了,给他个立功受赏的机会,完事后给予封爵。”
朱允炆神色不自然起来,徐灏和燕王府走得太近,必须得加以防范。而看皇祖父的意思,是有意给他功勋使其重掌锦衣卫,那怎么可以?今后自己还不得为此寝食难安?
齐泰义正言辞的道:“陛下,徐灏能主动为朝廷分忧,是该予以奖赏。可是臣认为不可令其带兵,因其资历尚浅,年龄不足以服众,而剿灭反叛事关重大,理应下旨命湘王府和蜀王府坐镇督促,协调当地官军分多路包围歼之,此为稳妥之策。”
朱元璋也不坚持,事实上他也不好看徐灏的统兵本事,更知道那小子最怕死了,当即笑道:“就依爱卿之言,准奏。”话锋一转,对着马大人说道:“关于徐灏的建言,他提出行太仆寺取消文官任职,改为任命致仕武官来养马,你看如何?”
马大人心中震撼,没想到徐灏不声不响就解决了太仆寺多年弊病,想他年轻时曾为此数次上书兵部,都被兵部压中不发,不用问都知道是兵部的大小老爷们不想被武臣分走了权力,因此后来干脆闭口不言了。
果然天子近臣能够直达天听,马大人慷慨万千,想他做了整整四年的少卿,这还是头一次走进乾清宫,此刻也不管身边的齐泰飞来的眼神,点头道:“武官和战马打了一辈子交道,比文人有经验的多,再说武官善于吃苦,臣认为此策大善。”
齐泰忽然觉得不对劲,附和道:“臣也赞同。”
“嗯!”
朱元璋满意点头,其实徐灏一说出来他就知道这建议的正确性,武官养马天经地义,文官养马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别扭,不说其中利与弊,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行太仆寺设立于洪武十八年。原本是太仆寺掌管的群牧监负责养马,战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此又特别设立行太仆寺专人专管,隶属于兵部,谁知渐渐被文官所集体把持。倒是当初始料未及了。
朱元璋今日特意把兵部尚书齐泰和少卿马大人叫过来,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二人出言反对,那么下场就会很难堪了。
马大人没明白怎么回事,神色自若和帝王讨论起养马经来,齐泰则又惊吓出一身冷汗。暗道今次险些接连两次触怒于陛下,幸亏自己反应快,不然就麻烦了。
齐泰心中大怒,暗骂好你个徐灏,不经过兵部就敢直接面呈陛下,明显是不把兵部和本官放在眼里呢。真乃只知邀宠帝王的小人。
朱允炆一直在心里嘀咕,徐灏那家伙跑到湖北去干什么?等一会儿出去就派人查一查。
朱元璋和马大人说了半天,发觉马大人确实是有着丰富的养马经验,颇有感触的道:“徐灏所言不假,爱卿一样是精通于养马,行太仆寺今后还得文武并重,不拘身份择优而取。其实不单单是你行太仆寺。其它衙门近些年来也多有不尽如人意之处,当一一加以更正。嗯,待明天朝会时和群臣一体商议。”
马大人为之心悦诚服,不禁说道:“陛下忧心国事,臣万望陛下注重龙体才是。”
朱元璋叹道:“朕何尝不想休息,就怕时不待我,朕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完。允炆今后有他自己要操心的国事,朕不能留给他一个烂摊子。”
齐泰赶紧大声说道:“陛下有何忧虑?臣当为陛下分忧。”
朱元璋缓缓说道:“徐灏今次及时擒获白莲教众并顺藤摸瓜破获一起大案,朕很是欣慰。你兵部也当严密留意各地此等谋逆之案,不要等出了事才派兵围剿。那已经晚了。此外朕最牵挂的莫过于边关守备,爱卿你当会同兵部诸位官员,一起制定出一份敕备国策,朕审阅之后就发往各王府,尤其是要晋王燕王不容懈怠。”
“遵旨。”齐泰郑重说道。
朱元璋回过头来。对着跃跃欲试的孙儿笑道:“就知你想为朕分忧,就由你牵头率领户部编百户为一里,教化百姓邻保相助,尊崇古时醇厚风俗,春耕秋获之时一家无力,百家代之,推此以往,宁有不和睦的?此奏折是出自应天府上元县典吏隋吉,你好生看看人家写的奏疏,把此事办好。”
朱允炆点头道:“是。”
朱元璋今日很高兴,又说道:“你当日提出禁用黥剌腓劓阉割之刑,徐灏对此也很是赞成。想朕自起兵至今四十余年,亲理天下庶务,人情善恶真伪,无不涉历,不重刑何以警惧那等奸顽刁诈之徒?徐灏说的不错,到底你乃守成之君,生长在深宫之内,人情善恶未能周知,未免一时所施不当,误伤了良善。日后臣下敢有奏用此刑者,文武群臣应及时劾奏,处以重刑。”
本来朱允炆听的还挺开心,此建议是他爹朱标在世时一力坚持的,他继承了父亲衣钵,当然得宣扬仁义道德,父子二人二十多年的坚持总算开花结果,没想到冒出来一个徐灏,真有种吃饭吃出来一只臭虫般恶心。
朱允炆暗道怎么说什么都有徐灏?皇祖父您如此器重他,这些国策无不对他讲,听他的建议,干脆任命他为宰相得了?同时暗暗心惊,貌似徐灏大有成为皇祖父不可或缺的存在了?此人不可不防。
朱允炆倒是没把徐灏视为大奸大恶之辈,也没当成今后的心腹之患,相反很是欣赏。大抵是出于同龄人的排斥,见不得徐灏比自己优秀的缘故。
想心高气傲的朱允炆自诩才华横溢,博学多才,向来最尊敬的是年长有学问的当世大儒,比如齐泰黄子澄和远在四川蜀王府的方孝孺等少数几人。
朱允炆很不开心,暗道徐灏算什么东西?一个童生而已,万一他也被皇祖父任命为将来的托孤重臣,我还得听他的不成?这令人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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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公忠体国的徐大人
当收到兵部八百里加急的命令后,徐灏就知道糟糕了,可也对此无可奈何,把抓捕的百多白莲教众移交给当地官府,不等湘王朱柏赶到,他带着手下和几位白莲骨干星夜撤离。
原来前日收到湖北锦衣卫传信,有民田四成集结教众行迹鬼祟,似乎烧香祭拜的是弥勒佛,因此上报。
本来弥勒教白莲教等就一直被朝廷严加禁止,视为谋逆,而徐灏对此也不感冒,统统认为是邪-教,当即率领随他出京的二百名锦衣卫飞马而去,这些人当时聚在一座破庙里疏于防范,于后半夜一鼓而擒,没有遇到什么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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