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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只听“啪”的一声,双掌相交,厉秋风顺势向后疾退,顺手抓住呆若木鸡的苏岩,拎着她一起向后退去。从雾中冲出的那人却不肯放过厉秋风,大踏步抢了上来,又是一掌向厉秋风拍到。

    此时孙光明已然清醒过来,见厉秋风救了苏岩,心下感激。只不过眼看着厉秋风被那人紧紧逼迫,他自然不肯袖手旁观,仓促之间无暇拔剑,当即右掌一摆,从旁边邀击,直拍向那人的左肩。

    孙光明见这人一掌便逼退了厉秋风,知道此人武功极高,自己绝对不是他的敌手。是以这一掌倒也没想着能将这人打死。只求能拦阻他片刻,使得厉秋风脱离险境,便已是心满意足了。

    那人却压根没将孙光明放在眼中,眼看孙光明一掌拍到,他脚下不停,左掌斗然拍出。只听“呼”的一声,一股大力直向孙光明胸口袭到。孙光明大惊失色,知道敌人内力太强,自己这一掌尚未打到他的肩头,敌人的手掌只怕印上了自己的胸口。自己内力远逊于此人,这一掌若是打在自己身上,非得被他打得筋断骨折不可。孙光明无奈之下,只得闪身避开。

    那人一掌逼退了孙光明,脚下丝毫不停,右掌向前直推,直向厉秋风逼了过去。

    厉秋风左手抓住苏岩的腰带,带着她连退数步。只不过敌人逼得甚紧,右掌在自己面前数寸之处逼了过来。手掌尚未打到,掌风却将他面皮扫得甚是难受。待得厉秋风一退之力用尽之时,那人的右掌已然到拍到了他的面门。

    电光火石之间,倏然间刀光一闪,厉秋风右手已然拔出了警恶刀,手腕一翻,长刀直削向那人的小腹。

    那人武功了得,原本一心要将厉秋风一掌打死。他曾与厉秋风交过手,知道此人武功了得。只不过此时厉秋风左手拉扯着苏岩,进退之际自然不如平时灵便。是以此人进攻之时,便少了几分顾忌。

    只是厉秋风倏然拔刀反击,那人才知道厉秋风向后疾退,固然是因为内力不及自己精纯,不敢与自己对掌。更主要的是他出手之时,已经算定了自己定然一心要将他打死,这才向后急退,诱骗自己全力攻击。而厉秋风后退之力将尽之时,自己攻击之力却也到了巅峰,全身内力尽数集中于右掌之上。厉秋风退力用尽,新力已生,右手拔刀进攻,正是避开自己的掌力而趁机反击的绝妙时机。电光火石之间,厉秋风能想出如此厉害的杀招,这份心计和武功,着实令人可惊可怖。




第6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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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武功而论,孙光明要比司徒桥高出不少。是以方才厉秋风遭遇险境,司徒桥虽也有心相助,只不过反应不及。待得孙光明出掌之后,司徒桥右手刚刚套上钢抓,待得他做势欲截击敌人,那人已然一掌逼退了孙光明,从两人中间硬生生地挤了过去,仍自向厉秋风追杀过去。司徒桥再要出手,已然来不及了。

    孙光明和司徒桥虽然各怀鬼胎,可是此时身陷迷雾之中,却都知道四周隐藏着极大的危机。两人虽然知道厉秋风与自己并非同道,只不过此时却要倚重厉秋风,否则只怕谁都逃不掉。是以见敌人直向厉秋风追了过去,孙光明和司徒桥不敢袖手旁观,随后奔了过去,各自挥舞钢抓长剑,直向那人后心攻了过去。

    便在此时,只听“嘶啦”一声响,那人突然向后翻了一个跟头。孙光明和司徒桥手中的长剑和钢抓正自刺向那人后心,冷不防此人倒翻了过来,一剑一抓登时刺了个空。只听得“呼”的一声响,那人已从两人头顶翻了过去,堪堪落在了木桥中央处,半边身子已没入浓雾之中。

    孙光明和司徒桥急忙转过了身子,此时才有工夫仔细端详敌人的面容。只见此人面目俊朗,身形挺拔,一身灰衣,神态举止甚是潇洒。只不过头顶无发,竟然是一个和尚。

    这和尚三十多岁年纪,站在木桥中央,浓雾恰好自他头顶垂了下来,将他后半边身子吞入浓雾之中。他落地之后,双手合什,口中说道:“阿弥佗佛,几位施主,咱们又在这里见面了。”

    司徒桥一见这和尚,立时认出他便是昨夜追杀自己的那位僧人,最后被自己诱入池头庙的石阵之中。他虽然算定这石阵杀不了此人,只不过定能将他困上几日。想不到此人如此了得,不过一夜之间,便冲破石阵逃了出来,并且一路跟到了这里。司徒桥知道此人武功极高,自己万万不是这人的对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手中钢抓横在身前,生怕这和尚暴起伤人,自己不免非死即伤。

    孙光明却不识得此人,冷笑一声,口中说道:“我与大师素未谋面,怎么能说‘又在这里见面’”

    那僧人微微一笑,并未说话,目光越过孙光明和司徒桥,直向两人身后望去,口中说道:“咱们见过面,只不过施主忘记罢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厉施主,他自然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孙光明生怕这和尚使诈,却也不敢回头。只听厉秋风道:“孙先生,这位大师便是咱们数日前曾经在凤尾村见过的玄机大师。”

    孙光明心下一凛,仔细端详着这僧人。当日在凤尾村的酒馆之中,那僧人面目狰狞,身子矮胖。眼前这和尚却是身形挺拔,面目俊朗。虽然厉秋风说过玄机和尚戴着人皮面具,可是面目可以遮挡,这身形相差得太远,实在令人难以相信眼前这人便是玄机和尚。

    孙光明正自惊疑之间,却听厉秋风沉声说道:“孙先生想来不信这位便是玄机大师。因为面容可以用人皮面具遮挡,怎么身形竟然会有如此变化那是因为玄机大师练了独门绝技‘化骨**’,能将全身骨骼移位变形。那日咱们在凤尾村相遇之时,玄机大师不只用人皮面具遮挡了真面容,还以化骨**变了身形。若非如此,厉某与他堂堂正正地交手,自然不是玄机大师的对手,只怕那晚坠入冰河之中的是我,而不是这位玄机大师。”

    孙光明修习机关消息之术,自然练过“缩骨术”这门奇功,能够将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盗墓之时大有用处。只不过他练习这门功夫之时,教授他武功的师父就曾经说过,故老相传,武林中有一门神奇的功夫,名为化骨**,不只能将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更能将全身骨骼移形换位,变化为各种形状,比缩骨术要厉害百倍。只不过这门武功在宋朝末年便已失传,若是有人能练会了这门武功,任你机关消息再厉害,只怕也困不住他。孙光明只道这门武功不过是世间的传说,想不到眼前这个和尚竟然身负这门奇功。

    玄机和尚叹了一口气,道:“厉施主言重了。方才你我生死相搏,贫僧还是输了一招。厉施主武功高强,又极为机灵,确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只可惜走入歧路,加入魔教,与武林正道为敌,不免落了下乘。须知任你武功再高,若是天下人都与你过不去,只怕最后也难逃公道。”

    孙光明和司徒桥听玄机自承败于厉秋风之手,心下都是又惊又喜。只不过方才玄机和尚追杀厉秋风时背对着两人,是以不知道当时交手的情形,只是听见“嘶啦”一声,随后玄机和尚便即倒翻了出去。两人不知道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厉秋风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玄机和尚一举击退。

    却听厉秋风道:“大师没有败,厉某也没有赢。大师被我们三人围攻,厉某又仗着这宝刀之利,仍然没能伤到玄机大师。这份武功,天下没有几人能敌得过。可是以大师的人才武功,竟然任人驱使,厉某心下倒要替大师不值了。”

    原来方才厉秋风倏然出刀,直削向玄机和尚小腹。此时两人相距极近,玄机和尚的内力又尽数贯注于右掌之上,倏然遭遇反击,可以说是生死悬于一发。只不过这和尚武功奇高,眼看着厉秋风手中的长刀掠到了小腹,他急忙施展“化骨**”,刹那间胸腹骨骼倏然塌陷,小腹竟然向后缩了三寸。厉秋风手中长刀闪电般削过,只听“嘶啦”一声,将玄机和尚小腹处的僧袍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尖堪堪贴着玄机和尚的肌肤划了过去,在他小腹上留了一道极细的划痕,却并未伤及肌理,只不过刀锋掠过,使得玄机和尚的小腹火辣辣地颇为难受。

    玄机和尚死里逃生,避开了厉秋风一记杀招,哪里还敢与他纠缠小腹向后缩回之时,右足用力一点,向后翻了一个跟头,恰好避开了孙光明和司徒桥的偷袭,一直退到木桥中央,脱离了与厉秋风的接触。厉秋风再想追杀,相距已近两丈,无法再行追击。电光火石之间,玄机和尚能死里逃生,那是因为他武功奇高,反应又快,绝非侥幸所致。

    两人此前在凤尾村的河边虽然一场大战,只不过其时彼此存了试探之心,都未出全力。方才交手虽不过数招,却是全力施为,刹那之间,两人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孙光明和司徒桥自然不知道方才电光火石之间,玄机和尚和厉秋风都险些折在对方手中。只不过此时听玄机和尚自承败于厉秋风之手,而厉秋风却说两人并未分出高下,倒让孙光明和司徒桥有些惊疑。好在两人都已看到玄机和尚小腹处的僧袍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知道他在厉秋风刀下吃了大亏,心下都有些幸灾乐祸。

    玄机和尚听厉秋风说完之后,微微一笑,道:“贫僧自幼出家,云游四海,最后在白马寺挂单。幸得各位大德高僧谆谆教诲,知道天下自有黑白之分。施主说贫僧被人利用,只怕将贫僧看得忒高了些。此番拦截施主,全是贫僧一人之意,与他人无关。”

    厉秋风知道玄机和尚认定了自己是魔教中人,一心要将自己制服。此时误会已深,自己再做解释也是白费工夫。当下他点了点头,道:“大师一心要将厉某除掉,只不过以大师所见,眼下能将厉某或擒或杀么”

    玄机和尚道:“厉施主这话说得过了。贫僧又不是官府差役,哪敢捉拿厉施主,更别说杀人害命了。贫僧只不过想请厉施主一道回转洛阳,在寺中参禅礼佛,修心养性。以厉施主的天资,只须放下屠刀,一心向佛,不出数年,定然能成为一代高僧。到时世间少了一位魔头,多了一位心怀慈悲的得道高僧。贫僧若是能度化施主,却也是一件极大的功德。”

    玄机和尚自露面以来,一直面色平静,说话滴水不漏。只不过此时一心要度化厉秋风,却是越说越兴奋。到得后来,原本一张颇为平静的面容涨得通红,眼中现出了极为热切的目光。

    司徒桥早就按捺不住,冷笑着说道:“你这和尚放什么狗屁厉兄弟是大英雄大豪杰,还用你这秃驴度化老子瞧你这副样子明明是一个斯文人,竟然如此无耻,传了出去,只怕会笑掉江湖好汉一口好牙齿。”

    孙光明和苏岩见玄机和尚这副模样,却也是心下好笑。暗想此人已然败在厉秋风刀下,却还妄想着厉秋风受他的点化,世间哪有这个道理孙光明也是一个口头上不肯认输之人,正想出言讥讽,却听厉秋风道:“玄机大师,你自幼修习禅学,想来是一位得道高僧,自然知晓佛家所说的四大皆空的道理。只不过听大师方才这番言论,却一心想借着度化厉某,来换取大功德。玄机大师如此殷切,岂不是犯了佛祖所说的‘贪’、‘痴’之戒况且大师昨夜与司徒先生为难,不惜痛下杀手,险些坏了司徒先生的性命,正是犯了‘嗔’戒。大师身在空门,却连犯贪、嗔、痴三大戒。可见大师六根未净,还是尽早回到白马寺,苦修枯禅,早日大彻大悟,不必再此多做停留了。”



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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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机和尚原本一脸热切,被厉秋风如此一说,登时一脸失望,过了片刻,神情更是变得沮丧无比。他呆立片刻,这才对厉秋风说道:“厉施主,原来你是在消遣贫僧。”

    厉秋风尚未说话,却听司徒桥一声怪笑,道:“秃驴,我这位厉兄弟是天下一等一的大英雄、大豪杰,就算是柳宗岩这等高手,在他面前也是恭谨有礼。你这野和尚算是哪根葱竟然痴心妄想要将他骗进寺院去做和尚,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厉秋风以目示意,要司徒桥不再说话。这才看着玄机和尚摇了摇头,道:“厉某与大师虽不同道,却佩服大师的武功见识。方才所说之事,绝非有意消遣。大师既然一心向佛,便去做些佛门弟子的本分之事。厉某只是闲云野鹤,向来不愿受到拘束。大师若是想将厉某带回白马寺,除非带厉某的尸体回去!”

    他说完之后,转头对孙光明和司徒桥说道:“此处杀机四伏,咱们还是速速过桥罢。”

    孙光明早就等得老大不耐烦,厉秋风如此一说正中下怀。他看着玄机和尚冷笑一声,一副“老子就要走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的神情,趾高气扬地向岸边走去。司徒桥昨晚险些折在玄机和尚手中,对他恨意极深。此时有了厉秋风撑腰,便要趁机在玄机和尚面前猖狂一番,才好出了胸中这口恶气。是以他恨恨地看了玄机和尚一眼,又狠狠地向他脚下吐了一口口水,这才得意洋洋地跟在孙光明身后向河对岸走了过去。

    厉秋风仍然面对着玄机和尚,见孙光明、苏岩和司徒桥已先后离开,这才慢慢向后退去。

    他知道玄机和尚的般若掌功夫已经练得炉火纯青,除此之外更是修习过不少奇门武功。此时若是将背心要害暴露在这和尚面前,便如同手无寸铁面对毒蛇猛兽一般,是天下最危险的事情。是以他不敢转身,而是面对着玄机和尚,缓缓向后退了开去。

    玄机和尚一脸沮丧,却也是心有不甘。见厉秋风向后退去,他便迈步向前,半边身子从浓雾中走了出来。厉秋风每退一步,玄机和尚便跟上一步,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两丈左右的距离。

    此时司徒桥和孙光明、苏岩已到了岸上,只是三人回头望去,却见厉秋风背对着河岸,正自缓缓后退。玄机和尚却是好整以暇,步步紧逼。司徒桥“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他娘的,居然阴魂不散、纠缠不清,老子瞧着这个秃驴是一心作死。”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几枚暗器铁莲子,扣于右手之中,阴恻恻地盯着玄机和尚,只待这和尚露出破绽,他便要以暗器偷袭。孙光明虽然一路上与司徒桥颇为不睦,可是此时却起了同仇敌忾之心。见司徒桥掏出暗器,他也悄悄从腰带之中摸出了三枚银针。

    片刻之间,厉秋风已退到了岸上。他心中早有打算,知道玄机和尚一心要擒杀自己。此人武功太高,两人一旦生死相搏,除非有一人命丧当场,否则定然是拆解不开。是以他后退之时,见玄机和尚步步紧逼,便想着退到河岸上之后,一刀将木桥斩断,玄机和尚非得坠入河中不可。方才他在桥上俯视水面,河水清澈见底,比之凤尾村外的那条冰河,自然更加容易脱身。只不过这木桥几有两丈多高,玄机和尚落入水中,若想上岸自然要费一番工夫。自己便可与司徒桥等人趁机逃开,躲开这和尚的追杀。

    厉秋风计算得极为准确,待他左足踏上岸边之时,右足刚刚抬起,右手已倏然握住警恶刀的刀柄。这把宝刀锋利无比,再加上厉秋风的深厚内力,木桥虽然是用粗木搭造而成,这一刀砍将下去,却也足以将木桥自桥头处砍断。

    玄机和尚斗然看到厉秋风右手握住了刀柄,立时知道了他的打算,脸色登时大变,倏然间停下了脚步,心中念头急转,想要找出一条脱身之计。

    便在此时,忽听得马蹄声响,木桥猛烈颤抖,片刻之后,一匹枣红马倏然间从浓雾中奔了出来。这匹马雄壮威武,奔跑之际声势惊人。

    厉秋风没有料到事情竟然起了变化,手中长刀虽然“铮”的一声出了刀鞘,却也顾不上砍断木桥,右足一点,便如一头大鸟般倒飞了出去。

    玄机和尚听到马蹄声自背后传来,却也是大惊失色。只是他为人机警,见厉秋风虽然拔出长刀,却没有向自己攻击,而是飘身退开,知道身后定然是起了极大的变故。是以他不敢回身,双足用力,身子疾向前抢了出去。

    只不过那匹枣红马来势劲急,玄机和尚身形甫动,那匹马已到了他背后。司徒桥和孙光明在岸上看得清清楚楚,心下都是大喜,暗想这你秃驴嚣张跋扈,不过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这匹马不顾死活得冲将过来,任你武功再高,却也非得被撞个筋断骨折不可。

    玄机和尚只觉得桥面急剧颤动,似乎整座木桥都要腾空而起。而身后一股极强的劲风扑了过来,推得他险些扑倒在桥面上。玄机和尚心下一寒,暗想即便是绝顶高手,却也没有如此内力。自己一向目空一切,想不到竟然会丧命于此处。

    眼看着玄机和尚就要被这匹枣红马撞上,只听“咴溜溜”一声长嘶,枣红马前蹄猛然抬了起来,整个身子立时停在了桥面上。只不过它的扑击之势过于猛烈,虽然强行停了下来,两只后蹄在桥面上还是滑动了半尺。

    玄机和尚此时已抢行了三步。那匹枣红马前蹄落下之时,堪堪贴着他后背踩到了桥面上,震得木桥又是一阵剧烈晃动。只不过差了这分毫距离,玄机和尚却是死里逃生,没有被枣红马践踏而死,实属侥幸之极。

    玄机和尚只觉得身后劲风忽止,木桥却是不住颤动,哪里还敢在桥上停留只见他双足发力,没命得向岸上跑去。眨眼之间,便已逃到了岸上。待他停下了脚步,见到司徒桥和孙光明一脸幸灾祸的模样,心下虽然又惊又怒,却也无暇顾及两人,只是飞速转过身子,向木桥上望了过去。

    此时只听得马蹄声又起,又浓雾中又奔出一匹白马。这白马冲出浓雾之后,眼看着要撞到停在桥面上的枣红马身上。只是白马上的骑士用力勒住坐骑,那白马也是一声长嘶,立时停了下来。只听白马上那骑士怒道:“兄弟,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纵马狂奔,极易伤人,你却总是不听。三年前你骑马撞伤了包家老太爷,害得父亲大病一场。难道你还想气他老人家不成早知如此,便不带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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