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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眼下南门形势严峻,举目四顾,大多是扎甲武士和汉中兵的身影,仍在城楼浴血拼杀的西凉将士只剩下一千余人,南门已是危如累卵。
面对如此不利局势,强如李利,此时也是一筹莫展,顿感束手无策,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切实有效的取胜之法。
恰在这时,他无意中看到白衣女子追杀黄忠的情形,顿时大为吃惊的自言自语道:“好俊的身法,速度如此之快,右手持剑,左手衣袖中藏着飞练,这女子便是五斗米教中潜心修道的仙姑么?”
看到这一幕后,李利不禁凝神望去。但见那白衣女子凌空飞旋,手持长剑跟着黄忠左右旋转,宛如盘旋在水面上伺机捕鱼的白鹤,一旦鱼儿稍稍露头,白鹤就会瞬间将它抓住。而此刻的黄忠便如处于弱势一方的鱼儿,只要稍有松懈,白衣女子手中长剑便会瞬间刺中他的后背。
这一幕场景,黄忠自己不可能看见,但站在斜对角处的李利却看得分明,并凭着过人的眼力看清了白衣女子的容貌和身材。
凌空飞悬的白衣女子身着上等蜀锦缝制的雪白罗裙,但她身上的罗裙却是束腰外加长裤的紧身裙,与后世中的劲装有六分相似,在时下大汉各州之中极其罕见。显然,这身一袭雪白的束腰裙配紧身长裤的新式裙装,并不是绸缎庄缝制的衣服样式,而是白衣女子或是她找人按照自己的意图缝制的。
这种极为养眼的束腰裙,让李利顿感耳目一新,看着十分舒服。让他不由得想起许多已经渐渐忘却的记忆。
正是因为束腰裙的塑形,将白衣女子丰腴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来。再加上,此刻她凌空飞旋,除了长裙下摆随风摆动。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娇躯,如此便让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悉数显现出来,界线分明,一览无余。
但见她身量颇高,足有八尺,手臂修长,双腿笔直,身材极为高挑,给人以美好的视觉享受。双肩略显清瘦,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臀部挺翘滚圆,且丰硕宽大,宛如从湖面上升起的半轮圆月,极具视觉冲击,令异性见之不免蠢蠢欲动。心痒难耐。胸脯蓬隆而曲线圆润,犹如挺拔高耸的一对半球,泾渭分明,两山高耸中间自成深涧幽峡,令人迷恋向往,想入非非,欲亲身探险又恐亵渎了峡谷的圣洁与恬静。
远远望去。凌空飞舞的白衣女子身形凹凸不平、起伏有致,正面利器挺拔而蓬隆,背面凸起滚圆而肥美。修长的身段,随风摇曳的雪白长裙,柔韧的身姿和完美的线条,将世间最美的形体展现得淋漓尽致。令人心旷神怡,引人入胜,无限遐想。
若是这么美的身材却长着一张不堪入目的面孔,那将是难以磨灭的遗憾,上天的嫉妒。暴殄天物。
然而事实上白衣女子却是得天眷顾,丽质天成,拥有着美玉无瑕的绝美容颜。面若银盘,眉似细柳,瑶鼻杏眼,白齿红唇,冰肌玉骨、白雪琼貌,倾国倾城。无怪乎此女要隐遁山林,潜心修道,若是出现在尘世中岂不让世间女子自惭行愧,而修道问天却是天妒红颜,不忍他人沾染此女,蓄意将其隐藏起来,颐养天眼。
最为难得的是,此女气质出尘,浑身上下似乎不沾染一丝尘世的烟火之气,超凡脱俗,翩翩若仙;称之为仙姑,当真是恰如其分,丝毫不为过。
可谓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有缘见。一朝侥幸睹天颜,方知尘世已无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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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轻响,白衣女子终于飘然落地。
顿时,黄忠大喝一声:“呔,妖女看刀!”
说话时,他陡然转身,手中战刀在转身之际横扫过来,径直砍向白衣女子。这一刀若是砍中,定叫白衣女子玉损香消,就此与尘世诀别,彻底离开人间,飞升仙班。
然而白衣女子岂是庸手,否则她也不会逼得黄忠疲于奔命,仓皇逃亡。
面对黄忠迅猛至极的横刀劈砍,但见她不退反进,右手长剑迎击战刀,左手飞练咻然甩出,脚尖轻点,瞬间逼近黄忠身前。
“锵!”一声清脆的碰击声中,单臂挥刀的黄忠身形陡然一顿,疾步上前的脚步猝然终止,继而身形侧转,脚步踉跄的急退两步。
霎时,黄忠神色大变,面露惊讶,似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刀竟被眼前的柔弱女子硬生生接下,并将自己震退两步,此女竟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太不可思议了!
刀剑相撞的一瞬间,白衣女子并没有给黄忠留下丝毫空隙,挥剑荡开战刀后,一步跨出便纵身跃起,精致的绣绣花靴顿时出现在黄忠胸前。而她左手甩出的飞练却在这一刻缠住黄忠的左腿,致使被动撤步的黄忠立足不稳,不由得向后倒去。
“砰砰———嘭!”
两只精巧的绣花靴瞬间落在黄忠胸膛上,犹如擂鼓一般砰然作响,而他的左腿又骤然被人用力一拽,使得他仰面朝天的摔飞出去,蹭着地面滑行十余米之后重重摔倒在地。
落地后,黄忠喉头涌动,脸颊一阵青一阵红剧烈变幻,随即嘴角溢出一抹鲜血,霍然身受重创。不仅如此,就连右手上的战刀也在他倒飞出去时脱手飞出,落在三米外的地板上。这一幕很眼熟,之前黄忠重创张铳的手段,与自己现在的遭遇如出一辙,都是被踢成重伤的。唯一不同之处在于,张铳被黄忠踢中后背,而黄忠此刻却被白衣女子踢在胸口,重伤吐血,连带着兵器都丢了。
“你瞧不起女子么?现在感觉如何,竟被一个小女子打败,是不是觉得大失颜面,很丢人?”
打伤黄忠后,白衣女子左手一抖,瞬间收回缠住黄忠左腿的飞练,收剑入鞘,站在五步开外面若寒冰的看着黄忠。不知为何她并没有立即上前击杀黄忠,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说着话,绝美的容颜上既无胜利者的喜悦,也无杀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暴戾气息。
“为何不趁机刺上一剑,莫非你想羞辱黄某吗?”黄忠抬手拭去嘴角的鲜血,缓缓站起来,稍稍调整气息后,眯着双眸注视着眼前这位世所罕见的绝美女子,怒声问道。
白衣女子轻轻摇头,神色恬静的轻声道:“我并不想杀你,之所以把你打伤,那是因为你将铳叔打成重伤,并且还想杀死他。所幸你并未得手,否则我必为铳叔报仇。现在大错尚未铸成,我自然不会杀你。尽管你此刻与张鲁为敌,但我本人对西凉军并无恶感。而且我讨厌杀戮,从不轻易杀人。”
黄忠闻言神色稍缓,沉声道:“若是黄某没有猜错的话,你和张鲁是嫡亲,同是汉中张氏一族中人,并且你还是他的亲姑姑,五斗米教的梦馨仙姑张芝?”
“哦,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谁告诉你的?”白衣女子张芝娇容微变,诧异道。
黄忠闻言后,深深吸一口气,不知是被张芝承认身份后吓到了,还是身上的伤势过于严重。
“我家主公曾经提到过你的名字,并嘱咐我等不可主动招惹你们这些潜心修道之人。只是现在看来,此事已经不可避免了。”
“李文昌?”张芝轻吟一声,若有所思道:“李利虽然穷兵黩武,接连挑起战争,但对待黎民百姓还算不错,近年来治理州郡颇有成效,并非暴戾之人。我等山野之人从未想过要与他为敌,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且素无往来,完全可以相安无事。”
黄忠闻言大怒,怒斥道:“我家主公名讳,你胆敢直呼其名,端是狂妄之极!今日黄某落败,无话可说,可你若是敢对我家主公出言不逊,黄某纵然拼掉性命,必将你斩于刀下!”
“哦,是吗?”张芝蛾眉微挑,神情漠然地道:“你确实很厉害,但仅限于战场厮杀。像现在这样单打独斗,莫怪我轻视于你,你不是我的对手。”
“呵呵呵!”张芝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三名身着甲胄的男子从屋顶上跳下来,站在黄忠身前。其中一名年轻俊朗之人面带笑意走上前来,笑道:“汉升乃沙场虎将,自然不屑于对女人出手,但今夜却可以破例。在下便是仙姑刚刚提到的李利李文昌,不知仙姑有何指教?”
“你是李利?”张芝波澜不惊的容颜终于有了变化,看着笑眯眯的李利,惊讶道。
李利颔首笑道:“正是在下,如假包换。想来天下间无人敢冒充李利这个名字,因此仙姑不必怀疑,我就是李利李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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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848章】 力挽狂澜
“你们三人早就来了,为何等到现在才现身?”张芝问道。
李利淡然一笑:“刚到而已,若是早到一刻,汉升便不会被你受伤。可惜我等还是来迟一步,否则正好领教仙子的高招,看看合我四人之力能不能挡住仙子的道门妙法。呵呵呵!”
“仙子么?”张芝娥眉未动,眉宇间飘过一丝嫣红,轻声道:“大将军过誉了。张芝不过是隐居山野之人,一介草民而已,遑论仙道?”
轻声细语间,她杏眼微动,从李利、李挚和扶住黄忠的王越三人身上扫过,顿时白皙胜雪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
“大将军身后三人均是当世顶尖武将,实为张芝生平之仅见。而大将军本人亦是强者中的强者,不但战绩彪炳,威名传天下,而且还是个武道奇才,一身武艺丝毫不逊于身后的三位将军。若是大将军与三位将军联手,小女子自认不敌,甘拜下风,故此不战也罢。”
“小女子?呵呵呵!”
看到张芝如梦如幻的倾世容颜,拥有打伤黄忠的绝顶身手却还自称“小女子”,李利不禁失声大笑。
“仙子实在是太过谦虚了。汉升将军乃李某麾下为数不多的绝顶战将,今夜却伤在仙子手里,如果这还算小女子的话,李某当真不知世间其他女子如何自处?不过既然仙子不愿赐教,李某也乐见其成。毕竟好男不和女斗,输了不免有失颜面,赢了也胜之不武。是以,仙子只要不参与眼下战事,想去想留任凭尊意。若是、、、仙子执意参与攻城。那李某愿意奉陪到底,说不得要与仙子切磋一番,或许还会请仙子在城中小住几日。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张芝闻声娇容微变,眉宇间露出几分嗔怒之色。却又像是羞涩。迟疑之间。她微微扭头看了看城下正在大举攻城的汉中将士,又瞥了城楼上厮杀中的扎甲武士。娥眉微皱,眼神中闪现出悲天悯人的无奈神色。
“小女子素来不问尘事,自幼跟随家父潜心修行,不染是非。不沾因果。是以,眼前战事与我无关,不管谁胜谁败,不过是争霸称雄之人权欲作祟,妄自杀戮而已。如大将军同意,小女子这便离去,但我要带走我教护法长老张铳。不知大将军可否应允?”
李利闻言微微颔首,轻笑道:“这是仙子离去的条件,亦或是威胁,可以这样理解么?”
“这”张芝神情顿愕。娇容微怒道:“大将军执意这么想,张芝也无话可说。张铳不仅是我教护法长老,还是我的族叔,一手将我抚养长大。故此,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让我二人离开。”
李利轻轻点头,扭头对黄忠问道:“此人是汉升的俘虏,不知汉升之意如何?”
“末将无异议,全凭主公做主。”黄忠应声道。
临末,黄忠又补充一句:“张铳虽是眼前危局的始作俑者,却是受人驱使、奉命行事,其本身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李利闻言颔首,转而对张芝道:“既然汉升对此并无异议,那仙子就将他带走吧。呃最好把这些行尸走肉一般的扎甲武士也一并带走。”
“哦?”张芝神情错愕,一双灵动的杏眼盯着李利,疑声道:“大将军此话何意,交换条件么?果真如此的话,只怕要让大将军失望了。这些护教武士历来只听天师的号令,乃天师身边的直属卫队,只有现任天师张鲁才能命令他们,而我虽然辈分颇高,却是无权调动。”
李利闻言后,神情略显失望,当即抬手说道:“既如此,便免不了多造杀戮了。仙子请自便,战事紧急,李某不奉陪了。”
“谢过大将军。”张芝微微施礼,转身走到张铳身前,将他搀扶起来,而后缓缓走向东边城楼,继而单手抓着张铳的肩膀纵身跃下城楼,飘然离去。
李利嘴上说战事紧急,实际却目送张芝搀着张铳离开,这时王越轻步走到他身边,轻叹道:“此女当真了得,一身武艺已入化境,实为末将迄今所见的当世第一人。即便是自诩仙师的太平道人在武道之上也无法与此女相提并论,差距甚大。”
李利闻声愕然,随即对王越轻笑道:“你可是名闻天下的大剑师,绿林游侠的一面旗帜,与此女相比,高下如何?”
王越神色微变,讪笑道:“说来惭愧,末将自诩剑术不逊于世间任何人,但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单以剑术而言,末将不输于她,但腾挪身法却远不及她。故此,末将稍逊半筹,恐无法将她留下,她若想走,只怕无人能截住她。”
李利轻轻颔首:“罢了,此事暂且搁置一旁。时下战事要紧,再不能耽误世间,否则陈仓城便要落入张鲁之手了。”
语气一顿,他厉声下令道:“竖起帅旗,擂鼓助威,让城中所有将士都知道,此刻我李利就在城楼上!”
“诺!”李挚、王越和黄忠三人齐声应道。
随即,黄忠重新组织兵士反攻,李挚则从背上的行囊中取出“李”字帅旗,拔出一杆将旗,换上李利的帅旗。而王越则是大步走到身后不远处的战鼓前,拾起地上的鼓槌,将挂在墙壁上的战鼓擂得轰隆巨响。
“咚、咚咚、咚咚咚”
“呃,主公的帅旗,主公回来了!”
“快看,黄金战甲,金猊兽王旗,那是、、、主公!”
“主公回来了,将士们随我杀呀”
一面插在城楼屋顶上的帅旗,三通号令全军将士冲锋的震天鼓,以及那金灿灿的站在城楼上的傲然身姿,犹如一剂灵丹妙药瞬间注入完全处于下风的西凉将士身上,随即蔓延全城,传到每一个西凉将士耳朵里。
顷刻之间,本来被汉中军和扎甲武士完全压制住的西凉将士心神大震,低靡之势瞬间停滞,军心回归。
当众将士看到身着黄金战甲的主公站在城楼上的威武雄姿,一个个西凉将士宛如神灵附体一般,热血沸腾,血性迸发,奋不顾身,悍不畏死,奋起反击。刹那间,绝地反攻的西凉将士比起五斗米教的扎甲武士也不遑多让,一扫萎靡不振之气,转守为攻,勇猛之极。而苦苦支撑的众多西凉将领则是不顾自身安危,带领帐下将士有进无退,大展神威,硬生生遏制住了汉中军的进攻势头,与扎甲武士浴血搏杀,寸步不让。
看到全军将士奋勇反击的一幕后,李利抄起金猊战刀上阵杀敌,带领李挚、王越、黄忠和一百余名临时组织起来的将士杀向城楼中央的扎甲武士。
“杀光敌军,夺回城楼!杀———”
手起刀落间,李利身先士卒,金猊战刀凌空翻飞,犹如死神镰刀一般收割着一个又一个扎甲武士的性命。尽管他身后只有一百多名将士,却像一把尖刀一样无坚不摧,一路大步飞奔,势不可挡,在众多扎甲武士之中硬生生打开豁口,继而开辟出一条血路。
无论扎甲武士战斗力如何强悍,可他们终归是血肉之躯,一刀砍掉头颅或破开胸膛,照样会死。面对李利、李挚、王越和黄忠四人组成的开路锋刃,又置身于相对狭窄的城楼之上,曾经打得城楼守军节节败退的数千名扎甲武士显得如此脆弱,恍如待宰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根本不堪一击。
战刀挥舞,长剑翻飞,一排排挡在身前的扎甲武士血肉四溅,相继倒下。而李利四人带领的百余名将士却是一路推进,势不可挡的碾压过来,一步步挤压着汉中军和扎甲武士的生存空间,逼迫他们不断后退,退无可退之时便只有滚下城楼,亦或是被逼得跳下去。
霎时,原本捉对厮杀的城楼争夺战,渐渐演变成了一场由四人组成的大屠杀。短短一刻钟之内,死在他们四人刀剑之下的扎甲武士数以百计,数百名汉中军将士横死刀下,还有上百名兵士被他们吓得跳下城楼,更有上千名汉中将士吓得借助云梯溜走。如此巨大的杀伤力和威慑力,当真骇人听闻,亘古未见。
不得不说,像李利、黄忠和王越等人这般横行无忌之举,占尽了天时地利,可遇而不可求。黑夜、城楼、混乱厮杀,且在西凉军控制下的城池之中,再有四名顶尖强者联手,诸多条件缺一不可。只有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才能造就这般空前绝后的杀伤力和无以伦比的威慑力。
“哒哒哒!”
正当李利率领守军将士扭转颓败局势之际,突然从城下汉中军身后传来“轰隆隆”的震动声响,随即一队多达五六千人的骑兵从黑暗中杀将出来,悍然冲向张鲁所在的中军后阵。
“贼首张鲁休走,赵云在此,众将士随我杀!”
暴喝声中,迟迟不见踪影的赵云,终于在黎明之时劫营归来,率领无双铁骑突袭张鲁后军,与城中大军夹击汉中军于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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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849章】 唇亡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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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城外西南三十里,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山林,数千名骑兵策马疾奔,后面还跟着上万名步军。
整个队伍前后连绵十余里,宛如一条蜿蜒盘曲的长蛇,徐徐前行。
颇为奇怪的是,这支兵马除了领先的战骑之中有一面旌旗,后面行军队伍中再无旗帜。而且,队伍松散,许多兵士脚步轻飘,行军时身体左摇右晃,深一脚浅一脚地缓缓而行,似是没有吃饭似的有气无力。
此外,整个行军队伍完全没有队形,各走各的,甲胄零乱,衣冠不整,。甚至于,有很多兵士手里竟然连兵器都没有,两手空空混在队伍之中,而领兵将领居然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呼———!”
深呼一口气,走在战骑最前面的锦衣长袍男子手拉缰绳,策马缓行。只见他鼻翼煽动,仿佛喘不过气似的,“嘿咻嘿咻”地喘息着,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发髻间还冒着热气。
好不容易舒缓气息之后,他有气无力地扭头对身后的文士说道:“好险哪,差点就被敌将赵云生擒,沦为李贼的阶下之囚!”
身着儒士长袍的文士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一张原本略显白皙的脸庞通红如枣。闻言后,他喘息道:“主公所言极是。那敌将赵云端是勇猛异常。眨眼间便将我军数名将领挑落马下,若不是张卫将军拼死抵挡,我等险些便被困在城下无法脱身。所幸,总算是有惊无险。终是逃了出来。”
显然。这对患难与共的长袍文士便是张鲁和他麾下的首席谋士阎圃,后面指挥大队人马行军的将领则是张鲁的弟弟张卫、杨柏和杨松等人。
而他们之所以沦落至此。全是拜西凉军所赐。
整整鏖战一夜,本来形势一片大好,却在最后关头功败垂成,这种遭遇令人如何不懊恼?
“李贼可恶。赵云可恨!”
张鲁怒不可遏的咒骂一声,咬牙切齿道:“数万大军激战大半夜,近万名将士陆续攀上城头,眼瞅着便要攻陷陈仓城,胜利在望。却万万没想到,李贼突然出现在城楼上,登高一呼。西凉军就像发狂似的奋起反击,使得整个战局随之逆转,大好局面就此终结。更有甚者,偷鸡摸狗的赵云所部骑兵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从我军身后杀出,打得我等措手不及,一败涂地。大好形势毁于一旦,我不甘心哪!”
眼见张鲁如此长吁短叹,阎圃连忙好言劝慰:“主公息怒,气大伤身。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恼怒懊悔也无济于事,还望主公姑且宽心。日后,我等重整兵马,便可卷土重来。”
然而,劝说张鲁之余,阎圃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感触良多。随即,他若有所思道:“昨夜一战,我军从一开始便抢得先机,占据绝对优势,两个时辰之内便攻上城楼。由此不难看出,西凉铁骑擅长野战,冲锋陷阵不在话下,却不善守城,因为昨夜驻守陈仓城的西凉军大多是战骑。但不得不承认,西凉军确实勇猛异常,战力惊人。在我军陆续登上城头的情况下,西凉将士却并未退却,反而拼死抵抗,其间没有一个人畏惧怯战,更无人临阵脱逃。战斗意志之顽强,实为属下生平之仅见。”
说到这儿,阎圃语气一顿,丝毫没有注意到张鲁已然神色不悦,思量着继续说道:“这是属下从此战之中的观察所得,西凉军的弱点便是善攻不善守。与此同时,属下还发现李利在西凉军中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威信与影响力。像昨夜这样力挽狂澜之举,恐怕也只有李利才能做到,西凉将士将他视若神明,完全是战神的化身。
他没有现身之前,西凉军虽然勇猛彪悍,却并非不可战胜。但他出现之后,整个西凉军恍如脱胎换骨般焕然一新,战斗力骤然上升至极致,与主公麾下的护教卫队相比毫不逊色。最可怕的是,护教卫队仅有万余人,而李利麾下的西凉军却多达数十万之众。如此多的堪比护教卫队的兵马,俨然是一支虎狼之师,难怪天下群雄无人能与之正面抗衡。此外?”
有感而发的阎圃不经意地抬头,却意外看见张鲁面色阴沉,神情极为不悦,似是正要发怒。这一发现,令阎圃骤然惊醒,话音戛然而止,再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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