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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然而令人惊奇或是说鬼使神差的是,张芝竟然没有阻止李利不安分的双手,既不退避也不阻拦,完全是李利自卖自夸的忠实听众。片刻间,她心神失守,彻底被李利自然流露出来的威武霸气所震慑,丝毫不排斥李利的气息,整个人显得极为恬静乖巧。
这一瞬间,她似乎忘记了此行目的,忘记了自己拥有一身冠绝天下的武艺,也忘记了妙龄女子应有的矜持和本能防备。岂不知,她只要一抬手,手中长剑便立即架在李利的脖子上,如此一来她就能化被动为主动,挟持李利,迫其就范。可惜,她没有任何动作。
本来李利一番暗含讥讽的话语,已经令张芝羞恼不已,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李利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可随着李利侃侃而谈,声情并茂的一番豪言壮语,她的心神也随之转动,不知不觉中浑然物外,沉浸其中,竟然完全卸下防备,对李利不设防。
直到李利话音落下,张芝突然惊醒,尖叫一声惊慌失措的后退数步,再次拉开距离。一刹那,她高耸硕大的酥胸剧烈起伏,仿佛两只小鹿般雀跃跳动;呼吸急促,羞偭地低着头,自然流露出大龄少女的矜持与羞涩。
然则,这般小女人姿态只在张芝身上停留了极短时间(三秒),随着她深吸一口气,俏脸剧变,所有娇态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眨眼,小女人又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梦馨仙子,昂首挺胸地与李利对视,杏眼中不带一丝别样情愫,只有冰寒刺骨的冷意,俨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生人勿近。
“大将军果真了得,端是好口才,巧舌如簧,伪装过人,令张芝防不胜防,险些误中歹人奸计!”
眼见张芝变脸比翻书还快,李利甚是惊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未免也太快了吧!顿时他不禁想起孔夫子的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眼前这个女人真正是性情多变,前一秒还娇艳欲滴、温柔似水,后一秒却冷若冰霜、铁面无情,女人善变之说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歹人么?”片刻愣神后,李利面带笑容的说道:“很多人都叫我李贼,说我托名汉相,实为汉贼,乃祸乱天下的大奸贼。因此,仙子称我为‘歹人’,实在太客气了。算上现在,你我二人拢共见过两次面,交情不深,是以仙子不必这么客气,还是跟大家一样叫我李贼就行。所谓小贼行窃,大贼盗国。所以我对这个‘贼’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已经习惯别人叫我李贼了。”
谈笑之余,李利双眸转动不停,语气陡转:“至于仙子所说‘误中歹人奸计么,实不相瞒,从仙子落在幔布上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落入瓮中,在你周围满是杀机,说是天罗地网亦不为过。休说你自称仙子,就算是九天玄女下凡,此番也别想全身而退!”
张芝闻声色变,冷冷地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李利颔首笑道:“是啊,从我军生擒张卫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大名鼎鼎的梦馨仙子必定会强出头,再在我李利面前威风一回。可你知道,李某人霸道惯了,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显摆、翘尾巴,所以早早布置好一切,也好杀杀仙子的威风。怎么说我也是堂堂大将军,虽然眼下还不能号令天下,却也不容一介女流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仙子认为李某所言是不是还有几分道理?呵呵呵!”
张芝娥眉微蹙,眼神愈发阴冷,幽幽说道:“你想杀我,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打败你麾下爱将,让你大失颜面,亦或是我没有对你行跪拜大礼、俯首称臣吗?”
“哈哈哈!”李利朗声大笑道:“仙子小瞧李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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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857章】 天罗地网(续)
“哈哈哈!”
李利大笑道:“仙子小觑李某人了。 时至今日,向我行大礼之人数以百万计,不差仙子一人。
何况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我李利纵然气量狭小,还不至于小到这种程度。所以,仙子不必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现在就准许你此生都不用对我行大礼,随你愿意便是。”
说话间,李利留意到张芝明眸中浮现出不屑之色,于是接声说道:“另外,我要郑重声明一下,我不会杀你,从来都没想过。但是,如果你想杀我,那就另当别论了。对于敌人,我从不手下留情,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
不过,若是仙子执意考校一番李某麾下将士的实力,还请多加留心,毕竟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仙子,那便是暴殄天物,太可惜了。只是话说回来,李某纵然不愿看到仙子香消玉损,却也不能坐视麾下将士无谓横死。因此,今日仙子若是束手就擒还自罢了,否则便生死各安天命,李某也是爱莫能助。”
听到李利话语中总是有意无意地带着**之意,张芝冷若冰霜的容颜上不禁再次浮现出嗔怒之色,冷哼道:“哼!爱莫能助,说得好听,不用你假惺惺的充好人,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直说吧,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我,到底意欲何为?”
李利闻言愣神,脸色十分怪异,心中暗道:“这女人当真是修道修傻了,一点不知道含蓄,哪有这么问的?你说我拦着你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呃,口误,太粗鲁了。咱可是有情趣有品位有妻妾有孩子的四有青年。不能太直接,要含蓄,含蓄懂么??”
一念至此,李利笑眯眯地道:“上次仙子来去匆忙。李某有意挽留仙子小住几日却没有机会。为此我深感遗憾。不成想,此次竟然再次邂逅仙子。我就想弥补之前的遗憾,盛情邀请仙子在此稍作逗留,我正好借此机会向仙子求教问道。不知仙子能否成全?”
“啊!你”张芝娇容大变,顿感李利话里有话。似乎每一句话都有歧义,却又想不明白其中真意。这时她不禁看向李利,却见他一脸坏笑,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泛着绿光,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傲人的酥胸一眨不眨,一动不动地猛看。
霎时,张芝全然明白了。恼羞成怒地脱口大骂:“卑鄙下流无耻人渣”
“披着人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棍!”不等张芝骂完,李利插话道。
“呃!”张芝闻声错愕,李利却笑得十分灿烂。笑呵呵地道:“这几句之前你已经骂过了,没有新意,我听着都着急,所以替你加两句。听得出来,仙子确实不善此道,很少骂人,因此辞藻有限,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不像我,这些年每逢两军大战,事先总要骂阵,久而久之便学会了骂人的本事,虽然算不上大学问,却总归是有用的,下次与汉中军对战时兴许就能用上。嘿嘿嘿!”
“你我要杀了你,受死吧!”
张芝真的快要崩溃了,被李利气疯了,斗嘴根本不是李利的对手,不知不觉中便被李利耍得团团转,弄得她都分不出好赖话了。是以她对李利说的话已经颇有些心得,但凡出自李利之口的话语,就没一句好话,全是拐弯抹角的占她便宜。因此,说不过李利,那只有动用武力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毕竟她的强项就是武艺绝顶,否则李利也不会跟她多费唇舌了。
(不得不说,李利能把不食人间烟火的梦馨仙子逼到不得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程度,也真够绝的,算得上是一朵奇葩。而能让李利如此死缠烂打一再激怒的对手,迄今为止,梦馨仙子张芝是第一人。在此之前,即便是面对温侯吕布,李利也用不着废话,直接开打便是。但张芝是个例外,此女一身武艺诡谲之极,全是高来高去的功夫,且擅长用毒,还会符篆之术,与武将截然不同。这让李利甚为忌惮,不得不小心应对,以免稍有疏忽便铸成大错,轻则折损战将,重则危及自身性命。)
“且慢!”眼见张芝恼羞成怒挥剑便要杀过来,李利厉声喝止,而这一声断喝果真让张芝停了下来。
正当张芝以为李利要说几句软话之际,却见李利嘻皮笑脸道:“仙子还真是性急之人,片刻都不能等啊。外面还下着雨呢,我本来想着下雨天也没什么事可做,正好仙子来了,便好好叙谈一番。没想到仙子非但不领情,反以刀剑相加。既然这样?”
话音一顿,李利突然大声喝道:“众将何在,此时不战更待何时?生擒此女,动手!”
话音未落,但见李利猝然拔出天子剑,一步跨出,暗红色的赤霄剑闪烁着妖艳的红光,直奔张芝高耸的酥胸挥斩过去。这就是李利,之前说得好听,好像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典范,但真正动起手来却刁钻毒辣,毫不留情。
“李贼卑鄙,我一定要杀了你!”挥剑硬接李利一剑,张芝被生生震退三步,右臂阵阵发麻,这时赵云、王越和李挚三人又围攻上来。一瞬间,张芝一步落后,步步跟不上,陷入被动防守之境,使得她灵活多变的诡异身法根本无法施展,一剑又一剑地与李利、王越和赵云等天生力大之人硬打硬拼。这种打法恰恰是她的短板,毕竟她是女人,在力量比拼方面先天处于劣势。试想,她一介弱女子怎能与四个五大三粗的健壮男人硬碰硬的厮杀呢?
是以,身陷重围的张芝恨透了李利,一边抵挡四面围攻,一边破口大骂李利,俨然是仙子动了俗念,与撒泼的泼妇并无二致。
“锵!恶贼耍诈,连泼皮无赖都不如。你也配做西凉军主帅!”挥剑荡开赵云劈砍而来的长剑,张芝大骂道。
“叮、叮———不宣而战,阴险小人,你妄为男人!”剑影连闪。连续出击挡住王越、李挚二人的夹击。张芝再次破口大骂道。
“以多欺少,尔等有何面目还活在世上”
“住口!”正当张芝再次开骂之时。李利纵身挥剑劈砍下来,并厉声喝道。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张芝原本准备挥剑抵挡,待听到他的声音后。却突然放弃抵抗,不管不顾地挥剑猛攻李挚,背对着李利,完全不设防。
这是一个致命的破绽,张芝以自身性命赌李利不会杀她,或许她也想借此证明李利先前所说的话究竟有没有一句真话,因为李利刚才信誓旦旦地对她说“我不会杀你。从来都没想过”。现在张芝便要李利兑现刚才的话,如果李利真的不忍杀她,或者不会伤害她,那么她就相信李利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而不是故意戏弄自己。与此同时,只要李利及时收手,那她就能趁此机会杀出重围,由此便彻底摆脱被压制的局面,为自己赢得足够的施展空间,化被动为主动。果真如此,她以一敌四也毫不畏惧,即便不能取胜,却也能全身而退。
“呔!”怒喝声中,李利背翻落地,连退数步,破口骂道:“你这个蠢女人,明知我在身后却还不躲,你不要命啦!”
“嗖!”就在李利踉跄后退之时,张芝纵身跃起跳出重围。随即她凌空飞转,在大战屋顶、房梁和立柱间环绕盘旋,彻底摆脱围攻,转而主动攻击赵云、王越和李挚三人,稳居上风。待听到李利恼怒的骂声后,她平静如水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绯红,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眼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看来你这个大将军还算有点担当,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待会儿我回绕你一命!”如幽灵一般盘旋在大帐中的张芝,出其不意地偷袭李挚得手,一剑震落李挚的佩剑,继而凌空一脚将李挚踢飞出去,重重撞在大帐中央的立柱上。得手后,张芝冷冰冰地回应了李利一声,继而绕着屋顶横梁飞身刺向赵云的后背。这是她最擅长的手段,刚刚击败李挚就用的这一招,此刻又故技重施,绕到赵云身后偷袭。
“末将无能,不敌梦馨仙子。”李挚落地后便不再参战,站在李利身后低声道。
李利扭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你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怎么就败了呢?算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为何这么做。你一定是看到我明明有机会重伤她,甚至将她斩杀,却没有出手,因此你就故意败给她,省得继续厮杀。我没有说错吧?”
“呃”李挚愕然应声,稍作迟疑后轻轻点头道:“主公明鉴。末将一身所学都是杀人的技法,并不擅长切磋,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伤人。因此末将还是尽早脱身出来为好,否则万一失手,仙子必定有所损伤。”
李利微微颔首,沉吟道:“这个女人生性好强,轻易不肯服输,甚是难缠,若想生擒她还真是不容易。算了,子诚传令下去,立即启动天罗地网!”
李挚应声离去,片刻后,当张芝偷袭赵云未果腾身跃上屋顶横梁时,只见大帐屋顶横梁突然砸下来,继而整个大帐屋顶砰然崩塌。
剧变突起,张芝立刻便知屋顶有埋伏,当即纵身扑向正门,却不料迎面飞来密密麻麻的箭矢,并且大帐内到处都是流矢暗箭。被逼无奈之下,她只得折身回来,试图再次从屋顶逃生,可当她纵身跃起之际,却见屋顶幔布突然炸开,旋即一张大网从裂开的幔布下方显露出来,瞬间将她兜住。正当她挥剑试图撕开大网之际,头顶上方的幔布骤然掉下来,一片白光瞬间将她淹没,迎头泼下的大水呛得她脑袋发懵、双眸朦胧,继而后颈上不知被何物砸中,眼前一黑当即昏死昏阙过去。
眼见张芝踉跄几步后娇躯瘫软的倒在地上,李利扬手一挥,大帐四周的弓箭手立即收手,从破破烂烂的帐幔中陆续走出来。
此刻,中军大帐一片狼藉,屋顶被掀翻、横梁倒塌,四面帐布全都破了,大帐内全是积攒了三天四夜的雨水,足有两尺深。
这时,从帐外冲进来四员大将,领头之人便是马超,随后是陈到、史阿和曹性,还有数百名秦弓营弓弩手。
“收拾这娘们还真不容易,天罗地网还不够,还得加上水漫军帐,硬生生把我的中军大帐给毁了!”踩着横七竖八的横梁椽木,李利率先走到被大网兜住的张芝身边,咂巴着嘴说道。
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嘟囔:“不能伤着,不能碰着,还不能让她太遭罪、太痛苦这么多要求,那就只能这样了。”
“马超,你嘟囔什么,大点声!”
马超闻声色变,憨笑道:“主公息怒,末将什么也没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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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858章】 软玉温香
“禀主公,刚刚接到快马急报,陛下已率领百官前往娄底原祭陵了。 ”
雨过天晴。修缮一新的中军大帐内,李挚疾步走进大帐,恭声禀报道。
“哦,什么时候?”李利闻声微怔,接声问道。
李挚应声道:“昨日辰时起行,李司空派遣五百甲士沿途护送。不过、、、”
“不过什么?直说无妨,无须避讳。”李利微微皱眉道。
“诺。不过,据斥候禀报,昨日陛下出城时李司空并未露面,由司空夫人代为传令。”李挚据实禀报道。
李利神情微变,缓缓起身走到堂下,若有所思的来回踱步。
半晌后,他微微颔首,沉吟道:“嗯,知道了。他到底还是走出了这一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话音方落,李利突然想起什么:“噢,对了,婉儿回临洮探亲多久了?”
李挚闻言错愕,思路有些跟不上,不明白二夫人董婉回娘家探亲之事与天下出巡祭陵有何关联。不过既是主公询问,他自当应答:“二夫人回临洮已有一个月零三天。前番主公返回长安时,二夫人便与云萝夫人、邹静管事三人结伴前往陇右临洮董家,由一千名金猊卫骑兵随行保护。”
李利闻言后,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颔首道:“如此甚好。子诚速去准备一下,稍后我们去临洮一趟,只需两百名卫队随行即可,三日内返回。”
“诺,末将立即安排。”李挚躬身领命,却并未退去。
“子诚还有何事?”李利随口问道。
“赵云、马超、曹性等六位将军托末将代为请示,不知主公可有差遣?”李挚不假思索道。
“呵呵呵!”李利闻言而笑:“看来。子龙、孟起等人已经按捺不住急欲赶赴阳平关参战了。既然这样,索性羌道大营左右无事,准许他们前往阳平关。另外,传令王越、史阿师徒二人即可返回长安。前往大将军府听候郭嘉调遣。”
“诺。末将告退。”李挚躬身离开大帐。
次日午后,临洮城。董家老宅。
正院内室,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寝室。从昨夜三更开始,寝室中便传出似痛还喜的呻吟,卧榻“嘭嘭“作响。“啪啪”撞击声,以及“嗤嗤”水渍声响,不时还夹杂着声嘶力竭的惊叫。呻吟声、撞击声、低吼声、尖叫声交织融合在一起,生生不息,不绝于耳。
这些声响悉数传入守护在门外的四名侍女耳朵里,听得她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神不禁跟随房间里的声响而起伏。以致于她们娇躯酥软,站立不稳,遂不得不靠在门框和圆柱上,娇躯蜷缩。情不自禁地自行摩挲起来。待听到里面传来惊叫声,她们不禁夹紧双腿,全身颤抖,继而伴随房间里的喘息而瘫软在地,气喘吁吁地享受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乐趣。
自三更时起,房间里的不知名声响便连绵不绝地传到门外,在整个院落上空徘徊激荡,萦绕婉转,余音不绝。所幸,整个正院中除了这四名侍女之外再无旁人,就连亲兵统领李挚都在正院外面巡视警戒,轻易不敢踏入正院半步。
一个多月来,偌大的董府正院里只有三人住在这里,这便是:回娘家探亲的董婉,还有陪她一同前来的马云萝和邹静二女。却不料李利突然夤夜赶来,又因董家宅院全部被金猊卫接管,因此李利进府时没有惊动董氏族人,径直进入正院,并夜宿于此。
因时间已晚,李利进府后知会侍女们不得声张,梳洗过后,他便悄悄摸进董婉的房间。突然遭袭的董婉正欲尖叫却被他霸道的吻住红唇,夫妻俩四目相对,自然而然地扭打在一起。阔别两月,两人如**般一点就着,不用任何前奏,直接进入正题。
然而,让李利始料不及的是,董婉的软榻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卧榻内侧还睡着马云萝和邹静二女。是以,当他们夫妻二人大刀阔斧的开拓进取时,二女忽然惊醒,继而大声尖叫。自此,房内的呻吟大叫声便再也没有听过,从三更持续到天明,一直如此。天亮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可到了中午时分,房间里竟然战火重燃,展开第二轮盘缠大战。
午后,软榻上的董婉一边低吟一边疯狂摇摆着腰肢,娇躯快速起伏,随着竭斯底里的一声尖叫,突然伏在李利健壮的身体上一动不动,急促喘息起来。
至此,第二轮战火缓缓熄灭,房间里恢复了久违的平静,只有气喘如牛的喘息声久久盘旋,绕梁不绝。
骄阳临近西山时,正院内堂的大门徐徐打开。
内堂上,稍事梳洗后,李利和三位脸颊上还带着嫣红的娇妻坐在堂中用餐。
初为人妇的邹静俏脸略显苍白,但眉宇间却充斥着难以言语的喜悦,美目含情,一边用膳一边痴痴地看着李利,双眸充满无尽甜蜜,几乎快把身边二女都要融化了。而董婉和马云萝二女则是容光焕发,脸颊莹白如玉,隐隐泛着红光,眼角流露出极尽满足后难以遮掩的妩媚。
用过午膳后,神清气爽的李利把初为人妇的邹静拥在怀里,对身边的董婉轻声问道:“天子已率百官出巡祭陵,你这里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董婉嫣然一笑,柔声道:“夫君放心,半个月前就办妥了。‘他’家里现有四个嫡系亲属,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两个哥哥,还有一个他四年前领养的义子,此外还有十几个旁系族人。妾身已派人将这些人送往郿邬,想必这两天就该到了。”
说话间,董婉从婢女手中接过一个锦帛包裹,随之交给李利,笑盈盈地道:“这是夫君交代的物件,一件都不少,都在包袱里。”
李利随手接过包袱,打开逐一翻看,却见都是些不起眼的物件,三个香囊、两个小瓦罐和一些锦帛之类的东西。
随即,李利从中取出一份锦帛书信和一个极为精致的富贵长命锁放在桌上,遂将包袱重新包好。
招手唤来李挚,将包袱交给他,嘱咐道:“速速派人将这个包袱星夜兼程送到函谷关,交给军师贾诩,不可假手他人,一定要教导文和手上。”
话音稍顿,李利从袖袋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李挚:“这是我写给贾诩的书信,看到书信后,他知道该怎么做。还有,桌上的东西你收起来,妥善保管,日后我有大用。”
“诺,末将领命。”李挚躬身将桌上的锦帛书信和长命金锁拿起来揣进怀里,随之提着包裹快步离去。
“夫君、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看到正事已经办完,马云萝好奇地问道。
董婉微笑摇头,深情地看着李利,笑道:“这都是夫君出征时交待过的事情,不仅两位妹妹不知原委,就连姐姐我也不知道夫君为何这么做。现在事情已经办好,不知夫君可否为妾身解惑?”
马云萝和邹静二人闻声愕然,扭头看向李利,眼神十分好奇,等待李利给出答案。
不料,李利轻轻摇头,笑呵呵地道:“些许琐事而已,与你们无关,遇事不要太好奇,知道的越多烦恼也随之而来。所以,并非我有意对你们隐瞒,而是希望你们无忧无虑地生活,开开心心每一天。无论天下局势如何变幻,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烦恼找上你们,万事皆有为夫一人承担。呵呵呵!”
董婉、马云萝和邹静三女闻言后,非但没有半点失望,反而大为感动,起身依偎在李利两侧肩头。董婉心有所感地柔声道:“夫君所言极是。知道的事情越多,人的烦恼也越多,便无法快乐起来。这些年来,我们姐妹之所以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起,正是因为我们从来不打听外面的事情,也不干涉夫君处理政务。
乱世当中,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想要无忧无虑的相夫教子也是一种渴望而不可及的莫大奢望。当我们姐妹自从跟随夫君之后,锦衣玉食,安享富贵,从来没有任何烦恼,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互敬互爱,不分彼此。这一切全都是夫君带给我们的,来之不易,理应倍加珍惜。是故,此次确是妾身错了,请夫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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