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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尽管李傕拿不准杨氏今日为何这般“温柔”,可他确实很高兴。此番杨氏表现出善解人意的一面,至少说明她已经看清形势。摆正了态度,在自己面前都能如此乖巧,往后再见到自家侄儿李利,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必须向李利正式道歉。
诚然,这些年李傕一直对杨氏背着自己将李利兄弟俩赶出家门之事耿耿于怀,这直接导致他对杨氏态度冷淡,再不像从前那样宠着她,事事顺着她。在此之前,他和杨氏甚是恩爱,夫妻关系极为和睦,却因李利兄弟而夫妻生隙,心生芥蒂。然则,终究是将近二十年的夫妻了。尽管李傕对杨氏颇为不满。却顾念夫妻情分,并未过分责罚于她。
在李利前往武威郡担任太守的大半年时间里,李傕已将此事暂时抛之脑后,与杨氏依然恩爱如初。可随着李利返回长安,并接管西凉军之后。李傕感觉叔侄之间始终存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隔膜,无形中拉开了叔侄间的距离,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亲如父子,无话不谈。
很长一段时间,李傕都以为自己和李利之间的隔阂是因为权势之争,叔侄俩都想成为西凉之主,执掌天下权柄。然而经过长达两年的磨合和暗中较量。李傕终于放下了争斗之心,彻底端正态度,全心全意地辅佐自家侄儿李利成就霸业,但随后他发现自己和侄儿李利之间的隔阂依然还在。
最直接的明证就是,李利执掌西凉的三年间从未踏进他李傕的府邸半步;即便是逢年过节,也是派人送来厚礼。而后将他和堂弟堂妹请到郿邬一起过节。起初李傕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误以为李利妻妾众多,若是都来他府上难免诸多不便,是以才会将自己一家接到郿邬共度佳节。但这种现象一连持续三年,每次都这样。这让李傕不得不琢磨其中不为人知的隐情,揣测李利究竟为何这么做。
当李傕意识到李利此举必有深意之时,杨氏背着自己将李利兄弟二人赶出家门、净身出户之事立即浮现在眼前。从这一刻起,他终于知道自己和侄儿李利之间的隔阂究竟为何而起了。原来根源就在杨氏身上,难怪李利每年派人邀请自己一家前往郿邬团聚,杨氏都借故推却,而李利对此也是一笑了之,从不多说一句。
知道原委后,李傕立即派人暗中追查杨氏背着自己到底还做过哪些事情,尤其是与李利兄弟二人有关之事。待调查清楚后,李傕勃然大怒,盛怒之下当即便要处死杨氏,为大嫂阎氏偿命,藉此消除叔侄间的隔阂。可是,等他冷静下来后,昔日如胶似漆的夫妻之情又浮现在心头,不由得心软了,遂将此事搁置起来,并将知情的侍婢和扈从全部处死。在他心里,夫妻之情无形中盖过了叔嫂情分,因此他抹去一切痕迹,试图掩盖真相,权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即使这样,李傕心里很清楚,阎氏之死的真相肯定瞒不过李利,可他却拿不准李利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派人暗中调查过。好在李利似乎并不打算追究此事,三年来一直没有追问,也没有对杨氏表现出丝毫不满或是仇视。这让李傕深深松一口气,暗中将此事压下来,除了他自己和当事人杨氏之外,谁也不知道。而且,他没有对杨氏提起,更不曾当面质问,一直藏在心里,唯恐节外生枝。
与此同时,李傕对杨氏愈发冷淡,不经意间开始疏远杨氏。也正因如此,他对岳父杨奇很不待见,翁婿关系一直很僵化;只是碍于礼数,他不便当面给杨奇难堪,多少还给岳父留几分颜面。
时至今日,李傕已经对杨氏冷淡大半年了。
在此期间,李利生母阎氏之死的真相一直徘徊在李傕脑海里,如鲠在喉,令他始终无法释怀,片刻不曾或忘。当年阎氏重病缠身,家境也不宽裕,确实有些负担不起阎氏所需的名贵汤药,但这些困难都是可以解决的。只要杨氏将家里的困难告诉他,无论如何,他也能筹集一些钱粮贴补家用,不会坐视阎氏病死。可杨氏却背着他私自断了阎氏的汤药,以致阎氏无药医治而死。事后杨氏将其秘密埋葬,并将此事隐瞒不报,直到李利兄弟俩听到一些传言,方知母亲阎氏已死。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李傕其他堂兄弟的妻室身上。那也就罢了。以李傕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即便事情败露,他也能压得住,除了他自己,谁也奈何不得杨氏。可这件事偏偏发生在他的大嫂阎氏身上。阎氏出身汉阳大族阎家,尽管阎家已经没落,丈夫也已早逝,可她还有两个儿子。而她的两个儿子现如今却是名震天下,一个是大将军李利,另一个则是镇南将军李暹。最让李傕纠结的是。这两个侄子都是他一手带大的,情同父子,可他们的母亲却被杨氏害死了。这可真是要命啊!
如果李利不是西凉之主,即便此事泄露出去,李傕也可以替杨氏求情;凭着他抚养李利兄弟二人长大成人的情分。李利无论如何也要给他这个面子,放过杨氏。怎奈李利现在是威震天下的西凉军主帅、当朝大将军,一旦阎氏之死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杨氏必死无疑,即便李傕求情也无济于事。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李利身为西凉之主、号令天下的大将军,如果他连杀母之仇都报不了。还有何颜面统御五十万大军,何以面对天下悠悠众口?休说害死他母亲的人是杨氏,就算是李傕本人,也必将为此偿命。
大半年来,李傕天天想着这件事情,曾经他甚至想过直接由自己动手处死杨氏。省得李利知道真相后左右为难。然而他可以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却不能不顾及儿子李式的感受,毕竟杨氏是儿子的生母。每次想到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亲情纠葛,李傕就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想得头发都白了。却仍然理不出头绪,不知如何是好。
今天,杨氏竟然出乎预料的迎接李傕回府,并在后院内堂提前准备好了宴席,一桌子菜全是她亲手做的。这让李傕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那就是让杨氏隐去断掉阎氏草药的那一段,避重就轻,只为隐瞒阎氏病逝之事主动向李利道歉认错。如此一来,一家人坐在一起把话说开了,只要李利不再追究,此事便能彻底隐瞒过去,日后即便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这个办法,李傕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杨氏生性傲慢且泼辣,他担心杨氏一口咬定阎氏是病死的,既不承认也不道歉,万一走漏风声,那可就坏事了。是以他之前没有对杨氏提起,但现在杨氏摆正了位置,态度也挺好,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妾身陪夫君饮一盏,庆贺夫君位列三公,式儿(李式)晋升中郎将!”
“式儿现在跟着滕霄驻守雁门,在军中短短一年便晋升中郎将,不愧是我李傕的儿子。哈哈哈!”
后院内堂,杨氏屏退了所有侍婢和仆从,依偎在李傕怀里,左手抚摸着李傕的后背,右手端着酒樽,柔声细语的劝酒,一杯又一杯。
李傕此时已经喝了十几盏酒,脸颊通红,双眼迷离,却兴致极高,心情大好,显然是大半年来难得的放松。醉眼朦胧中,他觉得杨氏今夜格外妩媚动人,娇躯丰腴,柔软无骨,媚眼如丝,风情万种。那坐在他大腿上的翘臀似乎又丰满了许多,伴随她腰肢摇曳,丰臀不断挤压着李傕的命根子,令其不知不觉着竖立起来,挤在臀缝之中好不快活,端是妙不可言。与此同时,杨氏最为自傲的硕大酥胸贴着李傕的胸膛,随着来回敬酒而若即若离的摩擦着,令他口干舌燥,豪情大发。
这一夜,李傕喝得酩酊大醉,并与杨氏盘缠大战,梅开三度,最终沉睡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腰杆酸软的清醒过来。
醒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半年没做了,还是她服侍得舒服,我总算没有白疼她。二十年了,还是这么勾人,妖精啊!”
可他并不知道,就在他酣睡之时,杨氏却悄然离开后院,轻车熟路地走进正院内堂。不多时,杨氏出现在后院,而此时早已有人在后门外等候多时了。黑暗中,杨氏将一个锦帛包袱交给黑衣人,而后行色匆忙地回到寝室,给昏睡中的李傕喂了一碗水,继而摩挲半晌,坐在李傕身上摇摆,起伏不止”
————————未完待续———————————





骁骑 第855章 】 天罗地网
淅淅沥沥的雨滴飘然落下,嘀嗒在幔布上,每一滴声响都被帐内之人记在心里。
三天,这场连阴雨连续下了三天,到现在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像这样连绵不绝的斜风细雨在初夏时节并不多见,倒是暴风骤雨很常见。
对于待在大帐内三天不露面的人来说,外面虽然下着小雨,但他们却在等待一场暴风骤雨,而此刻便是暴雨将至的前兆。
中军大帐内,一切如故。
帅位上,一身戎甲的李利伏在帅案上奋笔疾书,神情极为专注,心无旁骛。
随着他的笔墨游走,一条条批示和一道道命令随之而出,不久之后便会逐条逐项地落实下去。
阶下两侧,依旧还是李挚、王越和赵云三人守护在这里。
唯一不同于三日前的情景是,此刻他们三人没有坐在一起饮酒,而是分散在帅帐东、西、南三个角落里,并手持各自擅长的兵器,神情凝重,蓄势以待。
整整三天四夜,赵云三人一直守在帅帐里,没有人看到他们进去,也没有人见他们出来。
直到现在,西凉军和汉中军中的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早已赶赴阳平关前线,却不知他们跟随大队人马出发,却在中途换装后又折返回来。
但他们三人寸步不离帅帐,主帅李利却时常来回出入,偶尔还会骑着金猊兽王座骑,带上亲兵卫队前往大营南面的鹰嘴山行猎,观看风景,很是悠闲。
值得一提的是,李利前几日都不曾披甲,一直是身着长袍出游。但今天他却全副武装。身披暗红色战袍,身着黄金战甲,脚踏祥云覆雨靴,腰间挂着赤霄天子剑。身旁的兵器架上还插着金猊战刀。红缨盔放在帅案右侧角,伸手便可拿到。
两天前的四人闲谈中。李利曾说:“别看‘梦馨仙子’口口声声自称山野草民,实际上她是个极为孤傲自负之人,根本没把我等‘凡夫俗子’放在眼里。此次公瑾生擒了张卫,按照此女傲视一切的个性。一定会前来大营救出她的‘侄子’。对此我深信不疑。但陈仓城之战中张鲁大军惨败的消息需要一些时间才会传到汉中,是以此女可能会晚几天赶来。”
随后,赵云询问李利为何要设下埋伏擒杀一个女子,有必要这么做吗?其实他是想说,为了一个隐居山林的女子而大动干戈,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只是碍于颜面,他没有说的这么直接。而是委婉提出自己的意见,也是自身态度。
李利闻言后轻轻摇头,既而说出一番耐人寻味的话,听得赵云、王越二人神色怪异。却又深以为然。倒是李挚神色自若,似是早就知道李利会这么做,并且知道李利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因此他对李利的话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他却不会说出来,对谁都不说,哪怕是李利向他询问,他也守口如瓶,推说不知。
“像梦馨仙子这样傲慢而自视甚高的女子,一味忍让或是牵就她,非但起不到缓和局势的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促使她愈发不把我等放在心里,更加轻视我们。是以,我等必须先打掉她的高傲,撕下她傲视一切的伪装,便无法与其心平气和的交谈。而眼下能否顺利收复汉中,最大限度地保持汉中繁荣稳定的局面,最终还要落在此女身上。
此女若是愿意帮忙说服张鲁,便可起到事半功倍之效;可她若是不愿出面充当说客,或者直接帮助张鲁抵御我西凉军,那我军攻取汉中就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势必一城一地的一路攻打过去,迁延日久不说,还会连累诸多将士无谓伤亡。因此,我等此次便要设法将其生擒或直接打败她,至少要把她打疼了。这等自诩神仙的女子,与其说她是高傲而藐视尘世之人,不如说她是自傲自负、目空一切的自恋狂,其实就是欠抽。
所谓仙子,不过是被众人宠坏了的娇娇女,喜欢被人吹捧,被人膜拜,如此便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和自豪感。而我等四人此番要做的就是,一举将她打下神坛,打败她、蹂躏她,让她从仙子变回女子,好好清醒一下,继而迫使她认真理智的考虑问题。惟有如此,我们才能尽快收复汉中,削弱五斗米教的宗教势力,打击宗教影响力,从而不受宗教胁迫,彻底扭转汉中郡被宗教控制的局面。攻取汉中的首要任务是,消除五斗米教的宗教影响力。否则,纵然我等可以攻取汉中十四县,也无法彻底收取民心,不得人心便会留下隐患,从而遗祸无穷。”
自从听到李利这番话后,赵云、王越和李挚三人经常无故发笑。这是因为他们第一次从自家主公嘴里听到“打败她,蹂躏她所谓仙子,其实就是欠抽”这样粗鲁而暴力的字眼。听起来十分粗犷,但用在梦馨仙子张芝身上却是恰如其分,因为张芝给赵云、王越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子极其高傲,似乎不把世间任何男子放在眼里。
仙子也好,女子也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姿容绝美、身材婀娜的女人而已,居然如此目中无人,不是欠抽又是什么?
(不得不说,帐内四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大男子主义者,不仅是他们,整个大汉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于是贸然出现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子”,无疑是触犯了男人的底线,群情激奋。仙子有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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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突然,帐布上响起有别于雨滴声的清脆声响,声音不大,且与雨水混在一起,很难察觉,但大帐内的四人却听得十分真切。
霎时,东边角落上的赵云将龙胆枪轻轻放下,转而摘下腰间的佩剑,轻步向帅案靠近。西侧角的王越和南面的李挚,同样是手持兵器蹑手蹑脚地向帅位挪步。他们三人此时的神情完全一致,眼睑上扬,眼睛盯着大帐幔布上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疾掠黑影,神情肃然,从三个方向缓缓而行,一致向上阶帅案靠拢。
这时,高坐于帅位上的李利轻轻放下狼毫墨笔,伸手拿起红缨盔戴上,继而大马金刀地靠坐在宽大的主帅宝座上,右手边放着赤霄天子剑,而金猊战刀也在伸手便能拿到的地方。
抬头看一眼左手边正上方的幔布上的黑影,李利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习惯性的笑容,朗声道:“既然来了,不妨帐内一叙!”
说完话后,只见幔布上刚刚还在快速移动的黑影顿时停下来,静止不动。随即,只听“嗤嗤”一声轻响,西边帐布被剑刃划破一道豁口,一抹亮光透进大帐,距离李利所在的位置仅有五米之遥。
眼见于此,李利脸上的笑意渐浓,诡笑道:“阴天下雨,屋顶湿滑,仙子脚下留神,千万别摔跤。呵呵呵!”
“哼!”一声空灵的冷哼声中,只见幔布上的豁口“咔哧”一声骤然放大,既而一袭白影飘然进入帐内,霍然落在距离帅位不到三米的阶上,四尺青锋寒光凛凛地指向李利,却并未立即发起攻击。
“大胆贼人竟敢擅闯中军大帐,还不速速束手就缚!看剑”
男人就是男人,即使早已等候多时,但发起攻击时仍然不忘战前通名,以示自己公明正大,不屑于偷袭一介女流。
齐声断喝中,就在白影立足未稳之际,赵云、王越和李挚三人飞身扑来,三把长剑从三个方向刺向白影,而且上中下三个方位依次错开,不留死角,不容白影闪躲或逃跑。
“我既然敢来,便早已料到你们有所防备,有何能耐尽管使出来,我有何惧?”
面对赵云三人纵身飞刺而来,一袭白衣的张芝轻叱一声,身形骤然旋转起来,四尺青锋急速挥舞,顿时寒光凛凛的剑影上下游走,宛如凝结如实质的剑影光盾一般护住全身。
“叮叮叮———锵!”
呯砰巨响声中,但见白衣张芝身形快如闪电,四尺长剑迅若游龙,纤细婀娜的身姿盘旋在三个黑色战甲之间,左挡右击、前挑后刺,快若惊鸿。而赵云三人同样身手敏捷,灵活多变,长剑挥舞间带着清脆的尖啸声,一次又一次地挥剑与张芝的长剑迎空相遇,剧烈碰撞。攻击中三人配合默契,攻守一体,不给张芝留下丝毫破绽,生生将张芝困在三人合击之中,迫使其无法脱身,无路可退,不得不以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施为,一敌三。
“嘭嘭”作响声中,只见厮斗到一起的张芝与赵云三人瞬间拉开距离,第一合交手就此结束。
待他们站稳身形后,张芝依旧站在上阶,距离李利只有三米,而赵云三人则是将张芝围在中央,组成“品”字型防御,丝毫不落下风。但他们四人的脚步却显得有些凌乱,赵云和李挚二人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王越只退一步,而张芝则是后退三步,膨隆的酥胸剧烈起伏。
显然,以一敌三并不轻松,在这一合的较量中张芝已然落入下风,吃了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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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856章】 明珠点绛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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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一声,长剑划破气流,剑锋朝下垂直而落。
张芝收起佩剑,挺身而立,冷厉的目光从赵云、李挚和王越三人脸上扫过。
待看到名动天下的大剑师王越也在其中时,她娇容微变,颇感诧异道:“你是王越师叔?”
王越闻声轻轻点头,沉声道:“难得贤侄女还记得王某。不过师叔之名就免了,王某担戴不起。多年前,王某确实与令尊有过几面之缘,却无缘深交,只是泛泛之交而已。故而你我之间只有长幼之别,却无同门之谊,是以仙子不必忌讳,直呼王某之名即可。”
张芝微微摇头,恭声道:“师叔与家父同辈论交,且同是道门中人,与情与理都是张芝的长辈,自是当得晚辈的师叔。眼下你我之间是敌非友,但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并非私仇旧怨。今日之事皆因大将军而起,却非晚辈妄自造次,稍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师叔见谅。”
说完话后,张芝满脸寒霜地怒瞪着端坐于帅位上的李利。却见李利笑眯眯地看着她,笑容很是灿烂,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脚下一寸寸地往上飘移,那灼灼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透过束腰长裙在她素来引以为傲的酮体上肆意轻薄一般。
直到两人对视之时,李利对她俏脸含怒的神色视而不见,依旧笑得十分灿烂。那灼热如火炭般的目光最终落在张芝的性感红唇上,这时李利突然舔舔嘴唇,继而 “啪”地一声努嘴抛给张芝一个飞吻。(当然,张芝并不知道这是“飞吻”。在她眼里。只觉得这个动作端是下流无耻,是对自己的轻薄羞辱,欺人太甚!)
顿时,张芝美丽如杏的双眸中寒光乍现。怒火熊熊。美艳绝伦的容颜上终于显露出大龄剩女(处女)应有的羞涩与恼怒。这一刻,她脸颊绯红。杏目圆瞪,似乎欲将李利大卸八块似的,绝对是活生生的“母老虎”。
“哼,卑鄙下流无耻。人面兽心!”
看着李利笑眯眯的色狼样儿,张芝勃然大怒,一声冷哼中硬是将三十多年里都不曾说过的辞藻骂了出来,而且骂得很是顺畅,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语气稍顿后,她似乎还不解气,继续嗔怒道:“堂堂朝廷大将军竟是如此不堪。见之令人作呕,令天下百姓寒心!”
“这就骂完了,骂够了?”李利笑容满面地嘟囔一声,侧靠在帅座上眼神灼灼的注视着张芝。笑呵呵地说道:“仙子骂的是不是很痛快,好久都没有这么顺溜的骂过男人了吧?如若不尽兴,仙子不妨接着骂。这两天连续下雨,本将军待在大帐里实在无聊得很,一众娇妻美妾又不在身边,所幸仙子能掐会算,知道本将军寂寞孤单便翩翩而来,来得正是时候。此刻听着仙子这般空灵清脆的声音宛如仙乐一般清馨悦耳,甚是轻松,身心舒畅。
反正也是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仙子索性接着骂。本将军知道仙子常年隐居深山老林,身边又都是女弟子,一年到头也见不着男人,很是空虚寂寞。今天确是赶上了,仙子索性把三十多年守身如玉的贴心话全都说出来,本将军愿意做你的忠实听众,保证骂不还口,虚心接受,权当做一回善事,协助仙子修炼道心。”
说到这儿,看着张芝娇容急剧变幻,如百花绽放一般娇艳多姿,李利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像盛开的向日葵一样,给点阳光就灿烂,下雨天反倒格外耀眼。
“仙子如此含情脉脉的看着本将军,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好多年不曾见到如此美丽动人的眼神了,甚是怀念哪!正如仙子方才所言,我李利出身寒微,本身不过是一介武夫,不懂诗赋文章,不谙吟风弄月,更不知道什么叫做情趣。十几岁便征战沙场,看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尸骨成山;多年戎马,不问世态炎凉,不管忠奸善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话间,李利长身而起,双手杵着天子剑,朗声道:“七年来,李某从无到有组建天下骁骑;三年来,我倾其所有造福治下百姓,厉兵秣马,守土开疆。纵横东西五千里,驰骋南北无数山;阅尽人间美娇娘,终见尘世梦仙子。江山是我所欲也,美人亦为我所欲也,江山美人皆我所欲也!”
“啊!”待李利话音落下之际,张芝失声惊叫,下意识地后退两步。随即,她不自禁地捂住樱桃红唇,脸颊绯红如晚霞,眼神飘忽闪躲,再不敢正视李利,仿佛对李利很是畏惧,只有拉开一些距离才会有安全感。
的确,刚才李利起身站起来,与张芝面对面而立,两人之间相距不到两米,可以清晰看到对方脸上的肌肤纹理,哪怕是一颗小小的雀斑也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可以感知对方身体上微不可察的气息。尤其是李利说话时手上有动作,习惯性挥舞手臂,且他的双臂极其修长,伸展开来便在张芝身前晃动,几乎是擦着她的身体摆动,好几次险些碰到她丰满挺直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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