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黑帽老者起身,以苍老的声音说:
“好了,你且休息吧。马总督召集我等前去开‘一甲子庆典筹备大会’,今晚怕是回不来了。你放心,整栋楼已被完全封锁住,没有我的口令不会有人到三楼来打搅你的。”
花独秀赶紧问:“一甲子庆典,什么时候开?”
紫帽老者说:“暂定三日后。”
花独秀说:“不行!三天我肯定回不来。”
紫帽一惊:“秀儿,你都这样了还要跑出去?你不要命了么?你到底要干什么,告诉我,我替你办。”
花独秀摇头:“我若说了我怕把你心脏病吓出来,还是别说了。总之,这件事我必须要做,黑爷爷,你们去开会,一定要想方设法往后拖延,能拖几天是几天,不然我回不来,冷场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四巨头:“……”
这个话题再多说也没啥意思。
因为当初花独秀就说过了,他们也答应了。
只是到了现在,他们担心花独秀伤势太重,再出去惹是生非怕是要丢了小命。
黑帽老者说:“行吧,我知道了,你……你自己有点数。”
花独秀赶紧拍着胸口保证:“我绝对有……哎呦!”
他倒是没拍右胸,可是他忘了,他的手臂也受了伤,现在还没好利索。
四巨头各自摇头叹息,推门离开。
花独秀重新小心躺倒,暗道:我这个状态,去豹王门的话行不行?
该不会被人家活活打死吧?
小铁蛋没抢走我的东西,可别栽在豹王门,让小豹子他们抢去了,我是宁可便宜谁也不能便宜豹王门那些王八蛋,哼。
正琢磨什么时候行动,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花独秀假装虚弱的说:“谁,谁啊……请进……咳咳。”
门“吱嘎”一声推开,纪念泽小脸红扑扑,满是挂念的走了进来。
花独秀立刻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半张着嘴,朝天花板瞪着死鱼眼,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纪念泽大惊。
爷爷不是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了么?!
这……!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二八章 吃枣药丸
纪念泽一把关上房门,紧张的扑到花独秀床前,轻轻推了推花独秀胳膊:
“喂,你到底有没有事,别吓我啊?”
花独秀不吱声,也没动。
纪念泽赶忙起身,转头就跑。
花独秀赶紧喊住:“喂,你干嘛去!”
纪念泽回头,喜道:“你没死?”
花独秀没好气道:“你这女人,哪有盼着自己男人死的?谁娶你谁倒霉。”
纪念泽轻哼:“胡说八道。”
“我以为你不行了,想去叫术师来救你,原来你在装死。”
花独秀颓丧道:“可不是装的啊,我伤的真的很重,若是有什么灵丹妙药……啊!”
花独秀一声叫,吓了纪念泽一跳:“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花独秀指着一旁的抽屉说:“那里,那里有嘉嘉的枣药丸,很管用的,你给我拿一颗来吃。不,拿两颗,我得赶紧恢复才行。”
纪念泽依言打开抽屉。
里面乱七八糟装了好多东西,都是沈利嘉在这住时留下的。
她找到一个锦盒,打开看看,里面有四个红艳艳的药丸。
刚要取,她又看到锦盒后面还有一个盒子。
那盒子比之手中锦盒还要精美,还缠着黄色的绸子,一看就不一般。
纪念泽又打开第二个锦盒,里面是两个溜圆的丸子。
药丸泛出诱人的光泽,而且散发出阵阵引人入胜的香气。
很香,隔着很远纪念泽就闻到了。
花独秀不满道:“你发什么呆,找到没有?拿两个过来。”
纪念泽说:“找到了。”
她轻轻抓起那两颗有特殊香气的药丸,又倒了一杯清水走到花独秀面前问:
“这叫什么丹药?”
花独秀说:“这是香宗的‘枣药丸’,对内伤有奇效。你看嘉嘉那小子被鲍一战打的半死,才几天就活蹦乱跳了,全靠它。”
纪念泽说:“哦,那你快吃枣药丸。”
说着,纪念泽跟花独秀对视一眼。
彼此都有种怪怪的感觉。
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总感觉吃了这两颗丹药,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懒得多想,花独秀把两颗丹药含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清水顺下肚去。
吃了丹药,花独秀又重新躺好。
他幽怨的说:“你这家伙,不知道扶扶我吗?给我塞塞被角都不会?”
纪念泽轻哼道:“早知道你死不了,还这么有精神,我就不来看你了。”
话虽如此,纪念泽还是伸出藕白的双臂,轻轻为花独秀拉了拉薄毯,盖住他胸口的伤处。
花独秀忽然感觉丹田处一股热流涌动。
这感觉,就像是丹田之内着了一把火一样,瞬间从小腹烧到了嗓子眼。
嚯,不愧是香宗枣药丸,好强的药力,好快的药效啊。
看着纪念泽粉白晶莹的小臂在眼前晃动,花独秀莫名有种冲动。
说不出来是什么冲动,怪怪的。
他偷偷吞吞口水,暗道:嘉嘉的药丸真管用,这才刚吃,立刻就觉得浑身发热,嗓子都干。
希望我赶紧恢复,晚上还得赶夜路呢。
没错,早上决赛之前他就跟沈利嘉约好,今晚子时,夜最深人最静的时候准时出发。
花独秀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纪念泽说:“马上天黑,戊时了吧。”
花独秀点点头:“原来我昏迷了这么久。”
纪念泽看到枕头那里有一个黄金吊坠,奇怪道:
“喂,上午那么多人冲进场里,他们是不是要抢你的吊坠?”
花独秀叹气:“是啊,没想到连你都看出来了。”
纪念泽说:“傻子才看不出来,那会儿紫爷爷都几乎跟他们翻脸,说什么也要把吊坠要回来才行,哪怕是现场掰断北郭狗贼的手指也要立刻拿回来。”
花独秀莫名感动。
紫爷爷,等您老了,不能动了,冬天我一定给您关门。
脑袋里瞎想,花独秀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朝纪念泽身上突起部分看去。
哎?
我瞎看什么呢?
怎么回事?
纪念泽没注意到花独秀眼神,小心问:“我……我能看看它吗?”
花独秀一惊。
我能看看“它”吗?
啊?
噢噢,你说你要看它啊!
嗨,我以为你要看什么呢……
嗯……给你看看?
吊坠没什么好看的,紫爷爷保管了大半天也没咋地。
只是里面……
看花独秀有一丝犹豫,纪念泽说:“算了,这东西肯定对你很重要,我不看了。”
花独秀笑道:“哪有你重要,给,你看吧。”
纪念泽白了花独秀一眼,伸手接过黄金吊坠。
就在二人双手触碰的瞬间,花独秀忽然莫名的一阵荡漾。
我去,什么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念泽的小手这么柔/软,这么润/滑?
为什么我好想抓住,好想摸一摸她的小手?
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很禽/兽的想法?
强行压制住这股邪/念,花独秀闭上眼深呼吸又深呼吸,搞的胸口痛的发麻。
花独秀在拼命压制奇怪念头,纪念泽则小心的把吊坠靠近眼前,仔细打量。
很精致的一个黄金椭圆小球。
那么多大佬同时冲进场去,就为抢这么一个小球?
就因为他是黄金做的?
咦?
好像它中间有条缝?
纪念泽把吊坠再次靠近双眼,然后用指甲轻轻掰了一下那条细密缝隙。
“叮。”
吊坠忽然自动弹开,里面的一块枯黄的碎片掉出,纪念泽下意识的瞬间捏住。
捏在了眼前。
纪念泽的双眼立刻圆睁。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纪念泽二话不说,直挺挺一头栽倒在花独秀的床上,正好压在花独秀胸口。
好巧不巧,她手里的地图残片恰好拍在了花独秀脑门上。
花独秀老惨了。
他的胸口被纪念泽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刚要挣扎,双手一抓到纪念泽的身子,我的天。
就像久旱的庄稼地终于迎来了春雨,就像干到冒烟的柴火终于遇到了火星。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小样,敢压我?
小爷我翻身农奴把歌唱,骑上马来就驰骋。
两个人同时坠入灵异世界。
当然,各自坠入了各自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纪念泽的灵异世界,先是天上紫雷横扫,把她震的东倒西拐,翻来覆去,然后劲风横扫,毫不留情的把她全身衣服撕扯成碎片。
“啊……!”
纪念泽吓坏了,她想叫,但天空暴雨如注,丝/滑的雨水打进嘴巴里,让她发不出生来。
大地莫名下陷,纪念泽没有任何招架的跌进坑里,四方的雨水猛烈灌进来,从四面八方撞击着她的身子。
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天空下的是水,但灌进坑里却变成了温热的巨蛇。
无数的巨蛇从各个角度把她疯狂缠住,在她身上纠缠,撕摩,还有的竟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她身上丰/腴的地方。
天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怎么到了这里来?
谁来救救我?
太可怕了!
纪念泽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她只剩无穷的恐惧,浑身脱力,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暴雨如注,巨蛇缠绕,纪念泽忽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这疼痛,来自某个不便明言的位置。
然后,咳咳,你猜我要说什么?
没错,短暂的疼痛,带来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大门,又特么打开了。
……
花独秀跟纪念泽完全不同。
他跟灵异世界是老相识了。
花少爷还厚着脸皮号称要跟灵异世界做彼此的小甜甜。
在进入灵异世界的一瞬间,花独秀满脸桃花,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就要对着胸口一阵狂擂,就像喝醉酒的大猩猩一样。
但不知道为何,今天“小甜甜”心情似乎不太好,在花独秀进来的一瞬间就降下恐怖巨雷,狠狠劈在花独秀身上。
不但是劈,还特么不间断的猛烈电他,电了好大一会儿,直电的花少爷外焦里嫩,简直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还把他最后一丝理智和矜持轰灭干净。
电了一会儿,“小甜甜”厌恶的把花独秀赶出了灵异世界。
花独秀出来了吗?
也出来了,也没出来。
他没有待在灵异世界,但意识也没回到现实世界。
虽然他双目赤红,鼻孔喷着热气,十指像是十条万恶的毒蛇一样无比的疯狂与嚣张,但实际,他也不知道也在干嘛。
就是疯狂探索。
神智完全不在线。
甚至花少爷连胸口的剧痛都感觉不到。
这么乱来,肯定是把胸口的伤又拉开了。
绷带被扯开,胸口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汨汨流出鲜血。
胡乱尝试之下,纪念泽也流下了殷红的鲜血。
花独秀分不清哪是他的血,哪是纪念泽的血,他甚至都分不清这里是哪里,他在干什么。
都怪那鬼东西药性太强,都怪他受伤太重,本就不好承受的药力,他还特么吃了双份,花少爷完全被蒙蔽了心智。
药性太强了。
一头发狂的野兽,像是永远没有力竭的尽头。
可怜纪念泽,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可能。
她整个人都进入到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角色里。
莫名其妙的,她也不是她了。
她完全展开了博大的胸怀,迎接漫天雨露浇灌。
这就导致那头猛兽更加如虎添翼,神威无敌。
真的是:
斜风骤雨不须归,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梦里不知身是客,花有清香月有阴啊。
红菱被翻波浪滚,和叶连枝付与郎啊。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啊。
……
不知何时,天黑了。
花少爷的房间,在三楼。
二楼是四巨头及二代弟子们休息的地方,此时,二楼空空如也,住客们要么在总督府开会,要么散布在客栈四周严密警戒。
一楼,是客栈大堂和饭堂。
掌柜老板正在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计算这一天的收入。
其实也没啥好算的,客房全被纪宗包下来了,而且价格非常之美丽。
没办法,有花少爷在,别说讲价了,只要招待的好,还主动给你加价。
这是掌柜养成的习惯,每天晚上不算算,心里总跟缺点什么似的。
刚打了个哈欠,门外闯进来一个小胖子。
小胖子脑袋上缠着几道绷带,看起来有点滑稽。
他进来后二话不说就往楼上冲,却被楼梯口坐着的纪司拦下。
小胖子急道:“我有急事要找我姐夫!”
纪司道:“宗主有令,没他的准许,谁也不许上楼。”
小胖子嚷嚷道:“师兄,我是沈利嘉,花独秀是我姐夫,我又不会害他!”
纪司当然认识这个小胖子是谁。
沈利嘉天天赖在纪宗这边,大家早就混个脸熟了。
而且,宗主下那命令,目的是保护花独秀安全。
武道大会上那么多人要出手抢夺宝物,显然,黑帽老者是防备敌人趁三巨头不在时又来抢宝杀人。
纪司犹豫片刻,说:“行吧,你可以上去,但是要小点声,不要打扰到花师弟休息。”
沈利嘉急道:“老哥我知道,哎!我这心情啊……多谢多谢!”
纪司让开一条通道,沈利嘉赶紧连滚带爬的朝楼上奔去。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二九章 出发!花少爷离开沙之城
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
都怪梦境太过迷离,都怪你身影太清晰,总是听见雨水耳边滴答滴,忘不了你温柔表情。
红烛摇曳中,纪念泽率先睁开了眼睛。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离奇的梦。
梦的开头,诡异,可怕,简直让人瑟瑟发抖。
之后,峰回路转。
梦境变得无比旖旎,春风无限,让人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当然,纪念泽免不了仍旧是一次次的瑟瑟发抖。
真的是一次次又一次次,她也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
只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瑟瑟发抖各不同啊。
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呼……呼……”
纪念泽的耳边传来沉闷的呼吸声。
她一动不敢动,美丽的大眼睛开始变得惊慌起来。
我在哪里?
我怀里抱着什么?
谁在我耳边打呼噜?
纪念泽的心跳速度迅速提高,身上体温也越来越高。
她缓缓抬头,先是看了看怀里抱着的东西。
一条胳膊,一个虽算不上粗壮,难绝对是男子的胳膊。
纪念泽后背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呼……呼……”
耳边又传来那沉重呼吸声。
她慢慢的转头一看,差点跳起来,差点疯狂尖叫。
但她忍住了。
纪念泽看着趴在她背后呼呼大睡的花独秀,惊慌的难以抑制,全身瑟瑟发抖。
没错,纪念泽又发抖了。
瑟瑟发抖各不同啊,不知道这次发抖是在抖啥?
花独秀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甚至还到处都是血迹。
从上到下。
纪念泽的心里一个声音快速念道: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她已经发觉到自己的状态跟花独秀基本一样。
冰雪肌肤玉为骨。
堪称完美的肌肤上,从上到下全是斑斑血迹,白里透红,如红梅落雪。
这时候一定要镇定,先离开再说,千万不能乱!
纪念泽颤抖着下了床,艾玛,浑身酸痛。
尤其是两条大长腿,好像被人给生生掰折了一样,走路都走不成。
纪念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吗?
只要不是个傻子,这场面谁都知道。
纪念泽也知道,她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点都不敢往那上面想,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她只想赶紧离开。
扭过烧红的脸去,看也不敢看花独秀,纪念泽悄悄用毯子把花独秀裸露的身子盖住。
然后她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天杀的花独秀!
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完全撕碎了。
我的天,这还怎么穿?
我怎么走啊?
呜呜呜……
纪念泽真是欲哭无泪。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纪念泽强迫自己镇定,她猛然记起花独秀有很多衣服。
哪怕是出来玩,住个客栈,这家伙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赶到沙之城的当天他就一口气买了十几件衣服,恨不得天天换。
纪念泽用碎成一片的衣服把自己关键部位盖住,双腿非常别扭的颤抖着朝衣柜走去。
刚走两步,身后忽然一个声音道:“念泽……我还要……”
纪念泽真的是吓得魂都飞出来了!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又过了一会儿,发觉身后没了动静,纪念泽一点点回头,看了一眼。
花独秀嘴角流着口水,仍旧闭着眼呼呼大睡。
说梦话了。
挨千刀的,该死的花独秀,你梦到什么了!
你究竟梦到什么了!
纪念泽羞红了脸,不敢多想,越想脸上越烧。
她赶紧轻轻的打开衣柜,胡乱找了一件衣服套上,关好衣柜立刻就要离开。
可是,她走不了。
因为,地上满是她衣服的碎片。
这怎么走?
万一爷爷他们开完会回来看到这一幕,我还怎么活?
我还有脸见人吗?
啥也别说了,捡吧。
纪念泽只好蹲下来,小心的捡地上衣服碎片。
哎呦!
不蹲不知道。
这一蹲,不但大腿根酸痛难耐,连后腰也疼起来。
纪念泽狠狠瞪了花独秀一眼,立刻又满脸烧红。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纪念泽强忍想杀人的冲动,颤抖着把地上衣服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
这时,花独秀又嚷嚷道:“念泽……你,你给我站起来!”
“别蹲那里……跟个娘们似的……”
纪念泽的脸,绿了。
大哥,我招你惹你了?
我蹲下捡我被你撕碎的衣服,我有错吗?
有吗?
我就是个娘们,我站不起来,你爱咋咋地吧。
纪念泽好想哭。
可惜,花独秀又是在说梦话,他眼都没睁开,自然看不到纪念泽是蹲在那里。
挨千刀,你个挨千刀的大混蛋!
纪念泽铁了心,无论花独秀再说什么梦话她都不听,绝对不听!
她快速拾干净,然后蹑手蹑脚来到门口。
要走了。
纪念泽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次是真想哭。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夺去了?
这个挨千刀的,如此粗暴,如此野蛮的对我……
我,我该怎么面对他?
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
都这样了,还怎么解除婚约?
那将来你若要离开,我怎么办?
纪念泽心乱如麻,思绪万千,完全没了主意。
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走,该不该离开这间客房。
她甚至又想到刚来沙之城时花独秀说过的话。
他说,你纪念泽永远是我的妻子,永远是我花独秀的女人。
现在好了,你……你满意了吧?
深吸几口气,纪念泽回头看了花独秀一眼,花独秀依旧是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死鬼,你给我等着!
纪念泽咬牙切齿,终于还是理性占了上风,轻轻推开房门,出了房间。
刚走两步,好巧不巧,二楼楼梯方向一阵野猪冲锋般的沉闷脚步声快速传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