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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纪念泽脸色大变,由红转白。
她着急的左右一看,我的天,这边就只有花独秀一间房间,躲都没地方躲啊?
她还穿着花独秀的衣服,里面空荡荡的,尤其是纪念泽一手抱着衣服碎片,一手抓着领口,整个衣服都贴合在身上。
那玲珑线条……不说也罢,说了连作者都不淡定。
总之,绝对不能让人见到。
纪念泽立刻转身,重新朝花独秀房间奔去。
这时,野猪沈利嘉冲到了三楼,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快速推门进了花独秀的客房。
咦?姐夫?
沈利嘉立刻大喊:“姐夫,姐夫!”
他记得那件衣服,而且纪念泽个头挺高,比之花独秀也差不了多少,两人都是偏瘦的体格。
沈利嘉把那个背影认成了花独秀。
他赶紧跑到花独秀房间门口,敲也不敲,一把推开冲了进去。
“姐夫,姐夫!啊,你,你怎么又钻被窝里了?”
沈利嘉一屁股坐到床头上,轻轻摇了摇花独秀肩膀。
“姐夫,你的伤怎么样了?那术师给你治疗了三个时辰,我就在楼下等了三个时辰,他们还不让我上来,你说气人不?”
花独秀被晃的微微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利嘉。
沈利嘉皱眉:“怎么还装睡呢,你忘了今晚的大事了么?”
花独秀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四周。
深吸一口气,花独秀想要坐起来。
“哎呦……!”
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伤口又有鲜血流下,蹭的毯子上一片殷红。
沈利嘉一惊:“姐夫,你又流血了!”
“你啊,以后睡觉老实点,别蹬被子,尤其是受伤的时候,很容易挣开伤口的!”
花独秀赶紧点击穴道控制伤势,这一动不要紧,他感觉不单单是胸口疼,简直是全身都疼,哪哪都疼,整个身子几乎都要散架了。
花少爷忍不住唉声叹气。
看看身上和被子上的血迹,这一晚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怎么蹬被子蹬的这么厉害?
嗯?
花独秀看到枕头旁掉落的地图残片,立刻不着痕迹的把它收回黄金吊坠里,然后挂在脖子上。
沈利嘉又一愣:“姐夫,你,你怎么全脱了?”
花独秀没好气说:“废话,睡觉不脱衣服,那多难受?哎呦,胸口好痛。”
沈利嘉看看一片狼藉的床铺,叹气道:“你这穿了脱,脱了穿,也不嫌麻烦。”
花独秀问:“什么时辰了?都准备好了吗?”
沈利嘉说:“还有两刻到子时,都准备好了。他们给你治疗时不让我上去,我左等右等还不结束就先去办事了,路仁贾正在城外等着咱们呢。”
花独秀说:“好,能把他找来,我就死不了。”
沈利嘉叹口气:“姐夫,你这也太拼了。别说是去抢东西,这么远的路途,你现在的状态来回奔波,对你伤势恢复很不利啊。”
花独秀无奈说:“不行啊,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做。”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到门口等我。”
沈利嘉道:“哦,那你小心点,别再弄开伤口了。”
小胖子起身走到门外,花独秀掀开毯子,忽然发觉下身也没穿东西。
这……
好像哪里不对劲?
挠了挠头,顾不上多想,花独秀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一通翻找。
咦?
我前两天刚买的那件袍子呢?
哦对,今晚要赶路,我不能穿我的精美袍服了。
找了一件夜行衣和内衣裤,花独秀穿戴好。
这个全身几乎要散架的美男子又是一脸痛楚,穿衣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折磨人过,唉。
捂着胸口来到门口,花独秀说:“咱们快走吧,时间很紧,武道大会庆典和授职仪式前咱们得赶回来。”
沈利嘉扶着花独秀刚走两步,忽然问:“对了,姐夫,我给你留的‘枣药丸’还有吗?都带上,路上吃。”
花独秀一愣:“枣药丸?对了,昨晚念泽来看我时给我吃了两个。”
“你那破药丸药劲太大,吃的我浑身难受,昏昏沉沉睡了这半天才醒过来。”
沈利嘉笑道:“药劲大了好啊,虎狼之药,专治沉疴内伤。”
花独秀说:“虎狼你个头啊,难受的我衣服都撕烂了,快走吧。”
二人鬼鬼祟祟离开。
到了一楼,正遇到坐在楼梯口喝茶的纪司。
纪司上下打量花独秀:“花师弟,你这就能下床了?”
花独秀一愣:“师兄,我头脸全身都蒙住,你还能认出我来?”
原来,花独秀全身都被黑色夜行衣裹住,只露两只眼睛和两只手 在外面。
纪司指指一旁的沈利嘉:“小胖子不是去找你的么?整个三楼就你跟他两人,不是你是谁?”
花独秀恍然大悟,皱眉道:“嘉嘉,快把你的头巾面罩蒙上!”
沈利嘉赶紧蒙好。
花独秀说:“师兄,你知道的,打完决赛我立刻就要去办一件大事,而且三位师伯都答应了。”
“我这便去了,劳烦师兄替我给几位师伯打声招呼,我一定尽早赶回来。”
纪司叹口气,小声说:“行吧,你去吧。”
“你受伤太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切记不要勉强!”
花独秀拱拱手,带着沈利嘉隐入夜色,消失不见。
三楼,花独秀的房间。
听着外面楼梯口渐渐消失的脚步声,纪念泽松了口气。
她藏在衣柜之后。
刚才花独秀过来找衣服,差点就发现她了。
还好,纪念泽心里默念了三百遍冷静和别慌,气息一点没乱。
真是难为她了。
花独秀走了。
他跟沈利嘉去办一件秘密的事。
宁可带着沉重的伤势也要去办,而且是长途奔袭,他到底要去哪,要干什么?
而且,路仁贾?那不是武道大会的一个术师选手吗?
他怎么也跟花独秀掺和到一块去了?
想也想不明白,纪念泽决定先回自己房间再说。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可千万别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不然真是要死了。
纪念泽小心打开房门,侧耳听了听,迅速离开。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三零章 三天?不行!要不,十天?
花独秀二人一袭黑衣,鬼鬼祟祟翻到城外离开沙之城。
城外一里地,他俩跟等候多时的路仁贾汇合。
路仁贾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数星星。
“啊,花师弟,你居然能走动了?!”
看到花独秀捂着胸口走来,路仁贾大吃一惊。
最后的决战,他可是在看台上亲眼目睹的,花独秀被北郭铁男一掌打烂右胸,陷入昏死状态,受伤极重。
花独秀苦笑:“老兄,我是硬咬牙出来,走的每一步都好辛苦的。”
路仁贾心疼说:“那你不该出来,你应该好好躺着养伤啊。”
花独秀说:“这不是有你么。”
路仁贾挠挠头:“我?你让我给你疗伤吗?”
“实不相瞒,我虽然也会‘治愈术’,但因为境界尚低,我的‘治愈术’效果比总督府那些人差很多。”
花独秀叹口气:“没办法,你是我能找到的能信得过的最厉害的术师了。”
沈利嘉叹口气,暗道,姐夫啊,你看你整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关键时刻都找不出一两个管用的。
这个路仁贾年纪轻轻,五行仙法的境界也一般般,能担负的起如此重任吗?
花独秀也内心感慨。
等我回到困魔谷,一定要尽快启程去五行天地,哪怕不为找另一块地图残片,哪怕是仅仅是为了结交一个厉害术师也得去啊。
术师,就是天底下救死扶伤最厉害的大夫。
花独秀说:“行啦,咱们上马吧。”
路仁贾问:“沈兄弟一直保密,我还不知道咱们要去哪呢。”
花独秀认真问:“路兄,你信不信我?”
路仁贾憨厚道:“我信啊,花公子你一看就是好人,我对你一见如故,肯定相信你。”
花独秀说:“那就行了。一会儿我会把你眼睛蒙起来,咱们要赶很长很长的路,你就坐在我后面,安心替我疗伤,我来驾马。”
路仁贾一时有些踌躇。
花独秀说:“实不相瞒,我要去做的这件事,非常危险。虽然不用你出手,但哪怕是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对你而言也很危险。”
“说句自负的话,你现在不知道还好,等咱们回来后你知道了肯定会后怕不已的,所以现在最好还是别知道了。”
“你一直蒙着眼,什么都别看,什么都别知道,我只请你一路把我的伤势尽力治好,等咱们回来后你若想知道我再告诉你,可以么?”
路仁贾问:“那,那咱们要什么时辰回来啊?”
花独秀想了想,说:“大概六七天。”
路仁贾一惊:“这么久?不是今晚去去就回?”
“我跟师长说很快回去的,去这么久会不会不太妥当啊。”
沈利嘉有些不满:“路兄,你多大年龄了?”
路仁贾说:“二十三。”
沈利嘉生气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出去几天又有何妨?这点主都做不了,以后怎么闯荡天下?今天你已经上了我们的贼船,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抓紧上马!”
路仁贾性格宽厚,被沈利嘉说的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生气。
我可不是没有主见,我是尊敬师长,这也有错么?
花独秀摆摆手:“好啦,什么贼船不贼船的,路兄,你且安心跟我们走,等回来时,我自会亲自向贵派师长赔礼道歉,说明是我带你出去的。”
路仁贾下定决心说:“行吧!今天我就陪你俩疯一把,师父那里你们不用管,我自会处理,咱们走!”
翻身上马,路仁贾感觉屁股下面软软的,不由得一愣:“你这是什么马鞍?”
花独秀道:“乳胶做的,舒服吧?”
路仁贾:“……??”
花独秀说:“别急,等你坐久了就知道它的可贵了。”
沈利嘉骑一匹马在前面带路,花独秀和路仁贾共骑一马跟在后面,再后面还拴着两匹空马,作为他们换乘使用。
路仁贾看看身后马背上拖着的大包,问:“咱们真是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啊,补给都带那么多。”
沈利嘉说:“是,那包里除了吃喝衣服,剩下的全是人参,鹿茸等珍贵药材,超级大补。”
路仁贾点头:“是该给花公子补补,但也不要补过了头,花公子的身子可能承受不住那么强的药力。”
沈利嘉和花独秀同时转过头来:“这些补品,是给你吃的。”
路仁贾一惊:“给,给我吃?”
花独秀拿一块黑布把路仁贾双眼蒙蔽,贼笑道:
“路兄,你不要疼惜你的无极真气,这一路不要停,你的任务就是不间断的给我疗伤,知道吗?”
“三天之内,你要尽最大可能让我恢复,我要保持最佳状态,不然很可能会被别人打死。”
“什么,你还要跟人打架?花公子,你这个状态再动手就等于是自杀!”
花独秀说:“那你三天内把我治好,我不就不是自杀了。”
路仁贾沉默了。
“三天……我,我尽量吧。”
路仁贾一手抓稳马鞍,一手按在花独秀后心上,无极真气凝出开始给他疗伤。
而花独秀和沈利嘉一抖马缰,在夜色下快速朝西方行去。
花独秀走了。
客栈里,纪念泽陷入难以自拔的巨大慌乱中。
花独秀那件公子袍早就被她换去,她还用最短的时间清洗了身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咦,怎么又是瑟瑟发抖?
空唠唠的客房里,八仙桌上一根蜡烛静静的燃烧着,门窗全都紧紧关闭,屋里空荡荡的连个蚊子都没有。
但蚊帐却放了下来,把被窝里的纪念泽又遮挡了一层。
气氛有一丝凄苦悲凉的味道。
纪念泽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助,两只晶莹的大眼睛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怎么办,怎么办?
我竟然跟他……
不!
不是跟他,是被他给……
呜呜呜。
这个天杀的,他竟然对我做了如此不堪之事,醒来还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错,花少爷被沈利嘉唤醒后,脑袋昏沉,浑身酸痛,确实没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是“枣药丸”的药力太大,让自己做了一个颠鸾/倒凤,疯狂又乏累无比的怪梦。
就连毯子上和身上的血迹,他也没意识到究竟是不是全是他的。
虽然二人有婚约在身,做这事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
两个人可都是第一次啊!
尤其纪念泽,人家不是自愿的啊!
是被你那破东西搞昏迷过去了啊!
而且你醒来后还跟没事人一样,我这牺牲不是白牺牲了么!
纪念泽越想越难过。
忽然,她想到一个问题。
我是怎么陷入昏迷的?
是怎么掉进那个可怕的诡异世界的?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它跟花独秀有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纪念泽的记忆只是保留在花独秀把黄金吊坠递给她的那个瞬间,再后面,她全记不起来了。
难道跟那个吊坠有关?
正因为那吊坠有如此诡异的能力,所以才会引动那么多顶尖实力的高手出手抢夺?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纪念泽想不通,也不愿想,她很快又把思绪转回到自己身上。
花独秀连夜离开,去做那件他不得不做的事了。
等他回来,我该怎么面对他?
他想起来还好,万一没想起来,我该不该让他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
愁啊。
视线再转移到总督府。
武道大会组委会扩大会议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不同于之前的常委会,紧紧几个巨头举手表决就能迅速通过一些决议,扩大会议,几乎囊括了漠北界所有门派的巨头。
五六百号人,分三层拥挤在偌大的会场里,人虽多,却几乎没什么嘈杂之声。
会场宽敞又亮堂,跟先前开会的那个昏暗小黑屋完全不同。
第里面一层,自然是马总督,黑帽纪幺岱,高宗宗主,豹王门门主等十几位漠北最顶尖的强者。
在外层,是近百个其他门派的掌门。
最外层,是鲍青纲,绿帽,紫帽老者这类的门派巨头,实权派人物。
马总督说:“诸位,武道大会已经打完,名次也已确定下来。我召集各位来,是想把‘一甲子庆典’和授职仪式的流程跟大伙商量一下。”
“毕竟,这是咱们漠北界的盛会,既是武林的盛会,也是总督府的盛会。”
“总督府与漠北武林界合作了无数个年头,大家共同维护了漠北界的和谐和发展,既促进了武学的繁荣,也保障了百姓的安定生活。”
“恰逢皇子殿下驾临沙之城,这次庆典,我的意思是务必要搞的盛大而有意义,这也是我特意把各位前辈请到沙之城的用意。”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马总督讲话。
显然,在场的武者都不反对马总的意思。
武道大会对漠北的意义,不单单是一个实力的角逐场,还是划分官府与江湖势力界限,解决门派纷争的一个重要平台。
漠北门派林立,顶级豪门也有很多家,但一直没有谁有绝对实力扮演类似“武林盟主”这样的角色。
武道大会反而成了“武林盟主”的角色。马总督,就是这个类似“武林盟主”平台的发起人和大秘书。
看众人全都没有意见,马总督满意的笑笑,接着说:
“那第一步,咱们先确定下举办庆典的日子吧。”
“三日后恰逢黄道吉日,各位以为如何?”
仍旧是无人说话。
马总督点点头,正要说下一个环节,坐在他对面的纪宗宗主忽然敲了敲桌面。
他仍旧是带着黑色斗笠,把面容完全遮挡住。
马总督一愣,问:“黑宗主有何赐教?”
纪幺岱说:“三日,时间太紧了些。”
“蔽派门徒花独秀受伤沉重,三日内无法下床参加授职仪式,岂不是坏了大会规矩。”
马总督奇道:“三天时间想要复原当然是不可能,但至少可以下床行走吧?”
纪幺岱说:“不能。”
马总督:“……”
纪幺岱说:“他受伤太重,怕是三天后还下不了床,庆典的日子再往后推几天吧。”
马总督说:“那黑宗主的意思呢?”
马总督跟纪幺岱侃侃而谈,所有人都盯着他俩。
花独秀到底伤多重,别人不得而知,马总督是心里有数的。
毕竟,给花独秀紧急治疗了三个时辰的术师就是他派出来的。
他对花独秀和北郭铁男的伤势掌握的很清楚。
纪幺岱说:“要不,十天?”
马总督脸色立刻变了:“黑宗主,你在开玩笑吧?十天,我可以等十天,列位武道前辈能等十天?皇子殿下能等十天?”
纪幺岱心里苦啊。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拖到十天后才举办庆典。
这么说,只是为了讨价还价。
纪幺岱说:“那就再少一天?”
马总督不语,仍旧一脸黑的看着纪幺岱。
纪幺岱说:“再少两天?”
马总督深吸一口气,说:“庆典大事,岂容儿戏?”
纪幺岱叹口气,道:“这样吧,六天之后也是好日子,莫不如就定在六天后举办?”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三一章 抽干榨净,你快补补!
纪宗宗主的话,哪怕是放在以前也不容小觑。
毕竟纪宗是漠北老牌巨头,分量在那里。
如今,人家的门徒又夺了这届武道大会的第一,上一届也是第一,他说话的分量就更重了。
马总督扶着扶手沉吟不语,犹豫道:
“六天……是不是太久了些?”
纪幺岱说:“难道马总督想看到一个半死不活的冠军,被人抬着上台接受这份荣誉吗?”
马总督:“……”
他绝对不信花独秀三天还站不起来。
北郭铁男比花独秀伤的重多了,脖子被一剑刺穿,就这三天爬起来都没问题,花独秀?
花独秀绝对更能爬起来,绝对能笔直的站在那里接受殿下颁布的荣誉。
纪幺岱高声问:“不知诸位意下如何,高宗主,您怎么看?”
高宗今年的成绩也不错,高王人是板上钉钉的第三名,而且这个第三名的含金量还很高。
此刻的高宗主又变成那副满脸笑呵呵,完全无害的模样:
“老朽没什么意见,悉听纪师兄和各位安排。”
纪幺岱又看向右边一位形象十分威猛的中年猛汉。
纪幺岱说:“鲍师侄,许久不见了啊。”
中年人客气道:“黑师叔,咱爷俩是有些年头没见了。”
没错,这位威猛的中年武者正是鲍青纲的师兄,豹王门掌门——鲍青扬。
鲍青扬年逾五十,但看起来跟四十多岁的鲍青纲年龄相当,十分年富力强。
纪幺岱问:“师侄,你觉得老夫的提议如何?”
鲍青扬看似威武刚猛,实际是个心思十分缜密的人。
他猜想纪幺岱刻意要拖延时间,必定有什么其他打算,只是一时猜想不出。
此时此刻,哪怕再给他一个脑子他也猜不到,那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花独秀已经连夜出发,朝豹王城赶去。
朝他的老巢赶去。
鲍青扬笑道:“师叔,我没什么意见,悉听您的安排。”
纪幺岱点点头。
豹王门跟纪宗第一阶段的秘籍互换已经产生极好的效果,未来第二阶段的合作或许很快会提上日程,对两家都是好事一桩。
虽然紫帽老者曾大骂过鲍青纲,花独秀又一再出言嘲讽,但到了两派掌门这个级别,说话还是以大局为重的。
只问了这两人,纪幺岱没再多问,而是看向马总督:
“总督大人,您意下如何呢?”
马总督说:“实不相瞒,若不是皇子殿下在沙之城,黑宗主的要求在下绝无二话。但皇子殿下还有其他要事,日程紧张,这……”
纪幺岱说:“那就表决吧,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
马总督皱眉,却也不便翻脸。
今天黑宗主的表现实在是强硬的有点过头,这里面肯定有鬼。
“行,那赞成延期到六天后的,请举手。”
马总督的话是说给坐在里面两圈的各派掌门听的。
一百多号人里,稀稀落落有二十几个人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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