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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她忽然大怒:“来人,来人,把这些畜生给我弄走!”
三个店小二提着擀面杖和铁勺菜刀冲了过来:“掌柜的,是哪个不开眼的畜生对您出言调戏?我们打死他!”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五四章 仙露明珠,大象无形
几个店小二神态十分激动,难道是因为他们的美艳掌柜经常被人调戏?
还是说,蛇谷民风保守,连赞叹美女在情感上都不能接受?
花独秀不得而知。
店小二一边叫骂还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花独秀,似乎只要长发妇人一个点头示意,他们立刻就要对花独秀施展惨无人道的肉体迫害一样。
花独秀纳闷了,出言调戏?
冤枉啊,我就是发自内心的夸了一句啊?
长发妇人一跺脚:“什么出言调戏,我是说那些马!”
店小二往外一看,大惊道:“哎,哎!那位客官,你没看到石柱上写着字嘛!快别栓了!”
沈利嘉愣道:“字?什么字?”
花独秀跟着探出头来仔细辨认,原来石柱上刻着“家和万事兴”几个古朴大字。
花独秀感慨:“义方既训,家道颖颖,好,好啊。”
“嘉嘉,这石碑上刻着人家祖传的家训,并非拴马桩,你把马交给小二哥吧。”
沈利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家训?谁家把家训立在门口啊,还这么老土的一句话。
店小二恶狠狠接过缰绳,沈利嘉也乐得清闲,打着哈欠跟花独秀进了客栈大堂。
长发妇人上下打量花独秀,笑道:“这位少爷真是好俊的文采,请问两位是要住店吗?”
花独秀道:“正是。”
长发妇人立刻安排,花独秀看她十分热情,还想再问点蛇谷的风土情报,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稳一稳再说,这里人多眼杂,问东问西的毕竟不妥。
上楼进了客房,这是一个套间,老规矩沈利嘉住外间,花独秀住内间。
花独秀慵懒的倒在床上,无神的盯着头顶的青帐,静静感受着身体的酸软乏累。
苦啊。
虽然不用坐船了,可真要这么个赶路法,我的小身板不知道还能撑几天,怕是不用鲍山那老家伙打我,我自己就散架了。
沈利嘉在外间问:“姐夫,你睡了么?”
花独秀说:“想睡,也困得很,但一时还睡不着。”
沈利嘉道:“那我来了!”
花独秀惊道:“你来了?你上哪去?”
话音未落,沈利嘉就推门扑到了花独秀床上,一脸傻笑的瞅着花独秀。
花独秀皱眉:“瞎挤什么,不知道你胖么?你很占地方的你知不知道。”
沈利嘉笑嘻嘻的胖脸立刻不高兴了。
他憋着嘴道:“你脸上有东西。”
花独秀一愣,赶紧摸了摸自己脸颊:“有什么?我刚才照镜子了,我这张帅脸没沾什么东西啊?”
沈利嘉平静道:“有我鄙夷的目光……”
花独秀翻身就是一脚:“滚犊子!”
沈利嘉继续赖在花独秀床上,小声道:“姐夫,姐夫,我有点想法!”
花独秀皱眉:“你赖在我床上,还色眯眯看着我说有点想法?你想干嘛?”
沈利嘉说:“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啊!我是说,经过这几天思考,我对我的拳意有了点新想法!”
花独秀:“哦?说来看看。”
沈利嘉说:“一言难尽!”
花独秀又踢了小胖子一脚:“一言难尽那你别说了!”
沈利嘉笑嘻嘻道:“得说,得说,我组织组织语言哈。”
“是这样的,我觉得我的拳劲非常没有侵略性,反而有一种大爱无疆的伟大母性,就像……嗯,就像牛奶那么养人,又想春风一样温润。”
花独秀有点肃然起敬的意思,上下打量沈利嘉:
“可以啊嘉嘉,不说别的,就冲你这几句话说的如此上档次就不容易,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沈利嘉挠头道:“你快别笑话我了,我想了好几天才得出这么一点结论,姐夫,你给点评点评呗?”
花独秀问:“你境界到了‘内力外放’了吧?”
沈利嘉说:“嗯,入门境界。”
花独秀说:“你把拳劲放出来我再看看。”
沈利嘉仰面躺在床上,右臂前伸,缓缓握拳,一股乳白色的内力透体而出,闪着温润的气息。
花独秀说:“对着房顶打一拳。”
沈利嘉点头,虚空朝上方打了一拳。
一阵气流涌动,头顶的罗帐被震的上下耸动,颠下来好多灰尘。
花独秀“呸呸呸”连吐几口,骂道:“给我起来!好好的躺着你给我弄一身灰,把床铺被褥都给我换了!”
沈利嘉苦笑:“姐夫,你让我打的啊?”
花独秀生气道:“胡说,我让你打房顶,谁让你打罗帐了?”
沈利嘉只好垂头丧气的叫来店小二,指挥他重新换了一床被褥。
店小二看看乱七八糟的床铺,再看看衣衫不整的小胖子和正在洗脸的花独秀,忽然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
沈利嘉皱眉道:“你很冷吗?”
店小二紧张说:“不冷,不冷。”
看沈利嘉脸色不善,店小二赶紧换好了床褥离开,一刻都不敢多待。
沈利嘉才懒得理他,他关好门,立刻跟花独秀再次双双躺在床上闲聊。
沈利嘉问:“姐夫,你刚才看出了什么吗?”
花独秀说:“看出来了。我觉得小二哥似乎不是冷,而是有点误会。”
说着,花独秀离沈利嘉远了点,还一脸嫌弃的模样。
沈利嘉佯装生气:“我是问你对我刚才那一拳有什么看法!”
说着,沈利嘉又靠近了花独秀一点。
花独秀说:“拳法嘛,香宗的拳法,名字虽然叫的凶,什么‘斩筋断脉七伤拳’,但拳式圆润,出招时引而慢发颇有源源不断之意,远不如豹王拳那么刚猛。”
“你的性格和天性,其实挺适合修炼这种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的拳法。”
沈利嘉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我的拳法中到底该展现什么样的拳意才合适呢?”
花独秀说:“这个问题不对,不是你该展现什么拳意,而是能展现什么拳意。”
“你下去,给我认认真真打一套拳法我看看。”
沈利嘉赶紧从床上翻下,把茶桌椅子搬到一边,深吸一口气,气定神闲,慢条斯理,认认真真打起了拳法。
花独秀边看边默默点头。
沈利嘉一招一式打的颇为有模有样,果然这一年他没偷懒,拳法学到了精髓。
花独秀说:“再慢点。”
沈利嘉的拳势立刻慢了许多,举手投足间更显大师风范。
花独秀看了一会儿,说:“再慢点。”
沈利嘉只好又慢了几分。
如此一来,他招式中很多精妙部分等于是自我剖析,自我展开了,因为实在是慢到了极点。
沈利嘉一边打拳,一边细细品味自己的拳意。
花独秀当然可以无限看慢沈利嘉的动作,但他的目的是让沈利嘉自己品味,自己来寻找自己拳法的意境在哪里。
沈利嘉的动作已经非常之慢,好在他根基扎实,很多复杂的动作无比慢的做起来,竟也颇为连贯,毫不散架。
打了两刻钟时间,花独秀一直没喊停,沈利嘉便一直打。
慢慢的,他似乎感觉到一丝玄妙的东西。
说不出来是什么,但确确实实存在。
就像他慢而又慢的一拳打出,他总感觉拳风所致,空间会微微波动一样。
而他的拳,却并没有刻意绽放拳劲。
不用花独秀喊,沈利嘉动作自发的又放慢了些,边打边品味自己拳势中的特殊味道。
花独秀忽然说:“仙露明珠。”
沈利嘉身子猛然一震,脸色微微泛红,眼神里满是喜色。
但随即他强压这股劲头,继续慢悠悠的打拳。
又看一会儿,花独秀忽然说:“大象无形。”
沈利嘉身子又是一震,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猛的跳了起来:“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姐夫,我找到那感觉了!”
花独秀不住的颔首:“可以,可以,这一年你果然没白费,真的练出了独属于你自己的拳意。”
沈利嘉扑到床上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回味:
“仙露明珠,大象无形,仙露明珠,大象无形,仙露明珠……这八个字什么意思啊?你说的时候我好像被一桶水猛的浇在头顶一样,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但……但我并不知道这八个字什么意思啊?”
“而且听起来一点都不厉害,不威猛,没什么气势可言!”
花独秀说:“那叫醍醐灌顶!什么一桶水浇在头顶,没文化。”
沈利嘉嘿嘿傻乐:“我是个粗人嘛。”
花独秀说:“你的拳意渊源而流长,绵绵而不刚,很有种包容万物的意思。我也是神智一动,随口就说出这么两个词来。”
“具体这八个字怎么引导你掌握更强的拳意,这还得你自己来琢磨。”
沈利嘉道:“好!万事开头难,只要开好了头,后面走起来就容易多了!”
花独秀打了个哈欠:“行了行了,怪累人的,我要睡觉了你回你床上琢磨去。”
沈利嘉一边絮叨着八字真言,一边起身朝外面走去,满脸都是庄重神色。
花独秀烦道:“闭上嘴,别说话!”
沈利嘉赶紧闭上嘴,心里默念着八字真言,缓缓躺在了自己床上。
送走了这个大块头,花独秀终于能在床上完全舒展的躺一躺了。
能给沈利嘉点出他的拳意所在,并非是花独秀多厉害,多独具慧眼,实在是沈利嘉的拳法中已经透出了意境的端倪,花独秀能看出来,并且给与一个恰当的总结而已。
修炼意境这种事,别人或许可以指点,可以点透一些东西,但真正去拨云见日的,只能是本人,是自己。
小胖子在外间专心思考,花少爷却是呼呼大睡。
累,这一路实在是太累了。
睡饱之后,花少爷才会开始他的思考和探索。
没错,就是思考和探索新得到的那块地图残片。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五五章 第二块兽皮残片的探索
他俩是下午进的店,花少爷迷迷糊糊睡了许久,再醒来时天色早就黑了。
花独秀翻个身,问:“嘉嘉?”
沈利嘉:“呼……呼……”
花独秀:“……”
好你个小胖子,我还以为你沉迷于武学钻研难以自拔呢。
敢情睡得比我还欢实。
花独秀没有打搅沈利嘉,他悄悄起身点燃里屋的一盏油灯,在八仙桌旁坐了下来。
侧耳听了听,外面的街上隐隐有行人说话声传来,客房附近却非常安静。
花独秀从脖子上取下黄金吊坠,轻轻打开,接连滑落出两块皱巴巴的兽皮残片。
油灯的灯蕊立刻一阵摇曳,似乎密闭的房间里莫名起了一丝阴风一样。
花独秀强控心绪,用手巾盖住手指,轻轻捏起从豹王门抢来的那片残片。
这么多天来他一路奔波,真的是这十天赶得路比他过去一年走的路都多。
一直都没机会细细查探这东西。
今天,花独秀终于可以细细探查了。
借着油灯的光亮,花独秀举着残片反复查看。
看外表,这片跟他花家收藏的那片并没有太大不同,只是兽皮上刻画的纹路不同而已,材质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兽皮一面是细细的纹路,另一面却写着几个古字。
花独秀尝试着把两块兽皮拼到一块,发现怎么拼它俩的纹路也对不起来。
而且这上面写的几个古字也看不出什么内涵。
字数太少了,而且是断的。
也就是说,只有花独秀把全部兽皮残片都收集全了,重新拼在一块,才能得到一份完整的地图,以及看懂另一面上古字记载的到底是什么信息。
花独秀放弃表面探索,这东西单从肉眼看是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的。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感受这块残片带来的特殊感觉。
明明是干巴巴的一块兽皮,但摸起来却是阴凉阴凉的,而且这东西有种特殊的滑腻感,完全没有干枯的意思。
当然,这么个摸法实际并不能真正探索到兽皮残片的特性。
只有拿着它靠近双目之间,被它所蕴含的诡异魔气拉进灵异世界,那样才能真正探索出它的特殊之处。
只是这地方花独秀难以判断安不安全,而且沈利嘉随时都可能醒来,他不能冒险。
万一坠入灵异世界后跟之前“小甜甜”所展现的世界有所不同,想出又一时出不来,真实世界有什么事突然发生了,他一点没有招架之力,太被动了。
所以,真正探索这东西必须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合适的场所。
除此之外,花独秀还发现一点有意思的地方。
这两块残片分开拿,各自所散发的魔气非常黯淡,哪怕是花独秀洞察力惊人也要细细感觉才能找到。
但当这两块残片捏在一起时,它俩的魔气就会互相缠绕,释放的气息会更加强烈。
甚至紧紧用手指捏住,远远的捏着,整个人都有点不受控制的要被这东西影响。
如果把这两块残片同时贴在脑门上,会有什么更猛烈的幻境出现?
会发生什么?
花独秀非常期待那时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灵异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但现在绝对不是尝试的最佳时机。
听到外面有客人上楼的声音,花独秀赶紧小心的把两块残片塞进黄金吊坠,仔细密封好重新挂在脖子上。
伸了个懒腰,洗了把脸,花独秀信步来到外间,推了推沈利嘉肥肥的老腰。
“嘉嘉,快醒醒,大半天不吃饭你还不饿啊?”
沈利嘉迷迷糊糊说:“我饿……”
花独秀无语道:“饿你就赶紧起来!”
“不起我可自己出去吃了,你留在这里挨饿吧。”
沈利嘉赶紧翻了个身,在床上乱蹬乱扭:
“我起,我起,你等等我……呼……”
花独秀无语,起身来到窗前轻轻推开窗子朝外看去。
金角城的夜晚非常安静,街上行人很少。
偶尔从街上走过的行人,也都身后跟着许多护卫,几乎没有孤身一人在外面行走的。
而且街两旁的店铺大都早早的关门歇业,跟白天的繁华完全不同。
花独秀暗道,蛇谷这地方似乎晚上不是很太平?
但并没有看到街上有什么犯罪行为啊?
听说蛇谷盛行奴隶制,不知道奴隶是什么样子的?
正琢磨着,小胖子沈利嘉终于清醒过来,穿好衣服下了床。
“姐夫,咱们吃点什么啊?”
花独秀回身说:“下楼看看呗,我也不知道吃什么,问问掌柜的吧。”
沈利嘉说:“反正我是无肉不欢,走起!”
二人下楼,一楼客栈里几位食客正在吃饭,那位长发飘飘的女掌柜正跟她两个伙计聊天。
看花独秀二人下楼,女掌柜笑道:“两位睡醒了?”
沈利嘉抢着说:“是啊是啊,睡饱精神足嘛。姐姐,金角城有什么特色名吃?你给我俩介绍介绍哦?”
女掌柜一愣:“你俩要出去吃饭?”
沈利嘉说:“是。”
女掌柜笑道:“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咱们金角城靠近漠北界,城里还算安全,纵然晚上出去问题也不大。等你们再往南走,听姐姐一句劝,晚上没什么重要事最好不要外出哦。”
沈利嘉一惊:“为什么?”
女掌柜看了花独秀一眼,笑眯眯道:“你俩一个长得英俊白净,一个敦实强壮,万一被什么人抓去当奴隶卖了,岂不可惜?”
沈利嘉有点摸不清头脑了:“被,被抓?当奴隶卖了?”
女掌柜说:“是啊。蛇谷盛行奴隶制,奴隶大都来自于强盗劫掠的百姓,还有势力间打仗抓的俘虏。”
“蛇谷前几年在老总督的治理下太平许多,打仗少了很多奴隶主买不到足够多的奴隶,转而雇人偷偷抓普通百姓充数,坏得很。”
“尤其是像你俩如此人见人爱的类型,一旦被抓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花独秀问:“姐姐,您怎么称呼?”
女掌柜妩媚一笑:“我叫娄琴,小兄弟,你呢?”(借江湖是怎么没的宝名一用)
花独秀说:“我江湖外号玉面小白龙。”
沈利嘉又插嘴说:“姐姐,我江湖外号玉面小肥龙!”
娄琴笑了笑,既然他俩不愿明说真实姓名,她也不会追问。
“小白龙,小肥龙,你俩要吃饭的话就留在姐姐这里吃,我家大厨手艺不错的,特色菜味道极佳,不比外面酒楼差多少。”
花独秀说:“行!那就麻烦娄姐姐给我俩点四个热菜,再来一壶茶。”
沈利嘉赶紧说:“来六个热菜!至少四个荤菜!娄姐姐我很能吃的!”
娄琴笑道:“行,行,你放心,肯定让你俩吃饱吃好。”
天色已晚,等花独秀二人的菜品上齐时,仅有的几桌食客都离开一楼回房休息去了。
偌大的大堂里立刻有些空荡荡的,除了花独秀,沈利嘉,娄琴外,就只有一个伙计在旁边默默打扫卫生。
花独秀说:“娄姐姐,过来一起坐啊,我们刚来蛇谷人生地不熟,还要向姐姐打听风土人情呢。”
娄琴捋了捋长发,轻飘飘来到二人身旁落座。
沈利嘉鼻子猛吸,嚯,这位体态妖娆,长发飘飘的娄姐姐身上好香啊。
花独秀问:“我听说穿越蛇谷需要请向导,不知道在金角城能请到向导吗?”
娄琴一惊:“你们要穿越蛇谷?从北往南穿吗?”
花独秀点头:“是啊。”
娄琴道:“那可真是一趟不短的旅程。蛇谷大着呢,南北接近两千里,而且地势复杂,野外遍地毒蛇,还有无数的强盗匪徒,就凭你俩,不是姐姐小看你们,想穿越蛇谷怕是很难哦。”
花独秀说:“我们有不得不穿越蛇谷的苦衷,再难也得走啊。”
“对了,你说蛇谷遍地强盗?难道官府不管么,不打击强盗么?”
娄琴说:“也打,也不打。”
沈利嘉边吃边咕哝着问:“那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娄琴笑道:“小肥龙,你喝点汤,小心噎着。”
“你俩对蛇谷的情况太不了解,既然你们非得要冒险,我便简单给你俩说说吧。”
花独秀说:“嗯有劳娄姐姐。”
娄琴说:“蛇谷的环境,不论是自然环境还是人文环境,从古至今都非常差。这个其实很好理解,也很难改变。因为蛇谷的野外密布着毒蛇,而且整个界域被无数的环山和山谷分割,地理太复杂了,导致各地域的交通很困难。”
花独秀点头:“这个我听说过。”
娄琴说:“这种地理环境下,蛇谷从来都是强权政治,各地域,各城的强者纷纷割据一方,彼此对立。蛇谷自古以来的奴隶制,根源就是割据势力间互相讨伐,他们能占领对手的城池,却未必能长久的统治别城,因为野外密布毒蛇,城与城之间的联系非常不紧密,彼此支援也很难。”
“在蛇谷,一个城主打下了另一座城,立刻就把这座城的人口和财富劫掠一空,带回自己的老巢。如果他不走,新城还没控制稳当他的老城就可能被别人偷袭。”
花独秀问:“别劫掠的人口就变成奴隶了?”
娄琴说:“没错。七年前,我们蛇谷来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来之后立刻以神龙帝国的名义镇压各路军阀,把六路将军府全部换成自己心腹将领,又通过六路将军镇压各地的野生武装和强盗集团,维持了一段比较和平的年月。”
花独秀暗道,七年前,七年前那不是彭叔在蛇谷当总督的时候么?
花独秀问:“娄姐,你说的这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谁啊?”
娄琴认真道:“他便是我们蛇谷的上一任总督,彭大人。”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五六章 蛇谷往事
花独秀跟沈利嘉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怪异。
难道彭总督在蛇谷还做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不成?
看他性格谨小慎微,异常稳健,不像是能大刀阔斧做事的人啊?
花独秀问:“这位彭大人,是现在调任困魔谷做总督的彭天林彭总督吗?”
娄琴道:“没错,正是彭总督。”
沈利嘉插嘴说:“彭总督在蛇谷做的事,很厉害吗?”
娄琴说:“很厉害!”
“其实彭大人本身就是蛇谷人氏,而且出身军旅,对蛇谷,对军阀的情况,他太了解了。”
“等到彭大人从其他界域重新调回,做到蛇谷总督位置时,他率领手下将领和府军用两年时间强势镇压六路将军府,先把六路将军换成了自己人。”
“在他之前,六路将军各行其是,在各自所在区域简直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彭大人控制六路将军府后,立刻全谷打黑除恶,要求除恶务尽,又用两年多的时间把整个蛇谷的野生军阀和强盗集团赶到了更为偏远的地方,总督府与下辖的六路将军府控制住蛇谷的大部分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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