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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娄琴起身道:“你们俩啊,这个嘴真是太甜了。要不是知道你们出身行伍,我都要怀疑你俩是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了。”
沈利嘉坚决道:“怎么可能!我俩对姐姐的夸赞是发自内心,绝无挑逗胡说的意思,姐姐你可要明鉴啊。”
花独秀道:“好了小胖龙,天色很晚了咱们回房间吧,娄姐明天还要早起开张呢,别闹到太晚。”
沈利嘉已经无力矫正了。
娄琴微微打了个哈欠,睫毛上挂了一颗晶莹的泪珠,道:“嗯,你俩也回去休息吧,我明早开了门,打理好门店立刻就去联络向导和护卫。”
花独秀道:“有劳娄姐姐了。”
娄琴道:“无妨。”
三人各自回房休息。
关好门窗,花独秀刚要躺床上,沈利嘉又追了过来往床上瞎拱。
花独秀皱眉:“干嘛,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沈利嘉贼兮兮道:“姐夫,唠会儿嘛?”
花独秀叹口气:“唠什么?”
沈利嘉说:“这个娄姐人真好,不但告诉咱们这么多事,还答应带咱们赶路。你看人最准,你说她会不会是个人贩子,表面善意满满的答应带咱们赶路,实际出城就把咱俩卖了?”
“咱们长的这么白净富贵,一看就能卖大价钱啊,更不要说你出手阔绰,一看就是腰缠万贯那种。”
花独秀笑道:“凭你的直觉,你觉得娄姐是那样的人吗?”
沈利嘉想了想,说:“也许是,也许不是。”
花独秀说:“出门多留个心眼,对主动释放善意的人多一份戒心,这是对的。”
“但我今晚几番观察她的眼神,觉得她不像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这位娄姐姐应该就是一个面和心热的好人。”
沈利嘉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信了吧。”
“姐夫,我想打打拳,你再帮我看看好不好?看看我的拳意是不是更强了?”
花独秀没好气道:“大半夜的你打什么拳啊?不怕吵着左右邻居么?明天吧,明天早起咱们出去转转,到城外看看,到时你再打。”
“还有,赶紧滚回你床上去,我要睡觉了。”
沈利嘉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幽幽朝外屋走去。
花独秀又说:“把门给我关上。”
沈利嘉回头幽怨瞪了花独秀一眼,又把外间和里间之间的门带上。
花独秀要干什么?
他真的要睡觉吗?
不是,睡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他已经睡饱了。
别多想啊,他可不是要做什么羞羞的事,花少爷是要静心打坐,修炼内功。
没错,以内观之法修炼“一气化双流”。
通过武道大会之战和豹王门跟四个老家伙的战斗,花独秀这些天思来想去,又有一些感悟。
他现在内力确实比一年前强了太多太多,但全力维持小红剑“铜皮铁骨”状态,也只是在激烈交锋中勉强保住它不被损毁。
真到了绝招对抗时,这种强度的维持仍旧不够。
所以,很多时候他还是不敢以小红剑跟对手硬碰硬。
这一路打过来,他遇上的对手在境界上来说几乎全都比他强悍。
鲍一豹,北郭铁男,付云通,鲍山等等就不说了,甚至连云中水和纪念泽都比他强的多。
跟境界强的对手打,绝对不能轻易以硬碰硬,那样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是个问题啊。
不解决这个大问题,每次跟人打架都要剑走偏锋,靠速度和剑意来取胜,那有什么意思?
谁不喜欢堂堂正正的跟人对决?
正面怼,永远都是最带劲的。
花独秀感慨,还是嘉嘉好啊,也就嘉嘉没在境界上拉开自己。
咦?
不对啊,小胖子好像已经可以勉强凝出一丝乳白色内力了?
那岂不是说,他距离“内力外放”入门境界已经不远了?
靠!
就我还在“斩铁”境界混!
怎么就没人等等我呢?
花独秀暗道,罢了,我还是太懒了些,天天不是泡澡,休息,就是玩乐,放在修炼内功上的时间太短了。
以后如非特殊情况,晚上还是多修炼修炼吧。
纵然身上有“一气化双流”这等顶尖功法,不修炼也是白费啊?
花少爷屏空思绪,盘腿坐好,开始修炼内功。
不得不说,内观之法对修炼内功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尤其是纪宗功法更注重内力修炼的精准与控制,能否内观,效果简直天壤之别。
就像两个人同时奋笔疾书,一个是点着灯写,一个是摸黑写,写一个字,或许没多大差别,但若是要写一百个字,一千个字,甚至是抄一本书呢?
花少爷就相当于那个点灯肆意写字的人,纪宗绝大部分门徒,就是在黑暗中摸索,靠感觉和经验的积累小心写字的人。
他内功修炼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是到后面就越比寻常武者的优势更大。
感谢小甜甜啊。
打定主意好好修炼,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后院的公鸡都开始打鸣了,东方微微发白。
天要亮了。
花独秀不知道运转了多少个周天,总之醒来后浑身内力充盈,气息盎然,很是高兴。
他悄悄下床舒展了一下身子,侧耳一听,沈利嘉还在呼呼大睡,但呼噜声不是很大,跟个小猫一样。
花独秀还记得,沈利嘉小时候睡觉老喜欢趴着,结果呼噜声震的床板都跟着共鸣,花独秀跟他睡一起,烦不胜烦,每次都要费劲把他翻个个儿。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花独秀手上没什么力气,沈利嘉又胖又重,想给他翻身别提多难了。
偏偏小胖子就喜欢趴着睡,翻过来没多大会儿就又翻了回去。
花独秀一晚上不知道要给他翻多少次,不然那呼噜声真的扰人扰的睡不着。
于是,花独秀就严肃的给沈利嘉下了通告:以后只能平躺着睡,不许趴着睡,侧着睡也不行,如果让他再发现一次,立刻踢下床去。
几年间,沈利嘉不知道被踢下床多少次,慢慢的终于养成“良好习惯”,就是平躺着睡,绝对不敢趴着和侧身睡。
哪怕是翻个身,立刻也会再翻回来,保持平躺的姿势。
听着沈利嘉平缓的呼吸声,花独秀想起这些往事不由得无声的笑了笑。
时间过得太快了!
那时,他们还都是七八岁的孩童,转眼间,他十八岁,沈利嘉也十七岁了。
十年一晃而过啊。
花独秀又悄悄回到自己床上。
罢了,让嘉嘉睡个好觉吧,这些天跟着我东奔西跑的,都把他累瘦了。
花独秀本想叫着沈利嘉趁清晨到外面晨练一下的,这些往事袭上心头他又心有不忍,便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没多大会儿,花少爷也沉沉睡去。
天色大亮,二人起床洗涮。
沈利嘉问:“姐夫,咱们今天干吗?在客栈等娄姐姐的消息吗?”
花独秀想了想,说:“你想不想上街转转?”
沈利嘉喜道:“想啊,当然想,昨天来的匆忙都没仔细转呢。”
花独秀说:“那咱俩上街看看蛇谷的风土人俗,顺便替娄姐买点礼物吧。她好不容易去探亲,到了青锦城娄姐夫还要替咱们操持护卫和向导,空着手多不好。”
沈利嘉道:“行!那咱们今天就来个大采购!”
花独秀说:“走,先下楼吃早饭。”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五九章 这世上的事,知易行难啊!
来到一楼,这里已经坐满了食客,四个店小二在十几张桌子间来回穿梭上菜加汤,忙的不亦乐乎。
花独秀拦住一个店小二,问:“小二哥,娄姐姐出门了?怎么没看见娄姐姐啊?”
店小二道:“是啊,掌柜的一早就出去了!”
花独秀点点头,店小二问:“两位吃早点吗,我给您二位安排个座儿?”
花独秀举目四望,十几张桌子全都有人,要坐就得拼桌。
他摆摆手道:“不用,小二哥你忙你的吧,我俩出去转转。如果娄姐姐回来问起,你就说二楼东首的两个客人去逛街了,中午就回来。”
店小二道:“得嘞!”
二人离开客栈,各自带着个大斗笠遮住面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
倒不是怕太阳晒,实在是担心粘杆司的探子已经追到这里,在街上行走还是稍微遮挡下面容比较好。
金角城因为靠近北方漠北界,这边风气还算开化,并没有传说中的那种处处危机的气息。
但花独秀二人确实会不时看到,有些大佬骑在马上扬长而过,身后跟着几个穿戴破旧,形容枯槁的奴隶。
奴隶和家丁是完全不同的,家丁好歹还是自己人,还能“狗仗人势”,而奴隶就纯粹是人形牲口,一点人/权都没有。
街上的路人,无论是开店的老板,还是行走的百姓,看这些奴隶的眼神都是空洞无波澜的,别说怜悯,他们看奴隶简直就不是在看人类。
而是在看牲畜一样,就像在看一匹马,一头牛。
沈利嘉小声感慨:“如果按照娄姐姐所说,这里的每一个普通人但凡出城被强盗抓了,下场很可能就是被卖到远方做奴隶,既然如此,他们怎么就这么冷漠,不替这些奴隶换位思考一下呢?”
“说不定这些人昨天之前也是有家有室的普通百姓啊,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怎会如此的疏远?”
花独秀道:“我不知道,我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人就是人,哪怕再穷,再蠢,他也是人,也有感情,跟牲畜不同。”
沈利嘉说:“不对!姐夫,牲畜也有感情!我家养的那几只恶犬就跟我感情很好,它们连我爹都咬,就是不咬我。”
花独秀皱眉道:“你天天拿肉喂它们,它们当然不咬你。”
正说着,花独秀发现一个门面装饰极有特点的小饭馆,笑道:
“小肥龙,走,咱俩试试这家的早点怎么样。”
一通吃喝,又找了空旷的地方比划了一会儿。
主要是沈利嘉比划,花独秀点评。
看沈利嘉一拳一腿打的有模有样,花独秀频频点头。
沈利嘉问:“你别老点头啊,你提提宝贵意见啊?”
花独秀说:“没什么好提的,你的拳法中已经隐隐有大师风范,只要勤加锻炼,多多思考,肯定会越来越强的。”
沈利嘉问:“我现在跟鲍一豹还有多大差距?”
花独秀反问:“你觉得呢?”
沈利嘉想了想,说:“我觉得我已经找到打拳的感觉了,就是那种每一拳都有点味道的感觉,但我境界还有点低,如果能达到‘内力外放’小成,甚至是大成境界,哪怕是鲍一豹我也敢跟他较量较量。”
花独秀笑道:“你心倒是挺大,连鲍一豹都敢较量。”
沈利嘉大大咧咧说:“鲍一豹是人,我也是人,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我怕他干嘛?”
花独秀问:“那现在鲍一豹站在这里,你敢跟他打吗?”
沈利嘉吐吐舌头:“不敢……”
花独秀说:“有信心是好的,但更重要的是看清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长处和短处。脚踏实地的强化自己长处,弱化自己短处,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强者。”
沈利嘉说:“我懂,姐夫你不就是这么做的吗?把速度和剑意提高到鬼神难测的程度,尽量不用内力跟人正面硬拼?”
花独秀叹口气:“我也愁啊……跟别人讲是一回事,真到了我自己头上,我也发愁。”
“你不知道,我现在做梦都想练好内力,这样再碰到那些厉害高手,我就不用上蹿下跳的打,我也想堂堂正正的跟人家比剑啊。”
沈利嘉拍拍花独秀胳膊:“姐夫,咱俩一起努力!”
“一起提升境界!”
花独秀道:“好!”
沈利嘉说:“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
花独秀看看天:“算了,咱们去买点礼物吧,这里人来人往的,被有心人看到了也不好,”
沈利嘉:“……唉,罢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懒人,怎么可能会脚踏实地的练武。”
花独秀笑笑,懒得反驳。
他已经找到了独特的修炼方式,但暂时不便跟沈利嘉明说。
二人雇了一辆马车,买了好多各色礼物,临近傍晚才返回客栈。
马车停在客栈院子里,花独秀二人信步来到客栈大堂,正好碰到娄琴急急忙忙往外走。
花独秀拾步上前,差点一头撞近娄琴怀里,在最后关头堪堪避开。
沈利嘉眼角一跳,嚯,姐夫你不是故意的吧?
以你的速度,哪里会躲不开?
当然,花少爷绝对没有那么恶趣味,他真的是在琢磨事情,确实没看到有人急匆匆从门内跑出来,而且他还带着斗笠,视线被挡住了。
娄琴喜道:“你俩回来了?”
花独秀愕然道:“娄姐,你着急忙慌的干嘛去?”
娄琴道:“这不是刚想去找你俩吗!”
“刚才向导王先生差人过来报信,说答应明天一早带咱们出门。这不是昨晚咱们商量的事有着落了么,我看你们老是不回,想出去找你俩呢。”
沈利嘉愣道:“什么,明天一早就出门?”
娄琴道:“是啊,你俩不是想尽早动身的吗?”
沈利嘉道:“哦哦,我还以为蛇谷风俗特殊,出远门要选个良辰吉日呢。”
娄琴嗔道:“选什么良辰吉日,又不是拜堂成亲,就你这嘴最会说。”
花独秀指了指院子里的马车:“你好久不见姐夫,我俩跟娄姐夫是第一次见面,还要麻烦他安排人送我们去安临城,我俩便准备了一些礼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哈。”
娄琴皱眉道:“你俩真的是武官么?天底下会有这么乱花钱的武官?”
花独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这个世界大着呢,很多事远超你的想象哦。”
娄琴认真道:“你俩真会说话。不过这礼物我不能收,我开客栈不缺钱的,需要的东西我自己买就行,哪能让你们破费?还有,这是雇佣向导和护卫剩下的银子,你快拿好。”
花独秀跟沈利嘉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无奈。
这些钱他们自然是看不到眼去的,不过总是这么让来让去的也很无聊,沈利嘉只好接过娄琴手里的几块银锭。
但那一车礼物当然是不可能再退回去了,花独秀二人是赶路的旅者,用不着那些生活之物,娄琴只好收下。
三人一同进了大堂,恰逢晚饭时间,大堂客人不少,娄琴又转身指挥店小二忙碌去了。
花独秀二人找空桌坐下,点了四样小菜,两碗饭,一壶茶水,一边吃一边等娄琴忙完。
天黑,客人陆续离开后,娄琴也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
三人又像昨晚那般坐在一张八仙桌旁,边品茶边聊天。
花独秀问:“娄姐,你这店生意好忙啊,一去这些天,店里没有你能行吗?”
娄琴笑道:“没关系的。其实我在不在关系不大,店员都是跟了我五六年的老人,我在不在他们都会该干嘛干嘛。”
“其实我每天不用这么忙碌的,我是怕一旦闲下来就会着慌,不知该干些什么好,便只好跟他们一起忙活。”
沈利嘉插嘴道:“娄姐姐,那你该生个宝宝玩了,保证你有事做,一刻钟都闲不下来那种。”
娄琴脸颊微红,啐道:“你这孩子,满嘴胡说。”
沈利嘉不满了:“我哪里有胡说,我说的都是正经事好吧?”
花独秀看娄琴脸色,暗道,娄姐姐虽然结亲好多年,看这样子,怕是一直聚少离多,她身上那股少女羞涩的气息还没完全褪去,加上初为人妇的韵味,真是特别。
看沈利嘉还要贫嘴,花独秀赶紧打断道:
“好了好了,你快歇歇吧。娄姐,明天一早出发的话,咱们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娄琴问:“你俩会不会武功?”
沈利嘉又来劲了:“靠,会不会武功?娄姐不瞒你说,我俩那是走南闯北,身经百战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寻常宵小根本近不了身,我俩很能打的!”
娄琴上下打量沈利嘉:“小肥龙,看你的双拳和体格多少还有点练武的样子,可他……”
娄琴视线又看向花独秀:“小白龙一点都不像啊?你真的是帝国武官?你会武功?”
花独秀笑了笑,笑声还没停,人却忽然不见了!
娄琴一呆,立刻转头朝窗台看去。
三丈外的窗台上,花独秀正翘着腿坐在上面,面朝微笑的看着外面夜空云卷云舒。
娄琴惊道:“你,你好快的速度啊!”
花独秀说:“看这天,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话音未落,三丈的距离花独秀又是几乎瞬息而回,娄琴只看到眼前一闪,花独秀已经重新坐回了他的长凳上。
娄琴讶异道:“小白龙,你真的是个武者?”
花独秀说:“这还用说吗?不是武者怎么当武官?小肥龙说的没错,我俩都很能打的,你放心吧。”
娄琴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俩很能打,那就简单多了。”
“今晚你俩如此这般稍作准备……”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六零章 出发!目标青锦城!
(各位读者大大国庆节快乐!祝伟大祖国繁荣昌盛!)
次日一早,一队劲装打扮的武者来到客栈,接娄琴三人出发。
花独秀跟沈利嘉都换了一身劲装,带了一把佩剑,连娄琴也一身戎装,长发束起,腰上插着一柄长剑,整个人显得颇为潇洒干练。
花独秀仔细打量,领头的向导是个老者,年近六旬,身材消瘦,但看起来精神矍铄,实力不凡的样子。
另外五人人手一刀,全是健壮的中年汉子。
他们总共要赶三辆马车,老者乘坐第一辆马车,他即是马夫,也是带路的向导,娄琴便在第一辆马车里。
花独秀和沈利嘉乘坐第二辆马车,第三辆马车是带的行李物品。
五个带刀武者或驾车,或步行,众人迎着朝阳离开青锦城,朝南方行去。
沈利嘉感慨:“遗憾啊,若是娄姐姐跟咱们坐一辆车就好了,这一路得多欢乐啊。”
花独秀说:“你想的倒是美,娄姐是有夫之妇,怎能跟咱两个男子共乘一车呢。”
沈利嘉道:“我知道,这不是感慨感慨嘛?唉,封建思想害死人啊,有夫之妇怎么了,咱俩又没什么坏心思,坐一起闲聊天,打打牌也好嘛。”
花独秀笑道:“你小子的心思我还不懂?我是没什么坏心思,你就一不定了。”
沈利嘉不服气了:“我可是正经人,姐夫你不要乱讲,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正聊着,外面一人大喊:“到野外了,注意驱蛇!”
花独秀二人立刻闭嘴,各自掀开马车两侧的窗帘朝外看去。
此时他们已经出城十几里远,官道上行人越来越少,路上爬行的毒蛇却越来越多。
进入金角城之前,野外就算有蛇数量也不甚多,城里甚至都没什么毒蛇出现。
但现在,野外的毒蛇越来越多。
甚至很多毒蛇还爬到了官道上,在黄土路上来回爬动,那五色斑斓的模样观之令人心颤。
沈利嘉脸色微变,回头说:“姐夫,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多蛇?它们吃什么,喝什么,难道没有天敌吗?”
花独秀不得而知,也无法解答。
护卫在马车两侧的武士笑道:“小兄弟,你是外乡人?”
沈利嘉道:“大哥,你真是好眼光,贵姓啊?”
那护卫道:“在下姓谢。小兄弟,你从漠北来?”
沈利嘉奇道:“谢大哥你不但眼光好,简直是能掐会算啊?我从漠北来你都知道?”
谢护卫笑道:“金角城地处蛇谷的最北端,和漠北界毗邻,你是外地人,又要往南走,肯定是自漠北来啊。”
沈利嘉傻乐道:“没错没错,这个推理没毛病。”
谢护卫接着说:“在蛇谷,山多谷多,树多水多,整个蛇谷的地形和气候极其适宜蛇类繁殖生长,他们还完全没有天敌,而且什么都吃,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什么都吃,甚至连同类都吃,所以才导致了如此的后果。”
沈利嘉吞吞口水道:“那咱们就这么走到蛇窝里,不危险吗?”
谢护卫举起手来,道:“你看看这个。”
沈利嘉奇道:“这是什么?”
那是一个布包,有水壶大小,里面散发着怪异刺鼻的味道。
谢护卫说:“这里面装着驱蛇粉,它散发的气味对蛇类刺激性很大,正常来说,蛇闻到这个味道都会远远避开的。”
沈利嘉恍然大悟:“怪不得从上车我就闻者有股怪味,是不是我们马车上也有这东西?”
谢护卫说:“那是肯定的,三辆马车上都捆着很多这种布包。”
沈利嘉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谢大哥,你刚才说正常情况蛇类闻到这个味道都会远远避开?”
谢护卫点头:“是啊。”
沈利嘉一指路旁的几只花花绿绿的毒蛇:“那它们怎么没避开?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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