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甚至为了美观好入口,他还把蛇段可以切成了一些看起来稍微美好点的造型,他还顺道把蛇腹里的秽/物悉数震飞。
虽然没条件清洗,不过这么清理一番,勉强也算干净了。
蛇段从天而落,一条线像是高台跳水一样悉数跌进沈利嘉挖的石臼里。
这些场面,娄琴是绝对不敢看的。
她胆子虽大,但天然的对蛇类有种畏惧心,扒蛇皮这种刺激表演再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看。
石臼下的火势已经烧了起来,沈利嘉问:
“娄姐,娄姐,你捡的野草呢?扔进去啊。”
娄琴回身看了石臼一眼,那里面躺着十几块白花花,肥嘟嘟的肉段。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蛇肉,她真以为这就是什么其他的肉段。
娄琴说:“什么野草,这是野菜,能去腥的。”
说着,娄琴又捡起几个野果子,说:“咱们没有盐,这饭做出来可能会没有滋味。小白龙捡的果子挺酸,再加点果子进去煮煮。”
沈利嘉大点其头:“加,加!”
花独秀拿来水葫芦,把满满一葫芦的水都倒了进去,正好填满石臼。
沈利嘉又取来一个“锅盖”,小心的盖上石臼,满心期待道:
“后面就等它熟了啊,真的是好期待,不知道味道如何?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吃蛇。”
娄琴皱眉说:“你以前经常吃蛇么?”
沈利嘉说:“倒也不算经常,吃过几次,但都是在大酒楼里,做法都很精细的。”
这石臼又大又厚,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被烧透,三人干脆各自靠在树上休息,一个个直勾勾的盯着石臼,满心的盼望它早点开锅。
花独秀忽然说道:“咱们没有勺子,怎么喝肉汤?”
沈利嘉一拍大腿:“是啊!得有勺子啊。”
花独秀转头看向他,沈利嘉说:“你……你看我干啥?”
花独秀说:“嘉嘉,你做三个勺子来。”
沈利嘉干脆往后一躺,打起了呼噜。
娄琴忍俊不禁,笑道:“小肥龙你就安心睡吧,等我俩吃饱了再叫你起来。”
沈利嘉不满的翻了个身,呼噜是不打了,但就是不起身干活。
花独秀叹口气,道:“行了行了,别装了,我来弄。”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树枝,手中长剑一动,迅速斩断一截下来。
这截小臂粗细的树枝还没落地,花独秀眼中精光大闪,手中长剑化作一片白光,“嘁嘁喳喳”一阵响,树枝碎渣跌落一地。
在碎渣中,六根光滑细长的木棍,三根长柄带凹勺的工具被他翻了出来。
沈利嘉立刻翻身而起,喜道:“筷子和勺子有了,姐夫,你再弄三个碗出来啊。”
花独秀撇了他一眼,回头看看那段被他斩断的树枝,只好又做了三个小碗。
这下好了,工具齐备了。
娄琴看花独秀剑招精湛,非但速度快到可怕,而且分寸把握之妙,可谓平生仅见。
他连拿都不用拿这根树枝,只是一条长剑飞舞就做出来三副碗筷,这等剑法,简直是神了。
倒不是花独秀有心卖弄,实在是他的剑法就是如此之强,完全是随随便便就搞定了这点活儿。
沈利嘉说:“如果毛毛虫在这里肯定会拉你入伙,他最缺的就是你这么厉害的木匠。”
看娄琴一脸凝重表情,花独秀问:“娄姐,你怎么了?”
娄琴一愣,摇头道:“没,没什么。”
花独秀说:“咱们如此患难相交,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娄琴笑了笑,看着花独秀说:“行,反正都到这一步了,那我就说。我感觉,你们俩一直在骗我,你们根本就不是官府武士!”
花独秀和沈利嘉同时一惊,彼此对视一眼。
沈利嘉忽然一脸狰狞问:“姓娄的,你现在说这个,不怕我俩翻脸无情,把你杀人灭口吗?不不,杀人灭口都是轻的……桀桀桀!”
花独秀踢了他一脚,笑道:“娄姐,别听小胖子胡说。你说说看,为什么说我俩不是官府武士?”
娄琴毫无惧意,坦然说:“首先,你俩的口音根本就不是漠北人,金角城靠近漠北界,我见过的漠北旅者很多,从来没有你俩这种口音的。”
花独秀点头,确实,他俩妥妥的困魔谷口音,傻子都能听出来跟漠北口音不同。
娄琴又说:“而且,王先生的武功我是知道的,他很厉害,境界到了‘斩铁’大圆满境界,是我们金角城首屈一指的高手,结果面对那人,他连一招都接不下,当场横死。还有那些护卫大哥,他们败的太快了!”
“蛇谷的强盗或许厉害,但绝对厉害不到这种程度,那些人起初也没有杀光我们的意思,是看到你之后才动了杀心。”
花独秀叹口气,说:“没错,此事的确因我而起,是我害了大家。”
娄琴又说:“他们不是强盗,但实力却比最厉害的强盗还要强,结果你一个人留下来,竟然能全身而退,那你的武功又该强到何种程度?”
花独秀:“……”
娄琴说:“你所使的剑法,跟军中武士操练的剑法刀法完全不同,身法又快到极点,除了你手中令牌,你对军中之事知之不清,说的含糊其辞,如果说你是官府武士,我绝对不信。”
花独秀道:“还有吗?还有其他问题吗?”
娄琴勇敢的盯着花独秀,说:
“有,你俩还编什么小白龙,小肥龙哄我,明明你是他的姐夫,他是你的小舅子,他屡次喊错,难道我还要一直装听不到么?”
花独秀没好气的瞪了沈利嘉一眼,沈利嘉挠头傻笑:“哎呀,都怪我,怪我喊顺嘴了。”
花独秀掀开锅盖看了看,石臼里的水已经煮熟了,蛇肉在里面上下翻滚,很快就能熟透。
花独秀又把锅盖盖上,认真的看着娄琴说: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便把我俩的真实身份告诉你吧。”
“希望你听完后,不要吃惊,也不要怕!”
娄琴颤声道:“你,你真的要告诉我?”
花独秀点头:“是时候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娄琴女士,其实我的真实身份就是——”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七一章 敞开了吃喝!先填饱肚子再说!
花独秀真的要告诉娄琴他的真实身份么?
他会怎么说?
我是一个来自困魔谷的富二代?
我是漠北纪宗的赘婿?
我是漠北界武道大会的冠军,帝国皇子亲授令牌的名誉军官?
沈利嘉有点紧张。
如果花独秀把这些说出来,娄琴会对他俩怎么看?还会不会拜托她的丈夫派向导送他俩南下?
这就很难说了。
如果没有向导,没有护卫或者有实力的行商跟随,在这种荒无人烟又遍地毒蛇的鬼地方,他俩怎么赶路啊?
单单就一个吃喝问题他俩就搞不定,必须有车队带足给养才能出门。
不然,下场就跟现在一样,自己动手,顿顿吃蛇肉果腹。
而且,因为花独秀的原因,她请来的那些人都死于非命,连带着她本人也流落到这种鬼地方,她如果知道花独秀二人从低头到尾都是在骗她,肯定会翻脸的。
别看娄琴是个武功平平的弱女子,她的气质可一点不弱,巾帼不让须眉。
花独秀看着娄琴的眼睛,一板一眼说道:“我是蛇谷前任总督,彭天林彭总督的侄子,是执行特殊任务的武士。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
沈利嘉脸上喜色一闪而逝,对了!怎么忘了这茬了?
姐夫跟彭总督一家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近亲啊,彭瑶瑶小姐那家伙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他胡说是彭总督的子侄,倒也没什么错误。
而且,彭总督在蛇谷的名声甚好,娄琴的丈夫又是总督府官军,等于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沈利嘉大大松了口气,他偷偷打量娄琴,果然,娄琴的脸上满是惊讶神色。
花独秀笑道:“娄姐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我彭叔家的事,给你讲讲他的大总管彭路,还有哈丹巴特尔等几位大将,还有那个淘气的瑶瑶丫头……”
娄琴惊讶道:“你认识哈丹巴特尔将军?”
花独秀说:“认识啊,我俩很熟,他名字的意思是刚毅英雄,他手下还有好几个兄弟,乌日更达/赖,奥顿格日勒,等等,我跟他们还喝过酒呢。”
娄琴激动说:“我丈夫当年就是哈丹将军手下的亲兵,是哈丹将军在军队里把他一手带起来的!”
沈利嘉惊喜道:“是嘛?这么巧?”
花独秀又说:“不过我不喜欢跟这些大老粗在一起玩,我喜欢带着瑶瑶丫头玩,她明明是个小孩子脾气,却总是装作大人口气,可有意思了。”
娄琴眼中有精光流动,彭瑶瑶她当然不曾接触,但却听丈夫提起过。毕竟,彭总督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当初在蛇谷,彭瑶瑶当真就是公主般的存在。
花独秀看她表情,知道她已经被说动了。
毕竟,花独秀说的这些基本都是真的,他确实跟乌日更达/赖等人喝过酒,还把他们全喝吐了,也确实三天两头带着彭瑶瑶在破魔城里玩闹,情同兄妹(他单方面认为)。
娄琴静了一会儿,幽幽问道:“彭总督他,他在困魔谷还好吗?”
花独秀点头:“起初不是很好,当地的几个郡主,驻军的首领对他不是很服气,但现在应该好多了。”
“其实自从我到漠北界后,也已经很久没见他了,我挺想彭叔的。”
花独秀默默叹了口气。
他确实挺想念这个大叔。
别看二人交流不是很多,但在有限交流之外,二人更像是互相欣赏的忘年交,还是神交那种。
花独秀最开始觉得彭总督性格不够果决,面对政敌打击不够强势,或许不太好扭转局面。
结果彭天林的动作比花独秀料想的还要多,还要快。
当花独秀以为局势一片大好时,彭天林又及时收手,杀鸡儆猴之后没有大动干戈,让猴继续蹲在林子里。
花独秀毕竟没有接触过这种高层斗争,对彭天林的手腕和技巧十分佩服。
而且彭天林对花家,对花独秀本人也颇多照顾。
他给花独秀写了推荐信,还说服魔流府府主同意给花独秀出具壮书,让花独秀能够顺利拜入纪宗,还牵头让花氏镖局与魔流府合作,全力承接下困魔谷的官府走镖生意。
可以说,彭家对花家的照顾力度,是远大于花家的付出的。
花独秀对这位“彭叔叔”颇多好感,现在想起他的种种所作所为,想起彭瑶瑶那丫头陪在身边时的快乐,一时感慨连连,颇为想念。
花独秀说:“娄姐,我跟小胖子从困魔谷不远几千里赶到漠北界,又从漠北界穿越蛇谷,实在是肩负着很重要的任务。有些事不便明说,对你确实有些隐瞒,请你不要生气。”
娄琴微微一笑,说:“如果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我就不怪你。”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名字到底是什么。”
花独秀又掏出他的令牌,指着背面一个字说:“娄姐,你识字吗?”
娄琴佯怒打了花独秀一粉拳:“看不起人是不是?这不就是个‘花’字么。”
花独秀尴尬的笑笑。
这面令牌的背面,确实刻着一个“花”字,但却是以古体字雕刻,一般人还真不认识这是什么字。
花独秀认真说:“我姓花,名叫花中蝶。”
沈利嘉插嘴道:“我姓沈,名叫沈万叁,嘉嘉是我小名。”
娄琴一愣:“花中蝶?好有诗意的名字啊。”
花独秀淡然一笑:“所谓人如其名,我就是那只在花丛中翩翩飞舞的花蝴蝶。”
娄琴捂嘴而笑:“小弟弟你真会说笑。”
看两人打情骂俏,沈利嘉不开心了,他大声说:“我姓沈,我叫沈万叁!!”
花独秀剑眉轻皱:“你喊什么喊,没看到我跟你娄姐聊天呢么。”
沈利嘉生气道:“你就知道到处给我找姐!”
花独秀一脸黑线。
娄琴捂嘴而笑:“沈万叁,你怎么还生气了?你不是叫我娄姐的么?”
沈利嘉轻哼一声,保证膀子道:“那不一样!”
娄琴问:“你爹怎么给你起的名字啊,沈万叁,沈万叁,你家很有钱么?”
沈利嘉认真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家确实很有钱,但比他家少一点。”
沈利嘉指了指花独秀。
没办法,花家多少年前就是神泉城首富了,如今跟魔流府联手,在总督府的支持下垄断大半困魔谷镖局生意,只怕是财力会越来越雄厚。
娄琴点点头,说:“那好吧。”
说罢,她又转过头去,跟花独秀聊起当初彭总督还在蛇谷的点滴。
沈利嘉气鼓鼓的。
没办法,谁让姐夫帅破天际,又说话特别好听呢,只要是审美正常的女人都会喜欢跟花独秀攀谈,自觉不自觉的就会冷落小胖子。
小胖子看他俩聊的火热,大声嚷嚷道:“开锅了!肉熟了!姐夫你快给我盛一碗我尝尝!”
花独秀说:“我听说吃蛇肉会引起伤口发炎,你真要吃?”
沈利嘉坚定说:“我要吃!”
花独秀说:“吃了你受得了吗?”
沈利嘉说:“我怎么瘦不了,饿这一天我已经瘦了好多了。”
花独秀:“我是问你受不受得了。”
沈利嘉:“我能瘦得了。”
花独秀:“那你就吃吧。”
沈利嘉:“哎呦……我屁股疼,起不来,姐夫你给我盛……”
花独秀叹口气,掀开锅盖闻了闻,嚯,虽然没什么油盐,就是干煮,但闻起来还是挺香的。看着锅里沸腾翻滚煮的开花的白肉,三人全都口水横流,食欲大动。
花独秀给沈利嘉盛了一碗,沈利嘉接过后立刻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花独秀和娄琴一齐看着他,问:“怎么样,味道如何?”
沈利嘉抬起头来,砸吧着嘴说:“要是能加点盐就好了……”
不得不说,再好吃的菜,一旦没有油盐滋味,味道也要大打折扣。
花独秀叹口气:“将就着吃吧!”
说着他赶紧给娄琴和自己各盛一碗,围着咕咚咚冒泡的石锅,三人连吃带喝,好不痛快。
虽然这蛇肉没什么滋味,因为野菜和野果子的关系,味道还酸酸的,怪怪的,但,好歹这是一顿饭啊!
是肉啊,是肉汤啊。
娄琴完全没了对蛇的惧怕,在饥饿面前,一切心里障碍都是纸老虎。
她起初还小心的咬,眯着眼朝前看,根本不敢看碗里。到了后面她越吃越放得开,越吃越开心,这蛇肉仿佛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就连那飘着菜叶的浑汤都成了难得一求的美味佳肴,娄琴喝的津津有味。
两刻钟后,风卷残云,石臼里被刮的露了底,一滴肉羹都不剩,一根菜叶都不剩,被三人吃的干干净净。
沈利嘉再次仰面躺倒,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满脸都是满足和幸福。
沈利嘉打着饱嗝说:“姐夫,不吹牛,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哈哈,哈哈!”
花独秀笑道:“就你这点出息!”
“嘉嘉,把锅刷一下,我把剩下那葫芦水煮沸了消消毒,明天咱们路上喝。”
沈利嘉“艰难”的爬了几次,愁眉苦脸道:“不行,我屁股疼……爬不起来……”
花独秀瞪了他一眼,叹口气,只好自己动手。
娄琴赶忙帮着他把石臼刷了刷,添了柴火继续烧。
娄琴看了花独秀一眼,缕缕自己飘下的长发,问:
“花中蝶,你才小小年纪,已经结亲了么?”
花独秀摇摇头:“我倒是想,可惜我没那个福气。”
娄琴奇道:“那他怎么叫你姐夫?”
花独秀笑了笑,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美好心愿,也是我的美好心愿。”
“不说这个了,娄姐,我问你个事,你看你知不知道?”
娄琴问:“什么事?”
花独秀说:“你有没有听过‘铁王庙’这个组织?”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七二章 吸毒疗伤,豁出去了!
当花独秀问出“铁王庙”这个名字时,娄琴的表情是疑惑的。
花独秀说:“没听过?”
娄琴摇了摇头:“没听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独秀说:“你不是说袭击咱们的人很厉害么?他们就是铁王庙的教徒,领头那个老者他叫北郭兲胤,是铁王庙的护法。”
娄琴说:“他们跟你有仇吗?天下之大,他们怎么会在蛇谷跟你碰上,未免也太巧了吧?”
花独秀看着夜空中流动的黑云,听着周边密密麻麻的“嘶嘶”声,感慨道: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有一句话,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娄姐,你能听懂这两句话的意思吗?”
娄琴没好气道:“我读过书!当然听得懂!”
花独秀点点头,一边随手给篝火填了点柴火,一边说道:
“这个铁王庙是个势力极大的邪/教,他们干的事虽然跟我没有太大交集,但我听说了不少。据说他们在祖妙界宣扬什么‘邪/教’理论,蛊惑人心,到处煽风点火,煽动叛乱,反正是没干什么好事。”
娄琴皱眉道:“但是他们刚跟咱们碰面时,那位老者面容和善,举止颇有风度,虽然警戒心很强,但看起来完全不像坏人。”
花独秀道:“所谓的宣扬邪/教理论,煽动叛乱,其实我也没有见到,也是道听途说。我碰上的铁王庙的几个重要人物,平心而论,确实还不错。”
“当然,他们跟我的仇是妥妥的结下了,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跟吃了火药一样激动,还把王老先生他们都杀了。”
娄琴道:“是了,他们抓你不成,杀其他人时简直是一掌打死一人,下手真是够狠的。”
花独秀说:“现在的问题就是,他们本应该在遥远的漠北界,数日之前我还在漠北见过他们,怎么转头他们就到了这里?”
“而且看那老头表情,碰上我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娄琴说:“不管怎么说,以后你俩小心点,谁知道他们那些人的目的地是哪,如果也是往南走,很可能还会再次碰上。”
花独秀感觉一阵寒气袭来,打个哆嗦道:“还是别碰上了,见面就往死里打,干嘛啊?一点都不和谐。”
吃饱喝足,聊着聊着三人都有些困顿。天色已晚,娄琴又检查一遍周围的驱蛇粉后,三人靠在一块,偎着篝火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一早,三人各自喝了点水后准备起身赶路。
沈利嘉扶着树刚要站起来,忽然脸色一变,又哆嗦着坐了下去。
花独秀问:“嘉嘉,你咋啦?”
沈利嘉轻轻解开裤子,朝屁股那里看了看,一脸苦瓜表情。
“姐夫,我的屁股……肿了。”
花独秀说:“昨天不就肿了么?怎么今天还没消肿?”
沈利嘉不好意思道:“昨天是胖,是肥,今天才是真的肿……”
娄琴不好意思看便转过头去,花独秀说:“我看看。”
花独秀拉开小胖子裤带看了看,嚯,小胖子的一边腚帮子胀的老大,还一片红肿。
花独秀皱眉:“怎么会这样?”
沈利嘉快哭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睡觉时还好好的。姐夫,我起不来了,一起身屁股就疼,怎么办?”
花独秀叹气道:“昨天我就说,吃蛇肉容易伤口发炎,让你少吃点,你不听,还说你受得了,你倒是受啊?现在跟我哭什么。”
沈利嘉说:“姐夫,你有没有良心!我跟着你从东跑到西,从西跑到东,又从北跑到南,我瘦了多少斤你知道吗?还嫌我不瘦?”
花独秀说:“我说那个‘受’!”
沈利嘉:“我知道,我就是说那个‘瘦’,我真瘦了!不信你背我试试!”
娄琴看他俩越吵越急,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来。
沈利嘉气呼呼道:“娄姐姐,你笑什么,哪里好笑!”
娄琴赶紧摆手:“没有,没有,不好笑,我就是肚子疼才笑的。”
沈利嘉气的抱着膀子转过头去,不理这两人。
花独秀叹口气:“那怎么办,咱们得赶路啊?从这里往南走,走快点的话大概中午能到小河那里,咱们在那可以补充一波,然后沿着小河继续赶路。”
沈利嘉白了花独秀一眼,说:“赶路就赶路,反正我走不了,一走腚就疼,你背我。”
花独秀说:“你这么胖,我哪里背得动?”
沈利嘉说:“你不是修炼了那什么功法吗?内力源源不绝的吗?我不信你背不动!”
花独秀叹气说:“行吧,我就背你一程。不过先说好,趴在我背上你可老实点,不许打嗝,不许放屁,不许嘿嘿傻笑,不许……”
“咯咯咯咯咯……”
娄琴忍不住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花独秀跟沈利嘉一脸黑线。
最终,娄琴提着长剑在前面开道,花独秀背着沈利嘉在后面跟着。
正像她说的那样,娄琴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只是这功夫在高手面前根本上不得台面,但清理清理沿途的毒蛇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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