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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剑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海皮刀
娄琴:!!
好好的旖旎气氛,立刻荡然无存。
在娄琴又气又好笑的时候,她没注意到,花独秀悄悄松了口气。
花独秀说:“娄姐,根据我的经验,扭伤初期破裂的小血管在流血,最好用冷敷使血管收缩凝血,控制伤势发展。”
“时间稍久之后,破裂血管流血停止,这时再用热敷,促使扭伤处周围的淤血消散。”
“另外,对扭伤部位进行按揉来让扭伤的部位血液正常循环,对于恢复脚踝扭伤很有帮助的。”
娄琴惊讶道:“花弟弟,你懂这么多?难道你从小经常受伤吗?”
花独秀说:“并不是,我从小就没受过伤,也就这两年出门在外,才接连被人打伤。”
“没办法,谁让我博览群书呢?我什么都懂,这点小技巧不过是我渊博知识海洋里的小小一滴而已。”
娄琴一脸黑线:“你怎么还自夸起来了?”
花独秀说:“什么叫自夸?学富五车,汗牛充栋,这两个词你懂不懂?这就是形容我花少爷的。”
娄琴说:“学富五车我懂,汗什么牛毛……没听过。”
一边聊,花独秀一边用手撩着冰凉的河水往娄琴的脚丫上淋。
起初,娄琴还有点不好意思,看花独秀丝毫没有做作神态,只是东拉西扯的闲聊,她才放下紧张的心情。
淋了一会儿,娄琴果然感觉肿胀的脚踝舒服多了。
不知为何,她越看花独秀越觉得顺眼。
这个小青年非但人长得帅,武功高强,而且善解人意,知道怎么无形的化解尴尬。
真是个好青年,我若是有个妹妹什么的,一定介绍给他认识……
花独秀说:“娄姐,你要不要踩进水里试试?有点凉,不过对你的脚踝有好处。”
娄琴道:“行,那我赶紧冰一冰吧,早点消肿我好早点自己走路,不能老让你背着呀。”
花独秀说:“没事,虽然你沉是沉了点,我还是背得动的。”
娄琴:“……”
沈利嘉弄了个石臼又砍了一堆柴火,歪歪扭扭的费劲走回来,正看到花独秀捧着娄琴的玲珑小脚在水里撩来撩去,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啊。
他猛的把怀里的石臼木料仍在地上,气呼呼道:“姐夫!你干啥呢!”
“这种事,放着让我来不行吗!你老是这么亲力亲为,什么忙都不让我帮,我觉得我自己很没用的你知不知道!”
花独秀:“……”
沈利嘉赶紧瘸着腿跑过来,蹲下身子就要抢娄琴的小脚:
“姐夫,你快去砍木头,什么勺子筷子小碗都指望你呢,快去快去,我来给娄姐姐洗脚!”
“你忘了我家是开‘金盆洗脚城’的么,这种事我最拿手,我替你分担!”
花独秀被沈利嘉挤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又被沈利嘉的大屁股挤的毫无插手空间,只好一脸无语的站起身来。
娄琴赶紧说:“哎呀,万叁,我自己洗就好,你屁股也肿着呢,小心点别伤着!”
沈利嘉说:“没事!走这一路舒筋活血,我屁股好多了!来娄姐姐,我让你试试我们困魔谷‘金盆洗脚城’首席男技师的梦幻手法!”
娄琴无语:“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啊?”
沈利嘉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他!”
花独秀一脸生无可恋:“这小子,他的咸猪手从来只给小妹妹揉脚,可从没给男子揉过,我哪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梦幻手法。”
沈利嘉已经捧起娄琴的小脚:“有的,有的!你一试便知!”
别看小胖子嬉皮笑脸,看似满不正经,真揉上娄琴的脚踝,那眼神竟是非常的专注,手法也无比的专业,整个人的神态立刻变了。
就像他说的,像是一个专业的按摩技师一样。
不愧是家里开洗脚城的,这少掌柜当得合格啊,非但业务技术熟练,服务态度一流,他还不顾自己蹲着导致屁股上一阵阵酸痛,活脱脱一个舍己为人的劳动模范样子。
揉捏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凉水的刺激,或许是因为沈利嘉手法的高明,娄琴高高肿起的脚踝渐渐消肿,微微转动也不那么疼了。
娄琴不好意思让沈利嘉一直揉脚,边说:“万叁,我好多了,你快帮着花弟弟去生火吧,我自己泡一会儿就行。”
沈利嘉点头道:“行,我刚才按摩的手法你记住了吗?你自己揉一揉,方向和力度一定不能乱,照我这样揉才最能舒筋活血。”
娄琴笑道:“知道了!大师!”
沈利嘉松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雨势渐小,已经完全变成了毛毛细雨,雨线吹在脸上就像一只小猫在身边摇尾巴一样。
三人一通忙活,先是烧了一锅水,两个患者又是热敷又是冷敷,把肿胀处理一番,又炖了满满一锅蛇肉羹。
没办法,这溪水里别说鱼了,水黾水蜈蚣都没有,想果腹,只能是吃蛇肉。
吃饱喝足,三人又轮番下水清洗一番。
一人在上游,一人在下游,只需把水冲下来的蛇挑走,中间的人就能放心的在溪水里冲洗。
当然,不要想歪,哪怕是洗也是穿着衣服那种,顶多是用湿巾伸进去擦擦。
饶是如此,斜风细雨中,娄琴这样一个温婉女子在浅浅的河水中擦洗身子,花独秀和沈利嘉不经意间看上一眼也很有点惊艳之感。
真是个美人啊。
不得不说,这人的精神状态啊,有时候就得靠客观条件去映衬。
当吃不饱饭,又累的够呛时,哪怕硬要斗志昂扬,灰头土脸还是不行。
只有吃饱喝足,又洗的干干净净,这人啊才有一股难以遮掩的昂扬劲头。
如此,就连沈利嘉和娄琴的伤都莫名好了大半,这就是精神的力量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
找到这条小河,就是两天来最大的喜事。
根据娄琴和花独秀的记忆,沿着这条小河走上几十里,等河流调转向西流去时,他们再往南走不到百里就能到青锦城,方向和路线算是回来了。
他们决定趁着精神头足加紧赶路。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七五章 到达青锦城,一大一小两个胖子
青锦城是蛇谷北部的一座重镇。
越过青锦城,再往南便是蛇谷腹地,各个大小城镇星罗棋布,各势力犬牙交织,共同组成了蛇谷特殊的混乱局势。
总督府,六大将军府,各个自治城,还有各山大王,强盗集团,大奴隶主掌控的区域彼此交错,而且因为野外环境的恶劣,这些势力之间彼此明争暗斗,互相封锁,每座城都保有极强悍的武力。
花独秀三人赶了一下午的路,起初娄琴仍旧由花独秀背着,到了傍晚时分,她脚踝的淤肿基本消退,便跟着花独秀二人步行赶路。
数日后,不像先前没头苍蝇一样找不到目标,他们发现一座三四百丈的高山,这座高山是南下青锦城的标志物,绕过高山再往正南走四五十里路便是青锦城。
虽只有四五十里的直线距离,但从山间绕来绕去,怕是还要走上好几天才行,但至少目标已经看到了。
正是在这座山下,他们三人终于远远的见识到了强盗集团的可怕。
强盗们在大山脚下筑起一座小城,成了他们的窝点。
城里大概有上万的人口,除了几千个强盗外,强盗们抓来干活,伺候他们的奴隶更多,这里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一样,强盗首领便是国王,奴隶们毫无人/权可言。
以此窝点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内全都是强盗们祸害的区域,但凡有过路的商队,旅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们抓去,下场凄惨。
花独秀三人自然不敢去触霉头,他们从远处小心的绕开这座强盗之城,继续南下。
后面的路途好走许多,两天后三人终于到了青锦城城下。
这是一座大城,莫说金角城比不上它,放眼整个漠北界,怕是只有沙之城能跟它媲美。
青锦城城墙之外百丈内完全是一片砂石地,非但不长树,连草也基本不长。
据说这是为了防止敌人偷袭,又防止毒蛇进城,故意用石灰石和含硫化物的矿石铺就的。
蛇虽然不来了,可草也不长了,外面成了光秃秃的一片砂石地。
青锦城,便屹立在这片砂石地的中央。
它高耸的城墙完全由巨大的条石垒成,城楼很大,上面还插着很多红色的旗帜,城墙上每隔三四丈便是一个巡逻的武士,严密的观察着远近情况。
进城非常顺利,守门的武士对散客基本不加盘问,甚至连旅人携带兵刃都不管,这点让花独秀大出意外。
按照他的理解,如此戒备森严的一座城,他们携带长剑入城,八成要亮出他的令牌,甚至要娄琴报出她丈夫的信息才能通行。
结果并没有。
进了城里,娄琴的意思是直接去驻军大营,花独秀却拒绝了。
花独秀说:“娄姐,咱们三个如此衣衫不整的去见姐夫,怕是姐夫要多想哦?”
娄琴重新打量了花独秀二人一番,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三人除了衣服脏兮兮的,衣袖被树枝刮烂的地方也不少。
娄琴问:“花弟弟,那你的意思呢?”
花独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笑道:“咱们换一身像样的衣服,再好好泡个澡,吃顿饱饭再去见姐夫,怎么样?”
娄琴说:“弟弟,你想多了。蛇谷是什么地方,咱们的车队被那些人毁了,向导和护卫被杀,一路逃过来狼狈不堪是在所难免的,你姐夫怎么会多想呢?”
花独秀直勾勾盯着娄琴的衣领,小声说:“可是,你的衣服都被树枝扯坏了,春光乍泄了啊娄姐姐。”
娄琴低头一看,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何时飞走了,那里还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胸口一片雪白。
娄琴赶紧捂住胸口,佯装生气道:“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
花独秀无辜道:“我两眼不看身边事,一心只想快赶路,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娄琴才不信,她又瞪了沈利嘉一眼:“好你个沈万叁,我说呢今天这一路你老打量我做什么,原来你!”
沈利嘉学着花独秀摇头晃脑道:
“非也非也,我也是两眼不看身边事,一心只想快感路,我哪里打量你了,我是在观察看有没有毒蛇偷袭咱们啊。”
娄琴轻哼一声:“反正你俩没安好心!”
花独秀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归心似箭,想立刻扑到娄姐夫怀里去,老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还是先泡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清清爽爽的去见姐夫比较好。”
“你也不想姐夫第一口就说咸吧?”
娄琴的小脸又红了,两颊粉红粉红的。
她跺跺脚:“好你个花中蝶,你又取笑我!”
花独秀求饶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走吧娄姐,听我的,你跟姐夫大半年没见了,不得给姐夫留个好印象,不得香喷喷的跟姐夫相拥?就算你不在乎,我俩都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也不能就这么落魄模样去见姐夫啊?”
娄琴被说动了,只好随花独秀二人在城里转了转,买了一身精美好看的衣服,泡了个澡,又在酒楼饱餐一顿,这才乘坐马车赶往驻军大营。
青锦城的大营在西北角,占地比之沙之城的军营要小很多,但守备更加森严,来回巡逻的武士也更加彪悍。
这些武士全都穿着坚固的皮甲,手中兵刃满是精光,不是保养的好,而是久经沙场,被骨肉锁甲打磨的铮亮。
他们每个人都是杀气腾腾的,眼神如鹰一样锐利,跟沙之城那些武士完全是两个概念。
漠北界,终究还是和平的多,甚至因为秉承侠义之风的武林强盛,强盗和贼人都没有活路。
但在这里不同,这里的武士是真要打仗的。
是战火中磨砺出来真正的战士。
来到军营前,立刻有四个武士拦住三人,娄琴说明来意,一个武士立刻快步朝大营深处跑去。
直到这时,花独秀和沈利嘉才知道娄琴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他叫“雷青黄”。
沈利嘉摇头道:“这个名字不好。”
娄琴问哪里不好,沈利嘉说:“青黄不接,那是要受穷的预兆啊,哪有父母给自己孩子起这名字的。”
花独秀却不以为然,他小声跟沈利嘉说:“嘉嘉,青黄相交,你知道是什么么?”
沈利嘉问:“是什么?难道是青蛙拉粑粑?”
花独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青色跟黄色混合,那就是绿色啊。”
沈利嘉一愣:“真的么?这么神奇?”
花独秀说:“小时候我让你多读书,你不听,连这都不知道。”
“三色原理听过么?自然界的任何颜色都可以用红,黄,青三种颜色混合出来。而绿色,就是黄色和青色混合而来的。”
沈利嘉挠挠头:“是么?姐夫你还真是博学,那青黄相交得了绿色又怎样?”
这时,一个身穿校尉武服,体态微胖的汉子从大营里快步跑来,看他脸上神色是又惊又喜,很显然,这人就是娄琴的丈夫雷青黄了。
在他身后,一个年轻的小胖子跟着跑出。
花独秀贴在沈利嘉耳朵旁说:“嘉嘉,你有没有觉得娄姐夫的脑袋上有种要冒绿光的感觉?”
沈利嘉仔细看了看,摇头道:“没有啊?他头发很黑啊,比你的头发还黑。”
花独秀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娄琴喜道:“你俩嘀咕什么呢,快看,那人就是我相公,我相公来接我了!”
花独秀强装笑颜:“太好了!终于能见到姐夫了!”
沈利嘉也跟着假装高兴:“是啊是啊,太好了!”
娄琴哪里还管他俩,在雷青黄奔到大营门口时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泪痕打湿了雷青黄的胸襟。
花独秀和沈利嘉细细打量,这位雷青黄雷老哥,他五短的身材,虽不是很高,但却很结实,一看就是日夜操练很能打的那种悍将。
此刻,他黑黑的脸上满是幸福感,一手揽着娄琴的肩膀,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琴,琴,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兄弟们谎报呢,原来真的是你来了?”
娄琴呜咽道:“你个负心人,一走这么久,你不回来看我也就罢了,连个书信也没有,你有没有良心?”
雷青黄赶紧求饶:“怪我,怪我,都是我不好。”
门口的几个侍卫赶紧背过身去,脸上满是善意的笑容。少小离家老大回,顾得大家顾不得小家,从军,不易啊!
雷青黄身后的小胖子喜道:“嫂子,你来了!”
娄琴高兴道:“鸣?洌?侥昝患??阌殖じ吡四亍!?/p>
这个小胖子便是雷青黄的亲弟弟,雷鸣?洌?彩锹η偎?的芘慊u佬愫蜕蚶?文舷麓┰缴吖鹊南虻肌?/p>
沈利嘉上下打量这个雷鸣?洌切v肿樱??夷炅湟蚕喾拢?蚶?卧诶酌?渖砩峡闯隽艘恢执笃?蹴绲母芯酰?瞧?示共幌袼?飧瞿炅涓糜械难?印?/p>
沈利嘉不愿被比下去,不自觉的悄悄挺直了身板。
花独秀在一旁傻乐的看着。
娄琴有满心的委屈要抒发,这些花独秀都能理解。
甚至还隐约有种感同身受的意思。
刚到纪宗那会儿,瑶瑶那丫头三天两头的给自己写信,信中不也满是这种小女人的哀怨么?
至于念泽丫头……唉,罢了,不说了。
一说我还挺想她,不知道她会不会等我?
花独秀正在愣神,娄琴想起他跟沈利嘉,赶紧从雷青黄怀里挣出,擦擦泪脚道:
“夫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小兄弟是护送我此地的武士,他俩跟你一样,也是武官哦。”
沈利嘉用胳膊撞撞花独秀,二人赶紧客客气气的喊了一声姐夫好。
雷青黄大大方方跟二人打过招呼,用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花独秀二人,奇道:
“琴,你说这两位小兄弟是军中武官?”
娄琴道:“嗯,不过他俩肩负行走要务,跟你守城的武职不同。咱们能进去说吗?”
雷青黄道:“应该的,你们长途跋涉而来,先随我歇歇脚,喝杯茶水吧。”




我真不是剑仙 第二七六章 雷青黄与雷鸣炰
雷青黄不是普通武官,他官职不低,甚至在军营里还有独属于自己的一个两进的砖房。
外面一间是办公和会客用的,里面一间是起居室。
虽然这里的房间就是普通的青砖房,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跟武士们居住的营房有很大区别。
来到会客间,众人坐下,立刻有两个年轻武士进来倒水。
花独秀暗暗打量房间,除了墙上挂着一大一小两幅地图,四面粉墙都是光秃秃的,房间里一个办公桌,几把椅子,还有个喝茶的小茶台。
靠墙有一个铁皮柜,上面挂着铁锁,大概是装着文件之类的贵重物品。
除此外,空旷的房间里再无别物,说是家徒四壁也差不多。
雷青黄与娄琴闲聊几句家常,目光看向花独秀:“花兄弟,听内人说你是漠北总督府的武官?”
花独秀面不改色道:“不错,我虽是帝国武官,但并不算实职,不用带兵打仗,跟姐夫你不大一样。”
雷青黄说:“我能看下你的令牌吗?”
花独秀只好从怀中取出令牌递给雷青黄。
呵,这人还挺谨慎?
雷青黄接过花独秀的令牌,先是颠了颠重量,试了试手感,判断这是真货,不是伪造的。
然后看上面字迹。
正面,左边写着“钦赐行走校尉军官”,右边写着“隶漠北界编。”,中间是神龙帝国的徽章。
背面,是一个大大的古体字“花”。
雷青黄用不敢置信的眼光打量花独秀:“花兄弟,你的官职是皇室特赐的?”
花独秀说:“不错。”
雷青黄问:“为什么?”
花独秀说:“恕我不能明说。”
雷青黄一愣,随即点点头,把令牌还给花独秀:“花兄弟,你虽是虚职,职务为何?具体肩负什么使命?听谁号令?”
花独秀暗道,老哥,你也太谨慎了吧?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可惜我彭叔给我的介绍信没带来,不然给你看看,吓死你!
上面可是有彭叔的个人签章,还有困魔谷总督府的大印。
没带啊!
花少爷的家当基本都留在纪宗,就带着小胖子跑出来了。
花独秀摇头晃脑说:“我的官职为‘殿将’,其实之前还有很多职务,不过都没长干。”
雷青黄道:“殿将?镇殿将军?这确实是虚职,执行的军务也都是机密任务。我看你年纪轻轻,你还做过其他军官?”
花独秀说:“姐夫,不要看不起年轻人啊。‘典仪骑都尉’你知道吗?”
雷青黄:“知道,你做过?”
花独秀点头:“做过。‘太仆寺马厂协领’听过吗?”
雷鸣炰一愣:“……听过,你也做过?”
花独秀说:“做过。‘宣抚使司同知’呢?‘安抚使司佥事’呢?”
雷鸣炰:“……”
花独秀说:“实不相瞒,以上这些官职,我都做过,只是做的时间比较短罢了。我这人,性格自由懒散,受不得约束,可又偏偏武功高强,天分极高,马走日马总督对我期许很高啊,所以便授予我‘殿将’之职,让我做些我擅长的秘密任务。”
花独秀一番话说得毫不惭愧,大有指点江山之意,不但雷氏兄弟懵了,连沈利嘉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花独秀这些职务变化他是有所耳闻的。
虽然授职时沈利嘉一直在外面安排人放鸽子,放礼炮,但事后他都听说了。
毕竟,敢当面拒绝帝国皇子,一再要求变更职务的人,放眼整个帝国九界,恐怕也就花独秀花少爷这里是独一份了。
沈利嘉暗道,姐夫,你不是任职时间有点短,你是张张嘴就过,张张嘴就过,那些职务在你头上怕是连一盏茶功夫都没待住吧?
看雷青黄有点懵,花独秀反问:“娄姐夫,我看你这里挺不错的,居然还有独立办公室,敢问姐夫在军中是何职务?”
雷青黄轻咳一声,道:“我乃总督府驻青锦城副统领,协助统领大人掌管本城驻军。”
花独秀问:“这样啊,管多少人?”
雷青黄说:“千把人吧。”
花独秀赞叹:“厉害,厉害啊!姐夫,我看你年龄最多不过三十,竟能带这么多武士,想必武功很厉害?”
雷青黄说:“马马虎虎,还行吧。”
花独秀问:“具体职责是什么呢?”
雷青黄道:“打击强盗,保青锦城太平,护沿线官道通畅。”
花独秀皱眉道:“青锦城是挺太平,可惜沿线官道还不够通畅啊,简直是盗匪横流,强盗杀的还是不够。”
“别的不说,青锦城北方四五十里外就有一座强盗城堡,你们应该把他们打掉啊。”
雷青黄老脸一红:“……咳咳。”
娄琴看他二人越说越生分,赶紧插嘴说:
“你俩能不能先不谈军中之事,花公子不是外人,他来自困魔谷,是咱们老总督的内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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