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的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远征士兵
“是!”刀疤应了声。
之所以下这个命令,是因为咱们这是在逃亡虽然这萨姆18导弹并不是很重,不过十七公斤的样子,但对于我们这支要迅速赶到撤离点而且还有许多伤亡的部队来说却是个不小的负担。
至于在路上学会操作方法嘛,这一点我倒是很有信心,毕竟我们特工连早就学过多种导弹的操作,比如美国佬的毒刺,还有我们自己的反坦克导弹正所谓一通百通,有过这些操作经验之后再学习这萨姆18自然就不在话下了,何况武器装备这玩意是越先进越容易操作。
稍稍补充了下弹药,侦察连再换了几条枪侦察连手中的枪因为在恶劣环境下战斗了的相当长一段时间,这时间如果从他们渗透进越军防线以来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几天了,所以其中有不少出了故障,而我们带来的补给大多都是弹药,所以这场战斗还真算是及时雨,算是把我们的装备都补齐了。
接着我们就马不停蹄的按照原计划沿着小路往南跑。
我们暂时不敢从公路跑,这也是事先早就讨论过并计划好的从公路走虽然会更快些,但暂时还没有交通工具的我们毫无疑问的很快就会被追上,越鬼子只需要派出几十架边三轮沿着公路朝我们追就可以了。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追兵往森林里带,使他们搞不清我们目的地是什么地方,甚至我们还会给他们造成一个假想,也就是我们打算从山路绕过1828高地再取道往北,应该说这也是一种方法。
如果越鬼子相信这一点的话,那么当我们突然转向直插位于其腹地的撤离点时,他们就要让我们给打个措手不及了。
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不能保证越鬼子会不会都那么笨会被我们这个计划骗倒,至少我知道他们中有一个人是不容易骗的,那就是擅长特种作战同时也是我的老对手独眼龙。
越战的血 第八十七章 行军
行军进行得很顺利,毕竟我们再来此之前可是对这一带的地形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研究并制定了几个可行的撤离方案之所以要几个,那是担心临时情况有变不得不改变路线。,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对地形更为熟悉的侦察连。
要知道侦察连可是长期在这一带进行潜伏、伪装、渗透等战斗的,甚至直到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越军军装,所以在这一带行军倒还真不担心迷路。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时代越军军装本来就与我军军装很像,再加上烂泥和污洉,如果不是因为军帽和肩章这些不同的话,还真分不出来。
正因为侦察连身上穿的是“正统的越军军装”,所以打头阵地的自然是侦察连的部队。
这么一来就算在路上遇到越军或是哨卡也很好解决我们就曾经在路上碰到过越军的两支队伍,一支是派去增援前线的正规军,大慨有两个排的兵力。对付起他们那就不用说了,侦察连上去之后先是不动声色,甚至还跟他们用越南语打招呼,两支部队交错而过之后,这两个排的越军很自然的就被我军给夹在中间,而且还是近身的,不但是近身而且还是有备打不备。结果越鬼子那是枪还没来得及从背上取下来就被我们给打得一个不剩。
碰到关卡也一样用这种方法解决,侦察连的战士先上去套近乎,等我们上去越鬼子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迟了,内外同时发难来个里应外合。几下就把越军关卡给拿下了。
对于我们来说更棘手的还是碰到的另一支。
这一支并不是说其战斗力有多强。而恰恰是因为其基本没有战斗力这一支是往前线运送补给的越南百姓。一支由老人、女人和十几岁的小孩组成,他们背着枪背着粮,在看到侦察连时兴奋的挥手打招呼,看到我们时立马就愣住了。
陈巧巧把枪一抬就要开枪,但却被我给拦住了。
虽然我知道从军事的角度来说我们应该开枪,至少这样不会给我们造成有可能的麻烦甚至危险,要知道79年的时候,我们可是没少碰到过老人小孩在背后打黑枪的事。
但真要到这时候咱们却又下不了手真要下得了手的话。那我们又跟越鬼子有什么区别?!
“绑起来。”我下令道,同时又交待了一句:“有任何反抗或是图谋不轨的动作都毙了!”
“是!”战士们应了声,很快就有几队战士走了上去。
战士们都是过来人,在我这样的命令下自然很小心,他们每两人一组搭配,一个人手里握着枪对准目标的脑袋,只要其稍有异动就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另一个人则上前缴下武器、弹药并将其五花大绑。
结果还真不出我们所料,在这过程中真有一名老人偷偷的旋开了手榴弹的保险盖这只能怪他们没准备,要是有准备的话就不是旋开保险盖而是拉弦了。
是什么下场就不用说了。“砰”的一声枪响,那是脑浆迸裂的当场就倒在路边虽说我们不对百姓下手。但如果这些所谓的“百姓”是有武装的而且还对我们构成威胁的,那我们自然也不会手软。
否则的话,这场仗也就不用打了,越鬼子就放一些拿着枪的老弱妇孺走上战场咱们就有挨打的份了。
这世上当然不会有这种敌人伸出脖子让你宰而不还手的便宜事。
我们主要的困难,就是伤病员太多,尤其是在那场大火之后,可以说人人都有些轻伤,能走路但是行动速度跟不上的有四十余名,需要人抬着走的伤员有十余名其实从某方面来说,行动速度慢的轻伤员跟需要抬着走的重伤员对行军速度来讲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有时抬着重伤员走还会比能走的伤员更快,所以到后来战士们干脆就把轻伤员也放上担架抬着行军了。
这样的确会更方便些,但对战士们的速度及体力等无疑会有很大的影响。
“营长!”这时候王春祥就从前头跑了回来。
王春祥原本是侦察连副连长,他在连长因为保护山洞里战士而被火烧成重伤后就代理了侦察连连长。
他在我面前一挺身说道:“连长让我来跟你商量下,是不是让侦察连和特工连分两路走?”
“分两路走?”闻言我不由一愣:“说说理由!”
“一路走的话我们部队人数太多!”王春祥回答:“咱们三百多人,很容易引起越鬼子的注意。而且分开走越鬼子也更难跟踪,同时我们的前进速度也会更快。”
应该说王春祥这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其它的不说,就说咱们这走的是小路,并排着只能两三个从甚至更少,前头要是有个伤员需要休息或是换人的话,担架一放就会将部队的人流挡住一会儿。
另一方面,侦察连对这一带的地形也熟悉,所以分到另一路走也的确可行。
但问题是这里可是越军腹地,咱们本来就弱小的力量再这么一分散,那很容易就会被越鬼子给各个击破。
所以我摇头反对道:“不,分开走的话容易出问题!”
“营长!”闻言王春祥不由急道:“再这么下去,也许我们全都走不到撤离点就”
“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心思!”闻言我不由恍然大悟。
说到底,影响我们行军速度的还是侦察连。
一方面是因为轻重伤员大多都是侦察连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短时间内侦察连体力还没能恢复,于是侦察连就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同时他们又知道我们肯定不会丢下侦察连独自行军,所以才美名其曰“分头行动”。
“营长!”见不小心说漏了嘴,王春祥就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也知道的,现在形势十分严峻,你们特工连冒着生命危险带着我们冲出包围圈还带给我们这么多弹药,我们已经很知足也很感激了,怎么还能拖累你们呢?营长你放心,咱们侦察连在这一带作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装成越鬼子的样子随便往哪一躲越鬼子想找到我们都不容易!”
我当然不会相信王春祥这鬼话,这要是在以前的话也许还有可能,但现在的越鬼子只怕早就分出几支部队来围追堵截了,哪里还是想躲就躲得了的。
事后我才知道,其实侦察连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躲,他们是打算跟我们“分头行动”之后,就在我们撤退的路上布下防线挡住在后头跟上来的越鬼子。
在听到这事时不由破口大骂:“这不是鬼扯嘛,咱们特工连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付出那么多的牺牲,就是为了把侦察连给救出去,你们倒好,动不动就打算把自己给牺牲了!”
所以说,有时候“勇于牺牲”也并不是件好事。
最科学的应该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盲目的“勇于牺牲”精神可嘉,可是带来的结果也许却是战略上的失败。
“不用再讨论了!”我断然回绝道:“让你们连长安心养伤,其它的都不用考虑!”
“是!”王春祥无奈的应了声。
其实我这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之前我也有想过这一点,但却没有想到伤员会有这么多,以致于都到了严重影响行军的地步。
可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像越鬼子一样抛弃伤员吗?这不是我们中**人的风格,我们讲究的是不放弃任何一个战友。
丢掉弹药减轻负重吗?这显然也不是个好办法,如果这么做的话,万一在路上碰到一队越鬼子,咱们就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
“营长!”就在我考虑着这个问题的时候,陈家两姐妹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们想”陈依依欲言又止。
“想什么?”我问。
“我们想留下来!”陈巧巧鼓起勇气说。
“为什么?”我问。
“其实我们心里有愧!”陈依依说:“是我们让侦察连陷于这个险地的”
“我知道!”我说:“你们是想报仇。”
“对!”陈依依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觉得有必要为现在的局面负责,我们两姐妹负责垫后,能拖多久是多久!”
我一点也不怀疑她们姐妹俩的能力,如果给她们足够的弹药的话,凭她们的身手的确能做到这一点,但我却觉得她们的想法并不只这么简单。
“只怕你们还是想回去报仇吧!”我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回去也找不到308师的那个团长了,因为他已经被我们俘虏了!”
“什么?”闻言陈依依和陈巧巧不由大惊。
“被我们俘虏了?在哪?!”陈依依问。
“你是在骗我们吧!”陈巧巧满脸的不信。
见此我不由觉得好笑,早就知道你们姐妹俩是打这个主意。话说这两姐妹还真是执着,真有那么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好在我是真的俘虏了那个团长。
越战的血 第八十八章 兵分两路
“那个团长是额头上这里有道疤?”我说:“大慨四十几岁的样子!”
“对!”陈依依兴奋地点了点头:“你真的抓到他了?他在哪?”
“我们是在1828高地将他俘虏的!”我说:“那是在我们跳伞下来之前的事了,所以我就把他交给友军押回去。f,”
闻言陈依依不由满脸的失望。
开始我还以为陈依依这失望只是因为没能当场看到仇人,后来才知道她考虑的其实是我军一向善待俘虏,简单的说就是从战场上被押回去那再想报仇就几乎不可能了,这难度不会比深入敌营取其首级要低多少。甚至还可以说,一旦走到了这一步这越军团长不仅能够好吃好喝(咱们国家虽然不富裕,但比起越南朝不保夕的日子却要好多了),甚至最终幸存下来的可能还会因此而大增,因为像他这样一个高级军官,那基本就是等战争结束后交换俘虏放回去了。
陈巧巧却是不以为意,只给陈依依使了个眼色她脑袋里想的就是要去已方俘虏营里杀一个人还不简单?至于犯不犯错误要接受什么样的处分,她可管不了那么多。
不过好在这两种可能都没有发生
因为我俘虏的这个是团级军官,所以一押回去我军马上就对其进行了几天的审问。这个团长倒也配合,基本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使得我军进一步了解了越军的布署以及苏联对越军援助的装备状况。
几天后这个团长才被秘密押往后方,但也活该他命短。路上他所乘坐的汽车竟然被两名越军特工给炸下了悬崖我相信这两名越军特工并不是有针对性的进行“杀人灭口”。因为如果是“杀人灭口”的话也不至于只派了两人。另一方面这两人在被我军抓住一番审问后,才知道他们误以为那是我军的运兵车,没想到其上装的是一车的俘虏。
这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迫在眉睫的问题却还是没能解决。
想了想,我就叫来了刀疤:“这么多的伤员完全在我们的意料之外,如果再这么走下去,不出几个小时就会被越鬼子赶上并再次陷入包围圈了!”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刀疤点头说道:“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咱们又没直升机又没汽车”
“唔!”闻言我不由一愣。说道:“直升机是没有,汽车倒不一定。”
“营长的意思是”
“还记得越军特工进入我军境内抢汽车机动吗?”我说:“他们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行?而且咱们还都是实实在在的伤员,连伪装都可以省了。”
“哦!”刀疤不由赞成道:“这越鬼子平时也要不时也要把伤员往后送,咱们走的方向恰好跟他们送伤员的一样,也许还真能成。只不过咱们这后头有追兵,就怕我们还没来得急劫到汽车,越鬼子追兵就已经赶到了!”
“也许”我说:“我们还真要兵分两路了!”
“兵分两路?”
“是的!”我指着地面上摊开的地图说道:“你带上一个排的部队,继续从山路走,注意要多留下一些脚印以此来迷惑越军追兵。其它人由我来带领。穿插到公路上侍机抢几辆汽车运送伤兵,最终按计划在撤离点汇合。”
“是!”刀疤应了声。再仔细看了看地图,接着一招手就带着一个排的战士离开了队伍。
这一举动当然会引起王春祥等人的注意,但他们也没有问什么毕竟这是在战时,他们也很清楚必须无条件执行命令。
其实这次的“兵分两路”与之前王春祥提出的“分头行动”表面上来看似乎都是分成两个部份,但其实却有本质的区别。我之所以要让刀疤去执行这个任务而不是让侦察连来,是因为侦察连的战士这时都还没恢复体力,再让他们去干这种带着越鬼子满山跑的活显然是不合适的。
接着我很快又叫来了陈依依和陈巧巧,大致跟她们说了下计划,然后就让他们负责掩盖我们踪迹的任务。
这些就是陈家姐妹所擅长的了,不过做起来却并不太容易。这主要是因为这几天下了些雨,路上很容易就会留下脚印,这使得陈家姐妹俩不得不精心设计了一条路线,先是跟着刀疤等人的脚步走了一段,然后再脱下鞋子翻过一座石山(石山不会留下脚印,脱鞋是为了不至于在石头上留下於泥。陈家姐妹就在背后还原一些有可能会暴露行迹的东西,接着再在小溪里走上半小时这才插往公路。
还别说,这一套还真管用,我们还真甩掉了追兵这可以让几名侦察兵登上高处往远处望得出结论。
当然,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在追我们的队伍里很有可能有同样擅长追踪的高手,所以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怠慢,稍事休息后就马不停蹄的插向公路。
越鬼子边境一带人烟稀少,这一方面是因为79年时我军打进来过,而且撤出时还对残破其基础设施。另一方面则是在战场上我军炮火全面占优,动不动就会有成片的炮弹飞过来。最重要的,我觉得还是越鬼子不管是政府还是百姓都担心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像79年那样再来一次
所以,本来就穷得叮当响的越南政府自然不愿意再在边境一带投入大量的资金重建,百姓更是不用说了,哪个还会嫌自己命长呆在这里不走。
这也就使我们少了很多麻烦,一路上除了碰到两个种庄稼的老头外没有碰到一个越南人,甚至有时不得以经过一个小村庄时都是空无一人跟个**似的。
对于路上碰到的那两个老头不用说了,还是按以往的老方法,绑了再在嘴里塞上布,以越南弱后的通讯能力,等别人发现他们然后再去通风报信时,只怕我们都已经回到国内了。
中午时分我们就在公路旁潜伏了下来,乘着这时间我们顺便吃了点干粮并清点了下人数。
除去刀疤带走了一个排三十几人,再扣掉牺牲的二十人,我们这支队伍还有两百多人。队伍是不小,但如果再扣掉没有多少战斗力的伤员和还没来得急恢复体力就一路行军的侦察连的战士,有战斗能力的也不过百余人。
“来了!”就在我还在往嘴里塞着压缩饼干的时候,趴在身旁的陈依依就小声说道。
我和战士们赶忙把我没吃完的食物放回背包里并拿起了武器,陈依依和陈巧巧则带着几个侦察连的战士窜了出去走到公路中。
接着自然就是要演一戏一名战士假装晕倒在路上,几个人对其又是灌水又是喊叫的,演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这也不奇怪,侦察兵嘛,这类事情只怕做得多了。
几分钟后,就见一列车队从公路上开了过来,我粗略的一数正有十几辆,因为是从前线下来的所以大多都是空车,只有其中一辆装着尸体另一辆坐着几个伤员。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尸体和伤员其实就是几小时前我们在无名高地全歼的越鬼子,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我们又在这里跟“他们”见面了,也算是造化弄人。那些伤员就只能自叹倒霉了,在无名高地上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现在却再一次撞到枪口上。
陈依依站在路中间直挥手,用娴熟的越南语喊道:“同志,我们有个战友晕倒了,搭个车回去!”
碰到这种情况那哪里还会有不停车的道理,于是很快整个车队就停了下来。
只是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时候,每辆车就有几名伪装成越军的战士靠了上去,有些甚至还给司机递烟交谈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特工连和侦察连的都会越南语,战斗需要嘛。
那些司机对我们毫无戒心,毕竟我军对越军汽车尤其是什么也没装的空车从来都没有动过手,完全没有动手的必要咱们又不能把汽车抢了回去。
但这回却不一样了,随着我一声令下,战士们就不约而同的拔出枪来对准了汽车司机的脑袋。
要说战场上的越鬼子硬骨头是多,但这汽车司机却大多不是正规军,再加上这会儿又是脑袋上被顶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那哪里还敢动弹,个个都十分听话的走下了汽车。
潜伏在公路旁的我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控制住了整个车队,包括汽车上载着的越军伤员。
这时越军伤员说的一句话使我们怔住了
“又是你们?”一名脑袋上缠着绷带手臂还挂在脖子上的越军在下车后就惊恐的看着我们:“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认识我们?”我不由有些奇怪。
“当然!”越军伤员因为害怕声音有些发抖:“早上就是你们占领了我们的阵地,我们一个连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伤员了!”
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我和战士们不由呆愣当场,接着“哄”的一下就爆发出一片笑声。
越战的血 第八十九章 断后
“竟然会想到坐着汽车明目张胆的走”当我们有惊无险的经过了几道关卡后,坐在我旁边的陈依依就笑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人这么多车,而且还真做到了!”
我看了看表,有些担忧的回答道:“等我们到了撤离点再说表扬的话吧!”
“你的意思是”
“追踪我们的很有可能有越军特工。f,”我问道:“还记得之前几次打我军炮瞄雷达主意的越军特工吗?”
“嗯!”陈依依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那的确是个难缠的角色,如果有他们在追踪就没那么容易甩掉了!”
“对!”我说:“他们直到这时候还没追上来,我想一方面是因为越鬼子通讯设备过于弱后无法进行有效的信息共享。另一方面,他们不知道我们真正的目的地,想追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
我说的这两点其实很容易理解,前者就不用说了,越鬼子个个都穷得叮当响,手里的武器装备甚至是吃的食物都是苏联给的,当然,这些装备和食物中还有相当一部份是以前中国援助的储备。
苏联援助的通讯装备并不是没有,甚至还可以说数量很多,就连无线电干扰设备都有,但一个是苏联严寒气候的通讯装备到越南这种湿热环境中故障率很高,另一个是越南军队十分庞大,这就使其通讯装备严重不足,而且这些装备还大多集中在一线。
这造成的问题就是现在我们往越军腹地走,缺乏信息共享机制而且又没有间谍卫星的越军就很难掌握我们的动向。
后者就是有直升机的好处:只要有一个适合直升机降落的地方就可以作为撤离点。
于是我们就定下了第一撤离点。第二撤离点等。一感觉第一撤离点不对就可以成上转移方向。这也给越军的追踪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但我相信这些都只是暂时的,越军特工很快就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还要多久才能赶到撤离点?”我问着前头坐在驾驶室里的粱连兵。
“大慨还要十几分钟!”粱连兵看了看地图后回答。
这时的军用汽车为了便于前后联系,所以在车头与车厢之间开了个小窗还别说,这小窗还真适用,至少在出现紧急情况时就不至于发生前后无法沟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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