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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的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远征士兵
“营长!”这时通讯员朝我报告道:“三排长报告,说车队后尾随着几辆边三轮,不远不近的跟着!”
“唔!”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被发现了!”陈依依说。
“嗯!”我点了点头。
很明显,这是越军特工在追着刀疤一行人满山跑的时候发现异样。然后一路追着跟到了这里。
真是好事多磨,如果再迟那么十几分钟,我们也许就能顺利的到达撤离点并在直升机的掩护下撤离了。
后来我才知道好在没有这么顺利,原因是越军特工已经猜到我们往腹地行军的真实意图,那就是利用直升机撤离。所以,他们开着边三轮跟上来的时候还带着十几门萨姆防空导弹。
可以想像,如果让这些带有防空导弹的越鬼子偷偷跟上来,那我们的损失就不可以道里计了。
“全体都有!”我当即下令道:“停车改为步行!”
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用多说了,既然背后有越军的边三轮吊着,那么越军的打算应该就是两面夹击。也就是说。这时的越军很有可能已经在前面公路上布置好了陷阱,只等着我们掉进这陷阱时跟在后头的越军特工再发起猛攻。那时咱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现在就放弃公路走进丛林。
车队“吱”的一声就停了下来,战士们跳下车用最快的速度抬的抬搬的搬,将车上的伤员及补给抬下车,几分钟的时间就没入了公路旁的草丛里。
这也就是在越南行军的好处,不是一人多高的草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树,往里头一扎就像是鱼入大海一般。
不过我们却没有那么轻松,主要是离开了公路之后我们就得再次面临伤员过多的问题,其次就是对地形不熟悉,而越军毫无疑问的却是了如指掌。
“营长!”不一会儿在后头担任掩护任务的粱连兵就报告道:“越鬼子追上来了,全都开着连三轮,人数大慨有两个排!”
“给他们留点东西。”我说。
“是!”粱连兵应了声。
不过十几分钟,我们有就听到后方传来了几声地雷的爆炸声这当然是粱连兵等人的杰作,他们埋设地雷的手段甚至连越军特工也防不胜防。
我一听到这地雷爆炸传来的声音就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同时也在告诉我越军特工的动作有多快,这样下去可不行,追着我们的是越军特工,而我们却带着一大堆的伤员和体力严重透支的侦察连,虽然他们在汽车上休息了一段时间,但速度还是无法与越军相比,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给追上了。
当然,这时的我们无论是在兵力还是在火力上都比越军的两个排要多要强,但问题是越军其它部队也在赶来的路上,一旦被他们拖住我们这些人就谁都走不了了。
身后没有枪声。
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像电视电影里拍的那样,在后头追赶的人一边跑一边朝前面乱开枪这虽然很有追赶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在告诉目标你的距离和位置,目标只需要靠听觉就能放心的朝相反方向跑。
但是如果不开枪,就像现在越军特工做的一样,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越军距离我们有多远,也许就在背后,又或者已经从两翼悄悄的绕到我们前头并布下陷阱毕竟越军特工速度比我们快,地形也比我们熟,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于是这就会使我们疑神疑鬼的,跑得快也不是跑得慢也不是,总觉得四周到处都是危机这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这种心理战尤其是“追逐猎物”时特别有效。
这种局面当然不能再继续下去,当现在我们除了不断的在身后布置地雷外似乎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十几分钟后我们就沿着山路跑到了一个无名高地确切的说是一个悬崖,一条只容一辆汽车通过的山路从悬崖的半腰穿过,虽然这条穿过悬崖的山路不是很长,大慨只有两百多米,但在中部却拐了一个“s“形的弯,毫无疑问的是个易守难攻的险地。
看到这地形我就停了下来,想了想就对刚要经过我身边的粱连兵下令道:“三排长,带着你的兵原地驻防!”
“是!”粱连兵想也不想就应了声。
“王副连长带部队继续朝撤离点前进!”我继续下令道:“二排负责掩护侦察连,一定要把侦察连安全送达撤离点!”
“是!”李佐龙应了声。
“营长!”顿了下李佐龙就问道:“那你呢?”
“我留在这里指挥战斗”
“那怎么行?”王春祥当即反对道:“留在这里断后的应该是我们侦察连!”
“营长!”粱连兵也反对道:“你跟大部队一块走,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越鬼子从这里跨过去一步!”
陈依依和陈巧巧也愣愣的看着我,但却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我也不想留在这里断后,任谁都知道断后的生还机率几乎可以说是零。
但我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刀疤带着一个排几小时前就与我们分头行动,李佐龙要负责掩护侦察连,能够留在这里阻截越军的就只有粱连兵的一个排。
粱连兵虽说也能够独挡一面,但对手却是越军特工,不但有越军特工其后还有源源不断的其它越军,我军虽是占据险地,但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想要挡住越军却并不容易。
而一旦粱连兵没多久就让越鬼子给拿下了,那我们平白损失一个排不说,所有人都会身陷越军重围难以脱身。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咬牙,下令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把弹药留下一部份,抓紧时间撤!”
众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应是,个个都面带难色的看着我。
“还愣着干什么?”我骂道:“执行命令!”
“是!”
“是!”
战士们七嘴八舌的应着。
毕竟他们也很清楚,这是战场,在战场上不管是任何情况都应该无条件的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另一方面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商量也不是迟疑的时候,否则造成的损失和伤亡可能要比想像中的要大得多。
在这种考量之下,战士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解下一部份弹药,跟留守的战士们互相致意互道保重。
“我们留下!”陈依依和陈巧巧一同走了上来。
这时我才知道她们刚才为什么会什么话也不说,原来还是做这个打算。
“不行!”我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你们是队伍里仅有的两个熟悉地形的,你们留下谁来带路?”
见她们还想争辩,我一句话就顶了过去:“服从命令!”





越战的血 第九十章 半壁崖
王春祥带着大队人马才刚刚撤走几分钟,我就知道越军已经来了。『頂『点『小『说,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分明没有听见更没有看见越军的任何身影,但却能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压力甚至是毛骨悚然。
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六感,又或者是从越军特工方向传来的一阵杀气。
不管这是什么,我只知道必须要做好自己的事,所以赶忙挥了挥手让粱连兵加紧构筑防御工事。
梁连兵很聪明,他并没有将所有的兵力集中在山路上构筑一道防线……这样的防线虽然也能起到阻拦越鬼子的作用,但很明显的却是让越鬼子找到了目标。
简单的说,就是如果我们直接在山路上用沙袋垒起一道防线封死山路的话,那么越军很快就知道他们要进攻的重点在哪里……除非我们能把冲上来的越军一个不落的消灭在路上,否则,只要有一名越军活着回去,就会告诉其它越军我军的防线是什么样的,在哪个位置,于是越军下一批进攻就会有针对性了。
粱连兵没有这么做,毕竟他也是跟着我那么多年的人,如果笨到这种程度的话也不配在我手下做一名排长了。
他是把兵力分散到山路一侧的峭壁上进行筑防。
这样筑防的好处是十分明显的,最直接的就是居高临下,这一点在战术上会占很大的便宜,就像之前说的,居高临下不仅有一种心理上的优势。实际意义就在于在高处能够看到更多敌人身体的面积。也就是说靶子更明显。反之自己身体暴露出来的面积却很小。
另一个好处就是阵地可以随时变换……峭壁的地形很复杂,有些地方是一块巨石,有些地方是一段树桩,还有些地方是个山洞。这些地方忽高忽低,忽远忽近,而且战士们还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换阵地,使敌人很难掌握到我军防御的重点。掌握不了我军防御的重点位置,也就使越军有力也无法使了。
这是当时我想到的两点好处。后来才发现其实好处还远远不只这些,比如因为我军在高处,使得我军投掷手榴弹十分方便,而越军手榴弹却因为大多会往下滑几乎对我军构不成威胁。
越军并没有马上发起进攻。
当然,这并不是越军良心发现给我们准备的时间。
我相信,这时的越军特工也已经发现我们守在这“半壁崖”上断后了……越军将这里称为“半壁崖”,这个名字倒是十分形像,一方面是因为这座高地的另一半整个就是悬崖,另一方面则是在这个悬崖的半腰横生生的来了这样的一条路。如果要说这条路是什么路的话,我觉得“半壁路”会比较适合。
事实上。越鬼子早就知道我们前方会有这样一个险地,而且还是没有越军防守的险地。
之所以这个险地会没人防守。那是因为这里是越军的腹地,一般情况下除非是中**人再发起一次对越自卫反击战,否则这“半壁崖”不会有什么战事。甚至可以说就算我军发起反击战也不会打这“半壁崖”,乡下的一条供越军补给的山路嘛,对我军根本没有多大的战略意义,派兵驻守这里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但在这特殊的时刻,这“半壁崖”却对我军发挥了决定生死的作用……如果没有它,我们整支部队很有可能都要被拖住无法逃出生天了。
越军也很清楚这一点,他们对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他们在我们跳下汽车改步行的那一刻就发现重点就在“半壁崖”,于是他们一方面并不急着在后头追我们,他们担心追我们追得太急了反而会把我们更快的逼向“半壁崖”,另一方面就派出小分队绕过我军直插“半壁崖”,打算抢在我们前头先占了这个天险,这么一来就把我们困在丛林中无法脱身了。
不过我们运气不错,虽然事先不知道有这个天险的存在,但还是抢先一步到达并占领了这个“半壁崖”。
这一来越鬼子就为难了……是马上发起进攻还是不进攻呢?
进攻吧,用他们这支精锐的特工进攻天险明显是一种浪费。
特种部队最忌讳的就是被当作普通部队一样打阵地战,因为这体现不出特种部队素质上的优势,尤其是直接进攻天险。
也许,在打天险时特种部队是能发挥作用的,但其发挥作用也是在普通部队通过试探性进攻基本了解了敌人的布署及大量的情报之后,再由特种部队出手一战而胜。
而现在,这种试探性进攻似乎都要由越军特工来做,这显然是很不划算的。
不进攻吧,这也就意味着给我们充分的时间逃走……毕竟越军普通部队没有那么快赶到,等他们赶到再发起进攻的话,就算拿下了只怕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这时很有可能已经追不上我军大部队了。
但我相信最终越军特工还是会选择进攻。
这并不是说越军特工就愿意这么干,而是各方面的压力使得他们不得不这么干。
一方面的压力是来自我们的。
万一要是我们在这“半壁崖”只是虚张声势呢?如果越军特工不进攻,那不就是白白的浪费了这一次进攻并消灭中国特种部队的大好时机了?!
另一方面的压力就是来自越军自身方面的。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越军特工部队在越军中就像是我们合成营在中**队中一样有着超然的地位。
这在大多时候都有正面意义,比如尊严补给等,但有时也会因为这名声所累,就像现在这样,如果越军特工一枪未发只等着普通部队上来进攻,那很容易就会为人所垢病。
所以,越军特工不仅要打,而且小打小闹还不行……否则的话,普通部队上来一看,鼎鼎大名的越军特工也就打成这样,那让越军特工还要不要混了!
事实正如我想想的那样,没过多久越军特工就朝我军驻守的“半壁崖”发起了进攻。
只不过越军特工的进攻十分谨慎……越军也应该谨慎,一方面是我军占据了天险,另一方面则是越军特工也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是老对手“合成营”。
首先是几枚烟雾弹沿着山路投了进来,等到烟雾充斥着山路周围的时候越鬼子才乘着烟雾紧贴着峭壁往我们方向摸了进来。
应该承认的是,越鬼子这种进攻方式很聪明,烟雾可以使我们看不清目标,紧贴着峭壁又可以尽量减少暴露的机会。
但所有的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这条山路总共才只有几米宽,就算我们看不清目标也只要随便往烟雾里打上一梭子弹也足以给越鬼子造成威胁了。
不过我们当然没有这么做,因为对我们来说还有更好的方法……
“手榴弹!”我大喊了一声。
几枚手榴弹很快就抛了过去……
由咱们特工连甩出去的手榴弹可不是一般的手榴弹,这并不是说手榴弹与别人的手榴弹不一样,事实上手榴弹完全一样。
真要说不一样的话,那的确也有些不一样,那就是咱们特工连所使用的手榴弹是经过严格检验每一枚都是有质量保证的。
这并不是搞“特殊化”,而是因为咱们特工连执行的任务常常是“快打快撤”,在这种“快打快撤”的任务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决定任务的成败,于是对武器装备的要求就很高……假如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有几把枪或是几枚手榴弹炸不响的话,那么就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伤亡甚至影响到整个任务的成败。
于是很自然的,咱们合成营的装备都是精挑细选,并且经过几道工序的检验最后才交到我们手上……普通部队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但这些并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战士们投掷手榴弹的手法……在长期的战斗中,他们早就估准了手榴弹延迟爆炸的时间而将手榴弹拉弦后在手里停上几秒再投。
应该说一般的老兵都能做到这一点,为的就是不让手榴弹被敌人回投。但特工连却将这一本领进一步强化……也就是在最后一秒才将手榴弹甩出去。
这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因为这时间估算得只要稍有差池,手榴弹就有可能在手里爆炸。
但特工连还是做到了……他们的方法就是在训练中一次又一次的掐着表练,练的次数一多,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似的,每一投都能掐准时间。
练就这种本领的好处就是:手榴弹会在目标的上空爆炸。
这被战士们称为“空爆”,也就是在空中爆炸的意思。
很明显的一点是,手榴弹在空中爆炸的威力要比在地上爆炸的威力大得多……空中爆炸嘛,那弹片就像是天女散花般的从空中往下散,越鬼子就算是躲在战壕或是弹坑里都没法躲。
战士们才刚刚练会这一手没多久,现在就正是用上的时候。




越战的血 第九十一章 半壁崖(二)
随着“轰轰”的一阵爆响,一枚枚手榴弹就在山路的烟雾中凌空爆开。~
“空爆”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能够在目标附近爆炸。就比如现在,由于山路较为狭窄而且越鬼子还是紧贴着悬崖壁前进,再加上峭壁还凹凸不平,这些都给投弹造成一定难度。
要是按普通的投弹方式投弹,那么可以想像的是,肯定会有一部份手榴弹被突出的石块挡着弹开,一部份手榴弹沿着峭壁滑落,还有一部份手榴弹会掉下悬崖,真正能在烟雾中投掷到目标山路段并顺利炸开的手榴弹并不会太多。
但如果玩“空爆”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因是这些手榴弹差不多就是到达目标附近时就爆炸的,于是还没等手榴弹被弹开或是滑落,它们就“轰轰”的乱炸一气,一时那弹片以及被手榴弹炸起的碎石在烟雾中乱飞,只打得越鬼子一片惨叫,接着越鬼子很快就把部队给撤了回去。
应该说越鬼子这么做是对的,首先是这批越鬼子是越军特工,训练有素的他们不值得这样白白的牺牲。其次是这样继续打下去除了徒增伤亡外毫无意义,他们回去的目的就是寻找另一个可行的进攻方案。
从这一点来说,越军特工的指挥官还是相当理智的,不会因为一口气咽不下去就让手下的兵送上来让我们宰。
“对面的中国兄弟们!”不多久就听到山路另一端越鬼子用娴熟的中文叫唤:“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投降吧!我特52200连的人说话算话,保证给你们一条活路!”
闻言我不由笑了笑。看来越鬼子是没什么好办法了。
下一秒我就想到。这个特52200连不就是屡次偷袭我们炮瞄雷达的那个特工连吗?这个特工连的连长也就是那个独眼龙。果然碰到老对手了。
“对面的越南兄弟们!”我没有多想,用越南语朝对面喊道:“你们已经追不上我们的主力部队了,放弃吧!我合成营的人说话算话,保证不给你们一条活路!”
“哄!”的一声,听着这话战士们全都笑了起来。
这场面的确有点可笑,越鬼子说的是中国话,而我们说的却是越南话……甚至双方还都听得懂的互相较劲,可想而知另一头的越鬼子听到这么一番话只怕要气得直咬牙了。
不过越军特工的气量可没有这么小。如果他们就这么小鸡肚肠的话,那也不配做52200连的特工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就听到对面一个雄厚略带沙哑的声音喊道:“是杨学锋同志么?”
闻言我不由愣了下,对方竟然能猜到我在这。
这时我不由犹豫了,是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回答是吧,这很有可能是越军特工的奸计,好确定我这个合成营营长在这。
回答不是吧,对方语气里分明有几分确定,想否认也否认不掉了。
这时我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出声说话了,越军特工很有可能是根据我说话的声音、习惯或是气场判断出我在这。
粱连兵反应比较快。马上就高声回答道:“想找我们营长喝茶吗?他现在只怕已经在直升机上了,改日约个时间吧!”
战士们又发出一片笑声。但我却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种掩饰过于明显了,骗骗普通人还可以,骗越军特工却几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另一头的越军用娴熟的中国话回答道:“杨学锋同志,久仰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我叫阮雄,是特52200连连长!”
闻言我不由暗骂了一声,这个独眼龙……不只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还会“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呢!
“阮连长你好!”不得以我只好回答道:“这世界可真小啊,这么大的战场,咱们却来来回回的对阵不下十次了吧!”
“杨营长好!”阮雄回答道:“确切的说,是十三次!”
“唔!”我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我倒不知道有这么多次!”
“杨营长不知道很正常!”阮雄回答:“因为有好多次是我们在暗中潜伏,却怎么也找不到机会下手!”
闻言我不由笑了起来,暗道这阮雄倒也是个直肠子,这话在两军对垒的时候也说,也不担心会灭了自己的威风长敌人势气。
“杨营长!”接着阮雄就说道:“我阮某人平生没有服过谁,但对杨营长你……我却是心服口服。但现在,我不得不尽一切努力和你拼个你死我活,请见谅!”
“我明白!”我说:“我也不得不尽一切努力把你们挡在外面,生死由命!”
“生死由命!”
说到这里时我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时的我竟然有种冲动,就是上前去跟那独眼龙握个手好好聊聊彼此之间你来我往的争斗的过程。
但我却知道这不可能,因为现在越军特工赶时间……在一定时间内他们不攻下这个半壁崖追上我军主力部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事实上,这时的越军特工还会对我军主力部队构成威胁,原因是越军特工手里有射程五千米的萨姆18,很明显的是这种导弹会对我军直升机构成很大的威胁。
但是,如果他们并没有攻过这个半壁崖,他们也就不知道我军撤离点在哪个方向哪个位置,他们手里就算有射程五千米的防空导弹也会因为被重山给挡着而无用武之地。
这也是我们必须守在这里的原因。
所以,这一战就是越军必须得攻,我们必须得守。
越军特工很快就发起了另一波的进攻,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越军还是以老方式也就是在烟雾弹的掩护下朝我军发起进攻。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回越鬼子不再是像前一轮进攻时那样被我军几个“空爆”手榴弹就打回去了,而是不顾生死的一波又一波的沿着山路发起冲锋。
很快我就意识到……是越军的援军赶到了,现在发起这种自杀性进攻的不是越军特工,而是越军的普通部队,用于做炮灰试探我军火力布置的部队。
“打!”随着我一声令下,我率先扣动了扳机将跑在前头的两名敌军打倒在地。几乎与此同时战士们也打响了手中的武器,一排排子弹从几个方向朝入口射去,毫无例外的将冲进来的敌军一个个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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