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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燕湘荀彻底昏死,闻柒耀武扬威,笑眯了眼眸。
这一幕,几米之外的护卫都看傻了眼,一时愣在原地,除了脑门冒汗,半天没有半点反应,唯一敢确定的就是:眼前这位大着肚子的山贼,就是传说的妖女啊,难怪出府时凌国公老爷叮嘱遇上了就躲着点。
闻柒挑眉,一眼扫过去:“你们要反抗吗?”
众人齐刷刷摇头,脑门豆大的汗滴下来。反抗?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活腻了,一个一个低头,恭恭敬敬,就差跪下来一句‘太后娘娘千岁’。
闻柒对此甚满意:“抬人,打道回府。”
卫兵立马上前抬人,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这才几个眨眼的时间,凌国公拂的精兵就成了闻大圣的狗腿子了。
闻柒欢欢喜喜,捋了捋大大的衣袖,提着灯转身——
“你不记得了……”
是男子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呢喃着,轻得缥缈,少了几分真切感。
闻柒顿时眸光放亮,提起灯火打光望去,瞧不清楚,只见一张轮廓,俊郎冷硬,一身黑色的衣袍,与夜融为一体,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丝毫未觉。
是个男人。
是个俊郎的男人。
是个功力高深的男人。
是个与她有过牵扯的男人。
无论哪一点,闻柒都觉得应该敬而远之,保不准又是一朵烂桃花,想来这以前的闻柒不是个安分的主。
闻柒只走了个过场,张嘴便来了一句:“不知兄台何方神圣?”
“燕孝钰。”男子的声音有些清冷,却惶惶不定。
闻柒听过这个名字,也仅仅是听过。
燕孝钰走近,痴痴地看她:“你都忘了吗?不记得我?”
这眼神……果然又是一朵桃花。
闻柒汗颜:“你也是来认亲的?”
燕孝钰缓缓答道:“我是来寻你的。”语气无波无澜,独独眸光炽热好似要将人燃起,像一张火热的网。
闻柒迷惘了,她不过是劫个财,怎就平白引来了狂蜂浪蝶,莫非今日出门急未瞧瞧黄历?实在不宜出门啊,也真的从没想过要劫色的。
闻柒不禁深深怀疑以前那闻柒的人品。
指了指自个的肚子,闻柒冷静得不能再冷静:“孩子他爹?”
燕孝钰眸光落在闻柒腹部,缓缓点头。
闻柒重重叹气:“诶,老子以前是惹了多少风流债,处处留情,真是造孽啊。”看看地上躺的那一个,再看看前面站的那一个,闻柒头疼,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没忍住爆了句粗,“操!蛋都碎了。”
一朝穿越,桃花天下,她阿七,受不起这美人嗯啊,更何况,还都是以前那闻柒的二手货。
此时,月入钩,弯弯的月牙儿,坠在一片漆黑里,夜色极好。
花果山的另侧,两方人马对峙,势均力敌,一方数百人,皆穿玄衣,一方虎皮狐裘一股江湖味,气氛一触即发,紧绷着。
“齐天大圣?”程大看向对方为首的男子,蒙面黑衣,不见模样,毫无神色。
对方并未自报家门,只是抬手,身侧之人掀开斗篷,怀里昏睡的孩子正是失踪一天的十七。
“主子!”程大几乎暴走,喊了一句抬起兵器便要干架,被梁身侧的梁六扯住,这才冷静下来,接过人交给晋五号脉,随即抱上了马车,影卫立刻变换阵型将马车重重围住。
对方蒙着脸,神色冷清:“两个时辰后人便会醒,现在带他下山,花果山外人禁入。”
嗓音有些嘶哑,显然是伪装。
“口气不小,就是不知道有几分能耐。”程大这话很冲,赤/裸裸的挑衅,一个山贼而已,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只要十七主子一到手,定是要将这贼窝给灭了才解气。
蒙面的男子却好似置若罔闻,唯一露出的一双冷眸看向马车:“盛溪镇十里坊粮运于你不过冰山一角,你若为此大动干戈,花果山易守难攻,不日之内你入不得我花果山之境,既不远万里亲赴南诏,定是要事,何必干戈,得不偿失而已。”
这一席话,在说给马车里的人听,字字玄机。
张狂、笃定,胸有成竹,俨然,花果山未雨绸缪有备而来。
程大顿时火大:“你这小贼还敢威胁我们,好大的狗胆!”要不是爷在车里一直不发话,不然他一定将这贼头子大卸八块。
不似程大暴躁,梁六心思缜密,立刻便有所察觉:“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逼视,“你是何人?”不仅如此,甚至知道他们此番的目的,这花果山绝对不容小觑。
男子淡淡答道:“不相干的人。”
程大不以为意:“还跟他啰嗦什么,直接端了他的老窝,看他还敢大言不惭。”
一时间,影卫蠢蠢欲动,那山贼们却一动不动,正是此时,马车里传出冷冷嗓音,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回府。”
程大匪夷所思:“爷,就这么算了?”
秦宓不多话,只冷言一句:“若耽搁了爷的事,不饶。”
怎么忘了,天大的事也比不上闻主子的事。
程大咬牙:“撤。”
待风平浪静,人影没入黑夜,熊大才开口:“军师,要不要追,出了花果山我们定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梦里微顿,“北沧羽翎军。”
熊大倒抽一口气,背脊直冒冷汗,妈呀,这可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梦里只留了一句话:“守住关口。”
花果山下一里,马车缓缓前行,不疾不徐,山路微微有些不平,车里的小人儿睡得不安稳,眉头皱成了一团,随着一个颠簸,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娘亲……”
一声梦呓,惊乱了秦宓沉寂的眸,慌乱得连声音都在颤:“立马掉头!”
马车外,程大道:“爷,你改变主意了?”
久久沉默,秦宓好似轻喃:“兴许……是她。”
程大闻言一愣,随即一声不吭立马调转了马头。
------题外话------
都快完结了,我居然卡文……不知道怎么让小七和宓爷再遇,是强抢美男好,还是美人计好?或者天雷地火霸王硬上弓?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五十八章
马车外,程大拉住缰绳,道:“爷,你改变主意了?”
久久沉默,秦宓好似轻喃:“兴许……是她。”
程大闻言一愣,随即一声不吭立马调转了马头。
此时,花果山正乱。
梦里刚进寨子,熊五便喘着粗气跑来。
“军师,大事不妙了。”
梦里微微皱了眉头,坐下:“说。”
熊大支支吾吾了:“大圣她抢……抢了男人回来。”梦里猛地抬头,脸色大变,熊大一手抹汗,一手比划,弱弱地说,“两、两个。”
熊大的话刚落,再抬头,哪里还有军师大人的人影,只剩案桌上倾倒了的茶盏。熊大隐隐觉得今晚不会安生了。
夜深,屋里还亮着一盏烛火。
梦里推门进去,她便坐在灯火前,侧脸笼着柔和的光,忽明忽暗。
“起风了,当心受寒。”梦里缓缓走进去,将半敞的纸窗关上,然后坐在了她身侧,“怎么还不睡?”
闻柒这才觉得有些冷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我在等你。”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两个家伙还老不老实?”
她意指燕家两位王爷,听下面的人说是被她宰了一顿绑着带上山的,梦里失笑,道:“关进了迷雾林,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他想,一辈子不出来才好呢,省得动了她的心思。
说完,又是片刻沉默,闻柒极少如此安静,她总是多话的,会碎碎念个没完没了。
梦里知道,闻柒在等他开口坦白,只是,他无话可说而已。
闻柒安静地看他,似笑着:“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迷雾林里的两位燕家王爷怕是说了不少了。
沉吟过后,梦里蹲下,伏在闻柒膝盖,抬起头看她,眸光碎影徐徐,微微凌乱:“这样不好吗?你说过你喜欢潇洒自在,喜欢花果山的。”
这样不好吗?便一直一直留在他身边,他别无所求,舍得倾尽所有,只要她不留下他一个人就好?就这样不行吗?是他贪心了……
眸光敛下,梦里突然不敢看闻柒,怕望见她眼中冷冰,只听见耳边闻柒寒凉的嗓音:“你应该也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她唤了声‘梦里’,他缓缓抬头,眸光相视,闻柒眼下,冷若冰霜,“盘算、欺瞒,我都会连本带息地还回去,梦里,你应该想过后果。”
盘算、欺瞒……
是呢,他这么不择手段过,这么不惜代价,只为了她。
后果,他顾不及去想,只是从来都知道闻柒的性子,爱恨决绝。
梦里轻轻颔首:“嗯。”抬眸看着闻柒,叹气,“只是走投无路了。”嗓音干哑得不像话,低沉到无力起伏。
闻柒静静得看他:“不解释吗?”
她眸光清澈,分明柔和,却似针芒,会让人无处闪躲。
“你知道了多少?”梦里问她,放在她膝盖的手缓缓垂下,终究瞒不过她,这个聪明的女子。
闻柒片刻思考,微微蹙了秀气的眉宇,像在抱怨:“北帝将大燕胤荣的消息封锁得太好了,我无孔而入,不过知道一点就够了。”沉静的黑眸凉了几分,她微微俯下身子,瞧着梦里,她说,“我是闻柒,大燕胤荣,而你,”她沉默了,许久,“你骗了我,你在盘算,盘算怎么将我藏起来对不对?我想,你一定是爱而不得。”说着,她浅浅一笑,好似玩味,竟难辨她喜怒。
爱而不得……她说的对极了,原来,她早有察觉。
梦里啼笑皆非,拂着闻柒的手背,无力地苦笑:“你总是这么聪慧,我知道瞒不了你多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闻柒想,以前的闻柒,一定是个红颜祸水,可惜,红颜易逝。
闻柒笑得深意:“百密一疏啊,萧太子。”
梦里一怔,然后,笑得无奈。这个女子,真是无所不知呢,何等聪慧。
他并不否认,道:“西启已经破国,从我将你带出巫汀崖时,世间便没有了萧太子。”他静静凝望,眼底全是闻柒的影子,音容笑貌好似被镌刻了,密密笼住了他所有视线,他说,“我是梦里,闻梦里,小七,从你不再是大燕胤荣,我便也不再是西启太子,我不要那些,所以,你可不可以……”嗓音干涩得嘶哑,字字残破得好像要断裂,“可不可以不要背弃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他近乎央求,将所有尊严埋在了尘埃里,贪恋地看她。
闻柒从来未怀疑过,这个男子如何情深,即便欺骗,即便谋划。她笑笑,有些勉强,嘴角很僵硬:“我只是去见他一面。”
梦里几乎立刻就说:“我怕你去了便不会再回来了。”
她不知道呐,曾经的她那样欢喜过一个人,用了所有力气,甚至是生命,世间男子那么多,不是任何人,偏偏是他。
也许,不,她一定会重蹈覆辙的。
梦里抓住闻柒的手,呢喃:“你不要去。”
闻柒收回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并非咄咄逼人,调笑说:“放心,我就看看我家父不详的基因怎么样,我可不是以前的闻柒,哪是那种贪恋美色之徒。”
她是阿七,自问阅尽古今中外美男,而片叶不沾身。她忘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何况,嗯,她听说了,北沧阑帝,实乃天下第一美。
闻柒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心痒了。
梦里看着她笑意嫣然,摇头,语气越发痴缠:“我不放心,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闻柒笑意骤然收了,沉默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伏在脚下的男子,她从来都知道的,他曾是天之骄子,是一国储君,他那样骄傲,那样遗世独立,却会这样央求,这样卑微。只是,她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许诺,秦宓,秦宓……那个之于她没有丝毫记忆的男子,她想到他时,会很心疼,想必,这个身子以前定是被秦宓迷去了心神,这啊,不是相思病,是后遗症。
久久,闻柒未语。
手被一双微微冰凉的手握紧,梦里的眼看着闻柒的,凄婉萧瑟的眸:“小七,别去好不好?你若不回来,我……”
她若不回来,他……结局肯定很糟很糟。也许闻柒会以为他在威胁,用生死,因为,闻柒再没有说话,握了他的手。
梦里浅浅扬唇,他得逞了,他的闻柒果然嘴硬心软。
一个时辰后,天泛鱼白,将近辰时,灰蒙蒙的天际好似要压下来,昏昏沉沉的,空气冷沉冷沉,似乎要变天了,闷燥得让人难以呼吸。
“爷。”
秦宓半蹲在床榻,一动不动,手掌,落在床榻的锦裘上,轻轻拂着。
唯一一个被抓的山贼说,这是他们大圣的屋子,现在,人去楼空……
“爷。”白二站在屋外,轻声屏气,道,“我们……来晚了。”
床榻冷了,闻柒走了多时,影卫毫无头绪,根本一筹莫展,连爷也是这般失魂落魄,白二已经无计可施。
程大看得眼红,不管不顾了,扯了嗓门便吆喝:“我这就带人去把小主子追回来,就算把盛溪镇给翻过来,也一定把人给爷寻回来。”
就怕把盛溪镇翻过来,也找不到人,那人不是别人,是比狐狸还滑头的闻柒,若是她要跑,谁也逮不住,除非她是被迫离开……
这种可能,白二不作多想,也不阻止程大,让他去翻天覆地,影卫撤走了,屋里屋外愈发冷寂,门敞着,屏风挡着床榻,只隐隐能看见秦宓埋首伏在床榻上,背影冷清、萧瑟。
白二有些不忍,合上门走开了。
“闻柒。”
屋里,声声轻喃,秦宓一遍,一遍,唤着,无人应答,他却不知倦怠:“闻柒……”
榻间,还有她的气息,是冷的,他抱着被子,可否等同于抱着她?
秦宓用力了,手中却空落落的,若怔若忡,声音无力得像沉睡了的梦呓:“我又把你弄丢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室冷清,他的女子已远去。
嘎吱——
忽而,门响,很轻微的一声,似乎带着试探,显得小心翼翼。
秦宓伏在榻上,冷若寒霜:“出去。”
沉默了一下,然后门又响了一声,被全部推开,毫无预兆地,传来女子的嗓音:“美人,这可是我的地盘。”
满满戏谑,带了笑意,肆意调侃着。
这个声音,像极了她……
秦宓猛然起身,竟翻倒了榻前的锦屏,他怔怔地看着,一瞬,清冷的眸惊乱得一塌糊涂,俊美的容颜,沉成了宁静的丹青,一笔一划,都被定格。
女子浅浅的笑,弯弯的眼潭,甚至连眉毛也是弯起的,显得几分张扬,几分狡邪,穿着不合身的男儿装,宽大极了,还是隐隐可见微微隆起的腹。
秦宓想,兴许是梦着了,他望见了他的女子,闻柒的脸,昔日的模样,让他魂牵梦绕。
闻柒也瞧着他,好似审视,好似探究,端着下巴细细地凝着,见秦宓不说话,她微微蹙眉,又道:“还有,你侧卧之席,可是我的床榻。”依在门上,她也不动了,打量着呆愣地坐在她床榻上的男子,这张脸,果然,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天下第一美人,名副其实呢。
秦宓怔忪,有些失魂落魄,痴痴地喊了一声:“闻柒。”然后,不言语,静静地看着闻柒,眸子渐进……渐进滚烫,灼人。
这是他的闻柒,似是而非,不太真实,秦宓不敢惊乱了。
闻柒好笑地挑了挑眼角,一只手搭在门上,懒懒散散的样子:“占了我的地方,睡了我的床,”她笑,将门槛踢得发出了声响,抬起下巴道,“秦六爷,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轻微的声响,惊醒了秦宓,眸底一池秋日的寒波,涌动,他起身,步子踉跄,他几乎要站不稳了,一步一步地,走到女子跟前,秦宓俯身,盯着她的脸,微喘的气息,又乱又灼热,轻喊:“闻柒。”颤着手,落在女子脸上,又唤了一句,“闻柒。”一寸一寸,拂过女子的眉眼,鼻子,唇角……动作很轻,似乎怕惊了她,只是手心沁出了冷汗。
多少时日,一梦春秋,他才恍然发觉,他还没有死去,眼前,是他爱得忘了生死的女子,心便开始疼了,生生的被扯开。
“闻柒。”秦宓的指尖,落在了她唇上,便不再动作,贪恋又灼热的凝视,便如密密麻麻的网,将女子的模样笼住,没有丝毫缝隙。
闻柒也不动,静静地立着,微微抬头躲开了秦宓的指尖,似笑非笑着:“秦六爷可摸够了?”气息喷洒在秦宓指腹,有些乱了。
诶,男色惑人,闻柒想,这是正常反应,天知道这个男人如此倾城,她自然是个正常女子,这心猿意马心神不宁,自然都应该被理解。
那么,她突然想将这个闻柒的男人占为己有,也应该被理解不是?管她穿来、魂来,现在,她也是闻柒,这个美人,应该是她的。
闻柒突然心情愉悦了:“悠着点摸,我怕痒。”然后便不动了,笑了,眼眸徐徐,亮如星子。
秦宓的手轻轻颤了一下,缓缓将她抱紧了怀里,很轻,几乎没有碰触到闻柒,只是唇角贴着她耳边,喃喃不断:“闻柒,闻柒……”
如此情深,以前的闻柒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地球得了如此美人恩,嗯,她也是闻柒,不过她上辈子是个特工,杀了……很多很多人啊。闻柒突然郁闷地不想说话了,听着耳边秦宓迷人低沉的嗓音。
“真的是你吗?我怕是梦着。”搂着闻柒的手,不由得重了几分,秦宓伏在闻柒肩上,用力地嗅着,全是她的气息,几乎让他湮灭,忘乎所以。
他的闻柒,已归来。
闻柒微微侧头,碰了碰肩上男人的额头:“一梦*?想得美!”冷哼了一声,语气很横,也一贯无耻,“摸也摸了,抱也抱了,秦六爷,我抢了你做压寨相公如何?”说着,缓缓抬手,搂住了秦宓的腰,脑袋往秦宓怀里一倒,不愿动了。
嗯,节操神马的,不要了,闻柒承认,她贪恋美色。
秦宓身子似有若无地僵了一下,有些颤抖,颔首:“好。”轻轻拂着闻柒的发,在她耳边呢喃,“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只要你别再丢下我。”
秦宓一定爱惨了闻柒。
闻柒心里有点堵,绝对不承认她醋了,好意地问:“你要不要抱紧点?”
秦宓怔了一下,侧眸看她,眼里竟有迷惑。
闻柒发誓,她绝对不是耍流氓,她要是打算耍流氓,绝对是扑倒!她解释:“我有点站不住脚,梦里的迷药下得有些重了,我又走了几个时辰,实在没力气。”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五十九章
闻柒心里有点堵,绝对不承认她醋了,好意地问:“你要不要抱紧点?”
秦宓怔了一下,侧眸看她,眼里竟有迷惑。
闻柒发誓,她绝对不是耍流氓,她要是打算耍流氓,绝对是扑倒!她解释:“我有点站不住脚,梦里的迷药下得有些重了,我又走了几个时辰,实在没力气。”
说完,身子一软,不省人事了。
浅浅的呼吸洒在心口,微微有些灼烫,秦宓垂首,怀里的女子安静极了,双目紧闭,容颜落了一层朦胧的烛光,他俯身,轻吻她微微扬起的唇角:“你睡吧,我看着你,要一直守着你。”
秦宓将闻柒放在榻上,她翻了个身,自始至终没有睁眼,梦呓似的喊了一句:“秦宓。”
“嗯?”秦宓将女子白皙的手放进掌心,亲吻着。
她呢语:“我不是闻柒。”
呼吸缓缓轻了,没有再说话,她睡了,似乎梦着什么,眉头紧紧的拧着。
秦宓拂着女子沉睡的容颜:“傻瓜,你是她。”倾身,亲吻她的眼,贴着她唇角轻声痴缠,“这双眼,我怎会认错。”
他的闻柒,有着这世间最惑人的眸子,与风月无关,她的眼,能蛊世人。她啊,只是忘了,她是闻柒,是他秦宓的女子。
俯身,轻轻拂着女子隆起的腹,男子的嗓音温柔极了,轻得好似梦里:“十八,我是爹爹。”
掌下,似有若无地动了,秦宓浅浅轻笑,将女子抱紧,怀里是他的女子、他的骨血,岁月变得静好。
屋里,灯火缱绻。窗外,风冷,厚厚的云层压下来,似乎是风雨要来。
这初冬的天,变得真快,大片大片乌压压的云已经压到花果山下了,黑沉沉的,像拨不开雾霭。
熊三抬头看看沉下去的天,抓了一把后脑勺,转头问熊四:“军师呢?快落雨了。”
风雨将下,花果山的兄弟都已经躲到了山洞里避雨,唯独不见军师大人。
熊四望山腰上瞧了一眼,表情有点沉重:“还等在关口。”
那关口,是花果山的必经之地,就是在那处,大圣扔下了军师一人独上了花果山,然后……军师傻等了很久很久,不上山也不下山。
熊三百思不得其解,深深地拧眉:“都两个时辰了,大圣要回来早就回来了。”
熊四重重叹气:“早知道大圣会一去不回,我就把迷药再下重点了,现在咱军师怎么办?”瞧瞧些乌压压的天,熊四一筹莫展,“这算怎么回事?不就是劫了个孩子,怎么反倒把大圣给赔进去了?”
兄弟们不甚了解,怎就从那叫十七的小娃上山后就乱了套呢?军师好端端地要‘弃山逃逸’,大圣又好端端地要回去‘畏罪自杀’,这是分道扬镳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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