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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陆妍一时转不过弯来,忍不住道:“夫君,可是香儿她嫁人了呀。”
对纳妾,陆妍其实早有准备,她虽是心中微酸,可是她所见所闻,耳濡目染的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郝风楼不由苦笑道:“拜了天地吗?没有拜天地,那就不算数!”
他已不能再等了,其实他还想说,即便拜了天地又如何,本少爷今日豁出去了!
只是他的心里还有几分忐忑,他不知道小香香会是什么反应,多半会怪自己自私吧。可是自私……不想了!
郝风楼突然深深地朝陆妍行了个礼,苦涩一笑道:“你等着我回来,我带小香香回来!”
说罢,郝风楼便如一阵风似的跑了。
陆妍还坐在椅上,老半天还是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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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喜欢的小香香呀,让她嫁别人,你们会高兴吗?可是郝风楼这个时候去挽回小香香来得及吗?知道大家很紧张小香香,所以这章又是通宵码出来的,老虎真的觉得自己有自我迫害者呀,大家能再给几张月票安慰老虎吗?





公子风流 第三百三十五章:你再说一遍
花轿已离开郝府。
日上三杆,春日的阳光沐浴而下,沾带喜气的唢呐撕声揭底。
在前头的李常在骑着高头大马,此时此刻,他的心情还算不错,时不时回眸看一眼花轿,虽是有那么丁点抵触新娘从前的身份,可是不管如何,今日之后,李家和郝家就算是联姻了。
这种联姻牢靠不牢靠,暂且不去说,但是至少这给了李常在隔三差五带着新妇去郝家串门的机会。
李常在笑了,想着自己的前程似锦,显得格外的春风得意,有了郝家的扶持,将来在这南京也有他李常在的一席之地。
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那世交郝公子的脾气有些古怪,对他不咸不淡,不过……此时实在不必去多想这些。
花轿摇摇晃晃,坐在轿中的小香香却是一时凝滞。
她不是一个很爱思考的女孩子,大多数时候,她的人生已经被人规划好,比如她的爹娘,自幼便将她卖给了郝家,再后来,夫人想什么便是什么,夫人疼惜她,所以夫人每一句话,她都奉若圣旨。
夫人说这个是对的呀,夫人说不能这样办呀。这些她从前挂在嘴边的话成了她的行为准则,她自幼便觉得自己是个忠奴,是顶顶了不得的丫头。因为她的话很多,见了府里觉得不妥的地方便少不得要说道几句。
后来……后来就是跟着公子,跟着公子一起混账,眼泪都要出来了,但跟着公子去松江府,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候。那时候连天都显得异常的蓝一些,她一直觉得自家的公子是她的天,即便再混账的时候,香香都觉得公子只是被人误导,所以每次郝风楼流连花丛。醉卧青楼,她便又气又恨,最后却又是怜悯,公子好可怜,被那些坏女人勾搭了。
公子后来变好了,她不觉得出奇。她觉得这是理当如此的,这是当然,这是公子呀。
可是年岁日长,她突然觉得越来越不同了,再看公子,总是有一种慌张的感觉。她心里懊恼了一阵,公子还是那个样子,只是长高了几分,比以前多了几分沉稳,嗯……眼睛还是那样的漂亮,大大的,对着自己。总是一个眼神,自己就能读懂许多话。譬如:“立即消失;不许胡说;我饿了”之类。
夫人说,将来要做夫人,做了夫人,这辈子才值了。
所以小香香坐在了这里,可是现在,她心慌了……我不在府上住了,公子怎么办?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竟感觉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任凭外头的唢呐吹的如何响亮。如何喜庆,她也没有动静。
没了我,公子办公回来,谁来给他斟茶?谁来和他说话?难怪……难怪那一日,公子生气了。
小香香的眼眶红了。她决心闭上眼睛,可是眼睛一闭,那不争气的泪珠便不争气地流淌出来。
她的鼻子感觉酸酸的,双肩微耸,这个时候,她异常的想念一个人,异常到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逃出生天,去找那个在她心底永远也挥之不去的人。
可是她怕……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大胆的事,也从来没有违逆过夫人的意思……夫人若是知道,一定会生气吧。
只是……
她一时纠结了,却不妨这轿子突然停住。
外头的人更热闹,有人用松江口音的话叫道:“来了,来了,新娘接来了,快,快,过门……过门……”
轿子斜了斜,有人拉开了帘子,扶香香出来。
香香微微颤颤的,她被盖头遮着,看不清外头。
可是外头嘈杂鼎沸,到处都是恭喜声。
那李常在的声音异常的响亮:“同喜……同喜……”
此时有人搀着浑身颤抖的香香走动了几步,前头便是石阶,这石阶,香香有印象,府里的人都吹嘘,说是大户人家,门前都有石阶的,可是现在,她有些迈不动步。
好在有人早料想到这个情况,另一边又有一个老妪过来搭手。
小香香只得任凭使唤,上了石阶,停顿了一下,老妪在耳畔吩咐:“待会儿腿迈高一些。”
这意思……是要入槛了。
小香香整个人的身躯僵硬了一下。
边上的老妪却还在取笑:“娘子放心,不必害怕,你瞧瞧你,身子抖成这样,哪个新妇过门都是如此的,等过了门便好了。”
都是如此的吗?
看来是她想多了。
小香香安慰自己,可是蓦然,她脑子里火石电光之间又想到了少爷。
少爷……这几日……都说身体不适……他其实是不肯自己嫁人吗?
两个老妪见小香香不动,便索性用了力,要架她进去。
小香香这时候却是惊呆了,连忙用脚死死地抵住高高的门槛。
边上的老妪便有些不喜了,道:“这像什么话,宾客都在等,请娘子……”
小香香却是挣扎,伸手一把揭开了头盖。
哗……
所有的宾客都呆住了。
老妪也呆住了。
他们看到,这亭亭玉立的新娘露出了真容,大大的眼睛,泪痕在脸颊上留有残余,绝对算是娇滴滴的小美人。
只是那双眼睛却并不温顺,而是带着几分野性。
“你……你这是做什么?”
小香香大喊道:“夫人……不,我不嫁人,我要回家!”
“……”
但凡这种情况,其实也是理所当然,每个新娘都不免要滔滔大哭一场,使些性子,也没什么了不得。
可是似小香香这样大胆到掀开头盖,大胆到当着诸人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却是让人叹为观止。
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更有几个老妇露出了嘲讽之色。
只有李家的人才慌了,他们可明白。这事传出去可是要丢人的。
李常在的脸色瞬间变得蜡黄,立即冲上去,朝小香香大吼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休要胡闹,快……盖上头盖,来。请她过门。”
李常在捏着的是小香香的手腕,用力很大,掐得小香香通红了一片。
可是小香香却是咬着牙关,整个人如发怒的小母牛,她大叫道:“我不是好欺负的,你放开我。我家少爷知道,会打你的……”
“你……”李常在后退了一步,他不曾料到小香香提到了郝家公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及了另一个男人。
他顿时怒了,不由破口大骂道:“贱婢,你疯了?”
小香香反而不怕了。她可不是平常人,不知跟着自家少爷做了多少‘令人乍舌’的事,她原以为自己长大了,所以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可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小香香还是小香香,改不了的,今天、明天、一辈子都改不了。她坚定地道:“我错了,我不该承这门亲,不是夫人的错,是我的错,我糊涂,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
李常在感觉自己要疯了,眼前这个女人,自己已经送了聘礼,已经迎到了他家的大门。现在这个可笑的贱婢居然说告诉自己,她错了?
李常在是读书人,年轻气盛,纵是知道郝家那边不好对付,可是此刻也已怒从心起。他冷冷一笑,面带几分狰狞,抓住小香香的头饰,扬起手来,啪的一声,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小香香的脸上。
小香香呆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
谁曾想到,上一刻还喜气洋洋,而这一刻就成了这个样子。
李常在打了还不解恨,嘴里破口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贱婢而已,让你入我李家的宗祠,就已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贱婢就是贱婢,不识抬举!”
“你想走?有这样轻易吗?你说来就来,说想走就走吗?”
“想走,没这样容易,进了这个门,我再慢慢地收拾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规矩,知道我李家不会有这样的女人。”
他狠狠地拉住小香香,恶狠狠地道:“走,走,进门去……”
小香香使出浑身的气力,万般不肯,她这股蛮劲竟是连李常在都制不住。
“贱婢!”李常在气得大骂。
“求求你,李公子,你是读书人,你通晓道理的,我不想嫁你,我不要做夫人……”
李常在冷笑道:“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你不想?哈哈……可笑!”
………………
正在这时,突然有个声音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郝风楼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骑着马飞快过来的锦衣卫指挥使佥事。
盖因为这里闹得太厉害,以至于所有人的目光都只放在了李常在和小香香的身上。
而此刻,郝风楼出现,不少人又是愣住。
小香香一见到郝风楼,方才还不觉得委屈,而此刻,却委屈得如孩子一般,趁着李常在一时愣住,猛地甩开李常在的手,一下子冲入了郝风楼的怀里,滔滔大哭起来。
李常在呆住了,他的脸色又青又白,惊疑不定,眼下对他来说,这定是奇耻大辱,自家几乎过门的妻子居然冲进了郝风楼的怀里,而这个郝风楼……
郝风楼看着他,虽是用手去抚摸小香香的背,却是目光冷冷地盯着李常在道:“你方才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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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郝风楼没有让大家失望吧,他来了,小香香的反应更没让大家失望吧,欲知后面情节如何,请继续期待,这章若是满意了,要是手上还有票儿,请再支持老虎咯,老虎在此拜谢!




公子风流 第三百三十六章:天子裁决
李常在彻底愣住了。
他又羞又怒,看到小香香将郝风楼搂得紧紧的,一刻都不肯放开。越是如此,他越是愤怒,可是……可是……他接触到了郝风楼看过来的眼睛,这个眼神竟和从前的郝风楼全然不同,这个眼神宛如一把锐利的尖刀,锋利得太不像话。
李常在忍不住怒吼:“郝风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郝府许了这门亲,你这是要反悔吗?”
“是。”郝风楼回答得很干脆。
李常在冷笑道:“就为了这个贱婢?”
郝风楼怒了,他正要上前,小香香却是在这个时候拉住了他:“少爷,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吧。”
李常在却是笑得更冷,道:“一个小小的贱婢,想不到也劳郝公子出马……实在是教人大开眼界。”
郝风楼已是懒得理他了,目光触及到小香香,却陡然发现小香香的脸颊上多了一个五指印。
这五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红艳。
郝风楼皱眉道:“你动手打了她?”
李常在依然冷笑道:“是又如何?”
郝风楼抿了抿嘴,声音变得异常的冷:“你会后悔的。”
李常在忍不住咆哮:“后悔的应当是你们……”
砰……
李常在不做声了,他的瞳孔睁得老大,整个人身躯一震,竟是大剌剌地躺倒在地。
他显然没有想到,郝风楼真的让他后悔了。
郝风楼的脸上异常的冷静,手里的火铳还冒着硝烟,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在乎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自己连一根毫毛都不肯伤她,他和她斗嘴,甚至和她吵得不可开交。可是他一直宠着她、溺着她,不曾有过丝毫的冒犯。
这个人……算什么东西,该死!
宾客们已经发出惊叫了,小香香只是像八爪鱼一样抱着郝风楼,眼睛不敢睁开。
李家的人见状,连忙抢上前去。有人大叫:“打死人,打死人了……”
几个李家人要围上来,似乎想要将郝风楼拿下。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怎么,要拿人?我叫郝风楼,诸位尽管随时报官,郝某人在府上静候佳音。”说罢。不再理会他们,抱住小香香上了马。
二人共骑着一匹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小香香感觉快要晕过去了,忍不住道:“少爷……少爷……你杀人了。”
郝风楼勒马所过之处,所有人统统退让。他满不在乎地道:“你休要多嘴!”
小香香却是道:“我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回去见夫人。我犯了这么大的事,我完了……”
“你该怎么办?自然是乖乖的穿着这身衣衫跟少爷回去,给少爷端茶倒水,洗脚捶背。”
小香香立即钻入郝风楼的怀里,竟是笑嘻嘻地道:“还要给少爷更衣沐浴,陪少爷读书。”
“给我生个孩子吧?”
“什……什么……”
“我说生个孩子,以后你就做我的妾了,跟着我虽然做不成夫人……”
小香香急忙道:“我……我不敢的,少夫人会生气,老夫人……生孩子疼吗?”
“这个……”郝风楼稳稳地坐在马上。边作沉思状边道:“应当会很疼吧。不过不要紧,你生了第一个,再生第二个的时候就会舒服一些,等到生第三个,那便易如反掌……”
“呼……”小香香不由道:“我不要生那么多。”
“住嘴。别打岔。将来有个十个八个,我便教他们读书,教他们识字……”
小香香终于眉开眼笑,跟上郝风楼的思维道:“好啊,好啊,都要读书,幸得我收藏了少爷的许多书,嗯……到时候这些书都传诸子孙,好让他们知道,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有个祖先叫郝风楼,他虽然不考状元,可是他却博览群书,你们瞧,他的书就在这里,春秋呀,论语啊,所以你们要谨记,要多读书,切不可玩物丧志,坏了心思……”
郝风楼差点一口老血要吐出来:“我的那些书,你还留着?”
“是呀,我藏着呢。”
郝风楼忍不住道:“都是些寻常的书,什么春秋、论语,街市上到处都是,你乖,待会儿给我,我将它们烧了。”
“不,不……”小香香道:“这不一样的,这是少爷读过的书,和别的书不同的,为何要烧?”
郝风楼突然有种自己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感觉,满腹的欲哭无泪。
回到郝府,郝家上下尽都是怪异,等郝风楼将小香香从马上抱下来,郝武倒吸一口凉气,心急火燎的进去通报了。
郝风楼倒也直接,并不扭捏,直接去见郝母,到了郝母那儿,陆妍也坐在一侧,这一对婆媳都是怪异地看着郝风楼,郝风楼索性拜倒,沉痛道:“儿子不肖,让母亲受惊。”
郝母只是苦笑,却是道:“你为何不早说?闹出这样的事,纳妾之事,老身是做不得主的,得主母做主,你自己看看妍儿的意思吧。”
陆妍抿嘴,却是勉强道:“木已成舟,我有什么说的,香儿我也素来熟稔,一切凭夫君做主便是。”
这件事便定下来了。
夜里的时候,郝风楼半晌没有回房睡觉,陆妍有些急了,命人去小香香那里问,结果郝风楼也不在小香香那儿,陆妍顿时有些慌了,忙让阖府上下去寻找。
最后,有人在厨房里寻到了郝风楼,郝风楼怏怏回去,挠着头,朝陆妍笑道:“夫人不知有何吩咐?”
陆妍见他这样,脸上露出几分暗色,道:“你为何躲着我?夜半三更也不见人,你变了,自从在大理寺……你就变了。”
郝风楼苦笑道:“夫人,我找搓衣板呢。总是寻不见,哪里是躲着你。”
陆妍微愣道:“搓衣板?大半夜的,你找搓衣板做什么?”
郝风楼顿时眉飞色舞,立即说起赵王的典故,最后道:“今日的事实在是我太过冲动,可是你知道,有的事非做不可,但是我已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决心效仿赵王,跪搓衣板以明志。”
陆妍终于笑了,旋即又幽幽地道:“你也真是,你当我是那赵王妃吗?你要纳妾,这是理所当然的,我怎么拦得住?你这人真是坏透了,分明知道我不忍这样,你偏大半夜编排这些,我心里并不怪你,男人总要纳妾,本来我嫁来的时候就带来了两个通房丫头,可你都不喜欢,既然不喜欢,那也无妨。而香儿的秉性,我也是知道的,并不坏,心里也有几分将她当妹妹看,你既是喜欢香儿,我也算是高兴的,总好过遇到的是不良人,弄得家中鸡犬不宁的好。”
郝风楼脸色一副痛苦之色,仿佛自己没跪着搓衣板,不免遗憾。心里却是乐了,这自然是他的小手腕,博美人一笑而已,笑过之后自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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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家那边闹得不可开交,有人直接去应天府报案,应天府听说有人胆大包天,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抢亲,竟还打残了人,况且打残的还是个有功名的秀才,顿时不敢大意,连忙命人前来。
谁知得知滋事的竟是姓郝,一下子,那都头默然了,灰溜溜的回去禀告,堂官听了,连忙上报府尹,府尹拿捏不住主意,便透露消息去都察院,这种事,应天府管不了,都察院的御使或许能管一些作用。
只是近来,这御使们一个个都如斗败的公鸡,一时之间,虽有寥寥几个胆大的御使上了弹劾奏书,声称郝风楼横行不法,不过这些奏书都压在宫中,并没有回应。
而朝廷这边的讨论终于落定。推行郡县的旨意已是颁发,朱棣为此松了口气,对于郝风楼在京师的‘恶行’,他一直没有说什么,倒是这一日清早,解缙等人都在,朱棣将安南最后一点布置做了吩咐之后,才忍不住道:“是了,郝风楼近来如何?”
他故意问起,摆出一副压根不知伤人的事件的样子。
金幼孜忍不住道:“前几日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姓李的婚娶,结果郝风楼却是前去强抢,对方自是不服,郝风楼拿了火铳直接行凶。此事坊间多有流传,闹得也还算厉害。”
朱棣眯着眼,淡淡道:“姓李的死了?”
金幼孜道:“受了重伤,捡回了一条性命,不过……怕是这辈子不能人伦了。”
朱棣呼口气,才道:“没死就好嘛,伤人是常有的事,一言不合就动手伤人,这等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终究是由口角演化成了惨案,应天府秉公处置就是。”
众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立即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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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月底了,俺想求月票呀,其实写感情真不是老虎擅长,可是,终究还得逼着自己写一点,老虎这样清纯的人,怎么写的出那么复杂的东西,大家见谅。




公子风流 第三百三十七章:焕然一新
皇上说的是交由应天府处置。这句话,看上去公允,毕竟是伤人,在这天子脚下发生的事,应天府来处置,那也是理所当然。
可问题就在于,应天府在天子脚下,他就是个屁。
即便是应天府尹,其品级与一省布政相当,可是在这权贵多如狗的京师,他能如何?
因此,假若想要彻底清查此案,想要一视同仁,那么多半会命大理寺来处置,甚或是锦衣卫,若是觉得还不够,还可以三司会审,而现在却是发落应天府,那几乎就等于是和稀泥了,应天府不傻,没必要为了这么一桩伤人的案子去和郝家死磕,郝家不是好玩的,忠良之后,做老子的,节制安南事,贵为封侯,而做儿子的,是宫中义子,也是侯爵,还兼着一个锦衣卫指挥使佥事的差使。
还有那郝风楼的老丈人,也是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再加上郝家其他的关系,叠加一起,是应天府能玩得转的吗?没有人会为了惩治一个人而把自己搭进去,所以几乎可以想见,陛下这句吩咐之后就等于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这件事到了应天府手里,多半是无疾而终。
朱棣旋即道:“朕召诸卿来,一来是议论安南的事,这其二便是造船了。为何要造船?这是因为自太祖之后,海疆多有不宁,朕听说有不少张士诚、方国珍的旧部,盘踞海岛,与大明为敌,而且海上多有盗贼,其中不少都是倭人,前几日福建便有奏报。说是一伙盗贼登岸,杀戮百姓。太祖皇帝的用意便是以海禁而断绝盗贼的补给,切断他们与我大明的联络,最后使这些盗贼为孤魂野鬼,不过……眼下看来却未必有效。朕只知道盗贼日益猖獗。是以我大明需造海船,以做防范。朕还听说西洋有爪哇、暹罗二国,对外扩张,欺压周边一些藩国,威胁满剌加、苏门答剌、真腊,甚至在三佛齐。还在建文时就杀害我明朝使臣,并拦截各藩向我大明朝贡的使团;这等丧心病狂,不就是欺我大明无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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