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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阿陶陶
一亩地,收成好的时候能卖近千元,日子过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陆进的阿爷死得早,家里只剩泰乌母子俩相依为命,种地赚来的钱,也大都给体弱多病的老母亲看病去了。
不过泰乌并不在意,大山里养育出来的孩子,即便没有钱,靠着大山,也能不缺吃喝。
种植庄稼的剩余时间,他时常会进山里砍柴打猎,带点野味回来给老母亲补身体。
那一日,他在山里打猎时,在一处灌木丛挡住的空地处,看到了一个令他皱眉的场景。
几个带着武器的凶恶男人,正在商量怎么处理地上的“货物”。
而这个“货物”,是一个又瘦,又小,面色蜡黄的女孩。
一个病得快要死了的女孩。
泰乌只听了两分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被拐卖来的女孩因为灌药太多,神经受损变成了痴傻模样,加上水土不服生了病,脸色蜡黄黯淡,还在交货的时候呕吐了出来,买家当场退货。
人贩子自然是十分恼怒,把她带走准备低价买到另一处的外劳红灯区。
反正对那些做体力活的工人来说,只要是个不太老的女人就行。
更何况,这个女孩虽然又病又傻,身子倒还是很细嫩的。
既然不是卖高价,也就无所谓什么处女。
路上,几个人贩兴致一来就开始折腾被退回的货物,原本就病兮兮的女孩被几个男人数日的轮番施暴后,已经奄奄一息。
人贩子当然不会给她找医生,只觉得十分晦气,打算找个地方把她埋了。
泰乌看向女孩的时候,她已经面带死气。
她倒在人贩子的脚下,动也不动。
只有从泰乌的方向看过去,才能看清楚,她半睁的眼一直在看着离她不远的一朵迎风摇摆的小野花。
女孩浑身上下都脏污不堪,只有那双眼睛,依然干净。
就因为她的眼神,泰乌走出了树后,跟几个凶残又警惕的人贩交涉。
然后他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从人贩的手中买下了这个女孩。
那个时候,他只是在想,有着这么干净眼神的女孩,不应该这样死去。
村里所有的村民都以为他疯了,就连他的老母亲,也气得从木板床上爬起,用竹条狠狠的抽了他一顿。
买回来的女孩病得十分严重,村里会看病的老人家看过以后都说没希望了。
泰乌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得了她。
没有医生,他只能用着一些古老的方法给她治病。
他每天都进山采草药,熬成药汁给女孩灌下去。
就这样,几个月后,女孩竟然熬了过来。
只是因为大病一场,看起来形容枯槁,面黄肌瘦。
再后来,女孩一天天好了起来。
泰乌很是得意自己的成果,他想,等女孩完全好了以后,他便再花点钱,把她送她回家,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愿了。
只是女孩被药物伤害过的神经已无法补救。
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家在哪里。
曾经一次女孩清醒了片刻,用细细的手指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陆
然后跟泰乌说这个是她的姓,但是再多的,她就想不起来了。
养病的时候,她总是坐在竹楼的栏杆处,傻傻的望着远方的森林发呆。
泰乌的母亲十分恼怒儿子花光了积蓄买下一个病怏怏的女人,但在泰乌出去做事的时候,老人家还是会沉默的给女孩熬制草药。
在两人细致的照顾下,女孩渐渐恢复了健康。
更让村里人惊讶的是,脱去了病容的女孩,越来越美。
那种美,不是因为她的皮肤有多白皙,眼睛有多黑亮,而是无论她是在做什么,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美态。
但她只会对着泰乌露出微笑。
她只愿意跟在他的身边。
无论他是去种地,还是打猎,她都一步不离的跟着。
于是泰乌每天把她带在身边。
他带她去山里的小河抓鱼,带她去看野象洗澡,带她去山坡上看野花。
那个时候,就是女孩笑容最美的时候。
在大片的花海中,她还会踮着脚尖,伸展着手臂,跳着一种非常优美的舞蹈给他看。
泰乌常常看得忘记了回家。
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泰乌的老母亲骂骂咧咧完了还是给亲手给少女做了一套漂亮的婚嫁衣服。
第二年,泰乌有了一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儿子。
他给儿子取名叫陆进。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们都逝去了,至少孩子会记得,他的母亲姓陆。
孩子的出生给这个人口并不多的小家庭带来了无数的欢乐。
泰乌的老母亲因为孩子的到来病都好了一半。
做了母亲的女孩变得更加美丽,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一种温柔的光芒。
泰乌时常看着抱着孩子的妻子看到发呆。
而这个时候,他的女孩就会抬起头对他温柔微笑。
两人纠缠的目光,能让村里女孩们看到满脸通红。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在阿奶的宠爱下,漂亮的小陆进被养成了个野孩子。
他从小就对枪械极感兴趣,还不会走路时,就能熟练地拆卸各类枪支,不到四岁,便能在二十秒内,完成一把手枪的整枪拆卸和完全组装。
这种能力,在金三角这种地方,比你拥有一屋子的黄金还要重要。
看到了孩子的天分,泰乌终于在得到了母亲的同意后,将陆进送进了大山深处的几间小木屋中。
在那里,有几个被刻意遗忘,无名无姓的孤独老人。
但这几个人,却是*93师残留在金三角的孤军。
他们曾经骁勇善战,曾经强悍而传奇。
有着无数辉煌的战绩,让缅甸政府头痛了几十年。
但他们不被当地政府接受,更回不到国内。
只能在这片异域做雇佣军以生存下去,然后与草木同朽。
陆进的天分,让几人没有犹豫多久就同意了泰乌的请求。
于是,小小的陆进在五岁的时候,便跟着几个脾气古怪的老家伙学习着他们从军队里淬炼下来的各种技巧和经验。
每个月,他能回一次家。
泰乌则每个月送上大米和烟酒作为报酬。
在陆进八岁的时候,他那娇弱美丽的母亲又怀了孕。
这个消息让淳朴的小家庭再次兴奋了起来。
心疼妻子身体的泰乌把妻子抱在怀里搂了一整夜。
陆进的阿奶则在吸完一杆大烟止住病痛后,满村走着逢人就宣布她很快会再当一次奶奶了。
就连小陆进,也会在回家的时候从山里摘回大把的野花送给阿妈,期待着家里再添一个小弟弟。
但幸福来得太快,也离开得太快。
两个月后,在陆进阿奶庆生的那一天,他的阿妈撑着雨伞从地里给泰乌送饭回来。
负责来这边收购鸦片的两个小头目带着几个士兵在喝醉后开车经过小村,蒙蒙雨雾中,看到了那个穿着传统筒裙,但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
他们立刻忘记了一切,强行把她拖上了车。
等赶回来的泰乌带着人找到军营时,他的妻子因为激烈的反抗被他们用力踢打并按在地上残忍的强-奸,而周围一圈的士兵,正哈哈大笑着在一旁排队。
泰乌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激战中,他中了数枪,但他抢回了自己的妻子。
村里的老人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浑身是血的泰乌抱着同样浑身是血的妻子回到村口时,脱力跪倒在地上的场景。
两人的血流在了一起,汇在地上积成了血涡。
专门给人接生的村妇赶过来,跪在他们俩身边的雨坑处,抖着手检查着女人的伤势,却被女人□不断涌出的血红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靠得近,她看到女人在生命消逝前的最后一刻,抬起血红的手,轻抚上抱着她的男人的脸,微弱的对他笑了一下,目光清明,
“遇到你......我.....很高兴......”,直到咽气,她眼底都还带着眷恋和不舍。
泰乌则死死的抱着妻子,哽咽无声。
绵绵细雨将他头上的血迹冲刷下来,沿着面上滴落到女人脸上,一滴一滴,彷如血泪。
而赶回来给阿奶庆生的陆进,在疯狂挤进人群中后,只见到了紧紧抱在一起的阿爸阿妈,早已没了气息。
阿奶在吐了一口血之后,就昏倒在了地上。
醒过来的阿奶为了怕拖累孙子,吞了鸦片。
临死前,她只抓着陆进的手叫他赶快离开,以后再报仇。
在陆进保证以后会生很多很多重孙子给她后,老人家闭了眼。
一夜之间,这个八岁的孩子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陆进没有听阿奶的话,抹掉眼泪后他就独自杀进了兵营。
正在收拾乱局准备连夜抓人的士兵们没有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只靠一柄匕首,一只枪,就干掉了了他们十余个兄弟。
但在越来越多的士兵的围堵下,陆进已是独力难支。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可几个老家伙却突然出现,冒着弹雨把他救了出去。
只是,在他醒过来后,他才知道,平时对他极严苛的老酒鬼和老烟鬼,一个帮他挡了子弹,一个在手雷爆炸时扑在了他的身上。
在失去了所有亲人后,他再次失去了两个对他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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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来....呢?”
初云呆呆的看着黑暗中陆进的剪影。
“后来?”陆进顿了一下,
“后来我就把他们全都葬在了我阿妈最喜欢的地方,然后养伤,再然后加入了军队。”
他淡淡的回答。
再后来,就是他怎样计划着干掉了剩下的仇人。
那两个小头目被他吊在树林里折磨了整整一个月。
找来的士兵也被他在林子里玩得团团转,一个比一个死得凄惨。
那些尸体,血腥到让看到的人几天吃不下饭。
直至最后,他被人追到了行踪,全力搜捕,期间他受了一次重伤,那个叫虎婆的老太婆在他躲追兵的时候收留过他一夜。
伤好后,他加入了和政府军对抗的同盟军。
那一年,他不过九岁。
但自那个时候开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枪法一流,杀人不眨眼,手段狠辣的孩子叫陆进。
不过他的女孩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了,再说下去,她的眼睛都会哭瞎。
“怎么这么爱哭,被子都快被你哭湿了。”
陆进收回望向窗外的寂然眼神,转向泪流满面的初云。
初云松开被子,伸出手想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濡湿。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不听她使唤,一颗又一颗,不停的从眼睛里狂泄而下,自她雪白的下巴滚落,滴入棉被中,滴落到陆进的手臂上。
“有什么好哭的?都过去好多年了。”陆进垂眼看着女孩的小脸,嗤笑着。
可他的两手却微微用力,温柔无比地将她收紧在了怀中。
初云泣不成声的靠在他胸口,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女孩的眼泪从他的肩头滚落,沿着肩胛,烫过他的胸口。
“别哭了。”他伸手轻拍她的背。
“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会永远对你好,像我阿爸对我阿妈那样好。”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过去交代完毕。。。。。。
接下来就是感情戏展开。。。。。
感谢迦南的长评,感谢风夜尒的地雷,感谢所有愿意花钱买v看我文的朋友,对这些鼓励无以为报,只能好好码字,好好写文。谢谢。





插翅难飞 第26章 女孩的心思
等初云初潮过去,没那么难受后,陆进就带着她离开了。
这次突发的冲突,让同盟军总司令找到了一个久候的开战理由。
作为金三角愈来愈强大的一只武装独立军,他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清洗敌对势力顺便扩张地盘。
金三角,即将重新燃起战火。
初云并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肿着两只红得不能看的大眼,抱着老阿妈许久都没撒手。
老人家身上带着青草味和皂角味的温暖气息让她哽咽到没有办法说出再见两个字。
车子开出村口,老阿妈停在了村口不再跟着。
“阿妹子要和阿进好好的,要乖漉漉地——”老阿妈拢着手,远远的叮嘱。
初云伸出头,拼命的朝着越来越小的瘦小身影挥手。
车子转弯,再也看不见小村,初云难过无比的收回手,慢慢坐回车里。
陆进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微微笑了一下。
坐在副驾位上的岩当却一点也没有被她的难过感染,
他手臂上额头上都缠着绷带,怀里抱着一只沉甸甸的狙击枪,挺直着背略带紧张的直视着前方。
那神情,仿佛一只刚刚出闸的小狼崽。
一夜的小雨使整片山区都笼罩在团团的云雾里。
山上云雾缭绕、空气湿润,连扎在公路边上碗口粗的简易公路界桩,都从涂着油漆的断面上生出了绿色嫩芽。
狭窄的红色砂石路的两边,布满着杂灌木混交林,山凹处是片片竹林和丛丛的芭蕉树。
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修好后勉强能上路的越野车被抖得像一艘大浪中的船,陆进和岩当还好,后面的初云却觉得自己仿佛像车子后面的行礼一样,被抛过来又抛过去。
到最后,初云已经难受到浑身酸痛,脸色发白了。
转出大山,车子渐渐进入比较平稳的大路,下午时分,他们到了自己辖区内的一个小镇上。
虽然浑身难受,但数日来一直被迫呆在原始丛林中的初云还是激动不已的趴在车窗处看向外面。
这是一个极普通的小镇。
因距离zg的y省很近,这里街面上的招牌,汉字还多于缅文。
车子行动中,初云竟然看到了一家国内的工商银行,
贴着银行标志的玻璃窗上还写着“电脑存款,通存通兑”。
路边竟还有大大的“中国电信”的招牌。
初云伸手贴在玻璃上,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如果不是因为前面坐着的陆进和岩当,她真以为自己是在国内的某个偏僻小镇。
但她很快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
然后继续随着车子的进入看着马路两边。
这里来往的人大都皮肤很黑,男人们背着竹篓,佩着腰刀,女人们穿着色彩鲜艳的筒裙,嚼着槟榔,有时也会见到肤色健康的少女娉婷的身影。
商业街以外,一些建筑物外墙上写着部队番号,让人猛一看以为是到了兵营。
路上不时有车子开过,而这些车几乎每辆都是原装进口的世界名牌越野车,巨大又威猛。
开车的大都是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坐在车上的,不乏和岩当差不多大小的孩子,穿着军装,个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
初云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直到车子转出了小镇,开到了距离小镇十几公里外,掩在树林中的一处建筑群中。
“还难受吗?”陆进慢慢把车开到极僻静的一处被高墙围绕,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别墅外,然后下车打开后车门把初云抱下车。
初云微微点头,她觉得头晕目眩,有些想吐。
岩当也扛着枪从车上利落的跳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跟在两人身后。
陆进抱着女孩直接走了进去。
大门内走出一个士兵,把车子开到了别墅后面隐蔽的停车场,大门口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外表朴素的别墅内部却是奢华无比。
花园,泳池,喷泉,
处处精致。
沿着别墅内花圃间原木铺就的小路,陆进把初云直接抱上了别墅二楼的主卧中。
将女孩轻轻放到卧房中那张巨大无比的实木大床上用薄被盖好后,他赤脚走到整面的落地窗前拉上窗帘,然后把房间的灯光调暗。
宽大的木床上,女孩沉沉睡去,盖着被子的身形娇小无比,陆进抱着手看了又看,然后关上房门走出房间。
他心情十分愉悦。
他的猫咪还是比较适合这种精致的地方。
初云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处境。
陆进第二天就离开了,只说叫她乖乖的呆在这里,等他回来。
花园里,随时能见到沿着围墙走动的全副武装的士兵。
她连别墅的大门都没办法靠近。
她住在奢华的别墅里,但是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本地的妇女负责照顾她的吃穿,但她们只敢跟她说些普通的话题。
别墅里什么都不缺,她可以看电视,可以看书,可以玩游戏。
但她完全不知道别墅以外的情况。
床头留下的手机只能拨通陆进的电话。
陆进把她和外界完完全全的隔绝了起来。
每隔几日,他会开车回来一次。
但每次都是风尘仆仆,来去匆匆,仿佛回来只是为了陪她吃个饭。
岩当在她的追问下,只挠着头说两边现在已经开战,
陆进带着手下的精锐部队已经绞杀了敌人的数次猛攻。
初云听完后,望着窗外夜色发了一整夜的呆。
战争,离她曾经的世界太遥远,
但现在,却每天发生在她所处的这片土地上。
在这里,毒品代表财富,武器代表权势,
拥有这两样东西意味着拥有了一切。
【战爭是和平的守护神】是他们的口号。
这里,自有它的逻辑。
他的世界,终究跟她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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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日子是精致而无聊的,初云每日每日的坐在花园里发呆。
但乏味的生活阻挡不了女孩的成长。
偶尔回来的陆进见到她时,眼神都幽深得见不到底。
连她自己,都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每隔几日就会有点不一样。
眉眼还是那个眉眼,但却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婉丽。
她就像一朵晨间凝露待放的花苞。
一旦“萌芽”,就蓓蕾怒张,鲜花盛放,美得令人窒息。
三个月后,初云终于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拨了过去。
带着人再次扫平了敌人盟军又一个据点的陆进挑眉掏出了嗡嗡震动的电话。
用枪口点了点几个角落叫人继续搜查是否有活口后,
他扛着枪,坐在军车车头盖上按下了通话键。
在他周围,全都是断垣残壁。
断墙边,石块后,处处还能看见残缺不全的人体。
听到女孩请求能不能出去逛街,陆进眉头一蹙就想拒绝。
但他想起了半月前回去时,女孩那虽美丽但没什么活力的模样。
这让他隐隐不安。
虽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但好像小猫咪已经被闷坏了。
他开口刚想说这几日扫清战场后就会回去好好陪她,
但女孩已在那头娇娇软软的说明天是她的生日,她只想出去逛逛。
女孩的娇声软语让电话这头的陆进听得浑身酥麻,通体舒畅,
考虑了半天,
终于无奈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第二天,在岩当还有数名士兵的陪同下,初云终于跨出了别墅大门。
车子缓缓的沿着大路开进小镇,一路上,马路两边不时有赶街的男女顶着竹篮说笑而过。
初云将小脸贴在玻璃窗上,看得无比出神。
进了小镇,四周变得热闹起来。
这里的建筑物虽然都不高,但却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处处能看见餐厅,商场,歌厅和美容院的招牌,
街上,人力车拉着人或是货物匆匆而过,小摊贩卖力的吆喝着招呼路人。
一些商场门口,还能见到打着花伞婀婀娜娜走着的女孩。
“我想去逛那里。”初云伸手指着前面的一家看上去挺大的购物商场。
岩当点头,两台车子很快开近商场。
初云走下车,瞥了一眼商场旁边小卖铺写着“公用电话”的牌子,然后抿着唇被士兵们围着走进了商场。
购物商场只有三层,里面逛街的大都是妇女。
初云一间一间的逛着,看到喜欢的东西还会进去试一下,但她的心情却是越来越焦躁。
这么久了,岩当还是眼都不错一下的护在她身边,几个士兵也是巧妙的把她和外人隔开,
她连一丝跟别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更不要奢想走到外面去打电话。
逛了许久,初云走进一间不大的服装店。
里面几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少女正在兴致勃勃的挑选薄纱制成的斜襟长袖衫,然后推推嚷嚷的换着进到换衣间试穿。
初云也伸手给自己选了几条颜色清淡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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