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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阿陶陶
最初的时候,陆进经常要很晚才能回来,有时一出去就是两三天,每次回来都是疲惫得两眼布满血丝的样子,让她心疼得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他。
让一个从来只会玩枪打仗的男人重头开始自己的事业,真的是为难他了。
其实她真的不需要这么好的环境的。
私人沙滩,豪华游轮,钻石别墅,这些都抵不过他的一天陪伴。
她也可以去工作,为了这个家还有孩子们努力。
但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陆进都会哈哈大笑着把她揉个满脸通红,然后叹着气把她吻了又吻,还咬着她的耳朵笑着叫她傻宝贝。
“真的没事”,陆进笑着揽过她。
“运输队在公路上遇到了大塞车所以没能及时把货送到机场,怕客户那边有意见,所以我明天去处理一下”,他微微一笑,抓起初云的手轻轻揉捏着跟她解释。
初云闻言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
“辛苦你了”,她柔柔开口。
陆进望着她轻笑起来,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愈来愈妩媚的腰臀曲线。
“觉得我辛苦的话,晚上好好犒劳我一下,好不好?”他看向她眼底两汪怎么也掩不掉的潋滟,朝她邪邪一笑,性感蛊惑她。
初云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粉颊晕红,在他火热大掌的摩挲暗示下,绯红着脸颊咬着唇瓣轻轻点了点头。
“爸爸”,一旁垫子上正在逗爬弟弟的昊昊突然抬头朝陆进开口叫唤。
“嗯”?陆进挑眉望向儿子。
“你明天要去仓库吗?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昊昊眨着黑黑大眼看着他。
陆进还没开口,他又继续开口——
“晚上我哄弟弟睡,爸爸可以早点休息,明天好好工作”,他望着爸爸,漂亮的小脸蛋上一片诚挚神情。
陆进窒了一下后很快吞回嘴边的话。
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身前的初云后,他朝儿子挑眉——
“成交”。
夜幕渐渐降临,久留不舍的夕阳终是变成了沉沉浓暮。
漫天的清澈星空中,挂起一弯温柔月色。
月色照长廊,长廊深而远。
白色别墅里,孩子们早已沉沉睡去。
幽暗主卧中,只闻声声娇吟。
“嗯.....啊......不要......别这样......”让人心驰神荡的娇吟不断泻出娇美唇瓣。
宽大睡床上,雪白娇躯双手死死抓住床头扶手,双腿大开地跪立在床上,整个身体因这个姿势拉出了妖娆到极致的曲线,一头长发披散在雪嫩肌肤上,黑白分明得让身后的男人*更加炽烈。
“陆进......你......慢一点......”女孩难受得不住哀求。
身后,精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细嫩滑腻的背脊狂悍的进击着她,揉捏着她粉嫩*的那只热烫大掌不断以粗糙长指夹搓她脆弱的顶端,逼她仰头发出难耐的娇唤,然后在他的挺进中娇弱啜泣。
“喜欢吗?喜不喜欢?宝贝?”他退出,用自己的顶端摩擦她的敏感,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狠狠挺进,深深进入让他*到极点的天堂。
“啊......呜呜......”,她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哭着求饶。
“乖,腿再张开一点”,
他不理她的求饶,只猛烈挺进,粗暴蹂躏。
烈欲中,他猛地拨开眼前雪背上的黑发,狂乱俯身咬吸她颈后的香嫩肌肤,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啃噬着她细致的耳垂,贪婪吸取她的每一次战栗。
“不要......陆进......我想...看着你...”她因他的急进浑身哆嗦着,太过胀满的深入让她忍不住扭动着想退却,
“别动宝贝——”他额头爆出青筋,难以忍受地皱紧俊容,迅速伸手按住她细软的小腰咬牙顿住激越动作把自己拔出!
真是要命!
她只轻轻一扭,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陆进胸口不住起伏急促的喘息着,精悍身体上全都布满了细小汗珠。
定了定神,他伸出一只铁臂将趴伏在身前的娇软身子搂起翻过。
身下的绝色女体白皙得几乎可见淡青的血脉,滑腻得有如顶级丝缎。
陆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伸出大掌撑开她无瑕细致的双腿,然后欺身而上,慢慢地,再次将自己挤进她的体内。
他赤红着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没入她,咬着牙忍受她紧致身体带给他的炽烈冲击,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让他浑身发酥的娇吟。
娇小的身子在重重的进击中激切抽搐,响应着他野性而凶猛的生命力。
“啊......”初云低泣着伸出手臂缠上他的颈,纤细小腿在他健壮腰间紧绷颤抖。
“跟着我,宝贝,什么都不要想,跟着我就好”,陆进在她耳边宠溺吐息,哑嗓呢喃,然后低头吻上她的甜蜜嘴唇,逐渐加大动作。
身下的*温热滋润,每一次的进入都是欲仙-欲死,酣畅淋漓,只觉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他喜欢她因他而失控,喜欢她难耐的哀求,喜欢她酣然迷望他的神情,喜欢她极致来临时的娇艳表情。
他开始不住用自己的胸膛摩挲她的娇软,让她浑身雪嫩而红润,他汗水淋漓地拥抱她,让她浑身都笼罩在自己的气味里。
不多时,电殛般的冲击就让身下的娇软身子吸着气抽紧了背脊,本能性地挺起身子,夹紧了双腿——
于是,在她层层柔嫩的吸紧绞压中,他猝不及防,发出了不甘的暴烈嘶吼。
一阵*的晕眩后,他闭眼,在她失控的哭泣中强猛迸射......
窗外,月色柔美,将寂静沙滩映照得悠悠静谧。
而火热卧室内,满室的旖旎才刚刚开始......
清晨时分。
天边泛起淡淡鱼白色,林间的雾气转为晶莹露珠,青翠树林中空气清新无比,
柔软大床上被折腾了一夜的初云却才刚陷入深甜梦中,长长睫毛下是可怜兮兮的淡青阴影。
神清气爽从浴室走出的陆进爱怜地看了看蜷缩在床上的娇小身影,伸手给她拉起棉被盖住圆润肩头,然后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卧房。
大厅里,起得更早的昊昊已穿好了短t和牛仔裤,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他。
陆进见状微微一笑,上前牵起他的小手走出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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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普敦郊区
巨大冷藏仓库边上的宽阔草坪上,十几个身穿蓝黑色制服的华裔男子恭敬站立着,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不多时,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天空中出现了一架银色私人直升机。
随着飞机的下降,螺旋桨卷起的气流将草皮刮得不住起伏,但站在草坪上的男人们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站在最前面的瘦高少年不等气流完全停下就朝着直升机大步走去。
舱门打开,黑衣黑裤的俊魅男人出现在门口,一身的强悍气势让等待在草坪上的男人们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
只有两个见到他的出现后激动得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
男人弯腰,单手抱起身旁的漂亮男孩大步走下飞机。
“货呢?”男人一边大步走向仓库门,一边问着紧跟在他身側的少年。
“又送回仓库了,昨天高速公路连环车祸,我们被堵在了后面”,岩当眉眼冷静的回答。
陆进点点头,淡淡开口,
“嗯,通知之前送货的人,那批货转向先送到这个客户手上,不够的数等会就给他补上,尤那边后面再发过去,我会跟他说”。
“是!”岩当点点头。
两人很快走到草坪边,剩余的人早已分为两排站立。
“怎么回事?”陆进突然停下,眯眼看向其中两个面色激动的男人。
“他们不相信你出事,死活都要见到你”,岩当无奈低头,等着老大的责怪。
两个平肤色微黑的男人竭力压抑着激动神情,立定朝陆进行了个漂亮的军礼。
陆进扫望了他们一眼,微微翘起了嘴角,
“既然找来了就留下,正好我这里人手紧缺”,他语气平淡,可深黑眼底却掠过了一丝温和神色。
不等两人激动完,他就抱着儿子走进了巨大仓库内。
身后的数名手下紧跟其后,两个新加进的男人眼眶微红,举起拳头互击一拳后跟着走进仓库。
其中一个一边走还一边在嘴里低声念着:“我就知道!怎么可能......”
穿过成排成排的冷藏室后,陆进抱着儿子进到了仓库的地下室。
一下到地下室,他手上的昊昊漂亮的大眼就亮了起来。
宽阔的空间内,一排一排的木箱整齐排列成条,每个箱子间都垫着海绵或稻草。
“那个,爸爸,我要那个!”昊昊直起小身子,小手指向角落里一只用来做样板的巨大的黑色怪兽。
“那个太大了宝贝”,陆进弯腰放低儿子,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微笑着说。
全长1280mm的m99重型狙击步枪,小家伙躺平了都没枪长,还想要它?
昊昊不理他,只飞快朝着大怪兽奔去,喜爱不尽的摸了起来。
重新按着单子取完货后陆进给尤拉打去了电话,“尤,那批货要晚两天到”。
“嗯哼,晚两天没关系,不过阿进,五百万美金是不是可以打个折了?”电话那头刚回营房的尤拉要死不活的趴在铁床上哼唧。
“公司才刚起步,我要养两个儿子,尤”。陆进翘起嘴角。
“你的钱已经快把你的地下室塞满了吧?”尤拉哼一声,避过“儿子”两字,懒懒开口。
“我一直很好奇,你去哪儿搞的合法的运送武器执照?”尤拉一边踹掉脚上的军靴一边问他。
“有人帮我牵了线,为此我支付了几十万美金给一些官员”,陆进轻笑着回答,用眼神示意岩当可以开始装箱了。
“当然,执照上的目的地是个非禁运国,不过,只要小心点,半路改改航线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陆进悠悠的说。
“......”尤拉无语。
好一会,他才叹着气问,
“阿进,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
陆进微笑着看向正在研究怎样把大家伙拆开放进箱子然后带回家的儿子,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好一会,他才对电话里焦急等他回答的尤拉静静开口——
“放心吧尤,如果有一天,那边有人想破坏现有的和平挑起新的战争,我会带着免费的武器,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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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可以等妈妈睡着以后去地下室玩这个吗?”回程的飞机上,昊昊兴奋望着后仓处的大木箱,捂着耳朵朝陆进大声问道,
“嗯,最好别让她知道,”陆进半靠在座椅上,摸着儿子的脑袋轻笑。
“知道!我会陪她画画弹钢琴,她看不到的时候再玩”,昊昊用力点头。
“很好”。陆进赞赏的再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得到允许的昊昊乖巧的靠坐回了座椅,陆进则笑着将双臂酣懒地枕在了脑后,眯眼望向窗外。
窗外,晴空万里,清澈无云。
唔,初云现在干什么呢?
是在弹琴?还是在沙滩上散步?
或则是在门口那个大大的吊床上看书?
还是,她正抱着小宝贝在草坪那边等他?
真想赶快回到她身边......
无垠广阔的晴空中,银色飞机轰轰飞过。
带着心急归家的两父子,朝着温暖小岛直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陪父母出去吃饭,比较晚更,久等了。
谢谢龙猫还有14029208,咩哈哈,11.....谢谢你们的地雷~~谢谢!!





插翅难飞 第67章 番外一
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岭中,连绵起伏的苍青色山峦,一座叠着一座,无穷无尽地延伸到极目的天边,消失在云雾迷漫的深处。
茂密的山林,青翠的山岗,半山上的山寨像褐色的一簇菌子,掩映在山峦中间。
山寨里,一座座青黄色的竹屋散落在石板路的两边,随着阳光的挪移变换成不同的风景。
最里面的一排竹楼后面,石板铺就的一处空地上架着几根长长的竹竿。
竹竿上还搭几件已被晒干的男人衣裤。
温暖阳光慵懒洒在空地上,偶尔穿过树林吹拂进来的清风将竹竿上的t恤背心吹得微微晃动,空地旁的树木被藤蔓攀附绕缠着,开出许多五颜六色的小花,其中红的颜色最浓,一团团,一簇簇,热烈得像火一样。
如此的无拘疯狂,生机盎然。
而这么热烈的野花丛下,却蹲着一个正在偷偷抹眼泪的小小身影。
小女孩不敢哭出声,只敢蹲在树下抱着膝盖偷偷啜泣,不时用细白小手擦掉小脸上的泪痕。
“呜呜呜......初云姐姐......”,小萱发出小声的呜咽。
那天过后,初云姐姐就被那个会杀人的恐怖哥哥带走了。
她原以为初云姐姐也会住在这里的。
陌生的山寨里,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虽然尤拉叔叔说这里没有人会欺负她,可她还是很惶然。
因为那些人看她的眼光好奇怪。
所以平时除了帮叔叔洗衣服收拾房间,她都不怎么敢离开这区竹楼。
本来是来这里收掉晒干的衣服,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看着漂亮的野花,突地又想起了初云姐姐。
想起了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她好听的柔柔的声音,还有那时候在山洞里避雨时抚摸自己额头的柔软手掌。
想着想着就掉眼泪了。
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那个吓人的哥哥会不会欺负她?
小女孩越想越难过,大眼睛里眼泪汪汪。
忽然,一只花翎的小鸟突地飞停到了晒着衣服的竹竿上,细细的爪子扣住竹竿上的布料上,居然在衣服上昂首耸立起来,小萱眨眨大眼看着小鸟,而它也并不躲闪,反而昂首挺胸的在竹竿上走了起来,煞是可爱。
到底是小孩心性,小萱顿时就“哎”的小小叫了一声,白净的小脸蛋上也破涕为笑起来。
不过下一秒,她就张大了小嘴。
花翎小鸟傲然地在竹竿上走了一个来回后,突然选定了爪子下的白色背心,尾部高高翘起。
“噗噗噗——”几下,
鸟儿爪下的白色背心上立刻多了一小堆黄绿色的东西......
“哎——!”
蹲在树下的小萱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冲向竹竿处。
小鸟瞥她一眼,“啪啪”的拍着漂亮的翅膀飞进了林间。
完了。
本来马上可以收下来的衣服,现在又要重新洗一遍了。
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小萱整个小脸早已鼓成了包子状,朝着林子方向跺了半天脚以后,她嘟着嘴把弄脏的白色背心拉下,小跑到一旁的竹管处重新洗了起来,哪里还记得刚才的伤感?
踮着脚尖将湿哒哒的衣服又搭上竹竿后,她吃力地把已经晒干的衣裤收了下来然后慢慢的一件一件的叠好。
不一会,她抱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离开了晒衣物的空地处。
因为这处空地的一边是一个山坳,所以要回到主楼就要绕过前面的一排竹楼,小萱把手上的东西搂了搂,侧着小脸看路慢慢朝着竹楼一头走去。
竹楼的出入口处有两个正在站岗的士兵,穿着迷彩服,头戴宽檐军帽,远远见她走近,两人对视了一眼,两张风吹日晒,被战火硝烟磨砺得粗糙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浓浊神色,然后两眼发亮地打量起小女孩来。
上头玩腻的女孩通常都是先赏给老大身边的贴身警卫,然后才会轮到他们。
这都差不多一个月了,老大好像还没吃腻,不知道这个白滑细嫩得让人流口水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才会被赏下来?
不过,这丫头太小了,浑身也没几两肉,等轮到他们的时候怕也没剩几口气了......
小萱被看得两腿直打颤,害怕不已的把手上的衣物紧紧抱在了胸口,仿佛这样会更有安全感一些。
走过了那处入口,她都还能感觉到身后的两道烧灼目光。
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抱着衣物小跑起来。
好不容易拐了个弯身上的黏稠目光消失后,她才在竹楼下的一根大木杆处停了下来,然后放松地吐出了憋住的那口气。
“呼——!”
真是太可怕了......
“唔......”忽然,她靠着的竹楼上面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声,像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小萱浑身倏地汗毛一竖,立马转身望向上面。
这间竹楼好像是来山寨开会的一个高级将领的临时住所,啊,就是上次想点她过去的那个瘦瘦的中年男人住的地方!
可是他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声音?而且听起来好像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楼上又传出一声细微呻-吟,小萱瞪大了眼看向声音传来的卧室方向。
然后她看了一下左右两边。
巡逻的警卫刚刚才走过这里。
她咽了咽口水,紧抱着衣服慢慢朝着竹梯处走了上去。
踩着嘎吱嘎吱的竹梯,她爬上了二楼。
这里的格局跟尤拉叔叔那边差不多,她很快找到了主卧处。
门没有关死,因为落地窗帘没有拉开,从门缝处望去,里面有些黑黝黝的,暗的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而且涌出一股让人掩鼻的奇怪味道。
“嗯......”里面的人仿佛了听到外面的走动声,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小萱胸口处急跳起来,只觉得有些不安。
但里面传出来的,分明是个稚嫩无比的女童的低吟声。
“咯吱”一声,她咬牙推开了半掩的木门。
黑黝黝,暗漆漆,湿漉漉的房中,昏暗无比,整屋迷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难闻味道。
小萱有些害怕的伸手按开了门口墙壁上的灯。
“啪!”的一声,屋子里灯光亮起。
然后小萱就倏地瞠大了双眼。
屋子里那张宽大的矮榻上,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双手向上被一条细细的银链子禁锢在了床头!
小女孩上身还挂着几片布料,一条腿光脱脱,另一条腿的腿弯处是被人褪下的裤子,她在身旁全是被撕碎的衣服碎片,瘦小的身子一动不动,只能侧着头发出几声细弱的呻-吟声,从门口望过去,只能见到她尖尖的一个小下巴,而那幼小白皙的身子上,全是可怕至极的伤痕,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细瘦的,张大的两腿间——
那处血肉模糊,仿佛被人掏了个大洞,而且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大腿内侧肌肤青紫一片,白皙腿间血迹斑斑,污秽一片,惨不忍睹!
空气中传来一股血腥味和小便失禁的臭味,气味浓烈!
“恶——!”看清楚里面样子的小萱忍不住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手上的衣物也掉了一地。
“谁在上面?”不等小萱直起身,楼下已传来了警卫的呼喝声。
她面色惨白,浑身发抖,顾不得已掉在地板上的衣物,转身就朝着楼梯奔了下去。
刚走到竹梯口的两名警卫看见猛冲下来的小萱愣了一瞬,因为知道她的身份,便没伸手阻拦,小萱直直冲出了竹楼,跑到了楼下不远处的大树旁,然后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就呕吐了起来。
等她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以后,她终于喘着气直起了身子。
然后,她就看到了被两个士兵抬出来的小女孩。
竹子做成的简易担架上,污秽的床单覆盖住了一个瘦小的身子。
床单下露出一簇黑色的头发,垂落在担架边上的细瘦手臂,青紫一片。
“差不多快没气了”,前面一个士兵小声嘀咕着。
“那是扔了还是烧了?”走在后面的士兵皱眉低问。
“扔了算了,要烧多麻烦”,士兵没好气的回答。
“唉......”另一个士兵不再说话,只埋头走路。
小萱扶着树干,呆呆地望着两人抬着担架从自己身边走过。
那个叹气的士兵在经过她面前时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略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说——真可怜,很快,我们抬的就是你了。
小萱浑身又开始剧烈地抖了起来。
直到那两人消失在了小路尽头,她都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子。
太阳那么大,可她甚至冷得连牙齿都在不住地打战。
到最后,她只能一边发着抖一边抱着手臂朝自己住的小楼处跑去。
直奔回楼上卧室后,她“砰!”的关上门,蜷缩进了角落自己的那处小窝,然后用大大的毯子把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
整个下午她都没有走出房间,毛毯里传出的惊恐啜泣声,一直回荡在宽大的房间中。
一直到了晚上,警卫来敲门说尤拉刚才在酒宴上被人不小心把甜汤倒在了身上,让她送干净的衣服过去,她才两眼红肿的爬出了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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