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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承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月下销魂
府外,萧隶恭敬的等着,尉迟寒风和柳翩然不知道说着什么。
西门雪和苏墨二人行了出来,顿时,好似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走吧!”
尉迟寒风率先回过神,携众人上了车撵,往皇宫行去,他将心中所有的思绪深埋,至少……不该是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途中,马车内安静的有些诡异,由于空间的狭小,更加让这样的气氛压迫的人心扉无法喘息。
“慕姑娘的身子好些了吗?”尉迟寒风打破沉寂,悠悠的问道,眸光不免贪恋了几分,墨儿从来不会穿的如此妖艳妩媚,如果是墨儿那淡漠的脸,想必……别有一番风情吧!
苏墨轻轻颔首,淡然的说道:“本也无大碍,让王爷费心了……”
“只要不会再有一次,应该还是无损身体的,你说是吗……黎王?”西门雪嘴角含笑的问道,眸光却无意的射向柳翩然。
柳翩然是什么角色,他是知晓的,当初……小雅利用他,使得苏墨失去了孩子,亦让穆梓娇没了治病的药引……
哼!
穆梓娇是什么样的人就能调教出柳翩然这样的!
尉迟寒风蹙眉,刚刚想说什么,就听西门雪接着说道:“哦,对了,听闻老夫人身子不爽利……大哥昨日托人送来千年人参一对,让我代为转交!”
话音方落,西门雪眸光轻轻倪向尉迟寒风,嘴角始终挂着笑容,只是,噙了丝诡谲。
“本王代为转交可好?!”尉迟寒风淡漠的说着,眸光亦深思的看着西门雪,他的意思他岂会不懂?
尉迟寒风菲薄的唇微勾了下,缓缓说道:“家母已经多年不出上兰苑!”
“哦……是吗?”西门雪嘴角的笑意微收,继而悠悠说道:“当然可以!老夫人静修,我又岂好打搅!”
二人言谈间仿佛就是平常的礼数,但是,一侧的苏墨和柳翩然都感受到了彼此的之间紧张的气息。
苏墨心思急转,西门雪身上散发着毫不掩饰的阴冷,这样的气息仿佛是针对尉迟寒风的,他和他有着什么样的纠葛?
“王爷,卸甲门到了!”
适时,马车外传来萧隶的声音,随之,马车亦缓缓停下,众人下了马车,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好似,刚刚马车内的剑拔弩张根本没有发生过。
皇宫的晚宴设在碧波园,原本偌大的空间却只有尉迟木涵和张皇后为首的六个人,说是宴请北国西门世家的人,看上去却更像是家宴。
宴席进行完,尉迟木涵寻了西门雪问话,尉迟寒风则一同去了御书房,张皇后回了后宫,而苏墨和柳翩然则先行去了黎王别苑休息。
苏墨环视着黎王别苑,仿佛,两年多的时间只是改变了人的心境,剩下的却依然是记忆中的那样,未曾改变。
当年,这里发生的每一幕都清晰的映在眼前,物是人非……赵翌和夜冷已然不在!
想起他们二人,苏墨只觉鼻子微酸,顿时,水雾将眼前的景致晕染开来……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自忍下了心中的苦涩,寻了宫女引路,当人站在登月亭下时,不免仰着头,良久不能动弹。
苏墨和宫女要了宫灯,遣退了她,独自一人步上了阶梯,夜色下,她的身影在那宫灯微弱的光下倍显孤独。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全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一道阴鸷的眸光正冷冷的看着她缓行的步伐……





宠妃承欢 019
到底是谁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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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全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一道阴鸷的眸光正冷冷的看着她缓行的步伐……
柳翩然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见那台阶上的一点儿光亮消失在了上方,人缓缓上前走去,只是,嘴角的的阴狠渐渐表露。
“卑职参见柳侧妃!”
黑夜里,突然想起一道恭敬且平稳的声音,可是,却惊的柳翩然的心漏跳了一下,她慌忙转身,就见赵晖正躬身行礼。
“赵统领不必多礼!”柳翩然稳了下思绪,柔声说道:“赵统领怎会在此?”
赵晖起身,不卑不亢的回道:“卑职正在巡视,见柳侧妃一人在此,以为发生了何事……”
这黎王侧妃在宫中行走,怎么会是只身一人,就算没有贴身婢女没有入宫相陪,这宫女总是应该在的,而且……方才有个人影上了登月亭,他注意到,柳侧妃一直站在这里看着,眸光阴鸷的寒了周遭。
柳翩然淡笑,说道:“无事,王爷随皇上去议事,本妃闲来无事,就来登月亭赏月!”
“哦……原来如此!”赵晖仿佛恍然,随即说道:“那……卑职吩咐宫女为柳侧妃掌灯!”
“哎?!不用了……”柳翩然阻止赵晖正欲离去的步伐,缓缓下了那几节阶梯,说道:“本妃也就闲着无事,时候也不早了,想必……王爷他们也差不多谈完了!”
柳翩然微微示意,原路返了回去,身后传来赵晖恭送的声音,心里不免腹诽了起来,她来时,明明没有发现周围有人,却不料被他遇到!
赵晖看着人消失在了小径处,不免仰头回望着登月亭,不解上面的人是何人?
苏墨站在登月亭上,俯瞰着整个御花园的景色,随即视线慢慢的仰起,天上那轮圆月发着淡淡的光晕。
曾经……赵翌和她说过,夜晚站在登月亭眺望星空,好似星月伸手可得……
苏墨情不自禁的抬起了手,那圆月真的就像是在自己的掌中,而那光就这样镀在了她纤细的手上!
赵翌……恐怕,我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去看你了,我注定了亏欠了你的情分!
苏墨抿着嘴唇,强忍着鼻间的酸涩,她欠了太多人,也辜负了太多人……
“久闻东黎皇宫里,就属登月亭的景致最美,我倒要欣赏一番……”
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苏墨猛然回神,慌忙的掩去眸低的悲伤。
于此同时,西门雪足下轻点,人已然入了亭子,他唇角微扬的看着苏墨,不免说道:“想不到芸儿倒是先到一步!”
苏墨眼神有些慌乱,已然瞥见尉迟木涵和尉迟寒风从阶梯上而来,他们不似西门雪一般张狂的飞身上来,循规蹈矩的走着。
西门雪上前一步,抬起手向苏墨脸颊伸去……
苏墨有些惊愕的向后一退,脚下一个踉跄,“啊”的一声轻唤,腰身已然被西门雪拥住,耳边就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小心点儿,会摔下去的……”
说着,他再一次抬起手,指腹滑过苏墨的脸颊,为她拭去了上面方才不经意滑落的一滴泪珠,轻声说道:“不想让人看出破绽,就要时刻提醒着自己……”
苏墨微蹙了秀眉,不解的看着西门雪,正想说话之际,人已然被他扶了起来,起身的刹那,正好对上方才行上来的尉迟寒风那审视的眸光。
尉迟木涵并没有忽略尉迟寒风的脸色,他轻松的说道:“想不到慕姑娘也在此?!”
苏墨微微一福,柔声说道:“听闻宫女提及这里景致,心生了好奇,就来看看,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无妨!”尉迟木涵说着,示意众人落座,此刻,没有君臣,只是一种变相了的手足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了。
四人在登月亭并没有坐多久,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时辰已晚,尉迟寒风要携众人出宫。
临行,尉迟木涵叫住了尉迟寒风,有些语气深长的说道:“寒风,她……不是苏墨,不要又因为一个女人,做了让你自己后悔的是事情!”
尉迟寒风薄唇微扬,随意的说道:“不会!”
“真的不会?”尉迟木涵显然不相信,沉声说道:“朕看你是觉得慕芸有着几分像苏墨,你就将她当成了她……寒风,寒雪回来的目的你心里有数,这个女子是他一起的,不管他们的关系是什么,你都不能对她有了心思!”
尉迟寒风眸光突然变的深邃,看着远方的马车处,西门雪正搀扶着慕芸上着马车,宫灯的映照下,二人越发显得般配。
他的眸低突然闪过刺痛,拉回了眸光,说道:“不会,只要他们开心就好,我有分寸的……”
说完,他微微颔首示意了下,转身离去,尉迟木涵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可以控制,又岂会有现在的伤心?!
尉迟寒风的脚步有些缓慢,刚刚他说:只要他们开心就好,是的,只要他们开心就好,就算自己痛了……他也希望能换取他们的开心!
以前的他不懂,最终……伤害了身边的人,亦伤了自己,现在,他懂了,所以……宁愿自己痛,也不想他们痛!
马车,在帝都的石砖路上缓行,沿途……留下的是那抹挥不去的孤影相随!
夜色醉人,却无人欣赏,荒芜的大地就如此赤/裸/裸的呈现在月下,夜晚的风肆意的吹起了地上的沙尘,从这里……飘向了未知的哪里?
石窟中,洋溢着的是勾人心魄的琴音,冥殇眸光冷厉的看着前方,并没有交点,指下狂动,那摄心魔音在他独有的内功,月影心法的催动下,更加的令人意志崩塌。
两年多的时间,他一面试图攀下崖底,一面医治内伤,当年……尉迟寒风的那掌,几乎震碎了他的心脉。
想着,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琴音亦戛然而止,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就在唇边散开,银色面具在烛火的映照下,森冷恐怖。
冥殇缓缓站了起来,步出了石屋,向不远处的屋子走去,行到门口,却见一白衣女子轻纱罩面的走了出来,眸光冷漠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到底要困我多久?”
“快了,等你的伤好了……我自是会放你出去!”冥殇冷冷的说着,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女子轻声冷嗤,转身进了屋子,眸光微凝,淡然的说道:“找我何事?”
“无事!”冥殇嘴角轻笑,看了眼女子,转身离去,她只要在听完最后一层魔音,就将会遗忘所有的一切,到时候……也将是她离开的时候!
也是他要为墨儿报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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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今天起的很早,今日的她穿的极为素雅,一袭白色的纱裙,青丝只是用一根丝带绾起,小婉一袭水蓝色的裙衫尾随其后。
“出去?”
他们方才出了思暖阁,就见西门雪慵懒的靠在一侧的树干上,轻摇着折扇,眉眼微扬的看着她们走了出来。
苏墨嘴角含笑,点了下头,说道:“想去买些东西!”
“我陪你啊……反正我也无事!”西门雪收了折扇,人也顺势起身。
苏墨拧眉,说道:“我要去买胭脂水粉,你去……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关系!”西门雪一脸的无所谓,有些狂妄的说道:“我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好不好,只有想不想!”
“西门公子,问题……我们不想啊!”小婉翻翻眼睛,撇嘴说道:“你跟着小姐去买胭脂水粉,看在别人眼里,算什么啊?”
西门雪走到苏墨身前,戏谑的问道:“你害怕别人的闲言闲语?”
“不怕!”苏墨冷漠的回道,嘴角噙着一抹妩媚的笑意,亦学着他的口气,戏谑的说道:“如果……你非要去,我也不介意!”
西门雪笑看着苏墨,眸光变的幽深,他就这样看着,可是,从苏墨的眼里,根本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她将自己掩藏的太深。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西门雪说完,转身走开,边走边说道:“就算觉得不会遇见,也要小心!”
西门雪的嘴角噙着抹深意,趁着她们出府,他亦有些事情需要去办!
“小姐,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小婉歪着脑袋,喃喃的说道:“我怎么觉得……西门公子好像是一团迷雾似的,越看越不清楚啊!”
苏墨亦是疑惑的看着西门雪离去的背影,不明白他话里的玄机,她有些恼火的拉回眸光,淡漠的说道:“我们走吧!”
“嗯!”小婉应了声,紧跟着苏墨离去。
二人出了王府,拒绝了萧隶为她们准备马车,二人转过街角,径自顾了马车,经过街市时,买了香烛冥纸……
苏墨静静的看着马车内的香烛,思绪却已经涣散的无法集中,小婉看着她,不免脸上笼罩了浓浓的悲伤。
苏墨深吸了一口气,头轻轻的靠在马车壁上,缓缓闭起了眼睛……
当年,王府暗牢的那一幕,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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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风下了早朝,回到王府后,退去了身上的华服,小单和小双侍候的为他更衣,一袭白袍加身,越发将他显得俊逸冷漠。
“王爷,都准备好了!”萧隶行来,恭敬的说道。
尉迟寒风点了下头,带着小单和小双二人大步离去……
萧隶深深叹了口气,一脸的哀默,自从王妃走后,每年的今天,王爷都会去拜祭紫菱,卸下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只因她是王妃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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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承欢 020
终究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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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风带着独有的清新迎面扑来,苏墨远远的看着紫菱的墓碑,久久的未曾挪步,风,吹起了她鬓间的发丝,亦吹起了她发丝上那根丝带,就这样迎风飘着。
“小姐……”小婉轻声唤了下,紧紧的抿了唇,感受到来自苏墨身上那浓郁的悲戚,眼中不免氤氲了一层水雾。
苏墨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抬着沉重的步子往紫菱的坟前行去,她轻抚着墓碑,缓缓阖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
“小姐,你来了……奴婢好想你……”
紫菱笑着向她跑来,灵动的眼睛不含一丝的杂质,就和她初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她一样!
“小婉,你知道吗……是我亲手送她走的……”突然,苏墨嘴角凄凉的一笑,幽幽的说道,随即,睁开了眼睛。
小婉一听,有些惊愕的看着苏墨,小姐给她讲了王府里的一些事情,但是,并没有讲的很详细,只知道,这次小姐回来的目的!
苏墨嗤笑了下,缓缓蹲下,将准备好的香烛等物摆好,缓缓说道:“当年,黎王要将她仗毙,我求了……可是,求不下来……我不忍心她受那样的苦而去,就亲手毒死了她!她……就笑着躺在我的怀里,嘴里死劲的往外溢着血,可是……她还是笑着……”
苏墨轻声的说着,感觉心房一抽一抽的紧缩着,痛的她皱起了眉头,手下的动作也变的迟缓,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微仰起了头,不让眸子里的泪水溢出眼眶,嘴角那凄凉的笑越发的深,她紧抿了下唇角,接着说道:“当时……我就她一个人亲人,至少……在东黎,我就她一个亲人!”
“小姐……”小婉哽咽的看着苏墨,脸颊早已经被泪水所覆盖,她虽然是孤儿,但是……自小在药王谷生活的很幸福,不管是谷主还是少爷,或者是谷里的任何一个人,都相亲相爱的,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那……你为什么不和东帝说呢?”小婉有些不明白,小姐身为南朝的公主,怎么会就只有一个贴心的人,而且,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个东帝都不闻不问呢?
苏墨沉叹,当年,她劝紫菱和帝桀走,可是,她没有,如果……当初会想到有一天,紫菱会被自己送走,她一定无论如何,也让帝桀带她回南朝……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如果有后悔药,她一定不会去看血色月全食!
在现代,就算孤单,至少……她活的有自我。
“两国之间存在的东西太多,相连的事情也太多,我个人的生死荣辱,又怎么和天下苍生相比?!”苏墨悠悠的说着,边将紫菱的墓碑擦干净,她缓缓站了起来,微叹一声,说道:“走吧,出来的太久了……”
说完,又深深的凝视了眼墓碑,心中哀戚的讨道:紫菱,我走了,有机会……我在来看你!
苏墨收回了放在墓碑上的手,转身正欲离去,却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在周遭张望了一番,停在了另一个坟前。
“小姐,这个夜冷是……”小婉看着墓碑上的名字,疑惑的看着苏墨。
苏墨向墓碑行了礼,方才缓缓说道:“一个表面看着很冷,内心却火热的人……”
说完,转身离去!
风,依旧吹着,扬起苏墨的发丝,她和小婉走到了马车旁,不免又回望向了那些墓碑,眸中的哀愁变的浓重。
“走吧!”苏墨狠心的拉回眸光,率先上了马车。
马夫调转了马车,向城中奔去,马车行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迎面奔来一辆较为奢华的马车,马夫心知是富贵人家的,便急忙将马儿赶偏到一侧的草地上,等那马车过去后,方才行到道上,扬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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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雪眸光深邃的看着前方的大牢,狭长的眸子噙了抹阴鸷的光,但是,脸上却依旧是狂傲不羁的邪笑。
“这个就是纸鸢说……关着宝珠他们的大牢?!”西门雪缓缓问道。
莫离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西门雪嘴角的邪笑加深,悠悠的问道:“莫离,你说……我是偷偷的进去呢,还是光明正大的进去呢……”
莫离一听,竟是一时间无法反应他说这个的意思,如果要光明正大的进去,直接去问黎王,宝珠她们关在哪里就好,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问纸鸢?
西门雪见莫离神情,不免开怀一笑,合了折扇,戏谑的说道:“只是随口问问……”
说着,就欲转身离去,大白天的,不适合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莫离一脸无奈的跟着离去,二人刚刚转过街角,就见一人形色匆匆的迎面跑来,说道:“二少爷,黎王的马车去了郊外,和慕姑娘所去的是一个方向!”
西门雪一听,顿时蹙了眉,略微沉思了下,说道:“莫离,去馥香居买些胭脂水粉,然后在街角等我!”
“是!”莫离应声,急忙离去。
西门雪亦急匆匆的向城门处奔去,一时间无法思考,只是希望尉迟寒风不要遇上慕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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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风静静的站在紫菱的墓碑前,眸光幽深的看着碑前的那些香烛等物。
小单和小双相视一眼,不免疑惑的问道:“是谁来拜祭紫菱姐姐的?”
尉迟寒风缓缓抬眸,看着已经被擦拭干净的墓碑,狭长的眸子缓缓的眯起,眼缝中,射出两道精光。
突然,尉迟寒风猛的睁开了眼睛,转身疾奔向马车,人方才到了跟前,顺势抽出腰间的软剑,砍断了马车和马儿之间的缰绳,人也顺势上了马,大喝一声“驾”后,双腿猛夹马腹,马儿吃了痛,扬蹄长嘶一声,迅速奔离……
独留下马夫和小单、小双惊愕的站在那里,久久的无法反应过来。
尉迟寒风不停的拍打着马儿,一路向城中奔去……
他这里策马疾奔,而城中,西门雪亦是急忙向城门口奔去,他方才去了苏墨租借马车的地方,说人还未曾回来。
西门雪慌了神,双腿亦猛夹着马腹……
“吁——”
突然,西门雪勒了马缰,马儿疾奔的脚步被强行遏制,前蹄扬了起来,嘶声竭力的叫着……
迎面的马车亦赶忙勒了马缰,马夫刚刚想开口骂,就见一锭银子飞了过来,他急忙接住,顿时,眼中也冒了红光,说道:“这位爷……您这是……”
马夫说着,小婉已然没好气的掀开了车帘,正想询问是怎么回事,就见西门雪冷声说道:“芸儿,快,和我走!”
“西门公子,怎么了……”小婉眨巴着眼睛问道。
适时,苏墨亦出了马车,询问的看着西门雪,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西门雪来不及细说,俯身拉住苏墨的胳膊,顺势将她拉到他的身前,随后又将小婉拉上了马,冷声对马夫说道:“如果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是两个公子去的那边,知道吗?照我的话说,那锭银子就是你的了,否则……你的命,就是我的!”
“啊……是是是,小人一定按照公子的吩咐……做……”马夫话还没有说完,西门雪三人一骑已然消失在他的面前。
马夫撇了下嘴,开心的将银子揣进了怀里,刚刚准备赶着马车入城,又被一人拦住……
“今天我是招谁惹谁了……老是被人拦住!”马夫嘴里骂着,就抬头看去,正好迎上尉迟寒风冷厉的眸光,顿时吓的噤了声,不自觉的香咽了下,喉结打了几个滚。
尉迟寒风冷冷的问道:“马车里的人呢?”
马夫又香咽了下,喏喏的说道:“两位……两位公子……已经走了……”
“公子?”尉迟寒风疑问。
马夫瑟瑟的点了点头,强装镇定的说道:“是……是啊……”
尉迟寒风冷眸扫过马夫,调转马儿,飞奔的入了城,往王府行去。
“王爷……这么快就回来了?”萧隶见尉迟寒风策马回来,不免奇怪,问道。
“慕芸在不在府里?”
萧隶暗暗蹙了眉头,不解王爷急忙回来,怎么问及慕芸,心里想着,嘴里恭敬的说道:“一大早儿就和西门公子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说是去买些胭脂水粉!”
“大概什么时候?”尉迟寒风问道。
“就在王爷回府前大约一个时辰!”
尉迟寒风一听,微眯了下眸子,就欲转身离去,人还未曾行到门口,就见西门雪和慕芸等四人走了进来……
“想不到馥香居这次又有了这么多新气味的胭脂,每一种都很好闻呢……”小婉开心的说道。
莫离一听,不免鄙夷的瞥了眼,说道:“我觉得万逾楼包子都比这脂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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