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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和你在一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倾
吃完饭我看姜涞脸色不太好,估计是喝的有点儿多,本来以他的酒量这点啤酒根本不算事儿,但我也听我哥说过,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是很容易喝醉的,正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于是我本着助人为乐的原则问了他一句:“我送你回去?”
哪晓得他半点不客气,整个人就压上来了,胳膊搭在我肩上,我下意识地张开手接住他:“喂,你不是说怕喝多了出事吗?现在不怕啦?”
“我不怕便宜你。”
“……”我费力地把他往上顶了顶,“别来劲啊,我撑不住你,差不多就得了。”
然后他就放开了我,我一边甩手一边问:“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啊,让你起来就起来?”
可是他没有出声,我抬头看他,结果发现他正在看我们刚出来的那家餐厅旁边的小巷子,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这世界还真小。
刑杰森没看见我,因为他正在追杨子婷,这么说也不恰当,其实他已经追到了,正把她抵在巷子口的墙上,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姿势颇为暧昧。
坦白说真要发生点什么,根本不会选择这大马路上谁都能围观的巷子口,所以我也不存在有捉奸的即视感,只不过我跟杨子婷确实宿怨已深,现在见到我男朋友跟她拉扯脸色肯定就好不到哪里去。
姜涞拉住了我。
我想把他手甩开,“这事儿你别管了,私人恩怨我自己解决。”
“就你那花拳绣腿能怎么解决?从小到大哪回不是被她欺负了我去帮你报仇?”他抓住我的手加大了力度,“何况现在刑杰森在,他会让杨子婷吃亏?”
这话无疑戳中了我此刻脆弱敏感的神经,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真把他甩开了,直接冲过去朝刑杰森踢了一脚。
虽然我俩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对我也算是很了解,但我没踢过他啊,所以他对我的脚力没有什么熟悉度,也不知道把我当成了谁,反手就是一耳光,瞬间我就被打懵了。
算起来这也是他第二次打我耳光了,就算我喜欢他,也没贱到一次又一次凑上去让他打我的地步吧?





好想和你在一起 第八章 恋爱达人
脸上已经散发出熟悉的热度,我捧着被打的地方后退了两步,刑杰森转过身就傻眼了,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上前来想跟我说话。
但是就算我不是真的公主,关键时刻身边也是会有骑士的,姜涞这时候追过来,直接对着刑杰森就是一拳过去。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打架没有想拉架的情绪妲。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刑杰森被揍的那一瞬间,我内心升腾起了一种奇异的快感,想必这滋味跟杨子婷亲眼目睹刑杰森打我的快感不相上下吧。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滑稽,喜欢一个男人十五年,终于成功地把他变成了我男朋友,然后随便出来吃个饭还能看见他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刚想上前理论就被甩了一大耳光,这时候出来维护我的,还是被我伤了心的男人。
刑杰森本来想上前来的脚步因为看清了揍他的男人是姜涞而停住了,他看向我的时候我有一种错觉,就像今天被抓到跟别人厮混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他一样。
“干嘛这么看着我?就跟被戴绿帽子了一样,”我轻笑了一声,把手从被他打过的脸上放下来,“刑杰森,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贱啊,上赶着来让你打,怎么着,上次打我那手感还不错是不是?这次换另外一边再找找感觉?”
话音刚落姜涞就激动了,“他以前还打过你?什么时候?”
刑杰森一手把他推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有你插嘴的份吗?窀”
“你是她什么人?”姜涞冷笑一声,“今天别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你们结婚了,只要你敢对她动手,这闲事我就管定了,这么多年了我早想跟你打一架,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跟我打一架,别只知道对女人动手!”
说着就又要动手,我看了刑杰森一眼,刚刚被姜涞打破的嘴角还淌着血呢,于是我走近两步拉住姜涞的手:“算了,他够你打几拳的啊,到时候真打伤了还得连累你进派出所,为这种人,值得吗?”
刑杰森上来就朝着姜涞一拳呼过来,姜涞因为被我拉着就没来得及反击,眼看又要挨打,这下我受不了了,直接冲刑杰森一脚踢过去,可惜没中要害,但也足够让他踉跄着后退了,我赶紧转身去看姜涞:“你没事吧?”
姜涞拽住我的手把我推到了他身后,就跟老母鸡护住自己小鸡仔的架势似的,我站在他身后看到杨子婷扑到了刑杰森身上,一边哭一边叫,那架势好像他马上就要失血而死一样。
可是刑杰森没有理她,勉强让自己站直了,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语气也同样不敢置信:“你为了他踢我?”
我平静地回答他:“你什么也不为就打了我两次了,我踢你一次很过分吗?加上开始那一脚,我们俩也算是扯平了。”
“沈一舟!”他现在就像头暴怒而又缺乏战斗力的狮子,看上去滑稽又可笑,“你现在是后悔了吗?打着喜欢我的名号换了这么多任男朋友,等我终于上钩了你才发现也不过如此是吧?还不如一个追不上你的姜涞是吗!”
原来他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心灰意冷的感觉,看着他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像要吃了我似的,我只觉得可笑。
“是啊,”我语气轻快地回答他,“就是这样。”
他整个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拉着姜涞就走了。
大冬天的,我就这么顺着马路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刚才被刑杰森打得发热的脸也早就冻麻了,姜涞一直跟在我身后跟着,我打定主意只要他一开口我就哭,哭到他什么话都不敢问,可他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说,感觉我就这样哭显得有点傻啊。
不过傻就傻吧,我在他面前犯过的傻也不差这一回。
哭到哭不出来了,我直接往地上一坐,还没坐稳就被姜涞提起来:“这里是马路。”
然后我就被提到了他家里,他扔给我一件衬衫:“上次你穿过的,去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我泪眼婆娑地抬头看他:“我刚失恋啊,不安慰下我直接让我去睡觉?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存在感啊。”
“所以你伤心根本不是因为被打了,而是因为失恋?”他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我生气只是因为他打了你,而对于你们分手这件事其实还挺乐见其成的,毕竟他不要你了你才能回头看看我。”
……他说这话我还怎么接啊。
抽噎了半天,我终于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他:“这么说你知道我跟刑杰森在一起了?”
“你自己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
“你说失恋,没有在一起怎么失恋?”
我刚要反驳,他就打开了一面化妆镜往我面前一放,我看到自己眼睛下睫毛膏眼线化成一团团黑色的印子就瞬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拿着他接着递给我的卸妆乳去浴室了。
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想,幸好今天遇到姜涞了,不然一个人灰头土脸地跑,岂不是很丢脸。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没碰到姜涞,根本就不会在那里继续吃火锅,说不定也碰不到刑杰森和杨子婷了。
所以说这都是命啊。
洗完澡我穿着已经是老朋友了的这件衬衫出来,姜涞又在煮面,我站在边上观看了一下品相,那句“我今天是吃饱了才被打的”就没说出来。
吃面。
化悲愤为食量这句话实在是太适合我了。
“其实今天刑杰森跟杨子婷也不一定有什么,”姜涞构思了一下措辞之后修改成了这样:“其实他们今天肯定没什么事,不然干嘛选一个谁都能看到的地方?”
我挑着面看他:“所以现在你是在替他说话?我怎么觉得你没那么好心呢?”
“刑杰森看不惯杨子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知道今天又是因为什么被激怒了在教训她,”姜涞抱肘观看我进食,“但这跟我都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就算你们没在一起他也不能动手打你。”
我耸耸肩,“今天他是不知道是我,上次可是直接冲我来的。”
他摇摇头:“所以是你欠吗?早知道我不该对你这么好的,直接打你两巴掌你是不是就对我死心塌地了?”
“不吃了,”我把碗往桌子中间一推,“成心让我没食欲是吧?”
可他根本不上当,“高烧到39.8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过,现在还会因为这几句话没食欲?”
好吧,我又把推远了的碗拉回来继续吃,“说真的,我还挺担心你会因为我跟刑杰森在一起就不理我了呢。”
“怎么可能,”他笑笑,“我肯定是像现在这样守在你身边等他犯错,等你们分手啊,等你发现我的好。”
“算了吧,我可不吃回头草。”
“跟我在一起不算回头,”他冷静地戳穿我,“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一直都是我在配合你演戏。”
面已经吃完了,我又嘬了两口汤,这才有心有力地反驳他:“你真在演戏?我看你挺得意挺高兴的啊。”
“我劝你最好别激怒我啊,”他略带敷衍地威胁我:“真把我惹火了我现在就毁你清白,让你想原谅他都觉得自惭形秽。”
我觉得今晚姜涞很不对劲,话里话外一直在替刑杰森说好话,这可不像他作风,难不成我没看透的实质其实是——他和刑杰森才是多年的真爱,迫于我一直放话出去说喜欢刑杰森,他才不得已说喜欢我来消灭情敌?
这想象合情合理啊!
然而姜涞毕竟是姜涞,他比每个月来探望我的大姨妈还要了解我在想什么,看我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肯定又在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只听他咳嗽一声:“别想些乱七八糟的,虽然我很期待你对他彻底死心,但还不至于在你面前去刻意中伤他,这种事得你自己想通才行。”
我佩服地看着他:“你可真厉害,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转移话题太明显了,演技拙略到不戳穿你觉得对不起自己智商,”他无情地问我:“怎么样,被他连打了两次还打算原谅他吗?”
“那要看他怎么来肯求我原谅了,”我晃着腿发挥想象力,“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肯定是不够的了,拎着杨子婷来解释我也要听看看他的说辞能不能让我满意。”
姜涞伸手过来从我手里抽走了筷子,“你觉得以刑杰森的脾气,这些可能会发生?要真想和好,你还是趁早去跟他解释吧。”
“我跟他解释?我做什么了要跟他解释?”
他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我不足以构成他的威胁吗?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们在互相看不惯什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明白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吃顿饭怎么了,还要跟他解释?”我嗤之以鼻,“那他跟杨子婷都那样了,怎么不跟我解释呢?”
“他跟杨子婷也认识很多年了……”
“好了!”我打断他直接站起来,“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要不乐意洗碗就放着吧,我明天早上起来洗。”
他摇摇头,知道是劝不了我了,跟着起身收拾碗筷去了。
我躺在姜涞家的客房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手机一直开着,可刑杰森根本没有打电话过来求和的意思,连条短信都没有,这态度也太不端正了吧?
门外姜涞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估计被我跟刑杰森闹得也累了,我想着明天早上得早点起来做顿早饭给他吃,不能总是让他给我收拾烂摊子啊。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结果第二天还是被他叫醒的,早饭已经做好了,虽然没什么卖相,但味道还过得去,吃完之后他还拿出了一整套化妆品:“以你的速度,全套化完肯定会迟到,随便打点粉就差不多了。”
眼睛都是肿的,我都没勇气看镜子里的自己,直接推开来:“算了,我还是就这么去吧,反正公司里也没谁关注我今天脸色好不好。”
“这么自暴自弃啊?”他笑了笑,也不勉强,“也好,我就不用担心再蹦跶出几个小鲜肉来当我情敌了。”
他总是这么时不时地提醒一下,我觉得很难自在地面对他了。
刚到公司我哥就把我招进了他的办公室,刑杰森告状可真够快的,这不我哥就板着脸问我:“你昨天晚上在哪儿住的?”
“干嘛突然这么问?刑杰森又跟你说什么了?”
“回答我的问题。”
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觉得骗过我哥的可能性不是太大,就老实招了:“在姜涞家住的,”,见他脸色不对又赶紧补充:“我在客房睡的!”
他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拍:“你跟姜涞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拒绝他了吗?怎么又跟他回去睡了?”
“跟他回去睡了”这话说的,对我的名誉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问:“还有,你跟刑杰森又是怎么回事?他昨天来找我的时候嘴角都破了,你打他了?”
我是被打的那个好吗?不过这话不能说,我哥最护犊子了,真要知道了说不定刑杰森另一边嘴角还得破。
“哎呀不就是他跟姜涞打了一架,他们俩不是从小就不怎么团结么,有什么稀奇的,”我撇撇嘴,“你这么大一个老板,公司里的事都忙不过来了,就别担心我们革命友谊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了。”
“我也不相管,”他重新把文件夹打开,“但刑杰森要是还这么动不动就来找我,我就会考虑搬回家住、就近看管你了。”
从纪大老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脚步还打着飘,他搬回家住是什么个概念啊,那就是重新回到小学生的生活啊,我可不想被他这么管着,说到底都是刑杰森的错!
好像没打招呼就出去跟前女友拉扯的人是他不是我吧?好像被人莫名其妙打一巴掌的人是我不是他吧?他有什么资格去告状啊?而且一个大男人,犯了错不勇于承担,有问题也不敢当面找我求证,一天到晚去我哥面前告阴状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气愤地回到座位上,把手机从包里掏出来,还是没有一个未接来电,短信都不发一条是吧?好啊,我看谁熬得过谁!
……我先熬不住。
犹豫再三,我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断了,看来刑杰森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淡定,他很快回拨过来,我在心里偷笑,连台词都酝酿好了,只要他问我打给他有什么事,我立刻就回是不小心按错了,嘿嘿嘿。
万万没想到电话竟然是王阿姨回过来的,她的声音还和记忆中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一舟吗?”
“……”我开口就结巴了:“阿……阿姨,我打错了。”
说完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啪”地一声把手机拍在桌上,我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大口呼气,不得不承认,刑杰森的妈妈对我来说是比十个白毛二十个杨子婷还要恐怖的存在。
她说话讲究抑扬顿挫,中途停歇换气的空当特别巧妙,完全让你反应不过来此时可以还击了,等你反应过来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骂人不带一个脏字的,说得你恨不得立刻就去和马克思亲切会晤。
想到要和这样一个女人分享她的儿子,我顿时有种想皈依佛门的冲动。
分分钟要对她发誓“我已经不近男色很多年”的节奏。
难怪刑杰森没跟我打电话了,原来手机在他妈妈手上,不过话说回来,他存我的号码也从来不是输入的我本名啊,我记得姓名那一栏就输入了一个实心小圆点,他妈怎么一接通就知道是我?
真是见鬼了。
半上午的时候我正在核对报表,姜涞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把手机夹在脖子上问他:“有急事吗?没急事我就先挂了我这事情太多了。”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成功地让我放下了手里急着要的报表,他说的是:“刚才刑杰森来找我了。”
坦白说,我第一反应是:我去!都到年底了还有时间到处跑,公司活不用干了吗?这是逼我跳槽到宋氏的节奏啊!
然而很快反应过来,刑杰森说过他已经辞职了,但不是说自己搞了个工作室吗?工作室很闲?怎么不是找我哥告状就是去找姜涞谈心啊,有时间怎么不来帮我分担分担呢?
我叹气,“他又去找你麻烦了?”
姜涞很不给面子地戳穿反问道:“没有你托我后腿,他就不是来找我麻烦,而是来我这找打。”
“那他到底找你干嘛?总不至于真的是皮痒了又去找打吧?”
“他让我帮忙解决杨子婷惹的麻烦。”
“……”
坦白说我最不喜欢在面对感情时总是瞻前顾后的人了,在我的意识中,一个好丈夫多少都有些六亲不认,他必须把自己的爱人放在比七大姑八大姨、所谓好兄弟好姐妹更高的位置上,像刑杰森这种路人甲乙丙丁的情绪都要照顾到、最后才考虑我感受的人,真是让人分分钟想拉黑他啊。
换作是其他人,我早就拉黑了,可惜他是刑杰森,是永远踩着我原则和底线,让我不得不一再放低下限的一个人。
我再次叹了口气:“杨子婷又干什么了?竟然还让他放低身段去求你,看样子惹的麻烦不小啊。”
“小事,”他用不以为然的口气回答我,“我只要你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他是求你没求我啊,你乐意帮就帮呗,问我干什么。”
“这就是要帮了,”他也叹气,“为了你他可以跟我大打出手,为了杨子婷,他可以来求我,我认识的你应该不喜欢这种落差才对。”
“说得对,”我把手机换到另一边脖子里夹着,重新把报表拿过来核对,“可惜我在还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呀。”
姜涞在那边安静了几秒钟,再开口声音就有些低沉:“其实你不用这样刻意提醒我。”
“你条件比我好这么多,为什么要跟我一样犯贱呢?”
这时他已经调整回我熟悉的腔调:“谁规定条件好的就不能犯贱呢?”
说起来杨子婷也在刑杰森身边纠缠了好些年了,瘟神都没她麻烦事多,我都怀疑刑杰森上辈子肯定杀了她全家,不然怎么鞍前马后的,伺候地这么带劲呢。
话说回来,其实杨子婷家境这么殷实,背景这么强硬,有什么麻烦事还需要刑杰森出面去帮忙解决啊?我一度怀疑这是王阿姨给出的招,教着杨子婷去套她儿子,亲妈下套,那可不是一套一个准么。
这年头,坑爹的这么多,坑儿子的也不少啊。
姜涞肯定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不影响他自身的前提下,帮刑杰森一个小忙,施恩以图报就好了,反正他这么喜欢欠人人情,欠谁的也不如欠我的好啊。而且如果姜涞不肯答应帮忙,这笔账无论如何都是要算到我头上来的,虽然我不怕麻烦,但也犯不着上赶着去讨麻烦事啊。
接下来总算是清净了,我得以安静地做完了年底最后的工作,下个星期就过小年了,按照惯例这个周末我是要跟大老板一起出国“出差”一趟的,想想爸爸那儿宜人的天气,觉得把这里的破事儿都给扔下,去那里享受一个愉快地短假也是很惬意的。
果然,下班前张特助奉命过来给了我一张机票,只有一张,日期就在明天,我接过来就明白了:“今年他不过去?”
“纪先生还有事没忙完,等忙完了再去看老先生。”
切,说白了就是还要追媳妇儿嘛,不过追我嫂子也是正经事,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回家收拾好行李,我百无聊赖地躺在贵妃椅上看电视,画面里的人笑来笑去,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正拿着遥控器换台,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我瞄了一眼,发现是刑杰森来电之后历经了紧张、怀疑、犹豫、纠结的三秒钟,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因为并不能确定这次是不是他本人,开口第一句就还有些试探:“……刑杰森?”
“没想到你还肯接我的电话,”他苦笑了一声,“我今天找了姜涞。”
听到是他本人的声音我才放了心,说话当然就硬气多了:“觉得脸上那种刺痛又微微发热的感觉很爽很***?还想再感受一次?不得不说你现在的品味跟我一样独到了啊,不过我已经换了口味,不想再挨打了,刑大老板你还有事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
在他沉默的这几分钟里,我从挑衅的心态转换到了忐忑,该不会这么几句话都说不得吧?不会挂我电话吧?
好在他没有。
“对不起。”
……模式切换这么快真的大丈夫?
“你……你说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欠你一个解释,”他平静地说:“那天你说你要加班,我就回家了,一回家就看到我妈和杨子婷坐在沙发上,你知道我妈这个人的,她非要我带杨子婷出去吃饭,我打算送她出去的时候跟她说清楚。”
“细节不用跟我说那么多了,我就想知道,你跟她在小巷子里玩什么呢,我再晚到一步,你接下来打算跟她怎么玩?”
他不顾我话里的刻薄,淡定地继续解释:“我跟她说我们之间不可能,让她早点清醒,然后她就冲到马路上去发疯,你来之前我刚把她从马路上抓回来,正在警告她。”
“完了?”
“事实上我跟她之间简单到连这句话都可以不说,但我想你会想听这些,所以简单说几句,然后为我不小心打了你向你道歉。”
搞半天他还不是为杨子婷的事在跟我道歉啊?是因为打了我?还不小心?
“啊,没事,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让我也‘不小心’打你一巴掌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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