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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来袭:老婆,别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润敏敏

    米苏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心中却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那晚会不会真没……

    “说了不许再想,睡觉。”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手还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什么人嘛,真是……她气恼,却又不敢发作,怕遭到更过分的惩罚,只得闭上眼睛逼自己入睡……

    然而刚才,看见她凄然的笑容,他竟一时不忍,将这个秘密说出了口。

    他现在,怎么这么容易心软

    恨恨地在她唇上辗转数遍,直到她在梦中嘤咛着皱眉躲避,他才放过她。

    待清晨她醒来,看见他们羞人的姿势,气愤地将他的手扯出来,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这样的色狼,怎么可能在那天晚上没对她做什么,鬼才相信!

    米苏梳洗过后,便出了门,夜骐却一直没有起身。

    当她在外厅里久等他用早膳不来,使人叫他时,房间里却已空无一人。

    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连说都不说一声就突然出现,或者消失。米苏无语,再懒得管他,自顾自吃完饭,正打算继续在小花厅里消磨半日,裴濯却差人来请她去上早朝,说今日有要事禀奏。

    米苏只得在于嬷嬷的陪伴下,前往凤御宫,却又在半路遇见了夜骐。

    他笑嘻嘻地强揽住她的肩膀一同前行,却在她进宫门的前一刻,俯低了身体,低声耳语:“今天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只说四个字--容后再议。”

    米苏还没想明白他的语意,他已经松开她,先行而去。她怔了怔,也自侧门进宫,看见文武百官俱已到齐,站在最前面的裴濯,神色凝重。

    待她落座,下面一片万岁声之后,裴濯即开始禀报:“陛下,臣接到急报,北越国二王子夜鹫,率大军压境,直逼我边关。”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站在旁边的夜骐。

    夜骐却如同事不关己,毫无所谓。

    而这时,已有宫人将战报呈至米苏手中,当她打开那折子,一眼便看见了下角的落款--裴凯哥,顿时心中锐痛。

    原来,他已不声不响地回到裴城了。

    甚至,连告别都不曾。

    在他的心中,始终不是她最重。

    “陛下,”裴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哀伤:“原本以为,您和三王子联姻,北越和大骊王朝,便能永相安好,没想到……”他转头望着夜骐,神情中带着直白的挑衅。

    夜骐依旧泰然自若:“这次的事,未必是我父王的本意,或许只是我二哥个人的鲁莽之举。”

    “若非王意,你二哥能轻易调动军队”裴濯讥诮地反问。

    这个夜骐,本就不是他心中最中意的联姻人选,而且上次又横空插进来,破坏了自己的刺杀行动,他现在已经想将其踢出局。

    “我父王近年来身体虚弱,朝中职权,早已三分,二哥便掌握着帅令,调动军队并非不可能。”夜骐笑笑,挑了挑眉:“摄政王不也经常代陛下处理朝中事务么”

    裴濯恼怒,眼中已杀气逼人,却又不便当场发作,只得咬牙忍住,假装恭敬地请示米苏:“此事不知陛下圣意如何,是求和,还是开战”

    米苏愣了愣,想起进门之前,夜骐对她说的话,不由得将目光移向他。

    只见他似笑非笑地对她眨了眨左眼。

    米苏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吐出了那四个字:“容后再议。”

    裴濯急了:“陛下,此事已是迫在眉睫,不可再拖延。”

    米苏的眼神,又落到折子上的那个名字上,语气变冷:“不是还有裴王爷守着吗朕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议。”

    说完便起身离去,丢下一朝堂的人面面相觑。

    夜骐对众人一拱手,也扬长而去。

    裴濯气极,转身欲叫裴璃,却又想起他从昨日庆典之后,便再未见踪影。

    “都是一群混账东西。”他怒骂,拂袖离开。

    而夜骐,站在回廊深处,望着远处裴濯气急败坏的背影,幽冷一笑……

    夜骐回到寝宫时,米苏正在花厅乘凉,一边随意地翻着书卷,一边小口吃着于嬷嬷给她做的核桃酥。

    他悄悄走过去,抓起她的手,将剩下的半块核桃酥喂进自己嘴里。

    “无赖。”她低骂,使劲抽出手,还拿旁边的丝帕擦拭自己的手指。

    他也不恼,挤在她身边坐下,手便又自自然然地搂住了她:“你今天没问题要问我吗”

    米苏白他一眼,身体直往边上挪:“没有,你走开。”

    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她懒得费那个功夫。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直望进她的眼底深处:“裴凯哥的事,你也不想问么”

    米苏心中,剧烈一颤,垂下睫毛,倔强地回答:“不想。”

    夜骐从背后拥紧了她:“他并不是心中无你,只是,男人和女人不同……”

    他没有说完,只是叹息一声。

    是,男人和女人不同,他们太贪心,想要的太多。

    他们将所有的,放在同一杆秤上去衡量,或许,他选择最先放下的,就是你。

    哪怕他说,他爱你。

    “不要这样,嗯”夜骐摇晃着她,温柔地哄:“晚上我带你溜出宫去放船灯,好不好”

    “不去。”她侧过头不看他。

    “又赌气。”他宠溺地在她颊边一:“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喜欢。”

    就在这时,于嬷嬷进来,为米苏换茶水,走到门口,正巧看见他们亲昵的姿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米苏尴尬地推开夜骐站起来,进了内室,于嬷嬷愣了愣,也跟了进去。

    夜骐依旧吊儿郎当地靠在躺椅上,眸中原本的柔和却渐渐敛去,换成了深沉。

    等于嬷嬷从房中再出来时,只看见空荡荡的花厅,他已不在。

    她的眼神凝了凝,又回头看了一眼米苏关闭着的房门,也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三弯两拐,便不见了身影……

    直到晚膳时分,夜骐才回来,在米苏旁边坐下,趴到她耳边小声说:“少吃点饭菜,待会儿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米苏一愣,没想到他白天说晚上会带她出宫,居然是真的。

    夜骐看她怔神,又笑眯眯地来了一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米苏冷哼了一声,心想你骗我还少!

    夜骐见状,忙往她碗里夹了一片鱼,还谄媚地问:“要我为你把刺挑出来么”

    米苏瞥他一眼:“多谢,御厨已经挑过了。”

    他讪讪地笑,低下头去吃饭,只胡乱扒拉了几口,便放下碗:“我吃好了,等你。”

    被他在一边盯着看得没食欲,她最终也吃了小半碗便作罢。

    刚一起身,就被他握住手,直拉回房里。

    他神秘兮兮地打开一个包裹,里面有套普通女儿家穿的鹅黄色衣裙:“快换上。”

    她不动,他便干脆自己动手来剥她的衣裳,吓得她一巴掌拍开他:“我自己来。”

    其实,在这金丝牢笼里呆得太久,对出宫,她心底并不是没有向往的。

    她躲在帐幔中换衣服,他在外面,半眯着眼看轻纱之后那个朦胧的身影,心中又起了些许燥热。

    “你再闹我不去了。”直到她恼羞成怒,他才暂时放过她,牵起她的手:“好好好,我们走。”

    他果真是翻墙越窗的老手,米苏几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便已在宫墙之外,还未被任何人发现。

    牵着她的手,走在热闹的夜集上,他不时侧过脸来,对她微笑。

    在太拥挤的时候,他会自然地将她护在怀中,避免人潮的冲撞。

    这样的他们,真的像一对亲密的情侣,连米苏的心中,都偶尔会有错觉。

    到了护城河边,那里已经有许多人在放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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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眼神
    “看着我。”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邃如窗外的夜色:“我极少对人许诺,但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尤其是对你。”

    从他的眸中,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慢慢地,微妙的暖意如涟漪,在心中泛开。

    翌日早上她先醒来,借着熹微的晨光,看着身边的他。

    这张脸,真是生得极好看,睡着的时候,没了平日邪气的神色,更是绝美。

    为什么世间,会有这样如妖孽般的男子而他,还偏偏对她这般好。米苏叹气,眼中藏着不解。

    他的睫毛,在这一刻忽然掀开,顿时将她逮了个正着:“在偷看我”

    她面红耳赤,立刻转开眼去:“才不是。”

    他却坏笑:“看吧,将我的样子记在心里,以后看见其他任何男人,就都觉得是浊物了。”

    真是自恋。

    可是笑过闹过,却又似有离愁,一丝一缕地渗进彼此的呼吸,钻进心底。

    原来,有人陪伴久了,再回到一个人的路上,会觉得,更寂寞……

    在宫门口送别之时,群臣皆在,包括几天没见的裴璃。

    可夜骐却不管不顾地在上马之前,了米苏,惹得众人愕然侧目。

    裴璃自始自终,都低着头,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是喜,是悲,还是漠然。

    一骑扬尘,夜骐的身影,逐渐看不见,米苏心中,不禁有些许惆怅。

    “回宫。”她慢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去,于嬷嬷亦步亦趋地跟着。

    在她们离开的一刹那,裴璃的脚,似乎微微向前移动了小半步,可转眼间,却又收了回去。

    经历了裴凯哥一事的裴濯,最近也是精神不振,挥了挥手,便让其他人都散了,自己也上了马车,在帘子放下的那一刻,冷冷地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裴璃:“你最近也该放纵够了吧”

    坊间传言,一向洁身自爱的裴家小王爷,近日迷上了春月楼新来的花魁碧落,流连忘返。

    裴璃抬眼一笑:“迷恋烟花之地,是天下男人皆有的本性,不是吗,父王”

    裴濯被他的反问噎住,气得猛然甩下帘子,马车疾驰而去。

    他走了,裴璃眉目间的嘲讽淡下来,又怔然望了那红墙碧瓦的宫阙半晌,才缓步离开,所去的地方,仍旧是春月楼。

    一进门,原本正在跟其他客人插科打诨的老鸨就立刻迎了过来:“哎呦小王爷来啦,碧落姑娘正在房里等着您哪,快请。”

    可当二人上楼,走至僻静处,她却收起那种虚浮轻佻的神情,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声音压得极低:“主子放心,没有任何异样。”

    裴璃微微点头,随之进了东面最奢华的那间厢房。

    房中等待他的,是个婀娜的背影。听得声音,转过身来,蒙着面纱的脸上,一双寒冰般的眸子,似有初融之色……

    而那老鸨,对他们行礼之后躬身退出,关上房门之后轻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数条暗影应声而出,各自扮作姑娘或嫖客,在四周走动,隔绝外人近前。

    她自己则下楼,打发所有慕名而来,想找新花魁作陪的客人,告诉他们:那是小王爷的女人,别人谁也碰不得。

    是的,如今楼上之人,是只属于裴璃的碧落,再不是宝珠,再不是凤歌。

    然而,即便他情愿,她也未必真的就此心甘……

    “夜骐……真的走了么”清茶半盏,捧在手中,她似漫不经心地问。

    “碧落。”裴璃定定地看着她:“记得你曾经答应我的事。”

    “我知道。”她忙赔笑,心中却倍感屈辱。

    想自己本是真命天女,却流落到如此肮脏下作的地方,而且得将他人,仰望成救赎自己的神。

    如此苟活,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她的手,被他轻轻握住,他温柔地看着她:“我会永远照顾你,其他的事,莫要再想了,好吗”

    “嗯。”她强压住心底的不甘,顺从地依到他怀里。

    他低眸,看着那如水的眉眼,恍惚中,似乎又与脑海中的另一个影子相叠,慌忙转开心神,再不敢想……

    到了次日,他去早朝,房中只留下她一人,她坐在窗边,似在凭栏眺望,却有一个细小的东西,自指缝间落下,无声无息地没入楼下的花丛之中。

    不久,便有打扮似园丁之人,过来修枝剪叶,两个人眼神瞬间相接,便又蓦然闪开,如素不相识……

    而自那日起,有流言在裴王府里迅速传开,说裴璃已被那青楼花魁迷得神魂颠倒,即将迎娶她进门。

    这话传入裴濯耳中时,他勃然大怒:“这还了得!”

    最近真是屋漏连逢连夜雨,裴凯哥和裴璃,一个比一个荒唐,这样下去,会误了正事。

    他眼神阴鸷地看着身边的管家,做了个手势,管家心神领会地点头退下。

    当天下午,便有一群看似地痞流氓的人来到春月楼,指明要碧落陪酒。

    老鸨自然又是那番说辞,对方却根本不给裴璃面子,要硬闯上楼。

    眼看着这些人并非善类,老鸨一面安抚,一面暗中使人去找裴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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