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侍妾(重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玥玥欲试
弄死她正是魏老夫人和长房夫人宋氏俩人不谋而合的想法
原因就是那几个男人!
萋萋因为他们成了不安分分,四处勾引招摇,扰乱魏家的祸水,妖孽!
想想就一身冷汗,她连房门都很少出,怎么就不安分,怎么就四处勾引了呢?
哎!
萋萋但觉自己前世的命实在是太不好了!小小年纪丧父丧母,与姐姐相依为命,后来姐姐又离她而去。她茕茕孑立,孤苦伶仃,受尽了她人的白眼和欺凌,最后还被人弄死了!
原本死了一了白了,没成想现下又重来了一遍!
萋萋真的觉得生无可恋了,老天爷怎么就这么厌恶她呢!但痛定思痛之后,少女下定决心,不行,这次她不能就那么死了!她要想办法活下去,想办法逃离魏府!
有了目标,少女打起了精神。可四夫人董氏却不让她有精神,各种找茬,已经三天没给她吃过东西了!
这晚她实在是挨不住了,想起做阿飘的时候曾发现膳房的那几个婆子有时会在深夜的时候偷懒打牌,这便爬起来,去碰碰运气!
***
萋萋瞧了那陈嬷嬷一眼,对方心中想了什么,她全都猜得到。
换做是前世她也猜得到。前世,每当见到她人对自己有这样或那样的轻视之态时,她心中都很堵,很难过,但死过了一次,当了六年的阿飘,如今竟看的淡了。
她人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她不在乎了!
陈嬷嬷居高临下,瞧她那狐媚又惹人怜的样子,又妒忌又厌恶,抬声骂道:“好啊,偷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贼!”
她说着便抄起手旁的扫把朝着萋萋而去。
萋萋大惊,秀眉一蹙,当即唤了她一声,“陈嬷嬷!”
她声音虽不大,但带着几分坚决和不客气!
陈嬷嬷一顿,倒不是被她震慑住了,只因这小姑娘娇柔好欺,胆子又小,如今姐姐死了,没了倚仗,那魏四爷也不在家。她无论是吃亏还是受欺那都只能忍着挺着!
此时见她如此,陈嬷嬷只是意外,但转念心中滕然起了火。
她可是长房夫人宋氏身边的红人儿,魏府的下人大多都得看着点她的脸色,就是那些不得宠的偏方小妾也都得巴结着她点!
这丫头和下人有什么差别?!竟也敢跟她横!
她火冒三丈,瞪着少女,攥着手中的扫把,恶狠狠地骂道:“好啊,你这个不知死的小贱人!偷东西,你还厉害上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说着轮着扫把而起!
萋萋吓得小脸煞白,向后闪躲,一下子挡住了头,声音微颤却斩钉截铁地道:“陈嬷嬷不为自己着想也不为你儿子着想么?!”
那扫把刚要落下,陈嬷嬷骤然听萋萋说这样一句,心一慌,手便滞了。
萋萋得了喘息的机会,抬眼看她,赶紧道:“……不知道,不知道要是大夫人知道了那事儿,侯爷知道那事儿会怎么样呢……”
陈嬷嬷胸口猛地一击,一没想到这小姑娘平时唯唯诺诺的,也不说话,这说起话来竟伶牙俐齿的,二自是没想到她竟然说了这样一句!
本来听了那第一句,她只道这死丫头是瞎说,却没想到她又朦朦胧胧地说了这第二句。
萋萋瞧她脸色骤然铁青,知道她怕了,当下也便大起了胆子。
“嬷嬷还是借一步说话好吧,不过要是嬷嬷不在意,我,我自然也是不在意的。”
“闭嘴!”
那陈嬷嬷沉声喝止。她心里七上八下,但仍端着架,只狠狠地瞪了萋萋一眼,转头从容不迫地向门口的玉珍慢悠悠地沉声命令道:“关门,出去守着。”
那玉珍呆呆愣愣的,赶紧点头,乖乖地照做。
门被关上,屋中立时昏暗了。
陈嬷嬷转眸死盯着萋萋,恶狠狠地沉声道:“你个死丫头想耍什么花招?”
她说着顿了一顿,探测着,又带着几分担忧和不耐地接着问道:“我儿子怎么了?”
她心中有鬼,只因有把柄,听萋萋话中有话,似是暗指,当下害怕也好奇。
萋萋攥了攥手,实在是被逼的,她此番哪里是挨这个臭婆子的一顿打就结了,这婆子狠着呢,又向来恃强凌弱,必然会告到宋氏那去。
这深夜里暗潜膳房,偷吃的是小,当了六年的阿飘,萋萋可是知道了,这魏家大宅后院勾心斗角,龌龊的事儿多了,没准自己就会替人背锅,被人诬陷在膳房做了什么坏事儿,那她怕是连大半年都活不上了,还能跑个鬼!
念及此,她倒是也没什么可犹豫的,当下便张口回道:“嬷嬷的儿子好好的,只是有人没好好的……”
陈嬷嬷听她这样一说,心下又是一惊,气急败坏地道:“什么有人没好好的?你给我一次性说完!再说别人好不好又关我什么事儿,你到底要说什么?!别跟老娘拐弯抹角的!”
东宫侍妾(重生) 92.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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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虽然有些脸红, 但萋萋感觉的出来, 他还是喜欢她的身体的。
说出来虽然悲哀,但她除了以色侍人,还能怎么办呢?
萋萋几乎一宿未眠,想来想去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往日这个时候醒来,萋萋总是睡眼惺忪,昏昏沉沉的,但今日极是精神。
她听着外头和正房中的动静, 悄然掀起纱幔, 透过窗子, 隐约见丫鬟端着洗漱用水和早膳去了正房, 知道那公子是起了。
萋萋胸口狂跳,头在枕上蹭了蹭, 伸出拨葱般的手指, 将头发弄的微乱, 而后双手放在胸前静静的等着。
屋中虽静静的,但萋萋的心中并不静,非但是不静, 还是极其吵闹的, 仿佛有人在她的心中不停地敲鼓。
她极是紧张, 没一会儿, 额上便是一层冷汗了。
这时,但听正房的门再次被人开启,萋萋心中一抖,更加紧张,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乱了分寸,还需再等上一等,因为这出来的人大半是那端水的丫鬟,不会是那公子。
少女心中始终绷着弦,愈发紧张,感觉心都要跳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但觉时候差不多,她也实在是挺不住了,当下便咬住了嘴唇,狠了狠心,霍然哭喊着大叫了起来!!
!!
颜绍刚刚吃过早饭,走出房门,突然听见厢房传出了少女的哭喊声,脚步蓦然一滞,剑眉蹙起,便朝着那边望了去。
那四名丫鬟登时都吓坏了,一拥着跑了过去!
“姑娘!”
几人推开了厢房的门,寻声直奔少女的床铺,但见少女双眸紧闭,一头冷汗,左右摇晃着头,不断叫喊着,呜咽着,哭泣着……
“姑娘梦靥了,姑娘梦魇了!”
小月极是紧张,一把握住萋萋的手,急促地轻声安抚道:“姑娘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是梦而已啊!只是梦而已!快,快去给姑娘拿一条湿手巾来!”
有人马上应声去了。
颜绍站在原处,听里面丫鬟不断安抚,但少女的哭声和痛苦之声却丝毫没有减弱。
“去请大夫。”
他向那跑出来打水的丫鬟淡淡地吩咐道。
“是是。”
那丫鬟立时应声,赶紧跑回去,朝厢房喊道:“青儿,我去请大夫,你快去为姑娘浸一条湿手巾来!”
青儿连连点头,急匆匆地去了。
萋萋一边哭一边心想,倘使最后这姓邵的真把她送给那两兄弟,她一定就不活了,如此生不如死,毫无尊严的活,那还活什么?她怎么就那么怂,非得活着让人作践!
想到此,又想起前世的自己,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时间嚎啕大哭,难过,气愤,更无力无助的哭,收也收不住。
屋中丫鬟见她越来越严重,当真害怕极了。
“姑娘,姑娘,姑娘你醒醒,醒醒啊,只是梦而已,小月在呢,小月在这陪你呢!”
丫鬟不断安抚,但什么作用都没有,一时间可是愁死了,这时只觉身后光线一暗,小月下意识回头,但见那公子出现在眼前。
“公子,姑娘她……她好似很严重!”
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据说有死在梦魇中的,小月可真怕这姑娘一时过不来,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公子在拿她问罪。
颜绍声音低沉,应了一声。
萋萋哭的绝望,仿佛把自己这两世受过的苦,遭到的不公对待一时间都发泄了出来,这时霍然听到那男人的声音,心中大喜,胸口登时狂跳不已,这便开始含糊不清地说起话来。
“不要,不要……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把我……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去……不要……求您了……求您了……我做牛做马都可以,真的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去……”
她反反复复说着这话,虽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楚,但遍数多了,想不明白都难了。
她本就长得娇滴滴的,妩媚动人,当下这美人哭成了泪人,又说着那样卑微可怜的话,小月见了都心酸,不禁眼圈也红了。
以前听人说她四处勾引,是个下贱货色,小月也信了,心中对她也满是鄙夷,但前几日魏三公子之事,她是亲眼所见的。
可不是人家姑娘勾引他,分明是那魏三公子色胆包天,纠缠人家的!
念及此,小月便想以前那些传言或许有的也并非都是实情,这萋萋因生了一副好皮囊,招了不少人妒忌,其实也蛮可怜的。
萋萋哭的累了,嗓子也干了,男人也近在眼前了,但觉是时候收手了,于是便在那丫鬟的呼唤下,自己激烈的哭声中,猛然“醒”了过来。
“姑娘,姑娘你醒了!”
小月登时乐坏了。
少女睁开眼睛,满脸泪水,极是迷茫地看着眼前,轻声抽噎,但当目光移至男人的脸上时,起身蓦然紧紧地抱住了他,而后仿是忍不住了般,又是一阵呜咽。
那小月见了,识相地退了出去。
颜绍霍然被她抱住,意外归意外,但极是从容,没拒绝,但也没主动做任何事。
萋萋抱着他的腰,小脸儿贴在他胸膛上,一面哭,一面心想这男人真是冷的像块冰!
良久,少女轻轻松开了手,退回身子,垂下了头,伸手擦了擦脸边的泪,战战地抬眼瞧了他一眼,低声,柔柔地道:“公子,适才,适才得罪了……”
颜绍垂眸瞧她,什么也没说。
萋萋咬了咬嘴唇,“我做了噩梦,梦见了昔日被人强行卖入青楼之时……”她说着停了一停,眼圈一红,“多谢公子替我赎身。”
这道谢的话,她那日在马车上便说过了一次,对方没有反应,什么也没说。今日也是如此。
萋萋抬眸瞅了他一眼,但见他一直看着她,不说话,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想过两天就要把她送人了吧!
萋萋心中蓦然一个激灵,攥起了手,下意识秀眉一蹙,心理怕死了!
“我……我从小寄人篱下,命苦的很,后来……后来得罪了人,就被买到那青楼去了……”
她说着眼眶中又涌出泪来,“若不是公子赎我,我不知……不知现在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说着缓缓下床,跪了下去。
“公子的大恩大德,萋萋永远也不会忘记。”
少女梨花带雨,好像含苞待放的花儿,楚楚动人,抬头仰视着男人。
只见颜绍还是冷冷淡淡的,也看不出半丝情感,他的反应在萋萋的意料之中,但也超乎了她的意料。
少女当下这便有点打退堂鼓,本企图和谈谈感情,但他有感情的么?
此人……?先不说别的,但至少他对女人是没有感情的吧?倒也不一定是对女人,或许,他只是对她如此,毕竟她卑贱,俩人又是在妓院那种地方认识的。
萋萋想着就更有点会心,这时只见颜绍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了开,终于开了口,“起来吧,待会儿大夫来了,哪不舒服和他说明白。”一句话后,又垂眸瞥了她一眼,而后却是抬步走了。
“是。”
萋萋恭敬地答应,咬住了嘴唇,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寒冷。
哎!
暗自叹息一声,难啊!
可若非如此,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现在连寝居的门都不敢出,不指望他,不依靠他还能指望谁,依靠谁呢?
他冷是冷了点,人也坏是坏了点,但他好色啊!
对付好色之人,也便只能以色.诱之。
这几日董氏怕闹出人命,倒是没再不给她饭吃,但即便给了也基本是一些残羹冷炙。
正房中,贴身丫鬟小玉一面为董氏梳头,一面谄媚地笑道:“夫人,那个小贱人房中的窗子坏了,昨晚被风刮开,卷了许多雨水进去,被子都湿了呢!”她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董氏听了动了动嘴角,“那可真是可怜啊!”
小玉带着几声幸灾乐祸的笑,“是呢!”而后却皱了眉,颇是失望地道:“不过赶上了今儿个这艳阳天,否则还能让她多受一夜苦头!”
董氏脸色一沉,白了那丫鬟一眼。小玉一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随即蓦然明白,笑了一笑,谄媚地道:“一会儿奴婢再去给她添点彩!”
董氏嘴角一动,满意地笑了,只是转念想起了萋萋,又是一阵厌恶,心中恨不得她和她那短命的姐姐一样,早点死了。
院中,萋萋听见正房的门开了,下意识地抬头,只见董氏珠光宝气地踱步出来。
此时正是该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而后董氏会去陪大夫人宋氏打牌,萋萋可是盼她走许久了。
少女扶住扫帚,退去一旁,垂头行礼拜见,但心中想的自然不是拜见之事,满心满脑都是董氏霸占了她姐姐嫁妆的事!
现下她要走了,没钱怎么能行,她一定要把东西弄回来!
董氏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一副不屑一顾之态。那丫鬟小玉和主子一个样儿,头扬的极高,看也没看萋萋一眼。
东宫侍妾(重生) 93.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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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绍眸光瞟向了她, 但见她极是娇艳, 虽然那身淡蓝色的裙子素了些,但瑕不掩瑜, 还是那般妩媚照人。
他不禁想起了赎她出来的那天, 那时她不过是穿着件破旧的衣服, 却也那般出挑养眼,可见她天生尤物。
正是如此,她吸引的了他,也吸引得了别人。魏家的那两个兄弟竟然为了她来跟他谈什么条件, 他的女人他二人竟也敢肖想, 真是活腻了!
想到此他便又看了萋萋一眼。
萋萋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眼见着他前脚走了, 她后脚便去了他的房间。
少女来到桌前,研磨提笔写了一封给魏央的信。信的内容言简意赅, 没有过多的解释, 只有那藏着姐姐嫁妆的地点和相求的话语。
到了下午, 但觉和那俩丫鬟说的时候差不多了,她便去了那湖西。
小月相随, 一路和她说话,但萋萋都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着。
眼见着到了, 萋萋愈发紧张, 远远地遥望过去, 只见那湖对岸果真站着一人。
那人一身乳白色直襟长袍,相貌清瘦,正是五公子魏央!
那魏央显然也看见了她,极是意外。
自从听说那小妾像萋萋,魏央几乎每日都会到这湖西来。开始是因为担忧她的生死,但后来便仿佛成了习惯,成了期盼。
但她一直也没有来。
今日骤然见了,当真意外也惊喜,少年胸口顿时猛跳起来,但转瞬就想走了,可他刚要转身,却蓦然见那边不知发生了什么……
***
萋萋一见那人就是魏央,便想把小月支开。
少女一把拽住丫鬟的手,蓦然向后疑声道:“谁?”
那小月随着她转过头去,一脸茫然,“怎么了姑娘?”
萋萋秀眉微蹙,“那边好像有人,你去看看……”
小月应声点头,心下狐疑,但立时去了。
萋萋趁着这会儿,一下咬住了嘴唇,抬头朝着对面相望,但见那魏央也正看过来!
她麻利地从怀中拿出那封信件,向他示意了一番,而后在他的注视下快速地将其放到了湖岸边的两块岩石之间。
这时小月的声音响起,“姑娘,没有什么人啊!”
少女立时朝她迎了过去,“是么?那是我看错了吧。算了,这冷,咱们回去吧。”
小月应了一声,隐约看见了湖对岸的那公子,但觉心中了然,这姑娘怕是因为看到了他才要走的吧。
那魏央一见对面有些异常,心便跟着提了起来,待全部看完,立时会了意。
***
萋萋返回居中也不免提心吊胆,但她心中有十足的把握,那魏央会来取信,但至于会不会帮忙?少女但觉只有五成的可能。
可五成也比没有好,现在就算是只有一成的希望,她也要试试。
因为她需要钱,这个世上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钱!
所幸又是安全的一天,晚上男人回来,萋萋又跟着忙前忙后了。
俩人坐在桌前吃饭,往日里都是极其安静的。
那公子不爱说话,萋萋一来不敢说,二来但觉和他也没什么说的。
但此时情况不同,她便压着那份怕,尽量使自己从容。
“后院的花都开了,公子日日繁忙,也没看看,不如一会儿,我陪公子去瞧瞧?”
颜绍抬眸瞧她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不爱搭理的样子。
萋萋不以为意,他不理就不理呗,转念盛了一碗汤给他递过去,柔声关切地道:“天寒了,公子喝碗汤吧。”
颜绍面无表情地接了过去,但依旧什么也没说。
“公子的家是不是也像魏府这么大?也有这么多丫鬟,也种了那么多好看的花儿么?”
没指望对方会回什么,萋萋笑了笑,兀自自言自语地道:“公子见多识广,花肯定就更不在话下了,但是,有一种,公子一定不曾见过。那小花叫‘望姝’,名字是我姐姐取的,只在我家乡云山上开,每年这个时节,漫山遍野的红黄,好看极了。姐姐说,期望我们长大以后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叫望姝吧。”
少女越说越激动,但男人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对她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不过这在意料之中,也无所谓了。
夜晚,颜绍坐在桌前看书,萋萋便在卧房中为他铺起被子来。
待都弄完了,她小心地摘下了一只耳坠,放在了那被子中。
不时颜绍过来就寝,见少女正四处找东西,便冷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萋萋恍惚吓了一跳,起了身,“我,我的耳坠不见了。”
她说着摸了摸那只没戴耳坠的耳朵。
颜绍没说什么,也无心帮她寻找,只解开衣服,坐在了床边,然下一瞬刚一掀开被子,便见到了一只碧玉色的耳坠正躺在床上。
颜绍拿来起来,“这个?”
萋萋转头见了大喜,奔过来接过,“就是它,多谢公子。”
她说着便要往耳垂上戴,但戴了半天也没带上,刚看了看,正准备再戴,却觉手腕一紧,整个人一把被那男人拽到了腿上。
她瞬时贴在了他的胸口上,但闻对方的心脏强劲有力的骤跳声,正有些发愣,下一瞬便觉男人温热的大手从她手上掠过了那耳坠。
然后他一面缓缓地给她重新带上,一面在她耳旁沉声呵着一股撩人的热气,“你是故意的。”
萋萋小绵羊一般缩在他怀中,“我……不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月事过了?”
萋萋摇头,小猫一般的声音,“没有。”
颜绍搂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你就不怕?”
“怕,我怕……”
萋萋战战兢兢,喘息这,眼波流转,顾盼之间几分妩媚,几分委屈,又好像要哭了般,轻轻柔柔地道:“不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公子就原谅我吧……”
男人火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良久良久方才起了身。
萋萋也随后起了来,小脸儿滚烫,施了一礼,柔声道:“多谢公子,公子早些睡吧。”而后便缓缓地退了出去。
颜绍瞧着她娉婷袅娜的身子,眯起了眼睛。
第二日上午,男人刚走不到半个时辰,小月突然来到厢房,“姑娘,有一位叫兰兰的丫鬟要找姑娘。”
萋萋乍一听一愣,因为自己并不认得什么兰兰,但她立时出了去。
来到月洞门前,萋萋向外一望,只见一个丫鬟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那丫鬟她确实不认得,但见那么大一个食盒,少女心中霍然有了猜想。
兰兰向其躬身一礼,“姑娘,这是我家姨娘亲手给姑娘做的糕点!”
萋萋接了,但觉其沉无比,立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当下也便明白了这姑娘口中的姨娘是谁,“多谢宋姨娘!兰兰辛苦了!”
那丫鬟微微一笑,“都是姑娘爱吃的,姑娘快趁热吃吧。奴婢先行告退了。”
她说着笑了一笑,躬身施礼,离去了。
萋萋内心蓦然激动无比,魏央竟然真的给把东西给她取回了!!
她当下拿着那食盒便返回了厢房,放在桌上打开一看,只见第一层中盛放着的的确是糕点,第二层中便赫然是那她昔日从四房后院水井之中打捞上来的姐姐留下的珠宝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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