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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阿碧和王语嫣就老死了，徒弟黄药师将她们葬在瀑布旁边的山坡上。
在两位师尊墓前吹奏完一首《碧海潮生曲》，黄药师朝羊一和阿珂拱拱手：“二位，若他日有暇，可往普陀海外桃花岛一叙，黄某必将扫榻煮酒相迎。”
能被心高气傲的黄药师看进眼里的人不多，虽然他并不知道羊一和阿珂是谁，但显然认为他俩是。
看着年轻人飘逸不羁的背影，羊一啧啧称奇，也许只有如此风流人物，才能配得上李逍遥的衣钵传承。他甚至动了回去把王喆打一顿，然后让阿刁和黄药师谈恋爱的心思。
开玩笑想想而已，作不得真。阿刁比黄药师年龄大。
这是一个只把杭州作汴州、醉生梦死的年代，也是文采飞扬的时代，更是人们对故事和演绎口口相传的年代。
绝大多数人不识字，老百姓喜欢道听途说，更喜欢把听来的故事加上自己的佐料再传播出去。
有时候，这些故事会变得把亲历者都吓一跳。比如吕仙和白素贞的爱情，羊一在杭州听到的是许仙和白娘子，书生和千年蛇精，还有一个坏透了的法海和尚。





金色绿茵 第一一六章 似水流年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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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果开始对自己年龄变得很敏感，就说明她最想珍惜的青春，已经真的慢慢离她远去了。
羊一对自己的迟钝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因为他到了杭州之后，竟然才发觉圣女阿珂黛茉不愿再和他谈论有关岁月、年龄这一类的话题。
杭州如今叫临安，是大宋南迁后的都城，也是全世界最奢华的城市，充满着人类所能想到的全部醉生梦死的元素。杭州城里的女性，用一切手段表现着自己的青春靓丽。
阿珂说她看着她们，感觉自己老了。
据说人不是慢慢变老，而是一夜之间变老的。羊一不知道杭州是不是阿珂的‘一夜之间’，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比以前搂得更紧一点。
宝光大力王萧天佐在圣火殿找到圣女阿珂黛茉的那一天，她刚满十六岁，二十多年转瞬即逝，如今回想起那一天她的那双眼睛，仿佛就在昨天。
人的一生真的很短，哪怕羊一在这个世界已经五百多年，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觉得很短，何况过了五十岁死亡就能算作寿终正寝的普通人。
阿珂的消沉，有来自青春逝去的忧伤，也是对岁月脚步的恐惧，她担心活到自然死亡的那一天，仍然无法找到羊一回家的那把钥匙。
她害怕羊一回不去，他和她说好的下辈子，下下辈子，就会变成一场虚假。
说到底，阿珂的黯然神伤，是对她和他永恒之恋的牵挂。阿珂黛茉弹起日月琴，弹給他听。
羊一带着阿珂在杭州去看了曾经的故人，给她讲他们的故事。
鹤不西飞龙不行，露干云破洞箫清。少年仙子说闲事，遥隔彩云闻笑声。纯阳子吕岩吕洞宾是神仙，和老袁、老张头、陈抟一样，他和白娘子的故事，在民间白话艺人的口中变成了《白蛇传》。
雷峰塔又变得香火旺盛，这要归功于《白蛇传》，但塔里看不出一丁点四十多年前那场恶战的痕迹。
阿珂没见过方腊和邓元觉，他们在拜火教圣山总坛长老院的时候，她还没有转世，或者出生。羊一被吕岩借助王喆点醒了迷津，恍然大悟去往波斯不周山的那一刻，也是阿珂出生的日子。
武松一辈子没认识几个文化人，除了他哥武植，所以就没有人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写诗相赠。武松的墓就在西湖边，墓碑上刻着‘宋义士武松’。
羊一始终没有打听到鲁达、鲁智深或者独孤求败的消息，他在这个善于遗忘的江湖里杳无音信。
岳飞也被重新移葬在西湖边栖霞岭，迫于强大的民间舆论和朝廷政治斗争需求，官家赵昚给岳飞鸣冤昭雪。
秦桧死了，赵构也死了。赵构没有儿子，死前他在宗室子弟中挑选了赵昚作为继承人。
赵昚其实和赵构的血脉很远，他是太祖赵匡胤一脉的后人。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一百八十六年之后，赵光义把皇位还给了他哥。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赵昚追赐岳飞谥号‘武穆’，大宋民间喊他‘岳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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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了李白，又去邢州看了老张头，甚至还去了并州看了看传说中李存孝的墓，最后从开封折返华山去看望了陈抟。
羊一和这些故人一一作别后，了却了五百多年的尘缘，便与阿珂回归了终南山，他要在这里静等自己的归宿。
可是，静不下来，因为原本以为回来就可以办喜事的阿刁林朝英和王喆闹得更加不可开交了，从单打独斗变成了拉帮结派组团打斗。
在虚竹的指导下苦练武术这么多年，王喆和阿刁都得到了精进，尤其是王喆，阿刁现在想碾压式殴打他已经不可能，二人旗鼓相当。
羊一对打打杀杀失去了兴趣，没有和他们比试，但通过观察分析，这对儿冤家现在应该都不弱于他。
武术高低不重要，王喆仍然不愿意和阿刁成亲才是重点，这让羊一和阿珂非常无语。相亲相爱的他们，实在理解不了其他人在爱情上的纠结。
在他们云游的时候，王喆趁虚竹除去找洪七还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的工夫，也往东跑了一趟，然后便收了七个徒弟回来，六男一女，七个小年轻，大徒弟马钰和孙不二还是夫妻两口子。
带着徒弟回来后，王喆自创道派，也可以是江湖武术门派，唤做‘全真教’或者‘全真派’。重阳子王喆遥尊纯阳子吕洞宾为全真道祖，他自己自然是全真掌教，教主和帮主。
看见王喆如此趾高气扬，阿刁很是气不过，也要收徒弟。可她一个波斯胡女，又人生地不熟，在江湖上也没有丝毫名气，不可能像王喆一样有号召力。
但是，阿刁有钱，她去长安城的人牙子那里一口气买了十来个半大不小的丫头片子，带回来后让她们全部跪下磕头喊自己师尊。
战乱年代，人命不值钱，女子尤其命贱。这些女孩子都是孤女，遇到阿刁算是她们的福气，最起码从此后有了一口饱饭吃，阿刁也不会把她们当牲口一样糟践。
既然是为了收徒，阿刁自然挑选的都是看起来还算伶俐些的女孩子，唯有年龄最小的那个例外。
她只有六岁，不但一点也不聪明，而且脸上被火烧过以后还丑得吓人。阿刁纯粹是动了善心，也是人牙子当做添头塞给她的，没收钱。
阿刁知道自己若不收下，这孩子会被人牙子扔掉后活活饿死。
小丫头只知道自己姓孙，其他什么都忘记了，阿刁便按照自己的称呼习惯，叫她阿孙，也不嫌她长得丑，让阿孙贴身服侍。
有人有了队伍，阿刁便彻底占据了王喆的活死人墓，而且与全真教针锋相对成立了自己的古墓派。
羊一和阿珂结束云游归来，全真七子和古墓群芳的武术练习已经初现模样，阿刁和王喆武术境界太高，不适合轻易动手，对抗变成了他们各自门下弟子的群殴。
主要还是古墓派在找茬，一帮丫头片子时常冲到山腰上的院子里故意挑起事端。
手心手背都是肉，羊一和阿珂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们变成冤家。
云游六年，留在终南山的阿刁也不是没干正事，由她负责监工的山外小院和山中木楼都建好了。木楼就在羊一山中故地那里，从木楼处再向上攀登，站在小山包顶端的巨石上，便能遥望山外，也能看见山脚下的小院。
阿刁很能干，她不但监工修好了这两处隐居之地，也顺便搞了活死人墓的改建，把那里修成了更适合居住的地下宫殿。
可总这样和王喆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也不看看你们都多大年龄了。两年后，虚竹故去，借着去少室山安葬虚竹的机会，羊一打算好好劝劝王喆。




金色绿茵 第一一七章 英年早逝的阿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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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一是在阿刁死的那一天，才感觉到了自己的衰老。
阿刁林朝英死了，死的时候她还不老，但也不再年轻。因为对青春逝去的恐惧，她从虚竹传授的逍遥派武术里，试图重现传说中的‘不老长春功’，却在练习的时候，走火入魔把自己练死了。
因为对青春逝去的愤怒，阿刁在她活着的时候拒绝了王喆的求婚。
那一年羊一和王喆去少室山安葬虚竹，来回的路上羊一苦口婆心给王喆做思想工作，从人生苦短讲到韶华易逝，从灵魂伴侣讲到娶谁不是娶。
都是狭隘的自尊心作祟，但王喆最终被羊一说服了。也许对羊一的尊重是主因，可不管怎么说，同意成亲就是成功的第一步，羊一对此很有信心。
然而，回到终南山下，阿刁愤怒地拒绝了王喆，而且还又和他打了一架，也再次不分胜负。
青春靓丽的少女之时就想嫁给你，却直到青春已经逝去，变成了中年的剩妇，你才扭扭捏捏以一个救世主的施舍态度点头，凭什么？你拿什么来补偿我的青春？
王喆没有施舍，他真的想娶阿刁了，但阿刁的愤怒是真实的，她压抑了十年，而且没有人关心她的压抑。
羊一和阿珂也没有不关心阿刁，但相爱至深的他们的确眼睛里更多是对方。阿刁追随了圣女姐姐阿珂黛茉一辈子，从波斯不周山到中原的终南山，不离不弃。
但在阿刁最需要倾诉烦恼的时候，羊一和阿珂携手云游江湖，去做了神仙眷侣，阿刁身边只有一个木讷老头虚竹，除了武术他什么都不懂，活了一百岁连他自己的爱情都稀里糊涂。
阿刁的拒绝非常猛烈，丝毫没有回旋余地。她甚至比以前更仇恨王喆，也恢复了亲自去全真教找麻烦的节奏，隔三差五就要和他打一架。
王喆若是敢躲，阿刁就把周伯通和全真七子统统打一顿，全真教上下叫苦不迭。
圣女阿珂很后悔，她说在光明顶养伤的时候，就应该让阿刁嫁给羊一，她们两姐妹共侍一夫，如此一来就根本不会再有后边的纠葛。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俩如果现在做出这个表态，才是真正的施舍，情义也变得十分虚伪。阿刁从一个阳光开朗的少女变成了如今的激烈怨妇，羊一和阿珂有责任，但更多还是造物弄人。
于是，他俩只能愁眉苦脸看着阿刁和王喆又打了七年。他们打，全真七子和古墓派女弟子也打，把两派彻底打成了仇人。
有时候实在打得不可开交，古墓派的阿孙或全真教的王处一就会来请羊一去劝架。除了王喆和阿刁，没有人知道羊一会武术，就连周伯通都不知道，都以为他只是个富有的财主，但也都知道他能劝住王喆和阿刁，而且是唯一能劝住的人。
阿刁练习不老长春功，羊一和阿珂知道，他们认为这是好事情，却没想到把阿刁练死了。
阿刁死了，死时四十二岁，终身未嫁。直到阿刁死了，羊一和阿珂才想起来她原名不叫林朝英，而是琳妲忒拉，是追随了他们一生的好妹妹，亲妹妹。
阿珂哭得山崩地裂。
羊一把阿刁埋葬在活死人墓的最深处，并且放下了墓室里的断龙石。古墓派众弟子很恐慌，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羊一对她们说：你们去找寻各自的人生吧，找个心爱的男子，和他共度余生，不要再辜负了。
女人总是希望自己嫁个好人家的，所以古墓弟子们给阿刁的墓门磕完头，便也就散去了。只有十六岁的阿孙不愿意走，她说要在这里永远陪着师尊，永远不嫁人。
她的脸小时候被火烧伤过，不可能有男人会娶她，这个世界只有阿刁没有嫌弃过她。
阿孙的武功很平庸，但她成为了古墓派唯一的传人。阿孙虽然继承了阿刁对于全真派的仇恨，却没有再去和道士们打架，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便紧闭山门，轻易不再出来。
看到悲痛欲绝的妻子，羊一非常难过，也心疼阿刁的一生。所以，他就去把王喆打了一顿。
在终南山僻静的山谷里，两百招之后，羊一打赢了，也消了气。王喆苦笑着说：“师兄，你不生气了就好。我的确对不起林姑娘，王喆今生不会再娶。”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师弟，还疼吗？我下手重了点，抱歉。”
“哈哈哈……，说实话，能让师兄揍一顿，王喆心里舒服多了。师兄的武术，师弟佩服得紧，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华山？”
“没兴趣。”羊一毫不犹豫拒绝了。
羊一知道王喆总想邀请他去华山想干什么，因为他们要争天下第一，还美其名曰‘华山论剑’。
说起来这个华山论剑，起因仍然是羊一。大约十年前的时候，武林中便开始流传当年黄裳所著的《九阴真经》在王重阳手里。后来王喆调查发现，是他的师弟周伯通那个大嘴巴说出去的。
人们传播的往往不是真相，而是渲染后的夸张。吕岩和白娘子的故事都能传成千年蛇妖报恩的《白蛇传》，这世间还有什么不能离谱的？
据说《九阴真经》中不但记载极其高深的武术学问，而且还有长生不老之法。
这些年武术界人士络绎不绝来到全真教，向王喆询问此事真伪。他要说假的，没有一个人相信，要不是打不过他，全真教早因为《九阴真经》被武林中人拆了。
据王喆说，如今中原武林有四个后起之秀，武术都非常厉害，羊一见过其中三个。
桃花岛的黄药师在大理时就见过了，丐帮帮主洪七则是头一次见到。叫花头子很年轻，但嘴馋爱喝酒的毛病让他给人感觉有点不靠谱。
洪七左手小拇指是被他自己剁掉的，为了提醒和告诫自己不可贪吃误事，但剁掉后似乎没什么作用，洪七也就没再继续剁。
就连段誉的孙子段智兴也乔装来了一趟全真教，他是大理国王，明目张胆过来一定会被金国和大宋的武术高手围攻活捉。
王喆问羊一：西域的白驼山在哪里？
他不知道，完全没有听说过。王喆说西域出了一个叫欧阳锋的厉害人物，自称白驼山山主，来终南山全真教时羊一没有见到，王喆说欧阳锋武术很强。
中原人所说的西域，面积非常广，甚至到红海都可以算作西域。即便以狭义上的西域概念，也包括了天山、昆仑山、阿尔泰山三个巨大的山脉，还有葱岭也是，后世把葱岭称为帕米尔高原。
这里面恐怕有数万座山峰，而且绝大多数没有名称，有人去了才会当场起一个。天山缥缈峰就是当年李逍遥起的名，白驼山应该也是如此。
王喆说他和黄药师、洪七、段智兴、欧阳锋以及其他一些武术界高手，约好明年开春三月，在华山东峰顶上以武会友，彩头是天下第一和《九阴真经》。
羊一对此毫无兴趣，他对王喆说：去华山不要提我，《九阴真经》你想给谁就给谁，与我无关。江湖也好，武林也罢，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妻子阿珂，这个世界我什么都不在乎。
天下第一又如何？阿刁的死，让羊一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是如此猝然，他意识到了衰老。




金色绿茵 第一一八章 已经被足球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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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2015年底，卓杨依旧躺在终南山下的小院里与世隔绝，他的魂魄还在不知名的世界里寻找归家的钥匙，还在和轮回中的挚爱做最后的寻找。
蔻蔻在弹钢琴。
卓杨热爱的足球并没有等他，2015年度世界足坛最重要的奖项出炉，梅西获得了这一年双奖合一的fifa金球奖。
没有争议！梅老板凭借巴萨三冠王核心的表现，无可置疑地拿下了这一殊荣，也终于在他28岁这一年梦想成真。
从16岁进入巴萨一线队开始，梅西就在梦想这一刻。他的两个足球理想，世界足球先生和世界杯，苦苦追索12年后，终于只剩下了那个圆鼓鼓的大力神奖杯。
其实八月底欧洲最佳球员评选花落梅老板的时候，全世界就知道今年的金球非他莫属。欧洲最佳的评选已经成为了金球奖的风向标，历届得主只有去年卓杨在年底失手金球，其余各届无一例外。
整整一年过去，足坛彻底变了天，被卓杨笼罩了长达十年之久的‘阴云’终于散去，各路英豪们似乎不用再因为和他同处一个时代而悲哀。
不过，当他们认真打量梅西和c罗，发现依旧是搬不动的大山，只不过这座山稍微矮了一点，却从一座变成了两座。
梅西在2014-15赛季中，西甲打进43球，名列射手榜次席，仅次于c罗的48个，他俩把欧洲其他射手甩出去一大截。
而且他俩还霸占着欧冠的射手榜，10球并列第一。不过，梅西的助攻能力一直强于c罗，他同样斩下了西甲和欧冠的助攻王，数据为18次和6次。
皇马虽然两手空空，但c罗凭借双射手王的头衔，成为了这一次评奖的银球，也算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攀到一次高位。
梅西拿走了近乎一半的票数，c罗拿下了剩余一半里的一半，第三名内马尔没有拿到半之又半，他只有区区7%。不过，他表现得似乎很满足，也不知道真假。
六剑客在过去一年中的表现都不怎么好，刀疤的第五主要归功于三冠王的光环。第四被拜仁的莱万获得，其余猪姥屠都没能进入前二十。
就像大宋的武林很快遗忘了虚竹和鲁达一样，足球媒体也不再谈论卓杨，他们都在热议31岁的c罗和28岁半的梅西还可以压制其他球员多久，在讨论属于他们的时代和梅罗之后谁是接班人。
内马尔、莱万、阿扎尔、贝尔、j罗、克罗斯、德布劳内、格列兹曼……
c罗没有认为上面这些人是他的威胁，他眼睛里只有梅西，而且也绝对不会认为31岁的年龄对自己是个问题。这一次输给梅西，并非个人之罪，而是皇马不如巴萨。三冠王是一方面，上个月皇马主场0:4惨败给巴萨也是相当重要的丢分主因。
而且在2015-16新赛季开始之后，c罗的进球势头有了明显回落，他觉得这是贝尼特斯战术的责任。所以贝尼特斯四面楚歌之下被解职，c罗其实挺支持俱乐部。
战术大师贝尼特斯没有熬到赛季结束，齐达内将在新年过后接任他成为皇马的新帅。说实话，媒体认为贝尼特斯该走，却并不觉得齐达内又有多合适。
齐祖在b队卡斯蒂亚的执教成绩稍显寒碜，并不如瓜迪奥拉和恩里克在巴萨二队表现得那么出彩，所以都说与其让齐达内来撞大运，还不如把安切洛蒂再喊回来。
安胖宣布夏天花落拜仁之后，媒体又说，那不如干脆把瓜迪奥拉请来。所以说媒体都不傻，也不天真，更不会想当然，他们只是喜欢热闹。
2015年12月20日，皇马在西甲第16轮主场10:2狂洗巴列卡诺，以一场大胜为自己萧条的2015年做了收官，也是贝尼特斯在皇马的告别战。
比赛中，贝尔独中四元，本泽马帽子戏法，c罗两射一传，所以媒体指责贝尼特斯用废了bbc，他十分不服气。
j罗在这场比赛里有四个助攻，他感觉很爽。不过，更令j罗感到开心的是，他终于放下了‘房子心结’。
加盟皇马一年半了，对于拉芬卡水晶宫的执念，一直萦绕在j罗的心头。夏天的时候，六剑客五兄弟为卓杨把房子买了，彻底击碎了他的梦想。
j罗差点没扛过来。
但木已成舟，j罗总归是个坚强的男人，他强迫自己不断进行心里调整，甚至背着老婆做了心理辅导。虽然他觉得权威专家的辅导其实并没什么卵用，有用的是昂贵的价格给出的心理暗示，但他还是逐渐走了出来。
花了整整半个赛季，j罗击碎了自己的心魔，这一场助攻大四喜在他看来就是里程碑，也有一种强烈的仪式感。
j罗已经决定圣诞假期后，在马德里其他高尚别墅区精挑细选一栋别墅，然后就赶紧搬出该死的酒店，以新姿态新风貌，面对崭新的人生和崭新的2016年。
j罗对自己说：哈梅斯，你可以的。
齐达内也对自己说：齐内丁，你可以的，卓杨曾信誓旦旦说过你将会欧冠三连。卓杨虽然命苦了点，但在足球上十分靠谱，小母牛不来例假——那是牛逼坏了！
齐达内憧憬着在皇马的前景，憧憬着2016年。有时候齐达内也会浮想一下：如果卓杨还在皇马，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发愁。
卓杨的足球没得说，谁不承认就是昧了良心。但他在更衣室里能量太大，这种能量不能用好坏来评判，关键是不确定因素太多。说心里话，这样一个卓杨，齐达内心里有点发怵。
但卓杨的时代过去了，足球已经失去了他，齐达内又感觉非常遗憾。
卓杨老弟，无论在哪里，愿你一切安好。如果我真能率领皇马拿到欧冠三连，老齐大哥一定去找你喝一杯，无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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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的年度典礼上，给金球梅西颁奖的嘉宾是卡卡。
卡卡只是远离了欧洲足球，并没有退役，他在奥兰多城踢大联盟，2015年度的全明星。不过，能被fifa邀请来当颁奖嘉宾，就意味着是‘老前辈’系列了，一如当年给卓杨颁奖的马尔蒂尼。
美女主持人问了卡卡一个很无聊、而且明显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你认为梅西和c罗谁才是如今最优秀的球员？
卡卡说：“都非常优秀的他们，也都是足球领域内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