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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有的。”库尔茨巴赫知道保卢斯担任自己的指挥部,遭到游击队的袭击,因此进出盘查得特别严厉,就算经常来这里的高级军官,如果不是奉命前来的,就有可能被执勤的官兵拦在小楼外。库尔茨巴赫推开车门,走出车外,对着军官说道:“我是奉司令官阁下的命令,到这里来向他进行汇报的。”
“那他呢?”军官望着从另外一侧车门出来的魏特曼,警惕地问:“他也是奉命到司令部来汇报的吗?”
“没错,他是司令官阁下点名要见的人。”库尔茨巴赫说完这话后,深怕军官不相信,他还提醒他说:“假如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去核实一下。”
军官的目光约过车顶,盯着对面的魏特曼看了好一阵,随后对库尔茨巴赫说:“库尔茨巴赫将军,请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要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军官去打电话时,魏特曼绕过车尾,来到了库尔茨巴赫的身边,好奇地问:“将军阁下,你们每次到这里来,都要经过这么严厉的盘查吗?”
“以前没有这么严,”库尔茨巴赫望着站在岗亭里打电话的军官,摇着头说:“但自从战事陷入胶着状态之后,司令部的警备工作就变得越来越严了。”
又等了一会儿,军官从岗亭里走出,来到两人的面前,态度恭谨地对库尔茨巴赫说:“库尔茨巴赫将军,我已经核实过了,司令官阁下的确通知您到司令部来。请吧,我带你们进去。”
“不用了,上尉。”对于军官所表现出来的低姿态,库尔茨巴赫却没有领情,他摆了摆手,说道:“里面的道路我很熟悉,就算没人带路,我也不会迷路的。走吧,上尉,我们现在去见司令官阁下。”他后面的一句话,是对着魏特曼说的。
谁知两人刚走了几步,那名军官又在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对不起,库尔茨巴赫将军,请交出你们的配枪。”
库尔茨巴赫经常来这里,知道交出配枪是规定,便毫不犹豫地向军官交出了武器。而来自前沿的魏特曼,却没有这方面的常识,听到军官让自己交出武器时,本来还想据理力争一番,但看到库尔茨巴赫已经主动交出了武器,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乖乖解下带着手枪的皮带,交给了执勤军官。
库尔茨巴赫带着魏特曼进入了小楼,沿着走廊朝保卢斯的办公室走去时,还小声地提醒魏特曼:“上尉,待会儿司令官阁下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用紧张。明白吗?”
魏特曼作为一名低级军官,连师长都几乎没机会见到,更别说保卢斯这样级别的高级军官了。从进入楼内开始,他的心跳就加速了,脑子里在不停地琢磨待会儿见到保卢斯以后,该怎么说话。此刻听到库尔茨巴赫的提醒,连忙使劲地点点头。
保卢斯的办公室是内外两间,坐在外间办公室里的副官,见到库尔茨巴赫走进来,连忙起身相迎,同时说道:“库尔茨巴赫将军,司令官阁下已经等您半天。”看到库尔茨巴赫身后的魏特曼,便随口问了一句,“这就是那名司令官阁下要见的军官吧?”
“是的。”库尔茨巴赫点了点头,随后反问道:“我们现在可以进去见司令官阁下吗?”
副官知道保卢斯正在等库尔茨巴赫,哪里敢怠慢,连忙走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即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向门里报告:“司令官阁下,库尔茨巴赫将军到了!”
片刻之后,得到许可的副官推开了房门,请库尔茨巴赫和魏特曼进入了保卢斯的办公室。魏特曼跟在库尔茨巴赫的后面走进办公室,见到有两名没有戴军帽的德国将军,正站在一张铺着地图的会议桌前讨论着什么。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一名个子稍矮的军官走过来,伸出手和库尔茨巴赫握了握,客气地说:“库尔茨巴赫将军,你来了,司令官阁下等你们半天。”
“没办法。”库尔茨巴赫苦笑着回答说,“外面的雪太大,道路又不好走,所以耽误了时间,还请参谋长谅解。”
“库尔茨巴赫将军,”保卢斯把目光从地图上移开,把站得笔直的魏特曼打量一番后,开口问道:“他就是指挥部队进攻街垒厂的军官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库尔茨巴赫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他就是第577团三营营长魏特曼上尉,关于俄国人有神秘反坦克武器的事情,就是他向我汇报的。”
保卢斯迈步走到了魏特曼的面前,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后,面无表情地问:“上尉,请你把当时的情况,再向我讲述一遍。”
魏特曼知道自己被叫到这里来的目地,就是为了向保卢斯详细地介绍俄国人的神秘武器。他不敢怠慢,连忙把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向保卢斯汇报了一遍。
保卢斯听完后,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转身望着施密特问道:“参谋长,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难道俄国人真的获得了美国人的单兵反坦克武器?”
对于保卢斯的问题,施密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后,谨慎地回答说:“司令官阁下,根据魏特曼上尉所说的情况,我觉得应该就是美国人的单兵反坦克武器。”
听到施密特的回答,保卢斯的表情变得越发严肃起来:“如果俄国人真的大量装备了这种武器,那对我们的装甲部队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灾难。”
“司令官阁下,您说得没错。”保卢斯的话刚说完,库尔茨巴赫就符合道:“经过几个月炮击和轰炸,斯大林格勒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我们的装甲部队在这样的地形里作战,根本无法发挥出野战时的威力,行动迟缓的坦克和突击炮,将成为俄国人这种新式反坦克武器的攻击目标。”
“当前的首要任务,是搞清楚俄国人究竟拥有多少这样的武器。”保卢斯郑重其事地说:“掌握了准确的数目之后,我们才能制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
“司令官阁下,我觉得俄国人拥有这种单兵反坦克武器的数量不会太多。”施密特向保卢斯提出:“毕竟这种武器刚装备美军部队不久,恐怕他们自己所拥有的数量都不多,能援助俄国人的数量,恐怕就更加少得可怜。”
来司令部的路上,库尔茨巴赫一直在为苏军拥有这种反坦克武器而头痛,此刻听到施密特的这种说法,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参谋长阁下,如果我没有猜错您的意思,俄国人所拥有的反坦克武器,没准就只有摧毁突击炮的那几具?”
“我觉得这种可能很大。”施密德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假如俄国人拥有大量的单兵反坦克武器,他们就绝对不会到现在,才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武器。”
得知苏军拥有的单兵反坦克武器数量不多,库尔茨巴赫仿佛又找回了一些信心,他态度谦虚地问施密特:“参谋长阁下,您有什么好办法,来对付俄国人手里的单兵反坦克武器吗?”
施密特朝站在旁边的魏特曼看了一眼,开口说道:“根据这位上尉的描述,俄国人的反坦克武器是在八十多米的距离开火,意味着这种武器的射程在百米之类。要对付这样的武器,只需要让我们的坦克或突击炮,停在它的有效射程外就可以了。”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俄国人的反坦克手,都埋伏在什么位置呢?”
施密特听到库尔茨巴赫的这个问题,嗤笑一声后说道:“库尔茨巴赫将军,俄国人在战斗中使用的战术是非常呆板的,他们的士兵只会待在固定的阵地里,向我军的进攻部队射击。下次进攻时,你可以命令坦克或突击炮停在距离俄国人阵地三百米或者更远的地方,用炮火掩护我们的步兵冲锋。只要我们的步兵干掉了那些俄国的反坦克手,我们的坦克或突击炮就能继续前进了。”
“参谋长,你说得这个办法不错。”保卢斯表扬了施密特之后,再次走到了魏特曼的面前,望着他说:“上尉,我希望你的部队在下一次进攻中,能采用参谋长所说的办法,来对付俄国人的单兵反坦克武器。”
施密特还在侃侃而谈时,魏特曼就在脑子思索该如何指挥部队夺取街垒厂的苏军阵地。刚想出一个眉目,就听到保卢斯在对自己说话,连忙挺直身体,激动地回答说:“司令官阁下,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参谋长阁下所说的战术,运用到接下来的进攻中。”
“很好,很好!”对于魏特曼的表态,保卢斯满意地点点头,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补充说:“魏特曼上尉,如果你的部队能顺利地拿下街垒厂,我一定会晋升你的军衔,并授予你一枚铁十字勋章的。”
听到保卢斯说要晋升自己的军衔和授勋,魏特曼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想向保卢斯表示感谢,但由于整个人的情绪太激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在库尔茨巴赫及时为他解围,笑着说:“司令官阁下,我们的上尉太紧张了,以至于都不知如何向您表示感谢了。现在,我就代表他回答您,我们一定会拿下街垒厂。”
保卢斯抬手看了看表,说道:“好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如果对付俄国人手里的单兵反坦克武器的办法也有了,你们就立即赶回街垒厂,争取在天黑前,再次向俄国人的阵地发起一次进攻。”
库尔茨巴赫听到保卢斯的这道命令,朝摆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看了一眼,随后试探地问:“司令官阁下,能让我用一下您的电话吗?我想给施坦因梅茨将军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好进攻部队,这样等我和上尉赶回街垒厂时,就能立即向俄国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既然库尔茨巴赫的这个请求,是和尽快夺取街垒厂有关,保卢斯自然不会拒绝,他点了点头,并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库尔茨巴赫可以使用自己的电话。
库尔茨巴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以后,对着话筒说:“我是库尔茨巴赫,给我接施坦因梅茨将军。”
过了片刻,听筒里传出施坦因梅茨的声音后,库尔茨巴赫对着话筒说:“施坦因梅茨将军,立即集结部队,准备再次对街垒厂发起进攻。……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担心俄国人的单兵反坦克武器……放心吧,我们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别问了,你抓紧时间集结部队吧,等我和魏特曼上尉一回去,就要立即展开对街垒厂的新一轮进攻。”





红色莫斯科 第870章 意外发生
就在库尔茨巴赫带着魏特曼返回军指挥部的途中,雅库鲍夫已经率领预备团四营的指战员进入了街垒厂。
在街垒厂守军的指引下,雅库鲍夫来到了别尔金的指挥部。他走进没有屋顶,只有四面墙的房间时,看到一名政工人员正坐在残破的木桌旁,正在看桌上的地图。他看清楚对方的政工军衔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客气地问:“副营级政委同志,我是缩编团新任副团长雅库鲍夫中校,请问你们的团长在什么地方?”
听到雅库鲍夫的声音,那位政工人员起身迎了过来,还隔着老远,就主动伸出了右手:“欢迎您,雅库鲍夫中校。我就是团长别尔金。”
“什么,您就是团长?”雅库鲍夫听到别尔金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再次看了一眼别尔金的领章,的确是政工人员的军衔,不由惊诧地问:“可您是政工人员啊?”
“没错,在担任缩编团团长之前,我是步兵第73旅的旅政委。”别尔金一边和雅库鲍夫握手,一边向他解释说:“和近卫第41师合并后,由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担任缩编团而定团长,师长考虑到我以前曾经担任过军事主官,便把这个重任交给了我们。”
搞清楚为什么缩编团的团长是一名政工人员后,雅库鲍夫继续说道:“团长同志,是师长命令我前来担任您的副团长,同时带了一个营前来加强街垒厂的防御。”
“一个营?!”别尔金听说来了一个营,本能地问道:“中校同志,有多少人?”
“营里有八百人。”雅库鲍夫有些得意地回答说:“再加上我原来的团直属部队,总兵力超过了一千人。”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别尔金正在为自己手里的兵力不足而犯愁,得知雅库鲍夫带来了一支上千人的援兵,不由喜出望外,接着又问:“都是有战斗经验的老兵吗?”
别尔金的这个问题,让雅库鲍夫羞得满脸通红,他迟疑了片刻,回答说:“对不起,团长同志,我带来的这支部队都是刚入伍不久的新兵,还是第一次上战场。”说完以后,他就心虚地望着别尔金,看对方有什么反应。
“都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别尔金听到雅库鲍夫的答复,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但如今坚守街垒厂的兵力不足,来一支上千人的新兵,也算聊胜于无了。他把雅库鲍夫叫到了桌前,指着地图对他说:“中校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情况。”
雅库鲍夫低头看着桌面上的地图,眼珠子差点直接掉出来,他吃惊地问:“团长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德国人居然占领了工厂的绝大多数地区。我们的部队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不阻止反击,把这些失去的阵地,从敌人的手里夺回来?”
面对雅库鲍夫的质疑,别尔金沉默了片刻后,回答说:“中校同志,不是我们不想从敌人的手里夺回这些阵地,而是因为我们的兵力有限,用于防御都非常吃力,更别说组织反击了。在我们团进驻街垒厂时,原来坚守工厂的几个师,只剩下了柳德尼科夫上校的步兵第138师,总兵力也只有一千出头。”
听完别尔金的介绍,雅库鲍夫意识到街垒厂的形势,比自己设想的更加严峻。他抬起头望着别尔金,表情凝重地说:“团长同志,请给我们下达命令吧。”
“你们的任务,就是坚决地守住工厂,绝对不能德国人占领它。明白吗?”在听到雅库鲍夫响亮的回答之后,别尔金又继续说:“我现在给你介绍一下各营的分布情况。一连及一营营部,在我的指挥部左翼;二连和我的团部,在我团防御地段的正中位置;而一营三连,则在右侧掩护我们的右翼。至于二营,他们目前部署在整个防线的后方,负责协助炮兵,用炮火协助步兵进行防御……”
等别尔金介绍完街垒厂里的部队后,雅库鲍夫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连忙问道:“团长同志,您的团只有两个营吗?”
“当然不是。”别尔金摇着头说:“还有一个三营和海军陆战营,前者在城市南面的市中区进行防御;而后者呢,则在红十月工厂的工人新村防御。”
“你们团的防御面积可真够宽的。”雅库鲍夫感慨地说:“这么一来,你们团的兵力,就被大大地分散了。”
“中校同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别尔金面带着笑容对雅库鲍夫说:“请你不要老是用‘你们团’这个词,如今你是缩编团的副团长,因此应该称呼为‘我们团’。明白了吗?”
“明白了,团长同志。”雅库鲍夫不好意思地答应一声后,接着反问道:“您打算如何分配部队呢?”
“二营在整个防线的后方,只要防线不被敌人突破,他们是没有机会和敌人交锋的。我看就把部队分配给一营,至于你带来的团属部队,就留在这里负责团部的保卫工作。”
分配兵员的工作刚刚做完,一营长瓦西里大尉就打来了电话,向别尔金报告说:“团长同志,德国人又向我们发起了进攻。”
“太好了。”刚刚才补充完兵力的别尔金,如今是意气风发,他对着话筒大声地说:“大尉同志,既然敌人赶着来送死,那你们就好好地教训他们一番。对了,敌人这次派出了坦克或突击炮没有?”
“有的,团长同志。”瓦西里一边打电话,一边从指挥部墙壁上的缺口朝外望去,报告说:“我看到了有三辆突击炮,两辆三号坦克,正朝着一连的防区而来。”
“看来德国人还没有吸收刚刚的教训,那你立即派出反坦克排,让反坦克手们隐蔽在弹坑,等敌人坦克和突击炮靠近后,把它们全部干掉。”别尔金冷笑着说:“我倒要看看,德国人打算用多少坦克和突击炮,来给我的火箭筒当靶子。”
别看雅库鲍夫刚从师部过来,但很多东西他都不懂。等别尔金放下电话后,他忍不住好奇地问:“团长同志,什么是火箭筒?”
“是一种新式的单兵反坦克武器。”没等别尔金说话,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反坦克手们可以扛着这种轻巧的反坦克武器,躲在敌人必经之处,干掉敌人的坦克。”
别尔金没有朝门口看,已经听出说话的人是团参谋长万尼亚大尉,便向雅库鲍夫介绍说:“中校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团参谋长万尼亚大尉。大尉同志,这位是刚上任的副团长雅库鲍夫中校。你们两人好好地认识一下吧。”
等万尼亚和雅库鲍夫相互认识后,别尔金望着万尼亚问:“二营的情况怎么样?”
“团长同志,我正要向您汇报此事。”刚从二营返回的万尼亚对别尔金说:“战士们向我提出请求,他们也要像一营一样,到前沿和敌人战斗。”
“胡闹,这简直是胡闹。”别尔金听万尼亚这么说,顿时把脸一板,说道:“师长安排二营协助友军的炮兵,是考虑到用炮火可以减轻我军正面阵地的防御压力。要是把他们都部署到了前沿,那么炮兵的实力就会被削弱。你立即转告布里斯基大尉,在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前,二营的人一个都不准离开现有的地域,否则我就拿他是问。”
趁着万尼亚给二营打电话的工夫,雅库鲍夫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团长同志,我能问一句,我们的团政委去什么地方了?”
“团政委德米特里同志,在前天的战斗中负伤了,已经被送回了马马耶夫岗。”别尔金苦笑着回答说:“在他伤愈归队前,我想你恐怕是看不到了。”
得知团政委负伤,雅库鲍夫惋惜地说:“什么,团政委负伤了?那真是太遗憾了。”
两人正说着话,桌上的另外一部电话机响了起来。别尔金只看了一眼,便对雅库鲍夫说:“中校同志,应该是师长打来的电话,想必他想了解你吗是否已经到达指定位置。”
别尔金拿起电话听了听,果然是索科夫打来的,他便笑着说:“米沙,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雅库鲍夫中校和他的部队已经安全地到达了街垒厂,兵员已经补充到一营的各连,正准备参见战斗呢。”
“参加战斗?!”索科夫听到这里,随口问了一句:“敌人又向你们发起进攻了,有什么样的规模?”
“据瓦西里大尉的报告,敌人出动了两辆三号坦克和三辆突击炮,以及一部分的步兵。”有了击退德军进攻的经验,别尔金信心十足地说:“以我们现有的力量,足以粉碎德国人的任何进攻。”
“我的政委同志,”索科夫听别尔金说话如此有底气,知道他是把希望寄托在那几具火箭筒身上,便委婉地提醒他说:“火箭筒固然是敌人坦克和突击炮的克星,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德国人是很狡猾的,没准他们很快就能找到办法,来对付你们的火箭筒,你可不要轻敌啊。”
“放心吧,米沙,我不会轻敌的。”别尔金向索科夫做完保证后,忽然想起刚刚和雅库鲍夫提到的团政委德米特里,连忙问道:“对了,我的团政委德米特里同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德米特里同志的伤势不重,经过医生的救治,已经能下床走动了。”索科夫为了让别尔金安心,还特意强调说:“我今天去看格里萨的时候,顺便看了看德米特里,他的精神状态很好,最多再过四五天,就能返回你的团里,不会耽误反攻的。”
索科夫又和别尔金聊了几句,才放下电话,笑着对一旁的西多林说:“参谋长,我们的政委同志有点沉不住气了,德米特里刚到卫生队没两天,他就在问什么时候能让他的政委住院,未免太着急了吧。”
“别尔金团长的这种心情,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西多林等索科夫说完,接着他的话题说:“毕竟我们在城里已经坚守了几个月,好不容易盼到大反攻的打来,谁也不愿意错过这样的历史时刻。”
西多林的话还没有说完,桌上的电话铃声就骤然响了起来。西多林盯着点头,调侃地对索科夫说:“师长同志,没准又是别尔金团长打来的电话,他可真够着急的。”
但等西多林把话筒贴在耳边听了片刻,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他连话筒都来不及捂住,就迫不及待地向索科夫报告:“师长同志,是卫生队打来的电话,德米特里出事了。”
“什么,德米特里出事了?!”仅仅几分钟以前,自己还在和别尔金谈起缩编团的团政委德米特里,说他可以在反攻前归队,但此刻却听到了他出事的消息。索科夫连忙接过了西多林手里的话筒,问道:“我是索科夫,德米特里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报告师长同志,”打电话的人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德米特里政委中毒了,看样子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得知德米特里支撑不了多久,索科夫把话筒往桌上一扔,就直接跑出了指挥部。而西多林和伊万诺夫对视一眼后,随手把话筒往电话底座上一放,也跟着跑了出去。他们迫切地想搞清楚,德米特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索科夫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卫生队,冲着迎上来的阿西娅问道:“阿西娅,德米特里政委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他中毒了。”阿西娅急急地回答说:“人已经快不行了,所以我才让人打电话通知你。”
“他人在什么地方?”索科夫一把抓住了阿西娅的手臂,催促道:“快点带我过去。”
阿西娅带着索科夫和西多林、伊万诺夫他们来到了一个狭小的病房门口。阿西娅掀开帘子走进去,指着躺在床上的伤员,对跟进来的索科夫说:“他在这里。”
借助汽灯的照明,索科夫看清楚躺在床上的人,的确是缩编团的团政委德米特里。他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全身的皮肤变得焦黄焦黄,仿佛被酸雾熏过似的。见此情形,索科夫不由大吃一惊,扭头问阿西娅:“阿西娅,他全身的皮肤怎么焦黄焦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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