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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2、您要有组织地将全体部队、武器、所有技术兵器和军用物资完好无损地交给我们。我们保障所有放弃抵抗的军官、军土和士兵们的生命安全,战后,可返回德国或按战俘本人愿望选择去向。保留受降部队全体人员的军服、符号、勋章、个人物品和贵重物品,保留高级军官的冷兵器。全体投降军官、军士和土兵将很快得到正常饭食。所有伤病员和冻伤者将得到治疗。
若是您接到了这份最后通牒,请您派一名代表,于1943年1月9日莫斯科时间15时整,乘坐挂有白旗的轿车,沿康内会让站——斯特卢班站的公路将书面形式的答复送来。你们的代表将在564会让站东南0.5公里的地区,受到苏军代表的迎候。
倘若你们拒不投降,我们的红军和红军空军部队将被迫全歼被围德军,一切后果出你们承担,特此警告。”
后面的署名是:红军最高统帅部大本营代表、炮兵上将沃罗诺夫,顿河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中将。
看到这份给保卢斯的最后通牒后,索科夫随手递给了阿尼西莫夫,并对他说道:“政委同志,立即安排人手,把这份最后通牒,印刷成俄语和德语两种文字的传单,我们要通过可能的方式,瓦解敌人的军心和士气。”
阿尼西莫夫拿着最后通牒离开后,索科夫冲西多林点点头,说道:“参谋长同志,给帕普钦科中校打电话,让他把准备好的那些俘虏都放掉。”
一旁坐着的切尔尼亚科夫中校,等索科夫下达完命令后,好奇地问:“索科夫上校,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在此时释放德军俘虏?”
“原因很简单,让他们回去报讯。”索科夫深怕对方不理解,还特意解释说:“如果我们贸然派人过去劝降,派去的同志可能会遭到德国人枪击。如今释放一些德军俘虏,让他们回去通知他们的上级,说我们有人要过去谈判,这样就能避免敌人向谈判代表开枪的情况。”
“索科夫上校,您考虑得很周到。”切尔尼亚科夫点点头,赞许地说:“如此一来,德军就知道我们会派人去和他们谈判,看到我们的谈判代表出现在他们的阵地前时,就不会随便开枪射击了。”
虽说阿尼西莫夫很快就安排人手,印刷传单,但还是花费了两个多小时,才完成了传单的印制工作。就在他回来向索科夫复命时,罗科索夫斯基给索科夫打来的电话,对他说道:“索科夫上校,你的人派出去了吗?”
“还没有,方面军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听到是罗科索夫斯基打来的电话,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我们刚印刷完传单,恐怕还要等一会儿,才能派人前往德国人的阵地。”
“那你们需要加快一点速度了,”罗科索夫斯基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派出了两架携带有高音喇叭的侦察机,到敌人防区的上空广播我给保卢斯写的最后通牒。”
索科夫结束和罗科索夫斯基的通话后,从阿尼西莫夫的手里拿过了罗科索夫斯基亲手写的最后通牒,交给了站在旁边的古察科夫:“上尉同志,这是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给保卢斯的最后通牒。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亲手交到保卢斯的手里。”
“师长同志,请放心。”古察科夫挺直身体,向索科夫保证说:“我一定会圆满地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按照索科夫的想法,自己已经命人释放了一批德军俘虏,让他们回去让德军指挥部通风报信,然后再派古察科夫和恩斯特两人,乘坐打着白旗的吉普车,前往敌人阵地,一定会很顺利的。
谁知古察科夫他们出发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接到了别雷从阵地上打来的电话:“米沙,你派去德军阵地谈判的同志,似乎遇到了麻烦。”
“什么,遇到了麻烦?”索科夫听别雷这么说,顿时显得有些慌乱:“别雷上校,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知道是那些释放的德军俘虏,没有把我们意思传达给他们的上级;还是敌人不想和我们谈判。”别雷在电话里说道:“古察科夫上尉所乘坐的汽车,从离开我们的阵地开始,就两次遭到了德军迫击炮的轰击。不过敌人似乎不想伤害他们,炮弹距离他们的汽车至少有五十米,恐怕是在警告他们不准靠近。”
“密切监视,”索科夫对着话筒说:“有什么最新的情报,立即向我报告。”
索科夫放下电话后,表情严肃地对切尔尼亚科夫说:“中校同志,德国人似乎并不想和我们谈判,他们向谈判代表乘坐的吉普车炮击,警告他们不准靠近。”
“索科夫上校,我觉得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吧。”对索科夫的这种说法,切尔尼亚科夫却有些不以为然:“也许敌人是以为我们准备向他们发起进攻,所以才用迫击炮进行试射吧。”
“不会的,我们放回去的那些俘虏,应该把我们的意图,向他们的上级报告了。”索科夫回答说:“而且敌人炮弹落下的位置,距离吉普车还有很远的距离,应该只是警告,而不是想伤害他们。我看我们还是再等一会儿,就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几分钟,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打电话的人居然是古察科夫,他神情沮丧地报告说:“师长同志,对不起,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失败了?”虽说索科夫早就意识到这次任务的成功率不高,但这么快就失败,他还是很难接受的,“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如今在第122团的团指挥所,别雷上校和团长帕普钦科中校都在我的身边。”古察科夫先汇报了自己的所在位置后,继续说道:“我们乘坐的吉普车,刚离开第122团阵地,就遭到了德军迫击炮的炮击。当时我发现敌人的炮弹都落在离车很远的地方,猜到他们肯定只是警告我们,而没有伤害我们的目地,便让司机继续向前开。
当我们前进到距离德军阵地只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敌人用两挺机枪进行交叉射击,封锁吉普车前进的道路。当我们停车后,敌人也停止了射击,还有一名德军士兵用喇叭朝我们喊:俄国人请注意,俄国人请注意,我们的司令官不想和你们谈判,请你们立即离开。否则,我们就会对你们开火了。
我见再前进已经是不可能了,便下车把给保卢斯的最后通牒,放在一个树墩上。为了防止被风吹走,我还特意找了一个土块压在上面。临走前,我让恩斯特告诉对方,给他们司令官的信件,就放在树墩上,让他们待会儿过来取。然后,我们就乘车返回了第122团的阵地。”
“上尉同志。”切尔尼亚科夫中校接过索科夫手里的电话,板着脸问古察科夫:“敌人取走最后通牒了吗?”
“取走了,中校同志。”古察科夫听到一个相对陌生的声音,立即想起坐在师部的那位中校,连忙态度恭谨地回答说:“我亲眼看到两名德国兵从阵地里出来,到树墩那里取走了我放在那里的最后通牒。”
“干得不错,上尉同志。”切尔尼亚科夫中校听完古察科夫的回答,满意地说:“我会把你们勇敢的行为,向方面军司令员报告的。”
…………
最后通牒送出后,就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动静都没有。
19日下午,方面军参谋长马利宁给负责接待德军谈判代表的军官打电话,问道:“你们看到来谈判的德军代表了吗?”
军官回答说:“没有,参谋长同志。敌人的阵地上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马利宁放下电话,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已经问过负责接待德军谈判代表的军官了,他说到目前为止,没有看到德军阵地上有任何动静。很显然,保卢斯并没有把您的最后通牒当成一回事。”
“参谋长同志,我已经说过了。”罗科索夫斯基挥了挥手,不以为然地说:“既然敌人不投降,那我们就彻底地消灭他。立即通知各集团军司令员,‘指环行动’按时进行,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保卢斯明白,拒不投降,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明白,司令员同志。”马利宁笑着回答说:“这一次,我们就可以和被围困的德国人,来一个彻底的了断。”





红色莫斯科 第945章 手令
虽说给保卢斯送最后通牒的古察科夫上尉,因为德军士兵的阻扰,没能进入德军的阵地,但他留在阵地前的那份最后通牒,还是被德军官兵转交给了保卢斯。
保卢斯看完罗科索夫斯基的最后通牒,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问施密特:“参谋长,我们如今面临燃料不足、弹药不足,粮食不够的糟糕局面。没有了燃料和弹药,我们的士兵还能和俄国人继续战斗;可要是没有了粮食,那是会饿死人的。如果断粮了,俄国人甚至都不用发起进攻,只需要采取围困的方式,就能把我们都活活饿死。”
“司令官阁下,您说得对。”施密特附和说:“圣诞节前,官兵们的口粮是每人每天一百克面包;可过了圣诞节,由于粮食的短缺,口粮已经被减少到了50克。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我估计再过一段时间,连这最后的口粮都只能发给直接作战的部队。”
“参谋长,”保卢斯望着施密特,神情古怪地问:“你觉得我们能在俄国人的包围圈里,坚持多长时间?”
“这不好说。”施密特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们在整个十二月,损失了八万人,军队锐减到了二十五万人。假如不是曼斯坦因元帅和霍特将军从俄国人的后方发起进攻,牵制了他们大量的兵力,我估计我军的损失会更大。”
“一个月损失八万,剩下的二十五万人,满打满算就只能支撑三个月。”保卢斯刚说出这句话,立即就予以了否定:“不对不对,被歼灭八万人的十二月,我们部队的战斗力,还远远高于俄国人,同时外面还有前来救援的曼斯坦因元帅和霍特将军。如今他们被俄国人击退了,而我们部队的战斗力,也因为弹药和食物的不足,而被大幅度削弱了。也就是说,我们根本支撑不了三个月,充其量能坚持到二月底。”
施密特从保卢斯说话的语气中,判断出自己的司令官对继续打下去的前途并不看好,便试探地问:“司令官阁下,如果我们此刻向俄国人投降,至少可以挽救二十多万士兵的生命。您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
“让我再想想吧。”保卢斯看了一眼上面规定的最后期限,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吩咐施密特:“等到九号的时候,召集各军军长开会,看看他们的意思如何。”
到了1月9日上午,保卢斯召集手下的几名军长到自己的指挥部开会。他把罗科索夫斯基的最后通牒给军长们传阅后,问道:“诸位军长先生,你们是怎么看的?”
“司令官阁下,”首先发言的是51军军长库尔茨巴赫,他起身说道:“假如空军能为我们提供足够的给养,又能为我们提供必要的空中掩护,那么我们坚守在斯大林格勒地区,还是有可能的。
然而如今的情况却是,每天给我们补给的物资,连维持基本生存都不够的,更别说作战了。再加上为了确保运输机的安全,空军又把大量的战斗机用于护航,以至于斯大林格勒地区的上空,已经被俄国人的空军掌握在手里。
因此,我强烈地建议司令官阁下,可以同意俄国人的这份最后通牒,向他们投降。”
如果是以前,谁敢在如此重要的军事会议上,提出向俄国人投降,肯定会遭到其他同僚的一致谴责。可库尔茨巴赫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后,整个房间里都是异常安静,大家都皱着眉头在苦苦思索,是应该服从柏林方面的命令,继续和俄国人战斗下去?还是应该审时度势,接受这份最后通牒的劝告,向俄国人投降?
见屋里没人说话,施密特有些着急了,他站起来对大家说道:“将军先生们,司令官阁下今天把你们叫到这里,不是让你们来发呆的,而是让你们来出主意。说说吧,你们的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我来说两句。”施密特的话说完后,第七步兵军军长马克斯·普费弗将军站起身,语气凝重地说:“如今的天气已经到了零下三十多度,而柏林方面为我们提供的几万套冬装呢?却在莫罗佐夫斯克和塔钦斯卡娅车站,以及一些处于小镇上后方基地,这批包括皮大衣、毡靴、棉帽和耳套在内的冬装,都已经落到了俄国人的手里。因此我们绝大多数的官兵,都将在没有冬装的情况下,渡过这个令人难忍的俄罗斯严冬。”
“我想问问,”普费弗军长刚说完,第11步兵军军长施特雷克尔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记得在俄国人大反攻开始前,我们大多数的部队都装备了冬装。可如今士兵们身上的军大衣,都去什么地方了?”
施密特听到施特雷克尔提这个问题,心里暗叫不好,他知道士兵们的军大衣,都是在奉命撤退时,扔进火堆里烧掉了。而这道命令,恰恰是保卢斯亲自下达的。看到保卢斯的脸上浮现出怒气,他连忙起身打圆场:“施特雷克尔将军,士兵们身上的军大衣去了什么地方,不是关键。我们如今要讨论的是,应该如何对待俄国人的最后通牒?”
“这还用说么,以我们如今的状态,还能和俄国人继续战斗下去吗?”施特雷克尔气呼呼地说:“我看,还是向俄国人投降吧。这样一来,至少能保住二十多万人的姓名。”
保卢斯经过几天的反复考虑,也意识到,只有向苏军投降,才是最佳的出路。不过他不清楚部下们的意见,才特意召开了这次军事会议。此刻见几位发言的军长,都主张向俄国人投降,他选择心头巨石算是落了地。他起身说道:“我再问最后一次,反对向俄国人投降的请举手。”
但他的话说完以后,军长们只是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举手。即使有一两个人想举手,但看到自己的同僚都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便改变了主意。
“好吧,既然大家都不反对,”保卢斯见众人依旧保持着沉默,便继续往下说:“那我现在正式宣布:我们接受俄国人的最后通牒,派库尔茨巴赫前去与俄国人谈判……”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桌上的电话铃声几骤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施密特走过去拿起话筒听了一会儿,便将话筒递向保卢斯:“司令官阁下,第14坦克军军长胡贝将军,已经到了司令部外面。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立即向您通报。”
保卢斯很敏锐地发现了,施密特对自己提到胡贝时,用的是“通报”,而不是“汇报”,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吩咐施密特:“参谋长,把胡贝将军请过来吧。”
过了没多久,胡贝就在施密特的陪同下,从外面走进了方面。他冲着保卢斯快速地敬了一个礼,又把手放了下来。他的目光在室内参加会议的人身上扫了一遍后,对保卢斯说:“司令官阁下,我今天来见您,是给您带来了一份元首的手令。”
正准备安排库尔茨巴赫去与苏军谈判的保卢斯,听到胡贝说带来了元首的手令,立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连忙问道:“手令在什么地方?”
胡贝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保卢斯。保卢斯展开一看,是希特勒手写的一份命令:“保卢斯,我命令你,不许投降,你的集团军每坚守一天,对整个前线都是一个支援,你们可以牵制俄国人至少几个集团军的兵力。”
看完手令后,保卢斯知道自己投降的意图,已经被希特勒猜到了,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份手令。他把手令交给施密特,并吩咐对方说:“参谋长,给大家念一念元首的手令。”
施密特念完希特勒的手令后,军长们再次集体失声。最失落的莫过于库尔茨巴赫,他原以为保卢斯会派自己与苏军联络,但一切都被希特勒的这份手令所打乱了。接下来能做的,就是继续和苏军战斗下去,直到全军覆灭为止。
“将军先生们,会议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各自的部队去吧。”保卢斯艰难地对自己的部下们说道:“我们接不接受俄国人的最后通牒,他们肯定会再次发起猛攻,你们要让自己的部队做好战斗准备。”




红色莫斯科 第9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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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0日八点零五分,顿河方面军部署在不同地点的七千门各种口径的火炮,同时向德军阵地进行了猛烈的炮击,震耳的轰隆声打破了严冬早餐的沉寂。
炮兵对敌人阵地不停射击了五十五分钟之后,德军有限的炮兵阵地被摧毁,通讯线路中断,无数的火力点和掩蔽部被炮火摧毁。由于德军缺乏足够的防御纵深,在遭到炮击时,官兵们不能像以往那样,退往第二道防线躲避苏军的炮击,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他们的防炮洞或者掩蔽所里,结果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
巴托夫的第65集团军担任主要方向的突击任务,虽然德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该集团军的苏军指战员,还是在炮兵和空军的掩护下,一步步地朝前推进着。到天黑时,巴托夫的部队已经楔入德军防线五公里。
第二天,该集团军和第21集团军继续向德军的纵深推进,成功地前出到了罗索什卡河西岸和卡尔波夫卡地区。在这一带进行防御的德军,深怕被苏军分割包围,纷纷放弃了自己坚守的阵地,慌忙退往了斯大林格勒方向。
从南面进攻的第57集团军,因为前段时间被霍特的部队打得节节败退,从集团军司令员到下面的战士,人人心中都憋着一股子气。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了进攻,对进攻正面的德军自然不会客气,打得敌人溃不成军。
表现最为突出的,是萨菲乌林上校指挥的步兵第38师。先头团在进攻过程中,团长向萨菲乌林报告说:“师长同志,我们在前方发现了德军的一个野战机场,请指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中校同志,命令是明确的。”萨菲乌林得知前面发现了德军的野战机场,连忙对先头团团长说:“立即集中全团的兵力,向机场发起攻击。不到有什么顾虑,我会带着另外两个团,尽快赶过去支援你们的。”
先头团团长接到进攻命令后,立即明白部队调整方向,把敌人的野战机场作为主攻方向。机场里大概有一个连的德军把守,看到突然出现的苏军,他们虽然立即进行了顽强的抵抗。
先头团的第一次进攻,被防守机场的敌人击退了。进攻失利后,先头团团长没有气馁,立即重新集结部队,并亲自带队冲锋。
先头团的指战员们看到团长都亲自带队冲锋,顿时士气大振,他们不顾伤亡,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前赴后继地朝前。经过一番激战后,终于冲进了机场。
刚刚来到附近的萨菲乌林通过望远镜,看到停在机场里的飞机,立即吩咐身边的参谋长:“立即通知先头团,务必要把机场里的敌机都缴获过来。”
由于团长正亲自带队参加战斗,这道命令无法通过电台及时地传达。为了防止团长一时冲动,把这些可以缴获的敌机,都炸成了废铁,萨菲乌林连忙派出了一名参谋,让他乘坐摩托车赶往机场,通知先头团团长,务必要缴获停在机场里的敌机。
好在参谋的行动迅速,他乘坐的摩托车刚刚冲进机场时,战斗已经结束,先头团团长正安排战士们在飞机上绑炸药,准备将这些飞机都炸得稀巴烂。
参谋见状,连忙大声地喊:“中校同志,等一等,先不要炸飞机。师长命令,务必完整地缴获敌人的飞机。”就这样,十八架德军的运输机被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萨菲乌林赶到机场,看到先头团缴获了十八架运输机,连声称赞先头团团长。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中校同志,你们在战斗中,有没有发现敌人的飞行员?”
“没有。”经萨菲乌林一提醒,先头团团长发现被自己消灭的德国人,都是守卫机场的警卫部队,一名飞行员都没有,连忙吩咐自己的部下:“立即给我四处搜,德国人的飞行员就算躲在地下,也得把他们给我挖出来。”
围在周围的战士们散开,四处去寻找德军的飞行员。过了几分钟,一名负责搜索跑道旁的木板房的上尉,急匆匆地跑过来向团长报告:“团长同志,我们在木板房里,发现了一个洞口,里面太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萨菲乌林听到上尉这么说,连忙插嘴问:“你们有没有看清楚,洞里有没有藏着德国人?”
“没有,师长同志。”上尉连忙回答说:“里面太黑,我们担心里面有埋伏,暂时没有派人进去查看。”
“快点带我进去看看。”
一行人走进了跑道旁的木板房,萨菲乌林看到屋子中间有一块掀开的木板,露出一个长方形的洞口,一群战士站在洞口附近,枪口都对着黑乎乎地洞口。
萨菲乌林用手朝洞口一指,吩咐团长:“中校同志,立即安排人朝洞里喊话,让他们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要扔手榴弹了。”
团长点点头,叫过一名懂德语的军官,让他对着洞口喊话。军官蹲在距离洞口两尺远的地方,冲着里面用德语高声地说:“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要扔手榴弹了。”
喊完之后,洞里一片沉寂。军官扭头望向萨菲乌林,等待他的指示。萨菲乌林瘪了瘪嘴,说道:“既然敌人不愿意出来投降,那就消灭他们好了。准备朝洞里扔手榴弹。”
周围的战士答应一声,掏出了手榴弹,打开保险就准备朝洞里扔。这时洞里传出一个蹩脚的俄语:“不要扔手榴弹,投降,我们投降。”
“把武器扔出来。”负责喊话的军官,听到里面的声音,不禁心中一阵狂喜,不过他还是装腔作势地喊道:“我数到三,假如还没有把武器扔出来,我们就扔手榴弹了。”
“不要,不要,我们投降。”洞里传来了恐惧的声音,随后陆续扔出了一堆手枪。
见敌人把武器扔了出来,军官接着喊:“一个接一个,高举双手走出来,否则我们就会扔手榴弹的。”
军官喊完之后,就看到一块绑在小木棍的白手帕,从洞里缓缓升起,随后冒出一名穿着飞行员制服的德军飞行员,他边走边怯生生地说:“不要开枪,我们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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