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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等阿尼西莫夫和乌布利希他们离开后,索科夫吩咐西多林:“参谋长,给恩斯特打个电话,让他到师指挥部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他。”
“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西多林好奇地问。
“待会儿把这个广播打开。”索科夫用手指着挂在门上方的广播,向西多林解释说:“我想听听乌布利希同志对德军士兵说了些什么。”
搞明白索科夫的意图后,西多林立即给恩斯特打了电话,通知他立即赶到师指挥部来。打完电话后,西多林还打开了广播的开关,这样就能听到乌布利希他们在广播室里所说的一切了。
恩斯特很快出现在索科夫的面前,他抬手敬礼后,有些拘束地问:“师长同志,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刚刚来了几个你的同胞,他们此刻正在广播室里,准备向对面的德国人喊话。”索科夫向恩斯特解释说:“我想让你给我翻译一下,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过了不久,广播里传出了一个女歌手温柔的歌声,索科夫听出是一首德文隔,旋律很好听,但听不懂是啥意思,便好奇地问:“恩斯特,广播里放的是什么歌曲啊”
“是莉莉玛莲,师长同志。”
“莉莉玛莲”索科夫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名字,不免意外地问:“是什么意思”
“这首歌的故事故事还要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初。”学音乐出身的恩斯特,仿佛被这首歌迷住了,他眯缝着眼睛,望着门上的广播,自言自语地说:“1915年4月的柏林,一个大雾弥漫的夜晚,一名被征召到俄国前线的汉堡诗人、年轻的军官学校学生汉斯莱普正在一个兵营外站岗,路上的街灯在浓雾中闪烁。x
上岗之前,莱普刚刚离开一个叫莉莉的漂亮姑娘。此刻,他正思念着心上人,路灯下走来了海蓝色眼睛的美丽姑娘玛莲,她与莱普是在一家艺术画廊相识的。玛莲挥手向莱普致意,正在这时,巡岗的军官走了过来,莱普只得眼巴巴地望着玛莲消失在浓雾中。夜里,莱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徜徉着莉莉和玛莲的身影,于是,他写下一首用她们的名字组合起来的诗。诗的原名为提灯下的女孩,后来出版时改为年轻哨兵的歌。
诗中讲述的是一名战士在营房外的灯光下与心上人莉莉玛莲告别的故事。战士渴望着爱情,但军号已经吹响,恋人只能依依不舍地分离,他不禁在想:走上战场的我,命运将会怎样我的灵魂还能像现在这样拥抱她吗
被送到俄国前线的莱普再没能见到莉莉和玛莲,大约20年后,他将年轻哨兵的歌收入自己的一本诗集,柏林作曲家诺贝特舒尔策看到了这首诗后为它谱了曲,并改名为莉莉玛莲。”
“真是一个浪漫的故事,”西多林感慨地说了一句后,向恩斯特提出请求:“能给我们说说歌词大意吗”
“在军营之前
在大门之前
有着一盏灯
至今依然点着
我们要在那里再见一面
就站在那座灯下
再一次,莉莉玛莲
再一次,莉莉玛莲
再一次,莉莉玛莲”
索科夫听完恩斯特翻译完歌词大意,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是不错的一首歌曲,一点都比俄罗斯的喀秋莎差。”
正说着话,音乐已经戛然而止,广播里传出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德国国防军第六集团军的官兵们,你们是否还在等待曼斯坦因的救援,还为他所承诺的那句不要放弃,我会来救你们的的话所鼓舞。我在这里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都受骗了。曼斯坦因的部队在近期的战斗中,再次遭受了失败,在苏联红军的猛烈打击下,他们足足后退了200公里,离你们越来越远了。
突入的科捷利尼科沃的一个坦克师和一个步兵师,已在红军的猛烈攻势下,全军覆没了。
你们的上级之所以向你们隐瞒这样的消息,是因为他们担心你们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后,会彻底丧失斗志。他们想让你们一直生活在幻想之中,继续为他们殊死地进行防守,并战斗到最后一颗子弹。”
伊万诺夫听着恩斯特的翻译,忍不住好奇地问索科夫:“师长同志,您觉得德国人听到这些宣传,会主动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吗”
“成建制的投降,我觉得不会。”索科夫的心里很明白,别看德军此刻看似穷途末路,但他们依旧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完全能挡住苏军的进攻,直到友军赶来为自己解围为止。但索科夫觉得经过这番广播,对德军士兵肯定还是会产生一些影响,成建制的投降不至于,但零星的投降恐怕还是会有的。“我觉得可能有少数的德军官兵,听了这个宣传后,会趁着夜色来向我军投降。”
说到这里,索科夫忽然意识到已方的阵地前方有铁丝网和雷区,趁着夜色投降的德军,没准会被地雷炸死,连忙吩咐西多林:“参谋长同志,立即给前沿的三位团长打电话,命令他们派出懂德语的战士,前出到阵地前方。一旦发现有趁着夜色来投降的德国兵,就领着他们穿过雷区进入我们的阵地。”x
“师长同志,”听到索科夫的这道命令,西多林迟疑地说:“假如德国人采用假投降的方式,混入我军阵地,那又该怎么办呢”
“这好办。”西多林所担心的问题,索科夫早就考虑过了:“每个过来投诚的德军官兵,在进入我方阵地之前,必须交出身上的所有武器。这样就算有假投降的士兵,只要被我军缴械,进入我方阵地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西多林赞许地点点头,说道:“我立即通知前沿的三位团长。”
和帕普钦科中校待在一个指挥所里的别雷上校,听到西多林传达的命令后,饶有兴趣地对帕普钦科说:“中校同志,既然师长说今晚可能会有敌人来投降,我们不如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
两人来到前沿的一个指挥所,别雷站在瞭望口前,举起望远镜朝对面的德军阵地望去。在皎洁的月光下,别雷看到对面的战壕里冒出了不少的钢盔,看样子是隐蔽在战壕里的德军官兵,探头出来想听清楚广播里说的是什么。
看到越来越多的德军官兵冒出头来,别雷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扭头对帕普钦科说:“中校同志,看来对面的敌人都被惊动了,都探出头来看热闹了。”
帕普钦科望着对面,冷笑地说:“可惜师长没有命令我们射击,否则我们的机枪同时开火,至少能打死好几十个敌人。”
别雷听后,呵呵一笑:“中校同志,你不要目光这么短浅嘛。假如你真的开枪了,那么正在对敌人进行广播的同志,不就白辛苦了吗不要着急,再耐心地观察一阵,没准真有德军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呢。”
“上校同志,您不会认为,就凭这个广播说的这番话,就会德国人向我们投降”帕普钦科用怀疑的口吻问道。
“我不清楚。”别雷如实地回答说:“我们对敌人的广播天天都在进行,但一直没看到有一个德国兵跑过来向我们投降。既然今天是索科夫上校这么说,那我觉得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
正在不停广播的劝降宣言,不光吸引了德军士兵的注意,也引起了德军指挥官的警觉。几名戴着大檐帽的军官出现在战壕,他们把手枪高高地举过头顶,在战壕里来回地跑动着,把那些正在听广播的士兵赶回掩蔽部。
“看到了吧,中校同志。”见到这一幕,别雷笑着对帕普钦科说:“敌人的指挥官已经慌神了,深怕自己的士兵被我们的广播所蛊惑,都从藏身的地方跑出来了。”
“我们和敌人的阵地只相距两百多米。”看到那些来回跑动的军官,帕普钦科忍不住对别雷说:“只要找两名狙击手,就可以干掉德国人的这些军官。”
“不行,千万不能找狙击手。”别雷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制止帕普钦科:“你让狙击手干掉德军军官,倒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假如德国人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告诉他们的士兵,我们进行广播,就是为了把他们从藏身处骗出来,然后让狙击手狙杀他们,到时就会让进行广播的同志所做的一切,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原本还想让狙击手来干掉德军指挥官的帕普钦科,听别雷这么提醒,立即意识到自己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连忙向别雷道了歉,随后叫来:“少校同志,你待会儿派几名同志穿过雷区,潜伏在雪地里,接应那些可能过来投诚的德国兵。”div





红色莫斯科 第950章
事实证明,索科夫对形势的估计,过于乐观了。三个团派出的战士,趴在雪地里冻了一夜,除了在第122团的阵地前,有一名德军下士偷偷跑过来投诚外,另外两个团根本没有任何收获。
第二天天亮,西多林得到了帕普钦科中校的报告后,苦笑着对索科夫说:“师长同志,我们三十多名战士在不同的地方,冒着被冻伤的危险,潜伏了足足一夜,也只有一名德国兵前来投诚。您看今晚还有必要继续吗?”
“不必了,”看到反法喜寺同盟的喊话,所取得的效果不理想,索科夫在心里暗暗想,自己是操之过急了,应该等喊话多持续几天,在派人去接应投诚的德军官兵,也许过来的人会更多一些。想到这里,他对西多林说:“暂时不用派人去执行这样的任务了。”
政委阿尼西莫夫说道:“师长同志,我觉得德国人是很顽固的,而且他们还抱着一线希望,觉得曼斯坦因和霍特的部队,很快就会赶来解救他们,因此他们会继续顽强战斗下去。”
“时间会让他们的希望破裂的。”索科夫笑着对阿尼西莫夫说:“如今的敌人的确表现得很顽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上级向他们承诺的援军,迟迟没有出现,心里肯定会发生动摇,再加上乌布利希所领带的反法喜寺同盟不断地喊话,会让不少的德国兵改变想法,由原来的坚决抵抗变得迟疑不决,甚至还成群结队地跑过来向我们投降。”
“师长同志,”阿尼西莫夫不服气地问:“您觉得您所说的这种情况,多长时间能实现?”
“我绝对最多十天,”索科夫心里想到月底保卢斯就要投降了,因此底气十足地说:“等我们的友军缩小了包围圈,彻底切断了敌人和外界的联系,他们就会变得惊慌失措,到时再进行劝降,投降的敌人一定不少。”
阿尼西莫夫对索科夫的话虽然不相信,但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呵呵地一笑,识趣地闭上了嘴。
索科夫对西多林说:“参谋长,我估计敌人如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的后方,因为我们友军正在一步步向前推进,缩小他们的包围圈,可能在短时间内,是不会主动向我们发起进攻的。”
“敌人不进攻,那我们可以主动进攻吗?”伊万诺夫插嘴问道。
“不要着急,副师长同志。”索科夫面向伊万诺夫说道:“我们的兵力还不足,就算反击夺取了一些阵地,也无法守住。”
见索科夫依旧是老生常谈,伊万诺夫简直是哭笑不得,有心反驳吧,索科夫说的又是事情。他只能苦笑了一些,低头看面前的地图,假装研究部队的下一步作战行动。
索科夫在心里算算时间,距离保卢斯投降只有两周时间了,部署在右翼的缩编团,也可以悄悄调动了,假如让第64集团军的部队抢了先,自己花了这么长时间布的局,等于就是为他们做嫁衣裳了。
想到这里,他对西多林说:“参谋长同志,你还记得我前几天说城内保留部队的理由吗?”
“记得记得。”西多林做梦都想让俘虏保卢斯的荣誉,落到自己的师里,对索科夫所说的话自然是记忆犹新。此刻听到索科夫忽然提起,立即意识到索科夫可能想动用部署在右翼的部队了,连忙试探地问:“师长同志,您是打算把缩编团,都偷偷地调入城里吗?”
“没错,我就这样考虑的。”
见索科夫肯定了此事,伊万诺夫也来了兴致:“师长同志,我想问问,您把缩编团的一两千号指战员调往城南居民区和中央区,打算把他们部署在什么位置?”
“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保卢斯是否把他的指挥部,已经迁到了中央区。”索科夫向西多林下达命令前,特意叮嘱他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缩编团在调动时,必须要确保隐蔽,不能让敌人发现动静。假如保卢斯发现我们在他的鼻子底下,摆了这么一支部队,我想他出于安全考虑,肯定会重新选一个地方来建立他的指挥部。”
索科夫如今最担心的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导致很多历史发生了偏差。假如真的让保卢斯发现,自己居然在城里布置了一支部队,准备去端掉他的司令部,肯定会改变主意,把指挥部移到别的位置。如果保卢斯真的这么做,索科夫就很难找到他的藏身之处。连德军指挥部在什么位置都不知道,到时还怎么去俘虏保卢斯?
“放心吧,师长同志,我绝对不会让敌人察觉到我们的意图。”西多林继续问道:“那我们应该把别尔金团摆在什么位置呢?”
“我看,还是放在三营如今所在的位置吧。”索科夫若有所思地说道:“三营控制的区域比较大,就算藏一两千人,恐怕也不会被敌人发现。”
“好咧。”西多林兴奋地说:“我立即给别尔金团长打电话,想必他一直在等待这个好消息呢。”说完,他拿起电话,对着话筒:“我是西多林,给我接缩编团,找别尔金团长。”
电话接通后,西多林一听到别尔金的声音,就激动地说:“中校同志,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师长刚刚给你们团下达了作战命令,让你们在不被德国人察觉的情况下,偷偷向三营的方向转进。”
“向三营所在的位置转进?”别尔金听到这道命令,惊诧地问:“这么说,师长是打算在城里向敌人发起进攻吗?”
对于别尔金的提问,西多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扭头望着索科夫,对他说道:“师长同志,我看还是由你亲自来向别尔金团长交代任务吧。”
索科夫考虑到自己的部署,只有西多林、伊万诺夫和阿尼西莫夫三人知道。而别尔金中校作为缩编团团长,也有必要知道此事,便走到了西多林的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话筒,说道:“我的政委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根据我的分析,保卢斯的部队在遭到我军的沉重打击后,肯定会收缩到城内。而保卢斯的司令部,很有可能设在城南居民区,或者中央商业区。我把你们布置在那里的目地,是准备选择合适的时机,向敌人的司令部发起猛攻。能不能活捉保卢斯,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得知自己的部队有机会活捉保卢斯,别尔金顿时肾上腺分泌,他激动地说:“米沙,你放心,只要保卢斯的司令部真的设在居民区或者中央区的某个位置,我向你保证,最后活捉保卢斯的荣誉,就一定属于我们师的。”
别尔金的话提醒了索科夫,他到目前为止,都习惯把三个近卫团和缩编团区别对待。此刻听到别尔金这么说,他有些尴尬地说:“没错没错,活捉保卢斯的荣誉,一定是属于我们近卫第41师的。”
在停顿片刻后,他又接着说:“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们团在转移的过程中,不能被敌人察觉;而且,进驻新的驻地后,也暂时不要向敌人发起任何规模的进攻,哪怕你们的部队在局部地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也不行。”
“放心吧,米沙。”别尔金和索科夫搭乘了不短的时间,对他的性格很了解,此刻听到他一再叮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表态说:“我会让指战员们在转移过程中,注意隐蔽的,绝对不会让敌人察觉。”
他表完态度后,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米沙,我们团转移了,那空出来的阵地,又由谁来接替呢?假如敌人发现我们的阵地上没人了,就会察觉我们的调动。”
“我马上向司令员同志请示,”索科夫对着话筒说:“如果他能抽出部队去接替你们的防御,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实在找不到部队来接防,我只能去麻烦彼得厂长,请他派一些民兵进驻你们的阵地。”
索科夫结束和别尔金的通话后,立即让通讯兵接通了集团军司令部。由于崔可夫正在和巴托夫通话,因此是由克雷洛夫来接的电话:“我是克雷洛夫,索科夫上校,你有什么事?”
“参谋长同志,”虽然接电话的人不是崔可夫,但克雷洛夫有些事情依旧可以做主,索科夫也没兜圈子,便直截了当地说:“我想问问,集团军能否派出部队,去接替我师缩编团的防区?”
“什么,派部队去接替你们师缩编团的防区?”克雷洛夫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为什么?”
“是这样的,参谋长同志。”索科夫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和崔可夫、克雷洛夫通气的话,恐怕是得不到接防的部队,便委婉地说:“我根据目前的局势来分析,觉得德国人很有可能把他们的司令部转到城里。因此打算把别尔金的缩编团调入城中,准备在必要的时候,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的打击。”
“给敌人来个出其不意的打击。”克雷洛夫听索科夫这么说,瘪了瘪嘴,不以为然地说:“你觉得你们到时能干掉多少敌人?一千、两千还是五千?索科夫上校,不是我泼你的冷水,要消灭这么多敌人,恐怕你的缩编团就会被拼光了。”
“不是,参谋长同志,您误会我的意思了。”索科夫连忙辩解说:“我把缩编团调往城南方向,并不是想让他们消灭多少敌人,而是有更重要的任务。”
“更重要的任务,什么任务?”
没等索科夫回答,他就听到听筒里传出了崔可夫的声音:“参谋长同志,索科夫打电话来说什么事情?”
“他打算把别尔金的缩编团调入城内,并请求集团军给他派遣部队,去接替缩编团防区。”
“把电话给我,我问问是怎么回事。”崔可夫接过电话,皱着眉头问:“索科夫上校,你怎么会想到把缩编团调往城里呢?你给我说说你的理由。”
“司令员同志,根据我的判断。”索科夫只能把自己的理由,再次重复一遍:“敌人在遭到我军沉重打击后,肯定会向斯大林格勒城内收缩,而德军司令部也同样会退入城内。经过我的反复思考,保卢斯最有可能把他的司令部,设在城南居民区或者中央区。我把别尔金团调入城内,就是打算在时机成熟后,向他的司令部发起突然袭击。就算不能活捉保卢斯,只要干掉一批德军的高级将领,那么德军就会因为失去统一的指挥,而陷入一片混乱,我军接下来的战斗就会变得轻松。”
“索科夫上校,你真是说得太轻巧了。”崔可夫冷笑着说:“你真的以为保卢斯把司令部迁入城内,就会让你们轻易发现吗?更何况,这还只是你的判断,那就更加不靠谱了。”
从崔可夫说话的语气中,索科夫察觉到一丝不祥,他试探地问:“那么司令员同志您的看法呢?”
“保卢斯就算把他的司令部迁到城内,谁说就一定会摆在城南居民区或中央区。”崔可夫不悦地说道:“难道他就不会把新的司令部设在工厂区吗?要知道,这里地域广阔,有很大的活动空间,就算遭到我军的猛攻,也能随时进行转移。”
假如索科夫不知道真实的历史,知道保卢斯是在什么地方被俘的,没准崔可夫的这种说法,就会让他变得动摇。不光是中央区的石质建筑物多,工厂区也有很多地方有坚固的石质建筑物,保卢斯完全可以把司令部设在工厂区。
正是因为知道准确的答案,所以索科夫固执己见地说:“司令员同志,请您相信我的判断,以保卢斯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把新的司令部设在工厂区,而只能在城南居民区或者中央区。假如我们不尽快派部队进入这一地区的话,一旦第64集团军的部队从南面赶过来,活捉保卢斯的荣誉,可能就会与我们第62集团军擦肩而过了。”




红色莫斯科 第951章 再次劝降
听完索科夫所阐述的厉害,崔可夫开始沉思起来。旁边的克雷洛夫也听到了索科夫汇报的情况,便低声地对崔可夫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索科夫上校的分析,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管怎么说,工厂区的地势平坦,如果进攻的一方拥有大量的机械化部队,那么是很容易突破对方的防御,因此保卢斯把新指挥部建在工厂区的可能,我觉得很渺茫。”
“参谋长同志,你我都很清楚。”崔可夫抬头望着克雷洛夫,嘴里说道:“德国士兵很勇敢,但他们的军官却非常胆小。我们的师级指挥所,离前沿最近的距离不过300米,而德国人的师部距离前沿,通常都不会少于三十公里。他们的指挥部不光远离前沿,而且还戒备森严,我担心仅仅靠一个轻装团,要突破德军司令部的防御,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到这里,崔可夫松开了捂住话筒的手,问索科夫:“索科夫上校,你真的有把握,用一个团的兵力,突破德军司令部的防御吗?”
“司令员同志,”听到崔可夫这么问,索科夫呵呵地笑了两声,说道:“一个团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调一个团去增援。只要拿下保卢斯的司令部,就算把整个师都填进去,我觉得也是非常划算的。”
克雷洛夫听到这里,再次凑近崔可夫的耳边,对他说道:“司令员同志,我觉得索科夫上校说得很有道理。只要能消灭保卢斯的司令部,就算损失一个师,也是可以接受的。况且这只是最坏的可能,没准等我们找到保卢斯司令部时,来自其它方向的友军,早已与我们会师了,到时就能抽调更多的部队,去围攻德军的司令部。”
“有道理,参谋长同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崔可夫称赞了克雷洛夫之后,又对着话筒说:“索科夫上校,我同意你的计划,我会尽快安排部队,却接替别尔金团的阵地。不过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部队在转移的过程中,千万不要被敌人察觉,否则以保卢斯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把司令部设在你所说的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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