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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坐在坦克里的别雷,原以为自己的坦克旅用这种速度前进,肯定会在敌人的炮火打击下损失惨重。然而他很快发现事情的发展,和自己的想象不一样,越是靠近百货大楼,敌人的炮火对自己的威胁越小。
刚开始时,他还以为是幻觉,但仔细观察了一番后,他发现这居然是真的。根据他的分析,德军部署在楼里的火炮俯角不够,自己的坦克靠近了百货大楼之后,他们就无法打中自己。发现这个问题后,他立即通过车载电话,和索科夫的指挥部取得了联系。
电话一通,他就激动地说:“米沙,我发现我们的坦克距离百货大楼越近,楼里的火炮对我们的威胁就越小。”
“这是怎么回事呢?”索科夫不解地问。
“是德军火炮的俯角不够,所以只要我们越靠近大楼,敌人的火炮就很难打到我们了。”别雷报告说:“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轰击部署了火炮的那些窗口。”
“您观察得真仔细,别雷上校。”索科夫原本还担心冲向百货大楼的坦克,会在敌人炮火的打击下损失惨重的,但如今知道敌人火炮的俯角不够,只要已方的坦克到达一定位置后,敌人的火炮就无法攻击目标了。“那你们尽量用炮火压制德军的火力点,掩护步兵的冲锋。”
“明白。”
结束后别雷的通话后,索科夫对西多林说:“参谋长,给西瓦科夫上校打电话,就说敌人的火炮俯角不够,只要我军的坦克距离大楼越近,敌人的火炮就无法威胁到楼下的坦克了。命令划归他指挥的那个坦克旅,立即向百货大楼发起冲进。”
“好的,师长同志。”西多林点着头说:“我立即给西瓦科夫上校打电话,让他采用您的战术,用坦克部队快速地冲向百货大楼。”
西瓦科夫接到西多林电话时,正在犯愁。随着烟雾的消散,他的进攻部队就暴露在德军的视野里,立即遭到了炮轰和机枪火力的拦截,顿时伤亡了一大片。
听完西多林下达的命令,他决定豁出去赌一把,连忙给坦克旅和先头团下达了命令。让坦克停在靠近大楼的位置,朝着楼里的火力点开炮,而步兵则在坦克炮火的掩护下,向大楼发起猛攻。
部署在大楼里的火炮,无法轰击靠近大楼的苏军坦克;而苏军坦克却能轰击楼里的火力点。这个情报立即层层上报给了施密特,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跑过来向保卢斯报告:“司令官阁下,情况不太妙,俄国人的坦克距离我们所在的大楼,只有两三百米的距离了。”
“什么,距离我们还有两三百米?”保卢斯听完施密特的汇报,转头望着坐在一旁的第144炮群司令官汉斯·武尔茨,厉声说道:“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立即组织炮火消灭俄国人的坦克。”
“司令官阁下,”汉斯·武尔茨虽说一直坐在司令部,但听了施密特的汇报,他还是明白怎么回事。此刻见保卢斯发作起来,他委婉地解释说:“我们部署在大楼里的火炮,轰击远处的目标,效果是非常好的。但要是他们进入了我们的射击死角,我们的火炮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剩下的战斗,只能靠步兵来解决了。”
“桑内在什么地方?”保卢斯听汉斯·武尔茨这么说,又冲着施密特问道:“让他立即阻止部队实施反击,一定要把俄国人从百货大楼附近赶走。”
“司令官阁下,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汉斯·武尔茨谨慎地说道。
“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保卢斯用力在桌上猛地拍了一巴掌,对汉斯·武尔茨说:“要是又劝我投降的话,我劝你们省省吧。我会战斗最后一个人,打完最后一颗子弹的。”
见保卢斯如此固执,汉斯·武尔茨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此刻他的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前两天库尔茨巴赫来联络自己,劝说自己举行兵谏之时,被自己毫不迟疑地拒绝了。甚至在兵谏进行的过程中,自己还装着巡察防务,去了别的地段。
“司令官阁下,”施密特提醒保卢斯:“我们在这一带只有一万多兵力,如果实施反击,恐怕效果并不理想。”
“不是有其它的部队,正朝着这里赶来吗?”保卢斯有些恼羞成怒地说:“等他们赶到时,我们的总兵力就能达到三万多人,对付同等数量的俄国人,我们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司令官阁下,虽说从俄国人的进攻一开始,我们就向附近的部队发出了求援信号。”施密特叹着气说:“那些方向也遭到了俄国人的攻击,他们能抽调出多少兵力,还是一个未知数。”
施密特的话让保卢斯重新清醒过来,周围的形势如何,他作为司令官怎么可能不清楚。但他心里始终存在幻想,觉得曼斯坦因和霍特的部队,还是会赶来救援自己的,正在进攻的俄国人很快就会被援军打败。
他坐在座位上抽完了一支烟,才开口说道:“参谋长,你立即制定一个突围计划。等确定百货大楼守不住时,我们就组织部队突围。”
“突围?”施密特苦笑着问:“司令官阁下,我们的四面都是俄国人,我们能朝什么地方突围?况且我们的补给严重不足,大批的士兵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就算俄国人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恐怕也不能活着离开包围圈。”
“那我们该怎么办?”保卢斯喃喃地问道。
“继续战斗下去,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汉斯·武尔茨插嘴说:“不如派人去和俄国人谈判,正面进攻的部队是由索科夫上校指挥的,相信他不会向我们提出太苛刻的条件。”
听到汉斯·武尔茨的这个建议,施密特不禁苦笑起来:“汉斯·武尔茨将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曾经两次向我们劝降,结果都被我们拒绝了。此刻再向他们提出谈判,恐怕他们也不会搭理我们。”
“那该怎么办?”汉斯·武尔茨问道:“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继续打下去。”保卢斯站起身说道:“只要俄国人能攻进大楼,那么我们就投降。毕竟我们已经尽力了,想必元首也不会说什么的。”
“好吧。”见保卢斯已经有了投降的念头,施密特觉得自己可以和负责大楼防御的桑内谈谈,是不是可以适当地放水,让俄国人能冲进大楼,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投降了。“我立即把您的命令传达下去。”
按照施密特的想法,既然此事是保卢斯提出的,桑内作为下属,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谁知他刚把事情说完,桑内就摇着头说:“不行,参谋长阁下。我作为一名军人,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阵地交给俄国人呢?我会命令自己的部下顽强战斗,尽可能长地守住这里。”
施密特没想到保卢斯都动了投降的念头,结果桑内又钻了牛角尖,想和优势的俄国人血战到底。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而是返回了地下室,吩咐警卫部队的军官关上大门,不让楼里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地下室。
汉斯·武尔茨看到施密特从外面回来,一脸落寂的样子,便知道他找桑内谈话的结果不佳,连忙拉着他问:“参谋长阁下,桑内将军怎么说?他愿意故意放水,让俄国人尽快攻入大楼吗?”
“他说他要血战到底。”施密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担心他到时可能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因此已经命令警卫部队关闭了地下室的大门,不让外面的部队进来。”
“参谋长阁下,”汉斯·武尔茨谨慎地说道:“我还有一些部下在外面的楼里,不如我去和他们取得联系。如果见到形势不对劲,就立即向俄国人投降。”
“投降,怎么投降?”施密特不解地问:“战场上打成一片,你们出去投降,恐怕会被流弹打死。我看还是算了吧。”
“二楼的天台您看到了吗?”汉斯·武尔茨对施密特说:“我让几名士兵躲在天台附近,看到俄国人占据优势,就向他们打白旗。我想俄国人看到了我们的白旗,肯定会停止攻击的。”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施密特提醒汉斯·武尔茨:“我担心你的人在挥舞白旗,而桑内的士兵还在向俄国人射击。进攻大楼的俄国人搞不清状况,根本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到时你又准备如何收场呢?”
“时间紧迫。”就算地下室的门已经关闭,可汉斯·武尔茨依旧能听出枪声变得越来越密集,证明俄国人的部队已经快冲进大楼了,连忙对施密特说:“我亲自去办这件事,您就放心吧。”
汉斯·武尔茨听得没错,第122团的一个连在坦克炮火的掩护下,已经冲到了大楼的门口,正准备踏上台阶冲进大楼。楼里的守军为了击中下方的目标,不得不探出身子朝下射击。结果有不少人被远处的苏军狙击手击中,惨叫一声栽下楼。
“好吧。”见保卢斯已经有了投降的念头,施密特觉得自己可以和负责大楼防御的桑内谈谈,是不是可以适当地放水,让俄国人能冲进大楼,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投降了。“我立即把您的命令传达下去。”
按照施密特的想法,既然此事是保卢斯提出的,桑内作为下属,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谁知他刚把事情说完,桑内就摇着头说:“不行,参谋长阁下。我作为一名军人,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阵地交给俄国人呢?我会命令自己的部下顽强战斗,尽可能长地守住这里。”
施密特没想到保卢斯都动了投降的念头,结果桑内又钻了牛角尖,想和优势的俄国人血战到底。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而是返回了地下室,吩咐警卫部队的军官关上大门,不让楼里的任何一个人进入地下室。
汉斯·武尔茨看到施密特从外面回来,一脸落寂的样子,便知道他找桑内谈话的结果不佳,连忙拉着他问:“参谋长阁下,桑内将军怎么说?他愿意故意放水,让俄国人尽快攻入大楼吗?”
“他说他要血战到底。”施密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担心他到时可能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因此已经命令警卫部队关闭了地下室的大门,不让外面的部队进来。”
“参谋长阁下,”汉斯·武尔茨谨慎地说道:“我还有一些部下在外面的楼里,不如我去和他们取得联系。如果见到形势不对劲,就立即向俄国人投降。”
“投降,怎么投降?”施密特不解地问:“战场上打成一片,你们出去投降,恐怕会被流弹打死。我看还是算了吧。”
“二楼的天台您看到了吗?”汉斯·武尔茨对施密特说:“我让几名士兵躲在天台附近,看到俄国人占据优势,就向他们打白旗。我想俄国人看到了我们的白旗,肯定会停止攻击的。”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施密特提醒汉斯·武尔茨:“我担心你的人在挥舞白旗,而桑内的士兵还在向俄国人射击。进攻大楼的俄国人搞不清状况,根本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到时你又准备如何收场呢?”
“时间紧迫。”就算地下室的门已经关闭,可汉斯·武尔茨依旧能听出枪声变得越来越密集,证明俄国人的部队已经快冲进大楼了,连忙对施密特说:“我亲自去办这件事,您就放心吧。”
汉斯·武尔茨听得没错,第122团的一个连在坦克炮火的掩护下,已经冲到了大楼的门口,正准备踏上台阶冲进大楼。楼里的守军为了击中下方的目标,不得不探出身子朝下射击。结果有不少人被远处的苏军狙击手击中,惨叫一声栽下楼。





红色莫斯科 第977章 谈判
二楼天台上挥舞的白旗,很快就被远处观察所里的伊万诺夫看在眼中。
“德国人投降了?”伊万诺夫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吗?”
特意从马马耶夫岗赶过来看热闹的阿尼西莫夫,听到伊万诺夫这么说,连忙插嘴道:“上校同志,你看是否应该立即把这个消息,让师长报告?”
“你说得没错,政委同志。”伊万诺夫点着头说:“如此重要的情报,的确需要立即向师长同志报告。”
电话接通后,伊万诺夫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师长同志,坚守在百货大楼里的敌人,打出白旗,向我军投降了?”
“什么?”由于听筒里传来巨大的杂音,索科夫没有听清楚伊万诺夫说的话,连忙对着话筒吼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请大声重复一遍。”
“师长同志。”伊万诺夫做了一个深呼吸,提高嗓门说道:“坚守在百货大楼里的敌人打出了白旗,准备向我军投降了。”
“太好了,这正是太好了。”索科夫没想到坚守在大楼里的敌人,居然这么快就投降了,连声叫好后,吩咐伊万诺夫:“副师长同志,命令部队暂时停止进攻,就待在原地,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可是,缩编团有一部分战士已经冲进了大楼。”伊万诺夫向索科夫请示道:“是否命令他们撤出大楼,在外面待命呢?”
“不用,就让他们留在大楼里。”索科夫对着话筒说道:“给他们送一部电台进去,以便能和他们随时保持联系。我立即赶过去。”
索科夫放下电话后,吩咐西多林:“参谋长,立即通知其他的进攻部队,说敌人已经大白旗投降了,命令他们停止进攻。”
“师长同志。”看到索科夫急匆匆地想离开后,西多林连忙提醒他说:“我们的进攻并不猛烈,德国人怎么会如此轻松地投降呢,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有没有阴谋,等我去了前沿就知道了。”
“等一等,师长同志。”
“还有什么事?”
“您如今是作战集群的司令员,就算要去前沿,也应该向方面军司令部报备,免得他们要找您的时候,您不在。”
对于西多林的提醒,索科夫点了点头,让通讯兵帮自己接通了方面军司令部。当听筒里有声音传来时,索科夫就直截了当地说:“我是作战集群司令员索科夫上校,请帮我找一下马利宁参谋长,我有重要的军情向他汇报。”
等了两三分钟后,听筒里传出了马利宁的声音:“索科夫上校吗?我是马利宁,你有什么重要军情向我汇报?”
“报告参谋长同志,我的副师长刚刚向我报告。说坚守百货大楼的敌人打出了白旗,向我军投降了。”
“什么,你说敌人打出了白旗?”马利宁吃惊地问:“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参谋长同志……”
索科夫的话还没有说话,忽然听到听筒里传出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米沙,我是罗科索夫斯基,你说的情况属实吗?”
“方面军司令员同志,您从莫斯科回来了?”
“是的,我刚坐飞机回来的。”罗科索夫斯基急于知道答案,便催促道:“米沙,快递那告诉我,你所说的情况属实吗?”
“敌人打出白旗的消息,是我的副师长伊万诺夫上校报告给我的。”索科夫见罗科索夫斯基对此事表示怀疑,连忙向他解释说:“他是一位有着二十多年军龄的老指挥员,我相信他的报告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一向稳重的罗科索夫斯基,为了搞清楚此事的真假,继续问道:“米沙,这个情报的准确性,你经过证实了吗?”
“方面军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回答说:“我正准备赶往前沿,亲自去核实此事。等了解了准确的情况后,我再向您报告。”
“很好。”罗科索夫斯基对索科夫的这种答复感到很满意,他点着头说:“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当罗科索夫斯基放下电话时,马利宁有些迫不及待地问他:“司令员同志,我们需要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向莫斯科报告吗?”
“先不要着急,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摆手拒绝了马利宁的提议,他说道:“就算德国人的投降是真的,但保卢斯是否待在大楼里,还是一个未知数。假如我们没有搞清楚状态,就急匆匆地向大本营报告,一旦事情出现纰漏,想弥补就很困难了。”
再说索科夫离开马马耶夫岗,乘坐装甲车前往近卫第41师的前沿指挥部时,百货大楼附近的战斗已经完全停歇下来。除了翻卷的黑色硝烟和烈火外,战场上听不到任何枪炮声。坐在索科夫旁边的谢廖沙,激动地说:“米沙,你听听,战场上都没有什么枪炮声了,看来德国人是真的要向我们投降了。”
随着离前沿指挥部越来越近,索科夫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虽说百货大楼的敌人打出了白旗,但保卢斯此刻是否还在大楼里,还是一个未知数。要是等到自己带人冲进去,却发现保卢斯早已逃之夭夭,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
天台上的白旗,不光进攻大楼的苏军指战员看到了,就连坚守在大楼里的德国人也看到了。马上就有人把这个情况,向桑内进行了汇报。
桑内得知楼里居然有人敢向苏军打出白旗,顿时恼羞成怒,带着十几名部下就朝着天台的方向而来。还隔着老远,他看到天台里站着一群人,没等看清楚都是些什么人,他便厉声喝道:“你们这帮胆小鬼是哪一部分的,谁允许你们向俄国人大白旗的?”
他的喊声刚落,人群里就有人悠悠说道:“是我下的命令,桑内将军。”
“是你,汉斯·武尔茨。”桑内看清楚说话的人是第144炮群司令汉斯·武尔茨将军时,不禁大吃一惊:“你为什么要向俄国人打白旗。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完全还可以打下去,俄国人想占领百货大楼,至少要付出几千条生命。”
“清醒一下吧,桑内将军。”汉斯·武尔茨摇摇头,苦笑对桑内说:“如今士兵们都不愿意再打下去了,早点放下武器投降,就能让更多的人活下来。我实话告诉你吧,投降的命令,是司令官阁下亲自下达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桑内咆哮起来:“司令官阁下如果要投降,他早就投降,怎么可能在我军官兵还在和俄国人顽强战斗时,忽然宣布投降呢?”
“桑内将军,”汉斯·武尔茨提高嗓门说道:“我想你没有听明白司令官阁下的命令,他说的是,我军经过抵抗,发现无法挡住俄国人进攻时,可以选择投降。如今俄国人的部队已经冲进了大楼,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才会命人打出白旗。”
看到对面指向自己的一排黑洞洞的枪口,汉斯·武尔茨背着手朝前走了两步,对那些士兵说:“士兵们,我们已经处于弹尽粮绝的边缘,再继续打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难道你们都不想活着回到祖国,回到自己的父母妻儿的身边吗?”
可能是汉斯·武尔茨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这些跟在桑内身边的官兵,先是一个枪口垂了下去,接着又有更多的枪口垂下去。很快,就再也没有一个枪口继续指向汉斯·武尔茨。
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汉斯·武尔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对桑内说道:“桑内将军,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命令士兵们停止抵抗吧。你听听,外面俄国人的进攻也停止了。再等一会儿,他们就会派人来受降了。”
“汉斯·武尔茨将军,”就在这时,从楼梯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正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在这里。”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参谋长施密特从楼梯口走了上来。他来到汉斯·武尔茨和桑内的中间,对两人说道:“司令官阁下的最新命令,停止抵抗,向俄国人投降。桑内将军,立即命令你的部队停止射击。”
“这栋楼里的守军,又不是全是我第100猎兵师的。”桑内气呼呼地说:“我可没办法命令他们全部投降。”
“你只需要给第100猎兵师的官兵下命令,其余的部队,自然有他们的长官去下命令。”
既然施密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桑内知道自己再怎么反驳,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转身吩咐一名军官,让他去通知部队停火。
等大楼里的枪声彻底停歇后,施密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容,对汉斯·武尔茨说:“走吧,汉斯·武尔茨将军。”
“去哪儿?”汉斯·武尔茨不解地问道。
“司令官阁下命令我们两人作为谈派代表,前往俄国人的指挥部进行投降谈判。”
几分钟后,施密特和汉斯·武尔茨两人跟在一名拿着白旗的士兵身后,下了楼梯。他们在一楼见到了缩编团的指战员,施密特对从藏身之处出来的一营长瓦西里大尉说道:“军官先生,我是保卢斯元帅委派的全权谈判代表,请带我去见你们更高级别的指挥官吧。”
瓦西里虽说听不懂俄语,但从施密特说话的语气,才猜出了三分。通过电台请示后,决定亲自把把施密特等人带到前沿指挥部。
索科夫刚进指挥部,伊万诺夫就惊喜地对他说:“师长同志,您来得真好,待会儿德国人会派人过来谈判。”
“德国人要来谈判?”索科夫反问道:“来的谈判代表是谁,他们谈判的目地是什么?”
索科夫的问题把伊万诺夫问住了,他苦笑着摇摇头,回答说:“师长同志,带着部队冲进大楼的指挥员瓦西里大尉,根本不懂德语。他只知道德国人派出两名将军,要找我们谈判,我已经命令他把人带过来了。”
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汉斯·武尔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对桑内说道:“桑内将军,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命令士兵们停止抵抗吧。你听听,外面俄国人的进攻也停止了。再等一会儿,他们就会派人来受降了。”
“汉斯·武尔茨将军,”就在这时,从楼梯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正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在这里。”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参谋长施密特从楼梯口走了上来。他来到汉斯·武尔茨和桑内的中间,对两人说道:“司令官阁下的最新命令,停止抵抗,向俄国人投降。桑内将军,立即命令你的部队停止射击。”
“这栋楼里的守军,又不是全是我第100猎兵师的。”桑内气呼呼地说:“我可没办法命令他们全部投降。”
“你只需要给第100猎兵师的官兵下命令,其余的部队,自然有他们的长官去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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