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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给我接通参谋长。”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听到萨梅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时,索科夫对他说道:“参谋长同志,有一件事情我疏忽了。部队到达了普罗霍洛夫卡地域后,将在普肖尔河的两岸布防,这样会导致部队彼此间的支援变得非常不利。”
“司令员同志,在我们布防的区域内,有一座横跨普肖尔河的桥梁,我们可以通过这座桥梁,来建立两岸之间的联系。”
“光有一种桥梁是远远不够的。”索科夫见萨梅科到此刻都**意识到桥梁的重要性,便提醒他们说:“参谋长同志,我们是大兵团作战,每天要从桥梁上通过的除了步兵,还有大量的**、装甲车和卡车,仅仅靠一座桥梁,很容易出现拥堵的现象。”
萨梅科听到这里,总算明白索科夫要表达的意思,他连忙问道:“司令员同志,您的意思是不是还需要在普肖尔河上架设浮桥?”
“没错,参谋长同志,我就是这个意思。”见对方终于领会了自己的意图,索科夫点着头说:“我们需要在普肖尔河上多架设几道浮桥,这样有利于我们快速地调动部队。”
“司令员同志,我们只有一个工兵营,而且还不是专业的舟桥部队,要让他们在一两天时间内,架设几道浮桥显然是不现实的。”萨梅科小心翼翼地提醒索科夫:“要不,我们向方面军司令部求援,让他们给我们派出舟桥部队,只要有了足够的人手,想架设几道浮桥,就架设几道浮桥。”
“我觉得我们现有的力量足够了,就不必再给上级添麻烦了。”索科夫的心里很明白,草原方面军还**投入战斗,就被抽调走了三个集团军,作为方面军司令员的科涅夫,如今肯定是火冒三丈,自己才不会去触霉头呢。他对着话筒说道:“你只需要命令工兵在最短的时间内,修一道可供**通行的浮桥。等完成这项任务后,再架设可供步兵通行的浮桥。”
萨梅科听到这里,有些纳闷地问:“司令员同志,怎么浮桥也分可供**和步兵通行的两种了?”
“是啊,我们常见的浮桥,是可以通行**的,但建造起来太费时间,而且还容易成为敌机轰炸的目标。”索科夫猜想萨梅科应该**见过那种油桶浮桥,便对他说:“至于步兵通行的浮桥,就是把空油桶连接在一起,可供人通行便可以了。”
“司令员同志,用空油桶架浮桥,这能行吗?”萨梅科谨慎地问:“要知道,普肖尔河水流虽说不急,但河面也有一百多米,空油桶架设的浮桥能过人吗?”
“我说行,那肯定就行。”索科夫见萨梅科一直在和自己叽叽歪歪,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他心想你又**见过空油桶做的浮桥,***什么发言权,便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立即安排工兵营赶往普肖尔河,开始架设浮桥。”
“是,司令员同志。”萨梅科响亮地答应道:“我立即派工兵营乘车赶完普罗霍洛夫卡地域,为**和步兵架设浮桥。”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已经快失去耐心的索科夫,终于看到工兵营的卡车所组成的车队,运载了人员和大量的物资,从山丘脚下经过,朝着普罗霍洛夫卡方向前进。
萨莫伊洛夫望着远去的车队,试探地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我们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跟着工兵营去普肖尔河?”
虽说去普肖尔河是迟早的事情,但索科夫此刻却不愿意轻易涉险,谁知道如今普罗霍洛夫卡地域是什么情况。要是自己就带着一个警卫排,轻车简从地赶到了普肖尔河边,却和德军的小股部队遭遇,到时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索科夫摆了摆手,说道:“中尉同志,接下来要打大仗了,我作为集团军司令员,怎么能轻易地脱离部队呢?我看还是等部队完成了布防,我们再赶到普罗霍洛夫卡地域也不迟。”
在萨莫伊洛夫的心目中,索科夫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他见索科夫不愿意此刻前往普肖尔河,还格外担心地说:“司令员同志,如果您不去普肖尔河的话,我担心工兵营架设的浮桥,无法让您赶到满意。”
“中尉同志,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索科夫安慰萨莫伊洛夫说道:“我已经把该怎么架设浮桥的事情,向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说过。恐怕没等工兵营架设完浮桥,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的**军已经到达了指定地点,那是若是他看到我**出现,便主动向工兵营介绍如何架设浮桥的。”
过了没多久,索科夫就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原本待在司令部里的卢涅夫,乘着吉普车急匆匆地赶来,见到索科夫还站在山丘上看部队行军,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庆幸地说:“司令员同志,你还在这里啊,我以为你又跑到前面去了呢。”
“放心吧,军事委员同志,大战在即,我怎么能随便脱离自己的部队呢。”索科夫自然不会告诉对方,是因为担心贸然赶往普罗霍洛夫卡地域,有可能会遭遇危险,自己才选择了留下。说完这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索科夫问卢涅夫:“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刚给指战员们做战斗动员时,听到警卫员说你安排了工兵营到普肖尔河修浮桥。”卢涅夫有些气喘地说:“我担心以你的性格,会跟着工兵营到前面去,是特地赶来阻止你的。最近大本营下了一道命令,不准师以上的指挥员擅自前往第一线。”





红色莫斯科 第1216章 临阵磨枪
这次的部队开拔,索科夫破天荒地待在了自己的指挥部里,这一点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甚至连从莫斯科打电话过来的朱可夫,听到说话的人是索科夫时,也大吃一惊,颇为疑惑地说:“米沙,按照你的性格,你不是又扔下指挥部,跑到最前沿去了吗?”
“元帅同志,”听朱可夫这么问,索科夫笑呵呵地回答说:“大本营不是刚下达了一道新的命令,凡是师级以上指挥员,都不准擅自前往一线。”
“有这道命令吗,我怎么不知道?”不管有**这道命令,索科夫**到处去跑,他的心里就踏实多了,他可不想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就此陨落。“不过这样也好,你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指挥部里,不能像一名普通的连长一样四处乱跑了。说实话,你还很*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可不想你因为自己的任性,而白白地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面对朱可夫的批评,索科夫是欣然接受:“元帅同志,您批评得对,我作为一名指挥员,应该随时坚守自己的岗位,而不是扔下部队到处跑。”
虽然觉得索科夫有些反常,但朱可夫却猜不到原因。如果他知道索科夫这次之所以**跑到所有部队前面的原因,是担心自己会有生命危险,恐怕早就把他臭骂一顿了。他继续问道:“到达普罗霍洛夫卡地域的部队,你打算如何部署?”
索科夫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部署,向上级进行汇报。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是向科涅夫汇报了,他也不会在意的。此刻既然朱可夫问道,他连忙回答说:“我把部队分成三个梯队。第一梯队是由福缅科少将的步兵第84师,和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近卫**第4军,他们将部署在普肖尔河的左岸;而科伊达上校的步兵第188师作为第二梯队,霍赫洛夫上校的步兵第182师为第三梯队,他们依次配备在普肖尔河的右岸。”
“米沙,”朱可夫听完索科夫的汇报后,提醒他说:“虽说普肖尔河上有桥梁,但河面却有一百多米宽,一旦战斗打响后,敌人的空军炸断了桥梁,你打算如何调动两岸的部队?”
“元帅同志,您所说的问题,我都考虑到了。”索科夫向朱可夫解释说:“我命令工兵营在河上架设浮桥,其中有一道浮桥,就是专门供装甲部队通过的。”
“一道专门供装甲部队通过的浮桥?”朱可夫从索科夫的话中,听出了一些不对劲,“那另外的桥梁,难道是专供步兵通过的吗?”
“真不愧是元帅同志,居然一下就猜到了我的用意。”索科夫在不着痕迹地拍了朱可夫的马屁之后,接着说道:“您应该见过在***格勒保卫战时所使用的简易浮桥,工人用绳索把空油桶绑在一起,建立只能供步兵通过的浮桥......”
听到索科夫的讲述,朱可夫想起自己在德军第六集团军被全歼后,进入城市所见到的那一幕,索科夫所说的这种浮桥,在厂区外的河面上非常多的,虽说只能供步兵通过,但架设简单,熟练的人员只需要十几分钟,就能完成这种浮桥的架设。
“嗯,考虑得很周到。”朱可夫点着头说:“就算这种步兵使用的浮桥,被敌人的飞机炸毁,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复,而且所费的材料和时间都不多。”
在停顿片刻后,朱可夫又接着问:“如今在普肖尔河的沿岸,可**什么像样的工事,更别说防**壕沟了。如果遇到德军**的突击,你打算如何运用?”
“元帅同志,虽然我们在短时间内,无法在阵地前挖掘防**壕沟,但却可以布设雷区,再结合火箭筒,来对付德军的**突击。必要时,我们的**军还可以主动出击,和敌人的装甲部队来一场**决战。”
“你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但真的打起仗来,不知你能否做到。”朱可夫说道:“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了。”
“请等一下,元帅同志。”感觉到朱可夫要挂断电话了,索科夫连忙加快语速说:“我想问问,普罗霍洛夫卡地域的战斗将在什么时间展开?”
“我们和德国人的大部队,都陆续到达了普罗霍洛夫卡地域。”朱可夫听到这个问题,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具体什么时间交战,我说不好,但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大战一触即发。你们必须早点做好战斗准备。”
萨梅科等索科夫放下电话后,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我们真的不在普罗霍洛夫卡地域挖掘防**壕了?”
索科夫的心里恨不得在那里挖几道戈兰壕,让德国人在无法逾越的防**壕前哭泣。可这种好事只能想想,却根本无法实现,戈兰壕的工程量太大,就算有起重机械的帮助,也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工,如今临阵磨枪根本就不赶趟。
“啊,真的不挖防**壕?”萨梅科有些失望地问道。
“是的,参谋长同志,我们不挖防**壕,而且敌人也不会给我们挖壕沟的机会。”索科夫对萨梅科说:“况且防**壕不光能挡住敌人的**,也同样能挡住我们的**。如果在**军出击时,被防**壕挡住了前进的道路,他们怎么掩护步兵的突击?”
“**防**壕,一旦遇到敌人的装甲突击,我们的步兵将会承受非常大的压力。”索科夫对萨梅科说:“因此命令第一梯队进入阵地后,要抓紧时间敷设雷区,并建立若干个迁出的反**火力点。就算**防**壕,我们也可以依靠地雷和火箭筒,挡住敌人的**。”
如果是别的指挥员在**防**壕的情况下,就大言不惭地说能挡住敌人的**,萨梅科一定会认为对方是在吹牛。但他见识过火箭筒对付**时的威力,知道索科夫所说的都是实情,便点点头,说:“好吧,司令员同志,我会立即给第一梯队发报,命令他们在到达指定位置后,在所构筑的野战工事前方敷设雷区,以阻止敌人**的靠近。”
傍晚时分,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军所属的机械化*,率先到了普肖尔河的左岸。部队到达指定地点后,*长就开始安排人手修筑简易的野战工事,并在工事的前方埋设反**地雷,以阻止德军**的靠近。
到天黑时,部队已经完成了几条长达两百米的战壕,以及二十几个半埋在地下的掩蔽所。*长见时间不早了,便留下十几名哨兵值班,把其他指战员都赶去睡觉了。按照他的想法,已方的大部队还**到,敌人暂时不会发起进攻。
凌晨两点时,*长被传来传来的一声沉闷的爆炸声惊醒。他猛地从行军床上坐起身,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密集的枪声,他很快就听出,是突击步枪在射击的声音,看样子是哨兵和敌人交火了。
他连忙翻身下床,一边弯腰穿靴子,一边将睡在不远处的参谋长叫起来:“参谋长,快点醒醒,外面好像打起来了。”
原本还是睡眼朦胧的参谋长,听说外面的部队和敌人接上火了,整个人立即变得精神起来。他翻身下床,连衣服靴子都来不及穿,抱着就朝外面跑,嘴里还嚷嚷着:“*长同志,我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穿戴整齐,来到指挥部时,见到参谋长正在打电话,似乎正在询问枪炮声传来方向的部队,试图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长同志,都搞清楚了。”参谋长放下电话时,看到*长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连忙向他报告说:“有一支德军的小分队,有几辆摩托车和两辆**组成,大概是试图去夺取普肖尔河上的桥梁,但却误打误撞地闯进了我们的雷区。领头的一辆**被当场炸毁,惊动了附近的哨兵,他立即鸣枪示警,随即朝着敌人的摩托车开火射击......”
*长听完报告后,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庆幸地说:“幸好军长命令我们*加快行军速度,尽快赶到这里来布防。若是晚来一天的话,河上的桥梁不是被敌人控制,就是被炸毁了,我们只能待在对岸干瞪眼。”
“*长同志,经过一番战斗,我们的指战员已经全歼了这支小分队。”参谋长对*长说道:“我们需要把这里的情况,向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报告吗?”
“这还用说嘛,参谋长同志,当然要报告。”*长问参谋长,“电话能用吗?”
“能用。”参谋长点着头说:“部队在修筑工事时,我就命令通讯兵架设了和后方的通讯线路,以便和上级联系。”
接通军部后,心有余悸的*长向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报告说:“军长同志,在不久之前,我*的防区遭到了德军的偷袭。在经过一番战斗,消灭了来袭的德军小分队,共击毁**两辆,摩托车......”
“什么,你们遭到了德军的偷袭?”听到*长的报告,波卢博亚罗夫将军顿时被惊出一声冷汗,如果不是司令部一再来电报催促,让他派出快速部队赶往普肖尔河左岸抓紧时间构筑工事,他还打算等到明天下午才进入指定地点呢。
此刻听到机械化**长的报告,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有**进行侦察,看附近是否还有其它的德军部队?”
“还**呢,军长同志。”*长连忙回答说:“因为天太黑,我们根本无法对附近实施有效的搜索。”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朝帐篷外望去,外面的天空上**星星和月亮,要在这种情况下实施搜索,说实话是**多大效果的。因此他只能改变了主意,对*长说:“那就命令你们的战士们睡觉时都睁一只眼,免得敌人摸到你们的面前都不知道。”
“军长同志,您就放心吧。”*长笑着回答说:“我在阵地外又布置了不少的暗哨,只要发现敌人的动静,他们会立即开枪示警的。”
既然机械化*遭到了德军的偷袭,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觉得如此重要的消息,肯定要立即向索科夫通报,于是他接通司令部的电话:“我是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请帮我找司令员同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
大战在即,索科夫为了不耽误正式,便命人在指挥部的角落里支了几张行军床,供他和萨梅科、卢涅夫等人休息用的。听到值班员说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找自己,索科夫连靴子都**顾上穿,便径直走到了桌边,接过了值班员手里的电话:“我还是索科夫。”
“您好,司令员同志,很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在电话里歉意地说:“但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即向您报告。”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的说话方式,让索科夫很反感,他心想有什么事情就直说,非要转弯抹角地铺垫一番,便有些不耐烦地说:“将军同志,如果**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要回去睡觉了。”说完,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
“是这样,不久之前,部署在普肖尔河左岸的机械化*,遭到了德军的偷袭......”
“什么,机械化*遭到了敌人的偷袭?”索科夫紧张地问:“情况怎么样,打退敌人的进攻了吗?”
“偷袭机械化*的敌人只是一支小部队,只有两辆**和几辆装甲车。”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谨慎地说:“根据我们的分析,他们可能是想夺取普肖尔河上的桥梁,但**想到却不小心闯进了我们埋设的雷区,当场就有一辆**被炸毁,而剩下的**的摩托车,在激战中也全部被摧毁。总而言之一句话,偷袭我们的敌人已经全军覆灭了。”
“干得不错,将军同志。”得知实施偷袭的敌人,已经全军覆灭了,索科夫的心里感到非常欣慰,如果不是自己督促对方派人去抢修工事,估计普肖尔河上的桥梁此刻已经丢失了。虽然打了胜仗,但索科夫却并**沾沾自喜,而是提醒波卢博亚罗夫将军:“但是也不能骄傲,让战士们提高警惕,以防德国人再次实施偷袭。”




红色莫斯科 第1217章 初遭败绩
索科夫放下电话时,已经惊醒了睡在一旁的萨梅科,参谋长躺在行军床上,睡眼朦胧地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向我报告,说他的机械化*的防区里出现了敌人。据他们的分析,敌人可能是为了趁夜夺取普肖尔河上的大桥,结果误打误撞地闯入了我军的防区。”索科夫一边朝自己行军床走去,一边轻描淡写地说:“这股敌人在我军的打击下,短短几分钟内就被歼灭了。”
得知机械化*刚消灭了一支偷袭的小部队,萨梅科整个人顿时变得清醒了,他坐起身,谨慎地问:“司令员同志,敌人既然想夺取普肖尔河上的大桥,绝对不会因为一次**,就轻易地放弃了,我担心他们还会继续派部队去和我军争夺大桥,必须叫机械化*的指战员提高警惕,免得被敌人打一个措手不及。”
“参谋长同志,你就安心睡觉吧。”索科夫自信地说:“我已经命令波卢博亚罗夫将军通知机械化*的同志,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防止敌人可能再次发起的袭击。”
看到萨梅科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时,索科夫冲他摆摆手,“参谋长同志,别担心,波卢博亚罗夫将军也是老指挥员了,如果对付德国人的夜袭,他是非常有经验。你还是安心休息吧,等天亮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既然索科夫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萨梅科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了,如果连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这样的老指挥员都信不过,那以后还有谁可以信任?这么一想,萨梅科又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就在索科夫认为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距离天亮还有十几分钟时,睡得迷迷糊糊的索科夫又听到放在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下来,不过他**动弹,他知道值班员会帮自己接电话的。
很快,他就听到电话铃声响了,随后传来了值班员的声音:“这里是集团军司令部,您是哪里?”值班员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慌乱起来,“好的,将军同志,请您稍等片刻,我立即去叫醒司令员同志。”
听到一阵脚步朝自己而来,索科夫翻个身,睁开眼睛问走到面前的值班员:“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员同志,出事了。”值班员神情慌张地说:“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报告说,普肖尔河上的大桥失守了。”
“什么?”索科夫听值班员这么一说,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他连靴子都顾不上穿,就直接冲到了桌边,抓起放在桌面上的话筒,贴在耳边紧张的问:“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一直告诫你们,千*不能要提高警惕,怎么还会把普肖尔河上的大桥丢掉呢?”
因为着急,索科夫的声音格外洪亮,惊醒了睡在一旁的萨梅科,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紧张地望着正在接电话的索科夫,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令员同志,我们的战士整夜都**睡觉,一直在阵地上进行警戒。”
“一直在进行警戒?”索科夫怒气冲冲地问:“那怎么还会丢掉阵地呢?难道敌人出动了几百辆**吗?”
“**,根据战士们的报告,夺取大桥的德军**,不超过十五辆。”
“什么,十五辆**,就突破了你们的防御阵地?”索科夫气得用手在桌上连拍了几下:“你的机械化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敌人都挡不住?”幸好索科夫是在打电话,假如丢失阵地的那位*长出现在面前,没准索科夫都敢拔枪毙了对方。
面对索科夫的雷霆之怒,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说话,等索科夫发作过后,他才谨慎地说:“司令员同志,请您听我解释,情况是这样的。敌人很狡猾,他们发现先头小分队全军覆灭后,便及时地调整了战术。他们用数量不详的**,在我军阵地前方八百到一千公尺的地方来回开动,以吸引我军的注意力。
趁着我军的注意力被他们所吸引的同时,派出另外一支**部队迂回到普肖尔河的上游,沿着河边迂回到我军的侧面。您也知道,我们仓促修建的防御工事,是面朝东南方向进行防御的,而敌人是从东北方向迂回过来,他们一下就绕到了我军的背后,我们虽然进行了顽强的防御,可依旧**挡住敌人。”
听完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的解释之后,索科夫慢慢地冷静下来,他觉得德军的这种瞒天过海的战术非常有效,就算自己是在前沿指挥部队,没准也会上德国人的圈套。这么一想,他的怒气渐渐平息下来,他沉思了一阵后,对着话筒说:“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敌人占领了桥梁,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大桥重新夺回来。假如让敌人在那里站稳了脚跟,他们肯定会通过那里楔入我军的防区。”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向索科夫保证说:“司令员同志,我会亲自指挥部队实施反击,在中午之前消灭占据大桥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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