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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要重新从敌人的手里夺回大桥,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轻松。索科夫谨慎地问:“左岸如今还有多少部队?”
“机械化*还有两个满编的步兵营。”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说道:“当我们右岸的部队对占据大桥的敌人实施攻击时,机械化*将同时从左岸发起进攻,对敌人形成夹击之势。”
索科夫考虑到**军的部队,如今基本都在左岸,而右岸只有**部队,如果他们在进攻时,**步兵的配合,就很容易被德军的反**手干掉。他盯着地图看了一阵后,问道:“福缅科少将的步兵第84师如今在什么位置?”
“他们的驻地,在我们后方两公里的位置。”
“既然他们的驻地离你们不远,那你立即与福缅科少将取得联系,让他派出步兵随**展开进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夺回丢失的阵地。”





红色莫斯科 第1218章 浮桥
向普肖尔河大桥的反攻很快就开始了。
桥的右岸,是一个**营和一个步兵团;桥的左岸,则是机械化*的二营。两面同时向占据大桥的敌人发起了攻击。
按照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想法,德国人就十来辆**和一百多名步兵,自己出动了一个**营,一个步兵团外带一个步兵营,在人数和装备上占据绝对的优势,就算是踩,也把这些德国人全踩死了。
谁知德军的**里,有几辆豹式**,这是德国人专门针对苏军的的t-34而研制的**,这种**采用了新式55°倾斜装甲和长身管 75毫米主炮,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成功的中型**之一。
这些**都隐蔽在桥边新挖出来的坑里,只露出了炮塔和炮管。只要发现苏军的**进入了五百米距离,它们就果断地开炮射击。不到一刻钟,就有七辆苏军的t-34**,被德军的豹式**击毁。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直跺脚,他问自己的部下:“那你们击毁了几辆德军**?”
“很遗憾,军长同志。”**营长愧疚地说:“敌人的**躲在坑里,我们的**还**发现它们在什么位置,就已经被摧毁了。”
“参谋长。”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接完**营长的电话后,把参谋长叫了过来,吩咐道:“立即集中炮火,轰击桥边的阵地,掩护我们的**和步兵的进攻。”
“军长同志,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参谋长谨慎地说:“如果炮火过于密集的话,恐怕会炸毁桥梁。一旦桥梁被炸毁,我们就算消灭了敌人,也无法通过大桥。”
“那让炮兵小心点。”波卢博亚罗夫将军颇为无奈地说:“千*别把桥炸断了。”
右岸的攻击不顺利,左岸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的掩护,反击的部队根本无法靠近桥梁,就在德军的**炮火和**扫射下**累累。二营长见势不妙,连忙命令部队暂时停止了进攻。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向索科夫承诺,部队将在中午之前收复大桥,结果战斗进行到****,桥梁还依旧控制在德国人的手里,桥的四周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以各种姿势死去的尸体,其中以苏军的尸体为主。
坚守大桥的德军遭到了攻击,外围的德军也不会坐视不理,他们朝机械化*的阵地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别看机械化*进攻大桥作战不利,但在防守时,却表现得可圈可点,他们顽强地打退了德军的三次进攻,并利用地雷和火箭筒,消灭了德军十几辆**。
苏军吃不掉被围困的守桥部队;而试图去增援守桥部队的德军,又无法突破苏军的防御。一时间,普肖尔河大桥附近的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索科夫等到中午,依旧**等到收复大桥的消息,他便驱车来到了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的指挥部,怒气冲冲地问:“将军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说在中午之前,就能收复大桥,可如今都已经是****了,为什么战斗还在进行?”
索科夫的话音刚落,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就陪着笑脸说:“司令员同志,敌人打得很顽强,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始终无法突破敌人的防御。”
“带我去前沿看看。”索科夫见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如今是束手无策,心里虽然有气,但也明白如果想不出好的办法,就算自己再怎么发火,对方依旧无法拿下大桥,因此准备到前沿去看看实际情况,再考虑改用什么战术。
索科夫和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来到前沿指挥所时,正好苏军的新一轮进攻又开始了。看到进攻的**不断被远处的德军**击毁,进攻的步兵接二连三地倒在敌人的枪口之下,索科夫的心都在滴血。
他把望远镜移向远方,发现在大桥的另外一侧,也在实施反击。那边敌人的防御力量似乎**这边顽强,但依旧无法突破敌人的防御。索科夫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扭头问站在一旁的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将军同志,左岸的进攻是怎么回事?我看到敌人的抵抗并不强烈,但他们为什么无法突破敌人的防御呢?”
“没办法,左岸的部队****。”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苦笑着说:“他们无法在火力上压制敌人,那些装备了火箭筒的反**小组,根本无法接近有效的射程,去摧毁敌人的**。”
“既然左岸的部队****,那里为什么不想办法给他们送一些**过去?”
“司令员同志,如果能送**过去,我早就送了。”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有些无奈地说:“如今敌人牢牢地控制着大桥,如果我们的**能冲上大桥,就能一直推进到对岸。到时就**必要再给他们调派**进行支援了。”
“这座桥虽然被敌人占领了,但你们还可以用别的办法,把**送到对岸啊?”索科夫说到这里,扭头问军参谋长:“和你们一起赶过来的工兵营,把浮桥架好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浮桥已经架好了。”军参谋长连忙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就在下游两三公里的位置,可以通行**、装甲车和卡车......”
“看来你对情况还挺了解嘛。”索科夫夸奖了对方一句后,忽然把脸一板,不客气地说:“既然浮桥已经搭设好了,那你们为什么不派出**从那里渡河?只要左岸的进攻部队,也拥有了**,那么要收复大桥,会比现在轻松许多。”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听到这里,用手掌在自己的额头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随后懊恼地说:“糊涂,我真是太糊涂了。明明下游的浮桥已经建好,我为什么不派**从那里渡河?只要左岸的部队有了**,他们要占领大桥,就比现在容易多了。”
说到这里,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吩咐自己的参谋长:“立即吩咐近卫**第17*,派出一个营的**沿河而下,从工兵搭设的浮桥上过河,协助左岸的部队,向大桥发起新的进攻。”




红色莫斯科 第1219章
德国人做梦都**想到,苏军在不断攻击大桥的同时,悄悄派出一支装甲部队,通过下游搭设的浮桥,成功地渡河到了左岸。
过河的**部队,很快就投入了进攻战斗。德军部署在左岸桥头的都是一些三号和四号**,这些**可不是t-34**的对手。不到十分钟,停在左岸的六辆德军**,就相继中弹起火,而苏军只损失了两辆**。
占领了左岸桥头的苏军,又在**的掩护下,朝着还控制右岸的敌人发起了冲击。德军正在拼命地狙击来自右岸苏军进攻,却没想到左岸桥头居然丢失了,一时间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地。
虽说豹式**是t-34的克星,可这些**都停在坑里,就算是想调转炮口,也被两侧的泥土挡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军**的***穿透了这些**的后装甲,引起了车内的弹药殉爆,剧烈的爆炸,让躲在四周的德国兵都遭了殃。
看来两路夹攻的部队,成功地在大桥的右岸会师,索科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放下望远镜对波卢博亚罗夫说:“将军同志,立即命令你的部队进驻左岸的防御阵地,做好迎击敌人进攻的准备。”
当波卢博亚罗夫指挥部队沿着还冒着硝烟的大桥,向左岸开拔时,空中突然出现了两架德军的轰炸机。它们发现地面的目标后,立即俯冲下来,又是投弹又是扫射,使地面正在行军的部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索科夫盯着天空,眉头紧锁,他心里暗想:朱可夫曾经答应自己,要派出一个航空师给自己的部队提供空中掩护,但现在担任掩护的飞机在什么地方呢?
好在敌机的数量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后,它们便拉升高度,朝着机场的方向飞去。见敌机飞走了,原本分散隐蔽的部队,又重新回到了路上,继续朝着左岸进发。
等福缅科少将的第84师出现在桥边时,空中再次出现了两架飞机。“见鬼,敌人的飞机又来了!”索科夫的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正在行军的指战员们欢呼起来,他朝空中定睛一看,原来苏联的飞机。虽然只有两架,但他的心里却莫名感到了安心。
“司令员同志,”萨莫伊洛夫见**军已经全部进驻了左岸阵地,而福缅科的第84师也在井然有序地过桥,而索科夫却一直站在临时指挥部前发呆,便试探地问:“我们现在回司令部吗?”
“回司令部做什么?”索科夫随口问道。
萨莫伊洛夫为了索科夫的安全,当然希望他早点返回司令部,便找了一个不算太牵强而定理由:“这里的通讯不方便,不利于您指挥部队。”
“中尉同志。”索科夫转身望着萨莫伊洛夫说道:“按照我们原先的命令,在今天天黑之前,所有的部队都要到达普肖尔河的沿岸。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返回司令部,很快也要再次来到这里。我看就**必要来回折腾了吧。”
“司令员同志,这里太不安全,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萨莫伊洛夫深怕吃了大亏的敌人,发现这里有大量的部队调动,突然来个炮击或者轰炸,到时索科夫就会有生命危险,便委婉地劝说:“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见萨莫伊洛夫是在为自己的安全着想,索科夫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后方不远处有一片树林,便用手朝那里一指,说道:“那我们就先去那里待一会儿,等到司令部转移过来后,我们再离开也不迟。”
来到树林前,索科夫意外地发现林间空地上,搭建了不少的帐篷,隐约可以看出这里是一个野战医院。他扭头对萨莫伊洛夫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那些默默地坐在帐篷外面的伤员,看到索科夫出现,纷纷站起身或是在战友的搀扶下站起来,向穿行在他们中间的索科夫行注目礼。
很快,索科夫就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他盯着对方仔细看了一阵后,试探地问:“你是卡塔耶娃?”
正被索科夫看得不好意思的卡塔耶娃,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后使劲地点着头说:“是的,指挥员同志,我是卡塔耶娃。”
索科夫冲对方笑了笑,友好地说:“卡塔耶娃,我们曾经见过面。”
“是的,指挥员同志。”卡塔耶娃盯着索科夫看了好一阵,才勉强认出面前的这位将军,就是自己和**金等人从敌人那里逃出来那天,在路上所遇到的那名指挥员。
索科夫把对方仔细打量一番后,好奇地问:“如今是在哪支部队担任卫生员啊?”
“报告指挥员同志,”卡塔耶娃连忙挺直身体回答说:“我在第84师的野战医院。”
“哦,是84师的卫生员啊,我还以为你是**军的卫生员呢。”索科夫在表达了自己的遗憾之后,继续说道:“你最近见过里科夫和**金吗?”
“**,指挥员同志。”卡塔耶娃面无表情地回答说:“自从上次的审查结束后,我就再也**见过他两人,也不知道他们如今在什么地方。”
“他们前段时间被编入了**军,我还以为你们见过面了呢。”
“指挥员同志,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索科夫客气地问:“请说吧!”
“如果您能见到**金或里科夫时,请您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我如今在步兵第84师的野战医院工作。”卡塔耶娃有些谨慎地说:“指挥员同志,我不知道这样是否违反纪律,但还是希望您能帮助我。”
“放心吧,卡塔耶娃,只要我见到**金或者里科夫,一定会把你的下落告诉他们的。”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索科夫微笑着说:“毕竟你们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
得知索科夫来了这里,野战医院的院长和政委匆匆跑了过来。就在他们准备抬手敬礼时,却被索科夫制止了:“院长、政委,你们以后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千*不要向比自己军衔高的人敬礼。”
院长刚进入部队不久,很多事情还不懂,听到索科夫这么说,不禁纳闷地问:“司令员同志,这是为什么呢?”
“在战场上,附近有可能隐藏有敌人的狙击手,你向军衔高的人敬礼,等于是告诉敌人:快点看啊,这里有个大官,快点开枪打死他!”
索科夫的话,逗得卡塔耶娃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见卡塔耶娃笑得旁若无人一般,政委连忙出口制止她:“卫生员同志,严肃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挨了政委批评的卡塔耶娃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随后低头肃立在院长和政委的身后敢再说话。“卫生员同志,”院长担心卡塔耶娃的存在,会引起索科夫的不高兴,便主动轰他走:“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快点去照顾伤员吧。”
卡塔耶娃离开时,索科夫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一个帐篷之中。索科夫的举动,让政委产生了误会,他见索科夫如此*轻,心想司令员对这位女卫生员如此上心,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的心里暗自琢磨,是否应该给卡塔耶娃安排一个什么既轻松又安全的工作,以便能讨好索科夫。
索科夫不是政委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索科夫望着院长问道:“院长同志,你们的野战医院里有足够的医护人员吗?”
“这怎么说呢,司令员同志。”院长有些迟疑地说:“由于部队长时间作战,不光指战员有很大的**,就连在战场上救护伤员的卫生员,也付出了不小的**。虽说我们也曾经进行过补充,但医护人员的数目只有规定人数的三分之二。”
“院长同志,虽然你们缺员达到三分之一,但我只能遗憾地告诉您,在短时间,我是根本无法为你补充充足的医护人员。”
“我明白,我明白。”索科夫的话音刚落,院长就使劲地点着头说:“其实不光是我们师的野战医院缺乏医护人员,几乎所有的部队都存在同样的问题。”
虽然暂时无法为对方补充医护人员,但在时机成熟时,索科夫还是准备为对方配备足够的人员。毕竟一个医院的医护人员越多,那么伤员康复的几率才会更高:“你们补充的医护人员,都来自什么地方?”
“一般有两个渠道。”院长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一是直接从医学院补充;二是从卫校或部队里抽调合适的人员进行短期培训。前者补充的人员,都可以当成未来的军医培养;而后者只能当卫生员,用于在战场上抢救伤员或是在医院照顾伤员。”
“你们真是不容易啊。”索科夫想到好在阿西娅已经成为了助理军医,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到战场上去抢救伤员了。再过几个小时,她所在的第182师就会进驻这片区域,自己可以和她见一面之后,再回司令部也不迟。
计划赶不上变化,第182师由于是徒步行进,到天黑时都还**到达指定位置,而萨梅科和卢涅夫则带着司令部成员,在距离河边五六公里的位置,建立了新的指挥部。
既然新的指挥部已经成立,索科夫自然**再留在外面溜达的必要,他只能带着**见到阿西娅的遗憾,和萨莫伊洛夫等人回到了司令部。
索科夫回到司令部之后,见到这里依旧还是一片繁忙的景象,便冲着萨梅科问道:“参谋长同志,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吗?”
“司令员同志,”萨梅科谨慎地说:“如果说是集团军内部,那我可以告诉您,除了和敌人争夺桥梁这场战斗外,**任何大事发生。”
“那我们的友军呢?”既然自己的部队**什么事情发生,索科夫便想了解一下友军的情况,从而来推断敌人的下一步行动。
“据说,近卫**第五集团军下属的一支**部队,和德军的装甲部队在普罗霍洛夫卡的某个地段遭遇,双方展开了激战。”
得知已经有**在普罗霍洛夫卡地域发生了交战,索科夫连忙问道:“那最后的战况如何,谁打赢了?”
“在**决战中,我军有近四十辆**被敌人摧毁,而敌人的损失不过十五辆。”萨梅科见索科夫听到这里双方紧锁时,连忙补充说:“好在第***重炮团部署在附近,他们动用了18门152毫米榴弹炮,朝敌人**集结的位置猛轰。敌人在遭受巨大损失后,不得不撤出了战场。”
“这场战斗的战损比是多少?”索科夫皱着眉头问道。
“基本是一比一。”萨梅科说出这话之后,见索科夫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连忙陪着笑说:“虽说剩下的二十多辆**,都是被我军的重炮击毁,但毕竟是在同一场战斗,说战损比一比一,也是可以的。”
“参谋长同志,”索科夫没想到双方只是小规模交锋,苏军的**部队就蒙受了如此惨重的损失,他试探地问:“能搞清楚那些被击毁的我军**的型号吗?”
“司令员同志,近卫**第5集团军所装备的**,都是***的t-34**,甚至还有kv重型**。老旧的**,恐怕就只有卡图科夫将军的部队还有一些。”
索科夫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问萨梅科:“参谋长同志,我想问问你,假如我们的**军和敌人的大规模**部队交火,能取得什么样的战损比?”
索科夫的这个问题,把萨梅科问住了,过了许久,他才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以**军的实力,要是对上了敌人的装甲部队,战损比有可能得到三比二,也就是说,我们损失三辆,而敌人损失两辆。”
“参谋长同志,你的想法未免过于乐观了。”索科夫意识到帝国师虽然被消灭了,但德军装甲部队的实力依旧强大,自己手里就只有一个一百多辆**的**军,如果和德军硬碰硬的话,肯定会吃大亏。“如果让我们的部队和德国人面对面地打一仗,我估计战损比至少是三比一、四比一。”




红色莫斯科 第1220章 褒贬不一
最近今天感觉最郁闷的人,莫过于沃罗涅日方面军的司令员瓦图京大将莫属。德国人同时在库尔斯克的北面和南面发起了攻击,坚守北面的罗科索夫斯基,成功地挡住了莫德尔的第九集团军。而南线却被德军打开了突破口,连续突破了位于奥博扬地区的三道防线。
眼看着索科夫的部队横空出现,成功地挡住了敌人向库尔斯克迂回的步伐,而上级划给他指挥的两个集团军,也先后到达了普罗霍洛夫卡地域,完全有能力在这里给德军以毁灭性的打击。
可双方刚一交手,近卫**第5集团军下属的第2**军,与数量远不如自己的德军**交锋,却付出了巨大的**。如果不是部署在附近的第***重炮团及时开炮,恐怕**军的损失还会更大。
在司令部展开讨论时,副司令员阿帕纳先科却指着地图对瓦图京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今天**战的失利,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如果部署在普肖尔河的第27集团军,能早一天进入阵地,他们就可以在敌我双方**交战时,从敌人的侧面突然杀出来,给敌人以重创,从而减少我军的损失。”
听到阿帕纳先科在批评索科夫,瓦图京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索科夫的部队及时地出现在舒马科沃地域,挡住了德军向前推进的步伐。想必此时,德军的前锋已经到达了库尔斯克城下,而是坚守在奥博扬地区的部队,也陷入了德军的合围之中,到时南线部队就有**的可能。
“阿帕纳先科将军,”阿帕纳先科的话刚说完,军事委员赫鲁晓夫就皱着眉头说:“据我所知,索科夫少将的部队在接到命令后,就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向普肖尔河推进。其中一支部队,就在当天晚上进驻了普肖尔河的左岸,并在那里构筑了简易的防御阵地。
昨天夜里德军有部队夺取了位于普肖尔河上的大桥,索科夫部队在经过顽强的战斗之后,已经消灭了这股敌人,彻底粉粹了敌人试图渡过普肖尔河的**。”
“军事委员同志说得对。”参谋长伊*诺夫中将对索科夫也很有好感,听到赫鲁晓夫所说的话之后,立即附和道:“大家想一想,如果不是第27集团军的部队,及时地出现在舒马科沃地域,挡住敌人北上的步伐,我想方面军部队此刻已经被分割成好几块了。至于说到因为他们**及时出现在指定位置,而导致我们今天和德军**交战的失利,我觉得这种说法是完全不负责任的。”
阿帕纳先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只是委婉地批评了一下索科夫,就有赫鲁晓夫和伊*诺夫两人帮他说好话。他苦笑了一下,随后问瓦图京:“司令员同志,那您的看法呢?你不觉得第27集团军如果能早点到达指定位置,会让普罗霍洛夫卡地域的形势变得更加有力于我军吗?”
“副司令员同志,您说的话有几分道理。”瓦图京站在中立的立场,不偏不倚地说:“不过他们接到命令的时间比较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我们不能对他们太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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