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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婀娜
他有自信,凭著赵氏姐妹的容貌,哪会有人真的狠心不管她们?老伴一见,一定喜欢。
赵夫人哪想到,这赵氏姐妹不但人美,还长得一模一样,这样逗趣的一对姐妹花,将来肯定给自己赚进大把的银子,当下乐得眉开眼笑,认了亲,收在府里,请了先生教她们念书学琴,简直当大户小姐那样养著。
赵翁见老伴打从心里喜欢两个孩子,也很宽慰,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夫人,和他完全是同床异梦,想拿赵氏姐妹给自己换得更大的富贵。
冬去春来,寒暑交替,赵氏姐妹在赵府过著寄人篱下的生活,除了年逾花甲的赵老翁,没有人是真心对她们好,真的关心她们,要是学习怠慢了,少不得还要遭人数落,在赵夫人眼里,这一对越长越美的姑娘,就是摇钱树一般的存在,她总是说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还住我的,今後一定要记得报答。
姐妹两个在赵家渡过了五个年头,美貌才能是有口皆碑,赵夫人为了保持她们神秘,出门都让在帽沿外垂个面纱,朦朦胧胧的不叫人看清楚,但是那背影绰约、楚楚风姿,早就迷倒了一片青年才俊。
赵宜主出名早,原因是她比合德更加清瘦,也更加善舞,凭栏起舞时,似仙子凌波,就像一只振翅高飞的燕子,所以,赵飞燕之名不胫而走,叫得人多了,到让人忘了她的本名。
正在赵夫人志得意满,筹措著拿两姐妹赚大钱的时





昭仪秘史 章节3
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赵飞燕动了少女春情,爱上了教琴的先生董悦,两人眉来眼去,还差点就有了肌肤之亲,这可急死了赵夫人,马上下令辞退董先生,用著强硬的手腕,分开一对有情人,赵飞燕为此茶饭不思,转眼间,人就更清减了一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翁心疼不已,赵夫人却闲话连篇,见赵飞燕总也不出来吃饭,就对合德说:“合德,你说你们姐妹打从到在赵府,我可有半点慢待?吃穿用度,紧著你们姐妹两个,我心疼过钱吗?不过怕你们年纪轻,被男人给骗了!你说,董悦一个教琴的先生,哪有什麽出息?我不过说她两句,全是为著她好,这还和我怄上气了,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换来的就是这个回报吗?”
赵合德不喜欢赵夫人,她的别有用心在她眼里是明镜一样,只是表面功夫还得做一做,谁让她们现在拿人恩惠,寄人篱下呢?
“娘亲放心,姐姐那里,我会去说的,董先生的事情,也会过去的。”赵合德把碗筷一放,看著赵夫人又道:“将来我姐妹要是寻了富贵夫婿,必定不忘娘亲养育之恩。”
赵夫人一惊,心想:这赵合德把什麽都看得明白,真是可怕,这样的小姑娘,是她能算计的了的吗?
赵合德带著侍女,端了饭菜来归劝赵飞燕,道:“姐姐,不是我说你,咱们姐妹,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应该往远处看,一个教琴的先生,实在是不值得你这样。”
赵飞燕一听,哭得更厉害,“你还是我妹妹嘛?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我和董先生,是真心相爱的。”
“那又怎样?”赵合德从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摆在她面前,赵飞燕一扭头,道:“全都拿走,我不吃。”
赵合德轻轻一叹,道:“姐姐,你忘了我们那些饥寒交迫的日子了吗?你忘了因为没钱看病早逝的亲娘了吗?”
“我当然没忘,一刻也没忘过。”赵飞燕想起从前,抽泣的更加厉害,鼻头都是红的。
“不,你忘了。”赵合德眨下眼睛,了然的微笑,神情气度,一点也不像个稚气的少女,反到像个胸有城府的丈夫,她把筷子给她摆上,道:“你心里只有一个董悦,把这些都忘了,你忘了我们发过誓,一定要过得比谁都好,你明明知道董悦什麽都没有,可还是陷进去了,所以,你忘了,还忘的很彻底。”
“合德……”
“姐姐,我对你真失望,饭菜放在这里,吃不吃都随你,反正你死了,我赵合德也不会独活的,我们生是一起来,死也一起走,我陪你去便是了。”
说完,她站起身,在侍女们惊异的目光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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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忘了说,这个文慢热,男女主人公见面在第四或第五章。
这个故事肯定不是清水,但也不是肉欲横流,算是比较正常不变态的,喜欢一对一对故事类型的朋友,要多捧场,有空给我投点票舍的啊,我一病,更新跟不上,票票也没人管了,哎!
第三章 舞姬
赵飞燕被妹妹的一剂猛药唤醒,回到了既定的生活轨道上来,每天学琴作画,吟诗练舞,心里那道为情所困的伤仍在,但是,也只敢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舔舐一下伤口,静静的出一会儿神,想一下董悦的好。
赵夫人心里可不平静了,这姐妹两个虽然对她“敬重”有加,但绝不热络,感情更是谈不上,尤其赵合德,她总觉得她的眼神让自己如芒在背,她想著,别算计不了这一对姐妹花,反让她们咬一口,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就麻烦大了。
她觉得她等不到她们长大成人再待价而沽了,应该早做“打算”,赚一笔钱後彻底把两个“麻烦”脱手。
说来也巧,此时春季,正赶上阳阿公主府发布告示,要网罗帝京的美人到府里充当舞姬,由於条件苛刻,一直没挑到合适的人才,举荐者的赏金也是一路水涨船高,而这笔银钱,就入了赵夫人的眼。
要在平时,这种“卖女”的事情,必然要和身为丈夫的赵翁商量後才能定夺,但是赵翁和朋友一起办事去了,如今出门在外,远水救不了近火,可就另当别论了。
赵夫人想赶在赵翁回来之前办妥这件事情,等这对姐妹花被阳阿公主府的人接走了,签了卖身契,赵翁回来就是和她闹,也是回天无术,她越想这件事情越可行,马上就著手给姐妹两个画像。
“妹妹,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赵飞燕比著一件新裁剪的衣衫。
赵合德点点头,道:“我姐姐人美,穿什麽都好看。”
“去,就你贫嘴,我们不是长得一模一样?我看你啊,是在夸自己呢。”
“一模一样吗?我怎麽觉得,我们越长大,样子反而不如小时候相像了呢。”
其实,两姐妹乍一看,仍是同一个人,但仔细一看,确也有毫厘之差,相比赵飞燕的苗条细瘦,赵合德则微显得丰腴凹凸,而容色上,身为妹妹的合德反而比姐姐飞燕更胜一筹,她的眼角向上斜斜勾起,睫毛绵密而纤长,不笑时也露三分风情,说是绝色,一点也不为过。
赵飞燕换上新衣,在铜镜前面展臂舞蹈,她转啊转啊,一边笑问合德:“好看吗?合德,这样好看吗?”
“姐姐美极了,就像月宫里的仙子。”
“哎,合德,你怎麽不换衣服?”
赵合德动手翻著几套送过来的新“春装”,道:“我有种预感,这赵夫人给我们又是请裁缝,又是请画师的,有点没安好心。”
“嗯,这点我也想到了,她肯定是有什麽算计了,这女人啊,养我们本来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早就惦记著把我们寻个富贵人家嫁了,她好捡便宜,大收聘礼。”
聪明的两姐妹怎麽也没有想到,赵夫人因为惧怕赵合德精明,已经等不到给她们找夫婿出嫁,而是盘算著怎麽把她们卖进阳阿公主府,充任歌舞姬。
两副画像送进公主府,即刻掀起一片惊叹声,管理舞姬的管事杨夫人不敢耽搁,马上带了去见公主。
小丫环春桃采了给公主簪戴的鲜花,正好与她走个对面,忙问:“杨夫人,怎麽来的这麽早?公主才刚起呢。”
杨夫人拉住小丫环的手,道:“好事啊,真是好事,公主差我去张罗的绝色舞姬有人选了,这不,我不敢延误,马上来给公主复命。”
阳阿公主,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她希望自己府里的歌舞组团更胜皇宫大内,所以不惜重金,招纳人才,而这样做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她的哥哥、汉成帝刘骜[!o]上她的府里走动走动。
“这样啊,那您随我来吧,公主正惦记这事,昨儿还问呢,说怎麽五百两的举荐赏金,还找不到一个绝色的姑娘?”
杨夫人拍拍手里的东西,道:“这不是找到了,一找还是一双,公主肯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小丫环瞄著她手里的画卷,惊奇道:“真有这麽巧的事情?绝色的姑娘本来就不好找,杨夫人你一找就有一双?”
“还是一对姐妹花呢。”杨夫人得意的笑。
阳阿公主正梳妆,听见春桃的禀报,马上招见,展开画卷一看,倒抽一口凉气,画上美人乌黑的发,秀丽的脸,肤白如美玉,腰细如杨柳,一双明眸勾人心魄,唇若点朱是似笑非笑,好像九天仙女下了凡尘一般,杨夫人看公主的脸色,瞬息万变,那可不是满意所能形容的,连嘴角都翘起来了,要知道这公主,平时也不是喜形於色的人。
“办得好。”阳阿公主拿著画卷站起来,对杨夫人吩咐道:“既然找到人了,就马上接进府来,加紧操练新舞,我的皇帝哥哥,现在迷上了微服出游,说不定哪天带著张放就来寻乐,到时候我阳阿公主,可得好好的给他展示展示,这天下最好的歌舞,最美的女子,可都在我这里了,呵呵。”
赵夫人收了一千两银子,这在西汉可不是个小数目,当然乐的眉开眼笑,姐妹两个被强卖进公主府那天,还来了一队官兵,就怕她们不从要闹。
“赵小姐,请吧!”赵夫人笑嘻嘻的,道:“我给你们姐妹寻了个好去处,以後日日能和达官显贵结交,好夫婿排著队的让你们挑。”
赵合德“呸”的一声,骂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趁爹不在,就把我们姐妹卖了,去当什麽下贱的舞姬,我告诉你,等我赵合德有天得了势,第一个整治的,就是你!”
赵夫人听得一个“机灵”,汗毛都竖起来,对官兵说:“你们还愣著干什麽,人是公主的了,还不快快带走!”
赵飞燕抹著眼泪,对赵夫人说:“娘,你别赶我们走,我们以後听你的话了。”
赵合德一拉飞燕,道:“姐,别求她,这个恶婆娘早晚要下地狱去忏悔,舞姬就舞姬,我们还能比现在更不堪吗?”
由此,命运多舛的两姐妹,又从赵翁家辗转到了阳阿公主府。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张放。
和皇帝焦不离孟的张放,是敬武公主的儿子,他和皇帝刘骜算是表姑兄弟,更巧的是,他还娶了皇帝元配许皇後的妹妹,两人又都是美男子,身高八尺,相貌堂堂,难免的相看“顺眼”,一起寻欢作乐,探花问柳的事情没少做,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一对“拍档”。
他和皇帝这样的关系,文物百官都知道,阳阿公主又怎麽会不知道?於是,她先下了贴子邀请张放来府里做客,请他观看新编排的歌舞,有了他的“口碑相传”,皇帝还会不来吗?
赵飞燕,天生是舞蹈家的坯子,她的姿色虽然是稍逊妹妹一筹,但是体轻如燕,悟性极高,跳起舞来,就如花中的精灵,空中的飞鸟,所以,阳阿公主选了她做领舞,而把更善於琴棋的赵合德,暂时“雪藏”起来,以後再做打算。
繁华的帝京之夜,华灯初上,一轮明月挂高空,阳阿公主在荷花池畔摆下酒宴,张放举杯,与公主轻轻一碰,道:“公主,你这花园修葺的颇为灵秀,树种繁多,池水清澈,一步一换景,真是能工巧将的妙手心思啊。”
公主一笑道:“张大人过讲了。”说完,她吩咐身後的侍女开宴。
张放知道公主请他来,必然是安排了可以显摆的“节目”,酒过三巡後,借著微微的醉意,就提出来,“公主,今天请张放来此,可是有什麽“新玩意”,给我开开眼嘛?呵呵。”
“说的什麽话啊,张大人跟著皇上见多识广,什麽没有见过?”阳阿公主拍了两下手掌,丝竹鼓乐声即起,她微笑道:“我不过排了一出新舞,想请张大人品鉴品鉴。”
“品鉴不敢。”
两队舞姬在乐声中鱼贯而入,个个是身姿苗条,裙袂飘飘,长袖一甩,左右分开,引出後面一个妙龄少女,在一群大红色舞衣的舞姬的环围下,她的金色舞衣就显得特别出众,只见她纤细不过一握,轻灵扭动,一时静若处女,欲拒还迎,一时翩若惊鸿,且行且舞,张放马上注意到她,放下杯中酒,说道:“妙啊,我看就是皇宫的舞姬里,也未必有比此女跳得更好的。”
此时,队形一变,众舞姬从环围包合变成了众星捧月,赵飞燕甩著水袖,左穿右绕,退一进三,舞著舞著,就到了张放的面前。
阳阿公主看张放看的如痴如醉,就知道自己的歌舞美人已经把这位迷的是七荤八素了。
赵飞燕环佩叮当,步步生莲,月色下的美丽精致




昭仪秘史 章节4
,笔墨难描,张放只觉得呼吸让人给抓住,眼珠子就好像“粘”在她身上一样。
“好啊,真是好啊,天下竟有此等绝色,阳阿公主府里,真是人才辈出。”
“张大人过讲了,不过一个小小舞姬,哪有那麽好啊。”
“不是过讲,不是过讲。”
阳阿公主一笑,道:“张大人若是喜欢,等会儿我传她奉酒,让你看仔细了,好不好啊?”
张放此时微醉,早就没脸没皮了,点头道:“如此甚妙,谢公主成全。”
而在赵飞燕眼里,这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可比教她学琴的董悦强不止百倍,先不说他长得英俊风流,光凭那身穿戴,就知道出身不一般,而且是公主的门客,想来身份不是侯爵,也是亲王,自此,两个人是妹有情,郎有意,在阳阿公主一眼睁,一眼闭的默许下,暗通款曲。
赵合德见飞燕梳妆,想了想道:“姐,你真的觉得那个张放,是个好归宿吗?”
赵飞燕理著衣带,咬唇道:“我也说不好,但是他人俊雅风流,又是敬武公主的儿子,位比侯爵,应该不错吧?”
“可是听说他是娶了妻的。”
“妹妹,你别天真了,这些达官显贵,早都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哪还能等这我们这种人当元配?”
“我们哪种人?”赵合德不乐意听了,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发梳,整理她一头如云秀发,直接道:“姐姐,我就是觉得他配不起你。”
赵飞燕痴痴一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心比天还高,那照你这样说,谁配得起我?难到是皇上?”
“皇上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赵合德给飞燕的眉心贴上花钿,细观镜中美人,笑道:“姐姐,我觉得你挺合当皇後的,呵呵!”
“鬼丫头,胡说八道。”
岂不知,一年半後,赵合德这句戏言,居然是一语成谶。
这天,张放又来公主府寻乐,吃醉了就在府里的客房歇下,公主命飞燕陪著,其实就是有意措合他们,讨好张放。
“我的美人儿,绝色美人儿,呵呵。”张放勾一下她的下吧,端起酒杯喂她喝酒。
“奴婢不胜酒力。”赵飞燕推拒,可张放拉著她的纤纤素手不让离去,反而揽到膝上爱语道:“飞燕啊,你知我爱你麽?”
“张大人,你喝醉了。”赵飞燕半推半就,张放一把抱起她,紧走几步,压在合欢床上亲起来。
“张大人,不可啊……哦……”
不一刻,罗裙委地,张放把手一挥,帘拢垂下,他吻著美人儿的唇,把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飞燕哪经过这种阵仗,和董悦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搂一搂纤腰,多一步都不敢了,这张放不但人物风流,胆子更是大,让女人又羞又恼,还有点骄傲──这男人要不是太喜欢她了,怎麽会如此急切,还在公主的府上,就动手动脚的?
“别……张大人,不行啊,让公主知道,我会被责难的。”赵飞燕左躲右闪。
“不会的,飞燕,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好好疼爱你,让你穿金戴银一辈子荣华,好不好?”张放边发誓许愿,边拉下她左肩的衣服,然後一口吻上她白晰的嫩肉,疯狂的啜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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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悼念舟曲的遇难同胞,我今天不想写任何香豔的场面了,看电视新闻,全是家破人亡的凄惨,觉得挺难受的,我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这次受灾发洪水,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关注它。
交待一下下周的工作,首先,周一我很忙,一般周一我也就喝一杯水,因为没时间去倒,就到这种程度,所以写文的事情就别想了,我争取周二写孙俏,让大家先看著,周三我老板飞到北京,我希望他是晚上的航班到,但现在还说不准,他要呆大概两周才会走,我的写文时间不算太有保障,就见缝插针吧,如果有更,我会体现在公告里,没修改就是更不了,在家注意一下哦。
还有一篇姽嫿乱,我准备这周复更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吧,下周六开始复更,与昭仪秘史一起,开启古文专场。
我看到大家很关心我的身体,不过我现在感冒好多了,非常感动,抱抱大家!
婀娜留字
第四章 飞燕
赵飞燕未经人事,张放手把著亀头放在她那隐私的地方磨来蹭去,害的她又紧张,又害羞,又惶恐,又有点期待。
“飞燕,别害怕,女人都有这头一次,过了就好了,你太紧张我进不去。”
原来这张放一时不得其门而入,这赵氏姐妹,都是江南水乡娇养出来的绝色人物,盆骨细窄,花蕾紧缩,这张放八尺男儿,下面一根东西大,亀头还粗硕,顶了几回都没入进去,急得他啐了口吐沫,用手掌揉在飞燕外阴处,再拿阳巨对准了,猛地一捅──
“啊……疼!”飞燕尖叫一声,手掌在他胸膛,哀求道:“张大人,放过小婢吧,再也吃不住了。”
“我的飞燕,别怕,就疼这一回,马上就快乐了,忍忍就过去了。”
张放提了一口气,趁飞燕不备,硬棒棒的肉棍子往里一杵,全根尽没,赵飞燕闷哼一声,觉得那东西都顶进胃里了,说不出的难受,只盼他早些完了,好回去歇息。
绣帘在男人大手一挥之後放下,朦朦胧胧的就见他压覆在美人儿身上,屁股一耸一耸的菗揷,干得美人儿呻吟不绝,就像是要死一般的折腾。
“飞燕,可快活吗?”
“疼,好疼,撕裂一般的疼……”
“这样呢,还有没有其它的感觉?”张放变了个姿式,拉起她一条细腿,给阳巨多一点活动空间,阴囊一悠一悠的肏干,一根肉棍子抽捣不绝,和著渐渐丰沛的蜜水,干的”唧唧“作响。
“还有点酸胀。”
“我这东西大,你又细弱,初次是有点难为你……“他亲亲她的面颊,又道:“我的好飞燕,好宝贝。”
张放一个劲儿的哄著,赵飞燕给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好像全转成了刺激,禾幺处鼓胀鼓胀地,隔外充实,那花蕊被亀头杵捣的一阵子发麻发酥,有些趣味,呻吟声也变了调,哼哼唧唧的,在男人一听,便知道她不疼了,已经识得情欲滋味,忙把她两腿一折,回到胸前,跪起身,从上往下杵捣,肏得捣蒜一样。
“唉呀!张大人饶命,小婢要死了……”
“不会死的。”
他大汗淋漓的一顿狂插猛捅,额上暴著青筋,表情凶恶,俊脸都变了形。
赵飞燕觉得全身都给刺穿了一样,又疼又麻,回味还有点酥痒,脚尖都勾起来,张放含住她娇小的一乳吸吮,含咂粉嘟嘟的乳投,催促下身疯狂的动作,“啪啪”的茭欢之声,听来也羞死人。
“啊……啊……嗯……嗯……”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张放纵然阅女无数,此时也被赵飞燕迷的七荤八素,那小嫩花,又紧实又温暖,束得他紧紧的,一抽一插间,磨擦的火一般热,不过七八百抽,就已经到了极乐世界一般的空明,脑子里一片皑皑的白,麻酥酥的电流穿过下身,大吼著又干了几抽,顶的飞燕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便压在她身上爆射出精,一股一股的浓稠之物,流进了她的蜜谷。
“好宝贝。”张放舒服的叹息,手握著她的小脸亲个嘴儿,舌尖在她唇上刷弄,飞燕已经懂得怎麽回应和讨好男人,马上分了唇让他进,两个人吻在一处。
“张大人?”
赵飞燕窝在张放怀里,闻著他的男子气,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幸福的要飘起来,那破身之痛後,来得是充实,是踏实,是被爱的满足。
“嗯?”张放玩著她的发丝,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小姑娘才能有的丰密,更加爱不释手,想:这赵飞燕,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只除了过於细弱,压在身下有点瘦柴,真是再完美也没有了。
“我这样便是你的人了嘛?”
“当然,我们刚刚做的,那是夫妻间才能有的密事。”
“啊?”赵飞燕大吃一惊,呼道:“那怎麽可以?我们不是夫妻呢!”
“怕什麽?!”张放在她俏脸上啄一口,道:“过两天,我和阳阿公主开口,讨了你回家做小便是。”
赵飞燕这才放心,再看张放,容长的脸,两道俊眉,一双凤目,真是好看的紧,一时间满心欢喜。
“飞燕啊?”
“什麽?”
“我闻著你这身上,清香好闻,是什麽香料啊?”
赵飞燕看了看自己的肚脐,暗地里一乐,这件好东西,是西域进贡来的圣品,阳阿公主只赐给了她们姐妹,名为“息肌丸”,把它捣碎後,敷在肚脐上,等它渐渐吸收起效,用後肤美如羊脂,透玉一样的光泽,还气味芳香。
“回大人,不是什麽香料,我和妹妹自小时候起就是这样,身上有些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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