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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渚月弧
“我是真心欣赏你……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不,一切都结束了。”
“那你不愿意再在银行呆下去了?”
“你看我还能呆下去吗?”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是江苏淮安人?那里的安行长跟我能说得来的,我把你调到那边,再替你安顿好工作如何?”
江雨萍未置可否。
阮刚自己也摇了摇头:“这样也不妥……要不,算一笔钱给你?十万你看怎么样?你可以回去开一片店的。”
“你就不要操多少心了。我们以前是生意关系,你也没有必要感到内疚或者欠我什么。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阮刚微微一惊:她所说的自己解决是什么意思?莫非要狠狠地敲诈一笔吗?因为她那次消失得太突然了,突然得





意外 章节39
连服务费都没向他要。
“我说小江,十万已经不少了。按我们总行和省分行的有关文件精神,大学生是我们银行的新鲜血液,不允许流失的,也就是说不准买断工龄的,你知道你们城西支行的曹锐吗?他的离开,我们的政策不允许,所以只能算他辞职,一分钱都没有算给他。”
“你说什么?曹锐他离开了?为什么他要离开?”江雨萍惊异地睁大眼睛。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我只是批了他的辞职报告。”
“我们行在世界排名上也不算落后吧?这么大的一个银行总该有点胸襟,总该有点气魄对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们为什么容不下这么一个人?”
江雨萍替曹锐抱不平,她忽然联想到曹锐的离去可能与自己到城西支行翻看运河棉纺集团往来帐目有关,心中不免愧疚不已。
“这并不是个简单的问题。你可以理解我们行心胸狭窄,不容异己,但你为什么不能换个角度提问:这么长时间了,他为什么不能适应银行的工作环境?他的自身是不是存在一定的问题?当然,如果自己觉得不合适,选择离开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话题由两个人的尴尬转到工作上之后,他们也变得自然起来。
“难道说我们银行本身不存在非常严重的问题吗?市场化经营,却是行政化领导,我们究竟是对整个企业的经营负责还是对自己的上司负责?”
“这并不矛盾。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在施行,并且是行之有效的。”
“如果政府对我们的银行淡化管理,让它到市场上摔打,和别的外资银行在同一个平台上竞争,也就是大家共同遵守wto的游戏规则,我们的管理机制会遭遇什么样的尴尬?”
“这是中国,俗话说入乡随俗,无论什么规则都应该而且必须有中国特色,到目前为止西方世界都不承认我们是个准市场经济国度,不要说wto游戏规则不合适所有国家,即使你想进入,想遵守它也是有门槛的……”
江雨萍呷了一口茶:“扯远了,我们刚才好象在谈论胸襟的问题。也许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这是我之所以那天去找你或者说之所以我今天能和你见面的原因……”
“你问吧。”
“我想,尽管你的心胸不是那么开阔,但也不至于狭隘到那种程度吧?”
“你说下去。”
“不就是一篇普通的文章吗?你干嘛大动干戈?我们从纯工作的角度说,如果真是工作需要我回到一线去,我也毫无怨言,可是我们的每一个决定,真的都是服从工作的需要吗?”
阮刚点着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陷入思考中。
是啊,不就是一篇文章吗?曾一鸣为什么那么在意?难道他的原则性真的就那么强?也许曾一鸣在他离开时就后悔自己的许诺了。他之所以作出这样的许诺,是因为那幅字的缘故,还是一时兴奋?后来冷静下来了,就变得理智许多……他曾一鸣现在缺什么?什么都不缺。他已经没有必要再跟有潜在风险的人打成一片了,他可能早就抱着一颗淡出的心。高人,真是高人啊……
“也许我对你这篇文章做出的反应是武断的,甚至是粗暴的,欠缺分寸。但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生存环境总是和他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时候一片落叶都能让你感到悲哀,从而产生一系列的联想和行动……在这里我也不明说了,我只是告诉你:你的文章对我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不仅影响了我的政治前途,差一点影响到我行不良贷款核销的整体工作。”
“有那么严重?难道我写的不是事实吗?”
“是的……”
“看来我也不适合在银行工作……”
“但你可以改变的……”
“看到运河棉纺集团两个亿的坏帐就那么没有了,我想不通,看到我们市行三十个亿的不良资产就那么从电脑屏幕上消失了,你让我怎么改变?联想到全国上万亿的银行资金说核销就核销了,我就无法改变!我们究竟是如何消化这个沉重的包袱的?”
“国务院准备用三到五百亿美元补充我们行的资本金,剩下的缺口用我行的经营利润冲减……”
“国务院动用的应该是财政资金吧?财政资金是纳税人的血汗钱对吧?谁同意它这样动用了?这笔钱这样使用,总理的财政预算报告中列举了吗?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了吗?对了,应该还有我们职工的工资吧?我明白了,为什么公务员的工资一涨再涨,而我却听老职工讲我们银行员工的工资却是多少年在原地踏步,而你们领导的工资成数十倍的增长……”
阮刚静静地听着,心里由衷地感喟:这孩子怎么这么天真?
“我看你还是有工作责任心的,不如留下来干吧。啊?”
“我的工作责任心换来的就是再回到一线,这不是工作调动,这是一种惩罚!”
“你不要说一些上火的话,我不是纠正了自己的决定了吗?”
“是什么让你纠正了你的决定?试想如果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个清纯的有责任感的大学生,比如曹锐——做了同样的事,你在盛怒之下把他贬回一线,你还会改变你的决定吗?”
这个问题直指阮刚内心,他仔细思考片刻,无言以对。
“你无言以对?难道这说明我比那些娴静纯洁的女大学生更能促进你的家长制工作作风的改变?我们社会的纠错机制堕落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希望?”
“你别扯得太远……我们还是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你认为给你十万少不少?”
“我没有和你谈钱的问题,请你现在也不要提这个问题。当然,我以后也可能请你帮忙。”
“但是凡事都得有个了断,我们不能没完没了你说是不是?如果十万你嫌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商量……”
江雨萍生气了,她站起身来:“我要回答你的只有三个字:你卑鄙。”
说完之后,她不再逗留,甩头离去。
阮刚呆呆地坐在那里,空洞地望她早已离去的方向……
作者题外话:新年到了,月弧的小说进程也过半了,编辑辛苦了,我的读者朋友们辛苦了,谢谢你们!衷心祝愿诸位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加薪升职,发财安康!也希望诸位一如既往地关注月弧,支持月弧,帮助月弧,愿月弧的小说一路走好,再次谢谢!书包 网 bookbao8 想看书来
第四十九章巴黎惊变
如果不是有突然的变故,陶冶就不会受伤,如果陶冶不受伤,就不会请求阮非若多呆几天。
阮刚说过,每个人都是相互联系的,哪怕一片落叶跟我们都有联系。那么,巴黎的两个青少年的死跟追捕他们的警察有直接的关系,和陶冶的飞天是怎么联系上的呢?
一切皆有可能……
陶冶的物资贮备仓库位于巴黎市区东北约二十公里处。是一个巨大的钢架结构的简易仓库,面积很大。之所以设在这里,是因为它地处城郊,租金便宜。不仅是陶冶,许许多多的中国商人包括法国人自己,都在这里租借房屋,存放物资,使这里成为一个商人仓储集散地。
这里的居要是非洲和移民,信奉教。法国政府一直寻求的种族、民族和文化的同化政策不仅没有使这些移民认同,反而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对立。特别是法国大城市与周边郊区贫富、治安、就业上形成强烈落差,社会阶层间的裂痕不断增大。高人口密度、移民众多、和高失业率使这里成为贫困、犯罪、吸毒、被遗忘者和被损害者的代名词,当然也是警察关注的治安高危区。
一天,几名警察到这里调查一起未遂抢劫案,对三名青少年移民进行问讯,他们不但不配合,反而撒腿就跑。慌乱中躲进一个变电所里,结果都被电击,其中一个重伤,另外两人当场死亡。
这是一场意外。但就是这场意外,导致了上百名以及非洲籍移民的抗议活动,引发了法国政府治安官员的强硬讲话,巴黎骚乱由此拉开序幕……
开始是垃圾筒被点燃,这足可以看出是一些青少年的泄愤行为。
接着便是汽车被点燃。
接着便是房屋仓库被点燃。
接着便有居民和警察遭袭受伤——事态严重了……
阮非若回家的行囊已经收拾好了。他本来不急着回去的,因为他想验证自己的判断究竟是对是错,事情的发展正在向他预测的方向行进:屠大成拆借资金给飞天,飞天的仓储量一天天增加,销售的货款也不再回流,下一步,便是屠大成宣布广厦破产,再下一步,便是陶冶宣布飞天经营不善,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屠大成夫妇移居法国……
他很早就把自己的预感告诉父亲了,可是阮刚不以为然,你明明知道他的勾当,却不能阻止,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即使验证了自己的判断,又有什么用?中国,这就是你搞经济体制改革的初衷以及必须付出的阵痛和代价吗?
他要回去了,他必须回去。这不仅仅从陶冶的眼神里看出他在这里已经成为多余的人,而且冷雨萍在等他回去。她究竟怎么了?
除了负责柜面销售、送货人员之外,他们巴黎办事处还有四个人,两人一组在仓库值班,阮非若和陶冶一组,值完今晚最后一班,他就解脱了,他的机票是明天中午十二点,届时他就可以登上爱自己的人和自己所爱的人翘首以盼的归途,他是多么盼望那个时刻啊!
“要回国了,有什么感想?”陶冶问。
“高兴,又要回到祖国的怀抱了。”阮非若笑道。
“扯蛋,”陶冶也笑了,“说真的,你要是回去了,我还真想你。”
“想我?没看出来。”
“其实我也希望你呆些日子再走的。”
“呆些日子?那岂不搅了你们的好事?”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能搅了我们的事?”
“那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多呆些日子?”
“因为你碍事。但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私交和友谊。”
“快。那为什么又希望我呆些日子?”
“一方面是你的小脑袋瓜子真灵,经常听你的言论长见识;另一方面这里的青少年正在跟警察玩老鼠戏猫的游戏,他们用手机相互联系,通报警察的位置,实行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的战术,以纵火的方式发泄内心的不满,说不定什么时候麻烦找到我们的头上。所以多个人就多份帮助,多份安全。”
“看出来,你讲得都是实话。我也跟你说句真话。你这人也挺不错的。”
“下面是不是要转折了?”
“没有转折。”
“没有?那我果真是个不错的人?”
“你能感觉到你是个不错的人?”
陶冶点了阮非若一下:“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呵呵。”
“你知不知道你只是个傀儡?”
“我当然知道。”
“那你还那么得意?”
“我为什么要消沉?至少我现在在舞台上,聚光灯围绕着我,成千上万的荧光棒向我挥舞,我为什么不得意?”
“你想过没有?哪一天屠总和陶总会剪掉你身上所有的线头,让你变成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想过。”
“那你还得意?”
“你知道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看来你还真有点思想。说说你的楼台?”
“你爸在银行对不对?”
“没错。”
“那他接近钱的机会比乡下的老农民如何?”
“当然不言而喻。这里的‘喻’是明白的意思。”
“即使他离开了工作岗位,我相信他的钱远比农民要多得多对不对?一个在赈灾粥棚里熬粥的人总是比那些饥饿不堪的灾民要好上多少倍。什么原因?就是因为他靠食物近!你把我比喻成一个傀儡,我并不反对,但我自己有个让我更喜欢或者是更贴切的比喻:我何尝不是让他们变成一匹马,我骑在他们身上,等他们想把我甩掉的时候,我已经离目的地很近了?”




意外 章节40
“好啊,有想法,看来我是小看你了。”阮非若由衷地说。
“说真的非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希望我们俩能在生意场上过几招。”
“可是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呀,拿什么跟你过招?替你打工你都不要呀!”阮非若笑了。
尽管他们的谈话不太友好,但都说的是真话,他们还真是彼此敬佩起来。
“天不早了,我要睡了。”阮非若打了个哈欠。
“哎,你等等……”陶冶竖起了耳朵。
“什么?”
“有动静。”
陶冶轻轻打开窗子:”你看……”
阮非若起过来一看,原来是十几个孩子正围在一辆小车旁堆放东西,准备点燃焚烧。
“我敢保证,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决不会拍到这样的素材!”陶冶拿起小型摄像机,悄悄地对准了他们。
阮非若说:”你不要惹是生非……”
“怕什么……”由于在窗子里,拍摄角度受了影响,陶冶不甘心,他悄悄的打开了门,遛了出去。
“你不要这样!危险……”阮非若轻声叫道。
可是已经晚了,一个将近两米高的黑人孩子发现了陶冶,他们在点燃小车的同时,一群人向陶冶奔来,不仅扔了他的摄像机,还对他噼里啪拉一阵猛打,刹那间,陶冶沉沉地倒在地上!
阮非若急忙打电话报警,正在他打算冲出去救陶冶的时候,呯地一声,人群中不知谁向窗子里扔进一只自制燃烧弹,火在瞬间烧着了衣服!
阮非若惊出一身冷汗,他大喊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用毛毯奋力扑住火源,在毛毯上滚来滚去,终于控制住了火势,一场大火化成一缕轻烟……
警察很快赶到了。而那些孩子们早已散得无影无踪。
阮非若顾不得仓库里的焦糊味,急忙冲到外面,抱起陶冶的头:”陶冶,陶冶!你还好吗?”
陶冶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他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
救护车来了。
阮非若匆匆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没有燃烧源以后,锁上门,登上救护车,把陶冶送到一家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后,陶冶被很快送进急救室,阮非若一边给其他两人打了电话,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在医院的公共电视显示屏上,不断地报导着各地发生的骚乱事件。阮非若看到了华人仓库被烧毁的场面,也看到了中国驻巴黎大使参赞照会法国政府官员的报导和对华人同胞的安全提示,不知不觉地湿润了眼眶……
陶冶的鼻梁被打断了,缝了六针,肋骨也被踩裂了一根,白色的纱布扎住了脸。由于伤得不轻,他讲话都听不清楚,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在恳求阮非若:帮帮忙,留几天吧,等到局势好转以后再回国……
阮非若点了点头。
但是局势似乎越来越糟,骚乱不但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有扩大的趋势。被烧毁的汽车已达上千辆,又有一些超市仓库被毁,受伤的警察有二三十人,原来在巴黎周边发生的骚乱,不仅波及法国全境,而且在向周边国家漫延。法国政府发言人宣布在必要的时候实行宵禁或进入紧急状态。
陶冶住院以后,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出现了异样的紧缺。本来还有两个人的,电视上大量的骚乱报导已经使他们很紧张了,到仓库再看到烧得黑乎乎的毛毯,死也不肯值班了,其中一个坚持要在医院服侍陶冶,另一个干脆跑到唐人街的亲戚家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阮非若向屠大成夫妇通报了这里发生的事,夫妇俩也非常着急,正在加紧办理出国手续,好尽快赶过来。
阮刚和吕晰月也打来电话,让阮非若赶快回去,安全第一。可是事到如今,阮非若反而不好一走了之了。
陶冶在医院有人照料,阮非若只好一个人呆在仓库里了。他给江雨萍打电话,告诉她暂时不能回去的理由。江雨萍很理解他,但不断叮嘱他要小心,注意安全。阮非若安慰她:没事的,我是福大命大,决不会出事……
正说着话,就听门呯地一声,阮非若吓了一跳,吃惊地盯着门。
呯呯呯……门又被敲打几下。
“谁?”阮非若壮着胆子问。
没有回答,但是门被敲得更响了。他只好硬着头皮打开门。
开了门以后,面对眼前站着的几个人,阮非若舒了口气。来人是弗朗索瓦先生。
弗朗索瓦是个很有实力的批发商。他的达夫凯公司经过了三代人的努力,仓库和陶冶仓库之间仅仅相隔几十米。他的生意做得很大,有覆盖面很大的全国连锁店,有自己的物流配载中心,向全国甚至周边国家的分店运送货物,调剂余缺。上次陶晓霞的那批货就几乎被他一个人整包了。由于胃口过大,一时有些滞销,这也是陶晓霞第二批货走不动的原因。
“你好,弗朗索瓦先生。”
“你好,阮先生。”
“生意好吗?”
“好什么好?全法国都在骚乱,怎么做生意?”
“那您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我担心我的仓库被那些小东西们点着,就过来看看,顺便看看你们的仓库。”
“让您费心了……”
“你们公司又来了许多货物呀!”弗朗索瓦环视着仓库,“都是些什么货?”
“和上次一样的,只不过比上次的品种更多,数量更大。”
弗朗索瓦点点头:“我说阮先生,这里都是易燃品啊!你就不怕什么时候仓库突然被点着?”
“我们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都说法国是安全的地方,可是却隐藏着这么可怕的危机。碰上这事,我们有什么办法?”
“是啊,以浪漫著称的巴黎也有充满暴力恐怖的时候……阮先生,我可以帮你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你愿意听吗?”
“什么办法?”
“我可以整包你的货物。但是在价格上必须在上次的基础上下降20,怎么样?”
阮非若瞪大眼睛:“你能一下子全部吃下?它的面值有一千多万美元啊!”
弗朗索瓦有些不悦:“你怀疑我的实力?”
“不怀疑……”
“那么有兴趣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吗?”
“不,弗朗索瓦先生,你这是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你这是抢啊!”
阮非若之所以不答应他,一是因为这货不是他的,他没有紧急处置的权利和义务,即使处理了,陶晓霞是感谢他还是怨恨他?再说这些货物都是用贷款的钱买来的,与其说把它变成钱,让屠大成夫妇阴谋得逞,让老爸为他们背黑锅,还不如让一把火烧了更好……二来这弗朗索瓦的心也太狠了,刀子磨得锋利无比,宰得人真想跳楼,所以他决不谈这笔生意!
“阮先生,你为什么不能把它理解为替贵公司化解风险的帮助呢?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我可以等待你们做出决定,但时间不能太长,要知道我吃了你这批货,也是有风险的。如果想好了,就通知我,我们坐下来谈。”
“恐怕我们坐不下来。”阮非若冷冷地说。
“不一定。”弗朗索瓦萧洒一笑,一行人离开了。bookbao8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十章魂牵梦萦
连续好几天,中央电视台都对巴黎骚乱事件进行跟踪报导。巴黎被火光照亮,被浓烟笼罩,画面上充斥了警察、警车、救护车,红蓝黄色的灯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个令人忧虑的氛围。
江雨萍无法入睡,她多么希望阮非若能够带着笑容,平安地出现在她面前啊!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一天没回来,两天没回来,连续几天都没回来……她非常担心他的安危。电视媒体、网络都在连篇累牍地报导分析这个事件,严重的是已经出现了枪击事件,特别是华人仓库被烧,而且被烧的仓库就在靠阮非若不远的地方,叫她怎么不担心呢?
阮非若一天跟她通话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她才略感放心。可是今晚,阮非若没有给她打电话,电脑上也没有他的音讯,他怎么了?江雨萍的心绷紧了,她在设想各种各样的结果,她真诚地祈祷上苍能让阮非若平安回来……
胡思乱想了一夜,只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恍惚中,她来来到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这里的芦苇映天闭日,无边无际,她艰难地跋涉其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丛林浪人!丛林浪人……你在哪里?你出来呀?
哗啦啦!
哗啦啦……
几乎所有的芦苇都向她挤压过来,让她透不过气儿来!她奋力扒开芦苇,竭力冲出这层层的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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