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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渚月弧
“看来你有难言之隐?”看着陈默有点不自然,江雨萍微微一笑。
“不是,这事说来话长,一时理不上头绪,我就长话短说了。运河绵纺织厂是个烫手的山芋,吃力不讨好。所以信贷处的人都不愿碰,你是新来的,无所谓的,不过也要有分寸,最好是王处长叫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明白吗”
“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哦哦,听出来了,听出来了,是郝主席!在哪里?哦,突击检查?主席呀,我就不过去了……我有什么事?嗨!我这段日子都忙得快要挂了,你知道的,我们市行今年要裁员五十个人,这是关系到一个员工的饭碗的问题,弄不好会有严重的后果,阮行让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这可难住我了,到现在我还没回家呢……你们吃吧,我认罚!好吧,改日我请客!好,好!就这样了。”
“怎么回事?”江雨萍问。
“工会上的几个人,没有饭吃了,临近中午下网点突击检查,下面能不招待吗?现在在城中支行呢,有饭局了,叫我呢。”
“那,你不去吗?”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闪在这里?再说那帮家伙也太无聊,没意思。”
“关于工会,我有话要说。”江雨萍愤愤不平。“你说工会的职能是什么?最基本的职能是维护职工权益。那么它现在演变成什么了?一个专门对职工进行检查监督处罚的机构!我们储蓄所有一个同事,因为没戴工号牌,罚款一百;因为他们的到来没有站起来,就说没有站立服务,罚款一百!还责令一天内把罚款交到工会办公室,你说这叫什么事嘛?!”
陈默笑了:“工会是养闲人的地方。要谈它的基本职责,只能停留在法理的层面上,在现实中是行不通的。其实它的真正工作一年只有两项:一是对困难职工进行慰问,二是组织一些文体活动。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办公室七八号人,如果一年就干这两项工作,它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他们别的又能干什么?只能叫他们下去转转,检查检查,让大家知道这个机构是存在的,仅此而已。”
“那也不能害人呀,说真话,我们银行人的素质不算低,但就能理直气壮地无视《工会法》的存在,无论是分配给工会这种工作的行长还是执行这种工作的工会都不感到别扭,都不感到不好意思。你说这事怪不怪?这可是违法的啊!”
“在违反《工会法》这一点上,警笛声离我们很遥远。不说这个了,吃菜吃菜!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合你的胃口,你喜欢吃什么?”
“烫手的山芋。”
陈默认真地看着她:“真的?”
“是的,我对烫手的山芋特别感兴趣。你能告诉我它为什么烫手吗?”
“你还在问运河纺织厂的事?”
“是啊,这是你请我吃饭的原因。”
“这是我请你吃饭的原因?”
“是啊,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陈默脸一红:“难道没有别的原因?”
看到陈默突然红了脸,再被他这么一问,江雨萍的脸也腾地红了起来……这也太突然了吧?
两人突然没有什么话说了,一时都愣在那里。
幸好陈默的手机又响了。
“喂!是阮行!我听到了,听到了……我现在在家呢,我已经吃过了!吃过也来?嗯……嗯!我马上到,马上到!”
陈默放下手机,一脸内疚:“是阮行……他现在正和市长以及一些投资商在一起,叫我过去。”
“那,你就过去吧。”
“这次不算,下次我要好好请你。”
江雨萍意味深长地一笑:“你快去吧,阮行等急了。”
望着陈默匆匆离去的背影,迷惑不解:他跟郝主席说自己在赶报告,跟阮行说在家,谎撒得诚恳而流畅,怎么这人撒起谎来随便得象唱歌一样?
作者题外话:系列问答
最近在新浪上有部沉重的银行小说,沉重得让笑星都笑不起来,听说了吗?
赵本山:嗯,呵呵,还真不好说,网络这玩艺儿……自从出了《意外》后,大家都知道我住院了,之后呢,也没啥可整的,除了中央电视台的盒饭呢,我的口味也有了变化,想吃鸭蛋了!你别笑!你一定想到了我的女弟子叫鸭蛋,所以你笑了。其实我说的此鸭蛋非彼鸭蛋,彼鸭蛋非此鸭蛋也,鸭蛋不是鸭子,鸭子不是鸭蛋……哎呀妈呀,我也说不清了,这不扯蛋嘛?都是那场《意外》给闹的!
第十三章上级下级
一般来说,阮刚平时是很少下科室的。这并不是说他故意脱离群众。一是没有这个必要,所有的工作先都由行长办公会议决定,再由各职能部门具体贯彻执行;二是长时间不下去,突然去转转,对于下面的员工和自己都是比较别扭的事。一开始刚当行长的时候,他喜欢没事在基层网点转悠,本意是想和职工亲近亲近,密切联系。谁知效果却适得其反,人家以为他是下来检查工作,都很严肃地对待,一到一个网点,乎啦啦站起一片……如果你就是板着一副棺材脸,摆出一副随时找茬的训人架势,大家便都会对你敬而远之,自己也不会舒坦;如果你表现得过分亲热,则没有了威严,还会给那些善于经营的人发出错误的信号,想入非非,搞得你不得安宁。所以没有特殊事情,他是不下去的。
但是今天,他决定到信贷处走走。一是信贷工作近期将成为所有工作中的重中之重,二是看了江雨萍的报告。凭直觉,他看到了这份报告背后那双睿智的眼睛。长时间的工作习惯和对既得利益的看重,使信贷处的人变得象太监一样,只知道惟命是从,毫无创新意识。这对于领导来说,当然满意,但对于即将迎来一个业务繁荣期而且竞争激烈的金融企业来说,则是非常危险的,他需要奴才,也需要将才。而且在不同时期,将才和奴才相比,还略显重要。不仅如此,王东升借调江雨萍的时候曾经跟他汇报过,说她气质高雅,天生丽质,很有把这个美人敬献给他的媚态。所以他想看看这个江雨萍究竟是个怎样的大学生。
来到信贷处,刚一推门,里面马上站起一片。
阮行!
阮行!
阮行!
他微笑着向大家致意,虽然发现有的员工的电脑画面仍然停留在游戏状态,因手忙脚乱而来不及退出,但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样子,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在这样的场合,他也不会说什么。目光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新鲜的面孔,显然,那个叫江雨萍的员工不在。
“你们忙,你们忙。”他微笑着带上门。
“阮行!”
王东升从他的办公室里伸出头,看到是阮刚,连忙小跑过来。
“我正要找你。到你的办公室谈吧。”
“好好。”王东升把阮刚让到办公室,请他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自己站着。
“那个新来的叫江雨萍?”
“对对!”
“人好象不在?”
“她一早就来了,正在复印室复印材料,要不要让她过来?”
本意真是想来看看江雨萍的,被王东升这么一请示,看着王东升挂在嘴角的很有意味的笑,他产生了一丝被偷窥的不快,还真有点说不出口了。
“算了,让她忙吧。她写的报告你看了吗?”
“看了。”
“怎么样?”
王东升就担心阮行就这个问题让他发表意见,担心的事往往就是躲不掉。他不得不略微思考一下。
凭心而论,江雨萍的报告结构严谨,逻辑性强,思考的方向充满诱惑力,其中最有价值的是她所提出的追偿标的实现的可能性。这不是没有可能的,那天江雨萍走后,他也被报告感染,又对她提出的数据进行核算,根据他的计算结果,一旦成功,除去各项诉讼费用,将是7500多万的贷款回归……然而,运河绵纺织厂的深刻的借款背景,使他投鼠忌器,不能草率地支持或反对,如果那么单纯,他就不是王东升了。
“文章不错……”
“不要敷衍我,直接说说你的看法。”
王东升被挤在墙角,没有办法了,他只好说了出自己的想法:“我看可行,但在追偿的力度上要有分寸……不知阮行你怎么看?”
“我说,这个小江是个比较难得的有行动而且肯动脑筋的人。她的思路很好,也应该是你们信贷处工作的一个方向。你不是不知道,我们行不良资产的包袱有多重,30个亿,30 个亿啊!如果不加大追讨力度,省行总行怎么同意给我们核销?我们的工作到什么时候才能轻松下来?但是你们在干什么?成天坐在办公室里倒弄数据就能把帐要回来?你们知道那些负债企业的现状吗?他们是停产了还是关闭了,他们是更名了还是出租了?你们不知道!刚才我到你们信贷处,大家都坐在办公室里,谁下单位了?还有些人,上班时间玩游戏,一点紧迫感都没有!你是怎么搞的嘛!”
“阮行您批评的是,我们处的确有些散漫,但是工作还是在有条不紊地做……”
“有条不紊?都火烧眉毛了,我的小兄弟!”
王东升被熊得满脸通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不知道阮刚怎么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看到王东升的窘态,阮刚也





意外 章节9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其实他原本不是来发脾气的,只是他不能容忍属下把自己看得太透,所以口气也就缓和了一些:“王处长,能不能给口水喝喝?”
王东升赶紧一边陪笑,一边泡茶:“阮行你看,我被你说得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所以忘了给您倒茶……”
“当然,我也可能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乱训一气,不过话说回来,工作一定要紧起来。”
“是,是!”
“是什么?是同意我给自己下的结论,眉毛胡子一把抓?”
“不是不是,是你说的工作一定要抓紧,一定要抓紧!”
阮刚也笑了:“你这家伙,如果不敲打敲打你就不舒服!”
“是,我马上布置您的指示!”
“对于棉纺织厂的债务问题,讨债要紧锣密鼓,分寸由你把握。懂了吧?”
“懂,我懂……”
阮刚呷了一口茶:“对了,屠大成公司的贷款问题你们研究得怎么样了?”
“按你的要求,我们做了充分的调查研究。从各方面反馈回来的信息来看,可以贷款。”
“什么按照我的要求?你们遵循的应该是市场经济规律,要充分研究它的风险,研究它的效益,不能再出现不良贷款了!”
“这个当然,当然!”
王东升一边答应,一边想:什么按市场经济规律?你行长一发话,我们就得寻找可以贷款的理由,面对众多的不确定因素,你敢说风险二字看看?即使有风险,你敢不在审查报告上签字看看?你签了,以后有可能倒霉,如果你不签,那准是现在就倒霉……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人因贷款出现风险而丢官的案例,更谈不上负什么法律责任,一句话,警笛声离这个领域很遥远。
“你好象在走神?”阮刚盯着他。
“没有没有,我哪敢胡思乱想?”
“那就麻利点办,不要拖泥带水的!”
“行,对于广厦,我们进行分批贷款,第一批放八千万如何?”
阮刚沉思了一下:“先放一个亿吧,火车站商贸中心的基础投入大,投少了,可能运转不起来。”
“行,就按你的意思办。”
“我说王东升啊,你是不长记性还是怎么了?我没有要求,也没有意思,你们必须站在我行利益的高度对待每一件事。严格把关,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贷的一分钱也不能贷!”
“阮行,你看我的记性!我该罚,认罚!”
“东升啊,不要看我对你这么严格就心里难受,我是爱护你才把你熊得狗屁不是,要是什么时候我见到你没有话说或者对你过于礼貌热情,那意味着什么?”
王东升后背一麻:“阮行你骂得好,说的是……”
“你靠近一点。”阮刚声音低了几度,“你知道吗,我们市行分管信贷的朱成虎行长年龄马上就要到了,他下来后谁上?上次省行人事处白灵白处长一行人下来摸底,征求意见,我当时就向他们谈了我的看法,第一是你合适这个位置,第二是城西支行的皮亮,你们两人二选一,你也不注意点,成天就象没睡醒似的……”
“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王东升感激万分,诚惶诚恐。
“所以,工作一定要有起色,不能出错,要让别人看到你的成绩!对了,前几天我参加了市政府招开的招商引资座谈会,这次市政府招商引资的力度很大,成果也很可观,尤其是房地产开发这一块,温州有一个叫万明的开发商,这个团队就就叫万明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它带来了十几个亿的资金!我们决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好好干!”
“我一定好好干……”
“我这里带来一些有关单位的资料,你们好好研究研究。哦?可能忘在公文包里了,我回去就让陈默复印一些下发给你们。就这样,我走了。”
“阮行你慢走……”
从王东升的办公室里出来,阮刚有些纳闷:文件是放在包里的,可是上班时候好象没带包啊!是不是忘在家里了?
第十四章女人心思
吕晰月感到孤单寂寞是近年把的事。刚结婚时,小两口也算是甜甜蜜蜜,生活象春天的阳光。以后的岁月里,她工作忙,阮刚也忙,隅尔忙里偷闲,过过夫妻生活,感觉也不错。再后来,阮刚的仕途越来越光明,把她调到了市老干部活动中心,也就一年搞几场活动,什么开开座谈会,举办棋牌比赛,慰问慰问老干部,带他们出去旅游旅游……就那么点事。这使她突然清闲下来,但也没有让她感到孤单,一方面她喜欢这种休闲生活,人不可能是机器,非要一天到晚不停地劳作;另一方面,儿子的诞生,成长,上学,生活等等,几乎花了她的所有精力,这使她忽视了和阮刚的关系,对他的早出晚归也就无暇在意,自从儿子离开了自己,她忽然有了失落感,这才猛然发现原来和阮刚已经产生了很大的距离,这一发现使她吃了一惊!细细思量,越来越强烈地感到不正常。但女人的善良总使她产生一厢情愿的判断:丈夫是一个市行行长,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多,顾不上家也是正常的,哪有两全其美的事?尽管找到了近乎崇高的理由,她的直觉总是让她心慌意乱,很不踏实。因此她也就慢慢变得郁闷起来。
好在屠大成组织的法国巴黎之旅就要成行,她已经跟儿子通过电话,说好母子俩在巴黎见上一面。没有期待,她很无聊;有了期待,就有了渴望。她开始收拾衣服,做旅行前的准备工作。就在这时,她无意中发现了阮刚忘在茶几上的公文包。
阮刚的公文包忘在家里,以前也有过,吕晰月根本不在意,也没有去打开它的想法,只是把它朝安全的不碍事的地方放放而已。而今天,鬼使神差似的,她有了打开包看看的想法。于是就打开了包。她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放在茶几上,文件,文件,还是文件。没有意思,她又把这些文件一件一件放回包里,就在她要把包锁到抽屉里的时候,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出于好奇,她把这东西拿了出来。原来是压膜包装的两颗蓝色胶囊。难道阮刚病了?他也没言语呀!她有点着急了,索性把包倒了个底朝天。里面又倒出了不少东西。还有一盒没开封呢!盒上印有中英两种说明文字,仔细阅读,她终于发现,原来这蓝色的胶囊叫伟哥!再看看那些小零碎,她居然又找到了两只没有启封的安全套……
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他在外面真的瞒着我干什么了?难怪我这阵子心慌意乱、坐卧不安,原来真的有事!吕晰月感到周身彻寒,仿佛被抛弃在冰天冻地的孤岛上……是不是别人误放在他包里的,他根本不知情?尽管这样找理由否定自己的猜测,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理由是幼稚而苍白的。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两行泪水痒痒地、凉凉地流淌在苍白的脸上……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她赶抹了抹脸,拿起话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喂,你哪位?”
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里飘了过来:“喂,请问阮行在家吗?”
“不在!你是谁?”吕晰月警惕起来。
“在你想知道我是谁之前,请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是他家的保姆吗?”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吕晰月的心都抖了:“你究竟是谁?找他干什么?”
那头充满纳闷:“奇怪呀,他明明告诉我家里没有人的,要我相会,怎么出现了一个碍事的女人?怎么这么扫兴?”
这下吕晰月不仅心在颤抖,声音都被气得颤抖起来:“我变成了一个碍事的女人?你还要不要脸?”
听到吕晰月愤怒的吼叫,对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晰月,你听不出来了?我是陶晓霞!你真不经逗啊!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心里一乱,她竟然把什么都给忘了。早上是她打电话给陶晓霞的,因为晓霞也去巴黎。她要和晓霞商量带什么行理,正好晓霞也要找阮刚兑换点欧元或是法郎,她不知道法国现在使不使用欧元,说好了上午过来的。
“等等,我马上给你开门。”
挂了电话,趁晓霞还没上来,她赶紧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以免留下痕迹。
“你的脸色很不好看啊!怎么这么苍白?”
她打开门以后,晓霞惊讶地打量着她。
“没什么,进来坐!我给你倒杯茶。”
陶晓霞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四周:“我就喜欢看你家的装潢,既上档次,又有品味,还是你们家阮刚有水平啊!哪象我们家屠大成,就知道搞豪华,简直就是傻冒一个!”
陶晓霞是屠大成的妻子,飞天服装有限公司经理,她留着短发,略略染了点橘黄,稍胖,脸色红润,无论说话还是走路都风风火火,干脆利落。她刚才和吕晰月开玩笑,声音柔美,口气散漫而,吕晰月根本就没听出来是她。
“他的水平真是高呢!恐怕高得都够不着了……”
吕晰月把茶递给陶晓霞,没好气地说。
“不是吗?阮刚是市行行长,文质彬彬,四十好几了人家的身材就是没变,还是那么结实挺拔,没有一点赘肉,还是那么斯文,可谓是风度翩翩!哪象我们家的屠大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一身肥肉,象个杀猪驼似的,你算是找着好人了。要是可能的话,我们加入换夫俱乐部,我们俩换换好不好?”
陶晓霞笑出声来。
“别提他好不好?”
“哟,闹别扭了?”
吕晰月摇了摇头。
“是不是发现他有什么越轨行为?”
晓霞笑得更响了。
吕晰月难以启齿,她将话锋一转:委婉地试探,“我这段时间是有点疑神疑鬼,你们家屠大成整天在外面,你放心吗?”
陶晓霞不笑了:“你瞧他那死样,能是个好东西吗?我不放心又能怎么样?”
“哦……那你不管他?”
“怎么管?我又不能整天跟着他!”
“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是说你受得了?”
“什么事情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了。他不是能在外面花吗?我也能!”
“啊?”吕晰月惊讶地望着陶晓霞。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晓霞不以为然。“不对呀晰月,你肯定有什么事,我一进门就发现你的脸色不对,究竟怎么回事?”
本来吕晰月不想说的,她没想到陶晓霞那么爽快,这使她也产生了强烈的诉说愿望。她拿出了阮刚的东西。
“你看这是什么?”
“哟,好东西……男人用的。”
“我无意中在他包里找到的。”
“哦。”
“对于这么大的事你好象无动于衷?你不感到奇怪吗?到底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在这么大的领导的包里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只是阮刚也太大意了……”
“你说什么?”吕晰月真的生气了。
“我说晰月,你真是个傻女人,傻到家了!”
“我傻?”
“当然!你好象不是生活在我们这个社会里。等等,让我想想,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孤陋寡闻?哦,对了。有两种可能,一是阮刚太聪明,从不露马脚,二是你的工作单位问题。”
吕晰月不明白了:“我的工作单位有问题?”
“你可能从未注意,你所面对的无论是男是女,都是老干部,老干部是一个什么样的群体?他们墨守陈规,因循守旧,乘着死亡的列车,回忆着过去的往事,向着墓地徐徐进发,长期和这些人呆在一起,有什么活力可言?即使有个别人思想活跃,能歌善舞,也只是近黄昏了。没有了活力,你的注意力又能放在什么地方?男人想什么,女人想什么,你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你的反应也太迟钝!晰月,你过来。”
吕晰月被陶晓霞说得目瞪口呆,麻木地跟她来到镜子前。
“对着镜子照照,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漂亮?”
“哪里……”吕晰月有点不好意思。
“这我不和你争的,只是我的气色比你好。




意外 章节10
那么我们再比一下,你从老干局任意挑一位女士和你比,谁有风韵?”
吕晰月被她的对比搞乐了:“她们都是些老太婆啊!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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