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意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渚月弧
“啊?对对,是渴了。我们回到他们那里去吧……”
回到包间门口,他们感到非常纳闷:原本很热闹的同事突然变得特别安静,默默地望着他俩。
突然,李茹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地朗诵起来:
拉着老婆的手,
就象左手拉右手
拉着同学的手,
只恨当初没下手
拉着秘书的手,
心里紧张得直发抖
现在拉着你的手,
千言万语难出口……
“王处,你给我们老实交代,拉过了江雨萍的手,是什么感觉?”
王东升打了个哈哈:“感觉嘛,一言难尽!呵呵,要说没感觉,是欺骗我自己,要说有感觉,小江又要生气了。真是左右为难啊!不过还是要总结一下:革命同志的感觉!”
大家大笑一场。
李茹又说:“其实你的感觉大家都知道,也没有必要考虑的,关键是江雨萍的感觉,那才叫——感觉!”
江雨萍打了李茹一下:“你这家伙真坏,臭嘴!你得去嗽嗽嘴了!”
李茹也毫不示弱:“哈哈,要去也要我们一起去呀!”
她一把拉走了江雨萍。
作者题外话:系列问答
最近在新浪上有部银行小说,作者从容稳健,尾尾道来,先是把读者蒙在鼓里,设置悬念,然后又把小说主角蒙在鼓里,让读者着急……
冯小刚:等等等等!我先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真是意外!以前吧,我偶尔会在旧书地摊上意外地发现好故事,拍出一些好作品,现在我有自己的写作班子,有自己的制作团队,有自己的经营公司,我很忙的!对不起,出去的时候请你把门轻轻带上……哎,等等,那部小说叫什么名字?已经走了?真是《意外》……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走访律师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江雨萍在电梯里遇见了王东升。
“王处早!”






意外 章节12
东升笑了,笑得很亲切,和昨晚的笑明显不一样:“早,早!咦,昨晚你和李茹什么时候走的?”
“我们最后走的,我们出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散了。”
“哦,原来如此,我说我们出来还找你们,怎么也找不到呢!昨晚我喝多了,都记不得自己说过哪些话,做过哪些事了,肯定出了不少丑,看来喝酒害人不浅啊!”
三言两语,王东升就把昨晚的事说得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轻轻松松为自己找到了台阶,避免了尴尬。江雨萍既不好同意他的说法,又不好反对他的说法,只好含蓄地笑笑。
“今天的工作打算怎么安排呀?”
“我先到班上报个到,然后就去运河律师事务所找施光明律师。”
“如果离律师事务所近的话,打个电话说一下你的去处就行了,没有必要先到班上来的。”
“嗯……”
江雨萍想,无论是谈工作或者谈休闲,王处都很自然地打开话题,收放自如,这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啊……
来到办公室,原以为同事们还要围绕昨晚的话题议论一阵的,奇怪的是,大家竟然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见面,礼节性地打个招呼,便开始各干各的事,安静而有序。江雨萍本也不想回忆那些事的,没有人议论更好,她只是有点奇怪罢了。象征性地整理整理桌椅,擦擦显示器上的浮尘,她便和李茹招呼一声:我到律师事务所去了。李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运河律师事务所很好找的,因为它就在运河市人民法院旁边,只要找到法院,也就找到了它。所不同的是,与十几层金壁辉煌的法院相比,律师事务所又矮又矬,它只有两层,底下一层门面租给人家做生意,它栖息在二楼。
江雨萍沿着已经开始斑驳锈蚀的楼梯拾级而上,楼梯通道不仅有些昏暗,而且还间夹着刻章办证、性病、牛皮癣专治之类的小广告。到了二楼,才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这只是和楼梯相比而已,其实它的空间还是不大,只有三个律师办公室和一个接待室,虽然进行了装潢,但诸如律师从业规则、承接业务的收费标准之类的东西只能张贴在走廊的墙壁上。
江雨萍先敲了敲接待室的门,没有应答。透过窗子看看,里面没人,只好又敲律师办公室的门。
“请进!”
江雨萍轻轻推开门,看到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留着平头的人坐在办公桌前,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精干而不失儒雅之风。
“我找施光明主任,请问你是吗?”
“我就是。”
“我叫江雨萍,银行的……”
“哦!请坐请坐!是为了运河棉纺织厂的贷款问题?”
“是的。”
“先喝杯水吧。”
“施主任,你就别忙了……”
“哪里哪里,淡茶一杯!怎么样,我们办公地点小,不好找吧?”
“好找的,有法院做参照物。”
“这倒也是,你要是找黄牛,找票贩子,只要找到车站就可以了。”
江雨萍被逗乐了。
“你别看我们这地方小,却出了许多经典辩护案例,一些政法大学教学提纲都采用我们的案例。我们这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哦!”
江雨萍被他的随和幽默所感染,笑道:“可我看你这里是门庭冷落啊?”
“说哪里话?别人都出去了,我是留守,专门恭候你的!要不是你们王东升处长打电话来,我也早取证去了,忙不过来啊!”
“原来如此……”江雨萍将信将疑。
“怎么样,你把有关物证和基本需求陈述带来了吗?”
“带来了,不过物证我只带了复印件。”
“这没什么,我先要熟悉一下基本事实和你们行的基本诉求,等到开庭的时候再出示也不迟。”
江雨萍静静地等待着他看完相关资料,她发现施光明看得也不是太认真,只是有所侧重。
“怎么样?”
施光明沉吟一下:“是这样的小江,这个官司应该是分两步走,第一是要打赢它,第二才是执行的问题。”
“这我知道,施主任你看这个官司胜出的概率能有多大?”
“第一步应该没有问题的,这第二步嘛,就难说了……”
“这难道不是相辅相成、水到渠成的事吗?”
“你是新来的吧?刚出校门?”
“这有什么关系?”
“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它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愿闻其详。”
“首先,你们行有决心把官司进行到底?”
“我们又怎么可能放弃?只要有希望存在,谁也不能把这么大一笔资产放弃。如果是这样,那不意味着犯罪吗?这毕竟是国家的财产,是银行的利益所在!”
施光明笑了:“我们暂时不讨论这个。”
“你在制造悬念。”
“现在我们单就你们的诉讼请求来分析一下。你们主要提出了三个请求:拍卖机器,回收其厂房的租赁收入以及争取它的土地使用权。拍卖机器可行,但它能值多少钱?还得防止标的物被转移……另外,厂房的租赁收入这一块不好操作。”
“怎么不好操作?”
“它出租了吗?”
“是的。”
“那么证据?”
江雨萍噎住了。总不能说亲眼看到了吧?这是法庭难以采信的。
“你是说要有可以提交给法庭的证据?”
“对。必须向法庭出具它的租赁协议,总共租出多少,出租价格多少,实际收入多少,已使用多少,余下多少……根据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这是我们控方应该出具的,这些证据容易采集吗?”
“我们可以到公证处查阅的……”
“是可以,但如果它们没有经公证处公证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江雨萍陷入思索中。
“那土地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吧?借款协议上明文规定是用厂房土地抵押的呀?”
“这要看官司的具体进展情况。这样吧,我还有一些急于处理的事,至于什么时候进一步取证,什么时候开庭,我们再联系,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好吗?”
“好的。”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江雨萍的心变得沉重起来。看来打一场官司真是复杂啊!复杂归复杂,但毕竟要进行下去,而且要进行到底!施光明说要补充证据甚至要重新采集证据她没有异议,但她不能同意施光明的一个观点:他竟然问你们行是否有决心把官司进行到底?要是没有决心,干嘛要到律师事务所来找你?这不是笑话吗?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喂,请问你哪位?”
“我是陈默啊!”
“哦,你好!”
“上天真不好意思呀!”
“呵呵,没什么。”
“最不能原谅我的是,那天走得太匆忙了!我请你吃饭,居然要你付钱,给别人知道还不把我笑死?”
“哪里,你不是很忙吗?我付帐你付帐都无所谓的,再说我本来就欠你一顿饭的……”
“不行,你得给我机会!”
“什么机会?”
“补偿的机会,”
“算了吧,何必那么认真?”
“不是我认真,只有对你进行补偿,我才会好受些。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惭愧下去吧?”
江雨萍不得不佩服陈默的说话方式,明明想约会,却说得如此婉转,叫你无法拒绝。
“你怎么会惭愧?呵呵……”
“你骂我对不对?我怎么就不会惭愧?真的,今晚我请客,我们在老地方。就是天塌下来也要陪着你,你一定要给个脸哦!”
“不行的,我今晚有事……”
“能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推掉吧!”
说假话?江雨萍还真看不惯陈默把撒谎当做家常便饭的态度,所以就更没有情趣了,口气也就显得坚决了许多:”真的不行,我今晚真有事!”
“那么明晚还是后晚?”
这是一个比较狡诈的邀约方式,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明晚,要么是后晚,你选哪一个,对方都达到了目的。江雨萍才不上他的圈套呢!陈默的提问很明确,而她的回答却很含糊:“我,我也说不准,到时再说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章巴黎风光
当飞机昂首起飞,升上万米高空以后,吕晰月的心情才开始舒畅起来。毕竟要离开中国的山山水水,去领略一下异国风情——毕竟要看到自己心爱的儿子了。刚才离开家的刹那,她还在想,阮刚在她离开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越轨行为?因为他说要开会,没有送她。特别难受的是在机场候机的时间,陶晓霞与其他领导家属都在叽叽喳喳地谈论着有关巴黎的话题,她却在想阮刚此时此刻是不是正在和哪个小骚货开车兜风,她甚至好象看到那个小骚货鲜艳的裙子在风中飘扬,露出洁白而修长的大腿……她感到难受至极,但看到陶晓霞和那些兴奋的夫人们的兴高采烈的神情,她不觉怀疑自己是否病态,国有商业银行要改成有限责任公司,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阮刚作为一行之长,哪有那么多的精力?还是要相信他,他说自己没有什么的,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吧……
旅游团到达巴黎机场,儿子阮非若和他的同事陶冶早就迎候在那儿了。陶冶是陶晓霞的侄儿,是名义上的飞天制衣有限公司法人代表,他来迎候陶晓霞。
“妈!”
“儿子!”
就喊这么一声,吕晰月的眼睛便湿润了。
儿子要到巴黎做事,吕晰月原本坚决不同意的,但阮非若去意已决。阮刚也舍不得,然而看到儿子总是迷恋电脑,如果不让他摔打摔打,这孩子很可能变成废物,这才狠了狠心,说出去闯荡闯荡也好。于是阮非若就来到了巴黎。
看出来,儿子比在家更加清瘦,还有明显的睡眠不足。
“你好象精神不太好,晚上又打电脑了?”
“没什么,妈妈你放心,你怎么样?心情好吗?”
“好。”
“你好象不太开心,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有,就是想你了……”
儿子笑了:“我以为你和爸闹矛盾了呢。”
“没有的事。”
“怎么样,这次主要玩哪些地方?有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
“这次行程都是定好了的,但你陶阿姨跟导游争取了一个机会,参观参观你们巴黎办事处。”
“让我看看你们的日程安排。”
吕晰月掏出了日程表。
阮非若边看边说:“嗯,不怎么样。这次的线路安排主要是购物,巴黎来了乡下人,购物狂。”
“你说我们是乡下人?”吕晰月笑了。
“要想知道巴黎的精髓所在,应该看它的博物馆,小剧场的精品演出以及时装博览会,可是你们的行程是什么?品牌专卖店,综合性商城,老佛爷百货公司……真是先掏腰包而后快啊!不过这也不能怪怪人家旅游公司,人家可是专为你们着想,量身定做,主题鲜明哦!”
吕晰月轻轻点了点儿子的额头:“你这鬼东西,真是本性不改呀,就喜欢损人……”
“这就是代沟,在这一点上,我们是无法勾通的,不过这不要紧,你是我妈妈,这就足够了……”
阮非若说着,双手搂住妈妈的腰。吕晰月搂着儿子的脖子,都有点够不着了,这就是儿子带给妈妈的喜悦。
阮非若冷不丁地把吕晰月抱了起来,连转了好几圈:”哦嗬嗬——”
“啊呀——”吕晰月吃了一惊,一边幸福地笑着,一边喊道:“放下我,快放下,我头都晕了……”
“妈妈,你到这里看我,我真开心呀,我要全程陪同你,给你国家




意外 章节13
领导人的礼遇!哦嗬嗬——”
陶晓霞的飞天服饰有限公司到巴黎设立设立办事处,原想在巴黎时装界打开一扇窗口,占有一席之地的。可是到了巴黎才知道,原来在国内还算抢手的服装,在这里却是天凉好个秋,放在品牌店里几乎无人问津……和别的品牌比较,人家无论是在面料,款式,还是色彩的搭配都有自己的个性,甚至一些装饰性纽扣的点缀,都能体现出一种独到的匠心。飞天服装和它们相比,就象家常菜的主妇遇到了星级大酒店的烹调高手,在创新的理念和对着装的理解上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正统的巴黎人是不会在这里驻足的。但中国货的最大优势就体现在价格上,在巴黎市场上低到令人吃惊的程度,吸引了不少移民在巴黎的阿富汗人,巴基斯坦人,伊朗人乃至非洲人。这在一定程度、一定范围内冲击了市场,气得其他一些中东商人牙根痒痒,发誓要给他们的商铺以及仓库点一把火。不过气归气,在商言商,低廉的价格总是有利可图,他们很快成了阮非若的二级批发商,一些原来瞧不起中国货的正经法国商人也加入进来,甚至在法国大名鼎鼎的销售巨头达夫凯公司和他们都有业务上的往来。这样一来,阮非若的生意也就有了支撑点,能够勉强在巴黎立足了。
阮非若是个有心人,他看出了飞天服装的缺陷,除非来一次脱胎换骨的时装设计革命,让东方神韵照亮巴黎服装展示台,否则无论怎么改良,飞天都不能融入这个浪漫的大都市,而那些巴黎边缘人也不可能象美国黑人爵士乐一样在正统音乐的包围中划开一个令人震撼、令人耳目一新的豁口,从而引领巴黎的服装潮流,哪怕是几个月的时间……那么飞天在巴黎就真的没有作为了吗?也不是。中国的劳动力价格非常低廉,制作布匹绸缎的成本相对而言也很低,如果这些原料不加工成为服装,直接进入巴黎市场,那将是一番怎样的景象?达夫凯公司的弗朗索瓦先生就明确地向他表达过这种意思,告诉他中国产品的真正优势在原料而不是加工。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陶冶,陶冶只是笑笑而已,不疼不痒地说将把这个信息反馈回国,阮非若的提议显然没有产生共鸣。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尽管在表面上陶冶是很看重他的,但他只负责谈生意,诸如财务上的核心部分是不让他经手的。不过阮非若也不太在意,这是家族企业的通病,再说他并不把钱过分当回事,不要说人家开的工资已经够丰厚的了,他本身就不缺钱,他只是锻炼锻炼而已。
尽管阮非若很自信,有时候也不免为自己的的冲动略生悔意。从小到大,在他眼里阮刚总是很匆忙,对他很少过问。即使过问他,也只是问:最近学习情况如何呀,要努力呀等等,好象其他就没有什么了。而阮非若学习又好,更无需他操心,这样,父子俩几乎就没有交流了。因此,阮非若断定,他对父母并不存在过分的心理依赖,只要给他一台电脑,他甚至可以与世隔绝……这是他别父离母远赴他国的心理依据,但是真正到了异国他乡,却是别有一番滋味。那天夜里,下了一场中雨,他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雨声,甚至听到了小花瓣被雨水打落,掉到地上的声音,一股浓浓的乡情袭上心头,他多么希望看到老爸的身影,哪怕听到平时极不愿意听到的妈妈的唠叨声也好啊!两行眼泪不知不觉流过脸颊,他在网上拚命寻找以前的聊友,借以度过漫长的雨夜。终于找到一个叫江轲临风的聊友,那天晚上,他们聊得很投入,既温馨又苦涩,既甜蜜又寂寞,他跟对方称姐。就在那天晚上,他有了一种想念,一种牵挂,这种感觉是美妙而奇特的,他告诉自己:我可能已经恋爱了……所以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得知妈妈要来旅游,他便做出了决定:回家。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陶冶的时候,陶冶急了。
“你知道我的法语很臭,只会‘布诺你好’、‘迈克西谢谢’、‘奥乌哇再见’之类的,你一走,生意怎么做?”
“不是还有别人吗?”
“分工不同。他们虽然懂法语,但不是谈生意的料啊,再说他们也不熟悉你的客户群!”
“可是我已经决定了。”
“不行,你得等姑姑同意了才行呀!”
两人相持不下。
陶晓霞一开始觉得阮非若花花公子一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只是碍于阮刚的情面才让他到巴黎试试的。现在居然离不开他了。听了阮非若的决定,也开始着急,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答应阮非若:回去一个星期,然后必须马上返回巴黎。
旅游团的夫人们在巴黎掀起了一股购物狂潮,她们在巴黎人惊异的目光中潇洒自若,挥金如土。满载而归。
在检票大厅,她们谈笑风生,交流购物体会。
“妈妈,你花了多少钱?”阮非若问。
“我没花多少钱,不到十万块。你的阿姨姥姥们可有收获了,她们比我多得多……”
“你没给老爸带点?”
“你爸他什么都不缺,我想来想去,只给他买了只打火机。”吕晰月掏出打火机,“儿子,外国人的东西就是精致,物有所值!就拿这只小小的打火机来说,多漂亮!你看,象不象凯旋门?”
阮非若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妈,你真有眼光呀,你在巴黎买的是浙江温州的产品!而且,飞机上是不允许带的。”
话一出口,早把其他的太太们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整个检票大厅都要歪到一边了……
“这怎么可能?”吕晰月的脸红了。
陶晓霞更是笑得紧捂着肚子:“开了眼了,谢谢你晰月,你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
妈妈难堪,哪怕是幽默式的难堪,儿子在旁边都不会太舒服。阮非若觉得陶阿姨有点过分,便想温和地回敬一下。
“大家静一静。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陶晓霞好奇地望着阮非若:“什么事呀,非若?”
大家也都安静下来,要听他究竟说什么。
“说有一次北京举办国际名车展,参展的车辆都有独特的设计理念,体现了无微不至的人文关怀,几乎每辆车的价格都在百万以上,而且每辆车旁都站着一位漂亮迷人的促销导购小姐。当然了,光顾这里的人不是老总就是高官,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西装革履,至少表明他们在外表上和这里的环境是和谐相称的。就在这时,来了一个人,皮肤干巴巴的,指甲缝里黑乎乎的,衣服领子绉巴巴的,和其他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就这样的人也扎在绅士中间,装模作样地东张张,西望望。他不仅张望,而且还伸出老树皮般粗糙的手,抚摸车身。导购小姐强忍着心头的厌恶,礼貌地说,先生,请不要触摸。这人不乐意了,他问,为什么不能触摸?小姐说,会弄脏的。这个人问:多少钱一辆?小姐用眼角挑了挑他,心想,说出价格来吓死你!她省略了大量推销语言,只报出它的价格,360万。这个人围绕着车转了一圈,说,给我来两辆。这下子轮到促销小姐惊讶得合不上嘴了。这个人又说,我想连你也带上,你出个价……”
讲到这里,一个老太太连忙插嘴:“不错,好象有这么回事,报纸上报道过的,是什么地方的煤老板!”
陶晓霞点了点头:“是啊,一个人的文化素养跟不上,品味不足,却在贵族堆里大把撒钱,真是叫人既感喟又鄙视呀……”
阮非若笑咪咪地望着陶晓霞:“陶阿姨,你的脸上有炭灰……”
“你说什么?我的脸上有炭灰?”陶晓霞连忙掏出镜子对照着。“哪里有?没有啊!”
一些已经理解阮非若意思的人开始窃笑了。
陶晓霞恍然大悟:“你这小滑头!你是说我们这批干部家属到巴黎购物,就象煤老板逛北京国际名牌车展?”
1...56789...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