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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渚月弧
“我可没这样说哦,陶阿姨!”
“看我不打烂你的鼻子!”
“妈妈救命!”阮非若撒着娇,躲进吕晰月的怀里…… bookbao8
第十九章夜深人静
不告诉具体的回家时间,给阮刚一个惊喜,是阮非若和吕晰月母子俩定下的一个小小的计策。他们拎着大包小包,悄悄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谁知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阮刚的影子!他到哪儿去了呢?这好比摆好特殊造型,突然拉开大幕的演员要给台下观众一个惊喜的时候,却发现台下根本就没有人,这是个无人喝彩的表演。这多少使他们感到难堪。
吕晰月的脸色变了。
“我给老爸打个电话,看看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阮非若用手机拔通了阮刚的电话。“喂,老爸!我是非若呀!你在哪里?啊?你说你在哪里?哦,哦……我和妈妈已经回到家了……哦,哦。好的好的,就这样,就这样……那我挂了。”
阮非若有点不太自然:“妈,戏演砸了……”
“你说谁的戏演砸了?”吕晰月的心开始发冷。
“我们两人啊!老爸说他现在正在一个县支行搞调研,今天赶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就拉倒,反正他回不回来都是一样的!”
其实阮非若向吕晰月隐瞒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通话事实:他问阮刚在哪里,阮刚说我没有在哪里啊,这么晚的天,不在家睡觉,能干什么去?当阮非若说出他们现在正在家时,对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很显然,阮刚串帮了。不过他马上作出了解释,说其实他是没有在家,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怕他们担心,会胡思乱想。自己目前正在一个很远的县支行搞调研,回不去了,正住在招待所里,叫他们放心。
“非若,天不早了,你也累了,洗洗睡觉吧。”
“嗯……”
“既然答应了,怎么还站着不动?”
“哦……你看我走了一段时间,家都变得陌生了。”阮非若环视着屋子。
“哪里有什么变化?你的所有东西都给你照原样放着呢。”
“我是说……你和爸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吕晰月的心很沉重:“好象没有什么吧……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
“我理解应该是正常的……”
吕晰月问:“刚才你爸在电话里到底讲了什么?”
“没讲什么啊!你在旁边不都听到了吗?”
“真的没讲什么?”
“真的,妈,你去睡吧!他明天还不回来吗?当官的不就是这样吗?”
“那……我收拾收拾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啊?”
阮非若用喷头久久地冲着自己的额头,无论怎么样,都冲不走心头那不祥的阴影。他可以准确地断定,老爸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什么时候结束?他在外面有什么人?是一个还是多个?这些都是没有答案的疑问。妈妈真可怜呀……
虽然很疲惫,倒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就是无法入睡,他感到寒心,这时候要是有谁说说话,该多好啊!但是哪个在这时候还不睡觉呢?找找看吧,说不定哪只小虫子还在网上。当然,如果江轲临风在就好了。但愿……
他打开了电脑。让他惊喜的是,江轲临风果真在线!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姐,还没睡?
没有呀。
你可想死我了!
哦,是吗?你是不是见到每个女孩子都这么说呀?
天地良心,我只对你有这种感觉……
我要是相信你,便是我的天真,要是不相信你,又显得残酷了点,你说我是信还是不信?
你不能这样设问的,这样会使我无法回答,我只想告诉你,我回来了。
是吗?是不是刚刚做了一场关于巴黎的梦,回到现实中来了?
我真的没骗你,现在我离你很近,我们在同一个城市。
可能吧。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网络使我无法断定我们是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里。不过这也无所谓,我们不是相互安慰过吗?这就够了。
不够……
不够?那你还奢望什么?
我想见到你,想见到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你……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





意外 章节14
小情痴……我不想网恋,也不相信网恋的。
所以我们要从网里走出来,走到现实世界里来。
越说越有理了,你的逻辑很滑稽……
姐,我的思绪很乱,我真想见你……
……
姐,你在吗?你不想跟我说话了吗?你在干什么?
我在整理有关证据,你姐要跟人家打官司了。
跟谁?谁惹你了?是经济纠纷还是名誉侵权?你说话呀!
呵呵,看你急的,好象真的关心我似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关心我们行和贷款单位的借款官司。
哦,原来是这样……
你好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是的。
但我可吃了苦了。
吃什么苦?
我们行请的律师工作不在状态,举证工作都由我来做,在工作中,被举证对象不合作,难死我了……
这个律师该打!
真难呀!
有进展吗?
当然有。
这就好。
谢谢你的关心哦!
姐,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我们聊会儿。
聊什么?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我说过什么了?
你让我请你吃饭
呵呵,记得。不过你害得我那天晚上差点没饭吃哦,到现在还记着呢!
那我明天请你如何?
真的?
真的。
算了吧小兄弟,省两钱打游戏玩去吧……
你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对了,你是有钱的。你好象有一个轰轰烈烈的爸爸。
我是我,我们不提他。不仅是这样,以后凡是和他相关联的事我都不会和你谈。
好象有点儿骨气。
姐,想吃什么?我们到哪儿去吃?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烤红薯。
就用烤红薯来打发我?
当然不是,这只是前奏。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烤红薯,这还真的让我有些感动。照这么说,你是真的不后悔请我吃饭了?
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哪里谈得上后悔不后悔?
怎么联系?
你把电话告诉我。
你为什么不把电话告诉我?
阮非若把他的手机号码打在屏幕上,发了过去。
不会是空号吧?
怎么会?
那我现在就打?
你打吧。
等了片刻,阮非若的手机果真响了。他的心一下子颤抖起来。
“喂?”
“喂?”
对方那美妙的声音刚飘过来,阮非若的手机屏幕就黑了。你说这破手机恨不恨人,在如此关键时刻,它竟然没电了!
第二十章父子论剑
所幸的是,阮非若的手机里留下了对方的号码。第二天,他把手机充满电,拔出了这个号码。
通了,但就是没人接。
他连拔了几次,都是如此,不禁有些沮丧,怏怏的,一天都没有精神。
到了晚上,阮刚很早就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家?”吕晰月没好气地问。
阮刚笑笑:“今天儿子回家了,你去弄饭,好一点儿,我们好好聚聚。”
吕晰月白了他一眼,到厨房去了。
阮刚仔细端详着儿子,除了比在家还瘦点之外,还有点萎靡不振。
“你就是不注意身体,作息没有规律!年纪轻轻的,把身体搞坏怎么办?”
阮非若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怎么说你都不在乎,象根老油条似的。怎么样,巴黎的日子好过吗?”
“还凑合吧……”
“如果不习惯就早点回来,给你找个正经事做。”
老爸的话使阮非若多少有点感动,但他是不好现在就回来的。
“不行。”
“怎么不行,难道你陶阿姨的办事处离不开你了?”
“差不多吧。”
“看样子我儿子出息了?”
“我什么时候差过?只是我们交流得太少,彼此的观点方法不同,你不了解我而已。”
“是吗?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心得体会?或者说你的见解?”
“爸,我能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然。”
“言者无罪?”
“当然。”
“那我需要一个对等平台,你给不给?”
“呵呵,想跟你爸面对面,零距离?”
阮刚有些好笑,这毛头小子居然要摆出一付论道的架势!好笑归好笑,但这既是成长的幼稚,也是长大的标志,反正阮刚很喜欢。
“今天你不是行长,也不是老爸,我不是儿子,也不是你的下属,我们是两个男人,两个经营者和决策者在探讨经济问题和经营之道。可以吗?”
“你?我?两个男人?哈哈哈!”阮刚笑出了声,“儿子,你一思考,我就要发笑!晰月呀,你瞧我们的儿子,多幽默可爱!”
吕晰月也被父子俩的融洽所感染,露出笑容,但她依旧忙她的:“这是你们爷儿俩的事,我不管!”
阮非若也笑了:“老爸你没有诚意,算了吧。”
“我怎么没有诚意了?”
“你说我一思考,你就要发笑,这句话的原文是人一思考,上帝就要发笑,你说这样一来,我们的关系还是对等的吗?”
“行行行,老爸今天就跟你对等一次,听儿子高谈阔论!”
“我们不谈空洞的理论,我们从屠叔叔的房地产和陶阿姨的飞天服装有限公司谈起。你说屠叔叔的事业现在进展如何?”
“好啊,他选中了一块好地方,火车站。不仅如此,现在房地产开发在我市高潮迭起,有眼光的人都盯着这块大蛋糕。非若先生,不知你注意到这个现象了没有?”阮刚也想借这个机会给儿子补补课,让他看清形势,免得糊里糊涂却摆出一付高深莫测的穷酸样子,除了被人耻笑,还有什么?
“你们银行肯定参与了。不然这么大的资金量,屠叔叔肯定玩不转。”
“那当然,这是一个双赢的格局,任何一个聪明的经营者和决策者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任何一种经济现象都有盛衰的过程。银行资金大量注入房地产行业,已经捆绑在这架疯狂奔驰的马车上,这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吗?”
“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只要是投资,就有风险,对我们金融业来说更是如此,不过我们也在时刻监测它的发展进度,再说如果有机会而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会坐失良机的!就你屠叔叔这次开发的项目而言,已经有很多人开始预定,不过他始终不露房价,这次肯定能大赚一笔!你要学着点哦!”
阮刚觉得儿子的水平仍然停留在理论的层面上,还是缺少实践呵!
阮非若话锋一转:“既然屠叔叔的事业那么好,那么陶阿姨还开飞天服装有限公司干什么?而且还在巴黎开设办事处?”
“可能是你陶阿姨生性要强,要向男人证明自己是可以独立的。从另一方面来说,国际上有许多商业巨头都不仅仅是在一个领域里投资,这有什么奇怪的?”
“老爸,我有一个很可怕的预感。”
“什么预感?”
“比较复杂,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
阮刚笑了:“你的理论水平向来都是很高的呀!难道简明扼要地阐述自己的思想理论不正是你的强项吗?”
阮非若想了想:“好吧,我用初中物理中学过的虹吸现象阐述我的预感:有两只桶,一只在高处,里面盛满水,而另一只空桶位置稍低一点,在另一个地方,如果想不动声色地把高处桶里的水装到另一只空桶里,怎么办?”
阮刚有些发懵,他的初中物理原本就学得很差,而且几十年了,在现实生活中,中国中学的教学内容大多数是没有用的,他早就把那些知识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说怎么办?”
“只要一根长长的吸管,把它放在水里,然后给它一个吸力,高处桶里的水便会悄无声息地流到另一个桶里。只要你想干,你可以让高处桶里的水一滴不剩……”
阮刚听明白了,他吃了一惊:“你是不是想说屠大成要不声不响地抽逃资金?”
“我认为,只要他想干,他的房地产开发公司是一只桶,陶阿姨的飞天服装有限公司是另一只桶,巴黎办事处是第三只桶,而处在最高位置的桶,便是银行的贷款资金。只要三根吸管,层层传递……”
阮刚认真思考儿子的话,好象看清了屠大成的资金运作构架。这是值得警惕的现象,但现在屠大成的资金使用并没有出现儿子担心的流向,贷款一个亿,已经用了1000余万,都用在了拆迁补偿和通水通电通路等基础设施的建设上。而且只要他有利可图,他就没有抽逃资金的必要……不过儿子的见解的确有一定深度,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吃饭了,吃饭了!”吕晰月把菜端上了桌。
阮刚问:“弄了几个菜?”
吕晰月回答:“四菜一汤。难道不够吗?”
“你是想让我们吃工作餐啊?不行不行,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再弄几个!”
阮刚之所以这样说,一是的确和儿子难得一聚,要好好吃一顿二来他和儿子的谈话还没有结束,想看看儿子究竟有多大的长进。
“一个人的能力不能仅仅停留在理论上,中国的经济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要是整天纸上谈兵,不但失去了现实意义,恐怕生计都要成问题的。儿子,你说是不是?”
“我讨厌中国的经商模式,它的每个毛孔里都浸着官本位的血液。”
“又发牢骚了?刚才我还在想你有了点长进了呢!”
“不是发牢骚,这就是现实。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的。”
“是吗?”阮刚有些不高兴。
“而且我把中国发达的所谓成功人士分为三种类型,即:衣冠禽兽,禽兽和禽兽不如。”阮非若沉浸在自己的见解体系中,有点得意忘形,并没有注意到阮刚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靠敲诈勒索,克扣拖欠工资而发迹的人就是禽兽不如,屠叔叔很可能堕入这一层;靠不顾职业道德,不顾中下层平民百姓的死活进行乱罚款乱收费而牟取暴利的就是禽兽,比如超越权限专以罚款为目的的交警以及相关有管理权限的职能部门;”
其实阮非若和交警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他怎么就对交警印象不好了呢?对于这么不严肃的论断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可能是听了江轲临风和她父亲买牛仔裤的故事吧?这样一想,他不觉有所停顿。
“继续说下去。你打算把我归为哪一类?”阮刚的脸有些发青。
“大家都知道你们银行的收入和付出呈倒金字塔结构。那就是越在下边的人越苦,付出越多,而收入越少,越在上边的人就越清闲,付出越少,而拿钱越多,总行下拔的工资总额是一定的,而且还在不断增加,可是你们是怎么分配的呢?就好比桌上的一堆瓜子,你们当官的是大把抓,而分给职工的是论个数,一个,两个,三个,够了,不能再多了……”
阮刚真的气了:”你这是奇谈怪论!我是根据有关规定,按照自己的职务级别拿我应得的部分,理所当然,有什么可指责的?”
“你说得对。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鲸吞了他人的血汗还让人说不出话来,这就是衣冠禽兽……”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你骂老子是衣冠禽兽?”阮刚暴怒起来。
对于阮




意外 章节15
刚的神情,阮非若感到很吃惊,也有点害怕:“你开始同意我们在一个对等的平台上进行对话的,怎么能这样?早知这样,我就不跟你说了……”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老子毕竟是老子!”
“怎么两人说着说着吵起来了?没一个正经!”吕晰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准备吃饭!”
趁吕晰月没有出来,阮非若压低嗓音,对阮刚说:“爸,为了我们这个家,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我们在家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儿?你居然说在家里!我没有对妈说,这并不是说没有事情发生,我在这里明确表示:我不希望有个后妈……”
阮刚一愣:“你说什么?”
其实前一天夜里,阮刚应约住在一个宾馆里,他斜靠在沙发里,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斜靠在他的床上。她是一个中层干部的妻子,她向他诉说她的男人是多么的能干,多么的有才,多么的怀才不遇,多么的受人打压,具体她讲什么他倒没在意,但他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留意的是这个女人低开的胸脯是那么的圆润挺拔,鲜艳夺目的唇是那么的动人心魄,那双迷离的眼神是那么的充满挑斗和激情,这千年奔流的大运河怎么就能孕育出这么一个如此白晰完美的女人?他不禁由衷地感叹,有领导地位多么妙不可言,让你随心所欲,只要你想,就神奇得象阿拉丁神灯一样立马有人主动投怀送抱,应有尽有,让你阅尽人间春色!
这时,吕晰月端着做好的菜走了过来:“说什么呢?什么都不许说了,吃饭!”
这顿饭显然没有和谐的氛围,大家闷头吃饭,很快吃完,阮刚走进自己的书房,阮非若摆弄他的电脑,而吕晰月呢,则到厨房收拾去了。
阮非若感到很是委曲。和父亲对话好好的,怎么就出现了这种结果?本来他很为自己对三类人的划分而得意的,这种划分既幽默又贴切,谁知老爸不认可,即使把他归入三类中最好的一类——衣冠禽兽类,却仍招致一顿臭骂,莫非自己真的过分了吗?他感到自己的幽默和父亲不在一个层次上。当阮刚发怒的时候,他就感到不对劲,马上想讨好阮刚,企图化解矛盾,他说没有把阮刚撒谎的事告诉妈妈,,本意是想得到父亲的感激,却不知怎么的说成了警告,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他的真实的意思表示,也许是阮刚的暴怒刺激了他而使他出现了本能的反弹,现在冷静下来,不禁有些后悔。怎么弥合这件事呢?毕竟他是老子,我是儿子啊!
他漫无目的地在网上游走,无意中调出了江轲临风的照片,那付皎好的脸庞,那双明媚的眼睛给他无尽的安慰,使他杂乱的心绪平静了许多,是该与老爸和解了……
他来到阮刚的房间,吕晰月也在,她数落丈夫不该和孩子一般见识,而阮刚呢,脸还是板板的。
阮非若堆着笑脸:“老爸,是我错了,你不是衣冠禽兽,你是德高望重的市行行长,行了吧?”
“我哪能是你爸呢,你说得对,我不是衣冠禽兽,可我可能是禽兽。甚至是禽兽不如呢!”阮刚没好气地说。
“爸,哪能呢,您可不能这样作贱自己,是我措辞上出现失误,造成重大的政治事故。您打我吧,狠狠打,这样才能出气解恨呀!”
他拿起阮刚的手拍打着自己的头,终于把阮刚逗乐了。
“爸,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个网友,非常漂亮,很有气质,说不定能成为您的儿媳妇呢!想不想看看?”
“你能不能远离电脑,务点正业?”
“说真的老爸,我从电脑上调给你看看!”
“不看。”
“真的不看?”
“真的不看!”
“不看你会后悔的哦?”
“我最不喜欢网上那些虚无缥缈的虚拟世界!”
阮刚一直保持对儿子的教训态势,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尊严。
吕晰月不乐意了:“我看你都四十大几的人了,怎么象三岁孩子似的?儿子真心跟你和好,你却不识抬举!你不看不差你看,儿子,走,给老娘看看去!”
当吕晰月看到江轲临风的照片时,不禁连连赞叹:“不错,这丫头真美,真好看啊……”
作者题外话: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时间不长,拙著已上传二十章。感谢诸位的抬爱与关注!相关人物已经登场,故事将精彩叠出,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我为诸位准备了八十道大菜,我们边吃边等,边吃边聊可好?好戏在后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一章心灵颤音
一般情况下,陈默是不会直接到信贷处去找江雨萍的,除非有冠冕堂皇的且不能让人产生猜忌的理由。但是今天,他必须要找个借口,邀请她去听音乐会。因为打她的电话,不是不接,就是关机。她这是怎么了?陈默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为江雨萍所动,如果见不到她,心里整天没着没落的,虽然在同一幢大楼里办公,按理说上下班碰面的机会应该是很多的,比如说银行的大门口,电梯里,办公室的走廊里……但是怪就怪在这里,相遇概率很高的地方如果一直很难见着,那么原因就不太妙了,她是不可能没上班的,那么原因就是她有可能在躲避他。
难道她江雨萍对他就没有什么感觉吗?那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话已经初露端倪了呀!他比较了自己各方面的条件,无论年龄,相貌,工作岗位,发展前途,在单位里,没有人在争取江雨萍芳心方面比他更合适,可是他怎么变成了一头热的剃头挑子了?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欠妥吗?肯定有的。那天工会郝主席打电话给他,他没有动心;而当阮行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般地离开了江雨萍。这样做是绝对不合适的,那么江雨萍是为这件事而一直在生他的气?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哦……现在该做什么事了?应该尽快联系上,尽快解释到位。如果一直这样锅不热饼不靠的,他就很有可能坐失良机,后悔终身。这样的事例不是没有,行里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被别的单位人挖去做媳妇了,近水楼台不得月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成了银行小伙子心头的隐痛。这样一来,越想就越有紧迫感,所以在借口还没有成熟的时候,他就来到了信贷处,目标明确,找江雨萍!如果有谁猜忌那就更好,这无疑等于向别人声明,江雨萍已经在本人的情网笼罩之下,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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