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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恶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惜之
唉——这种e世代的小男生是否从未被拒绝过,才会连个「不」字都听不懂!她都讲得这么直接了,他还听不懂她的意思,头痛阿头痛……被一个小男生爱上。
咳……她真的不想当王菲,就算要当王菲,至少让她先结过婚、生完小孩再说吧!
「就算到下辈子都没有人要我,我也不会选你当男朋友。」除了比他更固执以外,她已无他招。
「我不会轻言放弃……」阿文的话在一只大手环住若若肩膀时停止。「你是谁?」怒瞪著那只大手,他恨不得把它砍下来,依熊掌料理方式烹调成佳肴。
「我是若若的亲密爱人……」耕尉的语气嗳昧到了极点。
「是真的吗?」阿文感到十分後悔,刚刚应该说,除非你嫁了人,不然我一定要争取到底。
「是……『针』的。」她温温柔柔地偎进耕尉怀里,把在桌下擅闯她小腹间,豆腐正吃得顺口的大掌给推开。
「你说不和高个子交往的,你说这样会有家庭暴力阴影。」
此刻若若但愿自己刚才没说过那一大篇废话。
「是你说交男朋友嘛,总不可能样样条件都符合我的要求,要多想想他的好处,想著想著,就不会反对他当我的男朋友了。」
前一分钟,才想说服对方说的都是狗屁话,现在又拚了命地认定对方的话,全是媲美圣经的真理。
「他有什么优点?」这个老男人,他怎么看都看不到他行哪里好?至少年迈体衰就是他最大的危机。
「他、他……」要说他有一双怎么看都种满桃花的眼睛吗?还是说他有放大钞票,一仟元可以变成五仟元的超能力?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嗯……嗯……啊!有了!
「他很老!」总算想到贺耕尉占优势的地方了。
老?他全身上下就只找得到这个优点?想伤人也别用这么残酷的方法吧!?耕尉苦笑。
「总有一天我也会老!」他抬头挺胸地说,要老还不容易?
「小伙子,你还不懂吗?当缺点出现在女人喜欢的男人身上时,缺点就不再是缺点,相对的,当优点出现在她不喜欢的男人身上时,优点也不会是优点。」
他的说服力比起若若的,显得强而有力,就像宝矿力碰上蛮牛,实力悬殊太大。
「我失败是因为她不喜欢我?」
「答对了!」看来这个小男生满脑子除了追老人外,还不算太浆糊。
「我爸爸说女人怕缠,缠久了她就会是你的。」
「你爸的理论过时了,以前女人们缠是因为选择机会已经不多,又被男人缠到名声不佳,再不嫁这个橡皮糖还有谁可以嫁?现在不同了,你想,有哪个女人会为了害怕一个男人而嫁给他?你爸的说法已经不合现代逻辑了





迷恋恶君 章节5
!」
「我懂了。」他受教地点点头。
「很好!下一回再出发时,找个年纪比你小的『清纯女大学生』,别自取其辱的又找个老女人。」
「这又是什么道理?」
「大部分的女人都喜欢当小公主,喜欢被呵护在掌心,没有人会希望当个妈妈照顾一个小男朋友。」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阿文站起身,带著一点点「伤」,和很多的「经验」,慢慢走出餐厅。
在若若准备向他说声谢谢解围时,想起另一个危机。「蔼—」她发出杀鸡般的惨叫声。
「怎么了?」他转头看她。
整个餐厅做同一个动作的不只有耕尉,大大小小加起来不只三十人;换言之,她这个不假思索的动作,让她连连丢了三十次脸。
「他忘记付钱就走掉了啦!那是你害的!你要负全部责任!」她使出耍赖功。
「要不是我出面,这一顿饭吃下来,你就被那个小男人给赖上了。你要知道,根据统计,男人的脸皮,要比女人厚上三点一四倍。」他连胡扯都能让人觉得铿锵有力。
「可……眼下……这关就难过了……」她支支吾吾。
「你没带钱?」他一眼瞧透她的「难关」。「你准备大吃人家一顿,却又不打算和他交往?」天!他知道女人和小人的分野在哪里了。
「我本想和他虚与委蛇—番的……可,要不是图这顿来补充营养,我干嘛浪费我的宝贵时间?我们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理不直气不壮,但嗓门大开企图填补不足声势:「都是你这个坏事家伙,不管,你要负起全部责任!」
「我可以先帮你垫。」周瑜?黄盖?他比那个小男人更具黄盖相,哪次碰上她不用被ㄟ上一顿?
「好啊!我把那个学弟的电话给你,有空的时候你再打电话去跟他要。」
「不行!我会把帐算在你头上。」讨价还价?他是奸商耶!还们赢不了她这个清纯的女大学生?
「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唉……出师不利。
「下回想要拐男人口袋里的钱时要想清楚,你图人家一顿,人家图的又是什么?」
揉揉发疼的心口,她只能认赔,看看腕表,不雅地打个呵欠。
「我要去打工了,等我拿到薪水再还给你。」
望著她疲 惫的背影,他的心狠狠拧了一下,她是个奇怪的女人。不!也许把她归类在男人的范畴里,会比较容易理解。
第三章
唉……看著薪水袋,若若心疼因迟到被扣掉的四佰多块钱。
今天是个烂日子,薪水被扣、家教被辞、教授要的报告没过、被水水在电话里痛骂一顿,骂她没尽好「娘家」的责任,告巧巧下落不明。
面对水水的指控,她没行反驳的空间。那阵子她真是太忙了,忙得连通问候电话都忘了给巧巧,否则有她的聪明脑袋当後盾,巧巧岂可能叫人欺了去?
若若懊悔极了,骑上那辆巧巧结婚後送给她的hellokitty脚踏车,她心虚得更厉害。
东弯西拐、拐进「展华国际企业公司」。
人哪!话千万不能说得太满,才刚拍胸脯说贺家兄弟的事全搞定了,不会再进展华,结果呢?前後不过十天光景,她又再度来访。
唉……这贺家兄弟也怪异得透彻,没事干嘛以公司为家,住在公司顶楼?贪它接近外太空、图它摘星方便吗?
若若这回真是「素手」来访,没多半分搞怪行径。
她安安分分地拜托服务台伯伯帮她通报,无视那些被她吓过两次的警卫哥哥、警卫伯伯、警卫弟弟……和那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动过变性手术的警卫姐姐的「强烈防御」眼光。
她柔顺乖巧、安静恬雅地坐在沙发上温柔等待,直到特赦令颁布,她才搭上总裁专用电梯,直抵顶楼水水的住处。
满怀愧疚,她低著头,做好挨骂的准备。
「水水,对不起……」她讷讷地对帮她开门的水水说。
「除了这句,没有别的话好说了吗?」她双手横胸,对上这个不称职的「娘家」狂轰。
「我出国前,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拍胸保证,说她会好好照顾巧巧?为什么我前脚手出了国、你後脚就跟著溜出门赚钱,完全没把巧巧的事放在心上?你说,请你帮忙和请小鬼开药单,有什么差别?」
一甩头,水水扭身进屋,若若巴巴地跟在她身後,暗自庆幸没真绑上一根木棍来负荆请罪,以水水现在的情况,她大概不会手下留情了。
「水水——真的很对不起,我本以为贺季墉比贺仲墉好上几千几百倍,她不花心、不好色、不滥交、不狡诈……这种男人打著探照灯都很难找了,巧巧嫁给他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何况新婚燕尔,公主王子进了城堡大玩亲亲游戏,哪还有时间理会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谁知道贺季墉也和你老公一样『废』,好像没照惯例把老婆气一气、玩玩离家出走的烂戏码,就不算贺家的男人,所以……所以……」
她的「所以」在看见贺家三个「废男」时戛然终止,像被掐到没气的死鸡一样,两颗眼珠子死死地定在天花板那盏水晶吊灯上。
「若若小姐,我好像得罪你不少?」
笑面狐贺仲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吓出她一身寒毛竖立,和一颗颗落地疙瘩。
要死啦!这贸家男人对夜间集会很感兴趣吗?都十一点多了,还全杵在这里不各自回家,害她不管朝哪个方向说话,都会得罪人。
这位新总统为什么不学学朱元璋,颁条夜里八点一到,就不许百姓点灯的禁令?
贺耕尉看著满颊红晕的若抬笑说:「晚安……绑匪协…哦!不、是清纯的女大学生。」还以为她的脸上少了微血管装置,才会对他的挑逗没反应,看来他一向无往不胜的魅力,真是败在她的手上了。
若若趁隙,偷瞪贺耕尉一眼、这时候他还有时间开玩笑,待会儿水水要将她分尸的话,她也要算上他一份。
「你为什么不在皮包里多放点钱?那一仟多块教巧巧怎么够用?不知道她有没有饿著了?有没有冻著了?这几天她会住在哪里……」季墉愁眉不展。
「你太粗心了,巧巧拎著包包去找你,你应该立刻打电话给季墉,而不是跑出去买早餐,让巧巧有机会逃跑。」仲墉列举罪证——这人是落井下行的鼻祖。
此刻若若全身插满箭头,成了奥运会射击项目里的最佳镖靶。
她回家时记得先到行天宫绕—绕、求个平安符,免得路上的车子也以她为镖靶中心,一起撞上来。
「钱、钱、钱……你这个钱奴才,爱钱不会到舞厅去赚?起码巧巧还找得到你……」水水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牙龈痒得想一口咬下,若若所剩不多的肉肉。
「舞厅?我想起来了!巧巧只会跳舞,你记不记得,以前我叫她到舞厅跳钢管秀,她本来说好的,是你爸骂了我们一顿,巧巧才作罢。」若若记起来了。
这个笨女人!贺耕尉在心里骂若若。她还嫌骂挨得不够多吗?竟挑这时候跳出来坦白。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季墉就冲到她面前,把若若一把提起,抓著她的前襟,恶狠狠的问:「你说什么?你叫巧巧去跳钢管秀?」他的眼睛冒火,瞬间变成火系神奇宝贝,谁多靠近一分,就会被烤成「焦阿巴」。
「巧巧义没其他才能,不然你要她做什么?」她理所当然地回声。
「我可以养她!不需要你多嘴。」季墉的力量之人,抓得她龇牙咧嘴。
「你养得真好,别忘记她来投靠我的时候,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所以女人哪——还是要学聪明点,别以为嫁了好老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怎么说都要在私底下多抓住一个有钱老公,不然哪天一脚被踢出门,天地却阔却无容身之所,那才惨咧!水水不是我要教你,看看你老妹——可怜的巧巧下抄…」
她的喋喋不休,终结於贺仲墉的恐吓「眼光」。
「甄若若,你不要挑拨到我们这边来!」仲墉护著水水,不让她过去救人。
「你还敢说话?巧巧要真去跳钢管秀,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让你这张嘴冉也说不出一堆没大脑的话,来危害世人。」季墉想拿把刀,把若若剁碎切丝、扔进马桶里,让她生生节世与大便共舞。
贺耕尉环顾左右,心想——看样子这会儿只行他能英雄救美,但……他干嘛老要把她从季墉手中救下来?唉……就当天命难违好了。
走近他们,耕尉架开季墉的手,把若若提到他身後。
「大家不要斗气,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找到巧巧,而不是在这里争闹。若若提供了一个寻找点,巧巧很会跳舞,那么我们是个是先从舞蹈社开始找起?调出台北市大大小小的舞蹈社名称,并一家家地毯式搜索。」
耕尉继而转头对若若吼:「你以为你和阎王爷是八拜之交,他不会派人次你吗?要是你被季墉痛宰了,别抱怨我不救你!」
「好!听你的,我马上联络人去找巧巧。」季墉站起身,心急地往外冲。
众人望著他的背影,不胜欷嘘。爱情——磨人啊!
若若东瞄瞄、西望望,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说:「水水,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保证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回巧巧。」
「我们大家都束手无策了,你会有什么办法?」水水没好气地问。
「我准备到舞厅去上班,听说那种工作场合流动率很高,只要稍微待久一点,一定可以打听到巧巧的消息。」若若自信满满的说。
「白痴啊!你跳舞能看吗?音乐还没下完,老板就叫你回家吃自己了。」她轻蔑地瞟了若若一眼。
想来虽然水水已经结婚,但是对舞女的认识,比若若强不了几分。
「我可以当公主啊!就是那种穿得少少的,引诱别人犯罪,让你看得到、吃不到的那种。」
「有这一种?少唬我。」水水的兴趣被提起来了。
「这是我最近刚听说的,可以月入数十万哦!要不要一起去赚?人多好壮胆嘛!还可以边赚钱边找巧巧,一举两得。」想到钱,若若的眼睛为之一亮。
「你不要污染我老婆的思想。」仲墉连忙把老婆拉到身边。
「你这个白痴!光让人眼睛吃冰淇淋就有钱赚吗?那『数十万』是要用身体去换来的。」耕尉受不了了,随仲墉之後大吼。
「你才是白痴,我说过我要当妓女了吗?我是要当公主!公主听懂了吗?白雪公主的『公主』。」她强调说道。
「何谓『公主』?就是妓女的另一种说法,就如同小偷的别称是『第三只手』,也称为『梁上君子』,懂了吗?」耕尉没好气地对若若解释,现在的大学生还有这么单「蠢」的吗?
「你确定?莫非……你常常 光顾舞厅?」若若怀疑地睨向他。
「我把客厅留给你们去讨论『公主』问题,恕我和水水不奉陪了。」仲墉急著把老婆带离现常
有没有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怀疑!若若就是那块墨,还是顶极的松花墨——又稠又黑又浓得让人恐惧。
至於放任贺耕尉让她污染没问题吗?安啦!反正他也没清澈到哪里去,就让他们两池污水去




迷恋恶君 章节6
水乳茭融吧!
剩下两个人,若若无聊地挪挪身子,站起身说:「不陪你了,我要去找工作,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上班。」
「你还是决定到舞厅上班?」
他的脸已经显现一股杀气了,可惜若若的神经线太粗,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她,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同。
「试试看!我在来的路上想过好多,巧巧一向听我的话,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不定真的会去跳钢管秀。而且我去上班也是好事,一方面可以在短期内赚足买房子的钱,一方面可以找巧巧下落,说不定还真的让我找到,这样子我心里的愧疚感,会减轻一些。」她—边说一边往外走。
「等等,你不是还有家教吗?怎能去舞厅上班?」这不干他的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管。
「我被辞掉了。」她沮丧地说。
「那……你到我公司来上班。」
他仓促间所下的决定,让两人同时吓一跳。
看见她眼里的犹豫,他补了一句:「一个月五万块!你没有课的时间,我全包了。」
「真的?五万块?」几时起她转走好运了?有空去买张刮刮乐,看能否刮中两佰万。
「真的!做不做?一句话!」他逼她立刻下决定。
「做、做、当然做!」她头点得都快肌肉扭伤了。
耕尉把自己的名片交到她手亡。「明天我在办公室等你。」
「可是……我还要找巧巧……」刚答应完,她又想反悔了。
「我会找人到舞厅去帮你探听。那……你明天到不到公司?」
最後一丝犹豫在他允诺时去除。若若顿时心情大好,她轻快地跃身。
「一定到!贺老板你真好心,用了我,我一定会让你觉得,我是物廉价美、物超所值的特级员工。」用最快速度改了对他的称呼,若若拿起包包往外冲。
「你去哪里?」他对若若的背影大喊。
「去跟泡沫红茶店的老板结算这几天的薪水!」她挥挥手,没再多看他一眼。
耕尉无奈地摇摇头,看著她的背影,他轻松地笑开了。
明天……他很期待。
第四章
若若上班不到两个星期,耕尉就发现,若若的确像她门中所讲的「物超所值」。
她的工作能力好得惊人,再多的工作量她都能悉数吸收,她永远在他开口之前,把他要的东西递到他面前,那种感觉是不是叫做顺手?
慢慢地,他喜欢在开会的时候带著她,因为,她能做出最有条理、最简洁,也最清楚的会议报告。
慢慢地,他喜欢在应酬上带著她,因为她总能牢牢记住每个看过的老板、他们和「鼎鹏」的合作关系、他们的小道价息,并圆滑地游走在他们之间,寻出对方最喜欢的话题。
慢慢地,他习惯喝她泡的咖啡、习惯她俐落地报告一天的行程、习惯她打发他那堆女朋友的方式。
而这一大堆的「慢慢地」,也不过是短短的两个星期。
他发觉她很拚命,一件可以花十个小时完成的东西,她绝不多拖过半分钟,这种「拖延」的行为,看在她眼里,就是种罪无可赦的严重浪费。
她的斤斤计较性格用在工作上,简直是无懈可击的完美。要不是她还要上课,他早就把原先的秘书给撤换掉了。
唯一,他对她有微辞的地方就是她的穿著。给了她置装费,她硬要扣下百分之七十收进囊袋中。
她的说法是——明知道它会打三折,为什么要在它不打折的时候去买?那是一种愚蠢而败家的作法。
因此在春天已至、春阳高照的,经常看她穿著三折冬装,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偶尔还欲盖弥彰地说——我最怕冷了,冷气开那么强,我很容易感冒的——完全不顾她的人中和鼻头冒山的点点咸水,早已戳破她的谎言。
弄到後来,耕尉不得不打电话,让服饰店直接把衣服送到若若面前,免得她三不五时破坏公司门面。
坐在汽车内,贺耕尉闭眼休息,脑海里浮出她忙碌专注的身影,他又想笑了。
昨天下午若若有课,她赶著在上课前,把他下午要用的企画报告书弄好,因为便利用午休时间,一面对著电脑工作、一面吃著钢杯里的泡面。
碰巧,他从外面回来,那条见不得她自虐的别扭神经,促使他端起她的面,倒入垃圾桶里。
当她再次用筷子捞面条,捞半天才发现杯子早已空了时,竟生气地对著自己说:「下次绝对不买印花价的东西,偷工减料偷得太严重了。」
然後,低下头把视线继续摆入电脑里,完全无视於他这个英俊帅气的大老板,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欣赏著她稚气的一举一动。
「总经理。」开车的小刘把电速放缓,回头唤他。
「有事?」耕尉被人从沉思中拉回,眉宇间有些微不悦。
「甄小姐好像在後面追我们的车。」
「若若?」他回头,果真看到她左拐右弯,把一部脚踏车踩出「车之将死,其声也善」的凄惨悲号。
天!她以前是不是少年飙车族的一群?刚这么想的同时,下一个念头马上否决了他,那个小气财神是不会舍得花钱去买车来狂飙的,她倒是行可能蹲在马路旁拉线,把那些飙车族摔得半死,再低价收购他们的烂车,然後修一修、整一整,再高价卖出。
「停车!快!」
小刘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声,吓出满额冶汗,慌张中竟不小心撞上路边违规停车的车辆。他的银色宾士没事,对方的车子却凹出一个大洞。
耕尉不在意地交代了声:「这边交给你处理。」
他往後走到若若身边,看她喘著气、瞪著眼,看著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小刘。「他怎么了?」
「没事!你找我吗?」
「你的会议纪录忘了带,我帮你送来。」
她性格中的正义分子在耳朵听到小刘被敲诈三万元时,发挥作用了。她拨开耕尉,气势汹汹地走上前,矮矮的小个子轻易地插进两个人男人中间。
「这位先生,你在敲诈勒索吗?」她拿出冷血笑匠的冰脸斜睨著他。
「你们撞了别人的车,还那么理直气壮?」他嚼著「台湾口香糖」用一口台湾国语腔说道。
「我们?不、不,请不要把我和他们算在一起,我只是—个路过的律师,敝姓陈,你可以喊我陈律师,寂星期我刚处理过类似案件,这位先生怎么称呼?」若若回身问著小刘。
「我、我姓刘。」小刘被若若营造出来的气氛影响,也配合著她一起演戏。
「刘先生,请你打电话找你的汽车保养厂来估价,并打电话给交通大队,因对方这位先生违规停车,而造成这起车祸,你有权向他求偿。」她不疾不徐地说。
「你说什么?我的车烂成这样子,他的车只有小小的几道刮痕,你要他向我求偿?」他瞪著眼睛逼视若若,扬起肥手就要往她那颗聪明的脑袋击落。
偏偏若若不懂得何谓适时闭嘴,对著他的肥手,继续演她的「陈律师」。
「对不起,按照中华民国法律,你违规在先,本就该负担肇事责任,如果你觉得不公平,下回我建议你,去买辆劳斯莱斯摆在马路中间,那么受重创的就会是别人家的车子;要是买不起,就请安安分分寸,把车子停在路边停车位,不用摆到机车道供人观赏。」她把他刮得体无完肤。
「小刘,你和这位先生跑一趟修车厂,请他们报价,再把单子拿到会计室,事情处理好後到鸿总接我。」耕尉简单交代完,把若若拖离失事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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