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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恶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惜之
「嗯?」
看他眼睛瞪得老大,若若立刻转念改口。
「钱的事好商量,我刚刚已经强调过了,我纯粹是好心、以做好事的心情为出发点,如果你手头不方便,生活费我改收你十五万就成了。」
「如果我父母亲要抱孙子的话呢?」他刻意刁难。
「你的意思是……要做a片上的事?」她犹豫了,这样「牺牲」会不会真的有点太大了?
「不然,你以为我爸妈干嘛那么关心我的婚姻状况?他们要的是含饴弄孙。」他恶意地靠近她,头对头、鼻子碰鼻子,互吸著彼此吐出的二氧化碳。耍弄若若让他觉得很快乐。
「嗯……听说……听说……」她鼓起勇气,凑近他耳畔问:「听说,做那种事只有第一次会痛,以後只要稍稍忍耐一下就过去了?」若若皱皱眉。
她的「惜皮」是远近皆知的,一点皮肉痛都会让她哀叫的惨不忍睹,而那种痛好像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的话,你去看看涩情片,那些女人
是不是一个「哀」的比一个大声?
「那要看体质,有的女人会痛一辈子。」他的谎言说得很恶质。
「真的?」沉默半晌後,她「痛」下决心。「好吧!你不能怪我狠心,我的价码要提高,生一个小孩三佰万,生两个打九折,拿你五佰四十万就行了。一口价不能再少了!」
耕尉被她打败了,他摇摇头,决定不要再和她鬼扯下去。
「对於你的这份善心,我感激也感动,但是未婚妻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不劳你费心。」
他看不到她的好心,只看得见她的驴肝肺。
这世界上大概只行甄若若这女人会认为,他的钱比他的人耐看,在她面前他的挫折感,已经大到不能再增添一咪咪了。
「你的意思是——你宁可当那条咬了吕涧宾的笨狗,也不肯接纳我的好心?」她受伤了,她真有那么不好,要她真会让他太委屈?
「没错!」
「给我理由!」她不死心。
「要理由?很简单——你的五官不够美艳煽情,激不出我的欲望,你的身材不够『霸』气,引发不出我的『性趣』,带你出门我会找不到地方挂起我的面子,选择你会让我众多女友失望,会让商场人士讥讽我眼光低劣。」
他妈—定没教过他「地球是圆的,相遇有期」这道理,他才会不顾人心,把话说的这般决裂。
「如果你肯事先支付我钱,我愿意去整形中心报到。」她存了最後希望。
「基於优生学原理,我绝不娶一个小矮子当妻子。」
他的玩笑话伤了她。他当她是磨刀石吗?不管刀锋怎么在她身上招呼,她都不会受伤的吗?嘟起嘴她和他赌上气。「你不怕我把你的众多女友全得罪光?」
「也好!来一次婚的大扫除,我老婆会感激你的,这工作就偏劳了。」他可不受威胁。
「找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去破坏你和你未婚妻。」
「真金不怕火炼。」他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唇。
「就怕是镀金炼不得的,一炼就现出原形,发觉原来包在里面的东西是破铜烂铁、不值一毛钱!」要比赛耍嘴皮,她是高段班的资优生,谁也别想赢她。
「你……这个女人。」他动怒了,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每个人都要来寻寻他的麻烦,连平日的开心果也演出张牙舞爪、一副泼妇骂街的丑态。
「通常我们会在『女人』前面加上几个形容词,比方聪致体贴怎样?还是温柔可人如—一?」
带著奸笑的小脸在他面前晃,他的气张扬不起,这女人总有办法惹得他好气又好笑。
「你温柔可人,那河东狮吼就要改成河西猫鸣了。」他不层地别过头。
「只听过河西走廊,没听过河西猫鸣,你的中文程度显然不及格,没关系,等我嫁给你,我会好好『教导』你的。」她抬头挺胸、擦腰跨腿,气势绝不能输给这超过一百八的高个儿。
「我永远不会娶你!」他说得坚决。
「我誓在必得,就算用尽我所有诡计,也要把你骗上礼堂。」她讲得坚持。
「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我绝不会娶你!」他连老天爷都要拿来当赌注筹码。
「走著瞧,看看我有没有本事让你的天垮台。」
「你有时间在这里管我的天,不知





迷恋恶君 章节9
道你有没有本事,把自己的工作处理好?别忘记你正在上班,你在这里浪费的一个半小时,我将从你的薪水里扣下来。」
想到钱,唉——正人女子绝不与钱交恶,横他一眼,若若抬头挺胸往外走去——第一回合谈判失败,敬请期待下一回合!
若若相信她占住了近水楼台的优势,一定可以先采下他那颗……有很多、很多钱的「月」。
走到秘书室,刚刚那些来不及发作的心酸、心痛在这时间同时找上门。
该死的,她又开始心律不齐了,压著发疼的胸口,她大口大口呼吸,拚命告诉自己往好处想,没事的、没事的……吞下药丸等待……许久之後,她的心脏才又恢复原来的跳动速率。
没事学人家心痛干什么?她又没爱上那个台湾种男,她只是爱上他的钱罢了,甄若若你要搞清楚、弄明白,此路不通,就寻别条路走,要弄到他的钱又不是只有结婚这条路,当他的员工也成蔼—只不过弄得比较少罢了,有什么好难过的?别钻牛角尖了!
但她拚了命,还是抵挡不住那要命的心酸波,—阵一阵袭向她早产、营养不良、来不及长好的心脏,唉……她要再不保重点,迟早会被贺耕尉害死,到时再多的钱,都与她缺缘少分了。
8
若若站在耕尉身边,用笔把他交代的事情一一记录下来,她几乎替代了他原来的秘书。
她俐落地在纸上速记著,专注地侧耳倾听,一丝长发垂在清秀的小脸前,无睱拂去。
他不得不承认,若若除了一颗子子脑袋外,还有双机械手臂,总是能准确无误的输入输出。
想起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嫁给他的表情,耕尉一时兴起,起了坏念头。
「若若,我已经挑到我要的未婚妻了,这几天你帮我安排一下婚纱摄影和宴请事宜。」
「你找到对象了?」她语音一扬,停下笔,不敢置信地补问一句:「这么快?」
「我一放出风声,就有不少企业大老板,把女儿的资料汇集整编好,送到我面前等我挑选,当然很快。」
他从抽屈中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她。
「邵纹亭,二十五岁,乔乡建设公司老板的独生千金,刚从日本留学回来。条件不错吧!」
不知道足哪根神经又拐到了,看著她惊惶无措、茫然若失,他心里竟有一丝快感。
他在高兴什么?高兴他在她心里还是有分量的?高兴她很在意自己?高兴她因为他要娶别人,而有了受伤的表情?简直是莫名其妙!
伸过手,想为她拂去眉头纠结,想告诉她,算了!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就不要理会我老爸,硬去找个鬼女人、订个无聊的鬼婚,反正他这辈子本来就不想结婚,这回不过是听烦了唠叨,顺应亲意罢了。
「这种利益婚姻通常维持不了太久,你们之间又没有爱。」她的心隐隐抽痛。
咬著唇逼自己不准伤心,没道理的,不当他的老婆,也是可以赚到他的钱,没必要为这种小事难过。
但是她的心脏喊话似乎没多大功效,心跳一次此一次强,就不知道哪一秒钟会跳出胸腔。
「这一点我不必考虑,任何女人看到我,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爱上我。」他说的是事实,不布网女人就一窝蜂跑过来了,更何况他这回用的是「婚姻」这样一张高级网。
「你们见过面了吗?」她又不是人家的妈,管那么多干嘛?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管一管,看看这个「孽子」肯不肯听话。
「没有!但是我已经通知对方选日子订婚。」
「你是在挑妻子,不是在选秘书,怎么可以只看书面报告就决定?太草率了!」还没翻开资料她就已经在否定。
他挑老婆的方式太随便了,上街买猪肉都比他还谨慎,至少人家还会摸一摸、抓一抓,然後问清价钱,请老板切丝或绞成肉泥後,才会把钱送出去,哪像他,连对方的面都还没见过,就准备订婚了。
「一点都不草率,如果你看到上面的简介,就知道这个女人多么配得上我。」
「资料通常都是夸大不实的,性格粗鲁、说话没品,可以写成『率真可爱』,自闭不擅沟通,可以说是『温柔贤静』,你知不知道王昭君,是怎么被那位拿不到贿赂的太监给害的?你不怕会有遗珠之恨吗?」勉强说完话,她已经开始头昏脑胀,不行了,她开始想念包包里的心脏药。
「遗珠?遗了哪颗珠?你的意思是指你吗?」该死!他是贪看她在乎他的样子,可也没要她一副快晕倒的样子啊!他的心配合著她的苍白脸色,猛抽了两下。
不行了,她再留下和他继续讨论王昭君,她就要到医院挂急诊了,省略了告退声,若若急急转身往外跑,一只手紧压著胸腔,拜托她的心脏争气点,别在这时候闹罢工,回头要加薪、要放假都好谈。
望著若若往外跑的背影,耕尉有股追上前去的冲动,但他硬生生地压下来了。
不行!那丫头精怪得很,这一追出去,他铁定会被她剥皮去骨,吃得死死的,连一根骨头,也舍不得吐出来还给他。
第—次和她吵架,耕尉占了上风,可是他连一点快感都没有,有的只是担心……
该死的,她的脸干嘛做出那种窒息相?该死的,她跑那么快不怕摔倒?该死的,她可不可以不要看起来那么可怜、可不可以不要看起来那么悲情,可不可以不要像连续剧里的苦旦角色?
他的心越抽越用力、越跳越狂猛,他宁可她凶巴巴的和他吵架,也个要她带著委屈离去……她干嘛……
跃身,他不要再坐在这里生闷气,一个箭步,他冲入秘书室,竟发现若若不在位置上。
「林小姐,若若呢?」他问那个差点儿被取代的「原秘书」。
「不知道,她说她不行了,拿著包包就跑回家,什么部没交代。」看著盛怒的贺耕尉,她面对帅哥老板的结巴症自动痊愈。
跟他闹罢工?这个若若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回他不把她的薪水大扣特扣,扣到她心脏麻痹才有鬼!尖控地捶了一下桌面,他回头拿了衣服学若若旷职。
为什么?因为没心情工作!为什么心情不佳?因为那个笨若若!为什么一个笨若若会让他心情不佳?因为她不听话、不乖巧、不扮演他的开心果!
咦?什么时候开始,有女人可以轻易地影响他的心情了?怪了……他得好好地想一想、坐下来努力想想,到底是那里弄错了?
第六章
耕尉和若若在冷战,是的!冷战!有多冷?就是冷气团没来、冷气机没开,但靠近他们三尺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寒颤。
若若成天绷著脸,以往爱笑的眼睛、不饶人的嘴巴,现在全无精打采地往下垂,以前包包里那瓶怕心律不齐的备用心脏药,如今变成了胃药,一天要照三餐服刚。对这种的情况若若也很苦恼啊!
这种药是不能多吃的,从小她就知道,所以才养成了不掉泪、笑口常开、凡事不强求的开郎性格。
哪里知道,一个贺耕尉就能轻易地剥除掉,她护在心脏外的椰子壳,强势地长驱直入,把那颗本就营养不良的脆弱心脏,翻搅出一阵阵心疼,由著它不由自主地收缩压迫,整得她成天都是头晕目眩的缺氧状态,一张小圆脸成了瘦骨嶙岣的老巫婆。
耕尉则是脾气暴躁、随时随地拿著两把利刃眼光,别处找人麻烦,把一群倒楣员工,刺得体无完肤,仿佛得罪他的不是若若,而是全世界。
照例,若若站在耕尉身侧,把一天的行程报告过後转身要走。
「等等!」他小声制止她的脚步,她就不能稳稳的一步一脚印,偏要走得轻飘飘的,像七月半的女鬼,风—吹就会吹回地狱去吗?
她冷冷地站定回身,臭男人!光看他的脸,她的心就止不住地狂跳扭绞,唉……又得拿颗药塞进肚子里去了,早晚她会死於药物中毒。
早知如此,她不会去吃吃摇头丸,东摇西尧一阵天摇地晃後,就尘归尘、土归土,死起来至少舒服一点。
「你不能站直吗?吊儿郎当的,一点当秘书的自觉都没有。」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足——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牛?有没有为了工作虐待自己的胃?谁知道,几句关心的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後,就成了没建设性的恶言恶语。
站直?她没躺著让他抬就很了不起了,还要求那么多?
「我在和你说话!」他瞪著她。
「我知道!」她有气无力地漫应著。
「下午我要和纹亭去看婚戒。」他在等她的反应。
「喔……」心脏抽搐,痛得她眉皱眼歪。
白痴——你抽哪门子搐?人家和人家未来的老婆去看婚戒关你何事?你在伤哪一国的心、吞哪一国的泪?她骂了自己半天,仍然骂不乖那颗不合作的心脏。
从若若脸上看不到失落的表情,他有些不满,他宁愿她像过去一样跳著、指著他的鼻子大吼——「我一定要想尽办法把你弄到手」,也不要她对他爱理不理的。
「你把长弘集团的应酬取消,因为纹亭看东西很仔细,今晚也许赶不及参加。」他再次加重药。
「喔……」
「喔什么喔,不是每次我讲两句,你都要应上一大串的吗?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安静?」他走到若若面前。
预期要吵的架,在她不想参与的情形下,根本演不起来。
「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阴阳怪气、工作效率不佳、态度不积极,别以为自己过了试用期,我就不会开除你!信不信下个月我扣你半个月奖金?」
他杀进她的命门,期待她的大力反击,可是她仍低著头,一句话都不说。
她能张著眼来上班,就是最大的「积极」了,叹口气,却呼下出满腔满腹的二氧化碳。
耕尉气红了脸,扣住她的肩膀、摇晃她纤细的骨架。
「十公斤……」她轻吐了三个音节。
「十公斤?你在说什么鬼话?」他皱眉,用食指抬高了她的下巴。
「我的肩胛骨只能承受十公斤的外力,你再摇大力一点,我就要去上石膏了。」她哀怨地说。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他还是把关心说出口。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疼惜,暖暖的关心传入她的知觉、导入她的胸口,奇异地安抚了她的心,他的眼神比医院的药还具有疗效,心脏乖乖地照原速律动,氧气顺利的被送至身体各处,舒适感瞬间蔓延到四肢百海
」告诉我,是不是?」他催促。
「嗯。」她点头。
「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拉起她的小手,他就要往外走。
「我有药!」她轻声制止他。
「谁说生病可以乱服成药?不行不行,这样子小病会拖出大箔…」他立刻成了唠叨的欧巴桑。
「是医生开的药。」
「真的?没骗我?找个时间,我让伯墉替你彻底检查。」
她认真地点点头,把他刚做过高空弹跳的心情扯回地面。
「不舒服你就请假,我不扣你薪水。」他的手抚上她消瘦的小脸,很自然地、没行半点突兀,仿佛自盘古开天辟地起,他就合该对她有这举动。
「没那么严重,




迷恋恶君 章节10
是老毛病了。」她细细读著他的脸,想找出他到底是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为什么能轻易地牵动她的心,安排它的律动?
「就算是老毛病也不可以轻忽,别害怕花钱,你去看医生的费用全申请公费。」
本想直接拿钱给她的,但这个守财奴一定又会把钱存入帐户,再跑到西药房随便包点药来敷衍他。他给了她太多的例外,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贺耕尉……」若若欲言又止。
「说话,不可以憋话,憋久了会得内伤!」他霸道地下命令。
「看著你的眼睛我不敢说。」她摇头。
「还不简单。」他轻笑,做了一个想了好久,却怕被她死缠上,而不敢做的动作——拥她入怀。「说吧!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了。」
软软的身体、淡淡的香气,她的身上没有太多人工添加物,自然的像一阵清风、一股清流,他喜欢她的乾净、清新。
「你不要娶那个纹亭小姐好不好?」去除了以往的伶俐,现在的她楚楚可怜,完全不同於以往,却又有另一番风情。
「为什么?就算不当夫妻,我们还是可以像现在一样,当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喜欢和你谈天,喜欢和你乱扯,喜欢看你笑、看你生气,喜欢你每天每天都在我身边,我还是会继续让你赚我的钱,不会因为我结婚,而有所不同。如果你还是会担心,我冉加你薪水好不好?」他好言相哄,只要能哄去她想当他老婆的念头,什么条件他都肯答应。
「为什么你一定要娶她?你很爱她吗?」
「傻女孩,男人是不谈爱情的。」他的手拍上她的背,像在安抚小猫咪。
「那么男人为什么要追求女人,那个是为了爱情是为什么?」
「男人追求女人的目的,是要把女人拐上床去,等到厌倦了,就会找个藉口说分手。」
「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仲墉和季墉也是吗?你娶邵纹亭,也是为了想跟她上床吗?」她连珠炮似地问了一大串。
「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这样子,仲墉和季埔是例外,我想他们是真心爱水水和巧巧的。」他避重就轻。
「男人通常会对长得漂亮又有财势的女人感兴趣,我当然也不例外。而且和邵家结下亲戚关系,对鼎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抱著一个女人,谈对另一个女人的「性」趣,这感觉很奇特。
「因为你们门当户对、能利益输送,因为她长得非常符合你对美女的要求、因为你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所以你决定娶她而不娶我,是不是?」
这种比较很伤人,但碍於事实,她不能不承认,总不能要她睁眼说瞎话,骗人家苦瓜比草莓甜、萧蔷比阿匹婆丑,吃路边摊比上大饭店贵吧?
「可以这么说,但是……你想想,我们当好朋友会比当夫妻好很多。」
「我看不出来哪里好。」至少能光明正大分离他金钱的人,是老婆而不是朋友:能躺在他身边睡觉、抱著他这个大号抱枕的人,是老婆而不是朋友。
「朋友是一辈子的事,从年轻到年老,我们都可以这样手牵手一起走过。我有挫折的时候,你在身边安慰我,你难过的时候找会抱抱你、拍拍你,告诉你可以依靠我。我喜欢这种感觉!」
他想和她这么过了辈子,真的,这些话没有违背他的良心。
「夫妻就不是一辈子的事吗?」若若反问。
「合则聚、不合则散,不勉强也不能强求。男女之间只要涉及感情,关系就会变得狭隘、变得霸道,然後开始争吵、纠缠不清……让人头痛、烦心。」
原来,这就是他对婚姻的看法,难怪他可以这么随便,就处理掉他的婚姻大事。
躺在他暖暖的怀里,嗅著他淡淡的体香,若若觉得好安全、好温暖。
「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当你老婆。」至少,这个怀抱就可以标上专属权,她也就能理直气壮地把那些野花、杂草,拔得乾乾净净。
「想霸占我的财产吗?放心,我会在我的遗嘱里提到甄若若的名字。」他骄宠地摸摸她的头发,这个女人,他想和她当一生一世的朋友。
8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若若的心不断重覆那几个字——贺耕尉车祸伤重住院。
怎么会?他不是要和邵纹亭去看婚戒,怎么会去撞安全岛?是太幸福了忘记危险,还是他们正在做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宜动作,才会分了心?
死命抓著手中的小包包,心又痛了!耕尉一定是她的克星,只要碰上他的事,她的心就要痛一次。
跑进医院,黑鸦鸦的到处都是人,谁来告诉她,耕尉在哪里?踮著脚尖,在人群中寻找她熟悉的人。
气死人!为什么她的头只到别人的胸部?为什么她不能长得高人一等?唉……百无一用是矮人。克宁、克宁,我现在喝你十大桶还有没有救?
「若若,在这里。」水水发现了她,一面指使老公去带人,一面朝著好友拚命挥手。
在高人——仲墉的帮助下,若若总算来到病房门口。在她到达的同时,另一个气质高雅、一脸温柔娴淑的邵纹亭也抵达了。
「纹亭、若若,你们都来了。」董事长贺聚武对她们两人打招呼,看著两张为儿子急坏的粉容,狡狯的笑意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同样的狡诈也浮上每个贺家人的脸上,看来心眼多寡跟遗传大有关系。
「他怎么了?」纹亭和若若异口同声的问。
「情况很不乐观。」贺聚武皱著眉、长声叹息,半晌不发一言。
「董事长,耕尉到底怎么了?情况很严重吗?」若若甫开口,泪就一杠一杠刷下,制止不住的泪腺不断分泌出泪液,湿湿的水把大半个脸庞都浸湿了。
「若若,停止!你不能哭的,忘记了吗?别哭、别哭呀……」水水被她的泪水吓慌了手脚。
这个笨蛋,为个臭男人哭成这样,万一昏了,她—定会跟贺耕尉没完没了!她手忙脚乱的从若若包包内,翻出她的心脏药,拔下老公嘴里的吸管,硬逼著若若用红茶吞下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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