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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您这是喜脉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吃鱼么狐狸
小桃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又想和当归说些什么,却见当归说:“快,把帕子给我盖上,你们就出去吧。”
一系列繁文缛节的礼节当归都做的极好。纪薄青为人正直,虽好友不少,却也或多或少得罪了部分权贵。今日成亲,原本朝中有不少想来看看热闹的,但红盖头下的当归一言一行甚至比贵女还要循礼,叫人根本挑不出毛病了。
纪薄青醉醺醺地回来房间时,当归任保持着良好的坐姿。她分明已经听见纪薄青的脚步声,却始终不见他揭开红盖头。她心想,会不会是喝醉了,当下就想自己掀开盖头,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情。
她的手刚刚放上头顶,沉默半晌的纪薄青却突然开口,“你也算是书快电子书论坛出来的女子,是不是在风月场里待的时间太久了,都忘记了最基本的道理。这红盖头应该由你的夫君来掀开,你懂么?”
当归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顶上的盖头就被人掀开。
俏丽若三春之桃,烂如春华,皎如秋月。
那张如花的脸蛋真是美得难以言喻。
纪薄青失了神,伸手拉住她的手,垂下头,吻她。
当归心里很慌,连连偏过头,想要躲过这个吻,纪薄青却不管,也跟着侧过头吻住她。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可吻到了,才知道是什么滋味,再也松不开手。
当归的红色嫁衣马上就被撕碎,她吚吚呜呜的哭泣,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打,可纪薄青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当归脸上带着忧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动了心。当纪薄青一双手和她十指相扣时,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听见他极重的呼吸,感受到东西穿透的痛楚,看到烛火重重间桃木梳掉落在地上。
衣衫凌乱,如一场阵雨过境。
事后,她听见纪薄青在她耳畔低喃,“我爱你,瑶笙。”
一夜缠绵过后,当归虽然觉得很累却依旧不敢入睡,她清清楚楚地听见纪薄青喊了她瑶笙。这个名字是她跟随养父之前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可他连养父在哪里都知道,想要知道她的过去也很容易吧。可冥冥之中,她对他却有一股很熟悉的样子。几分怀疑之下,她突然将手伸到他的脸上,可,并没有什么□□。她想,她一定是想疯了,琏离已经死了。
当归想着想着,觉得很累,再也挡不住自己的睡意,沉沉的在纪薄青的怀里入睡了。
但隔日起来,这光景就不一样了。麻烦就麻烦在普通人家里吧,总有个长





公公您这是喜脉啊 章节44
辈在,新婚燕尔都是早早起床去敬茶。但这纪薄青就不一样了,没有兄弟姊妹就算了,爹娘也早早就离世了,再回头想找个七大姑八大姨的更是没有什么人影,好似他纪家唯独就剩下他这根独苗了。
所以次日清晨醒来,当归对上纪薄青的眼睛,真是异常的尴尬。
当归脸红了一会儿,强装镇定地问:“你,你今天不早朝么?”
纪薄青曲着腿,似笑非笑道:“皇上许了我五天不用处理公事,让我好好在家里陪娘子。”
当归“哦”了一声,就垂下头,也不说话,可惜红透的脸蛋出卖了她的情绪。
纪薄青见她昨夜开始就没有吃什么,想着叫来丫鬟帮她梳洗一番,伸过手想拿起扔在地上衣衫,却眼尖的发现有一把桃木梳。
他伸过手,孤疑地拿起那一把梳子,陈年往事如白驹过隙,在他脑海里拂过。
那时,恰好是瑶笙的生辰日,他雕刻了好些方小说西,却觉得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周围的同伴们纷纷送上生辰礼,不是翡翠手镯就是珍珠玉簪。他觉得有些丢脸,本想着回去将一颗上好的夜明珠送她,瑶笙却悄悄跑到他面前说:“琏离哥哥,我能不能和你讨一个生辰礼?”
他问:“你想要什么?”
瑶笙笑眯眯说:“世人称纪才子的画当值千金,那你就给我画一幅画吧。”
纪薄青却笑:“当值千金,也有一个价格摆在那里,我送你一样千金难求的。”说着便从袖口处拿出了这一把雕刻了几个日夜的桃木梳,上面还写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瑶笙得到这个梳子时开心地不得了。纪薄青永远记得那一张笑脸。这是他自小定下娃娃亲的姑娘,也是他捧在手心的姑娘。
只是当年纪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全遭了努、儿、汗的毒手。唯有他,帮着刘恒做事,潜在暗处,才躲过一场灾难。
他本想去寻他的瑶儿,可后来才听闻,因为帮着父亲进谏,瑶笙一家统统被流放了,而他的瑶笙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可那么多年过去了,当他在风月阁里第一眼见到她的眼睛,他就认出来了,原来他的瑶笙还在。他一直气她,明明和他定了亲,却爱上了其他的男子。可到如今他才晓得,他居然愚蠢到一直在吃自己的醋。
当归见他拿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连忙跨到他身上要抢过来。
纪薄青当然不依,一把将她拎到自己的怀里问:“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那这把梳子为什么要留着?难道你喜欢的是送你这把梳子的人?”
当归愣了一下,却见他散着头发,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只等一个答案。当归咬了咬牙说:“对,我就喜欢他,你管得找么,你能逼着我和你成亲,你还能逼着我爱你么?”她又伸出手要去拿那个梳子,纪薄青却是怎么也不肯松手,人呆呆地看着她。
当归心里一急,便不管不顾地拉起他的手,一下子咬了一大口。纪薄青这才有些僵硬地松开了手,平静道:“瑶儿,太没长进了,那么多年过去,抢东西却还只知道咬人。”他的声音是那样轻柔,好像一片细小的羽毛,小心翼翼地在心头一下又一下的挠着,让人觉得一阵□□。
当归睁大了眼睛,一脸呆滞地盯着纪薄青。
纪薄青却靠近她,与她十字相扣,低下头,用唇轻轻地盖住她的唇。那是比新婚夜还有柔软的动作。直到彼此都紊乱了气息,他才渐渐松开她的手,头顶上传来一声温暖的声音:“瑶儿,我是你离大哥。”
☆、与君相遇,三生有幸
曹裴裴怀庭临和庭念的时候,刘恒没有陪在她身边见证他们出生的画面,刘恒一直觉得十分的遗憾,于是只得将这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情全然放在老三庭方身上。
为了能更好的照顾曹裴裴,刘恒除了早朝的时候不在,其余时间都是寸步不离身的跟在曹裴裴身侧。
桌面上,几本关于女子生产的书籍都还摊着,仔细凑近一看,还可以看到旁边标注了不少的注解。
曹裴裴自怀孕以来,嫌弃乾清宫没有坤宁宫凉快,便一直留在坤宁宫里。于是,刘恒也跟着过来,一天几个地方地跑。他白日里起得又早,晚上睡得也迟,而自曹裴裴有了孩子以后,时不时的情绪还不稳定,总是闹腾他,才不过几日,眼底就天天带着青黑。曹裴裴撑着下巴有些心疼地说:“你回乾清宫去吧,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挺好的。你看你最近都瘦了那么大一圈了,看着怪心疼的。”
刘恒眼里含着笑,转过身将一粒药丸放到她嘴边,“把药吃了。”
曹裴裴不依,小心翼翼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躲到床脚,嘟着嘴:“啊呀,天天吃那么多药,又没有什么事情,那么小题大做。你看临儿和念儿不是都很好嘛,我不吃,我不吃。”
刘恒将她抓到怀里,一脸无可奈何,“哪有像你这样皮的,小心孩子。”
曹裴裴从他怀里退出一点点距离,索性将自己一双细长的腿挂在他的膝上,“你说,你为什么只关心孩子呀,我看你只想要孩子,不想要我了。”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狠狠地瞟了他一眼道:“刘恒,万一啊,太医说我和孩子只能保一个,你说你是保孩子还是保我?”
刘恒半天不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摆出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
曹裴裴偏过脑袋,后知后觉的发现刘恒好像生气了,赶忙在床上坐好,低着头嗫嚅:“你别生气嘛,我就是,就是随口一说呀。你看你都给了我一半的寿命了,我肯定得好好的,努力的,用功的活着的嘛。”
刘恒叹了口气,将她的一双腿放在自己的膝上,“你有一种能将人气死的本事,下回别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了。”
曹裴裴给自己找了一个枕头,稍稍调整了姿势,看着刘恒帮着她捏已经好些浮肿的腿,嘴上却小声反驳:“哪里没有意义了,你要是不老拿孩子说事儿,我也不会老想东想西呀。”她又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干笑两声蹭过去,试探性地也帮他捏捏肩膀:“好啦,我都是胡说的,你别生气了,你看,你本来就比我大上了一轮了吧,生气以后可显老了。”
刘恒只将她的下巴抬高,低头吻上她不怎么安分的嘴,半晌才离开,眼里似笑非笑,“若你下次再不愿意吃药,每次都这样喂你,你看成不成?”
她微微低头,红着脸蛋,但说出来的话倒是大胆,“好,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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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裴裴生庭临和庭生的时候,恰逢七月,天气燥热的不行,那时候身体里还有蛊虫,也不好入睡。如今,已经是十月秋凉天,整日晒晒太阳,人都变得懒洋洋起来。
刘恒听从太医的建议,每日都会陪着曹裴裴在御花园里走一圈,多一些走动对孩子和母亲都很有好处。但曹裴裴近来越发嗜睡了,对于刘恒雷打不动的散步计划她有些烦恼。
这日,刘恒进了房,见曹裴裴还躺在床上,一问花枝才知道,一直叫不起来她,连午饭都没有吃。
曹裴裴躺在温暖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其实她已经耳尖的听见刘恒进屋的声音,但是眼皮子还很沉,就是不想睁开来。
刘恒在床边凝视了她片刻,见她因为屋里的地热,反而将被子掀开了不少,露出一双玉足。他将被子盖盖好,又往她腋下给她压了一压。曹裴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别闹了,人家还想睡会儿呢。”
刘恒见她已经醒了,唇角微微一抿,“醒了就起来,你还没有吃饭呢,不饿么?”
她哼哼一声,“不行啊,刘恒,我好想生病了。”
他瞟了她红彤彤的脸蛋一眼,心道难道是发烧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却也没有什么异常。虽有些明白,约莫是她又在骗人,却还再确认一遍,“什么病?”
她在床上闹腾了一会儿说:“啊呀,我得了一种下床吃饭就会死的病。”
刘恒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敲,“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曹裴裴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觉得已经睡不着了。她微微偏过头,才发现刘恒一直没有走,此刻正在外面布菜。从这里看过去,他正慢条斯理地将白粥舀到碗里,动作优雅又娴熟。他本是帝王,却愿意为她捏捏脚,盛盛饭。如今已经身为皇后,却觉得和刘恒在一起不过是对儿寻常的夫妻。
就她盯着刘恒这一小会儿,刘恒已经将饭菜都布好了,见她傻傻呆坐在床上,便似笑非笑道:“不若我抱着你吃。”
曹裴裴“啊”可一声,连连摇摇头,“别别别,你别过来。”
他垂眼系了系衣带子。
曹裴裴“腾”地一声从床上起来了,“我我我起来吃饭了,你别那么认真。”
刘恒轻笑,“那还不快过来。”
“”
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庭念和庭临欢欢喜喜地跑进来。今日,刘恒怕两个小鬼闹腾她,特地将两个娃扔去了重华庭学习武艺。祺太后晓得了,还跑过来和曹裴裴吐了一大顿苦水,说那地方有多么严苛,对孩子的身心是多么的不健康。
曹裴裴虽有些心疼,但也觉得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不成样子,还是需要磨练磨练的,便随了刘恒的心意去了。
庭念与庭临见到曹裴裴很是开心,亲亲热热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后才后知后觉地说:“娘亲,你的肚子怎么变得那么大了。”
庭念立马又说:“娘亲,你是不是肚子里装了很多只烧鸡,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呀。”
庭临一本正经地说:“哪里有人吃烧鸡吃那么大的肚子呢。我猜呀,娘亲一定是有弟弟了。”
庭念的小脸突然涨的很红,伸手摸了摸曹裴裴的肚子,很是开心:“真的耶,是个小弟弟,他刚刚还和我碰了碰手。”
刘恒轻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小弟弟的?”
庭念天真地抬头:“嗯,我就是知道。”说完又喊庭临,“哥哥,你摸摸。是不是弟弟呀。”
庭临老老实实地摸了一摸,抬起头对着曹裴裴说:“娘亲,真的是弟弟,妹妹没有骗人。”
曹裴裴“咯咯咯”地笑了。可没一会儿,庭念又蹭了蹭曹裴裴,眨巴一双大眼睛,撑开肉呼呼的手说:“娘亲,你抱我会儿吧。”
人还没有碰到曹裴裴,已经叫刘恒一把抱过去,她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曹裴裴。刘恒摸了摸她的头说:“娘亲现在不方便,等生了宝宝以后再抱你吧。”
她委委屈屈地说:“可是别人说,如果有小弟弟的话,娘亲和爹爹可能就不喜欢我和哥哥了。”
刘恒问:“谁告诉你的?”
她昂着头说:“这种事情那需要旁人来指点,那皇奶奶时常看的戏里头都是这个样子的。”
曹裴裴抬头看了一眼刘恒,大约是在说:叫你一天到晚将孩子送去婆婆那里,现在好了吧,学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她又问:“爹爹,以后我的肚子里是不是也会有小弟弟呀?”
曹裴裴噗嗤一声笑出来,“如果你想的话,当然也可以了。”
庭临却很认真地告诉她,“如果你装了弟弟,就不能再装叫花鸡了。”
庭念皱着眉头“哦”了一声,“那还是算了吧,叫花鸡比较好。”
刘恒低头笑,放下庭念道:“去见过皇奶奶没有,要是没有就去请个安。”
庭念乖巧地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来着,“前些日子陆叔叔和柳婶婶来看我和哥哥,还叫我和爹爹说恭喜。婶婶还托我给娘亲带了一些方小说西,我回头叫人拿过来吧。”她偏过头对刘恒说:“真奇怪,明明有喜的是娘亲,为什么大家都跑来恭喜爹爹呀?”
曹裴裴觉得庭临这个性格委实有些像她,什么事情都指在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正想着要不要帮着他回答,却听见刘恒平静地回答:“因为这个事情上,爹爹出了很大的力气。”
曹裴裴看着他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嘴上说起胡话来和她一样脸不红心不跳,总归有一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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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一个女子一辈子起码会有三朵桃花,可偏偏庭念这些朵桃花全是烂桃花。
一朵




公公您这是喜脉啊 章节45
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流水无情,小竹马对她并不动情,下了一次江南就解决了他的人生大事。
一朵是明眸无双,云树海棠,奈何造化弄人,刘恒为了让这个男子配得起庭念,特地将他打发去战场上,没想到不过几天,他因为吃不了苦就跑去了敌国。
庭念悲催的想,她最后的命运也许是逃不开要爹爹亲自赐婚的了。可不曾想,世事无常,人生最后的一朵桃花在兜兜转转间,终于开出了一个花骨朵来。
八月十五闹中秋,重华庭作为最为风雅的武林神宫,必然要大办宴席。但这场宴席不光是为了共庆团圆佳节,也是为了庆贺五年一度的选徒大会。
重华庭作为一个流传了五百多年的神宫,一直沿袭着之前的风俗礼仪。每隔五年,每一位上位的师父都要选择一位弟子入门。
这一年,本该庭临与庭念一同来重华庭的。但她的哥哥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同她一道儿了,父皇留给他的担子越来越沉。而她也知道,她的爹爹和娘亲,身体不好,她必须要努力在重华庭谋得一席之位,好为哥哥分担一些重担。
重华庭样样讲究公平公正,即便是贵为公主的庭念也必须要通过重华庭在后山设下的重重阵法,只有最快走出后山的人,才有机会获得入门弟子的选拔。
可这一天的天公并不作美,冷雨凄迷令人瑟瑟发抖。乌沉沉的天,一点点黑下来,一时间天上落下无数雨滴,将庭念浑身都湿透了。
庭念虽然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重华庭学习功夫,但也许是天资有限,即便她再怎么努力和用功,她也只是资质平平,与同一辈的人比,她着实弱了一些。
今年的阵法似乎有些难,很多人连第三关都没有闯过,而庭念被哥哥庭临恶补了一段时间,侥幸过了四大关卡。可她进入第五重阵法的时候,已经算是用尽了她毕生所有的智力与武力,到底还是没有能闯过去。
她有些颓废地倒在地上,没有一丝气力,只好靠在一棵大树底下。这一刻,她都忘记了,坐在最大的树下躲雨,最容易遭到电击。可,事到如今,她那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伸手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脸上都沾上了泥土。
天上落下来的雨滴像是没有规律的珠子,砸在她的脸上,有些生疼。模糊的视线里,她的小竹马慕镜撑着一把八十四骨伞出现在她面前,但并非折子戏里唱的那样,是来帮她的。因为很不幸运的是,他旁边还有一位清秀的女子,正是那一位他从江南带回来的女子,名唤碧柔。
庭临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希翼,伸手抓住慕镜的衣角,“慕镜,你能不能带我,闯过第五关啊。”庭临着实也是无计可施,若是搁在往日,她哪里肯这个样子,毕竟慕镜狠狠地伤了她的心,可此时,她没有一点办法,如果不倚靠旁人,她铁定不过了第五关。
慕镜见她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虽然他们已经一年多没有说过话了,但见到庭念这个样子,他还是决定带她一块儿走出后山。这可令碧柔有些不开心了,轻声道:“重华庭最讲究公平公正了,说不定现在那位小师父正在一旁看着呢,到时候你我都失去入门弟子的资格就完了。况且,庭念公主去不了重华庭的神殿还可以回皇宫嘛,又不像我们。而且,过了第五关,这第六关,第七关怎么办?我们自己都有可能过不了的。”
庭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赶忙说:“过第五关也成啊,带我一起吧。”
慕镜为难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决定听从碧柔的意见,两个人撑着伞,走进阵里面,很快就通过了。
庭念想了一想,她不能坐以待毙啊。仔细想了想刚刚慕镜他们过关的样子,一下子顿悟过来,这第五关那么多人,只要找到最为关键那个人物打散了就行了。刚刚,慕镜他们似乎是打了最后的那一个人,破了突破口,自然就过关了。
庭念坚强地站起来,拾起手中的剑,又急急忙忙吞了一颗陆叔叔给她的药丸,感觉精神一下子好了很多。她提起手中的剑,终于还是叫她闯过了第五关卡。这个时候,她已经很累了,要想一个人过第六关着实有些难。
但估摸着今年还是重华庭的百年日,设下的阵法比往年的难了许多,即便是很一向都很出众的慕镜也没有能过第六关。
彼时,碧柔一双眼睛有些通红,大约是慕镜在这第六阵法里也吃了很大的亏。抬眼间,碧柔一双眼睛瞧着她,“公主,我听说您和神医圣手陆元嘉私交甚好,你来比赛之前,他给了你三颗圣丹,不光能疗伤还能立马恢复精力。那药还有么?可否给一颗给慕镜。”
看着一脸呆滞的庭临她道:“我知你心里怨恨我,没有助你过第五关。其实于我而言,当不当入门弟子并没有什么,只是慕镜是慕家的后人,他若不能被选上,就失去了成为慕家家主的地位。所以适才我才狠心这样做。若公主愿意,此行,我便退出,你和慕镜两个人过。”
庭念沉默地看着碧柔,她虽然一直不喜欢她,但是却觉得她与慕镜却也是真心相爱。手中确实还有两粒丹药,可若凭着她自己的能力,应该也是过不了第六关。况且,她与慕镜认识多年,即便他做过悔婚,另寻真爱这档子伤透她心的做法,她也做不到铁石心肠。
庭念半天没有回答,又想到如今到了这个关卡却没有见到多少人,可见已经被拦了许多人,也许她只需过第六关就能得到机会。她抬起眼睛道:“我可以给,你也不必退出,助我过第六关。”
碧柔愣了一愣,压根没有想到她半天没有说话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微微一笑,说了一声好。
庭念站起来,将那藏在身上的丹药拿了出来。却不想,她才拿出丹药就被碧柔抢走,重重一掌就将她推入第六重阵法里。
庭念进去的时候还听到碧柔在说:“慕镜,我拿到药了。”她微微偏过头,见到阵外的慕镜,他那一张倾城的脸蛋上虽是惨白,却也是吞下了那一粒丹药。
庭念心中当真是万念俱灰,好一对狗男女,原来竟是在这里框她。却也恨自己当真是不争气,几年过去了,居然对着慕镜还有一丝期待。任凭这两个人看着她那一点点小心思,玩弄于鼓掌之间。她堂堂一个公主,居然活得那么憋屈,着实是对不起爹爹给她明珠公主的称号!
她想着别让她闯出第六阵,要是出去了,豁了命,也得把慕家搅得鸡犬不宁,一个小小的慕家主竟叫他那么执着!她偏生叫他得不到!
可是多说无益,如今她已经进入这第六重阵,她该怎么办。
这厢她才进去,就发现这个阵法她在书上见过,名叫菡萏阵。怪不得选在雷雨天,这阵法根本就没有人,是以石子为主,加雷电辅助。
也就庭念思考的时间里,她已经被飞过来的飞石砸中了好几次,身上的伤本就没有好透,又被碧柔那一掌推进来,她已经是连站立都是困难。
此时又有大波的飞石袭来,庭念只想着用抵挡一部分,剩下的就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运能不能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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