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从安心里明白,这定是又有人给自己下套了,当下便朝萧允辰投去讥讽的目光,怎么,这就是你那个温婉懂事的柔贵妃
萧允辰的脸色已经黑的跟碳一般了。
“柔贵妃休要胡言。一直躲在逍遥王身后哭泣的雪柳忽然开口,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上,皇上明鉴啊!小姐对您绝无二心,分明是这个歹毒的女人趁小姐身子不爽带人而来想要毁小姐的清白啊!”
从安的面色阴沉,只觉着一股怒火堆积在心,后宫争斗不择手段这她心里清楚,可她没想到在自己已经被夺了凤印还被幽禁的情况下这个尚小柔还想要找人毁她清白治她于死地!
“皇哥哥,小柔冤枉啊!”尚小柔眼泪顿时流了出来,抱着从安的胳膊哭的那叫一个可怜。
“柔贵妃又有什么好冤枉的”从安本就对她不爽,现在一来对她更是没好脸色看了。
“分明是这个婢女和她的小姐不堪与人私通,倒叫她颠倒黑白说的跟这一切是小柔安排似得,小柔冤枉啊!”
“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吗”从安忍不住喝道。
尚小柔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一下子跪倒在从安的脚边紧紧的抓着从安的袖子“皇哥哥,小柔怎么敢这样做啊!那三个人就在这里,皇哥哥一问便知啊。”
尚小柔顿了顿又接着哭诉着:“小柔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便是天大的丑事,皇哥哥、皇哥哥若想护着姐姐,小柔、小柔认罪就是。”
“你可真懂事。”从安讥笑道,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尚小柔右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三名壮汉。
“来人啊!把他们三个给朕弄醒!”
立刻有侍卫领命,将这三人拖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拖着三个湿漉漉的人回来复命。
“皇上、皇上饶命!”那三人一见到从安便跪了下来,对着从安不住地磕头。
从安冷漠的看着他们鼻孔朝天。
磕了半天为首的人才断断续续的道:“皇上饶命啊!草民与皇后娘娘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啊皇上!”
谁跟你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从安怒视后者。
“既然是青梅竹马你又为何要叫她皇后娘娘”从安忽然问,一边的尚小柔顿时朝着那人瞪了一眼。
“是、是安儿。”那大汉哆嗦着道:“草民与安儿皇后娘娘情投意合,只惜这宫墙深厚所以不能日日与安儿交欢。”那大汉又露出享受的表情,一副死而无憾的模样。
从安早就在那人叫自己安儿是便被气炸了,见后者这幅模样更是恨不得将这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根本不认识这人啊!”萧允辰忽然拉住从安的手悲泣。
从安被萧允辰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就在这时他手上一痛,忽然间热泪盈眶。
这个萧允辰竟然敢掐她!
“咳,朕相信皇后。”从安昧着良心将萧允辰扶起搂在怀里“皇后受惊了。”
“把事情交给朕来。”萧允辰在她怀里小声道。
“额,皇后,这些人如此羞辱你,该如何处置就由你来定吧!”从安愣了下生硬的说。
萧允辰缩在从安怀中,用一种残暴的眼神看了那三人一眼“拖出去,处以极刑善无。”
从安不由得抖了下,北辰国有三种极刑‘善极’、‘留善’、‘善无’,这善无又被称为极刑之首,自被创造以来便鲜有人用,如今萧允辰怎把这样的极刑都拿出来了
“贵妃尚小柔,任性滋事,有负皇恩。德行有缺,扁为德妃。幽禁柔依宫三月。”
“皇哥哥!”尚小柔大惊,似是没有想到会忽然见有这么一出“皇哥哥,小柔冤枉啊!”
“你又有何冤”从安冷冷的问。
“分明就是她淫荡不堪有负皇恩,为何要处罚小柔!”
“大胆!”从安还未开口他怀中的萧允辰便厉声喝道:“你用心阴毒德行有缺还多次辱骂本宫难道不该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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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宠幸后宫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唱,在此的诸位大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顿时来了精神。
“诸位爱卿商讨的如何了”从安不紧不慢的问“可有了一个可服众的结论”
这,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尚丞相重新站了出来对着从安恭敬的拱手“启禀皇上,臣等以为苟元帅守卫南疆实属不易,再加上病灾未除,故应当增添兵马粮草。具体数额当由兵部户部一起商讨后呈报陛下。”
从安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尚丞相,怎么这会儿这么老实不嚷嚷着把自家爹爹调派回京了
尚丞相被从安看的有些发毛,他辅佐小皇帝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觉着这个小皇帝不好惹。
“那就好,毕竟阵前换帅乃是兵家大忌中的大忌。即使如此,申时前两位大人便拟个折子送上来吧。”从安不咸不淡的吩咐道。
那两位大人的头上顿时滑下了些许冷汗现在离申时也不过一个半时辰,今日的皇上怎的如此难缠
“诸位爱卿可还有别的事么”从安装模作样的问,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些大臣怕是没有那个想继续待在这里。
见下方一片沉默,从安点点头继续对着那两位大人道:“战场上情势瞬息万变,此时耽误了这么久不能多等了。两位大人若是申时之前做不完这些事便提头来见吧。退朝。”
说完从安便朝后殿走去,萧允辰虽没有垂帘听政,但在从安的软磨硬泡下做到了后殿,此刻正悠悠的品着香茗。
从安发现自己越来越弄不清楚他了。
“都按你吩咐的话说了。”从安拎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你确定这样可以我可看那两位老大人脸黑的跟个什么似得。”
“最近战场上的变化他们本就该注意着,又给了一上午的时间思考,他们回去后也就是写个文书而已。”萧允辰慢悠悠的说:“若不是怕你应付不过来,这种细节问题就让他们去御书房说去了。”
从安顿时被茶呛了一下。
“不是说你笨。”萧允辰不急不缓的道:“朝堂上的事你不懂。”
“后宫的事我也不懂。”从安眯着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萧允辰“若是你我没有互换,今日之事又当如何收场”
萧允辰沉默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这件事他刚刚也在想,可惜却没有定论。
“若是你我没有互换,怕是就算我在这里以死明志也会被你当成是畏罪自杀吧”从安学着萧允辰的样子不急不缓的品了口茶“然后你的柔妹妹便可坐上皇后的宝座,而我苟家满门也会被你们找机会除个干净。”
从安慢慢的放下茶杯“你说,是也不是”
“不会的。”出乎从安意料的是萧允辰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朕的皇后只会有你。”
从安一愣,萧允辰却转过头去就当刚才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对了,坤宁宫太乱了。我帮你清理下如何”萧允辰忽然道。
从安一怔,默默地点了点头“再过两天吧,等醉竹回来。”
“唔,那个丫头吗是挺机灵的,也有胆识。”
从安笑笑没有吱声,她让萧允辰等醉竹回来自然是因为害怕萧允辰趁机将这坤宁宫彻底换上他萧允辰的人。
不过她却忘了,此时萧允辰顶着的是她苟从安的身子,她这样的担心纯属多余。
“皇上,太后请您去慈宁宫一趟。”忽然有宫人来报,从安看向萧允辰,见后者点头便对着那人道:“朕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
“母后怎么会突然召见你”从安顿了下对着萧允辰有些困惑的问。
“对了,你刚将她女儿贬了,她这是要找你事了”从安接着自言自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倒也不全是。”萧允辰慢慢悠悠的道:“德妃想要害你是一回事,险些拉允礼下水又是另外一回事。太后一时间不会想要搭理她的。她叫你过去怕是为了”
萧允辰顿了顿在从安困惑的目光中咽下了想要说的话“没事,等你到了便知道了,朕也说不准。”
“”
才到慈宁宫坐下,从安便忽然明白萧允辰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究竟是几个意思了。
“皇儿啊,母后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啊,恩恩,母后说的话儿子都记下了。”从安满脸瀑布汗。
不为别的,只为这位太后娘娘在自己刚刚坐下便以一种委婉的提醒她雨露均沾,还顺便表示了下宠爱皇后是好事,但不能不分黑白,不能被祸国妖后也就她苟从安迷惑了双眼。
真是的,她苟从安就算想做祸国妖后也得有祸国殃民的姿色才行啊!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啪嗒啪嗒的报出一连串名字而后慢条斯理的说:“这些都是可心的人儿,皇儿今日不如去看看她们”
“是,儿子告退。”从安如蒙大赦,赶忙退了出去,甚至顾不得太后几乎快到了嘴边的话。
“皇上,您想先去哪位小主的宫里”一边的李承德看着从安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刚刚太后可是一连报了十余位小主的名字呢。
从安皱了皱眉头,太后都如此说了她总得应付下,现在连祸国妖后的名字都给她安上了,若她真的一位妃子都不召见日日躲在坤宁宫里还不知道太后要给她使多少绊子呢!
“那就从头开始吧。”从安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皇上去干什么了”萧允辰本在内殿之中看书,听到宫人来报顿时气得一把将手中的书拍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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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遗物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刚从苟府回来的醉竹立刻迎上前来行礼。
“起来吧。”从安忙将她扶起,醉竹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从安的手,站到了萧允辰身侧。
从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恶狠狠地瞪了眼站在一旁的萧允辰,若不是因为顶着萧允辰的壳子醉竹怎么会这样对她“醉竹,家里现在怎么样了”从安一边走入殿中一边问。
“回皇上的话,苟府一切安好。”醉竹不卑不亢的道。
得,用萧允辰的身子她是别想从醉竹那得到什么好脸色了。从安悲哀的想。
“娘娘,奴婢已经让人为您备好了晚膳,您打算什么时候用膳”
“就现在吧。”从安想都不想便回答。
醉竹都不看他低声应和“是,皇上。”
那皇上二字分明是加重了语气的,就连萧允辰都能听出这话语中的怒气来。
用膳的时候从安甚至一直都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这样的视线弄得他浑身难受。
“咳,醉竹啊!你也去食些晚食吧。”从安艰难的开口“不用一直在这里候着。”
醉竹看了萧允辰一眼见后者没有反应才微微的行了个礼“奴婢告退。”
见殿中没了宫人萧允辰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这么长时间来从安从未见过萧允辰笑的这么开心过。
“笑个毛线啊!”从安恨恨的开口。
“你这个小婢女也太有意思了吧”萧允辰好不容易止了笑幸灾乐祸的看着从安。
“若不是她把我当成了你,我又怎么会被她这样对待”从安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件事告诉醉竹,一来如此不必被醉竹如此对待,二来还可以让她帮自己看着萧允辰。
“行了,等会儿你找个机会出去吧。她怕是有话要对我说。”萧允辰笑着补充。
“分明就是有话要对我说。”从安冷冷的看着萧允辰默默地补充“你态度好点。”
萧允辰笑笑,说实话他还是挺好奇这个丫头会想对从安说些什么,不过见从安这副模样似乎料定了那丫头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从安慢慢的起身,随意找了个沐浴的借口,给萧允辰和醉竹留了足够的时间。
从安这一次在汤池子里泡了许久,直到泡的身上都有些发白了才磨磨唧唧的起身穿衣。
刚走到屋中从安便注意到了不对,面色阴沉的萧允辰坐在床铺上,手边还有个盒子。
见她进来,醉竹行了个礼便慢慢的退了出去。
“醉竹跟你说了什么”从安坐到萧允辰的身边,脸色也是很不好看。
“没什么。”萧允辰将手边的盒子给她“这个是夫人留给你的。”
从安睫毛微颤,将盒子接过抱在怀中。
“夫人的丧事已经办好,入土为安,你也能安心了。”萧允辰接着道:“苟府现在还算安稳,你二哥和管家将府中上下安排的很好。”
从安气结,她就没有听到过这么混账的话,什么叫入土为安她能安心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从安忽然不想见到萧允辰。
萧允辰似乎也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从安,难得的顺从从安一次将这间屋子留给了从安。
萧允辰刚走出屋子便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口气,醉竹的那番话他并没有完全复述给从安听。
“夫人一直都在记挂您,一直强撑着一口气想要等着您,却没有等到。”醉竹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说的话似乎印在了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娘亲。从安默默地抱着那个盒子,她苟从安也是个没有娘亲的孩子了。
这样呆怔了许久从安才慢慢的打开手中的木盒。
抓周宴上穿的衣裳、泥人儿、小沙包、掉了毛的毽子、磨得光亮的木剑
一桩桩、一件件回忆涌上心头,这些回忆有的连从安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娘亲却替她收着,存的好好地,直到娘亲知道自己保管不下去了才将这些回忆送到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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