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京中的情形如何百姓没有乱吧”从安顺口问,京中无人怕不会是连百姓的正常生活都无法保证吧
“回皇上话,京中由国师统一调配,暂时还未出什么乱子。”
墨儿哥哥从安微惊,没想到墨儿哥哥还有这番能耐。
“国师怎么没来”从安伸长了脖子也没瞅见苏子墨。
苟从忠语噎“国师他、他。”
苟从忠说的吞吞吐吐的一看便知是有事。
“先回去。”从安立刻拉了脸对着苟从忠道。
“是。”
从安随着苟从忠进京,只见城墙之上、宫门之外、街头巷尾都是苟家军的影子。
从安问苟从忠京中形势,苟鸿风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只知道最近总是不见人影,禁军没有出现,官职稍微高些的大臣也没有出现。
别说出现了,这么些天他们这些人连宫门都未出。
从安只觉着这些事情实在是蹊跷,入了宫直接朝国师的钦天观去,至于她带来的那些兵士则直接交给苟从忠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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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可怜的信鸽
“大统领,太后摆宴,各位副统领怕是也在受邀之列。”苏子墨忽然开口,从安便知道他在暗示百尺需要采用更直接的方式。
百尺在这方面难得明白,立刻便将问询眼神射向从安。
从安只沉默了一下便果断的将身上的令牌交给他“持此令牌如朕亲临,朕命你尽快恢复禁军职能。若有旁的情况朕许你便宜行事。”
百尺微惊,显然是没想到素来谨慎的皇上会忽然对他如此放心,竟给与他这么大的权利。这惊愕也不过一瞬,百尺立刻收拾好了心思应声而去。
百尺一走这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从安也随意了些“墨儿哥哥,那其他的那些大臣呢一个个想造反不成
“只是应了太后的邀请入宫饮宴尚未出宫。”苏子墨云淡风轻的解释。
“什么饮宴,饮了这么些天还没结束。”从安冷哼,转念又道:“既然不是苟家反叛做的坏事,那我便传书叫皇上回来。朝中的局势我插不上手。”
苏子墨看着她没吭声。
“怎么了”从安问。
“皇后娘娘,您不必传书请皇上过来。”苏子墨忽然道。
“”从安微愣。
“如果臣的推算没错,皇上已经准备归朝。”苏子墨说的肯定。
从安微愣,难怪出事以来京中一点消息都没有,局势又没糟糕到连一点消息都透不出,合着是苏子墨觉着无关痛痒所以才没说。
“还是先告知皇上才是。”从安执意。苏子墨便唤来童子捧了信鸽过来。
“半烟和飞雪被你喂得太肥,飞不动。”苏子墨言简意赅。
从安只觉着委屈,那分明是逍遥王喂得,她先前还想着少喂一些给他们两个减减肥呢!
待得萧允辰收到信时他们果然已经在路上,逍遥王眼尖,远远地便瞧见有只白鸽自京城的方向朝着紫金山的方向飞去。
“嫂嫂,你看那只鸽子该不会是找咱的吧”逍遥王不怕事大专门挑明。
一边的德亲王冷哼一声便叫人提来长弓,拔箭拉弓一气呵成,只听得搜的一声白鸽应声而下。
“王爷好剑法!”一边有人夸赞又看戏似得道:“听闻皇后娘娘也有一手好武艺,不知比王爷如何”
萧允辰瞪他一眼,暗中记下他的名字打算回头顺手一道处置了。
“本宫自是比不得的,只是外敌来时还能稍稍的向皇上献个计策。”
皇上是不通军事的,这事早就传遍朝野,就连外邦也略知一二。此次敌袭紫金山,这些不知情的自然把退敌之事联想到皇后的谋划上。毕竟大殿之上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皇后同皇上不时的在议论什么。
说起来倒是他们这些七尺男儿无用。
被瞪的人立刻噤声。甚至有人在心中暗想,经此之事皇上心中定有感触,等回去后就算武人的地位未得到改变这位皇后娘娘怕是也得了圣宠,一时之间定不停歇。
他们还不知道苟家父子被软禁的事,此次回去萧允辰亲自去了关押的小院把他们请出来。
只不过当时苟帅否决的干脆,严厉而又明确的告诉‘自己的女儿,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又身负怀疑,告诫他不能因公行私。
这一堆子道理听得萧允辰负罪感严重飙升,只得赶回去写了封密信交给苟鸿风。
后者这才愿意出来帮着他准备回京。
这些事那些人自然也不知道,故而有的人开始动了心思,觉着跟着皇后娘娘似乎也是有前途的选择。
“皇后娘娘文韬武略,巾帼不让须眉,实在是女子中的楷模,臣等敬佩。”有人帮着皇后说话。
萧允辰又看了他一眼,这种听风就倒的墙头草以后会坏事,也是留不得的。
那人不知道萧允辰的心思,只觉着自己在此时帮着皇后说话日后必得他的器重,如此想着脸上便露出些许笑容来
第104章 殿中情形
“皇上,百大统领前来复命。”
“叫他进来。”从安有些意外,不过半日百尺难道把事情都办好了
“皇上。”与百尺同来的还有苟从忠“禁军已经恢复运行,苟家军退回城郊驻守。”
从安微愣不由得追问“禁军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话,四位副统领其中两位因家中老人受伤或重病临时告了假,其余两位分别接到密令各带一办人手分别在城东和城西练兵。”
“这两位副统领互不知情”
“是。两位都是分别领了密令,又催的急,故而没能及时互传消息。”百尺小心翼翼的说“他们现在殿外,您”
“不必了。”从安立刻否决,她没有那本事替萧允辰处理妥当还是等他回来一起解决吧。
“你亲点一千兵士,给朕围了庆云殿。”从安冷声道:“朕回来这么许久,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办什么宴会!”
“是。”百尺答得干脆,看的从安心中一阵佩服。和百尺这几日接触她越发佩服后者身上的风骨。不骄不躁赤城忠勇,除却脑子有时看起来转的有些慢外倒是从安敬仰的模样。
许是存了将功补过的心思,这一千兵士集结的极快。从安跟着他们去了庆云殿,只见得殿外门窗均罩以厚重的黑布蒙着,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从安给百尺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叫人把那些黑布除去,明媚的阳光立刻叫黑漆漆的庆云殿变得明亮起来。
“皇上!”从安只听到一个女声,去看时却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时姜院卿。
“皇上,国师叫臣来见您。”姜院卿不卑不亢的道:“说您或许有用得到臣的地方。”
从安微愣,而后恍然,于是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按照现在的天气,那些饭菜自然是存不了六七天之久的。不过从安进去时却并未闻到饭菜的馊味,那些小案之上只见酒壶不见饭菜。
殿中除了酒气更是充满了一种异样的香味儿,这种香味初闻知觉庄重,再闻却觉着浓厚的过了火只剩下略微的头晕。
姜院卿拦下禁军率先进去直直的朝着已经不再燃烧的香炉去了,她打开香炉细细的翻过香灰好不容易才翻出些许未燃尽的香料来。
“皇上。”姜院卿朝着从安点头,百尺这才叫禁军进入其中。姜院卿指挥这这些人把门窗尽数打开,自己则到了昏倒在主位的太后面前细细诊脉。
“如何”从安问她。这在座的大臣竟无一个清醒的,皆是东倒西歪的跌在自己的座位上。
“香炉的香中含有叫人昏迷的成份。”姜院卿道:“太后娘娘身无大碍,只是虚弱了些。”
她放开手又去为其他大臣诊脉,一连诊了六七个才停了下来对着从安道:“皇上,这些人都处在昏迷之中,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久不得进食水米身子虚弱的过于厉害。”
“你说如何”萧允辰信的人顶着萧允辰身子的从安自然是信的。
“臣以为应当召来太医院诸位一齐为这些大臣诊脉,以确定他们的身体状况并对症下药。因为这些大臣昏迷许久,在诊断清楚前,臣建议不要移动。”
从安点头,立刻叫人去把能找到的太医都找来。
姜院卿又看了眼太后和尚丞相,似乎是有些困惑。
“怎么了”从安直接问,并没有丝毫隐藏。
“回皇上话,臣诊断的这些人中太后和尚丞相的原本身体本不是最好的,可是根据诊断来看,他们两个现在的身体虚弱是最轻的。”
从安的眼中爆出两抹精光,这是否可以意味着他们两个是最后晕倒的是否可以证明这场京中无大官的闹剧是他们两个一手主导的直到最后看到皇上回京才匆忙叫自己晕倒制造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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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却辇之德
这些人实在是太过虚弱,等到萧允辰回京,这些人中才有部分悠悠转醒。
从安心中实在是明白这些太医的心思,一个个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给这些大臣用药也是求稳不求狠,个个都是用些温润的补药将养着故而才拖了这么久。
太后身份尊贵自然还是回到她的慈宁宫调养着,太医院除去姜院卿外太医院之首亲自在慈宁宫候着,唯恐太后的身子出了什么意外。
只是说来也怪,姜院卿口中说的身体虚弱最轻的太后却不是第一个醒来。
眼瞅着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有转醒的趋势从安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逮着了个太医汇报的机会问“朕听姜院卿说太后的虚弱并不严重怎么一直未有转醒的迹象”
为太后主治的太医一听,总觉着皇上的话中有几分问责的意思于是赶忙道:“回皇上话,既是姜院卿问诊那定然是不会有错,只是太后身子金贵故臣不敢下猛药只能徐徐图之。”
合着在那些大臣身上你们下了猛药似得。
从安撇撇嘴,没再说什么。太后明知苟夫人新丧却要为苟帅设宴接风,这件事要说没鬼那才是见了鬼了。
苟家被诬陷,从安没心思在把已经昏迷的敌人弄醒来对付自己。
不过也不知道是从安的这番话起了作用还是那名太医觉着皇上思念太后,若是太后迟迟不醒来自己的项上人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在从安说了这番话不过半天慈宁宫便传来太后转醒的消息。
“母后。”太后醒来从安按照萧允辰的嘱咐去慈宁宫去看望。
“皇儿。”太后拉着从安的手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许是昏睡了多日太后只是张了张嘴未能发出声音来。
“母后安心休息,其他的事情儿臣会处理好的。”从安将被太后拉着的手抽了出来反握住太后的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允礼在替朕查些东西,得到消息怕是要晚些。”从安从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的太后口中模模糊糊的察觉到她在问逍遥王的情况故而答道:“母后您先休息,等您醒了允礼便在您身边候着呢。”
太后点了点头合了眼,从安便从善如流的退下只当是太后需要好好休息。
“母后病了,你该在里面侍疾的。”从安戳了戳同她一起退出来的萧允辰。
萧允辰瞪她“朕为何要留下侍疾”
“你现在是皇后!”从安瞪大了眼睛“该为六宫做出表率。”
萧允辰睨她一眼“那皇上,恢复六部职能朝廷运行之事你来”
从安没敢吭声,果断闭嘴。
那些大臣虽有苏醒的,但无一例外都虚弱的连说话都困难。要他们立刻起身处事怕是比杀了他们更难!
“话说,这分明是为你父兄设的宴,怎么你父兄窜出来,反倒叫这些大臣中招”萧允辰走在从安身旁随口提及。
从安原本脸色还算正常,听他这么一说眼中便立刻闪现出凌厉以及浓厚的哀怨来。
“怎么”萧允辰脚步一顿看向忽然停在原地的从安。
“我娘亲新丧,父亲自然不愿意饮酒作乐。若是太后下了懿旨不可抗旨便定然会在开席之时点个卯便找借口溜走。”从安小声道,极力忍着心中的愤恨与悲伤。
萧允辰一愣,脸上也多了抹歉然,刚想开口岔开话题便见从安抬起头来又是一副看起来与平常无异的样子。
“不过你这么一说的确有些奇怪。”从安似乎也有些好奇“太后为苟家设宴,就算我爹爹想法子溜走,总不可能是和我大哥一起的。”
从安皱着眉头,若是给苟家接风庆祝凯旋的宴席上苟帅和苟将同时离席那也太引人耳目了吧若是太后当时不在殿上还勉强说的通,可是依照之前殿中的情形来看太后当时定然是在的,就算离席也不会太久。
“还有,我们带人进殿的时候桌子上并不见菜肴也不见蔬果点心,剩下的便只有酒壶,”从安有些纠结“若是大家都中招,那是谁收拾的这些东西呢”
现在虽不是酷夏,但是若是那些吃食当真存放了六七天那么便少不了霉变。
可是他们进去的时候殿中不但没有一点食物变质起霉的味道反倒是闻到了只散了五六分的香味儿。
“你确定”萧允辰并不知道这些细节现在听她说起赶忙追问。
从安便点头,这她应当是不会记错。
萧允辰的眼神立刻便冷了下来,将迷药混入香料中催人入梦又要确保自己不中招便只有一个法子,便是本人当时不在殿中。
这么说来当时溜走的苟鸿风和苟从忠的嫌疑倒是又加了一层。
萧允辰眼神有点冷“当时在殿外值守的侍卫呢”
从安听他问便停下了,远远地跟在他俩身后的百尺立刻便走了过来。
“去查当时庆云殿外值守的侍卫。”从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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