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从安只觉着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得她脑壳疼。
“摆驾慈宁宫。”从安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站起身来。
“是。”李承德忙上前去扶住他。
从安刚到御书房门口萧允辰便走了回来与他撞了个满怀。
“你没事吧”从安立刻抓住萧允辰的肩膀。
她的手上用了些力道捏的萧允辰生疼。
“我能有什么事”萧允辰有些莫名其妙。
从安松了口气把他牵了进来,李承德颇有眼色的退下顺手帮他们关上了屋门。
“那太后没事吧”从安小心翼翼的问。
“她能有什么事”萧允辰更加的莫名其妙。
“那,你去慈宁宫干什么了”从安也有些纳闷。
“哦,我把太后骂了一顿。”萧允辰说的一脸若无其事。
从安看着他一脸惊悚“你得罪了太后!日后叫我怎么活!”
萧允辰便给从安递了个节哀顺变的眼神,看他的样子大有以后你自求多福的意思。
从安一脸憋屈。
“刑部尚书的事你解决的如何”萧允辰不咸不淡的问。
“按照你的吩咐,降为侍郎罚奉一年。”从安道眼神默默地移到别处。
“你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萧允辰看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只是我顺便吓唬了他一顿。”从安有些心虚。
“你怎么吓唬的”萧允辰眯着眼睛看着她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甚。
“我就说你这么听太后的话而不听皇上的话不如。”从安看了萧允辰一眼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如什么”
“不如净了身子送到慈宁宫去。”从安嗫嚅,萧允辰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从安看他这样连忙道:“我就是吓吓他,你顾忌他们老臣身份不错但是这种欺上瞒下的人最是可恨。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后的人还是你的人。”
萧允辰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开口“太后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干涉政事了。”
从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萧允辰“你怎么做到的。”
萧允辰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要你管,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休息!”
从安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是还没改完折子么”
萧允辰一听顿时有些郁闷,刚想做到书桌后提笔奋战又停了下来“你去叫李承德把今晚发生的事散播出去。”
从安哦了一声灰溜溜的出去,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来,回来时还端来了两碗茶一碟点心。
“你现在是皇上,别再做这种事了。”萧允辰抬头看她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
“方才李承德端来的,我顺手拿进来罢了。”从安解释了一句又乖巧的说:“以后不会了。”
萧允辰看了她一眼“这么好脾气有什么事说吧。”
“不是说有我爹爹和孤独太师相互传递消息的书信么我想看看,研究一下。”从安嘿嘿一笑。
“有什么好研究的”萧允辰反问一句又随意的一摆手“你叫刑部把东西送来吧。”
“好嘞!”从安立刻道。吩咐完了又实在是没是,干脆把逍遥王带来的那封情书又看了一遍。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从安看就算了还念出声来。
萧允辰看奏折的动作顿了一下头也不抬的说:“闭嘴。”
从安看着看着却又轻咦出声“钜学鸿生的鸿是哪个字”
“就是苟帅姓名里的那个。”萧允辰头也不抬的说。
从安哦了一声又问“那德亲王写字的时候会辟这个字么”
萧允辰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德亲王为什么会辟这个字”
“可是。”从安把手中的情书给萧允辰看“这里鸿字的最后一笔减了笔画。”
“是不是不小心带上了”萧允辰不以为意拨开了从安的手接着看自己手中的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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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真假信件
那些个家奴吓得瑟瑟发抖没人敢吭一声。
能将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王府,背后必有文章。
逍遥王不是专横的主子,只不过是骂了昨晚值守的人几句就算了事。只交代把那些人弄醒收拾好看看是什么来路。
苟家和孤独家的名声人望都不弱,再加上两人一生勤勤恳恳为国为民在百姓心中的声望更高。如今这两人双双入狱消息散播出去,一时间民意沸腾,万民书都递到萧允辰的案头去了。
“你看看。”萧允辰细细看了眼这请命书而后递给从安。
从安接过眼中不觉间有些湿润。
“若是爹爹看到这个一定会觉着感动。”从安哽咽着。
苟鸿风征战多年,为百姓抵御过多少次灾难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百姓们记得他的好,就算是现在有人拿出他与孤独太师交往的信件说他们做了危害天下之事他们也是不会信的。
孤独太师亦是如此。
因为这封万民书开朝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几日,许多大臣尚未恢复便穿上了朝服站在了朝堂之上。
“要不请太医诊脉给那些尚未恢复的大臣赐坐”从安曾小声提议却被萧允辰给瞪了回去。
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但是开朝的第一件事却是拿苟家和孤独家开了刀。
从安看着那名御史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听得脑袋发懵只想打呵欠。
不过这人的意思却很是清楚明白,无非是把苟家和孤独家的事提了一遍然后痛斥这两家用心险恶,最后再说明皇上深明大义应当早下决断。
“按照爱卿的意思,朕应当现在就处死苟家和孤独家满门”从安眯着眼睛问。
这分明是嘲讽的语气,可是那名御史却立刻跪下去高呼皇上圣明。
只是剩下的人却没有几个敢跟着应和的。
“今日方才开朝,诸位爱卿不关心黎民百姓反倒关心这一宗案子。”从安悠然道:“既然如此咱们现在便把这桩案子弄个清楚明白省的再生事端。”
“皇上圣明。”
看着朝下的大臣整齐划一的举动从安神色不变“来啊!把苟帅和孤独太师带上来。”
命令一下,诸位大臣又是一阵哗然,自古以来少有在朝堂之上公然带上人犯审案的,从安此举算是开了先河。
况且,她方才称那两个罪人什么苟帅和孤独太师这是皇上对罪人该有的称呼吗
“皇上,万万不可啊!”从安的话刚落音便有老臣站出来劝阻“皇上,狱中犯人多带阴损之气带到朝堂之上实在是不妥啊!”
“不妥”从安瞪了他一眼大声道:“那爱卿说说该在哪里办案啊你府中么!”
“若是皇上不嫌弃,老臣愿让出寒舍。”跳出来的那名大臣嘴里有些发苦但是依旧硬着头皮回答,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爱卿的意思是。”从安拖长了音调“朕这辰曦殿还不如你的御史府这辰曦殿中浩然正气压不住的阴损之气你那御史府便压得住”
从安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方才那名御史吓得立刻跪倒在地“老臣冤枉,老臣绝无此意啊皇上!”
“你说你冤枉。”从安还是刚才的那副欠扁的模样“那刚才是谁一口一个皇上圣明的”
“这。”那名老臣是个直性子,萧允辰素来中规中矩而从安此时更像个得理不饶人没理也咬人的泼皮无赖。
偏偏对着个无赖他们还不能直接言明,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诽谤一句,今日的皇上怎么如此无赖
从安仗着耍赖压得那些大臣无话可说,苟帅和孤独太师顺利的被带到朝堂之上。
苟鸿风虽被下旨关了起来但身上却不见得一点狼狈,虽身穿囚衣但往那里一站,整个人的精气神看着与那一个个瘦弱的文臣都不同,看见他便能感觉到此人的铁血情怀。
孤独太师经历宫中变故身体上的虚弱还未恢复过来又经历丧子之痛甚至被自己的长子泼了污水但是他站在这里脊背依旧挺得很直,眼中的神采不减半分。
从安看着这两人站在一起再看看那些迂腐文臣只觉着一个是苍鹰一个是臭虫。
只可惜这朝上苍鹰难寻臭虫遍地。
“此案事关重大,朕分派了两拨人马前去调查,现在都来说说吧。”
从安的话刚落下大理寺卿便站了出来“皇上,臣依照吏部尚书孤独大人遗留之物调查果然发现密信数十封,这些信中言明两人所做之事实在是罪大恶极令人发指。”
这位大理寺卿刚想细细的数论下着两人如何的罪大恶极从安便打断他的话“信件可验证过字迹确实出自这两位大人之手吗”
“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确实是这二位大人的字迹。”
那位大理寺卿明显没有想到从安会多此一问但是却立刻拿自己的性命担保,由此可见他是多不把自己的项上人头当做一回事。
“信件现在何处”从安问。
“作为政务在刑部保管。”代理刑部尚书的大人立刻站出来道。
“那就拿出来,叫诸位爱卿都看看,这些信件之中写得都是什么混账话!”
这一次信件来的更快,呈到从安面前时从安只随手拿了一封剩下的便随意的塞到那些振振有词的大臣手中。
苟鸿风和孤独太师看着这一切连话都不说,只是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事情败露的颓然。
“如何”从安眯着眼问“诸位大臣可看清楚了这信上的可是苟卿和孤独卿的字迹啊”
听着那些人一个一个接连打着保票从安不动声色的提问“德亲王觉着呢”
“臣以为这二人狼狈为奸危害朝廷证据确凿还望皇上早下决断。”德亲王道。
话音落下响起不少附议之声。
“苟卿,孤独卿,你们还有何话可说”从安厉声问。
“回皇上,这信上确实是臣二人的字迹,但是臣等绝没有写过这样的信件更没有做出危害朝廷残害百姓之事!”苟鸿风挺直胸膛面上毫无惧意。
从安刚想再次叱问却听得大殿之外有太监进来通禀“皇后娘娘求见!”
“皇后她来做什么”从安皱着眉头“朕与诸位大臣论政断案岂是她一个后宫妇人可以置喙的”
“皇上,皇嫂贤良淑德素来是最有分寸的这般匆匆请见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这边的事也跑不了,不如听听皇嫂那边怎么说”逍遥王笑眯眯的劝道。
从安也不等那些大臣反应直接一扬手便叫人把萧允辰带了上来。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允辰进来朝着从安行礼,从安看着下方的那一抹火红一直有些慌乱的心不由得平缓了几分。
从安抬手示意他起来“皇后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皇上,臣妾奉皇上令替皇上洒扫御书房却在您的桌下看到了一封情书,一封写给您的情书。”萧允辰说着也不等那些大臣开口便把情书上的内容一字不漏的背诵下来。”
“皇后娘娘!”萧允辰才背了几句便有人出口打断,但是他却连停都不停一下一直将这封情书背完才住了口直直的看着从安。
“皇后娘娘请恕老臣直言!”尚丞相冷眼看她以为他不过是来捣乱的“这种淫词艳曲实在是有伤风化,皇后娘娘怎么能把这种后宫事务拿到朝堂上说呢”
 
第114章 唱戏
“皇上,模仿他人书写并非易事,老臣以为这两件事实为一人所为。”在谁都不敢吭声的情况下孤独太师首先对着从安道。
从安略微沉思了片刻“爱卿说的甚有道理。”从安顿了下对着面前跪倒在地的那些大臣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
从安看着混在一堆大臣中间磨磨唧唧的逍遥游用一种溺宠加斥责的口吻道:“允礼,站好了!朝堂之上抓耳挠腮的像什么话!”
逍遥王挠着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皇兄,臣弟好像想起来大哥的那封情书是怎么回事了。”
“说来听听。”从安一脸狐疑的样子。
“前些日子臣弟府上来了个师爷求臣弟收留。”逍遥王笑着道:“皇兄您也知道臣弟整日里玩乐用不到什么师爷,臣弟原本没打算留他。不过那个师爷自称会描字,臣弟觉着好玩就叫他用大皇兄的字迹给皇兄写了封情书。”
“胡闹,这种事怎么早不说”从安怒斥“险些叫朕误会德亲王。”
“皇兄息怒,臣弟本想着等那师爷写完信就带上信件同您开个玩笑,不过当时您匆匆召见臣弟不敢多留便随手装了信件进了宫。谁知一转脸把这件事给忘了,直到方才听到几位大人所言才想起来还有这一回事。”
逍遥王态度诚恳,从安只是训斥几句就算了事。
孤独太师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虽因为丧子之痛有些精神不振但又不是傻的,立刻便站了出来对着从安道:“皇上,臣以为普天之下能将旁人的字描的如此出神入化的少之又少,陷害臣与苟帅的这些信件之上的破绽与那封情书上的破绽又相同。”孤独太师顿了一下“臣以为这两件事必为一人所为。”
这样的想法已经在多数大臣心中生根发芽,孤独太师点破的时机正好。
德亲王的表情自打逍遥王站出来说见过描字之人时就阴沉的可怕。
“皇上,逍遥王的行事京城人人皆知,臣妾以为那名师爷既然敢投奔逍遥王府并写出这样一封大逆不道的情书以吸引您的注意力,那在背后必有隐情。”萧允辰接着道,慢慢的把这件事往阴谋上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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