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喂,想什么呢”目送那些嫔妃欣喜的离去从安将目光转向逍遥王毫不客气的问。
“没、没什么。”逍遥王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护住自己的钱袋“皇嫂,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哪那么容易。”从安有些无奈的道:“宫宴上必然是一点错子都不能出,这些嫔妃虽会为自己挣恩宠而尽心尽力但毕竟在水平上良莠不齐。”
“这好办,到时候让司教方的掌司女官帮着调教下就是了。”逍遥王毫不在乎的说。
从安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就算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对这些小主们指手画脚啊,而且本宫有更合适的人选。”
感受到从安意味深长的眼神逍遥王立刻跳了起来“我不干!”
“你不干谁干”从安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吓得逍遥王又是一个哆嗦。
“我就是个不管事的王爷,吃吃喝喝才是我的本职,哪有一直指使人家干活的”逍遥王不满的嚷嚷。
“办宫宴怎么就不是吃喝玩乐了有机会同你那些貌美如花的小嫂子们说话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逍遥王语噎,他要去找皇兄告状嘤嘤嘤
“这不是。”逍遥王话到嘴边又改成了“那些小嫂嫂长得若是有你身边婢女一半好看我也是愿意的啊。”
一边的醉竹理都不理他,只顾着做自己手头的事。
倒是从安打趣道:“怎么,看上了”
逍遥王感受到醉竹忽然间向他射来的充满杀气的眼神不由得又往后缩了缩“哪、哪敢啊!”
“看上了也没关系。”从安笑眯眯的开口“只要她愿意跟你走我不拦着。”
醉竹眼中的杀气更重了,从安就像是没感觉到般,忽然面色一正“不过,想要带走本宫身边的婢女,就必须以正妻之礼相待。”
醉竹不过是个婢女,怎么可能会让他一个王爷以正妻之礼相待逍遥王只觉着有些好笑。
多说无益,既然领了这差事,就算是看在半烟和飞雪的份上他也得帮着这位皇嫂把活干好。逍遥王无奈的冲着皇后拱手告退,退出殿门后更是无奈的瞅了眼盘旋在一边嬉戏的两只鸟儿“看看你们两个,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
“娘娘,这些事情让奴婢去就是了,何必劳烦王爷呢”醉竹幽怨的开口,显然是很不喜欢逍遥王的轻浮。
“他去有他去的好处,一来搞砸了赖不到我头上二来嘛”从安危险的眯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若是咱们弄,保不齐得得罪人。而换做北辰第一公子去她们只怕花痴还来不及。”
从安想了想又叫道:“杏儿。”
正在给香炉添香的杏儿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怎么了小姐”
“你这是什么香怎么感觉怪怪的”从安嗅着空气里残留的香气皱着眉头问。
“这就是您寻常用的花木香啊。”杏儿莫名其妙的回答。
“不对,刚刚那群女人在的时候决不是这个味道。”从安肯定的说。
醉竹似乎想到了什么“您是说刚才是么花木香太小家子气了,刚刚诸位小主在的时候燃得是太后娘娘赏的紫云香。”
从安心头微动,总觉着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末了才来了句“我也不爱熏香的,刚才的香味道太重,还是收起来吧。”
“是。”
“对了,还有,你去把太后赏的那几匹锦缎翻出来再找几个手艺好的宫人做些绢花来。”从安想了想又道:“要喜庆些的。”
“是。”杏儿虽然不解但仍是匆匆去了。
“小姐。”雪柳和匆匆走出的杏儿擦肩而过小心的入殿。
从安见她来自然是高兴的,这些日子以来雪柳虽仍在她身边服侍但除此之外明眼人都能看出雪柳大有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意思。
“怎么了”从安立刻来了精神。
“宫宴之上雪柳该做什么呢”雪柳小声问,刚刚从安召集诸嫔妃时她并没有出现,只是躲在内殿偷听。
从安没想到雪柳会在意这件事也是一惊,这个她还真没想过,不过想来若是诸位嫔妃都有表演单留了雪柳一个反倒会令雪柳难堪。
第26章 侍寝
有了逍遥王一番话,众人才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从安的睫毛微颤,这个醉竹怎么又掐她
从安隐晦的将目光投向苟从忠,却见的后者刚放下酒杯,神色低迷,便如同此间事与他再无关系。
萧允辰的目光紧紧的贴在雪美人身上,听得逍遥王此话才吐出个字来“赏。”
“臣妾谢主隆恩。”雪柳恭敬地叩首。
“皇上,臣妾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就在此时尚昭仪忽然站了起来笑靥如花。
“此番虽是宫宴但也是新年宴会,没那么多规矩,昭仪有话直说便是。”萧允辰开口,许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声音里多了一抹柔和。
“臣妾虽没什么见识,但仍能看出雪妹妹方才分明做的是剑舞。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自幼习武,现在看来就连娘娘身边的婢女都能将此舞舞的如此出神入化,想必皇后娘娘费了不少心思,皇上可不能只偏心雪妹妹啊!”
“皇兄。”逍遥王眼睛一亮站起身来对着萧允辰拱了拱手“听得尚皇小嫂此言臣弟有个提议,不如让皇嫂与雪皇小嫂对舞如何她们主仆二人若在这大殿之上对舞不知该是何等身姿。”
从安皱了皱眉头,她可不想出这样的风头,刚欲开口拒绝却听见太后开口“够了,礼儿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宫宴之上让皇后与奴婢对舞这成何体统”
逍遥王刚想说雪柳不是奴婢而是正儿八经皇上亲封的美人但看到太后严肃的面庞忙陪着笑脸认错还顺带着像从安赔礼道歉。
从安瞄了眼站在原位面色惶恐的尚昭仪柔声对着身边的皇上、太后道:“看着这么些歌舞想必皇上和母后也乏了,臣妾粗人一个不通文墨,不如让尚妹妹起令大家玩些游戏放松下如何”
萧允辰看了她一眼点头算是默认了。
从安忙朝尚昭仪使了个眼色,尚昭仪这才反应过来,忙按照早已准备好的剧本说话,不得不说她曾经的那些自己自夸的话所言非虚,无论是词还是诗都引得众人赞叹不已。
不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在雪柳的映衬下除了兰昭仪的百鸟朝凤舞可以与之平分秋色外,其他人的表演显得倒是有些平庸了。
好在是这场宫宴圆满结束了,直到回到坤宁宫从安才微微松了口气。
雪柳仍穿着那身清冷的宫装跪在从安身后,这是这么多年头一回从安任由她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而没有理会她。就连杏儿也不敢多言。
醉竹麻利的帮着从安摘下满头的装饰,她的手法明显没有雪柳柔和,弄得从安有些疼。
“小姐,雪柳知错了。”沉默许久后雪柳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雪柳心知此生与大公子无缘了,只希望借此让大公子永远记住雪柳,如此雪柳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听到雪柳如此说从安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大哥和雪柳也是苦命鸳鸯啊。只是
“死嫔妃自戕要祸及家人的你不知道么”从安冷冷的说看着瑟瑟发抖的雪柳口气放的柔和了些“我本做了些安排,选秀之后便可以让你称病避宠。如今一来,这恩宠你便躲不过了你知道吗”
泪流满面的雪柳重重的叩首“雪柳自知对不起大公子,今生不敢指望,惟愿来世续缘。”
听她这样说从安也不能再说什么,终归是她不该带雪柳入宫的。
她起身将雪柳扶起微微叹了口气“让你住在旁的宫里我也不放心,但继续住在我这景仁殿也不合适,日后你便住在听雪堂吧。”她顿了顿又道:“你和杏儿感情最好,便让她跟着你吧。我再让醉竹挑几个机灵的宫人过去,也能照应着你点。”
“小姐。”雪柳泪眼汪汪的看着从安“你不要雪柳了么”
从安对这招素来没什么抵抗力,但这次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丑时三刻,旁的宫里忙着守夜,而从安因为多日劳累,所以只吩咐宫人机灵些别睡的太死便和衣而卧偷摸的补眠去了。
不过在这坤宁宫内最难入眠的就要数雪柳了,只听得一声吱呀声,虚掩的屋门被打开,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你来了,解药给我。”听到声音雪柳立刻起身,见到来人忙压低了声音道。
“我才学医几天,哪来的什么毒和解药。”那人低笑着“给你吃的不过是些补气的小药丸而已。”
“你骗我。”雪柳大怒“你信不信我把这些事告诉小姐。”
“你告啊。”那人毫不在乎的开口“反正木已成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
“别忘了,就算你成了皇妃也是娘娘的婢女,娘娘不愿争的宠爱理当由你这个在她的新婚之夜就给她带来奇耻大辱的婢女来争!”那人的声音虽压得低,但就算雪柳再白痴也听得出后者声音里的愤怒。
雪柳被她的话惊得瘫坐在床上,只听得后者冷淡的开口“希望你是个聪明人,曾经对大公子用的那些手段尽管使在皇上身上。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异心别怪我不念娘娘与你的主仆之情。我能让安美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就能让你也一样。”
那人说完这番话便又偷偷地离去了,也不管呆坐在床上的雪柳是否早已泪流满面。
 
第27章 逼婚
血
萧允辰朝着床上看去果然看见了大片的血迹,又看向怀中的瑟瑟发抖的从安果然在她的腿上看到了血色,当下不由得觉着有些好笑。
“皇上,臣妾、臣妾是不是就要死了”从安抽泣着“臣妾的小猫流了血后就死掉了,臣妾是不是也一样”
“放心,你不会死的。”萧允辰见她这般惊慌的样子晓得她是第一次来葵水努力憋着笑“你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
“你不过是来葵水罢了,没事的。”萧允辰轻轻拍打着从安的背“来葵水就意味着你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这是正常的现象,不用怕昂。”
“可是臣妾的肚子好痛。”从安可怜兮兮的撒娇。
说话间醉竹带着太医匆匆赶来,为从安诊脉后规矩的禀告“启禀皇上、娘娘,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亏虚,臣开些滋补的方子给娘娘让娘娘按时服下就好。”
“有劳太医了。”卧在床上的从安羞红了脸。
“还有,来天葵的时候娘娘一定要注意饮食,切记不可食冰冷辛辣之物,若实在腹痛难忍可用热敷缓解。”
从安点头,将太医的话一一记下。
送走了太医从安又赶忙向萧允辰告罪,嫔妃来了葵水自然是无法服侍皇上的,虽说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不早了,但从安还是借着葵水不详之由将萧允辰赶出了景仁殿。
萧允辰刚走从安便让醉竹灌个汤婆子过来,醉竹见抢过自己刚灌的汤婆子暖着肚子缩成一团直抽冷气的从安不由得开口问道:“娘娘,皇上已经走了,您至于这样么”
从安幽怨的看了眼醉竹“我这葵水是真的来了,不然你以为是怎么瞒过太医的”
醉竹语噎,然后试探的问道:“难道被褥上的血也是”
“哦,那个是我撒的鸡血。”从安抽着冷气说:“早知道大姨妈会来我就不炖那只鸡了,留着咱明个儿自己吃多好,白白便宜了萧允辰。”
“大姨妈”醉竹一愣。
“哦,就是葵水的一种别称。”
“娘娘!”醉竹无奈“好不容易皇上想起来您了,您又何必如此呢您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啊!您这个样子又能拖多久呢”
从安沉默了一下接着说:“之前给雪柳准备的药你还留着吧”
“娘娘!”
“给我吧。”从安道:“皇上忌惮苟家,我是不可能受宠的。既然这样还给自己那么多念想做什么倒不如称病躲个清闲。”
醉竹见劝不过她不由得问“那您什么时候才能接受皇上呢”
从安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开口“待他不在猜忌忠良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且他也喜欢我的时候吧。”
她没有自负地说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心里知道自己嫁给的是皇帝,一旦嫁入皇家这辈子便没有了再嫁娶的可能。
“好了,被子上的血你找人清理了吧。”从安皱了皱眉头“早点休息,明天的药怕是还要劳你亲手弄。”
“是。”
醉竹退出抬头看了眼听雪堂的方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眉眼间尽是哀愁。
新年刚过皇后染病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到处乱飞,就连太后也差人慰问了三四回,且不说别的妃嫔,单是雪柳便日日跑来侍疾。
对于别人从安还有法子赶走但是雪柳在这些嫔妃中于她而言也是个特殊的存在。也不知是不是沾了雪柳的光,就连萧允辰也跑来陪过她几回,同她说话解闷。
“小姐,雪柳服侍了您那么多年倒是头一回见您病的这样厉害,这到底是怎么了呢”雪柳一边喂从安喝药一边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问。
这句话几乎成了她的口头禅,每回给从安喂药的时候她都要重复一遍。
从安皱着眉头咽下这苦涩的中药,让雪柳喂药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得难受多久啊!
“对了,从各地来的秀女也差不多该进宫了吧”从安皱着眉头打断了雪柳的喂药示意她放在一边取了个姜丝梅子含在口中缓解着口中的苦涩。
“约莫就在这几天了。”醉竹在一边回答。
从安点点头吩咐着“最近咱得提起精神注意着些,以免让谁钻了空子惹出什么事来。”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醉竹恭敬的回答。
说话间两只鹦鹉嬉闹着飞来绕着从安上下飞舞。
“咦雪柳怎么感觉半烟和飞雪似乎胖了许多”
“嗯,是肥了。”从安伸出手去看着落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只小鸟咽了口口水“差不多可以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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