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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冷王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转过身,挽起袖子,把白毛巾浸在金盘里的热水里。身后,突然传来了风夜翎那因为多日是不曾说话而略带暗哑和病弱的嗓音:
“明天的早上,你不用来了。”水悠若背对着他的纤小的身子微微一颤,心里一阵阵的酸楚蔓延开来那眸子盈盈一提间,便落下了两串泪水,咚咚清脆两声打在盘子的水里上的动作变得迟疑起来。
最后她用极力的,淡定的声音回应他:“是。”
转过身的时候,她己然跟刚才没两样了,好像不曾流泪,不曾心酸过一样,走过去,用干湿的毛巾为他擦了擦手,一边淡淡地说:“今天风和日丽,王爷要不要跟琴侧妃到院子里走走?”
“不想出去。”
水悠若眉头便更深地颦蹩起来,结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愁绪,央求他道: “王爷,王爷,你就出去走走好不好?外面的花儿鸟儿都在等着你。只走一会儿,那臣妾就感到欣慰了。”
他那如黑潭般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似平静无波,又似暗潮翻涌,最后他只虚弱地说: “那样,便出去吧。”
水悠若才淡淡地抿唇,用毛巾把他的手擦了又擦,这是最后一次侍候他梳洗了。明天不用来,只要想着不能每天为他尽心,心里便说不出的酸楚。经那一夜的宣泄,她早已把持不住那颗冰冷的心。
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面前这个伤她最深的人,不能自拔。她痛到麻木,已经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所以,让她也任性一回,想要用最后的时间去狠狠地爱着他。冷淡隐忍令她更加痛苦。明知道分手会更伤心,可是她也愿意为他再一次地鲜血淋漓。
这几天憬王府就没有清静过,皇亲贵族络绎不绝。水悠若正打理着帐本小安儿跑进来说道:“王妃,一等振国公裴国公来了。”
裴国公?那不是裴逸之的父亲么?水悠若连忙命人在客厅里设了茶,招呼客人。
这次来王府的不仅有裴逸之的父亲裴国公,还有裴逸之的两名兄长裴俊升和裴俊贤。裴家因裴逸之之前去西域一事大为震惊,老早就想要上来问清楚情况了,只是这王府门第实在高的不行,就算身为一品镇国公也不敢贸然前去,要先礼让那些前来 探病的最上层王爷王子,然后是郡主之类,最后才轮到他们这些公侯之家。
水悠若来到客厅,裴家的人行了礼,水悠若便让了座。
水悠若不由暗暗地打量下座的裴家父子,只见那裴国公身高不足六尺一双天然蒙松小眼,国字脸,耳朵又长又宽,身量短小,总体长得不难看可是也不太好看。
而裴逸之两位兄长,长子跟裴国公有八分相像,次子跟裴国公五分相像。然而裴连之呢?可知道裴逸之身长足八尺,长相英俊,形态秀美,儒雅出尘,与面前这三位一比,真是天和地。如果裴逸之站在其中必定鹤立鸡群,把这三位比得无地自容。
水悠若不知道裴逸之在这风天国算不算第二美男,然而,至少是她见过这么多男人之中,除风夜翎之外,就属裴逸之最好看了。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打趣说一句,裴逸之选择住到王府,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是聪明之举,如果他住在裴家那实在是太突兀了,相信会无时无刻被人指点他的另类。
现在也没空理会这事了,水悠若带着裴家的人探视过风夜翎,又把裴逸之自动请缨到西域之事说了,只是没有说裴逸之所做的作是为了她。
裴公国得知如果采不到药裴逸之就会被斩首,那双暗黄的老眼盈着泪水沉重地叹息一声,一拱手道:
“犬儿能为王爷效劳,实乃是我们裴家的荣幸。”一边说,一边喟叹,“只可惜了他自小跟他母亲吃苦,好不容易接到府中没多少时日就住到这王府上,,老夫没机会好好照顾过他。”
“三公子不是在裴府中出生的么?”前几天出发前,裴逸之在皇上跟前好像说过自小跟着他的母亲隐居。
“不是。”裴国公一边抚着那花白的胡子,一边用叹息的口吻说道: “逸之他娘是老夫的第五房,二十四年前,一次外出上香后就没有再回来了,后来才知道是老夫的二房设计把她不知送到什么地方去了,那是时候她可是有孕在身啊!时隔十六年,老夫才在偏远的深山找到他们母子的踪迹。只是我到贱荆时,她早巳过世,可怜就剩下十五岁的逸之,老夫把逸之接回来。
水悠若听着便微微有世惊讶,只是见裴国公说得伤心悲忉,便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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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扩飞扬带着副将莫北平到边境迎接番邦大王乌厥氏,十天后抵达边境,交了通关文牒,与乌厥氏的大队浩浩荡荡地前住皇都。
一路上扩飞扬与乌厥氏扯谈,乌厥氏果真是为了和平而过来求亲的。扩飞扬感慨那些公主郡主个个都娇生惯养,如真嫁到连种荒凉的蛮夷之他,怕是会受不少苦。
再说,这乌碰厥氏人己到中年,四十有余,肥大体粗,皮肤黝黑,满脸都是胡子,披着兽皮,看着就够粗旷吓人,并不是风天王朝女之择偶的标准这可是和亲太事,如果那些公主是被迫下嫁,不利于和平。
又赶了十三天的路,抵达荆花城,皇上马上宣了这乌厥氏进宫,设宴款待乌厥氏。最近皇上为风夜翎的病而烦心得紧,对这乌厥氏自然少了几份热情,皇后怕乌厥氏不满,连忙指着正在太殿前跳舞的舞姬笑道:“大王可看中哪位?”
乌厥氏呵呵大笑,“这帮美人就算了,小王来此实为求亲。”皇后一听,也不待皇上如何的想法,就说: “我们风天国也有此意。”
乌厥氏听着,连忙向皇上谢了。一会儿散了席,就够皇上头痛的,,不免责怪到皇后身上。“联还没作声,你怎么就说和亲了。”
“臣妾不说,这乌厥大王也是要提亲的,到时难道皇上拒绝他?”皇后一脸委屈地说道。“再说,皇上不是说要把那水悠若给指出去么?还有什么烦的。”
“那太便宜她了!如果翎儿好不了,联是要诛她九族的!”皇上已经板起了脸,一提到风夜翎又是哀哀地叹气。
虽然不想风夜翎出事,有过他心里早有打算好了,如果风夜翎果真出事就赐死水悠若,如果风夜翎好起来,就把水悠若撵去和亲。
皇后知道皇上的心思,心里只有嘲弄冷笑。她早已经派了杀手去暗杀裴逸之等采药的人了,怕这风夜翎这次必死无疑的,水悠若诛不诛九族与她何干。
“皇上,过几日要在宫里继续摆宴,到时也请十九王第来吧。他身体好像好多了,不能老闷在府里,让他在宫里走动走动。”皇后提议。她想风夜翎进宫一定会带上水悠若,到时她再向那番王推销水悠若,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从裴逸之出发到西域已经有二十天了,西域那边还没有消息,皇上急得不成,王府里的水悠若更加是急的坐立不安,茶饭不思。
水悠若记得裴逸之临走前说的,如果他采不到转,就要她求王爷帮她在皇上替她求请,饶她不死。
只是,裴逸之为她而死,她又怎么可能苟且偷生呢!她只想皇上能饶了她的家人,那她就也死而无憾了。
转念一想,又想到不仅是裴逸之,风夜翎也会跟着丧命,心里就更加悲凄。只可惜她现在每天只有早上请安才能见他一面。
一天又过完了,王府掌起了灯,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挂到了树梢。水悠若从帐房里出来,不想在房里闷着,便到园子后的走走。
不知不觉走到欣兰院,突然发觉这里静得出奇,也没有奴才把守进出。水悠若走到远处点醒那个正在打瞌睡的婆子,那婆子吓了一惊,见是王妃,连忙端端正正地站好,水悠若道:
“这欣兰院的丫头都到哪去了?”
“回王妃.琴侧妃说我们守在那里着实累了,叫丫头小子到外面玩耍去,也让她好清静清静。”那婆子笑嘻嘻地道。
与向知琴相处才二十天,可是水悠若已经知道向知琴什么性情来着,平时最喜摆着架子使唤丫头,从不把底下的丫头奴才当人,争强好胜,吃不得一点亏。晚上自然要一帮奴才守在园子才显出自己的气派,又怎么可能突然体贴起奴才来。水悠若也不说话,转身往向欣兰院的方向走去。
才进院子,就听到假山处传来一小小的





抢亲冷王爷 章节42
嘻笑谈话声来,走近认真一听却是一个男子来:
“琴妹,我总等到这一天了,你让我亲一个。”
“喷,你把我都当什么。”
这两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向知琴和她上次说的旧情人李贵候府的大公子。其实不能说是旧情人,毕竟向知琴一直看不起这位长相平凡的李公子。
只是,现在她嫁了一次人,只好委屈自己才又跟这个人好上了。
当水悠若听到那个女声时候,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不是向知琴吗?这是在干什么?居然在王爷眼皮底下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
上次听到向知琴说什么改嫁一事情,水悠若还以为向知琴是一时冲动才有的想法,就算真有那种想法,风夜翎醒了该打消那种念头才对。可是,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水悠若后退两步,居然砰地一声,被石头绊倒,不由自主弛“啊”一声发出一声惊叫。
假山里的两人吓了个半死.那李公子就发现有人了.居然也不管向知琴的死话,转身就跑了,利落地一翻身,就上了墙头,跳了出去。
向知琴又气又恨,转身出假山,见是水悠若,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冷笑道:“你半夜三更的跑来我的院子作什么?”“我说你在做什么?”水悠若爬起来,怒瞪着向知琴,“刚才的男人是谁?“上次你没有听到吗?李贵候府的大公子。”向知琴嘲弄地看着水悠若
水悠若怒道:“上次不跟你计较,可是现在王爷已经醒来了,你就不能
安分点。”
“醒来了又怎样?”向知琴冷笑, “现在都过了二十天了,西域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是没希望了。恕我向知琴命苦,居然在载到在风夜翎身上。原以为他会是个好归宿,却想不到是个短命种。”
水悠若真是被向知琴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久久才说: “如果不是看在王爷的病情,绝不会轻饶你的。”
向知琴不以为然的摇摇手中的宫扇,走到水悠若身边,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水悠若:“你这种妖妇能做什么?你能向谁告状?王爷吗?你就不怕他会活活被气死?皇上吗?皇上会听你这种妖妇的说辞?”
说到选里,向知琴更加得意了,用一种可悲的目光看着水悠若,“你也够可怜的,居然被孤独清音和风夜翎这般玩弄。”
水悠若一怔,想不到向知琴知道事情的真相。想起被替罪的事情,好不容易有点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我可以理解孤独清音,可是却没法理解风夜翎。”向知琴冷笑道你理解他吗?身为受害者,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吗?”
水悠若怔怔的,她已经忘了愤怒,只剩下悲伤,唇在微抖,情不自禁说道:“那是……他喜欢着孤独清音吧……”
向知琴啦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水悠若,最后失声冷笑,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水悠若:
“他不可能爱上孤独清音,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孤独清音一直很自负,她以为得到他的心,可是我比她更清楚,沦陷的只有她自己一个。风夜翎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在这个世上,他只爱他自己。我从未见过比他更自私,更懂得保护自己的人。”
水悠若脑子又是一白。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了。以风夜翎的性格来说,她也觉得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他明明在陷害她,如果不是为了给孤独清音替罪,为什么要陷害她?如果不爱孤独清音,又怎么会让人做孤独清音的替死鬼?
有时觉得他很单纯,他的情绪可以让人一眼看穿,有时又觉得他难以捉摸……不,应该是,他的性情让人一眼看穿,他的情感却让人难以捉摸。这样一个男子,暴戾到极致,又阴险到极致。不知什么时候,向知琴离开了,水悠若怔怔地往回走。
以前一心想着风夜翎是爱着孤独清音才嫁祸于她的,现在,有人推翻了她的猜测,她又不得不再去为这件事而烦恼伤心。虽然过去了,而且她也认命了,可是她有权利知道原因。
来到风夜翎居住的扬风轩,她走进去,轻轻地推开了门,外间有丫头在掌灯,里面只有两只淡红色的灯笼,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淡红色中。风夜翎正躺在床上,正闭着双眼,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水悠若走近,静静地坐在他床沿上,见他那深深地颦蹙着的眉头,玉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眉心,他便慵懒而惺忪地睁开眼,半睡半醒的,抬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呆呆地望着她,最后伸出手就拉住了她的,就像孩子一样把脸蹭在她柔软的手上,安心地,继续闭着眼睡。“王爷,”她深吸一口气,轻唤他一声。
“唔……”他又是惺忪地睁开眼,抬着眸子定定地的看着她,就想在做梦一样,含糊地喃喃道:“你怎么又走到我梦里…… 害我欢喜害我伤心……”
第六十一章 坦诚相见
现在向知琴见凤夜翎安安静静的,默不作声,就真的把凤夜翎当病猫,也不怕吵着凤夜翎休息。
凤夜翎正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声响,一听到裴逸之的名字,脑子便是一轰。记得那个纳妾之夜,水悠若与裴逸之商量私奔的事情,多日来的平静心境一下子撕扯开来,恼怒和恨意一点点地漫上来,啃噬着他的心。
“王爷……”水悠若发现凤夜翎睡得不稳,便低唤一声,好似白玉的手从他脸上离开。
凤夜翎艰难而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撑起身来,水悠若连忙扶起他,低声道:“吵到王爷歇息了?臣妾现在就出去。”
以退为进,现在一切都以凤夜翎的身体为先,所以不想再跟向知琴吵。
“王爷,还是让知琴来侍候王爷吧。”向知琴说道。
水悠若便后退两步,让出位来,凤夜翎见水悠若离开,情急之下那隐着淡淡血光的凤眸便狠狠地瞪了水悠若一眼。
见他多日来他第一次表现情绪,水悠若便微微地怔了怔。
向知琴走上前去要扶着凤夜翎躺下,凤夜翎猛地一推向知琴,将向知琴推到一边去,怒吼道:“离我远点!”
水悠若和向知琴都吓着了,心悬起来。向知琴想不到凤夜翎突然会发脾气,惊得心突突地乱跳,站在一边一动也不敢动,只睁着那双大眼看着凤夜翎那恼怒的苍白的脸。
水悠若低着头,倒抽一口凉气,不知凤夜翎因何发脾气了。自从醒来后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突然又怎么了?只因吵到他歇息么?只是,她宁愿看到他发脾气,看到他恼怒,也不愿意看到他如槁木般冷冷清清的坐在一边。
凤夜翎因为气怒而急速地喘着气,前胸起伏不定,那双隐着淡淡血光的眸子半眯着,居然没有再作声了。好像不像被人发现一样,悄悄瞟了水悠若一眼,见她低着头,他脸上居然爬上懊悔之色,就好像做了坏事被逮到一样,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便稀薄了不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就像紧绷着的弦一样。
这个时候,在外间听到声响的小安儿便跑了进来,一见这情况,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张兮兮地说:“王爷,这……”一边说着一边瞟瞟水悠若,又瞟了一眼向知琴,好像知道什么一样,连忙说:“王爷喜怒,这女人半夜偷人,是应该处罚的,可不能气坏了爷的身子啊!”
一句“半夜偷人”把水悠若和向知琴都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刚才在欣兰苑的对话全让在府里巡视的小安儿听去了。
小安儿刚回来,便听到声响,一进来看到水悠若与向知琴这模样,便猜到一定是水悠若要在王爷面前告发向知琴,惹怒了王爷!怕城池失火殃及池鱼,急起来便脱口而出。
小安儿这不说则已,一说凤夜翎便变了脸。凤夜翎听到“这女人夜半偷人”第一个想到的是水悠若。
今晚向知琴又提到裴逸之,而且他正值极度敏感多疑的时候,便料定是裴逸之回来与水悠若幽会。水悠若要跟裴逸之抛下自己远走高飞了。
原本想要平静下来的心境又再掀起恼怒的大浪,他气得脸色铁青,又是恨,又是恼,又是伤心,指着小安儿,咬牙切齿地道:“偷人?谁偷人?”
“小安儿,你胡说八道什么。院外的丫头偷人你也要告到王爷这里来。”水悠若不想惹到凤夜翎生气,灵机一动,便道是外面的丫头,“你命人打出了府去就是了。”
“是,是……王妃,小安儿这就去。”小安儿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见水悠若开脱,连忙连连答应。
水悠若是在为小安儿开脱,是在为向知琴开脱,可是听在凤夜翎耳里,却是在为她自己开脱。
凤夜翎心里的黑洞便被狠狠地撕扯开来,可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隐忍。
她叫他出去拜堂,他就出去拜堂。记得以前她很不喜欢给他梳洗,他不确定,就试探她,叫她明日不用来,她居然真的不来了。
为了她他默默承受着这些事情,他不敢再做出令她不愉快的事情,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强求过她,欺负她,怕稍有不慎,她转身就要消失。
如此狂傲的他,如此任性的他,能这般忍受,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出去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做了。今天她突然间来到自己房里,他以为自己的隐忍终于得到回报。然而,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她居然到现在还背着他跟裴逸之在一起,商量着离开他的事情!
连日来的压抑,令他差点就要发疯。指着小安儿暴怒地低吼:“不准走!敢走一步本王就打断你的狗腿!”小安儿吓得又是扑通一声从新跪了下去,不住地磕头:“王爷息怒!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正所谓冬眠醒来的蛇最毒,凤夜翎近段日子的平静好像给他储备了足够火气,压抑多时的暴怒一下子爆发,那威力自不容小觑,就连外面的丫头听着也唬的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向知琴小脸发白,脑子一下子乱得像团麻,好像想要垂死挣扎什么一样,淌着泪水,低声啜泣道:“王爷……”
“闭嘴!”凤夜翎此时此刻正病弱着,然而那双眸子却满满是暴怒的血光,目光异常的锋利,教人不敢逼视。
本来水悠若还想要为向知琴说情的,可是凤夜翎这般暴怒吓得她心里也怯怯的。再说,不让他知道,也就是怕他动怒,伤了身子,而现在不想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已经没了阻止的必要,也应该好好惩戒一下向知琴。
“你说,敢说错一个字本王就打烂你的嘴!敢骗本王一句,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凤夜翎指着小安儿怒吼道。
“是!是!”小安儿声音颤抖着,缩头缩脑地道:“奴才今晚在府上巡视,来到欣兰苑,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一听之下,居然听到王妃说话的声音……”
一听果然是水悠若,凤夜翎气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受不了,再也听不下去,对外面的人大吼:“来人!把水悠若这贱人拖出去打死!”
他现在只想让面前的人消失!他再也受不了了,再也不敢去面对这种伤害了。
“王爷……王爷,臣妾没有!”水悠若想不到这种事情再一次落在自己头上,小脸一阵阵的煞白,“请听小安儿说完,听臣妾解释!臣妾没有做过……”
外面已经有两个太监跑了进来,一个左一个右的架着水悠若的胳膊,要将水悠若拖下去。
“王爷……”小安儿想不到自己还没说完,王爷就下定论了,而且还如此的暴怒,慌得身子直颤,“王爷,不是的,奴才,奴才……”
“闭嘴!”向知琴本以为必死无疑,怎料事情会这般发展,真是让他心惊胆战啊!连忙走过去,啪啪两声就扇了小安儿两个耳光。又对着那些进来拉人的太监说:“拉下去!;拉下去!”
“不,王爷,不是臣妾!偷人的是琴侧妃!是琴侧妃!”水悠若失声大叫。她不要,她不要再给人替罪!
凤夜翎被怒火冲昏了头,应该什么东西都听不进去。然而,水悠若这一辩解,他便想要相信她的话,恨不得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下一秒,他就自嘲起来,凤夜翎啊凤夜翎,你到现在还这般天真!也难怪你一次又一次地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水悠若挣扎着不愿出去,向知琴怕事情暴露,走过去狠狠地扇了水悠若一个耳光,“贱人,敢污蔑我!”
周围一个子乱七八糟的,小安儿蜷缩在一边,颤抖地大叫:“……王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是琴侧妃偷人啊……那男人是李贵侯府的大公子!”
小安儿惊恐着向知琴,又惊惧着凤夜翎,又怕




抢亲冷王爷 章节43
现在被向知琴得逞,如果事后真想暴露,自己必死无疑!脑子来不及思考,只好实话实说,把真话喊了出口。
凤夜翎脑子轰的一声,差点就要晕过去,心里什么感觉都有,还不敢确切自己听到了什么,瞪着小安儿,低沉而沙哑的嗓音有些颤抖:
“狗奴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正在拉人的太监一听,马上住了手,等候着王爷最新指示。水悠若早已泪眼模糊,小小的身子不住地抖。向知琴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乱得像团麻,就像是垂死挣扎一样,冲上去大叫:
“死太监,住嘴!住嘴!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又指着拉人的太监大叫:“你们快将这贱人拉下去打死啊!快!都在干什么?!”
“闭嘴!”凤夜翎怒吼,周围乱糟糟的,他不问清楚事情的原委,便说:“把向知琴这贱女人拖出去!”
他现在想要好好思考,想要好好听清楚小安儿的话,想要好好抓住最后的一线希望,他容不得别人去阻挡他!凡是妨碍着,一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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