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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关雪燕
吴景安没好气地说:“你也滚吧,要听解释明儿再联系。”
蒋路眼角含笑地注视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吴景安挑眉瞪他,“什么?”
蒋路嘴角笑得更开,吴景安怎么看那笑容都饱含猥琐的意思,“你说,你要跟我上床,是真的吗?”
吴景安无力地闭上眼,咬牙切齿说:“再不滚,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动手。”
蒋路很委屈,“没有车啊!”
吴景安猛地睁开眼,大吼一声,“滚,地奔去!”





有种掰直我 47同居
47同居
那天晚上吴景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过去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全部混在一起,嘈杂的声音震得他头疼欲裂。
就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有一个人从这迷雾里走出来,像按了暂停键一般,所有的背景音全部消失了。
那个人对他笑了笑,用和煦的声音说:“景安,老地方见。”
那个人走过他身边,奔向远处。
他张开嘴呼喊那个人的名字,追了好久才寻到他的踪影。
古旧的校舍后方,历经几十年风霜雨雪的老槐树下,一大片葳蕤草地,点点斑驳的阳光。
置身画面中的两个男孩肩并肩坐在一起,青春在他们脸上画上无忧无虑的笑。
那是他们的十七岁,如梦如画的十七岁,珍贵无比的十七岁。
吴景安痴痴望着那画面许久,许久。
他笑了。
这个梦他做过很多次,这是第一次露出笑容。
他说:再见了,井程。
从四面八方涌出层层薄雾,渐渐阻隔了他的视线。
梦里的校舍,梦里的男孩再也看不清。
他醒了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向十年前的过往告别。
那段最美好的记忆他终于能放下了。
再接到蒋路电话时,他心情大好,对着电话那头大声嚷道,“我决定,爱你了。”
是蒋路让他有了告别过去的想法,是蒋路让他走出那团迷雾。
如果可能,他多希望能和蒋路一直走下去,一直,一直,不分开。
像哑叔和张叔一样,他和蒋路都想要过的那种生活,应该能实现吧!
他,坚定信心。
正式进入恋爱环节,吴景安决定跟蒋路约法三章。
一、清理过去。
不管你以前有n个,或n+n个,又或nn个情人、大叔、哥哥、弟弟、相好、朋友,总之,都给我清理得干干净净,如果发现有落网之鱼,就别怪我刀下不留人。
蒋路擦了擦头上冷汗,蹲墙角很委屈地绕手指:哪有那么多,再说了,连朋友也要清理掉吗,我,我又不是隐居世外了。
吴景安挑眉、斜眼:你有什么问题?
蒋路低头,低头,再低头: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同意,一百二十个同意。
二、从今天开始,不许勾搭、偷偷勾搭、想像、偷偷想像任何从十五到八十五的同性,否则,格杀勿论。
蒋路咬着下唇,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看看行不行?
吴景安冷笑一声:你试试!
蒋路眨巴眨巴含着丰富液体的大眼睛:十五就算了,上限八十五,你真把我想得那么饥渴?
吴景安轻蔑地瞟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不予置评。
蒋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honey,你欺负人!
三、不准私自出入□、娱乐场所,如酒吧,迪厅,台球室,电影院,游乐园----
等会等会,游乐园怎么不能私自出入了,那儿还能有什么jq不可!
游乐园?游乐园是一个人去的地吗?!你他妈没事一个人逛什么游乐园,还不带着我,没jq谁信啊!
你、你----
不准和除客户以外的任何男性有所接触,包括聊天、吃饭、搭车、坐地铁。
等会等会,你不是吧,同坐地铁怎么了?这还能有jq,我就不信了!
哼,你那脑子里转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坐地铁?高峰期的地铁有多可怕你比我清楚,是不是想趁着人多偷摸哪个小帅哥的pp、啊!
我、我----
每年都得跟我去我妈那儿一两趟,还有哑叔那儿也是;当然,我也会跟你回你家。咱们钱就放一块儿花,存折密码什么的都知道,小金库私藏的话只要数额别太大我也不过问。以后买菜做饭的我包了,打扫洗衣服什么的都归你。有意见有烦恼都给我说出来,别他妈憋在心里,憋久了憋出一神经病来。不准赌博,不准玩一夜情,不准欺骗、隐瞒。呃,还有,还有什么?
蒋路白他两眼:我怎么知道!
吴景安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来什么了,干脆大手一挥:行了,先这些吧,以后想到再ps。
蒋路不满地嘟囔:这还没完哪!快赶上百科全书了。
吴景安拍了拍手,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蒋路,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有一个最大的原则就是不准出轨、背叛。如果你有一次对不起我,我们就玩完了,这一点,一定要记住。
蒋路同样认真地回视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吴景安这人做事向来公平,说完了自己的规则,下面该轮到蒋路了。
“说吧,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蒋路笑了,配上他那张保养得当的精致脸孔,漂亮极了。
他上前一步把吴景安抱在怀里,头放在他肩膀上,声音温柔动听。
他说:“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安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永远都别说分手,好吗?”
一瞬间,吴景安鼻子发酸,有一种久违的感情冲往心灵深处。
蒋路的声音太轻柔,好像在他被冻伤的心里洒下了粒粒暖阳。
一层层的冰块被熔化,他听见从远方天际传来如梦如幻的声音,永远,永远不分手。
蒋路只有这一个要求,他会倾尽一生,满足他。
这个人,他想要去爱,好好爱,用一生的陪伴让他和他走向一直到达不了的幸福彼岸。
他们不是被社会遗弃的垃圾,他们也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他们可以相依着,搀扶着,微笑着,走往属于他们的天堂。
吴景安回到厂里四天上了六个班,累得他下了班就往宿舍床上躺着,就连孔新大刚他们喊他吃饭打牌都没力气去了。
这几天蒋路电话打得特勤,一口一个honey,恶心得吴景安对着电话骂,你再喊一句试试?!
蒋路怯怯地改了口,要不,叫宝贝成吗?
吴景安决定在家规上添上一条:不准叫外号,包括亲爱的,宝贝,honey,达令,阿娜答!
要说以前蒋路也常这样喊他,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是,以前也常这样,但现在情况能一样吗。以前三四天一个电话,现在一天十个电话,句句带亲爱的,谁受得了?!
这几天许辉那边倒是一直安静着,可吴景安却始终放不下心,依许辉的性子,既然发了狠话,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让人提心吊胆。
休班回家正赶上星期六,蒋路也休息,于是在车站接他。
吴景安说:“趁着这两天我们都有空,把你那儿的东西归整归整,搬我那住吧!”
蒋路脚下一顿,诧异地望着他。
吴景安回过头来,“不愿意吗?”
蒋路感叹,“亲爱的,你这随地扔炸弹的习惯不好,得改改,不怕把你亲爱的炸飞了呀!”
吴景安悄然,“噢,原来这是炸弹啊,行,当我没说。”
蒋路急追上前,搂住他脖子,笑得谄媚,“宝贝,亲爱的,honey,我错了,错了不成吗?走,咱回家去,回咱们家。”
蒋路家在外地,虽说出柜多年,但他父母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以至于人到三十了也没有帮着他一把买房子的意思。
蒋路也看得开,这么多年租房子习惯了,他是个讲究的人,挣的钱都花在衣食住行外加一辆小车上面了。对买房子,真没多大概念。
蒋路是做服装设计的,人说了,以后挣的钱打算自己开个小店,单干,做个属于他蒋路自己的品牌。
吴景安虽然没他有远大抱负和志向,不过也算赞同他的想法。
蒋路房子的整理工作忙活了一天,拆的拆,装的装,傍晚的时候找来搬家公司把一些大件的东西都带走了,剩下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蒋路打算每天下班运一点过去。
这房子蒋路租了好几年,正好房租也快到期,跟房东大妈说下个月不租了,把那大妈搞得还挺失落。
“小路啊,咋不租了呢,有啥事吗?”
蒋路笑得贼兮兮,“上我老婆那儿住去。”
正好从屋里搬东西出来的吴景安听到他那话,一脚就踹他屁股上了,掂掂手里东西,轻描淡写地说:“抱歉啊,让让道。”
蒋路揉着屁股小声嘀咕,“家有母老虎啊!”
晚上在外面买了些熟食回来,蒋路望着客厅里来不及整理的物件,万分感慨地说:“亲爱的,咱们这就同居了啊!”
忙了一天,吴景安又累又饿,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懒得搭理他。
蒋路凑上前眉开眼笑地说:“亲爱的,你说咱们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刚谈恋爱就同居,西西……亲爱的,你会不会太心急了呀!”
吴景安真想一口白米饭喷他脸上。
“谈,谈个毛啊!都谈了四五年了,你身上有几个虱子我不知道啊!咱们就是对彼此太了解,新鲜感都没了,才会这么多年睡一张床上都没过!”
“听你这意思,你很不甘心啊!西西……亲爱的,你太坏了,行了,什么都甭说了,晚上,咱,烧柴取暖。”




有种掰直我 48做包子
48做包子
晚上洗了澡,上了床,两人趴床上等着那柴禾烧起来。
蒋路双手交叠在胸前绕手指,腼腆地问,“honey,你说,咱们俩在一起,谁做1谁做o啊?”
吴景安笑,“我一看就比你有男人味好不好,小路路你就牺牲一下吧!”
蒋路撇撇嘴,“可是我比你大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啊,要不,你成全一下吧!”
吴景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也说你老了,像1号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你那老腰更来不了,别忙活到一半闪到腰了,多没情趣啊,是吧,唉,还是服老认输吧!”
蒋路不甘,“你才有几次经验啊,知不知道怎么把人干出gao chao啊,毛头小子闪一边去,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要多!”
吴景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对,你有经验,你上过的小男生都组成一个加强连了,不缺我这一个是吧!”掀开被子,重重说了两个字,“睡觉!”转身朝墙壁,不再理他。
蒋路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胳膊上,讨好地说:“亲爱的,honey,宝贝,甜心,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要不,咱分一、二四六好不好,亲爱的,honey,宝贝,甜心,最多,我一星期让你一次,成不?亲爱的,honey,宝贝,甜心,好啦好啦,你三我一行了吧,别生我气啦……”
这一夜,无比漫长。
第二天早上,当吴景安端出香喷喷的包子和米糊时,蒋路才真正有家,有家人的感觉,套一句俗话,幸福得要飞起来了。
“啊,有老婆可真好。”
下一秒,好老婆一脚踢上他小腿骨,疼得他吱哇乱叫。
吃完早饭,两人又开始忙活起来。蒋路是做设计的,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吴景安把原来的客房打扫干净后把他的东西挪进去当工作室。
蒋路喜孜孜地在他脸上亲了大大一口,“宝贝,你对我真好。”
忙完就到中午了,两人相偕去了超市购买食材。
蒋路问他什么时候上班,吴景安说本来晚上就要上,可他跟人换了班,所以明天才去。
吴景安打算着以后每个循环都跟人换两个班,这样虽然中间上班时辛苦一点,但却能在家多待两天。
他和蒋路的基础还很薄弱,需要多些时间培养感情。
回家后,吴景安麻利地做了两菜一汤端上桌,蒋路边吃边和他聊起来。
“安子,要不,你辞了那个工作吧?”
吴景安诧异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蒋路说:“其实,你很不喜欢那个工作吧!”
吴景安低头不语。
蒋路接着说道,“你上六天才能休个一天半,咱们这样见面的时间太少了。而且你那工作工资实在不怎么样,安子,你考虑一下,不如把工作辞了,社保什么的咱们自己交。在家附近做个小生意,不指着赚大钱,主要咱们能天天在一起,成不?”
吴景安其实早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敢实施。有太多需要顾虑的东西,而且,钱方面----
蒋路说:“如果你担心本钱,我手里有些积蓄,先拿出来用。”
吴景安说:“那钱你不是打算着以后开个店的吗?”
蒋路笑笑,“成家立业,成家立业,你的事没搞定,我能想着创业吗?安子,为了我,为了我们,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说不感动是假的,吴景安一直想辞了工作,却总是顾虑这顾虑那,现在终于有人推他一把,也许真是时候该做出决定了。
现实点说,和蒋路长期分居,也不是个事。
吴景安叹了口气,“我想想吧!”
下午又是一番收拾,蒋路的衣服几乎占满了吴景安的衣柜,恼得吴景安揪着人的耳朵就要开骂,“你说你个骚包,买这么多衣服是打算勾搭多少男人啊!我怎么就想着和你这花心男一块过日子了?!”
蒋路揉揉被他揪痛的耳朵,委屈如受气小媳妇,“我,我是搞服装设计的嘛,肯定要了解时尚潮流这一类的,要我整天穿个白背心花裤衩的,哪个老板敢要我啊?”
吴景安的电脑桌被搬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蒋路的梳妆台。
没错,真没错,是梳妆台,桌上那几十个瓶瓶罐罐加一起的,不是梳妆台是什么?!
吴景安闭着眼睛咬着牙说:“你还能再女人点吗?!”
蒋路极其认真地说:“亲爱的,咱们虽是男人,可也要注重保养。你看,你明明比我小两岁,可看起来比我大了五岁都不止呢!亲爱的,你躺下,我来给你做个面膜吧!以后呢,我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把你打扮得美美的再出门,带出去说是我蒋路的男人才有面子嘛!”
吴景安想,我宁可天天宅家里,永远不出门。
傍晚的时候,吴景安去了一趟哑叔家。
本来蒋路要跟着一块去的,吴景安说还没跟哑叔他们提过他的事,这次还是他自己先去,等下次他们有了准备再一块去。
吴景安这次来主要两个目的,一是提他和蒋路的事,二嘛,就是加盟早餐店的事。
经过这几年的打拼,哑叔和张叔的早餐店做得很是有模有样。靠山下的地理位置,店内装修得清新雅致,给人一种很是干净的感觉。再加上哑叔的手艺,碰上节假日,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几年下来,竟做出自己的品牌。
吴景安家小区就有几家商品房出租,那一片的早餐他都吃过,味道实在一般,价格也不便宜,他想着先租一家不用太大的店面,加上哑叔的手艺,这店应该能开起来。
吴景安跟哑叔提了一下,没想到哑叔的反应那么大。
连连拍着他肩膀,兴奋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叔在一旁笑着说:“他那是替你高兴,觉得你终于有想法,肯认真做事了。”
吴景安尴尬地笑笑,难道他上的这几年班都是在混吗?
临走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提了一下蒋路的事。
哑叔愣了,张叔也愣了。
吴景安丢下一句“下次带来给你们看看”就匆匆走了。
再不走还真不知道得被审到什么时候。
由于工作的原因,吴景安能学习的时间很少,跟哑叔要了配方,到单位后他跑去跟孔新商量,下了班去他家练手。
哑叔店里的极品汤包味道十足,这几年吴景安吃了不少,却一直没想着要跟他学学这手艺。
幸而他厨房底子不错,学起来倒真不算难。
包子这东西十家店有十种口味,吴景安要把哑叔这口味模仿像了,还真得下一番功夫。
孔新老婆本来是很不待见吴景安的,但孔新关上门来跟她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她也就暂且放下了偏见。
也是,有人买面买肉的上门给他们包包子,而且手艺还算不错,这生意,怎么想怎么划算。
吴景安本来是打算在宿舍弄的,可一屋子好几个人上班时间不一,下了班你不嫌累你不想睡,可别人不这样想啊,一天两天的瞎忙活行,时间久了,那还不得闹矛盾啊!
所以也就厚着脸皮来孔新这儿了,主要他家配料齐备,用煤气蒸出来的怎么都比在宿舍用电饭锅整出来的地道啊!
一次,两次,三次……吴景安做的包子味道越来越正宗,乐得孔新老婆直在他屁股后面追问包子的做法。
可吴景安知道,这和他平时吃的哑叔包的包子味道,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吴景安想尽善尽美。
回了家更是一天到晚的在哑叔家里待着练手艺。
蒋路心疼地打来电话:宝贝,你别把自己累坏了,不行的话,你就宅在家里,我养你好了。
吴景安:滚!
蒋路看着吴景安这样充满干劲的样子真挺高兴的,这多少也说明,他把自己放在了重要的位置,肯为他们的将来努力。
蒋路这两天加班,从公司出来都晚上十点了,买了些炸鸡和啤酒想回去和吴景安一起吃点。
进了家门,他幸福地高喊一声:我回来了。
却没等到人回应。
他探头朝厨房望去,脚下一顿,愣在那里。
戴着围裙,一脸一手面的吴景安,趴在灶台前睡着了。
蒋路走进厨房,电磁炉关了,应该是设定的时间到了,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肉包子香。
蒋路蹲□子看吴景安睡得香甜的脸,忍不住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
这阵子,他是累坏了。
每天练到半夜,家里的包子多得把冷冻层都塞满了,还给上下邻居分了些,大家都夸他包子做得好吃,并承诺以后他的店开起来,保准天天捧场。
蒋路扶着昏昏沉沉的人进了卧室,把他围裙和鞋袜都脱了,打来水把他脸上手上的面粉都擦了。
洗了澡,蒋路躺在他身边,把他搂进怀里,吻了吻他脸颊,温柔地说:“安子,你也爱上我了吧!”
蒋路想,吴景安应该就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爱人了。
这一次,他多想坚持到底。
像吴景安常挂在嘴边的哑叔和张叔,像他们一样,组成一个家,过着平常夫妻的日子。
守着彼此,走完人生。
就算将来要面对再多的打击和困难,他也绝不想放弃。
是他抓住了吴景安的手,也只有他才能给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他们一定会走下去,一定。




有种掰直我 49空调
49空调
两天一过,吴景安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单位。
这天,他正在孔新家厨房忙活着,包子的种类增多了,他变着花样把孔新老婆喂得朝圆滚滚的趋势发展。
把第一锅素菜包子送上笼蒸制,他已经热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顾不得擦一把脸,又忙活起第二锅的鱼肉包子。
洗鱼的时候被鱼扎了一下手,出了点血,他对着水笼头冲一下,没想到血洗了还出,洗了还出,他关了水笼头,一滴、两滴血滴到了手指上。
他纳闷地摸摸鼻子,手指上沾了不少血,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流鼻血了。
走客厅里朝正在打电话的孔新喊一声,想问他要些棉花塞住鼻子。
却没想孔新见他半张脸被血糊满了,惊得扔了手机嚷嚷着朝他奔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你伤哪儿了?”
吴景安刚想解释,便被他捧起脸仔细查看着,嘴里吵吵个不停。
他老婆听见动静也跑出来看情况,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孔新老婆一声尖叫,真正把这当成凶杀现场了。
“血,血……”方梅吓得退后三步,指着他一脸惊恐。
吴景安想,要不要干脆化身吸血僵尸,以满足他们丰富的想像力。
用冷毛巾敷了一会,鼻子就不再流血,吴景安清理了一下手上脸上的血迹, 对孔新两口子笑笑说:“没事了,我再进去忙会。”
他这边刚要站起来,孔新一个铁砂掌就把他打回了沙发上,怒气冲冲地说:“你小子不要命了,都流鼻血了还要去弄,怎么,不整出人命来不甘心是吧!”
吴景安说:“你也太夸张了吧,蒸个包子还能出人命了?”
“你以为今天多少度,37度,37度啊大哥,我光坐这不动都一身汗,你还在那炉子边待一半天,不中暑你是急的吧!”
吴景安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我看着水池呢,热了我就擦把脸,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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