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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关雪燕
“有数你个屁。”孔新很不能理解他这么拼的原因,“就算你想开包子店,也不用这么拼吧,你是急着用钱啊还是急着娶老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
吴景安笑,“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哪能理解我的痛苦啊!行了,我再出一锅、再出一锅就不忙了,行了吧!”
“你!”孔新还想再说些什么,门铃突然响了。
一声没响完,方梅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防盗门就被人大力敲响了。
“来了来了,这谁啊,这么急性子。”方梅打开防盗门上的小孔,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你找谁?”
“吴景安在这吗?”
“在。”方梅朝屋里喊一声,“老吴,你朋友。”
孔新走到门边一看,“哟,许少,你怎么来了,快快,快进来。”说着,慌地开了门,并招呼自家老婆端茶倒水。
吴景安从厨房探出头来,一看来人,他的脸就黑了几分。
这冤家,还是不死心啊!
孔新打量着一身水洗一般的许少,失了平日悠闲儒雅的气派,一脸紧张地朝厨房张望。
孔新朝着他视线望过去,才明白他是在找老吴。
孔新倒没慌着叫吴景安出来,端了杯水给许辉招呼着他坐沙发上歇息一会。
孔新挺诧异的,“这咱是半小时前通的话吧,你……在这附近。”
许辉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厨房,没去想他问话的意思,随口说了,“在家。”
孔新更是不解了,“在家?你家不是市里的吗?你挂了电话就奔这来了,半小时?你飚车啊!”为了什么?为了来看他两口子?不可能!为了来找老吴?这……不至于吧!
许辉实在坐不住,“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去厨房找点水喝。”
孔新和方梅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动也没动的水,再看看两三步奔向厨房的许辉,心里疑云陡生。
方梅说:“你这朋友长得真不错,可惜……”她用食指在自己左脑边画了几个圈圈。
孔新说:“别胡扯,人正常得很。”
就是太正常了,正常得他都解释不通。
厨房里,吴景安闷头剁着鱼肉,许辉站他身后呆看了半晌。
吴景安一转身就碰上了罚站的许辉。
四目相对,许辉眼里闪着些复杂的光。
吴景安看不明白,也不想看明白,侧身走过他身边,去冰箱拿了些材料。
许辉说:“你伤哪儿了?”
吴景安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想去猜,转身去砧板前继续忙碌着。
许辉说:“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咚咚咚……”菜刀敲击砧板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响声,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盖过了许辉的声音。
许辉沮丧地退出厨房,孔新见他出来忙招呼他坐回沙发上。
纵使热脸贴了人冷屁股,许辉还是止不住担心,问道,“刚才电话里怎么回事?”
“电话?”孔新不明白他问话的意思,刚才电话里他说什么了吗?
“血,景安……老吴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孔新这才想起来,他刚才正跟这大少通着话呢,把这阵子吴景安的行动一一汇报给他听,突见曹操一脸鼻血走出来,吓得他扔了手机就冲上去了,把这大少晾一边了。
随后……随后他老婆好像还尖叫了一声,叫着血、血的,让电话那头的人听了肯定以为出啥大事了呢!
“噢,没事,老吴有点上火,流了点鼻血,把我老婆吓了一跳,以为他把手指头切掉了呢!”
方梅嗔怪着捶了他一胳膊。
孔新笑着看向许辉,却见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的样子,便收敛了笑容。
要说以前孔新对许辉这人真没啥大感觉,即使他跟老吴干了一架,他也没觉得许辉就真十恶不赦了。
可现在却大大相反,他觉着许辉许大少这人真是当今世上难得一见的汉子。
呃……也许说汉子不太准确,人许少是燕窝水里泡大的,身上没有那些夸张的肌肉,可就论他对吴景安这份兄弟情,连他这个跟老吴处了多年的朋友都自愧不如。
老吴家两次事都是人摆平的,不求恩不图报,闹了矛盾后还主动上门求和。
在电话里听到些动静,不顾一切地飚车跑来,在得了几个冷脸后仍紧张兮兮地探询情况。
这老吴哪辈子修来的福,得这么一兄弟,还蹬鼻子上脸,准备八年抗战不成?!
许辉说:“真没别的什么事?”
孔新肯定地点头,“真没大事。就是他最近有点太拼了,我跟你说了他准备开包子店的事,可就是不懂他拼到这程度至于吗?那开店是一天两天的事吗?他也太心急了,说了他也不听。这大热的天,窝在那炉子边一呆呆半天,等着中暑呢!”
许辉僵着一张脸听他说完,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方梅摇了摇头说:“你也别劝他了,他准是心里有人了。”
孔新听得一头雾水,许辉抬起眼皮看向她。
方梅捏了一粒葡萄进嘴里,悠哉悠哉地说:“这种事啊我们女人看得最清楚了。你们男人不懂的。”
孔新说:“老婆你说说,他这玩命和心里有人到底有啥关系?”
方梅瞪了他一眼,“所以说你这人没情趣。像你说的开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干嘛这么拼命。人老吴要不是心里有人,他能这么着急吗?这么多年了,算他终于开窍,有了上进心,想来应该是为了给他心上人求个安稳吧!你想啊,他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人还得天天往单位跑,在家的时间就那么点,哪家姑娘受得了啊!他说想在家附近开包子店,这年头啊干什么不比上班强,再不济也得比你们那点破工资强吧!他想的没错,早点把这店开起来,就是给那姑娘也是给他自己吃了颗定心丸。老吴这次看来是真想好好过日子了,所以他才这么拼啊!他肯定特喜欢那姑娘吧!”
孔新恍然大悟,原来这老吴是陷温柔乡里了。
许辉越听脸色越难看,方梅这边话音刚落,他人就“霍”地一下站起来了,铁青着脸往门外走去。
孔新还没反应过来这人犯什么抽,许辉又开了口,“孔新,有时间你带他去医院看一下,别真累出病来。”
孔新懞懞地点点头,人少爷一转身出了门。
方梅指指门口说:“他就是你常说的追林佳佳的那个有钱人啊!”
孔新点点头,方梅感叹,“这人可真怪,你说他曾经因为误会老吴喜欢林佳佳还跟老吴干过架,这怎么现在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孔新说:“就你们女人小肚鸡肠,男人家的哪有那么大仇啊,都是小事,没听过不打不相识啊!这许少对老吴是真好。”
方梅鄙夷地撇撇嘴,“还说我们女人小肚鸡肠,喏,真正小肚鸡肠的人在那里。”她用下巴点了点厨房的位置。
孔新皱下眉,这个老吴也真是,到底和许少之间有什么大矛盾啊,这都多久了,两人还没和好!
正想着,吴景安端了一小筐素菜包子满脸是汗的出来,笑着说:“弟妹,快来尝尝我这胡萝卜鸡蛋包子,味道怎么样?”
半小时后,吴景安等着鱼肉包子出锅的空把善后的工作处理了。
门铃响了,方梅开了小孔问是谁。
门外有两年轻小伙说是来装空调的。
方梅诧异:“走错门了吧,我们家有空调了。”
那两小伙看了看手里拿的地址,报下地址名,没错,是这啊!
方梅更觉奇怪了,叫来了孔新,孔新听说事后也觉纳闷,“是不是人写错地址了呀?”
其中一小伙说:“是一位叫许辉的先生写的地址,款已经付了,这空调你们到底装不装啊?”
方梅一听心中大喜,忙开了门,把空调迎进屋。
方梅兴奋地摇摇孔新胳膊,“你这朋友可太够意思了,这见面礼给得真足,我决定了,以后他再来咱们家,我拿营养快线招待他。”
孔新好笑地瞟她一眼,“出息。”
两小伙抬着空调往厨房走,方梅在后面直喊,“错了错了,这边,装客房里。哎老公,咱就装客房吧,两家老人来了也用得着,等以后咱宝宝大了单睡一个屋就省得装了。”
孔新还没接话,一小伙开了口,“许先生说了,这空调只能装厨房里,哪都不许装。”
一句话把孔新两口子砸懞在那里。
刚从厨房出来的吴景安手里紧紧攥着抹布,眼里闪出如刀子般锋利的光芒。
他想得果然没错,许辉,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看来,他将要和他耗上很长一段时间,也许,直到其中一个彻底认输,这场闹剧,才能真正结束。





有种掰直我 50坚定信心
50坚定信心
休班的时候吴景安带蒋路去买了一套看上去很正经的衣服。
站在镜子前,蒋路左右照照,怎么看怎么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滑稽可笑。
他扁着嘴,万般怨念地说:“亲爱的,我能不穿这种衣服吗?”
吴景安弹弹手上烟灰,“行啊,只要你有勇气打破我定的规矩,随你爱穿什么衣服。你就是光着屁股走大街上,我也不管。”
蒋路心不甘情不愿地穿着这套衣服出门。
吴景安在他身后交代一句,“晚上记得早点回来,第一次见哑叔,说什么你也要给我留个好印象。”
蒋路敷衍两声,无精打采地上班去了。
今儿天气不错,吴景安把两人的冬衣都拿出来晒,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去超市买些晚上要带过去的东西。
吴景安出门时忘了翻黄历,以至于在超市遇到熟人时他很是懊恼地感慨了一下。
说是熟人,其实也不算熟,见过几面而已。偏巧他最糟糕的一面,也被这人看全了。
郝时见到他时也有些诧异,思量一下还是决定打个招呼。
他推着手推车来到吴景安面前,“好久不见。”
吴景安真想装作没看见这人,可人都到面前了,都跟你说了好久不见了,难道还要把他想成是在跟你身后站着的外星人打招呼吗?
吴景安扯着脸皮微笑,“好久不见。”
郝时看了一眼他脚上的人字拖,“你住附近?”
“嗯。”
“最近,还好吗?”
“就那样吧!”
“……”
其实两人本也不熟,吴景安心里又存着芥蒂,更是没什么话好说。
一个长发女孩挑了盒蓝莓放在郝时手推车里,抬起头对吴景安笑笑,“你好。”
吴景安同样回以微笑,“你好。”
郝时介绍道,“一个朋友,吴景安,这是我女朋友,李薇薇。”
吴景安说:“你们,怎么会在这儿逛超市?”这地方不算繁华区,一般来这超市的都是附近几个小区的居民。
“薇薇一个姐妹住这附近,这两天不舒服薇薇来看她。”
吴景安点点头,“那你们忙,我去那边看看。”
“嗯。”
吴景安转身走向鱼类区,想着蒋路爱吃鱼,买条扁花做好了带去他公司附近和他一起吃好了。
结帐的时候,好巧不巧又遇上了郝时。
吴景安只想用点头敷衍过去,没想到郝时却开了口,“老吴,有时间聊聊吗?”
吴景安想,得罪过他的人只有许辉,至于这许辉的朋友,人既然主动邀约,又何必迁怒。就他和这人短暂的几次接触下来,他不认为他是一个会恶意揭人疮疤以取笑的人。
超市外的一家咖啡馆里,吴景安点起一支烟,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
郝时轻啜了一口咖啡,眼神带着观察的意味看着他,“老吴,现在你心里,应该很恨许辉吧!”
吴景安倒是挺欣赏他的坦率直白,一上来就把自己想遗忘揭除的那一段摆到明面上。要他怎么回答?他需要和这个人讨论有多恨许辉吗?
郝时说:“他会做出这种事,我一点也不意外,他就是这样的人。许辉,从我们大学时认识他起,他就是一个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情绪,只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摆在第一位的人。他这样的人,残忍、自私,我甚至怀疑他有很严重的自恋,像他这样的人,永远也没办法爱上一个人。”
吴景安笑,“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会和他成为朋友?”
郝时笑了笑,没有接话。
吴景安也觉得自己这问题挺愚蠢,幸而郝时没用一些荒唐可笑的理由搪塞他,否则还真让人看不起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许辉这个人本身没什么,可看他那些朋友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的家庭、他的背景对那些人来说,是很有用的。只要他还想在这个社会里混,想往上爬,像许辉这样的朋友,必须结交。纵使吴景安不在这个圈子里,这些道理,他也懂。
有一瞬间吴景安竟替许辉觉得可怜。
那个高高在上,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究竟有没有一个真心相交的朋友。
或者说,有没有人会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利用价值,只以一颗真心与他相处。
也许,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却被他用最残忍的方式赶跑了。
所以,一切只能是他咎由自取。
吴景安轻笑自己的无聊,许辉这人,真的需要朋友吗?如郝时所说,这个世上,只要活他一个就够了。
自恋,这形容,还真是贴切。
吴景安说:“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郝时笑了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那件事后我见到的许辉,和以前,不太一样。”
吴景安困惑地注视着他。
郝时说:“许辉还是会出来玩,他就是个纨绔子弟,除了玩没什么正经事可做。可每一次见到他,都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
许辉会坐在酒吧里发很长时间的呆,再嘈杂的音乐也打断不了他的思绪。
许辉会在网球场地里拼了命地跟人对打,即使所有人都被他练趴下了,他仍然停止不了。
许辉会在饭局中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灌醉了会毫无形象地发起酒疯,会在寂静的深夜大叫吴景安的名字,一遍,一遍。
吴景安沉默地低下头,手中燃着的香烟飘出一缕缕的烦愁。
郝时说:“许辉曾经做过的事真的挺混蛋,可有一点我想我能确定,他在后悔。”
吴景安眼眸微动,似有所触动,却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后悔?许辉吗?别看他这人大学毕业,真不一定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再说了,因为什么后悔?在捅了他一刀后,突然被雷劈,重生了?于是幡然醒悟,想做良民了?扯淡去吧!
再抬眼时,眼中平静如水,他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郝时盯着他的双眼良久,慢慢地,他垂下眼眸,“也许,是我多话了。”
吴景安掐灭了手中烟,“有些事,我只想忘得一干二净。我现在,身边有一个愿意陪我过一生的爱人,我很满足。至于他少爷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想再‘作’出什么事来,都跟我没关系。”
郝时颇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吴景安对他回以微笑。这个郝时,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图的话,冲着这些话,倒真可以算是一个为许辉着想的朋友。
郝时了然地笑,对视他的双眼里隐含着复杂的光,“抱歉,我多话了。”
咖啡馆里一曲终了,一串跳跃的音符流泄出来,很快,纯净忧伤的男声响起。
在一个落叶风零的秋天
遇到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从此以后她的样子把我整颗心灌醉
让我爱的那么汹涌那么真
这首歌,熟悉地响在耳边,吴景安想起这是的《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
这首歌,他记得曾有一个人唱过。
下意识地,他看向对面的人。
郝时不知何时皱紧了眉头,双目毫无意义地紧盯着桌面的某一点。
难道爱一个人真的有错吗
虽然爱一个人很苦
可我还渴望一点爱
我怎么了哭了吗
竟然爱她爱到那么施舍
痛的最后哭了以后也快乐
我不想爱她
却是更加思念她
欠我的怀抱何时能还吗
两人像有默契般谁也没再说话,一直沉默着把这首歌听完。
歌曲结束,吴景安拎起放在旁边座位上的袋子,“我先走了。”
郝时没有回答他的话,带着略显感伤的双眸遥望窗外。
吴景安站起身,正要往外走,郝时突然开了口,“两个男人,真能过一生吗?”
吴景安看向他,半晌后给出一个坚定的答案,“只要下定决心,没什么做不到的。”
走出咖啡馆,他回过头看向窗边那个落寞的身影。
他记得廖胜英叫那个人“巧克力”,他记得那首歌是一个叫乔志斌的男人唱过的。
也许,他和他,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不同的故事,每个人,都在开始与结束的过程中奔波。
郝时问他,两个男人,真能过一生吗?
他抬起头,迎着耀眼的阳光,迈开脚步,坚定不移地往前走。
那天晚上,吴景安没有等到蒋路。
哑叔做了一桌子菜在饭桌前等到快九点,吴景安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他大概有事来不了,咱们先吃吧!”
哑叔和张叔对视一眼,默默拿起筷子。
尽管吴景安拿出吃奶的劲活跃气氛,缺了主角的宴席上仍显沉闷。
离开哑叔家,吴景安给蒋路拨打第二十八通电话。
还是那句“暂时无人接听”
吴景安心里说不出来的味,一半是担心一半是气愤。
哑叔和张叔于他来说,就是家人,是长辈,是极其重要的人。
这一点,他和蒋路说过。
蒋路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连电话也不回一个。




有种掰直我 51失业
51失业
吴景安打了一辆车往他公司赶。
这时候吴景安真恨自己平时怎么没想着问蒋路要公司号码,遇到事情只有抓瞎。
赶到他公司楼下,整栋大楼都是漆黑一片,询问保安得知xx公司的门早就锁了,他半小时前才去巡查过,不可能会有人在。
吴景安垂头丧气地出了大楼,打算着回家碰碰运气。
走到家门前的小花园,发现他担心得要死的蒋大神正晃晃悠悠地坐在秋千上。
吴景安这个怒啊!
他告诫自己,忍着,忍着,怎么说也得先找人问清情况再说。
他走到蒋路面前,“出了什么事?”
突然的出声把蒋路吓了一跳,低垂着的脑袋猛地抬起,借着路灯看清来人后,他笑嘻嘻地说:“honey,你回来了。”
闻到他一身的酒味,吴景安眉头一皱,“你喝酒了?”
蒋路想了想,“呃……嗯,喝了一点。”
“今天要去哑叔家,你忘了?”
蒋路恍然,“啊……对不起,我给忘了。”嘴上虽说着对不起,脸上的笑意却未减,看着没半点愧疚。
吴景安不再搭理他,转身往楼道口走去,走了几步,却没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过头,蒋路仍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的,好不开心。
吴景安喊道,“你在干什么?不回家吗?”
蒋路冲着他笑,“亲爱的,陪我看会星星吧!”
吴景安觉察出不对劲了,他走回蒋路身边,低下头看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蒋路说:“亲爱的,你不会和我分手的,对不对?”
吴景安怒:“你在说什么?”
蒋路头歪着靠向铁链子,眯着眼冲他痴痴地笑,“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和我分手的,是不是?”
吴景安大吼一声,“蒋路!”
蒋路站起身,站在苍白的月光下,脸上挂着悲伤的笑,轻声、缓慢地说:“亲爱的,我失业了,而且,以后都不能做设计了。”
蒋路前些日子参加了国内一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比赛,结果还未出来时,蒋路被指设计的作品和另一家公司早他一天发布的新品完全一致。
新品同时被登在服装杂志上,蒋路抄袭的水平太低级,就连细节处也一模一样,认定抄袭,被罚禁赛五年。
蒋路傻了眼,同事找来那杂志,果然,和他的作品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
同事都说蒋路这是被人黑了,又不是猪脑,就算要抄袭,哪有不改动一点照搬原样的,而且还是国内另一个品牌的新品,登在有名杂志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蒋路被黑得实在,想必是得罪了什么人。
公司上层知道了这事,当即放弃了蒋路。
这个圈子有多大,丑闻一旦传出,以后,没有哪家公司会再用蒋路。
蒋路说:“亲爱的,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抄袭。”
吴景安站起身说:“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蒋路没有拦他,失落地低下头。
吴景安看他一眼便出了门。
他手机里许辉的号早被删了,于是拨给孔新,让他把号发过来。
孔新把号发过去后顺便问一句他有什么事?
吴景安笑说:“没有,太久没聊了,找他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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