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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错手,嫁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谷莠子
“是啊是啊,她现在是小有名气的插画家啦,见她一面可不容易了。我跟你说……”
仿佛又回到了一开始,依然是梁东云用简短而技巧的问句引发陈海月的滔滔不绝。
安苓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坐在床上自说自话也乐得东偏西倒的女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又被鄙视了。
陈海月不好意思的做了个鬼脸,对电话那头说:“好啦,安苓出来了,该我啦,挂了哦?”
“好,你们早点休息。”
“嗯!晚安。”开心的用力点点头。
“晚安。”
安苓凑过来,贼笑着打量她:“我觉得,你变得很不一样了。”
“啊?哪里不一样?”陈海月放下电话,狐疑地摸摸自己的脸。
“是说态度啊,你对梁东云的态度,怎么说呢,”安苓想了一下,还是放弃,“总之就是不一样了。为什么?”
“嘿嘿嘿。”陈海月没有回答,笑着一溜小跑,冲进浴室。
当然不一样了,因为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陈海月做事从来随心随性,心里指示的方向,就是她必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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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8、25破釜沉舟
“哎,梁东云,晚上我请你吃饭呗!”陈海月尽量让语气在电话里也能听出是兴高采烈的。
结果被对方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改天吧。我母亲打电话来说找我有事,晚上我得去一趟。”
“噢,”盘腿坐在沙发里的陈海月顿时泄气的垂下头,“那你晚上就住你妈妈那边吗?”
从上海回来都三天了,两人却连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
星期一,他加班。
星期二,言济时找他有事。
今天,太后有旨——
她谈个恋爱怎么这么坎坷啊?!
梁东云在电话里愣了很久,才轻柔的开口说:“不会。只是去吃个饭,谈完事就回来。”
“哦。那我等……我尽量等你。”想到前两天自己也说要等,结果睡死到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陈海月还是改变了一下说辞。
哎,没办法,她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实诚,不做没说过的,不说做不到的。
挂掉电话,她怔怔的保持坐姿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只能灰头土脸的跑到电脑前,打开“姐妹们的八卦集散地”的对话框——
我是陈海月:有人没?
安得浮生:人
关山难度雪正茸:安安,她要找的是“人没”。
我是陈海月:_
关山难度雪正茸:姓安的女人,给你发工资的人真是倒了血霉了,每次只要这群的图标一闪动,真是哪儿哪儿都有你。
安得浮生:本小姐工作起来那就是一个字,效率!怎么的,你羡慕嫉妒恨啊?
安得浮生:哎,说到效率,陈海月,梁东云有没有被惊喜到啊?我们几个合作无间,那才真是效率得跟神马一样。
关山难度雪正茸:姓安的,你已经帕金森到跟老子一样不识数了。
我是陈海月:惊喜毛啊,别提了,到现在都没机会说。
安得浮生:茸茸,你离我远点,白痴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安得浮生:啊??这都三天了,怎么搞的你?
关山难度雪正茸:老子表示对你们两个私自丢下我偷偷去上海的行为无限鄙视!!!!!
我是陈海月:哎,茸茸,对不起啊,下次一定带你。
我是陈海月:说来话长啊。
安得浮生:那你长话短说。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要陪老公赴宴去,暂时就不列席会议了,记得整理谈话结果给我啊。
我是陈海月:8
我是陈海月:安安,等你下班了我打电话给吧。哎。好烦。
结果是安苓把电话打过来了。
“陈海月,什么情况啊?”
陈海月默默的挪向沙发,摔进去呈尸体状:“惨烈啊,太惨烈了!”
“说具体点。”
“人家星期一晚上加班,星期二晚上和言济时有重要聚会,今天晚上太后有旨——总之没我什么事儿。”陈海月的积极性被“人家”严重打击了,连控诉都有气无力的。
“那你不会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说啊?哎,别跟我说他这几天都没回你那儿。”那样的话才真是惨烈了。
陈海月坐起来,抓抓头发:“回了啊,可是,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吃早饭的时候能见着,可是,你知道我早上向来不是太清醒的。”
安苓的声音严重的恨铁不成钢:“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你就使劲作吧!现在好了,作得人家开始躲你了。”
“对吧,你也觉得他在躲我吧?”陈海月瞪大了眼睛,“我就搞不明白了,这躲的是什么呀?啊?”她会吃人咩?
“莫非你被挖墙脚了?哎我那天就跟你说,非常时期,不宜远行!”
“那倒不会,感觉不像。”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感觉得到。
“现在你要怎么办?”
陈海月沉吟了一下,生出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勇猛,咬牙说:“安安,我需要你的帮助。”
事关姐妹的终身大事,安苓答得也很爽快:“说。”
“你帮我联系一下班长,别说是我说的啊,再组织一次校友聚会。”豁出去了,她要破釜沉舟!
“哦?这刚聚过没几个月,又聚,什么名目呢?”安苓做事素来很有条理。
“集体跨年,”新年新气象,陈海月的背水一战,“记得申明:可带家属,不然肯定很多人不去的。

“好嘞,”安苓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了然的笑意,“看你这意思,是要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
陈海月惨叫一声,又一次倒进沙发里:“我这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好。”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唉!
然后,果不其然的,当天晚上梁东云又是在她睡着以后才回来。
第二天,闲得无聊的关





牵错手,嫁对人 章节18
茸来找陈海月窜门。
一踏进陈海月的家门关茸就惊诧了:“哇!我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有见着你房间这么整齐的一天!活的!”不是在梦里哎,神迹啊。
陈海月倒了杯水给她,自己默默的坐回电脑前,继续写稿,然后一心二用的和她对话:“乱室佳人也可以从良的。”
关茸咋舌:“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哎,对了,我听安苓说了啊,那个跨年聚会……你打的什么主意?”
“去了你就知道。”陈海月卖起了关子。
两人正闲聊着,陈海月收到安苓的一条短信:出师未捷身先死啊!班长来电话说梁东云不肯去。现在怎么办?骑虎难下。这聚会还办不办了?
陈海月气势汹汹的回道:照办!我给他打电话。
关茸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海月拨电话时脸上那种志在必得的狠劲。
“梁东云,一起去校友聚会跨年吧!”电话一接通,陈海月就用稍嫌欢快的语调宣布。
“你想去?”梁东云显得很意外。
“想,很想,”陈海月用力的点点头,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到,“所以,一起跨年吧!”
那边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低声说:“我就不去了。”一起跨年啊……
“为什么?”搞清楚问题所在,才好对症下药。
“我怕……人多。”什么烂借口!梁东云说完,自己都想撞墙。
这个答案对陈海月来说简直是敷衍。
上次他不也去了?那次还没人陪他呢,那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陈海月翻了个白眼,很爷们儿的保证道:“别怕,有我在呢。”
坐在一边听壁角的关茸“噗”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陈海月瞪她一眼,顺便把她踢远,而后无视她的注目,发出百年难得一见的哀求:“算我拜托你,去吧!你不觉得校友聚会是很有意义的吗?对你……嗯哼,和我。”
这简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啊。
关茸听得直摇头。
这女人一世懒惰,很难得下个什么决心,一旦决定点什么事,没哪一次不是闹个惊天动地的。
梁东云,你就从了她吧。
“……好吧。”果然还是从了,虽然听起来是很艰难的语气。
挂了电话,梁东云几乎是绝望的。
彻骨的寒气一直从脚底往上冒,关于两人之间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混乱地翻腾。
他一直笃定陈海月那超长的反射神经会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继续拖着她一起往前,他以为可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蚕食掉她的心。可是现在——
陈海月,你是不是想,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
可是我不想。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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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番外 我一直都知道
秋日的黄昏,夕阳的余晖含情脉脉的洒进y中的小树林,“读书亭”三个字龙飞凤舞,大气雅然,在有些年岁的木制牌匾上被染上浅浅的金黄,透着古拙的华美。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小树林中的宁静。
又来了。
梁东云将手中的课本反盖在曲起的膝头,努力将后背更紧的贴向树干,而后闭上眼,等待那个声音响起。
急促的脚步声停顿下来以后,女孩子的声音带着奔跑过后的急促,夹杂着期期艾艾的啜泣:“……陈海月,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们就敢在我面前这样那样?她才是后来的那一个!混蛋!”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梁东云等待很久的那道清亮的声音如愿传来,伴着纸张被翻阅的沙沙声穿过小凉亭与树,清晰脆朗如在耳畔。
那女孩子继续啜泣,恨恨的说:“我、我就不分!我就这么等着,等他发现,我才是对他最好的那个人!”
“……有些人,有些事,你怎么能确定,等久了,就一定是你的?”
良久的沉默之后,那女孩的啜泣声渐渐低下去,但依然带着软弱的哭腔:“我、我总可以……我耗死他们。呜呜呜,我不甘心嘛,我就是不甘心……”
“嗯,我能理解。”
“……陈海月,凭什么?明明是他们两个对不起我,凭什么我才是疼的那一个?”
她的语调放得软软的,微暖:“你就跟自己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次把次人渣?我知道,你心疼为的不是爱上人渣,你心疼的是自己的真心。”
女孩子的哭腔已经抑制不住了,像走失的孩童终于遇到能让自己安心的人:“真的是人渣……我那么喜欢他,呜呜呜,那么喜欢他,喜欢得自尊都没有了……真的好难过,为什么他不珍惜?”
“难过就哭一场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可是……很多事,是眼泪不能解决的……呜呜呜呜……”
不能解决你还哭?
梁东云很不满那突然拔高的哭声,让他担心会听不清另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等那阵哭声渐渐小下去,那道清亮的嗓音才重新响起:“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如果有什么是眼泪冲刷不掉的,时间也会赶来帮忙。”
声线压得略低,浅浅的,像是怕惊吓到对方的心情。
“……陈海月,谢谢你。”啜泣声并未就止,那女孩小小声声带着哭腔道谢。
“没什么的,”翻动纸张的声音夹杂着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你能来找我讲,也是相信我。”
“那,你可不能把我这个事写进《八卦来来》哦!”
“你放心好了。我手上正在做的就是最后一期《八卦来来》了。”
“啊?为、为什么啊?呜……怎么就不做了呢?你们付出了那么多,说放就放,不是很、可惜吗?”女孩又要哭又要问,显得很慌乱。
“高一到现在,都快两年了,那股欢喜劲也过啦。”
女孩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悲伤,义愤的喊道:“是、不是因为……韩乐乐打小报告,害、害你们被班主任骂,你才不想做了?”
“不是啦。最近喜欢上珠算了,嘿嘿。我智商有限,一次只能做好一件事。”
“那,停一段时间再做?”那女孩一边忙着收敛眼泪,一边不舍地建议。
“不啦。对我来说呢,放下就是放下,喜欢已经过了,就不用再往回看啦。世界这么大,还有很多值得我在意的东西啊。”
谈话间,只听关茸冲进来,兴高采烈的说:“陈海月,郑非要上场了哎!”
“不去啦,我这儿正做《八卦来来》的告别版呢!”
“哎,你不是很喜欢……”见有别人在场,关茸急忙改口,“你不是很喜欢看别人打篮球的吗?”
又是一声叹气,似乎是很疲于解释了:“喜欢,过了。”
……
手机铃声将梁东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来电,陈海月。
他怅然的坐直身体,接起电话。
还未出声,电话那头陈海月的声音火急火燎的穿透耳膜:“梁东云,你给我的那张卡密码是多少?”
他愣了一下,密码脱口而出。
那边欢快而急切的说:“我要登机了,后天见!周末快乐!”
通话结束,他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颓然靠向座椅的靠背,无视办公室里众人八卦探究的目光。这个时候,他真的无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心情。
陈海月说的“回来以后有重要的事要说”,成为了悬在他心上的利剑。
他甚至没办法想象,一旦她说出的是“我们结束吧”,那对他来说,会是结束,还是绝望?
坐以待毙。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心情。
疼痛和煎熬使得梁东云早已失去了起码的判断能力。
他已经不想再分析什么了,只想逃避。
这段感情他得到得太侥幸了,从她莽撞的牵住他的手以后,一直都是他努力的在拉着她往前跑。因为知道她对有些事情的反应需要很长的过程,就一直抱着侥幸的心情,希望在她彻底回过味来之前,将她的感情一点一点完全吞噬。可是——
陈海月,我一直都知道。
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对喜欢的东西绝对全神贯注,一旦喜欢过了,就不会再疼惜自己放进去多少时间和心力,绝对不会再回头。
那么,我呢?
你是已经开始喜欢,还是喜欢过了?
或者,从来,我都只是路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大家的留言,有好几个朋友都说,没有搞明白梁东云的心路历程。
认真的反省了一天,确实是我技术上的失误。第一次写长篇,对情节的过渡和人物形象的递进能力很弱,谢谢大家的提醒。
本想先停下来修文以后再接着写,可是在央央的提示下,还是决定上一个番外,亡羊补牢。
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和支持,让我在写这个文的过程里非常愉快。
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大家在看的时候也能分享到这种愉快的心情。
感谢你们。我会很努力很努力,把现在不甚靠谱的水平慢慢的变得靠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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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201113 21:05
30
30、26这是表白吗?
无论他怎么不情愿,该死的12月31日还是如期到来了。
梁东云几乎是心如死灰的跟在陈海月身后踏进聚会的酒店。
她心情似乎很好,带着某种隐秘的快乐和期待,这让他的情绪更加压抑。
到场的大多是上次参加聚会的人。
看到陈海月和梁东云一前一后的走进来,顿时沸腾了,各种调侃此起彼伏,有的人还很幸灾乐祸的向自己带来的人讲解起上一次聚会陈海月和梁东云的神奇牵手。
陈海月脸微红,还是大方的笑着一一回应,胡说八道逗得大家乐不可支。
郑非见他们进来,也是一愣,继而走上前去,笑着招呼道:“陈海月,你也来啦?”
“是啊是啊,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缺席呢?”陈海月笑得无比神秘。
“咦,梁东云,你不是说不来吗?”郑非转向梁东云。
乐乐就是因为听说梁东云不来,才决定不参加的。
梁东云僵硬的一笑,没有说话。
“我约他来的,嘿嘿嘿。”陈海月嘿嘿笑着,拉起梁东云找位置坐。
关茸早已带着自家老公就位,见状招手示意他俩过来坐一起。
梁东云怔怔的看着她很自然地拉住自己衣袖的手,心里的苦涩冰冷中渗进一丝胆战心惊的甜蜜,交杂成无力的忐忑。
吃吃喝喝一通笑闹之后,安苓毫不忸怩地走上主席台,班长随即指挥若定,控制局面。
“各位校友及校友家属,我是六班的安苓。”安苓笑容得体,仪态优雅。
台下掌声和欢呼响成一片。
任何的节日和聚会都是吃喝玩乐的好借口,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尽情撒欢呢。
等大家稍微静下来,安苓才继续说:“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呢,为的就是跨年,所以,我们的目标是——”
班长带头高呼道:“跨年倒数!”
安苓满意的笑开:“没错。现在离倒数还有几个小时,这段时间当然需要一些助兴的节目。”
“对!”山呼海啸的赞同声。
“既然是校友聚会,不能免俗的呢,就要有怀旧的元素,”安苓扬了扬上台后一直藏在背后的左手,“不知道大家高中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我们班的镇班之宝《八卦来来》?”
大家窃




牵错手,嫁对人 章节19
窃私语,主要是向自己带来的不明真相的伴侣解释:“哇,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啊!据说以前六班最红的内部刊物,我们外班的人想借来看一眼都不行的。”
“哈哈哈,你们不知道那时候《八卦来来》在我们班红成什么样子!有一次遭小人告密,班主任给收缴了,班上好多人联名上血书,说‘报在人在,报毁人散’!”年轻真好哇!
“晕,血书!你们班也太扯了把?到底是读书还是拍《古惑仔》啊?哈哈哈。”
“毛的血书,听他在那儿吹!那天他们班女生去小卖部买红墨水还被我遇到了呢!”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嗯,大家的讨论很热烈,不过我要很不识相的插一下嘴了,”安苓发话,台下重新安静,“都是年轻人嘛,怀旧当然还是要有新意的。所以我手上的这一期,就是传说中的《八卦来来》阔别八年后的华丽回归版!”
掌声,口哨声,尖叫声。
班长鼓着掌站起来,再次示意大家安静。
“总之,以前无缘看到这份报纸的校友们,今天你们好运了;很多年没有《八卦来来》相伴的同学们,今天你们有福了。《八卦来来》全体主创祝大家新年快乐,下面是自由传阅时间——让八卦来得更猛烈些吧!”
安苓说完走下台,顺手把一直拿着的手抄报交到班长手里,就走回座位。
班长瞬间被人群团团围住了。
陈海月感激不尽地为安苓倒好果汁奉上。
安苓笑着接过,冲她眨眨眼:“顺利完成任务。”够义气吧?
“安苓同学,祖国感谢你,人民感谢你!”陈海月大笑着跟她握手。
关茸凑上来:“人民感谢不行,要人民币感谢才够诚意。”
“啧啧,时间真是把杀猪刀啊!多年后,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的关女侠也变得如此市侩。”陈海月虽然是在笑闹着,其实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眼角余光偷偷注意着依然没什么表情的梁东云。
关茸玉手一挥,大气磅礴的说:“你不懂,我一向是视别人的金钱如粪土!”
笑闹间,班长那边的一圈人渐渐安静,看完的人将那张小报传给没看的人,然后一个接一个神色复杂的向陈海月他们这边望过来。
半晌过后,场面越来越安静,梁东云突然觉得那些目光其实都一致的只对准了一个焦点——就是他自己。
说不清心里那种感觉是什么意思,只是,总觉得,怪怪的。
最后还是梁东云的一个同班男生拿着报纸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显然被震惊到说话都很艰难:“校友聚会……真是好哇!”
梁东云被说得云里雾里,诧异的接过他递来的报纸。
主评论旁边的“八卦人物风采”栏目里的标题是:本期特推人物,梁东云。
简单的人物资料放送配着q版手绘梁东云人像,下面是被特别放大的主编批语,热烈的红色字体,华丽张扬。
七个字,镇得梁东云呆在原地,不能动弹。
郑非见状,凑热闹的拿过他手里的报纸来看。
原来这一期的《八卦来来》上写的都是上次校友聚会陈海月从海量的废话中提炼出来的一些小花边,并有陈海月和梁东云乌龙事件的全部回顾。
可爱的调侃笔调,详述了一桩风月,包括陈海月原本要牵的人不是梁东云,虽未明确的说出她原本要牵的是谁,可是,主创人员集体批语:是牵错手,但牵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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