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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砥流
葛颜在寨墙上顿足跳脚却无可奈何,他真想命人把那个大“风筝”给射下来,但射箭就必然会射到江祥晓,而且江祥晓如果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非摔死不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江祥煦也从上面往下看着,虽然以他的剑术不在乎乌族人放箭,但下面一箭未放当然更轻松,刚才心急火燎地大吼“不准放箭”的人一定是那个族长了。虽然这次没见到,不过他相信很快会见面的。
且不说葛颜回去后如何大发雷霆,北燕军救回江祥晓后就兵退燕门关,请大夫来为江祥晓做身体检查。依燕于威的意思最好趁机攻破阴山寨、杀了葛颜,但江祥煦、江祥晔一致反对,燕于威只得兵退燕门关,等葛颜上门来要人。
葛颜不顾众人劝阻,只带了一队侍卫,第二天清晨就到了燕门关下。燕于威得报后微微讶然,“来得真快,看来是赶了一夜的路。”
江祥晔在他怀中轻笑,“看样子他对我五哥很在意。”
“让他进来见你五哥吗?”
“才不!他把我五哥弄得那么惨,哪儿能让他称心如意?你出去打发他,就说他要找的人病势沉重,让他过七天再来!”
葛颜吃了个闭门羹,悻悻而归,但以他现在手头的力量不可能攻打燕门关,只能怀着对燕于威的愤恨和对江祥晓的忧心回到阴山寨。
他刚回来没多久,就有两匹快马由北方奔驰而至,验证身份后进入阴山寨,停在营地中央的大议事帐前面。葛颜接到通报立即召两骑进帐,这两个骑士正是他派去天目关打探江祥晓消息的,他们先回到克鲁伦才得知族长还在阴山寨,又快马赶到这里报告。
“族长,在天目关,二十骑击溃三百马贼是有名的战役,消息很好打听,领头的将领是当时天目关的兵马大元帅、睿亲王世子江祥晓。”
乌托在旁边听着,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北燕皇帝亲自出马,举万众之兵来救一个冒牌货,幸好自己的笨孙子没完成任务,不然就麻烦了!不过乌托只庆幸了一下就又发起愁来:江祥晓既然是南江国的正牌王子,杀不得、动不得,那他和族长之间的关系又如何解决?
他在一边忽喜忽忧,葛颜却心中怅然,“江祥晓……原来他也是南江国的皇族……”
睿亲王世子江祥晓!难怪敢和燕于威吵架,他虽不是江祥晔却也根本不是什么替身!而是该死的铁梁他们绑错了人!害他陷进这个一团糟的泥沼里!
如果自己没把江祥晓当成江祥晔,也许就不会对他起了“那方面”的情思,因为自己绝对不会去侵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如果江祥晓没有失去记忆,就不会因为不安和寂寞而眷恋自己温暖强壮的怀抱。他们也许成为意气相投的朋友、也许成为惺惺相惜的敌人,却绝对不会成为现在这种关系。
但事情已经发生、情感已经付出,不可能说收就能收回。与江祥晓相处的时光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再也割舍不去了……
江祥晓连睡了足足五天五夜,身体极度虚弱疲劳是原因之一,见到久别的亲人、放下了最重的一桩心事是原因之二,等他终于睡饱了、养足精神了,燕于威才告诉他葛颜来过的消息。
“那个鞑子头领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五天来他共派出十一队快马到各个部族调兵,这还是探子发现的,没发现的还不知有几拔呢,如果我不把你还给他,他八成就要起兵打燕门关,和我开战了。”
江祥晓不理他的调侃,问他旁边的九堂弟,“你们愿意和乌族议和吗?”
“喂!喂!江祥晓,这个问题你该问我吧?我才是北燕国皇帝吧?”
江祥晔也不理他的叫嚣,回答堂兄:“只要乌族别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咱们亲兄弟明算帐,北燕国可以开放边境三个关口与乌族进行贸易流通,乌族人也可以到关内定居,鉴于乌族与北燕国一直没有正式划分疆界,我建议西起……”
兄弟俩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开始讨论,把北燕皇帝晾到了一边,燕于威只好自力救济,一把抱起谈兴正浓、欲罢不能的情人往外就走,顺便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要马上派使者去找葛颜,让那个鞑子头儿赶快把江祥晓这个大蜡烛领走!
第七天一早,葛颜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燕门关下,而燕于威早在离关三十里外的山地草坡上建了一座行营,两边人马对设阵势,双方头目入营议事。
葛颜一进大帐就左瞧右看,偌大的帐篷里除了燕于威和他身边一个清灵秀雅的少年外,只有若干侍候的仆人。这个少年想必就是真正的江祥晔了,果然是个美人,但葛颜不感兴趣,“晓呢?”
燕于威摆摆手,“别急,先把咱们之间的事解决了,自然会让你们见面。”
葛颜眯起眼,“你想要挟我?”
“彼此彼此啊,葛族长。”想到这家伙曾起意劫持江祥晔,又对误以为是江祥晔的江祥晓干出那种事,





错情 章节15
燕于威就想杀了他,幸而这家伙的手下绑错了人,不然被糟蹋的岂不就是江祥晔了?
葛颜气哼哼地瞪他一眼,“有屁快放!”
“好臭!好臭!”燕于威以手在自己鼻端扇了两下。
江祥晔觉得自己再不出面阻止这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急忙一拽燕于威,“没你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然后冲葛颜一笑,“族长大人,你只要在这份文书上签字画押,马上就能见到我五哥。”
葛颜拿起文书苦笑,这里面不知写了多少丧权辱国的条款,也罢!只要燕于威别太过分,他认了!
“咦?”打开文书从头看到尾,葛颜讶然出声,把文书递给跟着他进来的乌托,乌托把文书迅速地浏览一遍,也惊讶不已,这个文书上的条款都很公平合理,并不偏袒哪一方,燕于威哪儿有可能这么大方?尤其是手里还拿捏着葛颜弱点的时候?“你想玩儿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也不玩儿。”燕于威举起双手以示无辜。真是!难得他想做回好人却被人怀疑,“反正我两份都签好了,要不要签随你们。”
葛颜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书一看,见和第一份一模一样,于是拿起笔饱蘸浓墨签下自己的大名。
乌托大惊失色,“族长!咱们该拿回去和长老头领们研究研究再说呀!”
葛颜抽回他手里那份也签了字,甩手丢给燕于威,“晓呢?”
“痛快!”燕于威一指他身后,“你回头看看。”
葛颜扭头一看,见帐口立着两个人,都穿着一身白袍,上绣朱色凤鸟,其中一个嘴角含笑,神气爽朗飞扬,笑容象阳光一样耀眼灿烂,“颜,好久不见。”
“晓!”葛颜大喜,大步走去,正要把爱人搂进怀里,一柄连鞘长剑横在他和江祥晓之间。
江祥煦目光森冷地望着葛颜,“别碰他!”
葛颜认出这个阻碍他的人就是把江祥晓从他身边带走的人,而且长得气宇轩昂、满脸英气,双眸闪闪生辉,既然有男子汉气概又不流于粗鲁,与江祥晓站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相配,看得他心里直冒酸水,敌意立生,“你是什么人?”
“南江国显亲王世子江祥煦。”
原来是江祥晓的堂兄弟,葛颜瞪江祥煦一眼,“这是我和晓的事,轮不着你来管!”
这家伙要倒霉了,江祥晔幸灾乐祸地想,也好,让这家伙知道知道他们江家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五哥刚被救回来时,情形简直不是“凄惨”二字能形容得了的,即使五哥一再说是自己惹毛了葛颜才导致如此结果,也难消自己和四哥的心头之恨。
江祥煦眯起眼睛,“你起意劫持我九弟在先,劫走我五弟在后,不仅害他生病、失忆、受伤,还对他横加折磨和凌辱,我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往后还不知道要把他欺压成什么样子!即使我五弟向着你,我也不饶!”
说得好亲热!这人和晓真是兄弟情深啊!葛颜怒意更生,前一阵子他是对不住江祥晓,回去以后自会好生对江祥晓赔礼道歉,就算江祥晓要他当众下跪都成,但他就是容不得别人用这种和江祥晓感情很深的态度把他当成外人排斥!
“你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他的武艺在全族数一数二,江祥煦的身材虽然不瘦弱,但也不魁梧,即使被乌勇形容得厉害无比,但他就不相信这人的拳头能硬过他,而且他更不愿意在江祥晓面前示弱。
“葛……”江祥晓想阻止这场架,却被四哥一眼瞪过来,只好闭上嘴巴。四哥的火气很大,他若出言相劝说不定反而会更激怒四哥,把葛颜修理得更惨,只能祈祷四哥别把葛颜伤得太重。
江祥煦把剑扔给江祥晓,和葛颜一起走出帐外。葛颜不想浪费时间,招呼一声就一拳打出来,江祥煦不避不闪,也一拳迎上。
“嘭”地一声,硬碰硬的结果是葛颜倒退了三步。
看不出这小子没多少肌肉,力气却这么大!葛颜的心里暗自慎戒。
江祥煦冷笑着连连进攻,几个回合下来,对葛颜也不禁有几分欣赏:这家伙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武艺很不错,以一个完全不懂内功的人来说已经十分难得。
这场架的结果不问也知,葛颜虽然被修理得很惨,但一直硬挺到最后也没认输,直到江祥晓忍不住冲上来拉住江祥煦,“四哥,别再打了。”
江祥煦狠狠修理了葛颜一顿,火气消退不少,拍掉手上的沙土,接过江祥晓递过来的剑,狠狠瞪了葛颜一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他,以后他再欺负你,我就不象今天这么客气了!”
江祥晓一溜烟地跑过去扶起葛颜,葛颜在他的扶持下艰难地爬起来,“以后我绝不会再让晓受到任何委屈,如果有人欺负了他,找人报仇也是我,不是你!”
这家伙骨头蛮硬的,江祥煦的嘴角总算有了一点弯弯的弧度,他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重,虽然不至于让葛颜骨断筋折,但全身痛个七八天是免不了的,一般人现在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五弟,送他到你帐篷去休息。”江祥晓依言扶着一瘸一拐的葛颜下去。
江祥晔走到江祥煦身边,“四哥,你说二伯会同意五哥和葛颜的事吗?”
“难说,即使二伯同意,还有皇伯父那一关,咱们九个堂兄弟就有四个和男人……”江祥煦的神色忽然一黯,用力甩了甩头,象是要把什么东西甩掉一样,“别多想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江祥晔讶异地望着四哥离去的背影,这么听天由命的话不可能是从心高气傲的四哥嘴里说出来的!四哥一向只会说“天下无难事”。他忽然觉得四哥的背影看上去不再如往日那般傲然坚定,虽然仍是笔直挺拔,但却透出脆弱与落寞……
第十一章
燕于威除了中央大帐外还另建了几座小帐供双方职位较高者歇息,江祥煦离开大帐后没回自己的帐中休息,而是往山上走去。
他对葛颜全无好感,葛颜粗鲁又容易冲动,五弟跟着他以后一定还有苦头吃,可五弟一心一意想着那家伙,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那是五弟自己的人生。
唉!他叹息一声,随意靠在一棵树上,为什么他们江家的人一个个都被男人给缠上了呢?而且还都是很不好打发的男人,就如--“他”。他这回跑到塞外来,虽然是说来“救”堂弟,但其实用不着他出面,燕于威的侍卫和军队就能把事情圆满解决,他只是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逃开“他”罢了。
在“他”身边时他会很痛苦,但离开了“他”,他又很思念,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啊!
江祥煦闭上眼睛,又发出一声叹息。突然有两支胳膊从后面搂住他,出手如电地点了他几处大穴,令他的四肢一动也不能动!江祥煦大吃一惊,回头想看看是谁偷袭了他却不见人影,“是谁?”
忽然他的身子被转了个圈儿面对大树,而后一双手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高高捆在上方的树干上。江祥煦长裤滑落,露出结实、修长、匀称、有力的腿。“庄!是你吗?”全天下没几个人能悄悄接近他而不被他察觉的,而且会对他做这种事的全天下也只有那么一个人。
“好美的腿啊!形状均匀修长,因为勤于锻炼,肌肉细密而结实,皮肤的触感有如珍珠般顺滑,密布在上头的细微寒毛要在强光下才看得见!”袭击他的人以一种温柔、几乎是爱恋的声音说着,双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近在耳边的语声温柔到了极点,但无论这种声调有多么温柔,却偏偏含着种恶意的阴冷意味,让人听了直打哆嗦,令可怜的青年全身颤栗不已,“庄……庄……你听我解释……”
“你刚才和人打架的时候真是威风八面啊……怎么现在又一副可怜相?”对方的手慢慢往上滑,开始不老实起来,江祥煦的呼吸不禁渐渐急促。
“庄!庄!别这样!”这里离营地不远,如果碰上两方拾柴或打猎的兵士他就没脸再见人了,“求你了!求你了!万一被人看见……”
身子突然又被转回来,眼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薄薄的双唇显得很冷峻,五官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双狡黠、奸诈、充满恶意又歹毒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着江祥煦,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光芒,那是种带着阴森的欣喜表情,伸出舌尖在他耳根处缓缓舔舐着,“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这种眼神在能洞悉他情绪的江祥煦眼里是非常可怕的,“求你……求求你……庄……别……”但无论他的表情有多么恐慌、多么无助,都引不起这个男人的怜悯。上衣很快被撕扯开,与对待耳根的温柔相反,背后的人重重地按捏他两个乳尖,又用食中两指夹来弄去,往高扯到极限再让它们弹回来。男人同时埋首在他身上吮吸、啃咬着,象一头贪婪的野兽。
“啊……啊……”阵阵酥麻感令江祥煦脊梁打颤,“不要……”
男人冰冷的视线轻轻扫过他,江祥煦竟然有种利刃划过肌肤的刺痛感觉,“由不得你不要!”男人又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转过去,强迫他趴在树干上,再将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把这只脚踝和他的双手被绑在一处,两条下肢呈一竖的形状大大张开。
江祥煦全身微微发起抖来,他自幼练武,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身体的弹性和柔软度极佳,用这个姿势站上一个时辰都没问题,他怕的是随之而来的行为!他深知背后这个人的性格有多恶劣残酷,尤其是生起气来是可怕,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正因为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有一点点象这个人,他才会一看见葛颜就讨厌,象是迁怒一样把葛颜修理得那么惨,“不要……不要……庄……”
“放心,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什么都不在意了。”那么温柔带笑的声音,却听得江祥煦心寒,猛然男性身体上最柔软、也最重要的部位被对方掌握,任意揉搓。
“啊……”江祥煦的脊梁骨掠过一阵神经质的微颤,仰起头、挺直了身子。
“好美……美得好象连身体都会发出香味,真舍不得把你立刻吃光……”对方的另一只手摸着江祥煦的背肌,享受着那因感官而收缩战栗的细密触感,嘴唇一路滑下,在腰骨凹陷的地方用力吮嘬,还用舌头缓缓舔动。
“啊啊……”江祥煦全身颤抖,呻吟声渐渐高昂,胯下的欲望中心慢慢起了反应,但随着快感而起的却是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恨上一个人时不会一刀杀了他,而是慢慢折磨,从身到心无一不顾及,绝对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逃离他身边的行为等于是背叛了他的信任,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身子在男人的再三抚弄下渐渐变得火热,江祥煦已经被翻弄得神思不属、昏昏沉沉,男人的手暂时离开了一下他的身躯,而后他的臀瓣被掰开,沾着液体的冰凉手指在他后穴探索。
“不……啊……”江祥煦抖得更厉害,下意识地更闭紧花蕾不愿让那可怕的手指进入,但手的主人却十分了解他的弱点,只消在他的欲望中心上很有技巧地上下滑动了几下,江祥煦就手足发软、溃不成军,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甜媚到了极致的呻吟,“啊啊……庄……”
“身体反应这么敏感,竟还想逃离我?只有我才知道你这副身躯的所有秘密、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快乐!”
“啊啊啊……”两只灵巧的手一前一后地进攻,再也抵抗不了男人带给他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江祥煦的抵抗意志灰飞烟灭,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臀部,随着手的主人制造的节奏起舞。
冰凉的手指刺进花芯,很快被江祥煦的体热熏暖,第二根、第三根随之加进,更多的液体送入花径润湿干燥的通道,手指如灵蛇一般地在通道中四处采探,把敏感地带一一发掘出来。
“啊、啊、啊啊……”江祥煦忍无可忍地用力扭动着,身躯在粗糙的树干上来回摩擦。猛地,他因为忍受快感而捏成拳头的十指猝然张开痉挛,头往后仰到极限,下腹喷出的白色粘液溅到树干上,“啊啊啊……”
“舒服吧?”手的主人抽出被他火热的内部紧紧吸咐着的手指,抬起他已经无力站立的另一条腿,把比常人更粗壮的硬挺顶进花芯深处,“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身寸米青后的疲惫感使江祥煦无力再抗拒外物入侵,后方的花蕾已经完全开放,对异物侵入的排斥降到了最低,他除了难受不适外没感到疼痛。
按照以往的例子来看,只要他惹对方不高兴都会被操得死去活来,这次对方怎么这么温柔?
他正觉得奇怪,突然一条细皮索扎住了他释放精华的通道,他不由倒抽口气,“庄!求你不要!求你别这样!”他悲鸣哀求,即使常常惹恼对方,而对方又是个残忍的恶魔,这种惩罚也只对他实施过几次而已。这种惩罚太痛苦、太惨无人道了!“求你饶了我吧!”





错情 章节16
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对方在他身后冷笑,“你几时见我仁慈过?”用和刚才的温柔爱抚完全不同的手势粗暴地揉搓他的身体,捏住他胸前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乳尖恶质地揉搓,被捆绑的玉茎也逃不过,被用力地捋弄着。
“呀啊!啊啊……不要……住手啊……”不由自主发出混合了痛楚与快感的呻吟,疲软的玉柱渐渐挺立肿胀,细绳也逐渐勒进肉里。即使是这么粗鲁的刺激竟然也能兴奋起来,江祥煦羞耻得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进去。
“那你愿意永远跟着我了?再也不逃走?”
“呃……”江祥煦迟疑了。
体内含着的火热男茎猛然挺动,在花径深处脆弱的某一点上反复顶压摩擦,“啊……啊啊……”江祥煦酥麻得整个身体都在对方怀里颤抖不已,下肢也剧烈抽搐着,被粗暴玩弄的身体象不是自己的,巨大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有点儿异乎寻常。
对方用舌尖在他敏感的背脊上来回啮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瘀血的吻痕,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在江祥煦肌肤上吹拂,引起更多的颤抖,“你知道吗?我抹在你内穴里的药是最新的春药,发作虽然不是很快、效力却强劲持久,能让你连续两个时辰都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你好好尽情享受吧。”
“庄!”江祥煦打了个寒颤,这个人已经气疯了!他不敢想象等对方发泄完怒气后自己的结局会有多凄惨,“不要!庄,求你……啊!”
回答他的却是对方更严苛的挑逗和更强悍的掠夺……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江祥煦在对方怀中完全失去理智地摇摆狂喊。好热好热,强力的春药和对方的爱抚挑逗引起体内的熊熊欲火,即使初春的寒冷北风直接吹拂着光裸的身体也无法消除这种燥热,就连呼出的气体好象都是滚烫的。原本呈健康深褐色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沉的艳红色,下身仿佛要胀裂一般地疼痛不已,他甚至于把饱胀的玉茎在粗糙的树干上磨擦以减轻欲望无法发泄的胀热痛苦。
从他被绑在树上至今,已经换了好几回姿势,现在仍是两手与单足被缚的状态,面对着男人、臀部被托高捅插、另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曾经令多少强盗悍匪丧胆丢命的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威胁性,在男人肩头软弱无力地晃荡着,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全身也被啃得乱七八糟,两个小巧的乳尖更是被咬得肿成三倍大,紧紧蹙着眉,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艳红似血,却是真的咬破了而晕开的血痕。
后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灌注米青液,淫靡地蠕动伸缩,迎合不断侵占它的硕大硬挺,江祥煦的欲望之源在对方技巧得近乎残酷的爱抚下早已饱满坚挺,前端不断沁出透明的液汁,痛苦与快感同时在他体内撞击,对方给予的刺激越强烈,他的痛苦就越深重。
“怎么样?辛不辛苦?”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着他的身子因这细微的挑逗而抑止不住地扭曲颤抖,脸上浮起恶魔般的笑容,伸指弹在他下身高高耸起的玉茎上,“啊!”江祥煦昂首尖嘶一声,脊背立刻又流下汗来。
被折磨了这么久,江祥煦已经晕过去好几次,神志已经处于错乱边缘,身子仿佛飘荡在半梦半醒的云雾里,在恍惚迷离的状态中,受尽难以言述的痛苦,药物激起的极度亢奋使他全身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抽搐,每一根血管都象要胀裂……这具受尽折磨的痛苦躯体中每一寸地方都象在受着宰割。下体再三被蹂躏的痛苦让他在每回失去意识前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每一次挺进江祥煦的体内、撑开他的后穴都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却还不满足,用手轻轻捏着他前方膨大肿胀的肉茎。
“啊!啊啊……”这一招见效迅速,已经明显地疲惫不堪、只依靠被他紧抱着才能支撑的瘫软身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容纳他的部位也同时夹紧了。
“唔……”被紧紧夹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男人忍不住也吐出火热的呻吟,再度把热液射进正侵犯着的肉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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