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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被欺负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龚心文
程千叶摇了摇头,开始庆幸自己的后宫人员相对简单,继承人目前也只有一个,路都还走不好,自己现在倒还不用烦恼这种事。
申时过后。
郑州城内的大街小巷逐渐热闹起来。
秋季的天黑得比较早,再过一个多时辰天色便会完全暗下来。
因而这个时刻,是人潮最为密集的时刻,各行业的人们出现在回家的道路上,军营里的士兵也结束了训练,从校场散出来。
街边开始摆出各种冒着热气的吃食小摊,摊主们热情的招呼着路过的客人,各处做工的人们收工了,有些便会在这些摊位上坐下,对付一口,充做晚食。
行脚商人,卖艺的老合,挨着道路,吆喝的吆喝,粘场子的粘场子。此起彼伏的声音交杂在饭食的飘香中,满溢着生活的气息。
郑州曾被犬戎人嵬名山占据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看它起来依旧民生富足,并没有显出那种被异族统治过的惶恐萧瑟。
相比之下,程千叶去过的犬戎都城镐京反倒还不如此地安逸富裕。
对大多数老百姓来说,他们并不介意统治者是谁,只要高高在上的君王不残酷剥削,不肆意征战,提供一个安稳的环境,他们就能自己过得很好。
程千叶拉着姚天香的手,穿着便服,一路吃吃小吃,买买杂货。
难得的偷闲片刻,让她既放松又惬意。
身后程凤和阿甲带着几名侍从,相随护卫。
不远处有一个茶楼,悠悠传来丝竹之声。
“很久没有听戏了,天香,我们去坐一会。”
众人进了茶楼,坐在二楼的雅间之内。
说是雅间,其实也不过是用两道半人高的矮屏风隔断一下,只是胜在通风有窗,不用在一楼和众多的人熙熙攘攘挤在一处罢了。
茶馆中的表演,比不上卫国宫室中由贵族专门篡养的倡优们的技艺,只是听个热闹。
姚天香回想起自己还是卫国公主的日子,那时候她像是一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终日无所事事,听戏取乐或是郊游饮宴是她全部的生活。
枯燥的重复着相同的日子,等着自己父亲或兄长决定她的人生,把她像筹码一样,嫁给一个能换来最大利益的夫君。
然后继续过另外一种枯燥重复的生活。或是醉心于勾心斗角,只为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变得这般繁忙?
连听一听这样拙劣的唱曲的时间都变得很少。
她现在是晋越侯的正妃,千叶对她很好,她本来明明可以过着悠闲的日子。但她偏偏要让自己这么忙,忙碌而充实着,每一天都感到很有意思。
姚天香挨着程千叶,饮着茶水,悠悠的打着拍子。
程千叶坐在窗边,临窗看着街景,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民生百态混杂在细细的唱曲中。
一个卖干货的中年男子蹲在街道的对面,正巧对着这个窗口。
他身材瘦小,佝偻着背,头上戴着个斗笠,面貌一点都不起眼。
他抬了抬斗笠,有意无意的向窗口看了一眼。
就那一眼,让程千叶猛得一下拽紧了手。
“怎么了?”姚天香随口问了句,目光还留在楼下的戏台上。
程千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天香,你别回头,听我说话。”
姚天香顿了一下。表面上她依旧专注的看着戏,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但手掌微微用了点力,回应了程千叶。
程千叶举起茶杯,借着喝茶的掩饰,低声道:“我们,可能遇到了刺客。”
姚天香不动声色,她目光看着楼下的戏台,纤白的手指却伸进了茶杯,沾了一下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了三个字“有刺客。”
卖干货的汉子压了压头顶的斗笠,他心中惊疑不定。
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打探消息,晋越侯程千羽确实是一个从未修习过武技,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王室子弟。
但刚才,他不过看了那坐在窗边的晋越候一眼,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被识破了的感觉。
他抬起眼,从斗笠的缝隙间往上看。
微服出行的晋越候,正悠哉的半倚在窗边,举着茶杯有条不紊的品着茶,并没有招呼侍卫,甚至都没有和身边的那位夫人说话。
应该是错觉,他不可能一眼就看穿了我,那个男子暗暗想着。放下心来。





将军总被欺负哭 96.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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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军务政务对她来说都既繁杂又陌生, 但只要肯参, 多学习,总能熟悉的。
我好歹是个职场女性, 又不真的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闺秀。
程千叶给自己鼓劲儿。
回到寝室之时, 萧绣还在那里等她。
“你怎么还在这儿,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这不需要伺候了。”程千叶不习惯有人伺候更衣起居, 再加上她身份的秘密也不合适。
正说着,萧绣面色微红,温顺地跪在她脚边,捧起她的衣角, 轻轻落下一个吻, 又昂起头,一脸柔情的看着她。
程千叶知道,这个动作有个特殊的含义。
身份低下之人向贵人求欢、自荐枕席时需得如此。
看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程千叶有些尴尬,又有些同情他, 这是一份注定得不到结果的感情。
她尽量温和, 但不留余地的说:“回去吧, 小绣,我累了。”
我不应该再这样, 天天把他带在身边,给他留着期望, 却不给他回应。程千叶对自己说。
从第二日开始, 程千叶让伤情已经好转的墨桥生自行乘车, 往返西山泡温泉疗伤,委托萧绣陪同。
自己却脱下华美的宽衣博带,换上便于行动的直裾短衣。开始跟着肖瑾进出熟悉军政事务。
这一日,因肖瑾当心秋汛便和程千叶骑着马,带着一众侍从,前往视察城郊的汴河。
在返回的路上,接连的下了几天雨,道路有些泥泞。
肖瑾笑着说:“主公的马技进步了不少。”
他这句里的进步,是对比先前完全不会骑马的娇弱公主的骑术而言。
“还是不太习惯,骑远一点就颠得疼。肖司寇,我们下马走一段吧?”程千叶不好意思的说。
相处了这几日,肖瑾对程千叶的印象改观了很多。
他发现程千叶不娇气,性格温和,为人谦逊,不懂的地方虚心请教,从不胡乱颐气指使。
想要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埋头自怜自哀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主动接近,大方的展示自己的长处,才是有效的方式。
虽然也逃避低迷了一段时间,但程千叶本性还是一个有韧性并且说做就做的人。
自从认识到回家希望渺茫,而某些事注定不能回避之后,她开始决心积极的适应眼前的世界。
二人牵着马,缓步前行。
道路两侧都是荒废的田地,野草在无人管理的土地上肆意生长。
只有那些纵横交错的田埂,还显示着这里曾经也是一片良田。
“那么多人都饿着肚子,这里却有大片大片的土地荒废着。不能让那些流民来开垦这些荒地吗?”
程千叶知道民政是很复杂的事情,这里面想必有她不知道的原因,所以她用的是疑问句,而不是反问句。
“这里公田,年连战乱,领主不停更替,耕种土地需要不断反复的被征税和服杂役。因而,民众四处流亡,无人安心于农耕。”
“公田?”
肖瑾折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方框。
他持枝点地:“这样纵横各一百步的土地为一田。”
树枝把方框的四条边延伸出去,变成一个井字。
“九田为一井,授予八户人家。其中为公田,周为私田,八家皆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
“这样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只要种完中间公共部分,再种自己的田,收入就可以归自己所有了。”
程千叶蹲在那块树枝画出来的井字边上想,原来这就是井田制啊。
肖瑾发现这位养在深宫的公主,有时候十分单纯缺乏常识,但有时又非常敏锐。
她时常能一针见血的归纳出问题的关键之处,并且还能提出些让人惊讶的,十分超前的想法。
所以他也就忍不住详细地解释起来。
“是不错,但前提是需要有一个固定的主君,并且国家少有战争。作为耕种井田的庶民,除了服杂役,还必须负担军赋和兵役。频繁的战争,不仅造成沉重的税务负担,还使得大量男人丢了性命或沦为敌军的奴隶。”
“确实啊。”程千叶伸手点着那个井字,“而且没有积极性,种公田的时候可以偷懒耍滑,自己的田才精心耕作。土地又属于国家,自己还不能买卖,会种的也只能种这么多地,无力耕种的,也种这么多。”
张馥整袖行礼:“主公见识非凡,臣所不能及也。”
“老肖你别学张馥这套。”程千叶笑着举手遥点了点,“你在我心中可是半师一样的存在,我最能信任和依靠的人,也只有你。”
商业互夸谁不会啊。本姑娘也很在行的。
肖瑾听了这话十分感动,诚挚劝导:“张公当世奇人,智计无双,主公最近缘何对其冷淡了许多。”
“他这个人啊,看起来整天笑眯眯的,实际上心里傲得很。他看不上我,我再贴他冷屁股也没用。不如先晾他一阵,效果可能还好点。”
想要张馥这块紫水晶向我效忠,短期内估计是拿不下了。
肖瑾心中想道:这样看来,公主不仅思维敏锐,见解独到,御下倒也自成一套,看人的眼光也很独到。只叹她是女儿身,不然兴许还真是我大晋的一代明君。
此刻的西山月神泉,墨桥生独自泡在水中。
没有主人在身边,他心中无端的又对水产生了恐惧。他悄悄伸一只手握紧栏杆,不让他人发现自己的紧张。
萧绣蹲在池边,百无聊赖的看着他:“桥生,我觉得你都大好了吧,主公为什么还天天打发我们过来啊。也不知道最近是哪个妖艳贱货陪着主公出行。总不会是新来的那对丑八怪姐妹吧。”
墨桥生:“有劳你日日陪我前来。只是主人之命不容违背。否则我……”
否则我也渴望能跟随在主公身边。
“小墨。”萧绣左右看看无人,于是放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主公在这里临幸了你好多次了吧?”
墨桥生腾的涨红了面孔,许久方道:“不,主人不曾招幸我。”
“不可能吧?从来不曾?主公那么宠爱你。”
墨桥生不再言语。
“我说你。”萧绣倾下身,悄悄说,“你不会从来都不主动服侍吧?”
墨桥生一脸茫然。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主公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你不主动服侍他,他是不会勉强于你的。但是主公对你这般体贴,你还不识他的心意吗?”
“你难道还要主公主动伺候你不成?”
“难怪前几天我给主公侍寝,主公对你有所抱怨。我说主公最近都不来泡温泉了。原来如此,你真是傻的啊。”
墨桥生低下头道:“主人……他真的如此说?”
“你这是有负主公之恩。”
“我……”
萧绣和墨桥生回城的时候,见到城墙下的粥棚处人群涌动,似有什么热闹之事。
走进一看,他们的主公晋越侯,竟然亲自在粥棚施粥。
只见程千叶头束金冠,面如满月,穿一身胡服。正忙得满头是汗,一张俊秀白皙的脸庞透着潮红。
从他手中接过粥碗的百姓,个个感动得涕泪交加,不少人行礼之后都是抹着眼泪离开的。
“主公慈悲心肠,真乃菩萨下凡。”
“日日来为我们施粥。”
“我们有救了。”
“真希望永远都做主公的子民。”
墨桥生和萧绣赶上前去伏地行礼。
程千叶抹了把汗,一左一右扶起他们。
“以后伏礼都免了,实在要行跪礼就够了。”
萧绣跺脚道:“主公您怎么能做这种事,还天天来。”
“诶,我现在也做不了其他事。只能先做点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程千叶脱下围裙,把勺子交给一旁的军士,“行吧,今天差不多了,我陪你们一起回去。”
她好奇的瞄了眼萧绣身后站着的墨桥生,在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孔上看出了奇怪的情绪。
这个小墨同学又钻到哪个牛角尖里去了。
这个什么情绪都能一眼看穿的能力真是有好有不好啊,不过谁叫他的色彩迷人,让我想不管都不舍得。
“小墨好点了没?明天我有空,我抽点时间和你们一起去泡温泉。”
程千叶发现这句话说完,没起到安慰的效果,墨桥生反而显得更紧张而矛盾了。
第二日傍晚,程千叶在月神泉美美的泡了一会,松弛一下这几日奔波劳累的筋骨。




将军总被欺负哭 97.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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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组成的部队, 人数众多, 没有入城的必要,在恭送主公入城之后,会被分区安排在城外的空地上驻扎。
当绣着晋字的大旗招展而过之时,墨桥生忍不住探头搜寻那个身影。
果不多时,只见龙文剑掣,精兵强将簇拥着一顶罩着华盖的八杠舆浩浩荡荡的过来。
舆上懒洋洋地坐着一位头束金冠,面如冠玉的年轻主君。
他微侧着身子, 正听着随行的侍从说话。
一个容貌俊美的侍从, 手扶舆轿随行, 昂着微红的面孔, 说了几句什么,晋越侯便轻轻笑了起来。
墨桥生的目光一路追随着他那张阳光下的笑颜。
“就是那位晋越侯?看起来确实是一个温柔的主人。”阿凤并立在墨桥生身边, 微微侧身说道。
“你在幻想成为他的奴隶?别傻,我们这样的人, 生死都只能听天由命,哪里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阿凤那刻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然而“成为他的奴隶”这句话像一颗种子,瞬间种进了墨桥生卑微的心田中, 甚至立刻就冒出一颗楚楚可怜的嫩芽来。
晋越侯的目光似无意间的看了过来, 墨桥生心中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那位大人,会看到我吗?
不,不, 这么多的人, 他怎么可能看到我这样一个奴隶。
可是那高高坐在舆轿上的君侯, 似乎冲着他笑着点了点头,还稍稍抬了一下手指示意。
墨桥生拽紧双手,低下头去。
他感到心中那一点妄念的萌芽,像是原野中的蔓藤,疯狂的生长起来,狠狠的捆住了整颗心脏。
这个主人,他不仅给我食物和衣服,最重要的是,他不强迫我,不强迫我做那我最厌恶的事。
他那么温柔,体贴我身体的虚弱,给予我各种照顾。
甚至他还尊重一个奴隶的尊严,即使是上药,也没有随便脱光我的衣服。
如果,能有幸成为这样一个主公的奴隶,我一定誓死效忠与他。
可惜,
这都是妄念。
……
程千叶坐在摇摇晃晃的舆轿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萧绣在身侧说着逗自己开心的话。
程千叶想着,特权阶级真是好啊,这么多人抬着走路,还随时有貌美如花的侍从在身边,使劲浑身解数哄你开心。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打战、当主公、抢地盘这一套啊。
我的兴趣爱好是弹琴、泡吧、欺负我哥,最多再加一条挣点小钱钱。
我的神明啊,什么时候能让我脱离这个以称霸天下为目标的人生,回归我充满低级趣味的现代社会啊,我把系统指乖乖上交回去还不行么?
在黑压压如蚂蚁一般的人群中,程千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那一身清澈透亮的蔚蓝色,在一片浑浊的色彩中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
是前夜的那个奴隶,他也正在看我。
虽然程千叶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个别人会有这么漂亮的色彩。
但是它既稀少,又迷人。
就像人天然会被美的事物吸引一样,程千叶也忍不住对这样的人更和蔼一些。
程千叶微微举了一下手,算是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低头了,是害羞了吗?
真是既可怜,又可爱。
这么密集的人群中,只有他一人的颜色既漂亮又抢眼,让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像是一块巨大的宝石,让人几乎移不开目光。
程千叶摸摸下巴,我要把他弄到身边来。
她对萧绣说:“去打听一下威北侯那个老变态,除了喜欢男人还喜欢什么。”
进城之后,程千叶首先给自己抢了一块建筑华美,环境宜人的驻地,据说还是前朝的一个公主府。
既然已经看出了吕瑶不是真心实意的在自己身边。
程千叶也就懒得和他表演虚情假意,索性把他打发去处理庶务。只留着萧绣一人跟在身边伺候,好让外人不至于觉得公子羽的性情变化太大。
吕瑶对这个新委任的“庶务大总管”之头衔,显然比起对“主公身边第一男宠”的头衔更为感兴趣。
以极大的热情迅速投入到新岗位中去,把程千叶的生活起居打理得舒舒服服,井井有条。
可惜程千叶目前没什么时间好好享受一下这种古代贵族的奢侈生活。
她不得参与进李文广召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军事会议中去。
这些男人被胜利刺激得个个兴奋异常,没日没夜地讨论着各种军务,战术。
有人提议水陆并进,成犄角之势,直指镐京,一举夺回失地。
有人提议兵分三路,相互呼应,徐徐扩大根据地。
争论得不可开交。
程千叶是听也听不懂,走又走不了。
但她是真的不想打这种,对她来说莫名其妙的战了。
于是她表示她可以率部留下来守城,巩固后方根据地,为前线提供安全保障。
众诸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齐声夸赞她端方持重,顾全大局,忠义可嘉。
但程千叶很清楚的看见,人人身后升起一股,看见白痴时才会出现的情绪颜色。
程千叶面上打着哈哈,心中吐槽:
都滚去抢你们的地盘去吧,老娘自从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一会上吊,一会打战,乱糟糟的没一刻清净。
等你们都滚出这里,让我好冷静冷静,休息休息,捋顺一下,自己到底穿到了什么鬼世界。
她从会议室出来,她的幕僚张馥跟在身后,用那张一贯温和的面孔,问询道:“主公为何想率我部留在汴州呢?”
程千叶心中其实很喜欢这个张馥,尽管她知道张馥有些看不上她。
在她继承来的记忆中,这位张馥确实是一位足智多谋的名士,年纪轻轻便是老晋威侯最为仰仗的幕僚。
程千叶初来乍到,到处抓瞎,其实也很希望得到这样一个谋事的真心相助。
而且他身上自带的那一种紫水晶般的色彩,实在让程千叶喜欢。
所以程千叶总是下意识的,对他带着些讨好之意,希望他能慢慢喜欢自己一点。
这时候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想要休息,害怕打战。
于是她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觉得盟军虽然人数众多,但人心不齐,虽然一时打了胜战,看起来士气高昂。但战线长了,就不好说了。不如我们就占着这个汴州,稳扎稳的,把这个城的民生和城防弄好,归入我大晋版图,也就够了。”




将军总被欺负哭 98.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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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走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威北侯。他对我似乎很不满, 我一直当心他迁怒于你。果然还是……”
阿凤握着那个粗瓷茶杯, 在手中转了转,似自言自语的轻声道:“主人他最近越来越过分, 我几乎已经忍受不了。”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拽住了衣摆,手背上青筋爆出,沉默了片刻, 抬起头来,看着墨桥生:“阿生,你能不能帮帮我?”
阿凤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面孔上,难得的露出了一点温柔的表情:“你给我个机会, 让我见见晋越侯。我……我试试看能不能让他也看上我。”
墨桥生和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对视了许久, 终于还是撇开了视线。
“对不起,我不能瞒着主人, 做任何有可能违背他心意的事。”
但我会找机会请求一下主人,求他能不能和威北侯买下你。
这对墨桥生来说, 是一件极度为难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主人乞求什么,也没把握能得到主人的同意。
所以他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
阿凤垂下头来, 自嘲地笑了一下:“罢了,你不必介怀,是我强人所难了。”
他转了一下手中的杯子, “你这里有酒吗?过两日, 主人便要打道回府。你我之间, 怕是难有再见之日。”
“有。你等我一下。”
墨桥生转身于柜中取出一小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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