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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够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奚六
唐林打了方向盘,左拐说:“看脸。”
苏暮星一手托腮,抿唇微笑:“我这样的?”
唐林冷哼:“不靠谱。”
苏暮星有点焉。
唐林继续补刀:“你性格差。”
“......”
“脑子也不行。”
“......”
苏暮星冷冷刮了眼唐林,这人是诚心给她添堵。
唐林怼完苏暮星觉得全身都舒畅了,他见好就收:“这里哪里可以停车?”他知道苏暮星也是这边上的大学。
苏暮星视线飘向车外,原来已经到大学城了,她是a大毕业的,别人大学都是四年,她读了五年,休学一年。
“前面路口右转,有个小型停车场,免费的。”
———
采访约在大学城附近一家颇为雅致的咖啡馆里。
苏暮星他们到的时候,当事人林晓敏已经挑了一处相对角落的位置坐下。
“晓敏。”苏暮星走上前,见林晓敏望向窗外目光有些呆滞,她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放低声音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林晓敏见到苏暮星,想站起来打招呼,苏暮星连忙阻止,示意她坐着,自己绕过方桌在对面坐下。
“暮星姐,这位是?”林晓敏看着唐林,话是问向苏暮星的。
被林晓敏这么一问,苏暮星才想起之前都是自己代表台里单方面跟她私下接触,除了自己,她并没有见过台里的其他人,对陌生人心存戒备是理所当然的。
“唐林,摄影记者,今天是正式采访,所以他跟着一起过来。”苏暮星同她介绍。
林晓敏点点头,双手扶着桌上的水杯摩挲,微微蹙着眉。
苏暮星把手上的文件递到林晓敏手边:“这是今天的采访稿,里面的问题我昨天邮件给你看过,你最后再确认一遍,有什么问题还可以提。”
林晓敏目光落在手边的文件上,手依旧捂着杯子,她摇头:“没有问题。”
“好。”苏暮星见一边唐林已经搭好三脚架,摆好摄影机,她拿过桌上的采访稿:“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苏暮星:“您先介绍一下自己。”
林晓敏:“我叫xx(化名),23岁,在上大学,今年大四。”
苏暮星:“您为什么会做代孕?”
林晓敏:“我家庭条件不好,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去年下岗了。有个哥哥,家里勉强能供我上大学,我平时自己兼职打工加上奖学金,生活费基本不用父母出。但是去年冬天家里出了意外,大火把房子给点着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虽然人都逃了出来,可房子没了,一下子欠了一屁股债,母亲一病不起,今年春,哥哥要娶媳妇,对方要好几万的彩礼,我实在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才…才…去做代孕,这一胎就是一百万啊,一百万啊...我没有办法了…”
林晓敏越说越激动,眼泪噼里啪啦地砸,苏暮星抽了几张餐巾纸递过去,等她稍微平复了点,才继续采访。
苏暮星:“您是怎么认识雇主的?”
林晓敏:“我们是通人介绍进去一个代孕的圈子,她们是会员制,有准入门槛,需要申请认证核实个人信息,先是自己报名和提交个人信息,然后他们会有专门的人来核实,去医院做全方面的身体检查,等一系列的考核通过,就自然会有雇主找你。”
苏暮星:“您目前遇到的情况是?”
“我…我现在有四个月身孕了,可是…雇主突然不要我这个孩子了。”林晓敏迟疑了一下,继续说:“他们不要我肚子里的这个了,让我自己去打掉,我一分钱也拿不到,肚子里还多了个孩子……”
……
采访结束的时候,苏暮星和唐林把林晓敏送到c大门口。
苏暮星他们打算离开,林晓敏却叫住了她:“暮星姐,能单独陪我说会话吗?”
这几年做记者,采访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算见过人生百态,这社会就是这样,她只是一个凡人,没那个能力解救普罗众生。
苏暮星见她眼眶通红,脸上又是泪痕累累,终究不忍,她让唐林先回车里等她。
林晓敏拉着她在湖边的棕色桌椅坐下。
两个人坐了一会。
林晓敏犹豫着开口:“暮星姐,其实我骗你了。”
她咬了咬唇,半响,才继续说:“我之前说我只是代孕,其实不是的...当时他们把我接到别墅找了保姆日夜照顾的很好,可是一个多月的时候孩子还是掉了,我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没想到......那个男的他......”
“是他强迫我的!我第一次没敢说,忍了下来,可是...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我也认命了。”
好一会,林晓敏都没有说话,望着不远处的湖心发呆。
苏暮星微微皱起眉头,她说:“晓敏你不应该瞒我,你还有什么是没说的?”
万事求个真,做新闻的更是如此,她不能接受一个对真实有所隐瞒的当事人。
林晓敏微垂下视线,声音很小,“那男的瞒着自己老婆,让我有了孩子,她老婆一直以为是之前代孕的...所以...一个月前那男的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被他老婆看到了,他怕老婆,逼问之下就什么都说了......”
所以才会不要孩子。
暮色四合,天渐渐暗了下来,一群飞鸟掠过湖面,飞向远方。
苏暮星心里消化着林晓敏的话,她等于被迫做了情妇,只是代孕的话,孩子起码是雇主和妻子的结合,现在的话,她等于做了小三,还有了孩子。
包里手机震了起来,铃声“叮叮”响个不停。
陌生号码,本地座机。
苏暮星走开几步,接起电话,“您好,苏暮星。”
对方公式化地说完,苏暮星眉头紧锁,她草草收了线。
转身看向林晓敏,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这种情况一走了之不太好,可她又非走不可。
林晓敏明白她的心思,不勉强,“暮星姐,你陪我很久了,你去忙吧,我也想一个人呆会。”
苏暮星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说:“好,记得早点回宿舍,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
三十分钟的车程,她只花了一刻钟。
苏暮星踩了急刹车,车泊在警局门口,轮胎与水泥地面摩擦留下几道极深的痕迹。
唐林惊魂未定,咽了咽口水,“卧槽!你车技也太燃了吧!”
他和苏暮星认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她开车的水平这么吊炸天,他差点吓尿了,靠,他今天还真他妈是尿上瘾了。
苏暮星拎过储物盒上的挎包,解开安全带,“你先回台里。”
“需要我一起吗?”唐林问她,路上苏暮星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他又补充道,“你一个人能解决?”
“没事,你先回台里吧。”
苏暮星动作利索地下车,反手甩上门。
视线里,一辆黑色奥迪打了个漂亮的漂移左拐进来刚好刹在另一边,干净利落,车门拉开驾驶座上的人下来,身影颀长,长腿迈开。
“许医生?”





亲够了吗 8.怀抱
许清然也注意到一边的苏暮星,他瞟了她一眼,没接话,健步如飞往警局走。
苏暮星跟在许清然后面小跑,才注意到警局正门口停着辆救护车。
他们的车只能停在外面,救护车能开进来。
“许医生,你怎么过来了?”说话的是一边的急救医生。
“我接到护士长电话,说病人找到了。”许清然简单解释了一句,“病人情况怎么样?”
下午五点护士要给17床病人换药的时候发现病人不见了,他那时已经下班,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电话立马掉头回了医院。
17床是他负责的病人,他是主治医生,病人的情况不好。几分钟前,医院又接到家属打来的120急救电话,他便直接来了警局。
“不太好,刚才有短暂的心脏停止。”急救医生额上都是细汗,“幸好我们早有准备,第一时间出车。”
许清然上了救护车,看了一眼一边的心电图,视线落在担架上,“回医院。”
“小梦!小梦怎么样啊!”叶莫庭从警局里头跑出来,后面紧跟着两个警察手脚利落的控制住了他。
“你现在不能走!”
苏暮星看到叶莫庭,她一下子也弄不清状况。
“小梦怎么样啊!小梦有没有事啊!”叶莫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吼着,眼眶通红。
救护车的门正要关上,苏暮星顾不得,一手按在车门上,“许医生,她怎么样?”
许清然瞥了她一眼,语气很冷,“暂时死不了。”
说完,他眼神示意一边的急救医生,对方立马起身,拂开苏暮星的手,猛地关上车门。
救护车很快开走。
叶莫庭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是泪。
“警察同志,我是他姐姐,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暮星跑到叶莫庭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扶他从地上起来,“医生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他是你弟弟?”说话的是左手边穿警服的民警,他打量了几眼苏暮星,“进去再说。”
苏暮星拉开张凳子坐下,叶莫庭坐在另一边,他狠狠地抹了把脸,眸子被愧色填充。
苏暮星目光一带,另一边的排椅上坐了四个小年轻,个个留着个性十足的发型,手臂上黑压压的一片。
心中有了猜想,她掏了身份证递给一边记录的警察,还是老老实实问了句,“警察同志,我是叶莫庭的姐姐,请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说话的民警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了一圈各自挂彩的人,“一群人在酒吧闹事,店里的人报了警,我们的同事就把他们都带了回来,好好教育教育。”
另一个年长一点的民警补充,他手里拿着笔,用笔帽指了指叶莫庭,“我们看了酒吧的监控,你弟弟先动的手。”
“对!警察大叔,你们别冤枉人!他妈的那小子发神经,一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青年附和。
“闭嘴!”年纪大一点的民警抄起手边的眼镜盒就砸了过去,“你不去骚扰人家女朋友,这小子会打你?”
“我没有骚扰!我就是看到美女搭个讪,那条法律规定搭讪犯法了?”
“对,强哥就是搭讪!是那臭小子发神经。”
“傻逼,一过来就打人!”
几个小青年占了理,一句一句地附和,气势水涨船高。
“瞎嚷嚷什么!别跟老子讲法律!”年长一点的民警一只手猛地拍在办公桌上,老响一声,连带着桌上的陶瓷水杯都荡漾了起来,随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四个小青年噤了声。
“搭讪把手放姑娘的屁股上?小子拽个娘啊,监控拍的一清二楚,怎么有种摸没种认?”
年长的民警手里拿着文件夹走过去,挨个砸在几个小年轻头上,挺狠的,他说:“你们几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第几次进局子了,真把我这当自己家了?”
“陈警官我们错了。”为首的青年服软认错。
被叫陈警官的民警走到苏暮星身边,靠在一边桌上,文件夹随手甩在一摞资料上,他语气缓和了下来,“聊聊怎么和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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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星和叶莫庭赶到第三医院,蒋梦还在手术室里,手术室外红灯亮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走,叶莫庭双手抱头蹲在一遍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话也没说。
三个小时过去,手术灯的红灯灭了,绿灯亮了起来,手术室的大门推开,两个医生从里面出来。
其中一个是许清然,他一身手术服,脸上带着口罩,头上的手术帽也没有摘,只露出一双眼睛,黑眸深邃。
叶莫庭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他两只手失控地抓住许清然的手臂,“医生,小梦怎么样?有没有事啊?小梦怎么样啊?”
许清然微微皱了下眉,他推开叶莫庭的两只手,语气冰冷,“带她跑出医院喝酒闹事的,是你。”
叶莫庭后退了好几步,一时说不出话来,小梦住院住的发霉,他挨不住她软声的求,带她出了医院,她想去酒吧说是里头热闹他也没制止陪着她疯,他以为自己可以照顾好她,没想到只是去了个洗手间的时间,蒋梦忍不住偷喝了酒还被几个小混混占了便宜,他又慌又气,霎时急红了眼跟人动手。
苏暮星知道叶莫庭自责,她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背,安慰他。
另一边的医生开口,语气和善很多,“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病人心脏已经严重衰竭,如果做不了移植手术的话,怕是熬不了多久。”
许清然抓下头上的手术帽,顺带着摘下挂在脸上的口罩,依旧冷言冷语的,“做最坏的心理准备吧。”
说完,他瞥了一眼一旁的苏暮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转身走了。
icu门口。
叶莫庭已经平静下来,呆呆望着玻璃窗里的人。
苏暮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
叶莫庭收回视线,走到一边,靠着墙站着,点点头。
苏暮星问,“你怎么会在安城?”
这个时候叶莫庭应该在美国上大一,而不应该出现在安城,她在c大接到民警电话的时候也是纳闷,如果不是直接和叶莫庭通了话,她甚至会怀疑是无聊的诈骗电话。
叶莫庭摁了下额上裂开的伤口,“我报道注册了,找了人代课。”
苏暮星瞟了他一眼,扔了半包纸巾给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莫庭回,“上个月。”
苏暮星望了眼icu里躺着的姑娘,“蒋梦是你女朋友,他家人呢?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亲属过来?”
叶莫庭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伤,哑着嗓子:“小梦是孤儿院出来的,没有家人。”
苏暮星走开几步,转过身子站在叶莫庭对面,说重点,“叶路和你妈知道你在安城?”
“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留在安城陪小梦。”叶莫庭苦笑了起来,他抬眸,有点慌乱,“姐,你不会告诉爸妈吧?”
苏暮星双手环胸,笑了一下,“怕我说你还打电话给我?”
“姐...我知道你不会,我就是...”
苏暮星截了他的话,“这边没什么事了,你自己去急诊那边处理一下脸上的伤,我明天再过来。”
“姐,谢谢你......”叶莫庭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客气。”苏暮星没等他说完,摆手道,“我先走了。”
叶莫庭垂着脑袋干巴巴站着。
“赶紧去处理伤口吧。”她转身,又叮嘱了句。
苏暮星走楼梯下去,心烦意乱的,叶莫庭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叶路和陆依云的孩子,而陆依云...
她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抵着墙靠着,从包里摸了打火机和半包烟出来,心里一烦,烟瘾就上来了。
她舌尖舔了一下唇边,抖了支烟含在嘴里,一直手虚拢遮住夜晚流窜的风,火苗冒了出来,下一秒,烟丝点燃,摇晃的火苗灭了下去。
她狠狠吸了口,微仰着头靠在墙上,眼神放空。
“医院不能抽烟。”一道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响起。
苏暮星回过头来,脸一抬,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许清然站在几个台阶之上,垂眸看着她,眼神冷淡。
他像是忽然出现的,苏暮星有被吓到,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踩空了一节台阶,一下子失了重心往下跌。
许清然眼疾手快,大步一跨,一连下了三节台阶,伸手拉住苏暮星的手腕,苏暮星顺着他的力道跌上许清然的胸膛,硬邦邦的,算不上舒服。
苏暮星懵了,抬头触上许清然的视线,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缀着片星海。
许清然垂着眼,表情意味不明,另一只手扣着她的食指,手指灵活打了一个圈顺过她右手夹着的烟,抵在墙上碾灭了火,烟灰顺着墙面滑落混着没燃尽的棕色烟丝。
他唇角翘起一点来,良久,缓慢开口:“谁允许你在医院抽烟的?”




亲够了吗 9.哪都有你
苏暮星一只手搭在男人腰上。
隔着层薄薄的衬衫面料,温暖的触觉穿透而来,一路向上,一点点攀上她的脸颊,还有那一下一下强有力的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了般,轰隆隆的,像极了横冲直撞的军机坦克,所向披靡。
鼻尖萦绕的淡淡沐浴露的清香都借机化了身,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魂丢了?”又响起的一记声音,闷闷的,从头顶漫开。
这一次,她彻底回神。
苏暮星撤开手,有点手忙脚乱,顺着一节台阶往后退,直到撞上走廊的木质扶手,腰侧微微吃痛,她两只手撑上去,不自觉地来回摩挲。
“对不起。”苏暮星视线向下,多少有些心虚,“不会有下次了。”
许清然视线凝住,没接话。
苏暮星见他没有反应,声音讪讪,嗫嚅着,“我保证。”
许清然半搭着眼,一直手抄进兜里,另一手还夹着半只惨烟,过滤嘴被捏的变形,烟草再次从破碎的纸管里散落,不知不觉散了两层台阶。
不是常见的女士香烟,是苏烟,最烈的那种。
他抬眼看她,楼道里的光线算不上敞亮,一盏白炽灯高高吊着,对面的人靠在扶手上,微微耷拉着眼皮,几缕发丝顺在脸侧,白皙的小脸洇着绯红,鼻翼微微煽动,嫣红的唇瓣紧抿,眼底蕴着层慌乱,夹杂了些无法掩饰的无助。
许清然微微颔首,声线略低:“没有下次。”他点到为止,倒也没多说什么。
苏暮星半磕着眼帘,点着脑袋。
许清然把视线从苏暮星身上抽回,侧身下楼。
等男人走出了些距离,苏暮星抬起脑袋,站直身子,掌心不知什么时候渗了层薄薄细汗,她脚跟踢了几下阶沿,心理暗骂,这些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就突然像个愣头青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目光追随着许清然下楼,步伐一下一下落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幽长的楼道里脚步声显得格外空洞,很快,男人出了视野,只留下无处逃窜的回音和流浪的夜风肆虐。
这几年安城发展的很快,柏油马路修的宽敞不己,两边栽了整排的法国梧桐,清浅的月光从枝叶之间筛落扑簌簌地洒了一地,和晕黄的路灯流光相拥。
晚上九点,街上车不多,除了偶尔碰上的信号灯,基本畅通无堵。
电话在响,苏暮星捞过一边中控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航伟。
她犹豫了会,接了起来,“喂,航伟。”
李航伟是个直性子,有事说事,“姐,上次那个女的这次又带了个人离开,这前脚刚走的,要跟上去吗?”
苏暮星回:“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陆依云的桃色丑闻她有就够了,上次艳荟她拍的已经够本了。
李航伟那边倒有些失望,毕竟这事他干的图个刺激,搞得自己跟福尔摩斯一样,“好吧,我知道了。”
“谢谢你。”苏暮星歪着脑袋,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还得请你帮个忙,这事你替我保密,别往外提。”
“姐,你放心,我嘴严实得很。”
“先这样,下次去酒吧看你,我在开——”最后一个车字还挤在牙缝里,出事了。
红灯亮了,她硬是晚了几秒才踩的刹车,撞了前边早已停下的小轿车。
苏暮星伸长脖子往前看,手机吧嗒滚落到踩脚垫上,她急忙拉开车门下车,绕道车前察看,不算太严重,车牌照的地方凹了一小块,旁边一圈蹭掉了几块漆。
她刚想松口气,可瞧见车尾的logo,表情僵住了,好死不死的,她这是路上选了一辆最贵的撞了,她开的小现代还是分期买的。
很快,豪车车主下来了。
江洛觉得最近很倒霉,就算自己不出去惹事,也会有人故意找他麻烦的那种。
比如现在。
他正儿八经地开车,别提多聚精会神了,这一没打电话,二没开小差,三没抖腿的,就是有这么不着道的撞了他的车屁股。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撞的车屁股,弄的他自个屁股也疼。
江洛想挠屁股,可他忍住了,他走过去表情不太好看,原本一句“你他妈怎么开车的”硬生生在看到肇事者那一刻变成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他自认是个绅士,不对女人发脾气,尤其长的漂亮的。
苏暮星第一反应是道歉,忙不迭地点头:“不好意思,是我的责任。”她开车打电话,活该出事。
江洛开始装逼,他把手揣进兜里,这招是他从兄弟那里学来的,成天这副样子勾搭医院小护士,他清了清嗓,“嗯,是你的责任。”
苏暮星咽了口唾沫,半垂下眼帘,“很贵吧?”虽然就蹭了一丢丢,可这车估计只能送海外修。
江洛看了眼刮蹭的地方,确实只是小毛病,他摇摇头:“不贵的。”
苏暮星心里燃起希望的火苗,尾睫一抬,带着侥幸。
男人又接着说,轻巧地口吻:“对我是不贵啦。”
苏暮星嘴角一抽,她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修理费多少,我赔您。”
江洛觉得眼前的姑娘有点意思,表情丰富,长得也好,粉白的小脸一会晴一会阴,看的他屁股都不痒了,江洛不打算装逼了,不然跟他哥们一样三十多也没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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