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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涵元宝
呵!傲气冲天的松漠郡王,竟然会说出这么客气的话来?
还是对一个刚刚拒绝过他们提亲的女孩子?
众人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切记守好世子,世子身边不要离开心腹之人,天亮之后我再过来。”魏京华福身行礼,语气平常。
松漠郡王又送出几步,伸手招呼契丹勇士,替他送客。
这礼节……也是没谁了。
魏京华提步欲走,瞧见太子和叶贵妃还等在帐外,便对二人蹲身行礼。
太子抬了抬手,垂问道,“世子情况如何?”
“已经稳定,只待明日醒来。”魏京华不欲多说。
太子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魏京华又冲目瞪口呆的叶贵妃道,“多谢贵妃娘娘信任,幸而不负娘娘所托。”
叶贵妃立时如鲠在喉……她何时信任了?何时托付了?
这女子,分明是故意揶揄她!
魏京华也不等她叫起身,兀自站直了身子,转身离开。
晋王爷路过叶贵妃身边时,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惊得叶贵妃微微一颤……目光犹疑的盯着晋王爷追随那女孩子远去的背影。
她不由掐住自己的手心,紧咬住下唇。
晋王爷追上魏京华,挥手叫契丹勇士离开,“你们不用送了。”
“王爷也不必送。”魏京华声音冷冷淡淡,带着疏离。
“你……”殷岩柏心中发急,见她要走,他忙错步挡在她前头。
“王爷是想先试试我的医术?借以看看我是否靠得住?”魏京华挑眉看他。
“你……”殷岩柏气恼,却越生气,越说不出话来。
“那今夜的结果,是否叫王爷满意了?”魏京华笑了笑,“还要感谢王爷所赠的这套金针,实在顺手。否则,若救不了契丹世子,小女恐怕也性命危险了。”
魏京华说完,见他黑着脸,双眸郁郁沉沉的,翻滚着阴云,并不说话。
她绕过他就往自己营中走去。
殷岩柏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猛把她拽了回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魏京华一愣,“王爷此举,并没有什么不妥呀?”
“你……”殷岩柏怒极,这女孩子怎么就这么气人?
她平平淡淡的语气,却像是尖刀,一句句的只往人心坎里扎!
“本王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小人吗?”殷岩柏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魏京华赶紧摇头,“我可不敢诋毁王爷。夜深人静,王爷再不放手……我可要叫贡布了!”
她清冷的神态,淡漠的语气……当真是比刀刃还伤人。
殷岩柏看着她领口扣错的盘扣,本想伸手为她解开,重新扣好……
此时,他却忽然松了手上的力气,呵的冷笑了一声,“你若不愿做个大夫,不愿为我医治病人……我不会再勉强你了,先前你答应我的,也都算了吧……你不用把我当做一个小人,我也从没想过要试探你!”
说完,他竟提步先走,头也不回的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
魏京华皱了皱眉,不愿深想,仍旧面无表情的回了营帐。
冬草一直没睡的在等着魏京华。
没睡的还有紫麒麟和贡布。
见她一身寒气的从外头回来,贡布比谁都快的扑了上去。
紫麒麟矜持的多,它只看了魏京华一眼,便又跳上冬草的床榻,趴在柔软的被褥上,懒懒的打着呼。
贡布舔舔她的手,围着她打转。
“小姐……”冬草关切的要询问。
魏京华却摆了摆手,一言不发的和衣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是她误会晋王爷了吗?
他离开之时,眼眸之中清寒受伤的神色……那么明显。
冬草见她懒懒不想动,连忙上前为她解开衣扣,盖上薄被。
魏京华和衣而睡。
次日天刚亮,营地内便吵吵嚷嚷的热闹起来。
叶贵妃昨夜本就没有睡安稳,睡得极晚,她还连续做了好几个噩梦。
如今又困又烦,耳畔还不得清净,她勃然大怒,猛地坐起身,“谁在外头喧嚷?不知营地规矩吗?”
“娘娘息怒,若是咱们的侍卫兵将,自然知道主子没起不得喧嚷……这是契丹郡王的人。”宫女疾步上前回禀。
叶贵妃柳眉紧皱,“契丹郡王不好好照看他儿子,一大清早又作什么妖?”
宫女脸色一僵,只当自己什么粗陋的词也没听见,躬身答道,“契丹郡王在庆贺世子平安醒来,恢复清明神志,他说是神佑他儿,给昨夜受伤的几位太医送了厚礼,以示安抚。还……”
叶贵妃侧脸看着那宫女,“还怎么样?”
宫女吸了口气,小声道,“还给魏家小姐送了一份大礼。”
“呵!”叶贵妃冷笑一声。
宫女腿都是一软。心知贵妃娘娘不喜欢那女孩子,谁在娘娘面前说这话,谁就要倒霉。
难怪其他姐妹皆躲到帐外,叫她过来伺候……
“送了什么大礼?”停了一阵子,叶贵妃又问道。
宫女抿着嘴,不敢说话,娘娘不喜欢她,干脆不打听不好吗?
非要追问这么清楚,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问你呢?”叶贵妃冷喝一声。
宫女一抖,“据说是一大盒子的珍珠宝石,竟还有西域的夜明珠……”
刺啦一声响……
宫女飞快的抬眼一瞟,那华丽漂亮的锦被,竟然在叶贵妃的手中被扯出一个丑陋的大口子。
“更衣!”叶贵妃冷冷说道。
宫女心头坠坠不安,胆战心惊的劝了一句,“贵妃娘娘昨夜里睡的极晚,如今时辰还早,不如再休息一会儿……”
免得早早起来,带着起床气,叫她们这些伺候人的跟着受气。
叶贵妃冷笑一声,忽而俯身,冰冷的手指轻抚着宫女的脸。
吓得宫女抖如筛糠,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契丹世子好不容易醒了过来,我怎能不去探望一下他呢?”





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 紧张后的,尽情放松…
叶贵妃的声音原本带着几分英气,此时听来,却冷飕飕的,如同吐着芯子的蛇。
宫女不敢再多言,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招呼小姐们进来服侍贵妃娘娘更衣。
叶贵妃带了人参灵芝等贵重的补品,施施然来到契丹世子的帐外。
世子请了她进去,却并无敬意,他懒懒的坐在尊位之上,声音轻佻道,“我身子刚好,就不给贵妃娘娘行礼问安了,多谢娘娘前来探望。”
叶贵妃心下不悦,她乃是当朝贵妃。
这契丹世子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对她如此不敬……若非她心里有所算计,她现在就去御前,告他个不敬之罪!
念及自己心中想法,叶贵妃忍着气,笑眯眯的坐了下来,宽容道,“无妨,世子歇息为重。”
契丹世子也不搭腔,懒洋洋的吃着馕饼,喝着鲜香的羊乳羹,姿态傲慢至极。
叶贵妃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宫里,何曾被人这般慢待,当即就变了脸色。
她豁然起身,真准备拂袖而去时,却见契丹的侍从,竟然捧着一只精致的木匣子,黑着脸回来了。
契丹侍从见她在场,躬身靠近耶律峄,压低了声音,用契丹话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阵子。
叶贵妃嘴角含笑,又坐了回去。
虽然她听不懂契丹语,但这场景之下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心领神会了。
耶律峄的脸色不太好,他留下那匣子,挥手叫侍从退了出去。
“世子的身体好的怎样了?”叶贵妃看他心情不好,她的心气儿倒是顺了许多,饶有兴致的问道,“昨夜听说世子突发急病,要命得很,今日再看世子,倒是恢复的挺好?”
耶律峄哼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拱了拱手,“多谢贵妃关怀,我契丹男人是铁血男儿,一点小病不算什么。”
“也是,我初听说的时候,还以为世子是被那魏家女子拒婚给气出了病呢,”叶贵妃掩口一笑,“但转念一想,世子爷何等的气量,即便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也必然能宽宏大量,不计前嫌!”
耶律峄闻言,豁然坐直了身子。
热脸贴冷屁股这话……还真是不好听。
他再一瞟桌案上的那只木头匣子,脸色不由更为难看。
叶贵妃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见自己拱火挑唆的目的已经达到。
再说下去,怕是会把这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她笑盈盈的起身,“世子身子才刚好,臣妾就不打扰了,您好好休息。”
耶律峄懒洋洋的,连起身都不曾,轻哼道,“贵妃慢走,不送。”
叶贵妃走到大帐门口,又忽然回头,“魏小姐可是清高得很,一般男人她是看不上的,世子若要献殷勤,也得不落俗套只怕才能入得她的眼。”
说完,她故意往那桌案上的匣子瞟了一眼。
果然,耳畔传来来耶律峄重重的一哼,不悦尽显。
叶贵妃勾着嘴角,出了营帐。
先是被拒婚,如今送礼又被拒,那个魏京华如此胆大……看来不用给她找不自在,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叶贵妃只觉昨日的困倦疲累都好了许多,沉甸甸的身子都愈发轻快起来。
帐内的耶律峄却是脸色铁青,他越看那只匣子,越觉得碍眼。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般丢人现眼过——接连两次,被同一个女人拒绝!
叶贵妃那句“热脸贴了冷屁股”一遍遍回响在他耳边。
他胸腔里如同被人点了一把柴火,噼噼啪啪烧的正旺!
“魏、京、华!”他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一字一句,辗转碾磨在他白森森的牙齿间。
“世子!”
他正欲抬手推翻那只匣子,帐外却又侍从急声禀道,“魏小姐求见!”
耶律峄不由一愣,抬起下巴看着帐帘。
魏京华?她刚拒绝了他的赠礼,居然还敢来?不怕他杀了她?
“叫她进来。”耶律峄嘴角扬起一抹笑,整张脸却是更显肃杀冰冷。
帐帘猛地掀开,魏京华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她冲上座的耶律峄蹲身行礼,连眼皮都没抬,“还请世子脱了上衣。”
耶律峄面色一僵,“你说什么?”
“请世子脱了上衣。”她面无表情的又说了一遍。
耶律峄这次是真笑了,笑的大声,“你到还挺热情?”
女孩子嘴角抽了一下,却是不苟言笑道,“您嫌麻烦的话,不脱也行,隔着衣服,我也能找到穴位。”
说着,她便上前,在桌案上摆出了几十根又细又长的金针。
那金针打磨得发亮,泛着光芒,针尖叫人胆寒。
耶律峄皱眉……这东西如此纤细,是怎么扎进自己皮肉,还替自己驱毒治病的?
昨夜里,他神志不清,全然不记得……只记得,天快亮时,他是被自己身上酸臭难闻的味道给熏醒的。
他叫人烧了好几桶的热水,总算把那股子味道给洗掉了。
却又接连腹泻了七八次……如今还觉得某个不可言处,正火辣辣的疼。
“这东西真能治病?”耶律峄不知是在畏惧那细细长长的针,还是在畏惧扎针之后的“反应”。
他皱着眉,向后缩了缩。
魏京华抬头看他,“效果如果,世子应该最清楚啊?身边人没有告诉您吗?”
女孩子语气平静,亦如她昨晚在圣上及众臣面前拒婚之时。
她看着他的目光里,竟然没有半分的畏惧,也并无敌意。
好似他只是她的一个普通病患,与旁人并无两样。
这个感觉,叫耶律峄很是不爽!
就算她不愿意嫁给他,但他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她眼里可以没有爱慕——但不能没有畏惧!
耶律峄一勾嘴角,猛地倾身向前,按住女孩子的肩头,整个身体,向她猛然压了过来。
眼看他要把女孩子压倒在地毡之上,却肩头一麻,吃痛闷声一声。
他侧脸一看,一根细长的金针正扎在他肩上,透过衣衫皮肉,竟然已经没入了一半!
“你……”耶律峄愤懑之余,深感不可思议!
赤金是柔软的东西,这针又极细,他的皮肉筋骨有多硬,他再清楚不过!
这女孩子细软的小手,究竟是如何那么迅速的把针扎进他衣服、皮肉的呢?
魏京华挑眉看了他一眼,不等他说话,几根针入手,蹭蹭蹭飞快的捻入他肩头穴位之中。
他只觉的自己仿佛被人钉住了一般,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孩子纤长的手臂轻轻一推,噗嗵把他推倒在坐榻上。
强悍如他——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推倒了?
这事儿若传出去,他怕是要成为整个契丹族的笑柄了!
“你给我住手!”耶律峄咬牙切齿,“我若不……”
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子却是动作飞快得的又插了几根针在他胸前、肋下。
他顿时发现自己虽嘴巴开合,却不能发出声音。
哪怕是唤帐外的随从进来,这么简单的事,却也做不到!
从不知害怕为何物,觉得天大地大他最大的耶律峄,无端的惊恐起来……倘若这时候,眼前这个女孩子心存歹念,一刀捅了他,帐外站着他的随从,也不能有人进来救他!
“世子不用害怕,身体放松一点会少受些痛楚。”魏京华缓缓说道,声音柔和好听。
耶律峄顿觉耻辱,他想怒喝一声,他才不怕!
可惜,他做不到。
他浑身僵硬,直挺挺的躺在坐榻上,如砧板上的肉,任凭这小女子宰割。
“昨夜那蘑菇毒性很大,一次驱毒,怕是不能肃清毒素。若是不再次施针调理巩固,只怕会毒性复发,引起慌乱。”
魏京华兀自解释着她主动寻来的原因。
“引起慌乱倒也罢了,被人质疑我的针法不行也不要紧……”
女孩子轻轻一笑,整个人都显得活泼又灵动。
“倒是辱没了我养父的盛名,说是我养父教的不好,那就对不起我父在天之灵了。”
这话是她开玩笑的,刘家养父根本没教过原主针法。
她守着契丹世子,留针片刻,算着时间又依次取针。
浑身僵硬,心头愤懑的耶律峄却忽觉一阵轻松。
随着她取针的动作,好似有一股热流,奔涌向他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舒坦极了。
就像极致紧张后的,尽情放松……他身心都不由自主的愉悦起来。
魏京华取完了针,正在收拾针匣,不防备,手腕忽的被人攥住。
她冷冷回眸,瞥了耶律峄一眼,冷笑道,“不知有没有人告诉过世子,不要挑衅手里拿着针的大夫?”
说着,她晃了一下手里的金针。
耶律峄心有余悸,立即放手。
不能动,甚至连声音都不能发出的体验,太恐怖了。
但他看向这女孩子的目光里,却满满都是兴奋之意。
“魏小姐别误会,我没有歹意。”耶律峄的中原话说的极好,字正腔圆,还带着些西北男人的粗犷沙哑和磁性,“我只是在想,你这么费心费力的为我解毒,救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魏京华却是余光一瞟,看见了堆放在一旁的箱笼,像是馈赠的礼物。
她又动了动鼻尖,一股子女人用的香粉味道,若隐若现。




嫡女京华,医行天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报应来的真快
这味道……她有点熟悉,就像……
就像昨晚上,叶贵妃抓着她手时,身上发出的味道。
魏京华勾了勾嘴角,叶贵妃来过了呀?
叶贵妃昨晚上那么“捧高”她,差点没摔死她!
如此“厚爱”,她岂能不知恩图报?
“感谢倒是客气了,只是小女子也有一言提醒世子。”魏京华缓缓说道,“世子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以往可曾服用过这种毒蘑菇?难道没有牲畜误食过?就算世子不认识,旁的伺候之人总该认识的!”
她话音顿了顿,压低了声音。
“这么多侍奉之人,怎么会叫有毒的蘑菇上了世子的食案?怎么昨晚一同饮酒的那么多人,旁人都没事,只有世子您一个人中毒了?”
耶律峄脸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世子可别不知不觉,却做了旁人手里的枪啊?被人挑唆利用,反把盟友当了仇人。”
魏京华说完,收起针匣,从容起身,从他身边退开几步。
“被人挑唆利用?”耶律峄眼睛微眯。
“小女子告辞。”魏京华福了福身。
“等等!”耶律峄抬手唤住她,敲了敲桌案上的珠宝匣子,“这个,你拿走。”
“多谢世子馈赠,但我救世子,乃是奉太子之命。”魏京华脸色淡然,似乎根本不爱惜钱财,“奉命行事,哪还有收人厚礼的道理?”
耶律峄呵呵一笑,唰的掀开了匣子。
营帐中霎时华彩大盛,如有天光。
发出这华光的,却是那一匣子的珠宝,鸽蛋大的夜明珠,五彩的宝石,真是晃花了人眼。
“这可都是西域的东西,女人不是都爱亮晶晶的宝石吗?魏小姐当真不喜欢?”
耶律峄一面问,一面用手拨动匣子里的东西。
宝石相撞,发出悦耳的哗啦声……真是耳朵听得都想犯罪了!
魏京华脸色一僵,谁说她不爱宝石?
那么漂亮的夜明珠,谁不想要?
但这礼可不是白收的,她若收了契丹世子如此大礼,就必遭太子与圣上的忌惮。
她的仕途才刚刚开始,她不想这么早就夭折。
宝石虽好,也得有命花不是?
魏京华垂眸连看也不看那哗啦啦响的珠宝,躬身退出了营帐。
耶律峄不由一呆……
这世上还真有不为钱财所动的人吗?还是个小女人?
“这女子……有意思。”耶律峄抬手摸着下巴,望着那一匣子的珠宝,茶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如宝石一般幽暗的光芒。
“来人呀!”耶律峄高呼一声。
帐外的契丹侍从立时弯身进帐。
“还没人能把我耶律峄当枪使唤,却不付出代价的!”耶律峄冷哼一声,“你去皇帝帐外,暗示皇帝身边的太监知道,他们皇帝的妃子,不甘寂寞,独自进了我的营帐……呵,我倒是很喜欢中原女子的温柔,喜欢她们又润又滑的肌肤……”
说完,他呵呵呵的大笑起来。
侍从领命而去。
不多时,在圣上帐外的喜公公,耳朵里便钻进了一丝丝杂音,甚是刺耳。
喜公公略微打听,顿时脸色大变,“来人,暗暗查问,今日清早,叶贵妃可曾是去了契丹世子的营帐?”
须臾之后,他就得到了确切的回复。
“一大早,天刚亮,叶贵妃就带着礼物去探望契丹世子了。”
喜公公闻言深吸一口气,这还了得?!
他挥手叫人退下……他并不相信叶贵妃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圣上的事,但人言可畏!
叶贵妃的行为也太不检点了!
契丹民风何其奔放?她一个女人家,又不是圣上授意,独自跑去男人的营帐……还传出这样的流言来!
即便是没有的事儿……岂不也让圣上没脸吗?
喜公公不敢大意,听到里头有动静,圣上似乎起身了。
他忙不迭的进去伺候。
契丹的县主,那个柔媚又带着几分韧劲儿的女子,白花花的手臂,大腿还露在外头。
喜公公还没瞧清楚,圣上竟忽而抬手,拉过明黄的锦被,盖住了那女子。
喜公公立时垂眸……他整日伺候圣上,对圣上的熟悉甚至超过对自己的了解。圣上可从没这般为旁的娘娘盖过被子……
他们这些近旁伺候的侍臣又不是男人,看了就看了……如此可见,圣上是中意这个女子的。
喜公公一面近前服侍圣上更衣,一面在圣上耳边小声嘀咕,“有流言……传的不像话……”
圣上听闻,立时脸色铁青……还泛着点绿光……
“放肆!她是在给朕没脸呀!”圣上轻哼,回眸往龙榻上看了一眼,“是在怪朕昨夜没有招她侍寝?她来办朕难堪?”
喜公公垂头不敢接腔。
“朕的恩泽,朕想给谁便给谁!带了她出来,本就是天大的恩典了!若不是犒劳叶将军,她以为她是谁?呵,看来真是过犹不及!朕对叶家的恩典也是太重了!”圣上眯着眼,连在京都也叶将军都恨上了。
喜公公暗自在心中吸气。
“传朕旨意,封契丹县主为丽嫔!”
昨夜才侍寝,今日就封了丽嫔,圣上叫叶贵妃警醒呢。
“另外,你亲自去交代她,叫她这几日都不要出营帐,免得加剧流言。”圣上青着脸,“若叫朕知道她出来行走,那就……叫她留在乌兰布统草原,不必回京了!”
喜公公一颤,不由吓了一跳。
不必回京了……竟这般严重吗?
喜公公退出圣上的营帐,一抹脑门儿,竟是一层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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