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麻烦用点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西特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舌头在方军口腔黏膜舔·舐,何文微微挑眉,又去咬他的嘴唇。
方军抬了抬眼皮,眼底的火热情感暴露出来,他嗅着怀中男人身上的独有气息,脸上有着迷恋的表情,“想你了,就抽几口烟。”
当方军跟何文走出电梯,那些在工作的员工亲眼目睹他们总监衣衫不整的拉着一个同样衣衫凌乱,脖子上全是暧·昧吻·痕的男人飞快的从他们面前走过,直到那扇门砰的关上,他们才兴奋的哦了一声。
办公室里,方军把何文压在桌上,堆满的文件掉了一地。
看着朝思暮想的男人此时就躺在他身下,黑色衬衫扣子解开,消瘦的身体里隐藏着惊人的力量,足以令他移不开眼。
衬衫然而何文苍白的皮肤上还未淡去的痕·迹直接刺伤了方军的眼,他直直的盯着何文,像是受伤的兽类,不知该怎么宣泄自己这一刻的情绪。
何文蓦然吻上方军的唇,纠·缠的唇间溢出的话语很轻,方军眼角有复杂的神情,却在一瞬消失,转变为粗鲁的吻,发泄着什么,无声的嘶喊着压抑的情感。
两人喘息着结束漫长的热吻,何文身子后仰,泛起情·潮的目光火热挑·逗,一副随意的姿势。
面前的男人胸口两点被咬·肿·的红点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不是第一次所见,却依旧让方军不能自已。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在他下半身抚·摸,金属拉链的声音似乎都能挑起空气里的热度,愈演愈烈,隔着一层紧身内裤在濡·湿的地方肆意揉·压,带着湿气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部位,方军身子一颤。
忍住的欲·望再也不用克制,疯魔的思念得以缓解,他不停啃·咬着何文的脖颈,锁骨。
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咬·住窥觑很久的猎物,牙齿用力吸·允何文胸前的红点,直到变的深红充血才不舍放开,燥热的唇移到【月土】脐那里,舌尖四处游走,一只手在他月退间的软·肉那里揉·搓。
在看到何文眼中象征着欲·望的色彩后,方军脱·掉何文的裤子,低头去吻他。
湿·润的唾液沾湿了口中的软·物,感觉渐渐·硬·起的变化,方军呼吸急促了几分,更加认真的去包·裹着转圈的用舌尖上下滑·动。
耳边对方的吸气声伴随着野性的呻·吟,仿佛强烈的催·情剂,方军双眼通红,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勒紧何文的窄腰,带着想要把他融进骨子里的力道。
唇往下含·住一颗小球轻轻舔·吻,方军的手揉·着何文的臀·部。
何文一只手撑着办公桌,另一只手始终被方军攥紧,两人手心都起了一层汗水,黏·湿的厉害。
舌尖在他隐·秘处一下一下的扫·动,试图·钻·进去舔·湿温暖的内部,方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为谁做到这一步。
微妙的感觉在心底融化,这些天的分别,认清了一个事实。
他爱上了这个张扬邪恶,放纵狂妄的男人。
何文微微眯起舒畅的双眼,这种淫·靡的举动,如果换成简明,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在他的印象中,方军有些保守,然而猛然冲进去的异物忽地打断了他的思绪。
“操,轻一点。”何文揪住方军的头发,喉咙里的喘息急促,双月退搭在他的手臂上,抬了抬腰部,夹杂着下半身的疼痛引起的喘息。
方军深吸一口气,领带松垮的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在拉扯的过程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我开始动了。”声音沙哑的厉害,他的嘴角还存留潮·湿的痕迹,口中唤着何文的名字,一寸寸在对方体内戳·刺。
无法控制节奏的狂野律动在办公室上演....
当两具汗湿的身体分开,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办公桌上有着一滩白色粘·稠液·体,空气里充斥着潮热迷·乱的气味。
拿纸巾擦着何文脸上滴落的汗水,方军又去抱着何文,脸埋在他的脖颈呼吸,“以后去哪都带着你。”嗓音依旧沙哑,带着尚未褪去的热力。
“好啊。”何文唇角微翘,慵懒的靠在方军身上,轻描淡写的回应。
方军抬头看着何文,看到对方身上原本的痕·迹全部被他新留下的取代,抿着的唇轻扬,动情的去吻何文的唇角。
被这种纯粹的爱意所震住,何文眯了眯眼,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一闪而过,他伸手抚摸着方军的头发。
咚咚---
外面敲门声传开,方军起身把何文的衣服拿过去,等到他收拾好以后,自己才快速整理了一下。
“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是个男人,有着典型法国人的特点,棕色的眼睛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沙发上斜躺着的男人,没有震惊,似乎再正常不过。
空气里的气味足够说明两个男人前一刻做过什么,那人也没有露出一丝好奇,从头到尾都很淡定。
何文挑高了眉毛,他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里了。
“懂事让您跟那位先生一起上去。”洪亮的声音,男人微垂着头。
方军嗯了一声,“知道了。”
这是第二次,何文听方军说法语,纯正的语调依然让他微微诧异。
要知道他在法国停留过几年,虽然在语言上没有障碍,法语也很流利,但离纯正还很遥远。
“我母亲想见你。”方军撩起何文额前的发丝,柔声说,“别担心,有我。”
虽然知道这句话纯属多余,这个男人太出色,他甚至盲目的去相信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住对方。
何文站起身,拧了拧眉,昨晚跟沈晟做了几次后,几乎睁着眼到天亮。
飞机上也没有怎么休息,刚才又过度开拓过,身体有些不适,他揉了揉眉心,真是够糟心的。
希望事情结束后能好好睡上一觉。
片刻后,何文看着坐在他面前的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瞳孔不易察觉的微缩,垂在两侧的手动了动。
十多年过去,岁月在这个女人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比那时愈发沉静高贵。
让他寻找多年的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却没想到是方军的母亲。
那些过往如同被暴风席卷,一股狂躁的气焰从何文身上迸发而出,他半阖的眼中翻涌着可怕的冷意。
气氛变得僵硬,方军感觉到何文的气息变化,有些担心的用眼神询问。
何文斜了方军一眼,只一瞬而过,却让方军浑身血液瞬间就冷了下去,他在何文那一眼中看出了警告和冷漠。
他神情开始不安,把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一股脑的归结为椅子上的那个女人,因此他想要拉着何文离开,。
“何先生,你对我有敌意。”椅子上的中年女人抬头扫视何文,手中的钢笔转了一圈,“还有恨意。”
“您多想了。”何文极快的敛去眼底的神色,勾了勾唇。
中年女人的目光停在何文身上,“出去。”
她见方军纹丝不动,表情有些不悦,上位者的气势猛地释放出来,气氛整个低到谷底。
何文示意方军出去,两人视线撞上,方军选择退让,他转身离开。
“何文,三十岁,孤儿,新视界员工,出演过多部作品,却在三年前事业下滑,四个月前突然奇迹复出,连着接了两部戏,参加娱乐节目,绯闻对象宋子昱,简明,跟沈家下一任族长有几次接触,刚跟新视界解约,也就是说目前处于待业状态。”中年女人双手交握着放在桌上,目光锐利的看着何文。
“继续。”何文点了根烟,直接坐在中年女人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姿态放松懒散。
“我不缺钱,而你需要钱。”
中年女人从桌上拿出一张支票扔到何文面前.....
方军在外面不停的来回走动,头发被他抓的凌乱,领带扯了扯,像是随时都会暴走的兽类。
门从里面打开,何文站在方军面前,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我在诺米尔酒店定了房间。”说完就越过他迈步离开。
方军刚要追上去,就被里面的声音喊住。
“妈,你对他说了什么?”大力关上门,方军走过去双手撑着桌面质问。
“他拒绝了。”中年女人目光落在那张支票上面,摊了摊手,“看来还是嫌这张支票上的数字小了。”
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方军几乎可以想象到何文那一刻脸上的表情有多恐怖。
他不敢再想下去,这种侮辱连他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桀骜不羁,狂妄到了极致的男人。
一想到何文承受过的不堪,方军眼角开始有些发红,抿紧唇角,脸色阴沉,冷冷的说,
“妈,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逼死你?”中年女人站起身,保持很好的身段包裹在剪裁合身的西装下,她绕过桌子走到情绪已经絮乱的青年面前。
“儿子,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同性恋也可以默许。”中年女人看着面前露出利爪的青年,不慌不忙的说,“这笔钱可以给他带来的好处多不胜数,完全足够下辈子生活,而我只需要他答应劝你让苏菲怀上我们方家的孩子而已。”
“你这是在扇你儿子的脸。”方军几乎是吼了出来,面部表情骇人,“我爱他,了解他,他不可能接受你的提议,除了他,我接受不了任何人,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他自己跟几个男人都有不纯关系,你连这点都可以视而不见,怎么就不能跟苏菲....”
“你以为我愿意?”大声打断对方的话,方军的声音低了下去,脸部线条冷冽,“放弃他还是接受他身边的那几个人,这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妈,你不懂,你没有爱过一个人....抱歉。”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方军有些懊恼。
“我是不懂,爱情跟面包,同样不能相提并论。”中年女人风韵犹存,而眼角浅浅的鱼尾纹痕迹映出过去一些不为人知的回忆。
方军伸手捋了捋头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转身飞快离开。
酒店里何文站在窗户边抽着烟,看着窗外的城市,风吹散乱了发丝,却没能吹散脑海那些陈年往事。
手中的烟放在窗台,何文眯起眼睛,思绪飞的有些远了。
l市的冬天特别冷,那时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暖和的衣服穿,后来有一天出现了一个陌生女人,从此以后生活天翻地覆。
方婕,方军,只是同姓而已,何文猛地捻灭烟头,试图打乱心底的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凝聚的负面情绪。
身后有呼吸声接近,贴上来一具带着水汽的身体,熟悉的气息笼罩上来,拉回了何文的思绪。
方军按着何文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两人均都一言不发。亲昵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头一次没有融合。
长久的压抑沉默后,方军抵着何文的额头,轻声说,“何文,对不起。”
“什么?”何文有些走神的脸上线条略微冷硬。
“这边的事很快就会处理完,给我几天时间。”方军声音很低,他低头亲吻何文的鼻尖。
何文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方军脑中思绪飞速转了很多圈,却始终揣摩不透面前的男人在想什么。
他有些挫败的垂下眼帘,双臂抱紧何文,将这人固定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
“何文,下午的事我很抱歉,我事先并不知道。”青年垂着的双睫轻微颤动,投下一小片阴影,声线有些干涩,“如果你想放弃我,那我....”
“放弃?”何文霎时露出狰狞的面孔,仿佛被点燃的炸药,瞬间在房间爆炸,理智顿时没了踪迹。
“你他妈露出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干什么?才多大的事。”从牙缝一字一字挤出一句话,几乎要嚼出血来,何文看着方军的眼神凶狠,恨不得把他吞进去。
“我把后面那句话说完。”方军喉咙上下滚动,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狂暴的男人,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轻松了起来,
“就算你想放弃我,那我也不会放手。”
何文从鼻腔发出一个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推开在他脖颈蹭来蹭去的青年,大步往放门口走,“还不快跟上。”
“好。”身后愉悦的声音伴随着飞快的脚步声。
接下来几天时间,方军几乎天天在公司忙到深夜,也不回家,宁愿开车绕着里尔大半圈去找何文。
当方军跟何文离开里尔的那天,方婕没有露面,只派秘书传了一句话,随时等着何文改变主意。
那句话差点让方军在机场爆粗口,无辜的秘书就这样全部承受了方军的怒火,非常困惑的回去交差。
在等候厅里,何文余光无意一扫,在捕捉到坐在离他几个空位之隔,有着贵族气质的儒雅男人时,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重活一世,换了个身份,没想到还会遇上这人,他脸上的表情就跟调色板上的颜料一样丰富。
那天晚上之所以会出车祸,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还真是巧了。
男人察觉到有道凌厉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从手中报纸上抬起头看去,在看到左侧的人时,微微一愣,“认识?”
何文扯扯嘴角,非常不善的说了三个字,“不认识。”
不止方军,连那个男人都看出了一些名堂,他索性收起报纸,微微一笑,开始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齐岳。”
“何文。”不冷不淡的声音,有些恶意。
看着这个叫做何文的男人,齐岳突然挑了挑眉,摊开报纸看了看,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
“你比这上面要好看的多。”
何文在看到报纸上那张拍的模糊不清,还被后期修过,高度失真的照片后,脸色黑了下去。
而方军已不知何时收起了脸上的柔和表情,犀利凌冽的视线在齐岳身上扫视,手臂不动声色的抬起,放在何文身后的椅背上,宣告着所有权。
齐岳嘴角的脸愈发明显,儒雅俊朗的面庞闪过一抹古怪深意,与方军眼神对上。
又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快的近乎错觉。
很凑巧的是,齐岳的座位在何文他们身后,不过在飞机上几人再也没有过任何交流。
如果说座位安排在一起还算凑巧,那么当三人离开t市机场,一前一后站在公寓楼门口的时候,不得不说这凑巧有点过了。
“我们真是有缘。”齐岳看着何文,双眼含笑,“我最近刚搬到这个小区的,这里绿化很不错。”
方军抿着嘴唇一声不吭,浑身气息极其寒冷,盯着齐岳的眼神如刀,充满敌意。
何文耸耸肩,只不过在看到齐岳跟他们出现在同一栋楼底下,然后古怪的指着他们对面的大门说那是他的新家,并且热情的发出邀请的时候,何文扯起了一边的唇角。
“还真是缘分。”何文双手放进口袋,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_<)~~~~ 差了一点的字数补上了,俺尊滴撸出血了,呜呜,元气大伤,球伟哥~~
还是要说一句,新年快乐~~大家新年快乐~~都要新年快乐~~必须新年快乐~
上面的,麻烦用点力 第45章
齐岳微微一笑,站在门口,直到对面的门砰的关上,他才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从那次以后,何文就再也没“凑巧”的碰到过齐岳,仿佛真的不过是很普通的巧合。
当方军把国内的手机重启后就看到一连串的短信提示,大部分都是各个电视台的节目邀请,还有些来自广告商。
花了一点时间投入工作状态,方军联系了其中一家电视台的编导,还帮何文谈妥了三个广告。
余下的都没有给予回应,因为他觉得何文现在还处在风尖浪口上,一个不慎,可能就会浪打船翻。
t市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过早,人们都有点措手不及,尤其是那些每天早晨站在路边等公交的上班族,个个裹着棉袄一脸无精打采的冬眠模样。
何文参加完娱乐节目《零距离》从电视台出来,看到方军站在门口撑着伞,飘飞的雪花在路灯的光晕里旋转。
“怎么不在车里等我?”
方军把捂热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握住何文的手,然后又放回口袋,淡淡的说,
“车子停在马路对面,有点远,怕你看不到。”
青年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微低,在寒冷的冬天,犹如一簇温暖的火苗,在何文心底跳跃。
何文唇角微翘,深吸了口清冷的空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反握住了那只微暖的手。
两人并肩走在伞下,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声音,静谧的夜晚,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
三支广告当中有一支是食品,何文在连续吃完几大碗汤圆之后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广告在某些方面要苛刻的多。
要吃的爽,吃的满足,还要吃的帅,一整天下来,他胃里除了汤圆,几乎没有其他食物。
拍完以后他对方军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别再帮我接有关吃的一类的广告了。”
方军看着何文,微微抿起唇角,有些心疼的拍着他的后背。
“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何文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耳边就响起方军的声音,
“就在刚才,我替你接了一支广告。”方军顿了顿才又说,“是饺子,应该跟汤圆不同,你拍起来...”
何文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妈的,你告诉我,汤圆跟饺子有什么区别?”
“晚上想吃汤圆还是饺子?”习惯了男人偶尔的暴躁,方军抿抿唇,拿纸巾擦掉他手上的水。
斜了眼旁边的青年,何文眼皮一掀,“想吃你。”
“好。”语气里透着明显的轻扬,方军双眼含笑,直勾勾的看着何文。
何文拧了拧眉头,一想到自己可悲的下半身,浑身血液就隐约有种凝固的迹象。
最近那些狗仔队追的太紧,不太方便出入医院,还是男性性功能障碍这类的病症,如果被那些狗仔嗅到什么痕迹,再大肆宣扬,那他估计就不用出门了。
十二月二十五那天,t市北区一家电影院里靠后的角落,光线很暗,环境安逸。
吕克贝松曾经说过:“在电影院看一部好电影,就像是在吻一个漂亮的姑娘,而在家里看,充其量也就是吻那姑娘的照片。”
在电影院会有一种共鸣效应,笑得时候都笑,悲伤的时候都很悲伤,这就是在家看电影和电影院的区别所在。
当然,也有人喜欢独自一人在家看电影,有时候会拉起窗帘,抱着可乐和薯条,享受那种独有的惬意。
何文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着银幕里面播放的片段,这还是第一次在银幕里看自己,有点奇妙的感觉。
左边坐着方军,右边是宋子昱,两人都沉默着,目光落在银幕里的少年和男人身上,在看到他们盖着被子在床上那段的时候,都很淡定,至少面上是这样。
身后突然有只手拍在他肩上,何文眉头跳了跳,耳边有很小的声音,“文哥,我,宝宝。”
何文回头,就看到后面座位上带着大红色毛线帽的女生正拿晶亮的大眼睛瞅着他,还不停的给他使眼色。
寻着视线看去,接着昏暗的光线看到那张清俊的脸后,何文勾了勾唇角,对方也朝他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
然而何文并不知道在电影院另一个角落里,有个少年一直在凝望着他,目光有执着,痴迷,灼热。
片刻后,周围的喧嚣声渐渐消失,一些人为之动容,他们沉浸在路冬和辰泽唏的故事里,也有人会不经意的把自己带入其中某个角色,被尘封的过往也就随之浮现,会去回忆那些美好的曾经,也会去遗憾某一年错过的某个人。
电影的结尾是辰泽唏去了路冬的老家,两人在满天的烟花下拥抱,雪地里亲吻。
分分合合,有误会,有挣扎,也有犹豫,却没有放开对方的手。
路冬是幸运的,因为辰泽唏爱着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辰泽唏是幸福的,因为路冬心思单纯,想得到的也就一个他。
电影院旁边的停车场,何文遇到了简明,似乎等了一会,嘴角噙着笑,一副揶揄的样子。
赶巧的是,宋子昱也走了过来,双手·插·兜,睨了眼简明,清冷的视线在沈晟跟方军那里扫过,最后停在何文身上。
几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而这次沈晟没有缺席。
很多事发生的很莫名其妙,半个多小时后,几个人围在一张八仙桌上吃着火锅,热气充斥着整个包厢,目前看来,气氛还算安和。
“咳咳。”想着吃顿大餐的余宝被涮过的羊肉辣的直咳嗽,眼睛里快要飙泪。
妈妈的,这哪是吃火锅啊,这明明就是在吃砒霜,一个个板着脸,刚办完丧事回来的样子。
早知道只是火锅,她完全没必要顶着随时都有可能被当做妨碍物处理掉的压力,厚着脸皮又卖萌又装蠢呆出现在这里。
呜呜呜,一群高富帅吃火锅,要不要这么“赞”?!感动的好想泪奔。
“宋哥,文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余宝拿纸巾擦掉嘴上的油啧,起身抓起包,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去跟服务员说要一瓶茅台。”何文夹了一个鱼丸放进嘴里,含糊着说了一句。
喝酒?有基情!余宝眼睛一亮,手里提着的包又放回去,嘿嘿笑着说,“白酒啊,茅台是吗?我现在就去跟服务员说。”
很快,一瓶上好的茅台酒就被拿进来,摆在何文旁边。
余宝就跟突然打了鸡血一样,积极的去拿酒,给何文几人都倒满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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