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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林中的光线很暗,马儿也跑不开,司徒景烈放慢马速,任马儿缓步前行。忽然听到前面有兵器相接的声音传来,司徒景烈一惊,轻夹马肚,只行了几步,便见司徒景轩的马倒在一旁,看马腿上的伤口是中了埋伏,而司徒景轩也是受了伤,衣服上都见了红,正被一个黑衣蒙面人劫持在手中。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家的地方行凶。”他厉声怒视,仔细打量眼前的蒙面人。
看到蒙面人手中的剑紧了紧,司徒景轩的脖子上立时出现了一道红线,他眼一眯,冷道:“放了我三弟,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只听那人嘶哑着声音道:“下马!”
司徒景烈目光闪了闪,依言从马上下来站在一旁静静的看向黑衣人,那黑衣人还待再说什么,忽听得远处人生鼎沸,听脚步声似是向这边走来,其中还夹杂着刀剑的撞击声及“捉刺客”的呼喊声。
黑衣人听到声音,眼中透出一丝焦躁之色,司徒景轩这时开口道:“谁派你来的?”
九月九,登高节(五)
黑衣人并不回答,只是嘶声道:“再多嘴,老子就做了你!”说着,就一手拖着司徒景轩往树林的另个出口走。
司徒景轩跟着他走,表情不见慌乱,但衣服上的血迹扩散,尤其是肩膀位置,伤口隐隐可见。
司徒景烈跟着黑衣人移动步伐,他此时庆幸自己的武器只是把扇子,因此在入宫时不需要像别人一样解下佩剑。
黑衣人一边拖着司徒景轩走,一边要留心出口,又要分心防着司徒景烈,有些顾及不暇。没一会,就有些精疲力尽,司徒景烈逮住他喘气的机会,桃花扇顿时大开,几十枚银针尽数而出,都没入了黑衣人的小腿位置。
黑衣人吃痛一声,松了拽着司徒景轩的手,眼见也抓不住了,就干脆不管不顾地直接往出口逃去。
“你怎么样?”司徒景烈扶起人,司徒景轩摇头,咳嗽了几声,“我没事,是我大意了,二哥你还是快追去,免得那刺客伤了别人。”
司徒景烈点头,毕竟树林出口就是女眷歇息的地方,大多是不懂武的女子,不会自保。
“好,我先去,你在这等我。”说完,提气一跃,不见人影。
待人走了,司徒景轩才神情阴霾地用袖子擦干脖子上的血,伤口不深,伤了点皮。看来都是盯着今天,刚才那黑衣人是谁的人马,是任风遥?还是段红棉?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两人都没这么蠢,皇帝大寿,宫里守卫最严实的就是今天,除了华嬷嬷有信心走一遭,不教人发现,其他人怕是连猎场的门都碰不到。刚才那个黑衣人也有两下子,却是成事有余,沉稳不足,他刚才应该是被人发现,被围攻了一阵,所以心急气躁地逃到这来。
不好,三娘还在外面,如果她误以为黑衣人是他的人,那岂不是……
没来得及深想,司徒景轩也是纵身提气,轻功一路。
待他到的时候,情势发展已经出乎他的想象。黑衣人此时正抓着柳如月向后退去,四周被一排排的羽林军包围。黑衣人此时有些慌张,掐着柳如月脖子的手,也不禁加大力度。
柳如月忍着痛默默的配合着黑衣人急退,这个方向是……东南方!看来这人已是慌不择路了,竟不知后面是断崖,她吓得出声,“后面是悬崖!别再退了!”
悬崖?司徒景轩看了一眼,嘴角轻动,心道竟是歪打正着。
九月九,登高节(六)
由于黑衣人腿部有伤走得并不快,停在悬崖前几步,黑衣人颤声道:“往后退,不然我就杀了她!”
围着黑衣人的侍卫们不知道这女的是谁,但想能进猎场的都是非富则贵,他们对视一眼,虽然没有上前围攻,但也没有退开,黑衣人的手一紧,柳如月感到脖子上也一紧,几乎要窒息。
以为自己自己就要死去,忽听一个冷峻的声音道:“放了他,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这个声音,柳如月不置信地睁开眼,怎么会是景烈,他怎么跑到跟前了。
司徒景烈无表情的看着黑衣人冷冷道:“放了她,我留你一条全尸!”
黑衣人嘶声笑道:“要死也是这个女人先死,退开,不然我让这个女人给我陪葬!”
柳如月颤抖,眼泪夺眶出来。
司徒景轩眯起眼,未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猎场上的刺客多半是冲着皇帝去的,一般遇到要么活捉,捉不到就是乱箭射死,眼下羽林的弓都拉得满满的,大有随时放箭的可能。
这时,忽听司徒景烈道:“都退开!”
羽林军的人都是一愣,也不知是听还是不听,但见是驸马发话了,不少围在最前面的都退了一步下去。
柳如月泪涌而下,浑身也开始因哭泣而颤抖起来。
黑衣人陷入包围之中,本已神经紧绷,如今怀里的女人又颤抖起来,心中更是烦躁,正打算给她一掌间,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射来两枚箭,直指他的眉心。他一吓,急忙退了一步,偏过头,避开了箭。
所有的人均是一呆,回头一看,射箭的人竟是司徒景轩。司徒景烈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指微微一动,几枚银针悄然无息地从手心弹出。
黑衣人避得冷箭,却没有注意到又细又小的银针,腿肚子老老实实地挨了几下,腿一软,竟直直地往身后悬崖倒去。
断崖在即,身后传来几道风声,似谁快跑过来,柳如月没机会再看,只觉眼前一花,身体已经有悬空之感,忽然眼前人影一闪,又直直的撞进了一个高大而宽阔的胸膛之中。
“娘,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哪里?”
听到这个失去冷静的声音,柳如月几乎都是吓得呆住。
“景烈……我、我……”她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没一会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司徒景轩走到柳如月身边,缓缓扶起她,轻声道:“三娘,你还好吧?”
九月九,登高节(七)
黑衣人已经伏诛,四周静了下来,柳如月吓得没了人色,摇摇头又点点头,声音还是不稳:“我,我没事!”她大概了解了,刚才的人并不是景轩安排的,原来自己刚才真的是差点就要死了。
这边司徒景烈也略不自在,恢复了往日对她的语气,有些冷漠道:“娘要是没事,还是快些回府,这样的事情要是出了第二次,我可救不了你。”
柳如月却是高兴,眼泪自己都止不住。司徒景轩在她耳边轻声几句,她摇摇头,轻轻推开司徒景轩,向后退开几步道:“景烈,是娘对不起你!”
两人本就已在断崖附近,柳如月这一退更是处在了崖边,一阵风过,她发丝飞扬,罗裙轻飘,好似就要随风去了般,司徒景烈吓了跳,忙道:“快回来,后面是悬崖!”
柳如月笑了,心里越发确定这个孩子是非常关心自己的。曾经梦寐已求的自由就在脚下,可是一切与烈儿相比,又变得毫不重要。她笑着抬步向前迈,突然,“嗖”地一声,一只冷箭直直的向她射来,只见她连惊呼也未来得及,身子便随着箭的力道向后坠去。
司徒景烈先是一呆,回神来伸手去抓却为时已晚,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亲随着箭向崖下坠去。
冷风从崖下吹上来,吹得人整个冰冷僵硬,不过就是个眨眼间,刚还在眼前的人,突然就没了。
司徒景烈呆立崖边,大脑一片空白。他刚刚都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说什么第二次,为什么不紧紧拉住她,他这是遭报应了,是他害死娘的,是他害死娘的。
司徒景烈握紧双拳,他想也没想的也要跳下去,却被身后瞧出苗头的羽林军死死抱住。
“驸马爷冷静啊……”
“下面是万丈悬崖,人下去根本连骨头都寻不见,驸马爷别想不开啊。”
“景烈?你娘呢?”
司徒信德赶来时只看到有人坠崖的那一幕,并不知道是谁,但看见呆立崖边的司徒景烈后,他一下明白过来,老脸都白了。
九月九,登高节(八)
“传令下去,派人下去搜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段红棉此时也赶到,转身对侍卫队长沉声吩咐。
“驸马,你怎么样?”段红棉一脸关心地上前。
司徒景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双眼无神,表情呆滞,一直望着那个悬崖口,看的人心头微酸。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谁要行刺朕,刺客可有抓到。”惠昌帝一脸愠色地从后方走来,他身旁跟着顾青衣,旁边的太监手上都提着不少猎物,看来是收获累累。
羽林军领头跪下迎接,然后献上刚从附近树林找到的兵器,“回皇上,刺客已经坠崖身亡。属下找到刺客的兵器,上面有刺客的身份。”
“是谁?”
“兵器上有个燕字,正是燕王府的用剑。”
众人惊呆,不少人都是抽了口气,段红棉露出惊讶错愕的表情,惠昌帝皱起眉,整个脸色都有些沉。
司徒景轩微愣,随后似明白过来,眼里露出了嘲讽。
惠昌帝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剑上的燕字,身旁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任风遥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笑意,从远走近,“这是玩哪出呢,我怎么听到自己的名字。”说话的同时,他一慢慢地扫了周围一眼,最后定格在司徒景烈和段红棉身上,最后平静地收回了视线。
全到齐了,有点意思。司徒景轩嘴角微笑,安静的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段红棉暗心打量,努力让自己不露一丝可疑的情绪。任风遥走到惠昌帝面前,漫不经心地笑道:“皇兄该不会真以为这刺客是我的人吧?”
惠昌帝没说话,目光逼视着他,两人对视好一会,惠昌帝张了唇要说,那头却传来了段红棉的惊呼声。
“驸马,驸马,你怎么了?”
众人去看,只见司徒景烈口吐鲜血,神情痛苦,显然是刺激过度,急火攻了心。
司徒景轩看在眼里,暗叹了声,可怜。
***
otl终于还有不到10章就可以完结了……正文写完会有几章番外,我不预备全写,大伙若有想要看谁的,可以留言告诉我。或者选择下也可以。
1、老三的过往2、老二的过往3、老大和小杜4、老三与小小将来篇5、老二与小小将来篇6、司徒府里的另段感情7、老三与小小的生活片段8、老大老二老三读书时的片段9、小小的过往10、很多年以前和很多年以后。
遍寻不着
公主府,司徒景烈的书房内。
司徒景烈面沉如水的坐在书桌后,三天过去了,派去搜寻的人着悬崖下方的江河搜寻了不下百里,但丝毫没有任何消息,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现在连骨头渣子也寻不着。
秋桐见自家主子脸色如此难看,心中也有些忐忑,登高那天他被少爷留在了府中,没曾想竟出了这种事,虽说二少爷对三夫人一副没有任何好感的样子,但毕竟是亲娘,而且少爷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据说人是在少爷眼跟前掉崖的,以少爷的性子,这会大概无比懊恼和自责吧。
如果他当日他也跟去就好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88
了,他若跟去了说不定还能跟在三夫人身后,最起码在出事的时候,自己也能上去挡一挡,那么也就不会出这种事了。这都怪三少爷!没事跑树林里去做什么,真是成心的。
看到秋桐露出不忿的表情,司徒景烈道:“这事和三弟无关,是我自己去找他比的马,也是我自己糊涂,也不看看场合,顾自意气任性,才给了歹徒可趁之机。都是我的错啊……”
秋桐垂下头,不忍看见他痛苦的表情,低低的回了一句:“少爷,您先别急,三夫人贵人自有天助,兴许不会有事的。”
司徒景烈不再说话,秋桐偷偷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整张脸都憔悴,心疼不已,于是又道:“少爷,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赶明我亲自下去一趟,那些侍卫都是干领皇粮不办事,我看他们是根本没有认真去找。”
司徒景烈默然不语,面色却突然缓和了下来,半晌,只听他用非常疲惫的语气说道:“让他们撤回来吧!你也不用去,她是我娘,是生是死,该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去求个明白。”
秋桐听到他自己要下去,哪里会肯,急忙反对道:“少爷,您忘了杜公子的话啦,他说您最好在床上休足半月,这气冲了心脉的事情,可大可小,万一您不注意落下病根……”
“不必多说了。我不走这一趟,这辈子都不会心安。”司徒景烈打断他的话。
秋桐叹了声,也知道多劝无用,想了想,不免担心道:“少爷,如果您找不到人怎么办?难道还不打算上来了?”那条江河连接春藤的护城河,如果三夫人真掉进江里,就算当时没死,估计人也被冲进护城河里,这还哪里找的到啊。
司徒景烈痛苦的闭上眼睛,仿佛在想秋桐说的这个如果。好半晌,他重重地吐出一句,“我不知道。”
遍寻不着(二)
“少爷。”窗边人影一闪,紧接着房门被扣响,房中多了一个人,正是三日不见的华嬷嬷。
示意素兰给华嬷嬷倒茶,然后又示意她出去,司徒景轩待华嬷嬷坐定这才慢条斯理的道:“人安排妥当了么?”
华嬷嬷端起茶喝了一口,“暂时安排在一户农户家里,三夫人肩头受了伤,可是不轻,我让农户家人好生照顾了。还有,我从三夫人嘴里得知,当日那名刺客也没死,不过受了很重的伤,用刀攀着石岩逃走了。”
司徒景轩皱眉,“竟然受了伤,该是跑不远,不过这人暂时不敢露面,我们去找也无意,待他伤好了自然会去找人讨赏,到时候你多盯着公主府,想来不会有错了。”
华嬷嬷点点头,然后接着道:“听说二少爷的人还在找,二少爷心思缜密,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司徒景轩沉吟了一会,随后道:“你去出事的悬崖口再走一趟,看看有没有遗漏,尤其是当日那张网,可有什么缺口残布留在上面,若是有痕迹,务必把它抹掉。”
华嬷嬷佩服他的小心,应了声,再道:“少爷,这三夫人的人情您也还了,这之后你可还有其他打算?”
司徒景轩微微一笑道:“嬷嬷别急,这戏要是出太快,就没看头了。”
看到司徒景轩嘴角那那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华嬷嬷头皮一麻,心里竟有种连自己都被他算计在内的感觉。
司徒景轩看向门边,轻轻喊了一声:“素兰。”
门外很快有回声,“少爷,奴婢在。”
“进来吧。”
素兰依言进来,低头道:“少爷,可有什么吩咐。”
“你与二哥身旁的丫头可有交情?”
素兰老实回答,“奴婢与胖胖都是自幼进府,她比奴婢早进府两年,小时候还住在一个房里,后来各自为主,没有多大接触,交情尚可。”
“听闻那个丫鬟厨艺了得,你将这个给她,务必让她照着上面的方子做。”司徒景轩从袖口掏出一张折成四折的纸,放在案桌上。
素兰上前拿过,看了一眼,脸色都白了。
司徒景轩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也一定会护你周全。此事过后,你在老家的父母姐妹,我都会妥善照顾,即便这事不成,我也会给你笔银子,绝不会为难你。”
老家的父母?素兰猛然明白过来,眼下她哪里还有的选择,她颤抖地将纸收进自己的怀里,声音都抖了,“奴婢谢少爷为奴婢着想。奴婢不求钱财,只想余生能在父母膝下尽欢尽孝,望少爷能够答应奴婢请辞还乡的请求。”
好聪明的丫头。华嬷嬷微愣,有点欣赏起她。
司徒景轩沉思了好一会,才慢慢道:“随你。出去吧。”
素兰诧异,没想到这么容易,但心知他的个性,一向是说一不二,既然答应,自然不会再为难自己,便心头松了口气地答谢,然后出了房门。
“这丫头是个明白人。”华嬷嬷道。
“谁不是呢。”司徒景轩执起杯子,于手心里慢慢转了一圈,轻轻说道。
遍寻不着(三)
胖胖望着手上这张莫名其妙的菜谱,心头奇怪的问素兰,“又是鳝鱼又是狗肉,这混在一起能吃么?”
素兰紧张的手心都出汗,小心翼翼说道:“这可是我从老中医那求来得,说是很滋补,大夫人最近因三夫人的事情郁郁寡欢,伤心地都病倒了,可又不看大夫,所以我自做主张去求了方药膳,哎,老中医说大夫人这是心病,只能慢慢调理,吃药都不管用。他就给了我这张纸,你知道我太不懂这些,因此特拿来你看看,这菜你会不会做?”说完,她怕被看出端倪,急忙把纸抽了回来,然后故作突然想起的样子问,“对了,胖胖,你可知道三夫人出事了?”
“我正要问,你刚才说大夫人因为三夫人郁郁寡欢,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你真不知道?”素兰很是惊讶。
胖胖撇撇嘴,“你也看见了,我天天在杜府里呆着,能知道什么事啊。”
见素兰迟疑不语,胖胖追问,“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素兰叹了声,看看四周,见是没人,才小声地将事情始末道出。
胖胖听完,心头大惊,没想到就这三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那二少爷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素兰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听说很不好,好象当日还吐血了。我想,他心头肯定不好受。”
“都吐血了,那肯定是很严重,不成,我得去看看去。”胖胖一惊,还真的转身就要走。
素兰赶忙拉住她,“你别冲动,公主府守卫深严,哪是你进的去的。”
“那该怎么办!秋桐那小子根本不会照顾人,少爷这会受了伤又病了,那小子不添乱就不错了。”胖胖急得来回走,恨不得能有双翅膀飞过去了。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了解么,二少爷是极在乎三夫人的,用他以前的话说,他就这一个娘,他不疼谁还去疼她。可这人,就是放不下过往的心病,一直对三夫人没有好脸色,但每次说了过分的话,他又自己懊悔半天。眼下三夫人当着少爷的面死了,少爷怕是会想不开,搞不好会意志消沉,拿自己身体出气。
素兰也是担心,但她比胖胖冷静,出声劝道:“你急也没用啊,不如等杜公子回来,央求他以看病的名义去公主府,到时候你可以求他带你一起去。”
胖胖一听觉得是个好主意,连忙点头,“还是你主意多,我现在就去找杜公子。”
素兰见她要走了,心一急,又把人拉住,“等等。”
胖胖回头看她,素兰咬咬牙,又拿出怀里的纸,笑道:“你还就这么去啊,好歹做点膳食什么的带去,二少爷最喜欢你做的东西,保不准看见你做的吃的,病都好大半了。”
胖胖一拍脑门,“也对,我怎么把自己拿手的忘了。”
“所以啊,这菜谱你也看看,二少爷也是心病,兴许用的上。”
胖胖点点头,接过纸认真看了次,然后还给素兰,向她道谢,“我记在脑子里了,回头我会给少爷做一盅,用不用帮你把大夫人的那份做了,你等会来拿?”
素兰笑了笑,摇摇头,“你别忙我的事了,我回头会找府里的大娘帮我做的。好了,我出来也久了,该回去了。你、你好自为之……”
胖胖也是心切,并未听清最后她几个字,只道:“那好,那我就不送你了,我先去厨房忙,等这事过去了,我再去府里找你。”
素兰点点头,俯身告个辞,再转身的瞬间,她的身子几不可见的颤了下,差点不稳。
再过几日……她苦笑,怕是府里再没有她素兰这号人了。
遍寻不着(四)
对于胖胖的要求,杜重楼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本来就要去看景烈,现在多带个人也没什么。
而且今天皇上允了他去北边驻扎做军医的请求,他此刻心情正好得很。
想到一切顺利,杜重楼兴奋的握起拳头,等会去把这消息和景容说,看他什么时候做安排。
一边走一边想,他的脑子里满是美好未来的幻想。
“……咦?刚刚那是什么味道?”
杜重楼皱皱鼻子,顺着味道一路走,抬头一看竟是厨房,回想刚才胖丫头说要做东西带去,顿时也没往心里去。
“味道这么骚,好象是狗肉的味道。”杜重楼皱着脸,“……奇怪……狗肉、狗血,都有温热动火,助阳之性,一般女人都不爱吃的,这肉炖给谁的?”动动鼻子,狗肉的味道又淡了些,“该不会是我闻错了?算了,只要不是和黄鳝混一块,管他给谁吃的,反正不死人。”
自言自语了一会,杜重楼又转身继续走,显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
“秋桐,我累了。”他不想再找了。
“少爷,您可不能这么想,这尸体都没找到,你可不能自己先放弃了。”秋桐着急的说道。
司徒景烈摇摇头,苦笑一声,“是她先放弃了我,她根本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秋桐有些难过,这毕竟是人家母子间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说。
“这世上能骗到我的人并不多。”
“少爷?您的意思是?”秋桐看他。
司徒景烈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敲桌面,仿佛在想什么。
“少爷,你说三夫人她……”秋桐也不傻,仔细想了想出事至今的所有事,心里隐约有了个大胆的假设。
“少爷,难道三夫人她,她没死吗?”
“死?”轻笑数声,司徒景烈目光投注窗外道,“这会,她该是比谁都活得潇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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